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中花慢
那为什么叫她小溪,叫得这么亲切。
那人大跨步走过来,在车前站定,拍着车头说:“小溪,我是你舅舅。”
沈溪又是满脑门子黑线。
她没理会来人,反而问张满仓:“他是我哪个舅舅?”
张满仓依旧迟疑:“他叫刘来福……应该不是你舅舅吧。”
沈溪都糊涂了,什么叫应该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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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陈年旧事
沈溪跟陆岭都下了车, 她语气很好地问来人:“你是我家亲戚?”
刘来福情绪很激动:“你别走,我是你舅,你妈的亲弟弟, 我才是你的亲戚,张满仓算你哪门子亲戚?”
林知瑾的亲弟弟?她明明是个独生女。
现在大榆树生产队的人都知道沈溪是林知瑾的闺女。
又有几个人跑过来,那人一一介绍:“这是你舅妈、表弟、表妹。咱们是一家人。”
沈溪一个头两个大。她说:“我外婆在我妈四五岁的时候就被卷进洪水去世,我妈怎么会有你这么大的弟弟。”
庄稼人终日劳作,风吹日晒雨淋一般看着比较显老, 可这男的看着也不过三十多。
刘来福用很笃定的语气说:“我是你外公典来的媳妇生的, 我能不是你舅舅吗?”
典妻?她外公还干典妻这种事?
沈溪觉得头大,她问张满仓是怎么回事?
张满仓干咳了两声说:“你外公是典过一个媳妇, 你妈自小身体不好,你外公觉得她一个人没伴, 希望有人作伴并且照顾她,就典了个媳妇。那媳妇有男人孩子, 你外公按月付钱给她, 说好说出孩子来再付一笔钱就让她走, 可那媳妇一直没生出孩子,后来你外公就去世了, 那媳妇就回了自己夫家。”
沈溪真想不到还能有这样的事情。
这些日子,无数信息生生塞到她的脑子里。
她问张满仓:“我外公为啥要典妻, 直接娶个媳妇不就行了?”
外公有钱有地,就算年纪不小,可肯定有人愿意嫁他,直接娶个媳妇不就行了, 典妻也要花钱。
张满仓倒是了解一些情况, 他说:“典来的媳妇跟娶的媳妇不一样, 典妻生的孩子没地位,当时你外公就想有个孩子照顾你妈,那孩子不会入族谱,不能跟你妈争家产,娶媳妇的话跟你妈地位一样。”
沈溪了然地“哦”了一声,她想外公这个人有点意思。
她又看向刘来福,就是一般的庄稼人,长得很黑,反正跟沈溪在面貌上没有相似之处。
那么就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刘来福到底是不是她外公的儿子。没有亲子鉴定的年代真是不方便。
第二个问题是如果刘来福是外公的儿子,那沈溪对他该是什么态度呢,她的态度取决于林知瑾的态度,她妈如果还在,会承认这个弟弟吗?
沈溪还是问张满仓:“大舅,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生的吧,按出生日子看,可能是我外公的孩子吗?”
刘来福恼了,他说:“你这外甥女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你还怀疑我不是你外公的孩子吗?”
刘来福的媳妇王喜弟拍着巴掌对四周围观的社员说:“你们都看看,这外甥女咋说话呢,她仗着自己是城里人,看不起我们乡下人,不想认亲是不?我们是给你丢脸了,还是扯你衣裳襟了。”
说着说着,她竟然激动地坐到地上,撒起泼来,还叫人都来看她外甥女。
沈溪很无语,其实他们年龄也差不多,一口一个外甥女让她不太舒服,而且王喜弟这一副撒泼的样子,不太好应付。
陆岭跟沈溪对视一眼,走上前去,拽着王喜弟的衣服领子把她拎了起来,随即一个凌厉的眼神丢过去,冷淡地说:“你别说话。”
他身姿笔挺,气势凛冽,虽然只穿一身便装,但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王喜弟被他震慑到,马上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张满仓看着这一大圈人,都伸长脖子看好戏,也觉得有些无奈。林家老爷子去世多年,现在还要翻旧账。
可只有他,是最了解当初情况的人。
看他欲言又止,沈溪鼓励说:“大舅,这些事过去多年了,也不怕大家知道,我也不在乎家丑,有什么情况你就说吧。”
张满仓回忆了一会儿说:“你外公典的媳妇回到夫家不久就怀孕了,刘来福有可能是你外公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她男人的孩子。恐怕只有刘来福一家知道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沈溪觉得头大,知情人都在刘家,她这头都没有知情人,那她能怎么办?
