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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中花慢
他们下楼的时候,齐玉珍正要回去,沈溪对她说:“大姐,我二哥这事有可能是丁胜男诬赖他,你先别往心里去,等我们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
如果没有实质性关系只是躺在一起,沈溪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玉珍尴尬地笑笑说:“我没事,就算我不跟你二哥谈对象,他也是我爸的徒弟,还有这层关系在呢。”
沈溪觉得齐玉珍不错,符合她心目中好嫂子的标准,看着就贤惠大方,跟丁胜男比简直天上地下。
她跟沈戍边说:“二哥你送送大姐吧,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等沈戍边送完齐玉珍回来,沈父见他进屋,脸色铁青,腾地站起身,朝二楼走去,再下楼时,手里多了一竿马鞭。
沈溪从来没见过沈父拿马鞭。
“畜生,跪下。”沈父扬起马鞭喝道。
俩娃看外公手里拿着鞭子,觉得特别好玩,咯咯笑出了声。
沈溪不想看沈父动怒,忙劝到:“爸,你先别生气,我们先弄清楚孩子到底是不是二哥的。”
沈母也跟着劝,沈父这才把马鞭收起来。
沈溪拿了一颗水果糖给陌生小娃,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爸爸妈妈是谁?”
小娃一直怯生生地站在那儿,开始手足无措,后来一直看着大娃小娃,俩上带着很羡慕的神情看他们跟爸爸、外婆玩儿。她拿了糖才高兴一些,扬起小脸回答说:“我叫豆子。”
接着豆子还说了父母的名字,就是丁胜男父母的名字。
沈溪觉得真是作孽,豆子是无辜的,很倒霉的娃。
沈戍边搓搓手说:“怎么办啊,快点想办法啊?”
沈溪想了想说:“咱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弄清楚娃是不是你的,没别的办法,只能让丁胜男自己说出实情。”
沈父、沈母、沈戍边都看着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沈溪组织好语言,说:“你就很高兴地说要娶她呗,然后让她知道你有大病。”
她把自己的思路完整说了一遍。
陆岭先给她点赞说:“这个办法可行。”
能想出这个办法,他媳妇太棒了。
沈父、沈母也一致同意这个做法。
沈戍边:“……”好吧,他有那个大病。
他们定好方案,马上行动,沈溪立刻给豆子扎了很好看的小辫,跟沈戍边一块带着她出去,先是去给她买了零食,然后又去百货商店给她买了条漂亮裙子直接换上。
豆子特别开心。
他们这一路走着,沈溪用精神力搜索,发现丁胜男跟着他们,其实她把娃送到沈家后,并未走远,她很想知道他们怎样对待豆子。
知道丁胜男跟着他们,沈溪就让沈戍边抱着豆子,豆子感觉到善意,也不认生 ,跟沈戍边还挺亲。
然后他们去了趟杭城医院,出来时沈溪牵着豆子,沈戍边手里拿了个病历本翻看,跟三人逛街时候的轻松快乐完全不同,俩人脸上愁云惨淡。
看到这个情景,跟在他们身后的丁胜男紧皱眉头。
捕捉到她脸上的这个表情,沈溪弯了弯唇角,有门。
然后就是带着豆子回家,在家呆了一个小时之后,俩人又带豆子去找丁胜男,请她在人民饭店吃饭。
出发前,沈溪跟沈戍边说:“你表演的时候到了。”
沈戍边点头:“那就等着看我的演技吧。”
沈溪主动拉了丁胜男的手说:“二嫂,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你跟我二哥的事情我们家人商量了一下,希望你们尽快结婚。”
为了演出效果逼真,沈溪还笑着问豆子:“喜欢姑姑吗?”
