喜欢藏不住(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其实高中生谈恋爱也挺正常的。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然而一抬头,对上贺成东若有所思的脸,她顿时被自己想法给吓到。
瞬间又给掐灭。
跟贺成东一前一后从他公司楼下咖啡馆出来,宁希绕路去了趟超市,虾和排骨回去留着晚上吃,结账时看到乳品货架上的牛奶,她鬼使神差取了一盒。
她自己不爱喝,但家里有个正在长身子的孩子。
没想到那孩子竟然在家,宁希打开门见到坐在客厅里的余忱,还以为他逃课了,今天才周五。
余忱抬起头,在她开口之前先说道:“宁希姐,我有些不大舒服,跟老师请了半天假。”
“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宁希忙将东西仍在桌上,走过去摸他的额,“发烧了么?”
她刚从外面回来,掌心冻得像冰块,男生任由她把手贴过来,等她后知后觉收回,才轻声说:“没有,她闹到学校去了。”
宁希原先还在因自己刚才动作而暗自懊恼,一听这个“她”,险些爆粗口。
“我想了想,还是把房子给她。”余忱说。
宁希没吭声。
“这房子是我爷爷那时候分的,后来我妈……他们出钱买下,但总归有她的份,何况……”余忱抬头看她,“我自己也不是很想要这房子。”
他爸妈可是死在屋子里的,因为这,听说那时好几家吓得搬走。当时宁希家租客死活不肯再租,后来宁希爸妈减了租金,有户在水产市场做生意的人家租下。
也就最近这两叁年,才渐渐被人给遗忘。
宁希理解他,但房子毕竟不是小数目,她点点头:“这事儿我不好插手,你要想好了。”
“我想好了。”男生嗓音有些沙哑,带着重重的鼻音。
这房子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
夜里宁希起床喝水,经过余忱的房门,里面忽然传来阵呜咽声。
宁希步子微顿去厨房里接完水,那声音断断续续,在夜里头听着格外明显,似乎还夹杂着她的名字。
那孩子,不会抱着猫在哭吧。
宁希皱着眉,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亮着盏小夜灯,应该是男生自己买的,宁希果然看到可怜兮兮蹲在猫笼边的余忱,她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余忱站起身,狼狈地冲她笑了下。
男生许是睡到半夜又起身,身上只穿了件平角内裤,这会儿眼角泛红,却仍对着她露出温和的笑。
这副像被人蹂躏过的模样。
“啪”的一声,宁希但觉脑子里紧绷着那根弦,骤然断裂。
诱人的殷红顺势爬上宁希耳朵,宁希默默看着他,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她羞耻地察觉到双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她似乎又湿了。
男生明明那么伤心。
余忱走过来抱住了她,他比她高了那么多,俯着身下巴靠近她颈部,太过逾矩,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侧。
他没有穿上衣,胸膛滚烫得厉害,热度透过宁希单薄的睡衣传到她身上,男生肩部隐隐颤抖,他们如此之近,远超过安全距离。
“宁希姐,你别赶我走。”
宁希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东市那么大,没有人知道,在这叁居室的房间里,究竟孵化了什么。
她“嗯”了声,偏过头时不小心撞上男生面颊,宁希想避开,余忱却在她躲闪之前,咬住了她的唇。
男生动作慌乱而急切,一看就是个雏儿,他把她嘴唇都快给咬破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做。
宁希跟贺成东那几次少得可怜的经验派上了用场,她轻轻探出舌尖,抵开他的齿钻进去。
好在男生聪明,学得很快,他仿着她的动作伸出舌,与她纠缠着,啃咬厮磨,汲取她唇间蜜津。
宁希口干舌燥,她从不知道,亲个吻而已,都能叫人去了半条命。
喜欢藏不住(1v1,H) 吃另一边奶
自从余忱刚住进来的那天就看到了自己走光的样子,两人同住屋檐下,宁希就连睡觉都将内衣老老实实穿身上,也不再穿睡裙。