张满仓继续说:“既然大家都想听,那我继续说,小溪,要是刘来福真是你舅舅,你也别怪我挑拨你们关系。刘来福的妈在你家三四年,都没生出一男半女来,到后来你外公怀疑她并不想生孩子,生了孩子的话她就拿一笔钱走了,要是不生孩子她每个月领钱,她用这笔钱养着她的男人儿子,她男人好吃懒做,却在媳妇的供养下吃香喝辣。就是现在,那男人也要媳妇儿子养着。”
沈溪觉得头都快爆炸了,当年这都是啥事啊,真是封建糟粕,还是新社会好。
刘来福恼羞成怒,脸皮涨得紫红,指着张满仓说:“你别血口喷人,什么不想生,林老财那时候四十多岁能好生娃吗,能生出个我不错了,你别在这儿诬赖。”
王喜弟这回亲亲热热地来拉沈溪的胳膊说:“小溪,你别听张满仓的,净会胡咧咧。你也没亲人了,还不就跟我们亲,我跟你说,我看你们俩也是有身份的人,要不是认我们这穷亲戚,我们就上张满仓家闹,还要闹到公社,不,上你们单位闹去。”
沈溪觉得头皮发麻,上单位闹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怕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
虽然她并不怕对方上单位闹,但总要解决这件事。
陆岭微微蹙眉,一下把王喜弟扯开,让她离沈溪远一些。
沈溪想了想,对刘来福跟王喜弟说:“我们去你家看看吧。”
从刚才张满仓的话里,她听出刘来福的父母还活着,她想去看看老两口,看看他们怎么说,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王喜弟这回高兴了,欢欢喜喜拉住沈溪的手说:“走,上我家,午饭就在我家吃。”
沈溪叫张满仓说:“大舅,你也去吧。”
他们一行人往附近生产队走,沈溪、陆岭跟王喜弟两口子走在最前面,张满仓、葛春花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社员走在后面。
一路走着,王喜弟就跟沈溪说家里条件多差,有多困难,希望沈溪两口子给刘来福在县城安排个工作。三大件他们也想要,吃完午饭就借牛车去县城买。还有沈溪他们条件好,最好把表弟、表妹的学费给出了。
诉求真是不老少,脸大如盆才能说出这种话,沈溪几乎没说什么,亲舅舅的话,她想扶贫就扶,不想的话一分钱都别想从她这里拿走。
走到刘来福家附近,就遇到他爸刘槐根。
沈溪一看,好家伙,刘槐根跟刘来福长得真像啊,脸长,都是四方脸,连五官都像是复制的。
要不是一个年轻,一个年老,就是共用一张脸。
她拉住陆岭的手腕,停下来,声音冷冰冰的:“刘来福,你照着镜子看看,你跟这位伯伯长相几乎一样,他就是你爸,你就别假装是我外公的孩子了,你这门亲,我不认。”
沈溪想应该是昨天给张满仓家买三大件,消息传到刘来福耳朵里面,他们两口子就想来捞点好处。
她转过身对围观的社员说:“大家看看,刘来福跟他爸长得有多像,就凭这长相,他们就是父子。”
“可不是,刘槐根年轻时长得就跟刘来福一样儿。”有社员说。
张满仓趁机揭发刘来福:“你就做个人吧,你在这儿攀亲不就想捞点好处吗,你看你跟你爸长得那么像,这亲你也攀不上啊。”
刘来福非要说他跟林老财长得像。
