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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中花慢
本来以为他培训船舶驾驶还要几天才能回来,没想到回来得这么快。
他一回来,沈溪紧崩的心就放松下来,从来没觉得他回来得这么及时过,真是雪中送炭。
“都发烧了?”陆岭看到沈溪焦灼的神情明显舒缓下来,很着急地问。
沈溪说:“病毒感染,吃了药,体温降下来了。”
陆岭放下行李,迅速洗澡换了衣服回来,把大娃抱了起来。
感觉到是爸爸抱着他,这回大娃没哭。
等俩娃体温降低,身体没那么难受,就可以放在床上,不再要求抱着。
沈溪拿湿毛巾给俩娃又擦了遍身体,对陆岭说:“他俩睡了,咱们也睡吧,就夜里摸摸有没有温度更高就行。”
陆岭把沈溪抱住说:“多亏我回来,要不你一人带俩太费劲了,我以后尽量少出去。”
沈溪摸摸他下巴上的胡茬说:“没事,还是不要耽误你的工作,小娃哪有不闹毛病的,不用担心。”
陆岭是个特别称职的奶爸,夜里都没怎么睡,又测孩子体温,又给他俩擦身体降温。
沈溪倒是睡得比他好。
接下来两天,沈溪都请假照顾俩娃,到第三天,俩娃完全好了,身体一好起来,又活蹦乱跳,一刻都不肯闲,追逐打闹。
俩娃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
沈溪觉得又风轻云淡,日子又美好起来。
第四天,沈溪又把俩娃送到了托儿所。
慢慢的,俩娃适应了托儿所的生活,也到了年底。
双方家长还是给赵若兰跟她对象留出了相处时间,俩人相处下来感觉还不错,就在年前结婚。
沈溪跟陆岭带俩娃去杭城参加了婚礼。
她觉得这种父母做主的婚姻其实也不错,双方知根知底,对年轻人的人品也了解的清楚,觉得般配才会给俩人撮合,说不定比自己谈的对象好。
赵师长因为赵若兰有了不错的对象,难得的高兴。
腊月二十八,李大娘回家过年。沈溪跟陆岭先带俩娃去看爷爷奶奶,腊月三十又去父母家过年。
这次人很齐全。沈戍东一家还是沈父沈母从农场回来的时候回家一趟,这次又休假回家。
沈戍边两口子速度特别快,齐玉珍已经怀了宝宝,也来沈家过年。
沈戍疆也回家探亲。
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大娃、小娃跟尚武、尚文玩得也很开心。
年后,沈溪又用了一段时间保姆。李大娘白天有了空,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得特别干净利落。
除了做饭、洗衣、打扫等家务活,还做醪糟、酿黄酒、做黄酱、豆豉,腌咸菜,给沈溪跟陆岭织毛衣,什么都干。
跟一般人家的老人完全没差别、甚至更干净、勤快。
沈溪不用做家务,只是上班跟下班后带娃,也觉得非常轻松。
三个月后,沈溪想过四个人的小日子,觉得没必要再用保姆。正好李大娘的二儿媳妇怀孕,以后也需要人伺候月子跟带娃,沈溪就决定给李大娘结了工资,送她回岛。
沈溪上班前接娃,下班后送娃,中午回家做饭、洗衣加休息,傍晚陆岭带娃,沈溪做饭。
陆岭不在家的时候沈溪就会忙碌一些。总之,四口之家运转平稳。
——
这个周日,一大早,沈溪就接到沈戍疆的电话,俩人寒暄两句,沈戍疆说:“小妹,农场推荐我当工农兵学远,去上大学。”
沈溪很惊喜地说:“这是好事啊?”
不过她听沈戍疆的语气一点喜气都没有,觉得不妙,于是说:“你继续说。”
沈戍疆的声音带着点低落,他说:“我是因为经常在报纸杂志上发表文章,在农场表现突出,才得到这个指标,不过我把指标让给刘跃进了,他学习著作评比年年第一,也有资格去读大学。”
沈溪意外得不得了,沈戍疆竟然能把读大学指标让给别人!
听说现在有知青要回城,一张回城户口卡都能卖到一千五,更别说工农兵学员的指标。
这指标非常难得。就是以后高考恢复,像沈戍疆这样的基本上也考不上大学,有了机会他怎么反而让出去了。
沈溪耐着性子问:“你为啥把名额给他?”