豆子咧着小嘴笑:“喜欢。”
丁胜男明显愣住,她跟沈溪就不对盘,对方怎么对她这么热情?沈家希望他们尽快结婚?这也太顺利了吧。
她说:“好,那尽快把结婚日子定下来。”
沈溪点头说父母已经在选日子。
丁胜男更惊讶了,这家人不会这么着急吧。
丁胜男还叫上了她姐姐丁引弟一起去饭店吃饭。
五人一路走着,沈戍边突然摔了个大跟头,明明没有东西绊到他,可他摔得结结实实。
真是豁出去了。
本来牵着豆子的手的沈溪惊呼一声,连忙去扶沈戍边,沈戍边起身后,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说:“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丁胜男抱怨道:“沈戍边你多大人了,走路都不稳。”
到了饭店,沈溪拉着豆子跟沈戍边坐在桌子一侧,丁胜男跟丁引弟坐在另外一侧。
沈溪笑着说:“二嫂,你点菜吧,好不容易聚一块吃饭,你想吃什么就点。这次请你吃饭是想问问你对婚礼彩礼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丁胜男诧异地看了沈溪一眼,不客气地把中午供应的馄饨、卤菜还有红烧肉等菜都点了一遍。
点完菜,丁胜男说:“沈溪,你突然这么热情我很不适应。”
沈溪笑容未变:“以前咱们不是一家人,现在不是要成为一家人了吗,我肯定会当个好小姑子。”
话刚说玩,沈戍边伸手拿桌上的水杯,明明应该把手伸向水杯,很精准地把水杯拿在手里,可他却把手伸向水杯旁边,试了两次都没把水杯拿起来。
丁胜男都看呆了,这是什么情况?
沈溪却浑然不在意,握着沈戍边的手帮他拿到水杯。
先上的菜是卤菜,丁胜男发现沈戍边总是夹不准菜,明明菜在盘子里,他偏偏要夹盘子沿儿。
吃馄饨的时候更夸张了,还掉了次筷子。
吃到一半,沈戍边很抱歉地说:“胜男,大姐,你们慢慢吃,我去趟厕所。”
沈溪连忙说:“我跟你一起去,在厕所外边等着你。”
他们俩走后,丁引弟嗤笑一声:“这俩人不是不想结账吧。”
丁胜男却盯着沈戍边放在座位上的军绿色挎包,若有所思地说:“你说沈戍边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丁引弟压根没注意到沈戍边的细微表现,正吃得欢畅,说:“啥,谁有病?”
上午沈戍边就是把病历本放进这个挎包里了,过去没多长时间,病历本应该还在包里吧。
丁胜男看了看窗外,想了想,走到另外一侧,开始翻沈戍边的挎包。
果然,病历本在里面,丁胜男快速翻阅,只见上面写着“肌萎缩侧索硬化,即渐冻症”。
丁胜男眉头拧紧,果然沈戍边有病,这渐冻症不知道是什么病,但结合沈戍边的表现,感觉不太妙。
她像是做贼一样,心砰砰乱跳,默念了几遍才记住病的名字,她把病历本合上,放进挎包,又把挎包摆回原样。
丁引弟问她:“你翻沈戍边的挎包干啥,怕他不来付钱?”
丁胜男蹬了她姐一眼,吃,就知道吃,她很沮丧地说:“我就说沈戍边怎么这么主动要跟我结婚,原来他有病,不知道这病严重不,肯定严重,要不他肯定不会这么痛快要结婚,他这是想赖上我。”
丁引弟很惊讶:“不会吧,我看着他挺健康的呀。”
沈溪跟沈戍边就站在饭店外的转角处,她调用精神力,自然知道丁胜男的举动,对方既然已经翻看了病历,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等他们再回到饭桌,沈溪发现丁胜男吃饭都不香了,碗里的馄饨几乎没动,反而很嫌恶地看着试探了两次,才把筷子拿起来的沈戍边。
丁胜男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搬开椅子就想走。
沈溪连忙叫她:“二嫂,你还没说对彩礼有什么要求,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好去准备。”
丁胜男更觉得沈家想要急着让他们结婚是没安好心了,冷着声对豆子跟丁引弟说:“别吃了,我有点急事。”
沈溪拉着豆子的手说:“二嫂,我家人都喜欢豆子,让我带她玩一天吧,你想她了再来接她。”
只能让这个小娃当工具人了。
丁胜男并没坚持,拉着丁引弟就走,丁引弟一直怪她:“哎,我饭还没吃完呢。”
沈溪让服务员拿来油纸,把刚端上来还没动过的红烧肉跟鱼香肉丝打包带回家。
一到家,等在家里的几个人就过来问进展,沈溪说:“进展顺利,丁胜男已经知道我二哥有病,她肯定不愿意再嫁给二哥了,就等着她再来找他们。”
再说丁胜男出了饭店,直奔杭城医院,她还挂了个急诊,问医生渐冻症是什么病。
医生告诉她这病无法治愈,发展到最后可能全身都不能动,就大脑还能思考,需要坐轮椅,一辈子需要人伺候。
丁胜男懵了,好一个沈戍边,竟然得了这种病,这才急着跟她结婚,就是想找个一辈子的免费保姆。
他们一家对豆子那么好,是知道沈戍边以后会动不了,给他留个后!
