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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中花慢
她感觉自己已经坐实重男轻女这回事,索性不再解释,躺平认嘲。
——
日子过得忙碌而平顺,这天傍晚,沈溪同样是下班之后先去邮局取奶奶寄过来的包裹,然后骑车回家,走到一半突然听到纪晏安叫她,对方也骑了辆车,离她大概有十米多远,大声喊她的名字。
沈溪有些诧异,按理说这个时间纪晏安应该在研究院,研究院下班后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到医院附近。
放慢速度等他,纪晏安跟上来后却没有跟她一起往前骑行,而是把车停在路边,单脚支地问:“沈溪,我可以去你家吃晚饭吗?你跟陆副团不会介意吧。”
见他停下,沈溪只好也停下来,说:“领哥今天应该会很早回来,我倒是不介意,那走吧。”
沈溪想他跟陆岭应该都不愿意跟对方同一张餐桌吃饭,不知道纪晏安发了哪根神经,要去她家里吃饭。
纪晏安笑笑,跟平时一样清俊文雅,说:“那我去人民饭店买两个菜带回去,这样省得你们还要多做菜,麻烦。”
沈溪其实想赶紧回家,但听纪晏安说得有道理,他又很坚持的样子,于是说:“那你先去饭店买菜,我先回家。”
纪晏安非要沈溪跟他一起去,沈溪也没多坚持,就跟他一块去饭店。纪晏安买了一只卤鸭跟酱肘子,用油纸包好,这才跟沈溪一块往她家方向走。
路上经过电影院,纪晏安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看了下午场电影,外套落在电影院了,我去找找。”
沈溪瞥了眼他身上的外套,是件很洋气的灰色毛衣开衫,好好的穿在身上,难不成他还多套了一件?
反正今天的纪晏安奇奇怪怪的。
俩人停下自行车,往电影院里走着,沈溪问:“你下午看电影了?跟谁一起看的电影?”
工作日看电影完全不符合纪晏安的风格,他要看电影肯定是晚上或周日,还得是工作不忙的时候。
纪晏安淡然地说:“我自己。”
编瞎话。
沈溪在离售票处不远的地方等着,看他去跟工作人员说落在这里一件外套。
找了半天,外套也没找到,出了电影院,纪晏安终于说:“走吧。”
他们已经绕了好多路,这回纪晏安没别的事情了,跟着沈溪一块回了家。
回到家,沈溪给纪晏安倒了杯水,让他自由活动。自己跟李大娘说已经有了两个肉菜,等陆岭回来再炒两个蔬菜就行。
李大娘去洗菜的功夫,沈溪先是给俩娃把尿,把大娃抱到别的屋给她吃了母乳,给小娃泡了奶粉,之后把俩小娃挤着放在同一张婴儿床上,拿拨浪鼓逗他俩。
纪晏安看着沈溪这熟练的照顾小娃的动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记忆定格在沈溪少女时候的样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看他新奇地看着俩小娃,沈溪找话说:“你觉得他俩长得像吗?”
纪晏安摇摇头:“一点都不像。”
沈溪笑笑:“可有人觉得他们俩长得一样,压根分不出来他们俩谁是谁。”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92节
可能有人对外貌不太敏感,沈溪自己觉得俩娃很像,但相貌差别挺大。
随意聊着,陆岭回来,他果真很意外纪晏安竟然在这儿,不过他没说什么,很快洗了手来抱娃。
吃饭的时候没人说话,沈溪只能找各种话题活跃餐桌气氛,好在卤鸭跟酱肘子很好吃。
吃过饭,李大娘去洗碗收拾厨房,陆岭化身奶爸,给小娃换尿布跟衣服。
纪晏安在一边默默看着,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想象不出来陆岭会换尿布,动作快又熟练。
一时间五味杂陈。
在他认知里面,这应该是女人做的事情。
看着陆岭忙完,纪晏安开口:“陆副团,你不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吗?”
陆岭怀里抱着小娃,语气很淡:“你说。”
“沈溪今天下班被人跟踪。”纪晏安说。
沈溪“啊”地叫了一声,是纪晏安看到她被跟踪,才又要去饭店又去电影院,把跟踪她的人甩掉才跟她回家吗?