陆岭握着沈溪的手说:“不用跟他们废话,走吧。”
沈溪转身要走,态度强硬:“如果你们要闹的话我们就报公安。”
谁知刘来福、王喜弟跟刘槐根三个恼羞成怒,拦住沈溪跟陆岭不让他俩走。
陆岭的耐心已经完全耗尽,因为是沈溪的事情他才看他们表演了这么久,他手背上青筋突起,提溜着刘来福跟刘槐根的脖领子说:“走,现在就去公安局,让公安看看你们长得像不像。”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位大娘从远处跑过来,高声喊:“刘来福,你这个畜生,谁让你去找人家的,你跟你爸都不要脸。”
大娘一来,人群自动分出一条路。
她一上来,就啪地甩了刘来福一巴掌,说:“你是刘槐根的种,你们一家都是坏种,林老财死了那么久,你们还让他不得安生,你根本不是他的娃,你别找人家外孙女麻烦。”
这个大娘是刘来福的妈,也就是林老财典过的媳妇,看起来依旧保持良知。
众人本来就觉得刘来福跟刘槐根就是父子,现在听他妈这样说,都明白刘来福不过是想要点好处,纷纷对他指指点点再加笑话。
甩完刘来福一巴掌,大娘把目光转向沈溪跟陆岭两人,打量两人说:“你就是林老财的外孙女吧,不要理他们父子,刘槐根当时根本不允许我怀孕,生怕我怀了你外公的娃每月的钱就没有了,他们逼着我骗你外公的钱。昨天他听说你给老张家买了三大件,他就要去找你,我阻拦他,这王八羔子就掐我。”
她拉了下斜襟的衣服领子,脖子上全是被掐的青紫瘢痕。再下手重点,怕不是要把人掐死。
沈溪很惊讶大娘的坦诚,也觉得当时外公典妻的事情太狗血了。
多亏当时没生出个一男半女来,要真生出刘来福这样的,还真是麻烦。
沈溪威吓道:“刘来福,你差点把你妈掐死,要是报公安的话,你肯定要被抓进去。刘槐根,你当年骗我外公,虽然过去年限长了,我也可以告你诈骗,钱都要吐出来,你也要被抓进去。”
她看俩人都没什么文化的样子,于是一顿吓唬。
陆岭目光凛冽如刀,一手扯一个:“走,去公安局。”
刘来福跟刘槐根都缩了缩脖子,连这个动作都一样,这父子可真太像了。
“不去。”刘来福嗫嚅着,说完这句话,挣脱陆岭的束缚,灰溜溜地跑了。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119节
看他跑走,刘槐根也跑了。
大娘、刘来福跟刘槐根之间的矛盾就是他们的家事了,沈溪不感兴趣,虽然觉得大娘还有点正义但她管不了他们的家事。
不知道那个年代的人对典妻的事情怎么看,反正他们一家联合起来骗外公钱就是不对。
就让他们一家互相磋磨好了。
于是沈溪跟陆岭、张满仓跟葛春花又返回大槐树生产队。
这回他们坐上车,顺利出发。
张满仓一再叮嘱他们有空回来看看。
葛春花还说以后不用担心血吸虫病,就在家里吃住。
他们回到船山县已经是下午四点钟,到大院外边,沈溪特意用精神力搜索身上跟行李里面,没有发现血吸虫虫卵和尾蚴,这才跟陆岭一块进了大院。
大娃小娃都在姜彩凤家,回到自己家,沈溪站在院子里喊:“陆琛、陆昭。”
俩娃听到她喊,蹦蹦跳跳都回来了,非常方便。
沈溪这一出去就是二十天,俩娃跟她亲得很,争着过来拥抱她。
陆岭在一边看着,等了又等,为什么没有人来拥抱他?
他出任务很长时间也没这个待遇!
