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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中花慢
陆岭应了声:“好。”
“昨天我掉下床,有没有砸到你啊?”沈溪又问。
陆岭动作停滞,手里的石头掉到地上,要不是他灵活地一闪身,肯定要砸到脚。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没有。”停顿十秒他补充道:“我起床早。”
没有才怪。
沈溪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奇怪,并未深究,她哦了一声:“没砸到你就好,要是砸到你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陆岭沉默地瞥了她一眼,只见她面色如常,十分坦然。他磨磨后槽牙,那是一句不好意思能敷衍过去的吗!
天知道她怎么能睡得像猪一样,脸朝下掉到他身上,香香的,软软的,陆岭不敢去回想。
那清甜的香气,那柔软的触感,还有那温热的气息,陆岭当时手脚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酣睡的、娇柔的女人。
不如直接把她拎起来扔门外去,当这个想法产生的时候,他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善良。
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脱身出来,还没有惊动她。
这女人,呵!
现在想起来,呼吸仍乱。
烦躁,燥热,天气和身体都是。
只能更加卖力地搬石头。
——
第二天早上到了办公室,陆岭就把刘副营长叫到办公室。
他说:“这次鹰岛攀岩训练,你带队。”
昨天沈溪跟他说的事情,陆岭跟张团长跟张绣芬相处多年,张绣芬的确明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次借着给他介绍对象,想拉近跟郑旅长的关系,这份心思他也非常清楚。但看在对方没什么大的坏心眼的份上这次不跟对方计较。
但是黄丁香刚来就作妖,得给她点教训。
刘副营长一听就有点着急,连忙说:“陆副团,带队人不定了是李营长吗?”
他媳妇刚到岛上,心情跟脾气都不好,他们最主要的事情是抓紧时间造人,他最近不想出任务。
要是他去出任务,黄丁香得闹翻天。
陆岭不想多跟他解释,只说:“不去可以,但你要考虑清楚,你想一直干副营,等到年龄转业?”
刘副营长自然不想,他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去鹰岛训练跟他的前途挂钩。
不过他马上说:“我去鹰岛。”
中午刘副营长黑着脸回了家,一回家就问黄丁香最近都跟哪些军嫂来往,都说了哪些话。
黄丁香态度很差:“你这是质问我呢!”
刘副营长最近一直憋着火,眼看就要发作,黄丁香不情不愿地把昨天沈溪来拜访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我态度是不好,可她说要把东西拿回去,不是想孤立我吗?”
末了她说:“就沈溪那样的也配当军嫂,一看就是娇滴滴的柔弱样儿,你看看岛上的军嫂,哪个不是端庄大气的。”
黄丁香其实谁都看不上,可她更看不上沈溪,现在想着跟别的军嫂统一战线。
果然 ,媳妇是把陆副团的媳妇得罪了。
刘副营长皱眉,无奈叹息,黄丁香是不是对端庄大气有什么误解。他媳妇真有本事,一来岛上就把军嫂得罪了个遍。
如果黄丁香执意如此的话,他的前途多半会毁在她手里。
刘副营长语气不好:“你以后跟别的军嫂说话能不能客气点,要不你就少跟她们来往?”他现在只能忍,等她怀孕就送回老家。
黄丁香摆着一张臭脸:“你是在为沈溪说话吗?我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至于那么巴结陆副团吗?”
刘副营长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跟黄丁香完全无法沟通。
——
吃过早饭,许营长的媳妇姜彩凤带着她家小妮来找沈溪一起去赶海,吴大嫂耐不住石头磨人,也拿了水桶带着他来集合。
姜彩凤今年二十五,还算年纪年轻的军嫂,跟沈溪年龄接近更好相处。
四人沿着山路往下走,走到山脚下又朝着渔村聚集的方向走,离渔村大概还有两里地,他们就到了目标海滩。
海水已经退潮,露出湿漉漉的海滩和暗色的礁石。
只有几个渔民家的小孩在礁石上挖着什么,没有大人来,估计他们觉得费功夫又弄不到多少东西,不划算。
石头跟小妮像像撒欢的小狗,向渔民家小孩跑去,石头问:“这是什么啊,我俩能跟你们一起弄吗?”