沈溪觉得沈戍边还挺遗憾甚至有点难过的样子。
沈戍疆说:“他要去的学校是杭城邮电学院,以后分配工作是邮电部门,刘跃进他得了肝炎,据说这个学校去年的工农兵学院得肝炎的学校都免费给治好才上的学,刘跃进家条件不好,这样他又能治病又能回城。”
沈溪惊讶得不得了,她说:“如果只是治疗肝炎的话,回城治病不就行了,不至于连这点钱都没有,借给他点钱,也不用把名额让出去吧。”
去年是招收工农兵学员的第一年,学校管治病,今年是第二年,要是学校不给治,并且因为肝炎学校不要人呢,那这个名额不就白费了,那就太可惜了。
这个做法不妥,太冒险了。
就不能这样做事儿。
不过沈溪没说出这层意思,担心加重沈戍疆的遗憾。
沈戍疆继续说:“他家里条件差,就她妹妹跟她妈两个人,她妈也生病,俩人相依为命,刘跃进为了省钱整天吃咸菜,他要是能上大学,以后分配个好工作,他们家的日子就能好起来。”
沈溪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沈戍疆考虑得清楚明白,只是就这样把名额让出去,他其实也有点遗憾跟难受,这才跟沈溪打电话说这事。
沈溪说:“你都把好心给别人用了,怎么不用我身上,净会损害我。”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111节
沈戍疆抱歉地说:“你就别挖苦我了,我这不是想尽办法补偿你了嘛。”
沈溪又问:“名额让出去,拿不回来了吧。”
沈戍疆回答说是。
那沈溪还能说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说刘跃进人不错,说沈戍疆得出血热的时候,刘跃进一直在隔离点守着,她这样说就是为了让沈戍疆没那么遗憾。
趁着周日,一家四口去看沈父沈母,沈溪顺便去了趟刘跃进家。
沈溪都想不到杭城还有那样脏乱的街道,街面上污水横流,厕所就建在街道边上,到处是晾的衣服还有各住户的煤炉。刘家的房子低矮、阴暗、潮湿,只有十几平米,比沈戍边他们原来住过得大杂院还不如,旁边还用石棉瓦多搭了个小房间。
刘跃进的妹妹在上高中,周日正好在家跟刘母一块在糊火柴盒。
屋里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见沈溪来,刘母赶紧拿了个板凳,又用手使劲擦了擦上面不存在的尘土,才热情地让沈溪坐下。
刘母有精神病,当年刘父工伤去世,小刘跃进又掉进河里差点淹死,抢救了一宿,刘母被吓得精神出了问题。
现在精神也时好时坏,只能吃药。
差不多就是脑子缺几根弦的样子,这病沈溪也没办法,看着就觉得心酸。
不过妹妹上高中,刘跃进上大学,这个家庭的情况肯定会好起来。
沈溪的心情复杂,临走的时候往枕头底下放了五十块钱。
回到家,沈溪打电话跟沈戍疆说了这件事,沈戍疆说:“刘家人很讲究,刘跃进不会要你钱,他肯定会想办法还给你。”
还没过几天,沈溪傍晚下班把俩娃接回家,意外地发现,沈戍疆正在门口等着。
“你又回来了?”沈溪打开门,带着俩娃进了院子。
“咋了,过年回来一趟,这都好几个月了,回来不行啊?”沈戍疆说。
“你又开疾病证明回来的?你都第三次用疾病证明了吧,这么好使吗?”沈溪问。
沈戍疆挠挠脑袋:“还不是场长认识你,我每次都拿疾病证明直接去找场长,才能回来。”
沈溪在沈戍疆头上敲了一下:“你就在场长那败我的好感吧,早晚我的面子被你败光。”
沈戍疆不以为然地说:“那有啥,你跟场长以后说不定也不会有来往,我能用还不赶紧用。”
他拿出一摞稿纸说:“我给杂志社的通讯稿,你帮我看看。”
他寄给杂志的稿子有时间就会写信寄过来让沈溪帮他修改,时间紧张的话就打电话大致说一下。
沈溪翻看着稿子说:“你这次回来要干啥?”