看来纪晏安的观察力也不错。
这就合理解释了今天纪晏安的行为那么奇怪。
谁跟踪她?她一心想尽快回家,没有放出精神力,自然也不知道有人跟踪她。
而且她走的路都是大马路,路上人很多,跟踪她干什么!
陆岭眉头皱了起来,问:“跟踪她的人长什么样?”
今天是周三,纪晏安能在医院门口遇到沈溪说明他没有到下班时间就特意到医院门口等着沈溪,说明他想看到她,余情未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点是跟踪沈溪的人。
纪晏安描述了那人相貌,寸头,四方脸,黑,总之是长相普通没有特别相貌特征的人。
纪晏安还说了如何发现有人跟踪沈溪,说他们在电影院出来,已经把跟踪的人甩掉。
陆岭短暂思考之后说:“我明天安排人暗中守着咱们家,既然有人跟踪,可能不会只是一天,明天沈溪你不要骑车,走小路,我一定把跟踪你的人找出来。”
他捏了捏沈溪的手:“不用怕,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遇到这种事,他第一考虑的是沈溪跟俩娃的安全。
他想应该跟他执行的特别任务没有关系,他非常谨慎,抓起来那些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相貌。
沈溪点点头,说:“听你的安排。”
她放出精神力探查四周的话,很轻松就能发现谁跟踪她。
她下意识朝两个小娃看去,这种事情她自己是不怕的,但是有了小娃之后,她胆子都变小了。
陆岭甚至迅速为沈溪规划了明天的路线,他们商量完,纪晏安问:“需要我帮忙吗?”
陆岭回答:“暂时不需要,需要你的话一定会找你。”
纪晏安点了点头,他觉得陆岭这个回答特别大气,一点都不生分。
对陆岭有了一点点好感。
前脚纪晏安刚走,后脚严启明来了,他站在大门口喊:“沈溪,你看到我爷爷没有?”
沈溪连忙迎出门,问道:“我师父他出门了吗,不是一般都不出门的吗?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去?”
严启明满脸焦急神色:“跟人走了,我也是下午六点多才知道,把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哪儿都没有。我把你两个师兄那儿都找过了,又找到你这儿。”
“他又看不见,跟谁走了?还出去这么长时间。”沈溪也有点急,老头子要是眼睛好,那她不会担心,眼睛看不见还瞎跑不就麻烦吗?
严启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说:“下午一点他被保姆领到大门口,见了据说是个亲戚的人,保姆快到六点也没见他回来,就给我打电话,我这才找人。”
这都出去七个多小时了,一个失明又不常出去的人在外面非常不方便,沈溪安慰他:“不用急,他一个老头子这么大岁数不会遇到什么坏人,图啥呀。你报公安了没,我们让公安帮忙找吧。”
陆岭有辆工作用的吉普车,他们先是把两个小娃跟李大娘送到沈父沈母家,听说严岐伯出去这么晚还没回来,沈父也要出去跟着找人。
但沈溪坚持让他在家看孩子,毕竟她白天被跟踪,她需要确保两个小娃安全。
她并没有跟沈父说这事儿,但见她坚持,沈父只好作罢。
之后,沈溪跟陆岭马上去路北派出所找郝卫民,郝卫民这个光棍可是敬业的很,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派出所,他马上派出手下五名公安帮忙找人。
公安出动之后,沈溪他们俩也沿着大街小巷开始找人。
要说找人,沈溪虽然不如公安专业,但绝对比他们更有优势。
陆岭开着车,她就放出五十米的精神力搜索道路两边。
期间还跟郝卫民碰了一次头,他们那边也没收获。
直到晚上十点钟,沈溪用精神力探索到严岐伯在一间废弃仓库,竟然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沈溪有点急,赶紧用精神力搜索,好在除了他一人,废旧仓库里没有别人。
沈溪肯定不能直接说老先生在里面,只是让陆岭停车,指着破旧仓库说:“这个仓库门口有被踩倒的草,说明有人来过,你说我师父会不会在里面,要不我们去看看?”