“海瓜子,喂鸡喂鸭的。”几个小孩显然把石头跟小妮当成了竞争者,一个小孩很护食地说:“不行,是我们先找到的,你们去别处吧。”
小妮立刻就很委屈地撅起小嘴,不高兴了。
沈溪放出精神力搜索沙滩下面,然后拿铲子往下一刨,一个蛏子就露出淡色的壳和白色的肉。
她这异能别看对付丧尸不管用,可用来找东西还是很好的。
一铲下去,又是一个蛏子。
沈溪招呼俩小孩:“石头、小妮,快过来挖蛏子吧。”
石头跟小妮跑过来,看得眼睛都直了,沈溪好像有透视眼,能看到沙子下面。
“你是怎么做到的?”姜彩凤好奇地问。
沈溪轻描淡写地说:“我以前在海边生活过,熟能生巧。”
渔民家小孩看这边热闹,也跑来围观,他们惊讶得不得了,还没见过谁挖沙能一挖一个准儿。
石头的心理优势来了,蛏子总比海瓜子好,他得意地对几个小孩说:“你们挖不到吧。”
看着小孩子们吸溜着鼻涕的羡慕的表情,石头很满意。
挖了半桶蛏子,沈溪看沙滩上的蛏子挖的差不多了,她用手指着一堆礁石说:“那里有海蛎,我们去看看。”
海水退去,潮汐池里蓄满了水。幸好有冒出水面的石头可以通向目的地。
面前的几块礁石上布满了海蛎,都吸附在礁石上。
沈溪兴奋地说:“你们看,我们怕不是找到海蛎窝了吧。
“哪呢,哪呢?”石头跟姜彩凤跟了上来,瞪大眼睛看着。
看了半天,石头才指着礁石说:“我看到了,礁石上面全是,跟礁石颜色差不多,不仔细看啥都看不出来。”
姜彩凤自嘲地说:“怪不得我来赶海啥都找不着,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她们用各自的工具,从石头上往下铲海蛎,很快把带来的篮子水桶全装满。
看着海蛎弄得差不多了,他们带来的容器也差不多满了。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10节
“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我本来还以为会白来一趟呢。”吴大嫂感叹着。
“多亏跟沈溪一块来了,要是我自己来差不多也得空手回去。”姜彩凤笑盈盈地看着篮子里的收获。
一边往回走,沈溪跟她们说蛏子跟海蛎怎么做好吃。
听说海蛎可以加鸡蛋做海蛎煎,吴大嫂说:“小沈你养不养鸡,我家还养了公鸡,蛋都是受精蛋,你要是养我就让母鸡孵几个小鸡给你。”吴大嫂热心地问。
沈溪连忙说:“咱这岛上不养鸡根本就没鸡蛋吃。我养,那就麻烦吴大嫂了。”
吴大嫂说:“麻烦啥呀,我担心你这样的大学生不像我们,又养鸡又种菜,把这当农村,就一直没问你。”
姜彩凤撇撇嘴:“既然来岛上,还不得随了这里,谁还能都像黄某人那样,是个中专生就了不得了。”
回到家里,沈溪教给吴大嫂跟姜彩凤如何取海蛎肉,如何制作耗油。
二人得了方法,各自回家忙乎。
沈溪上午开海蛎取肉,下午放进大锅里煮,煮上三十分钟,把海蛎肉盛出来晾上,继续熬煮锅里的汤水。
从下午一点钟煮到六点钟,锅里的汤汁越来越浓,颜色越来越深,沈溪又加了点淀粉水让其变得更浓稠,蚝油就做好了。
今天陆岭回来有点晚,等沈溪焖完小米饭正在做蚝油生菜的时候,陆岭带了一堆木板回来准备做张床,还有一大包中药材,另外还有一个超级大个的木箱。
他把中药递过来说:“正好今天有人出岛,我就托他把药买了,你看看,你需要的药材全买齐了,纱布也有。”
沈溪把药材接过来,一样样查看,确认无误。她想明天就开始制作膏药。
看她检查完药材跟纱布、捣药工具,陆岭指着大木条箱子说:“陆剑尧寄过来的,是给你的。”
陆剑尧是陆岭的父亲。
第11章 你想多了
“为什么是寄给我的?”沈溪看着超大木条箱子,很不解。
怎么着都应该是儿子更亲吧。
毕竟陆伯伯知道他们是假夫妻。