她怎么这么倒霉,可想着讹沈戍边一把,没想到差点反被对方坑。
这样想着,丁胜男拉着丁引弟怒气冲冲赶到沈家。
沈家人吃完饭刚休息一会儿,他们知道丁胜男会回来,没想到她回来的那么快。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102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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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撇清关系
丁胜男一进门就是一阵控诉, 说沈戍边得了大病,沈家人这是赖上她,想给沈戍边找个老妈子。
她扯着豆子的手说:“走, 回家去,这人根本就不是你爸。”
听到这儿,沈父、沈母松了一口气,丁胜男说不是沈戍边的娃,那应该就不是。
沈戍边跟沈溪对视一眼, 这个计划效果还真不错,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一定要把戏演好。
沈戍边拦住豆子, 不让她走,他说:“你不能带走豆子, 豆子是我的娃。”
丁胜男很烦躁,沈戍边的手都在抖, 不是有大病还能是什么。她冷冷地说:“你做梦吧, 豆子是我闺女, 但不是你的,结婚的事儿你也别想了 , 我绝对不会跟你结婚。”
沈溪如释重负,看来豆子真不是沈戍边的孩子, 丁胜男也不会跟二哥逼婚,不过他们需要一个保证。
沈溪自然也不让豆子走,还劝说丁胜男说既然他们孩子都生了,就给孩子一个完整家庭。
就连沈父、沈母也加入了劝说行列。
丁胜男怒了:“我说豆子不是沈戍边的孩子, 你们听不懂啊?”
双方都不肯让步, 最后闹到派出所, 他们去的就是路北派出所,沈溪自然要跟着去,沈父、沈母跟陆岭留在家里看孩子。
郝卫民在派出所,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陆岭就给他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到了派出所,沈溪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郝卫民又让丁胜男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给双方做了笔录。他调节道:“既然丁胜男你说豆子不是沈戍边的孩子,那么请你写个保证,沈戍边也写个保证,以后不在追究孩子的事情。”
双方同意这个做法,都写了保证书,丁胜男在保证书上写:“我保证,我跟沈戍边并未发生过关系,当时我设计跟沈戍边睡在一起只是想跟他结婚,豆子不是沈戍边的孩子。”
沈戍边这边的保证书上写:“不干涉丁胜男跟豆子的生活,不要求丁胜男跟沈戍边结婚。”
双方对对方的保证书非常满意,郝卫民在上面给盖了章。
丁胜男窃喜,看沈戍边那手抖的,都病成这样了,多亏她及早脱身。
沈溪也看出沈戍边的手在抖,他是激动的。
丁胜男洋洋得意,拉着豆子的手,嘲讽道:“沈戍边,你都病成这样就别祸害姑娘了,有什么想吃的就赶紧吃,省着以后连吞咽都困难。”
沈溪跟丁胜男一直不对盘,出气的机会终于来了,她说:“丁胜男,我二哥没病,你偷看的病历本是假的,你心术不正,并且自以为聪明,想把孩子赖到我二哥身上,现在我二哥清清白白,他有喜欢的姑娘,现在终于跟你掰扯清楚。你还想嫁入沈家,做梦去吧。”
她扬了扬手中的保证书:“白纸黑字,可是你自己写的。建议你还是去找孩子亲爹。”
丁胜男又懵了,看到病历本的时候她懵了一次,听说沈戍边没病又懵了一次。
原来她被算计了,他们逼她亲口说出孩子不是沈戍边的。
丁胜男的脸变成松花蛋的颜色,本来铁嘴钢牙的她讷讷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一只鞋拍到她的头顶,丁引弟破口大骂:“丁胜男,你就是个破鞋,到今天你也没说出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到底跟几个男的搞过,我还想着你嫁入沈家跟着沾点光,谁知道孩子不是沈家的,赶紧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姐妹俩拉拉扯扯地走了,丁胜男一路被丁引弟追打责骂。
沈戍边跟沈溪也往家走,俩人一路走一路谈着这事,沈戍边说:“你想的这个办法真管用,丁胜男早上来找事,刚吃完午饭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在沈溪来之前他可是焦头烂额想不出好办法。