男生抱着她上床,他根本不会解她内衣,手在她衣服里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扣子,他在她耳边低低喘息,如小兽挠着爪子向她求救:“宁希姐,我解不开。”
似乎还有几分懊恼。
宁希清楚这是不对的,这孩子太小,家里又过复杂。她爸妈以前还私下抱怨过,因为这家人的事,害得自己家房子都跟着贬值。
可她完全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
不止他的脸,她承认自己是颜控,这张好看的相貌绝对是大多数原因,就是他身上普通的肥皂香,还有男生此刻糟糕的吻技,不知所措的慌乱,都能叫她浑身酥麻。
小裤大概已经全湿透了,那一块布料包裹着阴唇,黏糊糊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她忍不住挪了下屁股,男生胯部正紧紧抵着她,隔着两人的衣服,都能感觉它的硬度。
余忱将她上衣脱了,整个人低头趴在她胸前,试图把她乳房从内衣里拨弄出来。
宁希被卡得难受,尤其奶头被他伸进去的指抠住,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刮在上面,宁希受不住刺激,奶头尖尖瞬间硬得跟石子一样。
“别弄。”宁希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音太过奇怪,完全不像自己会发出的。
她自己摸到暗扣,将奶罩给拿开了,这下她上身完全没了遮蔽,余忱几乎看痴了。
屋内光线其实有些昏暗,男生怔怔盯着她胸前瞧了好会儿,才迟疑地拿指尖轻戳了戳乳头说:“姐姐,我那天看到了,你奶子果真是粉色的。”
宁希心停跳了一拍,没想到自己让个孩子骚话给调戏了,尤其她还喜欢听。
她恼羞成怒捂住男生的眼睛:“闭嘴。”
男生默默地反握住她的手,捏着她的指放在唇边亲吻,牙齿轻磕指腹小声道:“你别生气,我觉得很好看。”
宁希仰头看他,男生半含着她的指,清秀的面容异常认真,却说出这样淫秽的话,她听得脑子直抽,险些让他给逼疯。
余忱埋下头,囫囵吞咬住她左侧乳尖,几乎刚让湿润唇舌缠住的瞬间,宁希弓起腰,身子里似电流通过,痒痒的。
“余忱。”她喊他,“你换另一边啊。”
男生很听话。
她两边嫩乳都被他吃得彻底。
宁希哆嗦了下轻哼出声,腿缝间不断溢出汁水,那地儿已经泛滥成灾,她悄悄分开了腿,男生胯间那东西似乎又往下沉了几分。
余忱上初中那会儿,市里奖励了他一部手机,他拿手机看过回片子,不过那片子男主是个隔壁的糟老头子,女主角长得丑,叫床声也难听。
他连把人想象成她的模样都觉得玷污了她,根本没有心情看下去。
她就该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她刚才脸红了,分明喜欢自己说的话,却还故意装作不想听。
余忱手摸到她小裤边缘,宁希终于生出丝羞耻心,手挡了挡,本来今夜就是个错误,她试图结束。
余忱大概看出她的想法,男生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我就看看,什么都没有准备,我不会做别的。”
没有套,他也不知道怎么能让她快活,早知道他应该多看几部片子的,他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
喜欢藏不住(1v1,H) 跟个小孩求欢,小孩没同意
我就看看,我就蹭蹭,我不进去,男人在床上最会拿这几句话骗人。
也许是湿漉漉的小裤黏在身上太难受,她默许了男生的动作。
在她发愣的间隙里,余忱已将她衣服剥光了。
宁希虽然经常把“这孩子,这孩子”挂在嘴上,她充其量也只有二十二岁。
她害羞地捂住了下面。
男生完全没有他这年纪该有的恣意,他性情温和且耐心十足,宁希不愿意,他也不逼她,只青涩地亲着她的唇,她的鼻尖,她柔软的耳垂,亲得她浑身都瘫软了。
“宁宁。”
不知道是不是宁希的错觉,她听见男生唤了声她的名字,她从小爸妈就这样喊她,不过现在他也许喊的他那只猫。
屋里猫似乎听到主人的声音,“喵”了声。
宁希松开了手。
双腿夹得紧紧的,却藏不住里面的小穴,男生直盯着那处看了许久,方伸出指碰了下娇嫩的地儿,挪开,低了头,又凑近摸了摸。
宁希红着脸呜咽声,身子紧绷,被他摸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比筷子尖儿还窄的洞口忽急剧哆嗦,缝里不断往外泄着蜜液。