陆岭打量着那个破旧仓库,心想老先生不会没事来这儿吧,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我们去看看。”
旧仓库没锁,只用旧铁丝把门把手缠上,两人进到旧仓库里面,陆岭拿一只手电筒,很快扫到被绑在柱子上的严岐伯。
“师父。”沈溪跑过去。
两人赶紧把严岐伯解救下来,把他嘴里的抹布拿走,老先生意外精神还不错,破口大骂:“两个畜生,两个孙子,算计到我头上。”
看老人家安好,沈溪就放心了,一边牵着老人家往外走,一边说:“师父,你省省力气,先别骂了。”
三人上了车,陆岭就开车往回走,他们不准备先把他送回家,而是先带着他去派出所。
严岐伯还是一路走一路骂,沈溪从他陆陆续续的骂声中,知道原来是他老家来了两个亲戚,认为他手里有一些有奇效的中药秘方,就来跟他要,严岐伯说没有,俩人就把他关到仓库。
沈溪安抚着老人,说:“不生气了,到派出所再说,让公安去把俩人抓回来。”
正好路上遇到郝卫民,就一块回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沈溪先给严岐伯倒了温水,又借用派出所的厨房给他做一碗鸡蛋面,让他边吃边说。
原来这事还跟沈溪上交膏药秘方有关,严岐伯的父亲是当地有名的中药,兄弟俩小时候同时跟父亲学中医,但是他极有天分,后来成为有名的军医,但他二弟资质平平,只学了个皮毛,到孙子辈就更不行了,其中一名堂孙在当地当赤脚医生,水平还一搬。
他们在报纸上看到沈溪上交膏药秘方,并且知道沈溪是严岐伯的徒弟,理所当然认为秘方是严岐伯给的,并由此推理,严岐伯艺术那么好,一定是当时祖上把秘方跟针灸、推拿等手艺的精髓都传给他,他们那一支学的是普通中医。
他们哪里肯干,就来找严岐伯,让他把祖上的秘方都交出来,严岐伯说没什么秘方,他们就把人关了起来,让他反思。
严岐伯吃了面,喝了水,力气恢复,继续大骂:“祖上传下来那点才是皮毛,我现在的方子跟手艺都是我自己研究得来的,把那俩不肖子孙抓来,看我不打死她们。小溪,你去给我找根棍子来。”
郝卫民说:“你先消消气,老人家,你先告诉我你俩堂孙都长什么样,我这就安排去抓人。”
严岐伯说完名字跟两人长啥样,郝卫民立刻安排去抓人。
沈溪说去派出所院子里折了根粗细正好,很趁手的树枝来,递到严岐伯手里,建议道:“师父,要不咱们先回家吧,等公安抓到人会通知咱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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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撩他
严岐伯拿着树枝很倔地说:“不, 我就在这儿等着,看我不打死他们。”
沈溪让他先去郝卫民休息的房间躺着,陆岭又开车出去找严启明。
俩堂孙并不难抓, 他们拿着介绍信去招待所投宿了,郝卫民很容易并且很快找到他们,把他们带回派出所。俩人本来只是想威胁严岐伯要秘方、秘籍之类的,并没有想人身伤害,公安一来抓他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陆岭也找到严启明, 前后脚回了派出所。
“爷爷, 可找到你了,把我吓坏了。” 严启明大声喊。
沈溪“嘘”了一声,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找到严岐伯的经过跟她掌握的情况说了一遍。
其实陆岭已经跟他说了, 沈溪说得更详细。
严启明气得够呛,说家贼难防, 等抓到他们俩一定要按法律严办。
听到俩人被抓来, 严岐伯赶紧起身, 让沈溪扶着他去了审讯室。
他手拿树枝,朝两人说话的方向劈头盖脸地打, 在派出所俩堂孙可没有了把老人绑起来要秘方那个劲头,成了俩怂蛋, 被老人家一顿揍。
真活该挨打,混蛋程度能比得上沈家俩兄弟了。
见老人打得累了,沈溪扶着他坐下,让他休息一会儿。
看着一人穿着灰色工装上衣, 沈溪想到纪晏安的描述, 想了想问:“老实交代, 是不是你跟踪我?”