沈戍疆说:“杂志社编辑跟我约一组稿子,说最好面谈。”
沈溪给他看稿子,跟他说了修改之处,让沈戍疆跟大娃小娃玩,她就去做饭。
陆岭回来得也早,吃过晚饭,沈戍疆留宿在沈溪这儿,第二天一大早返回杭城。
周日的时候,陆岭开车带沈溪去父母家。
家里又没什么事,又不是逢年过节,沈父对沈戍疆又跑回来这件事非常不满,根本就没给他好脸色。
现在天气渐热,小娃又不想穿鞋,光着脚在几个屋子串来串去。
给她穿了几次鞋,都被她脱下,沈溪管不了她只好作罢。
沈戍疆悄悄地说:“我稿子交了,跟编辑也谈过了,明天就返回农场。这是别的杂志社的稿子,我才写的,你再帮我看看。”
沈戍疆写的文章都跟知青生活有关,沈溪给他的思路是方向正确,尽量写得有趣。
按照她给的提示去写,沈戍疆这几年发表了几十篇作品。
自然,沈父沈母不知道他写文章的事情。
他俩正要去书房改稿,沈溪突然听见小娃在楼上喊:“妈妈,救我。”还伴随着一连串的干嚎。
沈溪跟沈戍疆赶紧往楼上跑,就连刚给车加完油的陆岭,还有正在择菜的沈父沈母也被惊动,一块往楼上跑。
书房门口,大娃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正往屋里看着。
“小娃怎么了?”沈溪问。
“她光脚,我想了办法。”大娃脸上带着夸我、快夸我的神情。
小娃撒娇道:“妈,我出不去。”
沈溪往书房里看,小娃正蜷缩在书桌边上,地上是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订书钉。
肯定是大娃干的好事,小娃光着脚,不敢走动,就缩在角落里。
沈溪头都大了,又觉得有点好笑。
大娃指责她:“光脚就扎你。”
小娃见大人都挤在门口,用撒娇的甜蜜的声音说:“外公,救我出去。”
她觉得外公更好说话。
沈父说:“这也太淘气了吧。”
沈溪提着小娃的鞋进了门,把鞋递给她说:“穿上。”
小娃这回顺从地穿上了鞋。
沈溪把订书钉都收拾干净,小娃见地上没了障碍,马上跑出去抓大娃,还说:“哥哥坏。”
见大娃要跑,怕他从楼梯上跌倒,陆岭一胳膊一个,把俩娃都抱起来,给抱到楼下客厅去。
沈溪教训俩娃:“谁要再玩订书钉这样的会扎到的东西,要挨揍了知道不?”
陆岭带笑又有点无语地看着母子仨,沈溪总是口头威胁,从来没揍过俩娃,她的威胁也不怎么奏效。
刚才的情景是他们家的常态。
不同的是,自己家所有物品都收得好好的,父母家就没那么注意。
沈父沈母又要去做饭,楼上电话铃响,沈父接了电话,走下楼来说:“江省大学一个中文系的老师来了,在大门口,说是来找沈戍疆,我让门卫放他进来了。”
他疑惑地问:“你认是江省大学的老师?”
沈戍疆很茫然:“我不认识啊,他干啥来找我,他怎么知道我在家,是不是搞错了,来找沈溪的吧。”
沈溪说:“我又不认识中文系的老师。”
一家人讨论了一会儿,也没讨论出结果,沈溪拍了拍脑门说:“净顾着在这猜,你赶紧去大门口把人接进来啊。”
沈戍疆刚走出院门,那老师已经到了院门口,他赶紧把人迎了进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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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狼爸对萌娃
沈母客气地把人请进客厅, 端茶倒水,请人落座。
那位老师说他是江省大学中文系讲师,负责招收工农兵学员。
听到他说这话, 沈溪立刻把俩娃揽在怀里,不让他们俩说话,竖起耳朵听着。
李老师对沈戍疆说:“是《乘风》杂志编辑跟我推荐的你,我看了你以笔名‘边疆’发表的文章,觉得你很有才华,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到江省大学中文系深造?”
沈戍疆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招生办的老师这是上门招生来了?
《乘风》杂志编辑让他回杭城其实不只是跟他谈稿子的事情,是让老师跟他见面?
这样的好事会落到他头上?
他有读大学的能力吗?
他这儿懵着, 沈父比他反应快,脸当即就黑了, 他从农场回来就不让沈戍疆写文章,谁知道他用了个笔名偷偷写, 招生办老师都上门了, 沈戍疆这是写了多少。
谁让他写文章的?