“你湿了。”
男生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内裤也给脱去。
宁希慌张地偏过头不想去看。
然而已经迟了,男生才十六岁,还在发育,那根东西已长得有些骇人,粗长的阳物抬起头,颜色比他肚皮那儿要深些,阳物根部蜷着黑色耻毛。
男生已俯下身去,再次趴在她身上,那根凶狠的棍子沿着她腿缝插了进去,正挤在她双腿间,耻毛扎着她腿内侧,有些痒。
“不要。”顶在腿边的阴茎滚烫炙热,宁希进退不得,她刚张开些腿,这东西就顺势往前倾了倾,撞到她的软嫩。
男生闷哼了声,随着本能去磨她的小逼,他在她身上前后耸动着,男生小声喊她的名字:“宁希……宁宁。”
宁希呻吟着,痒,好痒,那股子从穴深处泛起的空虚酥麻几乎让她忍耐不住。
她摇着头,腿干脆缠上男生的腰,着急道:“你进来吧,肏进来。”
穴口微微分开,不断蹭着肉棒。
“余忱,我想要。”
余忱脸上坠下滴汗珠。
他伏在她肩头,重重的喘息声落在她耳畔,他脸涨得通红,温热的唇掠过她脸颊,有下没一下地舔吻着,下身撞击没有停过。
“你再等等,唔……明天好不好……”
宁希压根不知道还要等什么。
男生突然没了声音。
她腿根像被水浇灌了数下,湿湿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波又一波喷溅至她穴口稀疏的毛发。
宁希知道这孩子射了。
这感觉着实太糟糕,尤其她都求着他进来,他愣是没什么反应。
体内空虚半点没纾解,宁希昏沉着,忽一把推开男生,光着身子下床,拉开门跑回自己房间。
余忱跟在后面敲门,她连理都没有理,抱着被子捂住脸。
她跟个小孩求欢,小孩没同意。
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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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敲门声过了会儿便停了。
她门并未从里面反锁,但余忱没有自作主张打开门,他站在她房门口轻声道:“那你早点儿睡。”
余忱回去自己房间,她的衣服还仍在他床裆部上,她内裤湿透了,那块原本浅紫色的布料都被浸成了深色。
他鬼使神差的拿起蕾丝小裤,她可真小,这丁点儿料子怎么穿上去的。
男生搁在鼻下嗅了嗅,没什么味道,又伸出舌头舔了下。
幸好只有猫瞧见。
刚才她躺在这儿的时候,余忱就想亲她了,想把她从头舔到脚,不止她的奶子,她的小逼,就连头发丝都不想放过。
但他怕吓坏了她。
他不是什么变态,他从没主动去打扰过她。
余忱把她的衣服带进了浴室,拿出他自己的盆,小心翼翼打上肥皂,衣服搓洗干净,又挤干带到自己房间晾起来。
男生将屋子又收拾了遍,才换上衣服出门。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外面冷风像刀子似的扑在脸上,余忱凭着记忆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店员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看了眼他身上的一中校服,波澜不惊指着对面架子道:“都在那儿,你自己挑。”
余忱几乎一夜没睡。
-
第二天是周六。
余忱上午要上课的。
宁希偷偷摸摸趴在门口听了好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才放心拉开了门走出去。
刚走了两步,扭头就看到坐在茶几附近的余忱,男生手里拿着笔,大概在写作业,正对上她的目光,他仰头笑了笑:“你起了,去刷牙吧,我给你端早餐。”
宁希披头散发,有些尴尬别过脸,脚趾在拖鞋中蜷缩起:“余忱你怎么没去学校。”
“昨天跟老师讲过,周一再去学校。”余忱站起身,“很快就好。”
宁希还没沦落到需要个孩子来照顾,但偏偏男生手脚太勤快了,这地板锃亮锃亮,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刚重新打过蜡。
做饭又好吃。
长得也好,那儿……也大,今天早上她起床发现自己腿内侧都磨红了。
宁希耳根发烫,瞥了眼他搁在桌子上的书,《历届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理论真题》,慢吞吞进了浴室。