“作业写完没有?”沈溪边往盆子里泡一大堆脏衣服,一边问。
“写完了。”俩娃齐声回答。
“那先去玩一会儿,晚饭做好吃的。”沈溪说。说完她就去洗澡换衣服。
洗完澡出来,姜彩凤拎了一水桶海鲜过来,有螃蟹、扇贝跟蛏子,她说:“我们六个早上去赶海捡回来的,中午吃了一些,还剩这么多。我在蛏子盆里加了盐,现在吐沙吐得差不多了。”
沈溪往水桶里翻了翻说:“你们的收获还真不少,晚饭你们一家就在这儿吃吧,我们杀只鸡,做鸡肉焖海鲜。”
俩娃一听,立刻欢呼起来,赶紧跑着去把小妮跟小囡喊过来。
沈溪把家里可用的食材都用上,土豆、木耳、粉条、海带、嫩玉米,跟鸡肉、海鲜一块做了两大盆鸡肉焖海鲜。为照顾四个娃口味,一份是香辣,一份是咸香。
另外还有两个凉菜,凉拌裙带菜还有拍黄瓜。
浓郁的香气飘荡在小院上空,把人的馋虫都勾得活跃起来。
姜彩凤笑着说:“这住隔壁就是好,蹭饭方便。”
沈溪还开了个菠萝罐头,四个娃抢着吃,吃得特别香甜。
八个人的战斗力非常强,大娃、小娃跟小妮的饭量不比成年女性少,桌上所有的菜都见了底。
吃过晚饭,小妮、小囡跟俩娃玩了一会儿,才回自己家。
沈溪感慨,还是呆在家里不出差,按部就班地过日子比较轻松。
原来的杂物间被改造成了客卧,俩娃现在也有单独卧室,一共四个卧室。九点多钟,沈溪就催着俩娃各回各屋睡觉。
她跟陆岭奔波一天,尤其是陆岭,半夜一点多就起床,他们也是九点多就躺下,这一觉睡得香甜。
第二天,沈溪去医院上班,她这回没急着工作,先做了个全身体检,一是毕竟在疫情地回来,二是她外婆跟母亲都是体弱多病的人,外婆虽然是遭遇洪水去世,可身体状况也不好。
她现在有陆岭跟俩娃,格外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
上午她就拿到了全部检查报告,各项指标完全正常,她这才放下心来。
跟出差相比,这一周的工作轻松多了。白天上班,晚上给严岐伯做了身衣裳。
周日,是沈戍疆结婚的日子,沈溪早起做了一个蛋糕,然后一家四口去杭城。
他们先去严岐伯家,衣服跟蛋糕就当给他补过生日,吃过蛋糕,又一起去了沈戍疆的婚礼现场。
沈戍疆今年已经二十九岁,这个年纪才结婚的人不多见。
工农兵学员一般来说招收二十五岁以下的未婚青年,沈戍边去上学的时候已经二十四,学校又不允许工农兵学员谈对象,大学四年过去,他又耽搁一年,就二十九了。
他毕业分配到了市文化局,他对象是同事给介绍的在教育局上班的姑娘,那姑娘年纪也不小,二十六岁。
沈父沈母还挺满意这门婚事。
婚礼地点就在沈家那个二层小楼,沈戍疆婚前婚后都住在这里。
婚礼很简单,吃过婚宴,亲戚朋友们就都散了。陆岭开车把严岐伯送回家,他们一家四口又返回沈父沈母家。
让俩娃午休,等他们俩睡熟,沈溪去把大门关上,关好门回来她把沈母交她保管的古董跟首饰从空间里拿出来说:“爸、妈,这是你们的东西,以后不用担心被人抄去,可以自己保存了,你们赶紧把这些东西收好吧。”
沈母挑出两件古董跟两件首饰对沈溪说:“这些东西,我们打算给你们兄妹四个平分,这几件给你。”
沈溪不想要,一是沈父沈母把她养育大,已经是很大的恩情,她不想要他们的贵重物品。二是她已经有生母留给她的东西,沈母这些东西还是分给三个兄弟。
沈溪如实说了情况,她说:“我生母留给我的东西我已经拿来了,这些东西还是留给三个哥哥,万一他们以后需要用钱,这些可以卖不少钱。”
沈母说:“小溪,我们是把你当亲闺女看得,生怕你有了亲生父母消息就跟我们生分,你要是不收就是跟我们生分了。”
毕竟是自家养大的孩子,还各方面都好,就怕跟自己不是一条心。
沈溪笑笑:“爸,妈,哪会呢,我以前把你们当亲爸亲妈,以后也是。”
她又看了看那几件东西,虽然不太懂,但她感觉沈母把最贵重的挑给了她。
不用沈母明说,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方面是把她当亲闺女,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沈戍边和沈戍疆。
他俩有前科,别看他俩现在挺出息,沈母对他们俩依旧不太放心,她放心的是沈戍东跟沈溪,但沈戍东扎根西南,不太可能回杭城。而且沈母总觉得儿子有了媳妇,就听媳妇的。她把最好的东西给沈溪,其实是希望沈溪帮衬两个哥哥,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或者百年之后给俩兄弟兜着点。