那人抱着脑袋,倒是很实诚地说:“是我,我没想害你,就想跟你要秘方。”
听到这两句对话,刚坐下的严岐伯又站了起来:“俩畜生,你俩跟踪她干什么,真不是东西。她手里的秘方是她自己研制出来的,不是从我这里拿的,俩没出息的玩意儿,想要秘方自己研制。”
说完,又把树枝往两个人身上招呼。
沈溪倒放下心来,她一直在猜测她出于什么原因被跟踪,原来是秘方的事儿,跟严岐伯要不来就来找她呗,看这架势老先生就能给他们俩收拾了,她就静待进展就好。
陆岭更是松了一口气,本来推断沈溪被跟踪跟自己的工作无关,得知是这么一件小事他就更放心了,这是严岐伯的家务事,一定可以处理好,沈溪不会有什么危险。
严岐伯打累了,气也出了一半儿,由沈溪扶到椅子上,气哼哼地说:“小溪,你说这叫啥事,差点连累了你”。
郝卫民这才说话:“你们俩涉嫌绑架和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按照法律,要判刑十年。”
那俩人急了,噗通两声,双双跪在严岐伯面前,哭嚎着:“大爷爷我们没想害你,也不敢害你,你就原谅我们吧,给我们一次改正机会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严启明喝道:“什么不想害人,我爷爷年纪大了,禁得起这样折腾?公安同志,我们没有这样的亲戚,请问法律惩办他们两个。”
他正说着,严启明的父母也找到派出所来了,沈溪又把事情经过跟他们说了一遍。
俩堂孙一直在哀求不要把他们送去劳改,嚎叫的声音把人的耳膜震得发颤。
最后他们商量出来的做法是让俩堂孙的父亲来杭城接他们,把俩人弄回去并且保证以后不再来杭城。
陆岭开车把严岐伯送回干休所,严启明的父母回自己住处,严启明跟着照顾爷爷。
开车往家的方向走的时候,陆岭问还去不去接娃。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93节
沈溪说:“不去接了,他们已经睡下,俩娃不认床,夜里也睡得很好,咱们再去反而会把家里人都吵醒。”
难得他们两个独处,陆岭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还没跟你说句谢谢。”
虽然他尽力分担家务,沈溪也经常笑他是个奶爸,可他还是觉得女人更辛苦,更加能够理解她曾经说过的女人会更难一些。
沈溪看着男人英俊线条流畅的侧脸,心里有满满的安全感和满足感,笑笑说:“谢我干什么,谁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咱家一次养俩娃,比别人家省事呢,这是咱们的运气。”
陆岭说:“那我快点开,你回家赶紧休息,俩娃不在家,你也能睡得好一些。”
闹了这么一出,沈溪倒是精神的很,根本不想睡觉,她身体微微□□,伸出纤细手臂,突然拉住陆岭的皮带扣。
陆岭本来平视前方,一低头,视线落在她白皙纤细的手上,精致的喉结滚动,感觉血液加速流动。
从沈溪怀孕期,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就没亲热过,沈溪也没撩过他,他可是一点都不禁撩。
沈溪嬉笑:“你别管我,好好开车。”
她的小手乱动,他能好好开车吗?