走着走着,路边斜着突然出来一个人,那人拦住两人的路,喊沈溪的名字。
高高兴兴边走边聊的兄妹俩脸色同时变得冰冷,只看着对方,等他开口。
那人是段鹏程。沈溪在杭城呆了三、四年都没见过他,杭城市区并不大,要说偶遇什么的也不奇怪,开始她还担心他会纠缠,可后来就觉得这人像消失了一样,从来没出现过。
“沈溪,你还好吗?我知道你在杭城呆过一段时间,但没有来找过你。”段鹏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沈溪,用关心的语气问。
这几年他没少挨揍,可最近一段时间神秘的揍他的人好像对他失去了兴趣,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挨揍了,段鹏程喜出望外,又翘起尾巴来了。
沈溪冷冷地说:“我很好,但是看到你就不好了,我不希望看到你,你别在我好好走路的时候突然跳出来。”
说完,她扯着沈戍边的袖子就要走。
段鹏程伸出双臂,挡在两人面前说:“沈溪,你不用对我这个态度吧,我又没对你怎么样,我跟你说几句话还不行了,我马上就要结婚,这几年我一直都没有结婚,没有真正能看上的人,其实我心里……”
想想都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真恶心。
他的语气、神情跟眼神貌似带着要叙旧的诚恳,实际上脱不了流里流气的底子,让人很反胃,很猥琐。
话还没说完,沈戍边一拳挥了过去:“谁叫你挡路,谁叫你跟她说话的,你配跟她说话吗,你要是敢纠缠她我揍不死你。”
沈溪有点惊讶,沈戍边这样子像是斗恶霸的英雄,表现很不错。
她评估了下双方身形对比,真打起来的话肯定是沈戍边胜出,而且毕竟沈戍边在家具厂干了几年体力活,力气有的是。
一拳下去,段鹏程的鼻子直接开了花,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段鹏程用指背抹了一把鼻血,指着沈戍边骂:“好你个怂包,当年是你跟孙子一样求我的,你还长出息了是吧。”
沈戍边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又是一拳,段鹏程噗得一口血吐出来,两颗槽牙滚落到地上。
沈戍边扯了下沈溪,把她护在身后,拉开架势,准备接招。
沈溪被沈戍边宽阔的脊背挡在后面,突然生出满满的安全感。原来沈戍边也会成长,这时候就像是顶天立地的好哥哥。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谁知道,段鹏程往地上吐了两口血沫子之后,气势完全颓了下来,直接灰溜溜地走了。
连句狠话都没撂下。
像夹着尾巴逃走的丧家之犬。
跟他之前的强横样子完全不一样。
段鹏程可不是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原来的他豪横的很,怎么可能白白挨打,这回他是真的怂了才走的。
兄妹俩对视一眼,都为段鹏程的表现感到奇怪,沈溪分析说:“也许是因为咱们父母回来了,段鹏程做事情就要瞻前顾后,不敢像之前那么嚣张。”
敌我力量对比发生变化,我方变强,对方自动变弱。
俩人向前走,沉默了一会儿,沈戍边说:“要是段鹏程再跟你说话,或者纠缠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打不死他。”
这几年的相处,沈戍边深刻认识到他跟沈溪之间的亲情有多深厚,这几年都是沈溪在拉扯他,把他一次次从泥坑里拉出来,帮助他走上正途,如果没有沈溪,很难想象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应该是在监狱,在农场。
当时沈溪跟段鹏程之间的纠葛由他而起,那么就由他来解决,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护好沈溪,让她生活得轻松幸福。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当时明明知道段鹏程人品有问题,非要挟恩图报让沈溪嫁给他,当时的行为就跟鬼迷心窍一般,简直是猪狗不如。
听了他的话,沈溪心里热乎乎的,似有暖流涌动。
可她却并不把段鹏程这件事当回事,她说:“二哥,你不用担心,我这几年就见过段鹏程这么一次,这回你打了他,估计他以后偶遇到我都得绕路走,也不敢再出现了。”
沈戍边觉得她那声“二哥”叫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偶尔她会叫“二哥”,但那称呼跟“同志”没什么区别,可现在他觉得沈溪是把他当哥。