她不爱喝粥,男生给她用荷包蛋和培根,烤面包做了叁明治,又温了牛奶出来:“中午想吃什么,一会儿我去买菜。”
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宁希低下头,轻叹了口气,总不能说自己想吃他。
让他搬出去的话这会儿说了也不合适。
罢了。
“我给你菜钱。”宁希说,上回微信转他的两千块,男生没有收。
余忱摇头:“我有钱的。”
他怕她不相信,手机打开给她看上面余额。
宁希默默看了眼,这孩子比自己账户上有钱。
不过他离自己太近,呼吸落在她鼻尖,她忍不住想后退,男生却轻轻拉住了她手腕,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我昨晚出去买了避孕套。”
还看了几个小时片子,差点看吐了。
宁希老脸一红,蹙眉扯出自己的手,拿起叁明治狠狠咬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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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个小孩儿撩得春心萌动,稍微动一下,脑子里都能听得见水声。
不过这事儿说到底她也不吃亏,指不定哪天还能在唐静言面前吹嘘一回,自己也是睡过小狼狗的人。
宁希没吭声,吃完饭她自己去厨房将碗筷收拾好,出来就看到余忱拿着她的衣服,正打算晒到阳台上去。
“我自己来。”她见着自己内裤,忙上前去拿。
余忱没跟她抢:“我出去买菜。
他进屋换了出门的衣服。
男生似乎就这两套校服轮流着穿,脚上也是百十来块的运动鞋,宁希记得自己表弟才初中那会儿鞋子就是一两千打底。
刚才他给自己瞧了,他那账户上十来万有,但他自己这么省。
撇开他爸妈的事,余忱身上似乎找不到丁点儿毛病,完全是别人家的孩子。
宁希想了别人家的孩子一整天。
冬天天黑得早些。
她刚从自己房间的浴室里出来,就让人给抵到了墙上,男生比她高出许久,俯身亲着她的脖子,手伸到她胸前摸索着。
她没有穿内衣,男生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摸到软软的奶子。
“宁希。”余忱很认真地看着她,卧室里亮着圈昏黄的灯带,能清楚地瞧见男生喉结滚动,还有他微颤的睫毛。
此刻他同她的衣服都单薄,男生裤裆高高耸起,本能地抵戳着她,缓缓磨蹭。
宁希手垂在腿侧一颤,她清楚地记得昨夜他插到自己腿间的触感,令人躁郁得发狂。
她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水似乎比白天又多了些。
余忱咬住她的唇,又轻碰着她的额粗粗喘息:“可以吗?”
她脑子一抽,舔了舔男生鼻尖上的汗珠。
余忱眼睛开始泛红,他忽然打横抱起她,一声不吭上了床,轻轻将她放下,自己就坐在她身边脱着衣服。
宁希愣怔看着他把自己扒光,男生又来褪她的睡裙,就是先前薄透的那一条,扯了她的底裤,将她腿分开。
宁希以为男生打算就这样横冲直撞,生出丝惧意来:“余忱……听说第一次没那么舒服,有点疼的。”
余忱愣了下,他以为她跟她那个男朋友已经做过。
一心想着如何不那么生涩,好让她觉得自己更厉害些,什么背入式、六九式,花样倒看了不少。
但这会儿再打退堂鼓,只怕要让她直接给踹下床。
何况自己,也忍不住了。
余忱摸着她的脸,干巴巴安慰了句:“我会轻点儿。”
宁希闭眼“唔”声。
余忱小心翼翼地掰开馒头瓣儿,头往前凑,向来清亮的嗓音这会儿有点发哑:“你这儿又湿了,流了好多水,昨天我帮你洗内裤的时候就发现……”
男生趴在宁希小腹附近,两瓣肥厚的大阴唇被人为往外拨开,露出里面娇嫩的媚肉,指尖大小的洞口。
他昨天都没敢细看,生怕瞧了会失控。
男生舌头在洞口附近卷了卷,将她溢出的蜜液舔了去。
跟她内裤上的不同,这水有点儿甜。
她濒临失控仰着头,拽住身下的被子,双腿紧绷了:“你别舔那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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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水流得更多,余忱来不及反应,她穴口已是泛滥成灾。
“你喜欢的是不是?”