陆岭边往脸盆里舀水,洗了把脸,边擦脸边说:“陆剑尧从来没给我寄过东西,他要是给我寄东西的话,我肯定二话不说给他退回去。”
沈溪沉默,她知道陆岭跟父亲关系不好,但不知道他们关系差到这个地步。
他们双方的父亲是战友。当年在战场上,陆剑尧所在的排士兵全部战死,陆剑尧全身是血,右腿骨折,被埋在战友的尸体之下才存活下来。
沈继钊顶着残余的炮火,把他从残骸断肢下面刨出来。一路连背再加拖拽,赶了十几公里路,才把他弄到野战医院,及时得到救治,保住一条命。
陆剑尧自认为这第二次生命是沈继钊给的。
沈继钊有难,他也会竭尽全力帮忙。比如这次,虽然是陆岭娶了沈溪,可于他也有风险。
让沈溪不明白的是,陆岭跟他父亲关系极差,如果是沈继钊出主意让陆岭娶她的话,陆岭又怎么会同意。
应该是父亲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才对。
不管怎么样,先把木箱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箱子里的东西琳琅满目,有压缩饼干、奶粉、蛋粉、麦乳精、牛肉罐头、火腿、肉松,角落里还用布包着一些东西。
这些都是高级军官的特别供应。
陆岭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这些都是陆剑尧寄给你的,给你补身体。他从来没给我寄过东西。”
沈溪看到陆岭的脸色又变得暗淡,陆剑尧寄来这么多东西,只会让他不高兴。
陆岭的母亲在他幼年去世,父亲再娶,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妹,弟弟二十岁,妹妹十七年,这些东西都是从一家人嘴里匀出来的。
陆岭跟他父亲关系不好,可沈溪对陆剑尧充满感激,毕竟帮助了她,还给寄来这么实惠的东西。
她跟陆岭的立场注定相反。
“这些东西我们收下吗?”沈溪问。
毫无疑问,要是没有沈溪,陆岭会把这些东西退回去,尽管会花好多邮寄费。
“收下。”陆岭简洁地说。
沈溪打开那个布包,里面是衣料,很高级的衣料,在大城市的外贸商场才能买到。
两块冬天的毛料,米色、藏蓝色和铁灰色,两块春秋的衣料,白色和藏蓝色。
这下有新衣服穿了。
她把春秋的两块衣料抖开,目测各有八尺,她惊喜地招呼陆岭:“你别不高兴啊,其实这东西都是给咱俩的,陆伯伯在照顾我,也不至于不顾儿子,把那些好东西都给我吃。你看这布料的颜色,明明有给你的,正好可以做两条裤子、两件上衣。”
他瞥了眼衣料,丝毫不感兴趣地说:“给你自己做衣服吧,我穿军装,军装最自在、合身。”
陆岭没有便服,也没睡衣,一天二十四小时军装不离身。
沈溪把布料重新叠起来,她吃吃地笑:“我可不敢独吞,做两套衣服,那样咱俩就穿情侣装啦。”
陆岭敏锐地捕捉到情侣装三个字,他没听说过这个词,但理解字面意思。
他心头微动,想象出了跟她一起穿情侣装的样子。
可当目光滑过她的脸庞,她的神情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情侣装在她看来就是两件一样的衣服而已。
这么亲密的词在她心里却没有特别含义!
真的很招人烦。
沈溪还是最纠结那个重要问题:“岭哥,陆伯伯让你跟我结婚,你怎么就同意了啊?我想以你们父子的关系,你不同意才正常。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既然提到这个话题,不如问得直白一点好了。
陆岭轻描淡写地说:“举手之劳。”
怎么可能是举手之劳呢,明明会影响到他的前程,会妨碍他在正好的年龄恋爱结婚生子。
沈溪知道陆岭以后在军中发展得很顺利,可是陆岭不知道,他明白他将面临什么?
从这个角度问不出什么,沈溪只好换个角度问:“你不会是早就喜欢我了吧?”