沈溪觉得沈母多虑了,俩兄弟不太可能再走歪路。
她就不再推辞,把东西收下,就冲沈父沈母对她这么好,而且沈母既然有这个意思,她以后跟三个哥哥肯定要相亲相爱,以前发生的事情就彻底不提了。以后经济大发展,大家都向钱看,说不定他们三个也需要钱,沈溪先把古董藏好,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沈母把给剩下的古董跟首饰也藏了起来,他们现在身体健康,等以后再给兄弟三个分。
这件事也算了了。
沈母本来想让他们吃了晚饭再走,但是沈溪想把家里的钢琴拉走,沈父就给她找了辆皮卡,拉着钢琴三点多就返回船山县。
现在学钢琴的人极少,更难找钢琴老师,沈溪想让俩娃有门爱好跟特长,决定自己教俩娃弹琴。
开始的时候,俩人都挺感兴趣。没两天,大娃就没了耐心,坐在钢琴前各种不自在。小娃倒是很有耐性,也学得会,看得懂谱,于是沈溪就只教小娃。
第二个周六晚上,沈溪跟陆岭商量去趟南城看望爷爷奶奶,顺便也去看望沈父。
她现在觉得世事无常,要珍惜每一个亲人。
陆岭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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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正文完结
周日, 一家四口到爷爷奶奶家,陆家一大家子人已经到了。
陆江跟陆荷早就已经成家。陆江复员后在电力局上班,他媳妇是百货商店的售货员。他们有俩娃, 陆江不爱说话,她媳妇外向话多,俩人正好互补。
陆荷就比沈溪小一岁,已经二十七,头胎才怀孕五个月, 她仍在市图书馆上班, 她对象是市话剧团演员。
儿女结婚后,陆父仍旧觉得他们俩没出息, 但比以前收敛的多,也不总是苛责他们, 只是懒得跟他们说话。
陆父倒是跟大娃很聊得来,他惊异于大娃的知识储备, 从冷兵器、□□到航空母舰, 从孙子兵法到历史上各大著名战役, 甚至各国军服、军衔,大娃几乎是如数家珍。
这些都是陆岭教的, 陆父很欣慰,终于有个符合甚至超出他预期的娃。他期待地说:“大娃要好好培养, 前途不可限量。”
爷爷更是激动,要不是奶奶拦着,爷爷马上就要把大娃带出去,跟那一群老友炫耀重孙子。
小娃把给一家人的礼物拿了出来, 爷爷奶奶的是老年养生茶, 温和又有降血压效果;孟美清、陆荷跟陆江媳妇的是养颜茶;陆父的是生发药膏。
这些都是小娃按照沈溪给的配方自己做的。这些东西一拿出来, 小娃立刻成了焦点。
陆荷马上泡了五杯茶来,两杯端给爷爷奶奶,又看着三杯养颜茶说:“这茶颜色真好,粉色的,里面这花朵是桃花骨朵?”
小娃回答:“是春天从山上采的野桃花。姑姑放心,这茶孕妇也可以喝,喝了脸上不会长妊娠斑。”
她这样体贴,得到大家一阵夸。
小娃她让陆父把军帽摘下来,给他往头发上搽药膏。
孟美清笑着说:“都是陆江、陆荷总惹你爸生气,他被气到失眠脱发。”她心情很好,她是继母,可沈溪陆岭每次来并未把她区别对待,给别人准备礼物她都有份,这样让她觉得心里热乎。
沈溪看到陆父的发顶,立刻下意识地朝陆岭跟爷爷头顶看去,两人发量都令人羡慕。还好,陆父这是个例,并不是遗传。
她只这么一个扫视的眼神,陆岭就知道她所想,这是在评估他会不会秃头。
都多年夫妻,媳妇仍旧贪恋他的美色,总说他长得帅气,要是他真秃了头,媳妇不知道得多嫌弃他。
陆岭“切”了一声,趁没人注意,一点都没吝啬手劲儿,在沈溪腰上掐了一把,差点把她掐出眼泪。
沈溪想要回击,谁知人家迅速转身,跑了。
小娃给陆父涂着药膏说:“爷爷,要是这药不管用,我就给你配新药膏。你脱发时间短,头发肯定能长出来。”
陆父觉得孙女就像小棉袄,沈溪小时候就懂事,养出来的娃也这么乖巧、熨帖。
他从来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一家其乐融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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