他只不过是揍了段鹏程两拳,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不配给沈溪当哥。
突然觉得很难受,很自责。
往家里走着,他们遇到迎面走来的陆岭,俩娃已经睡着,他就出来找他们。
沈溪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陆岭捏捏她的手说:“很棒。”
他媳妇解决问题的能力越来越强,他想他可以放心了。
沈溪短暂思索了一下要不要跟他说段鹏程跟她说话的事情,但她想这是小事一桩,特意跟他说的话显得小题大做,就没说。
沈戍边很感动地说:“妹夫,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妹妹照顾得这么好。”沈溪能过得这么好,多亏了陆岭。
陆岭不解:“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我们俩是两口子,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沈溪笑笑:“二哥经历这件事情,估计是有所感悟。”
他们回到家,把事情经过一说,沈父、沈母都说这主意效果实在是太好。
沈母拉着沈溪的手说:“你们这个办法真棒,多亏把你们叫来了。”
沈父说:“沈戍边,你引以为戒,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俩人把沈戍边骂得灰头土脸。
挨了一通教训,沈戍边又把沈溪叫到书房,说:“我以前没意识到我的一些行为会给你带来困扰,比如丁胜男这事儿,我知道你跟丁胜男关系不好,当时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现在想想,要是有个这样的二嫂只会给你添堵,我以后不准备找对象了。”
他觉得自己以前特别混蛋,明明知道沈溪跟丁胜男不对盘,非要跟她搅在一起。
结果今天的事情说明丁胜男的人品非常糟糕。
他觉得以前的自己简直是无可救药,可惜醒悟得太晚,以后他想尽力补偿沈溪。
做什么事情,他都要把沈溪放在第一位去考虑。
沈溪有点意外,明明早上还在让父母相对象,她说:“你不用矫枉过正,像丁胜男那样的人嫁到咱家来只会把咱家搅的一团乱,可齐玉珍不一样,我看她挺好的,符合我心目中好嫂子的形象,有了早上的事儿,你不如去问问她介意不。”
沈戍边沉默,好一会儿没说话。
沈溪劝说道:“你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与其到时候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要结婚却找不到合适姑娘,不如去争取下齐玉珍,她看着还不错,你去问问她有没有生气。”
沈戍边想了想,能得到沈溪肯定的姑娘应该还不错,沈溪应该能跟齐玉珍相处得不错,于是他说:“那我尽快去找她。”
沈溪提醒他:“别忘了把派出所盖章的保证书拿给她看,那可是你清白的证明。”
沈戍边出了门,沈母说:“我们再出去买点菜,晚上早点做饭,你们吃完饭再回去。”
沈溪跟陆岭就在家看着娃睡觉。
沈父沈母买菜回来不久,沈戍边也带着齐玉珍回来了,原来齐玉珍并没有回家具厂,而是去看望她爷爷奶奶。沈戍边在她爷爷奶奶家找到她,跟她说明情况,齐玉珍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并没有就此完全否定沈戍边,还是跟他回来了。
沈家人看齐玉珍回来,就明白她肯定能原谅沈戍边,对她很热情。
沈父沈母也觉得这姑娘不错,能好好过日子。
聊了一会儿,沈母张罗着去做饭,齐玉珍也没端着,跟沈母在厨房忙活。
沈溪给俩娃喂完米粉,晚饭也做好了。
晚饭很丰盛,其中的焦溜猪大肠跟肉酿茄子是齐玉珍做的,她的厨艺很好,做饭好吃。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103节
吃完晚饭,趁着齐玉珍去厕所,沈戍边问他们感觉怎么样。
沈溪说不错。
沈母说:“你把姑娘带回来之前我都不抱期望,这齐姑娘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你能找到这样的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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