她很紧张地看他,真是这样的话他喜欢原主。
她不希望陆岭喜欢原主,虽然原主说她俩其实是同一个人。
或许根本就没有原主,她只是觉醒了另外一个世界的记忆而已。
陆岭简直受到惊吓,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睛,那双纯澈毫无心机又温婉如秋水的眼睛。
别的姑娘问这样的问题会感觉羞涩,或者压根就不会问,可她那样坦然,就像是问你吃饭了没有。
她粉唇微张,期待地等待他的答案。
可她为什么会紧张,他喜欢她,会让她感到压力和负担?
可惜,答案是否定的。
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像兄长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嗤笑一声:“你想多了。”
他脸上的表情在说:怎么可能?就你?你哪来的自信!
为什么那表情里,还带着几分嫌弃!
这表情骗不了人。
沈溪感觉自己被狠狠地嫌弃了。
其实她还有心理压力,陆伯伯因为她是沈父女儿才帮她,可她只是个养女,如果父亲的战友们都知道她是养女,还会帮她吗?
她觉得心虚,只能牢牢抓住陆岭。
之后,陆岭又是锯木板又是拼接,给自己做张木板床。
沈溪仍然整理科研资料。
晚上临睡觉的时候,沈溪又进了空间,拿出初级晶核放到手心吸收能量,虽然她的精神系异能跟以前没啥区别,可她感觉到在这个世界,她的异能发展了。
——
陆剑尧家很不平静。
孟美清好不容易攒了一大箱子东西,高级衣料,夏□□料是的确良的,冬□□料是毛呢的,还有那么多副食,她一点都没藏着掖着,一下子全寄给陆岭。
她心里清楚的很,陆父最看重陆岭,虽然父子俩不怎么联系,可在陆剑尧心里,陆岭的地位比她的一双儿女高的多。
这是她一个继母应该做的,不说让陆岭对她印象好一些,起码让陆剑尧心里痛快。
她脸上带笑:“陆岭小两口以后也过日子了,他们日子刚起步,什么东西都缺,什么地方都需要钱,总得帮衬着点,你发的东西比陆岭多,咱吃用不了那么多,我就给陆岭寄过去。”
她看陆剑尧心情不错,讨好地给陆剑尧夹菜,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踌躇一会儿,她终于说:“老陆,你得管管陆江,怎么也得给他安排个差不多的工作,不能让他总在家里晃悠吧。”
陆剑尧立刻拉长了脸,他说:“考大学他考不上,让他报名参军,报名表都填了,他不愿意去。我怎么生出这么个没出息的崽子。不是在街道登录了吗,街道会给他安排工作。”
料想到他就会这样说。陆江也是不争气,考不上大学就算了,去参军也是条不错的路,可他根本不愿意参军。
孟美清也很无奈,语气恭敬又温柔:“考上大学又能怎样,现在好多大学都停课了。”
“江江小时候没吃过什么苦,哪里受得了部队的艰苦,就是他去当兵,三年后也得复员,提不了干。”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丈夫的脸色,见对方仍在听,她继续说:“街道登记的待业青年那么多,都是递条子的优先安排,你不打声招呼,谁管你是谁,好工作哪能轮得到我们江江。”
陆剑尧扔下筷子:“江江!多大了还这样叫,都是你惯的,一点都不会教育孩子。我告诉你,就是得让他吃点苦头,等着街道分配工作!”
陆江默默吃饭,终于忍不住了说:“妈,你着啥急啊,咱院里不是有好几个跟我一样待业青年,大家不都好好的。还有你真别叫我江江了,我听着也不习惯。”
他轻飘飘的语气让陆剑尧恼火。
孟美清赶紧用眼神示意儿子不要说话。
陆剑尧推开椅子,准备离开时叮嘱道:“不要打着我的名义给陆江找关系,也不要动用你自己的关系。”
孟美清本来还想着陆剑尧不管,她就自己去找关系。没想到陆剑尧明令禁止这样做。
知道丈夫的话很难违抗,但她很不甘心,她扬起头说:“老陆,你多少得关心下陆江的前途。你总拿陆江跟他哥比,你虽然没帮过陆岭,可你敢说陆岭升职那么快没沾你的光,他要是个农村娃,二十四能当上副团长吗?”