宁希不知道,她连自慰都没有,最多洗澡的时候自己在穴肉外头摸过。这会儿直接让他舔了穴,小孩还试图把舌头钻进缝里。
她哼哼呜咽着,根本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穴口里面痉挛了几下,男生头颅被她紧紧夹住又松开:“唔,我不知道。”
“宁宁你好香。”余忱轻轻把舌尖捅了进去。
宁希晕乎着,却总算听清了男生的话,从昨天开始,他就不再喊她姐姐,她摇着头:“不要这样叫我。”
男生没有应她,他的手在她胯骨处摸了摸,温暖潮湿的舌尖不敢往里面乱挤,只在穴口附近来回舔弄。
虽然是隔靴搔痒,但对宁希来说已经刺激过了头,她连声音都是颤的:“不要……”
余忱鼻尖全是她的气息,很熟悉。
就像很多年前,他爸妈在走廊里打架,她忽然开了门出来,捂住他的眼,抱着在一旁傻站的他进屋:“余忱,跟姐姐来家里吃西瓜啊。”
男孩趴在她肩头,任由她抱了走。
后来爸妈每次吵架,他大半时候都躲在宁家。
再后来她搬走,不过他爸妈总算不吵架了。
余忱指腹轻蹭着她肚皮附近,张嘴把鲍肉全含进唇齿间,宁希急躁不安地扭着臀,她试图去拽男生:“余忱,我痒……”
昨夜她就差点被这感觉给逼疯,希望他舌头更深些,又嫌他太软太温柔了,要换个更硬的东西来才好。
余忱终于松开嘴。
男生向来清冷的面容此刻温柔得不像话,他将她整个人裹在身下,吻着她的头发丝,想把她藏起来。
他的小太阳,照着他一人就够了。
他坚硬滚烫的棍子戳在她腿心,男生不知道想起什么,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半跪在她大腿上。
宁希眼睁睁瞧着男生撕开包装,余忱动作并不熟练,滑了两次,那根粗壮的肉棒才一点点被套了进去。
沉甸甸的睾丸被留在外面,被毛发遮住了些。
她眼睛瞪得滚圆,几乎挪不开视线。
男生似乎瞧出她的心思:“要不要摸摸看?”
宁希咬着唇没说话,余忱已牵过她的手,她刚碰上棍子,那东西就在她手边弹了弹,宁希吓了一跳。
“它很喜欢你。”
我也喜欢。
这孩子太会说话,宁希被他撩得身子早软了。
男生手摸到穴肉,阴茎试探了好几次才对准地方,狰狞的龟头比洞口粗了好几个尺寸。
他刚往里挤进半分,宁希就浑身绷紧了,仰头轻声细语喊他:“余忱。”
“嗯。”他亲她的眼,有点受不住她的眼神。
“我有点怕疼。”
他又舔了下她的唇角:“我轻点儿。”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莫名叫人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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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手摸到两人下身,安抚般蹭了蹭她的小穴,又握住了自己的棍子,生怕一个冲动直接撞进去。
余忱刚才看过,她那儿就丁点大的口子,嫣红嫣红的,感觉稍用些力感觉都能捣坏,和片子里的不大一样。
硬得跟铁棍似的阴茎,一点点破开穴口往里钻,她里面全是水,不过她太紧张,甬道也窄,虽然很滑 ,余忱还是进得困难。
她夹得他很疼,那种自鼠蹊处传来的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捅进她身子里面解脱。
然而男生却贴着她的脸颊轻声问宁希:“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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