沈父清了清嗓子, 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见他要开口说话, 陆岭迅速牵着俩娃走过去说:“俩娃要跟外公玩儿。”
沈父:“……”不想让他说话?
俩娃感觉到屋里气氛不一样,觉得很无聊, 分别拽住沈父的胳膊,拽着他要往外走。
小娃还甜甜地说:“外公,出去玩。”
沈父:那我走?
他压根就抵抗不了小娃萌萌的小奶音,无奈起身, 又咳了一声, 板着脸瞪了沈戍疆一眼, 牵着俩小娃朝门外走去。
屋里又安静下来。
见沈戍疆震惊到头脑运转不畅,沈溪摇摇他的胳膊说:“老师说你可以去江省大学读书。”
沈戍疆回神,赶紧说:“多谢老师把工农兵学员的名额给我,我愿意去学校深造。”
沈母嫌沈戍疆嘴笨,于是自己上,她也当过老师,他们又都是知识分子,聊得特别投机。
二十分钟后,沈母跟李老师已经把沈戍疆去上大学的事情敲定下来。
沈戍疆就等着学校发录取通知书,等到秋季开学,就可以直接从农场到学校报到。
沈母跟沈戍疆一直把老师送到大门口,再回到院子,沈溪看到沈母端着的神态立刻变成了狂喜,她说:“就戍疆这样的,就是个初中生,要不是有工农兵学员,肯定上不了大学,真是运气太好了。”
沈戍疆学历是低,可小学生都有被推荐读工农兵大学的。
沈戍疆说:“我发表作品了啊,没想到在这儿派上用场。”
沈溪也替沈戍疆高兴,她说:“江省大学可比杭城邮电学院强多了,学校好不说,那个学校是定向分配,江省大学就业面可要宽的多,只要在校好好表现,肯定能分配到好工作。”
把邮电学院的名额让出去,结果江省大学伸来橄榄枝,是因为沈戍疆的好心,还是冥冥中注定?
沈父沈母本来不知道沈戍疆把名额让个刘跃进的事情,沈戍疆解释了一通,听得两人唏嘘不已。
沈父又咳了两声,严肃地说:“沈戍疆你都写了什么,写了多少?拿给我看看。”
沈戍疆拿了几本杂志的样刊给沈父看,沈父看他的文章也没什么好批判的,而且他以后读中文系免不了要写文章,便叮嘱他一定要注意文章中反应出来的路线、思想、方向。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112节
沈溪也觉得沈父说得非常重要,虽然离运动结束只剩四年时间,到时候环境会变得宽松,可写文章始终要注意。
沈戍疆见父亲只跟他强调这些,并没有责备他,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他激动地把俩娃都抱起来,说:“三舅以后不用在农场种地,要去上大学了,等你们俩长大了也去上大学。”
高兴劲儿过去,沈戍疆又担忧地说:“你们看我行吗,我知道中文系毕业的有进杂志社的,有当专职作家的,有诗人,我估计我的文笔做不了这些。”
他很有自知之明,对自己也没什么信心,所以很多稿子他都让沈溪帮他参谋。
就他目前的水平来看,确实跟这些职业有差距,沈溪跟他说:“你毕业不一定要做这些工作,你以前不是想进事业单位做文职工作吗,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再说四年大学期间,你可以提升不少,不用妄自菲薄。”
沈戍疆满怀憧憬地说:“那我努力。”
父母都特别高兴,沈母做了顿丰盛午餐,吃完午饭,俩娃午睡睡醒之后,沈溪跟陆岭带着俩娃返回船山县。
到了秋天,沈戍疆跟刘跃进都如愿以偿上了大学。
沈溪还去杭城邮电学院看了下刘跃进,这个年代得肝炎的人多,他得的就是后世说的甲肝,几个月的时间已经治愈,并不需要学校给他治疗。
——
日子过得平稳顺遂,俩娃一转眼就三岁了,他们已经经过托儿所的考验,免疫系统发展得很快,不那么爱生病。而且三岁的年纪,走路稳当,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俩娃比之前好玩多了。