陆剑尧眉头越锁越紧,声音明显带着不悦:“胡说八道。陆岭的职位完全是他自己拼来的,是他用命换来的。我在其中并没有起一分一毫的作用。你不要为陆江的无能开脱。”
孟美清心里难过,不甘心陆江被贬低,嘟囔着说:“陆江才二十,还是孩子,你不能说他无能吧。”
陆剑尧拂袖而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11节
孟美清叹了口气,跟女儿说:“一会儿你去给你爸说几句好听的。”
陆荷撇撇嘴:“好啦,知道啦,我这就去,肯定把我爸哄好总行了吧,又不是我让学校停课,冲我发脾气干啥。”
儿子在家待业,女儿上高中,学校停课,两人天天无所事事在她面前晃悠,孟美清也很烦,她说:“真是管不了你们俩,但凡你们俩像你大哥那样出息点,你爸也不至于生气。”
第12章 事业开端
接下来几天,沈溪开始制作“膏药”,她没办法做成能往身上粘的那种,只能把药捣碎,装在纱布包里。
捣药工具是最原始那种木碗加木杵,沈溪化作捣药小白兔,连续三天,才把药材捣成粉,装进纱布包再缝好。
她感觉自己手腕都要断了,不过看到最终成果,还是很有成就感。
到第三天傍晚,王立冬背着一大捆柴来了,先是跟沈溪打了招呼,他麻利地把柴劈好,码放到柴棚。
“小王,我给你做了一些药包’,治疗关节炎的,你把药包用步固定在膝盖处,白天不方便的话,晚上再用也行,不过那样可能恢复要慢一些。这是我自制的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你用了之后得告诉我有什么感觉。”
沈溪特别想知道这些膏药的效果。
王立冬看着面前的三十个药包,:“嫂子,这么多都是给我的?”
沈溪回答:“是啊,这么多也不一定够用。”
她拿起一个药包,给王立冬示范,告诉他怎么用。她的胳膊很酸,以至于拿着药包的手都在抖。
“嫂子,我知道怎么用了,可你的手怎么了?”王立冬问。
“这些中药需要捣成药粉,我连捣了好几天,手臂有些酸,不过休息一下就好了。”沈溪说。
王立冬眼圈红了,语带哽咽:“我就提了一句,你就给我弄这么多药,嫂子你太好了,一点架子都没有,还关心士兵。”
他特别仔细地把药包都装进布口袋里。
“行了,你别激动,我这恰好有秘方,举手之劳,你先试试效果怎么样!要是跟别的膏药效果差不多的话就白弄了。”沈溪看不得别人因为一点小事感动。
“一定会有效果。”王立冬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我会跟你汇报使用效果。”
“嗯。”王立冬拿着膏药欢欢喜喜走了。
看试验员一号这么高兴,沈溪也跟着高兴。
——
陆岭这几天也特别忙,早出晚归,沈溪压根看不到他。她吃过晚饭,把他屋里昨天晚上换下的脏衣服泡了半个小时,开始洗衣服。
手腕跟手臂都很酸,只是陆岭的衣服不及时洗出来的话,后天他就没换洗的作训服。
陆岭进院子的时候,看到昏暗的天光下,纤瘦的姑娘坐在矮板凳上,白皙纤细的胳膊很吃力地搓洗着衣服。
他这几天都呆在训练场,作训服脏得要命。
因为是坐姿,她显得特别小,泡了水的衣服很沉重。
陆岭心中微动,他大步奔过去,俯下身体去拽她:“起来吧,一会儿我自己洗。”
沈溪不得不随着他站起来,手背擦过额头,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白色的泡沫:“让我洗吧,你肯定很累了吧,休息一下吧。”
理智上陆岭不觉得洗衣服能累到她,可情感上他居然舍不得她洗衣服。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又惊。
他压制下这种念头,松开拽住她纤细手臂的手,声音有点涩:“你洗吧。”
说完大步奔向屋里。
沈溪看着他的背影,嘟囔了句:“莫名其妙。”
“你吃饭了没,晚上我只做了自己的饭,我给你煮面条去?”沈溪说。
“不用,我吃过饭回来的。”陆岭回答。再出来时,他换了干净衣服,把脏衣服放在另外一只瓷盆里,跟沈溪一块洗衣服。
“你的手怎么了。”陆岭看出她的手微微发抖。
“捣了几天药,手酸,不过过两天就该好了。”沈溪说。
她的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纤细手腕,手被水泡的更加白皙,手背上有青色的血管痕迹,手指细白,因为手疼洗衣服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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