路上极少行人车辆,陆岭深踩油门,车子飞速向前行驶。
沈溪看他侧脸英俊,眸色幽暗,故意笑道:“把车子开那么快,着急回家吗,回到家可是就咱们俩。”说完柔滑的小手把他的衣摆从皮带里拉出来,在他紧实的皮肤上捏了一把。
从她怀孕起,他们就没亲热过,现在娃已经六个多月,俩娃出生后,她大部分心思在娃身上,工作之后,又分一半心思在工作上,完全忽略了陆岭。
她一直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甚至忽略了这件事,这空档期也太长了,也不知道陆岭是怎么忍过来的。
现在车里只有他们两个,好像又重新回到二人世界,沈溪全部的想法跟需求又回来了。
陆岭的腰部好像有一阵电流扩散到全身,感觉麻麻的,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
他忍无可忍,停下车,俯过身子,在沈溪耳边说:“等不及了?等回去满足你。”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魅惑,沈溪感觉被撩到,整个人感觉都是虚浮的,呼吸都不畅快。
她收回小手,规规矩矩窝在座椅里。
他的喉头咕嘟一声,喉咙干得难受,看沈溪脸颊白里透粉,眼眸莹润晶亮,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依旧害羞的模样,还是那么好看,他勾了勾唇角,又脚踩油门,把车开得飞快。
等他们回到家,已经快一点钟。关上大门,陆岭回身扯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按在门板上,侧脸摩挲着她白皙光洁的脸颊,然后半低着头,嘴唇印到她的额上。
陆岭的身体很热,沈溪背靠门板,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感觉周围温度高了好几度。
他双臂环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一会儿好好给你,把你喂得饱饱的。”
沈溪紧搂着他,让他说出这种话可真不容易。
俩人惊动了丑萌,瞪着老大的狗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俩,竟然还从狗窝爬出来,兴奋地围着他们两个打转。
陆岭把沈溪扛起来就往屋里跑,把她放到沙发上,自己去洗澡,两分钟后他回来,又把沈溪扛起来去了浴室。
五分钟后,陆岭把沈溪抱回来,放到床上,又关了两道房门。
卧室里就她跟陆岭两个人,屋里好空,好安静,能听到彼此微沉的呼吸。
女人身上丝丝缕缕的香气萦绕在鼻端,陆岭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一点时间都不肯浪费地抱住她。
他很克制,担心她白天又要上班又要带娃,睡不好精力不够,只两个小时就放过她,两人搂抱着香甜入睡。
早上沈溪醒来,活动活动身体,发觉一点都不累,而是很舒适。陆岭昨晚特别体贴,时刻考虑并试探她的感受,就两个小时,两人都很满足。
她洗漱好,陆岭已经把早餐摆上桌,看他精力特别充沛,英姿勃勃的样子,沈溪知道他忍了很久,肯定不够,不过既然开了头,以后他们会更好。
吃过饭,两人去沈父沈母家,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俩人听说是严岐伯的堂孙干坏事,还是松了一口气。
沈溪问俩小娃有没有哭闹。
沈母笑着说:“半夜喂了一次奶,没哭闹,睡得挺好的。以后周六晚上你就把他们俩送过来,我帮你们俩带娃,你们也能好好休息。”
小夫妻年轻,俩人需要独处时间。
沈溪笑着点头。
他们把李大娘跟俩娃接回来,各自去上班。
——
第二天傍晚,陆岭没直接回家,而是先到研究远找纪晏安。
他在门口叫门卫打电话把人叫了出来。见到对方,陆岭很干脆地说:“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要回答我是与不是就行。”
纪晏安并不意外陆岭会来找他,点头说:“你问。”
他大概能猜出陆岭会问些什么。
“第一个问题,你昨天是特意去医院门口等沈溪下班吗?”陆岭问。
纪晏安坦然地回答:“是的。”
“你就想远远地看看她?要不是发现有人跟踪她,没打算跟她说话?不只一次这样了吧?”陆岭又问。
这是好几个问题。
想不到陆岭会推测他的想法,还推测得那么准。在对方犀利的目光面前,一切心思和想法都无所遁形。
纪晏安有些恼怒,就是那种心思被人看穿的恼怒,不过他并不会因此感到尴尬,回答:“是的。”
陆岭觉得呼吸一滞,有这样一个对沈溪深情又不会打扰她生活的人,不知道对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反正对他来说是坏事。
“未婚姑娘那么多,你都二十五了,不准备找对象?”这是第三个问题。
“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你来找我,到底想说什么?”纪晏安反问。
陆岭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就是想了解下你的想法。”
几句简单的对话之后,陆岭回家,纪晏安仍然回研究所继续工作。
过了三四天,陆岭傍晚回家的时候跟沈溪说:“最近市工会要办一个解决未婚男女个人问题的相亲会,你想想要不要让赵若兰跟郝卫民参加?”
沈溪觉得好笑,陆岭怎么还关心起相亲会这样的事情了,非常有烟火气,他是最近比较闲吗,她说:“让他们去啊,就当多一次机会。”
她想了想说:“也跟纪晏安说下这事吧,他平时只能接触到同事,应该多认识一些同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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