陆岭准备训练俩娃,从跑步开始,他给俩娃制定了训练计划表。
看着他一页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沈溪似乎又回到他俩刚认识,他逼她跑步的时候。
狼爸上线了。
现在是夏天,俩娃醒的也早,五六点钟就醒,给娃留出几分钟清醒时间,陆岭便让他们去跑步,就在大院里,就从他们住的院子往北跑,绕过花坛再跑回来。
第一天俩娃觉得在玩游戏,按他的要求互相追逐笑闹着就跑完了全程,第二天,陆岭再让他们跑得时候,俩娃可就不乐意了。
大娃梗着小脖子说:“不跑,不好玩。”
俩人特别容易跟风,小娃同样拒绝跑步。
眼看俩人去树下找虫子喂小鸡,陆岭走过去,一手拽起一个:“不行,必须去跑步,每天都得跑。”
说着,把俩娃往外提溜。
沈溪觉得很好玩,看父子三个谁犟得过谁。
刚把俩娃提溜到大门口放下来,小娃突然转身紧紧抱住陆岭的腿,小屁股坐在他脚上,撒娇的小奶音萌萌的:“爸爸,我不跑步,你让大哥去,我不去。”
突然被点名的大娃:让他去?凭什么?他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他立刻学着小娃的样儿,矮下身子,抱住陆岭右腿,嘴里哼哼唧唧:“爸,我也不跑步。”
腿上突然多了两个挂件的陆岭:“……”
当年面对跟他撒娇的沈溪他都觉得头大,这俩娃更不好应付,他试了一下,俩娃抱得太紧,没把俩娃提溜起来,总不能把他俩踢开吧。
他无奈地朝沈溪看了一眼。
沈溪笑得眉眼弯弯:“你别放弃,一定得让他俩跑步。”
陆岭当初就会对她凶,她倒要看看他怎样对待俩小娃。
陆岭好言好语劝说了好一会儿,只是他的劝说起到反效果,俩娃毫不让步,甚至把小脸都贴他腿上了。
他又看了眼沈溪,说:“要不今天不跑了。”
沈溪笑到打颤,说:“要知道抱你大腿这么好使,我当初也抱你大腿。”
她从树上折下一根柔软枝条,递到陆岭手里,笑着说:“你不是挺爱用树枝的吗,给。”
她这是翻旧账,陆岭看着她递过来的树枝,只觉得头疼。
树枝都威胁不了俩娃,倒是陆岭被他俩抱着,大娃还用上了千斤坠,陆岭寸步难行。
沈溪笑够了,这才走过去,对小娃说:“你跟爸爸去跑步,等回来我给你做饼干。”
见小娃不感兴趣,沈溪又说:“我教你做饼干,你自己动手。”
小娃眼睛一亮,她想要做饼干,于是马上松开陆岭的腿,站起身来,奶声奶气地说:“爸,我去跑步。”
大娃见没了同盟,只好也跟着去跑步。
俩娃小腿倒腾得特别快,跑步也快,四人跑步回来,沈溪做早饭,早饭是鸡蛋饼跟火腿蔬菜粥。
吃过早饭,沈溪带俩娃做饼干,陆岭洗衣服、做家务。
沈溪觉得他真的很好,什么家务都能给分担。
小娃很喜欢动手制作,做什么都像模像样。有个爱动手的娃就是好,沈溪想,把自己做饭、做衣服的手艺都传给小娃,她以后就可以等现成的了。
想想都觉得轻松。
小娃饶有兴致地做饼干,可大娃却不感兴趣。
见小娃用擀面杖把面团擀成面片,得到妈妈的夸奖,在一边看着没事干的他感觉压力好大。
他央求沈溪说:“妈,我给你做蛋糕吧。”
沈溪被他磨得没法,只好给他拿了个盆,抓了一点面粉。大娃这下满意了,拿勺子搅合着面粉,还非要加上油、盐和糖,甚至,他知道做蛋糕还得加鸡蛋,还跟沈溪要鸡蛋。
沈溪平时特别纵容俩娃,这面糊她可以做成面饼,就给大娃的盆里加了个鸡蛋。
大娃得到了鸡蛋,满意极了,把鸡蛋搅拌均匀,他特别期待地尝了一口。
太难吃了,大娃的小脸迅速皱巴起来,满是痛苦的表情。
沈溪看到大娃纠结的小模样,觉得特别好笑。她装作没看见,迅速扭过头,顺便看了陆岭一眼,见正洗衣服的陆岭也扬着唇角在看大娃,俩人憋着笑,非常默契地把头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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