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朋友我罩了!(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未
扭过头来看池岁的秦任吾,看着那一排满满的人再加上一个想要挤进去的方程松,一时之间愣住了。
你们后面去这么多人干什么呢?就一个小同学用得着去那么多人?还有方程松你挤什么呢,人都满了还往里挤!
方程松咬牙切齿:老师,我太想讲题了,不讲题我心里难受啊!
谭微笑着举手示意:老师,我们这是轮着来讲题,我前边基础题特别擅长,后边交给她们来!
说白了就是想休息吧?秦任吾也看得明白,行行行,随你们,看你们这样子,吓坏别人小同学!
方程松就别干杵着了,回自己位置好好做你的题。
方程松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的位置,唉声叹气。
池岁坐在中间,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办。
谭微:别怕小学弟,我们不吓人,真给你讲题的!也就是人多了点。
我池岁拽着自己的卷子,耳尖微微冒红,有很多不会。
没事没事,我们人多着呢,主要就是,想一边跟你讲题,一边偷着玩,你这最后一排比较好玩。谭微拿起池岁的卷子,来吧我先给你讲几道!
前边都是基础题,谭微随口提一两句概念,池岁再去看那些题瞬间就明白了,遇到相似的题,举一反三都不用谭微讲都会了。
第一面卷子完美解决。
谭微讲得轻松,夸了夸池岁,和旁边一人换了坐就要玩去了。
池岁想了想从书包里抓出一把糖放到桌上,低垂着头声音不敢说太大声:谢谢姐姐们给我讲题,我只有一些糖
谭微愣了一下,拿起一颗糖,瞬间又不换位置坐了回来对着旁边的姐妹轻轻一笑:不好意思了姐妹们,头一次遇见这么乖的小同学听我讲题,让我再讲一面吧!
谭微你别吃颗糖就耍赖了啊!说好的一人一面!
怎么了!你敢说你们刚刚没有一瞬间想把我扯到一边,自己过来给小同学讲题吗!谭微太了解她的好姐妹们了,都是千年的小仙女,谁不喜欢被一个小同学,拿着糖说谢谢?
要是她家弟弟能有这么乖!她天天给她弟弟讲题都没问题!
谭微身旁坐着的女生,瞬间将谭微拉了过来,然后自己坐到了池岁边上。
我想了,我还做了。见谭微还要伸手过来,她立马往后仰,别动手别动手啊,本来就到我了!
后排正争吵着,阶梯教室的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灌了些风进来。
池岁正为难着不知所措,忽然有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回头望去
严久深喘着轻气,眉眼无悲无喜,只是在看见了桌上的糖和习题的时候,才不知意味地笑了一下:行啊小朋友,拿我哄你的糖,讨别的姐姐们欢心?
已经吃了糖的姐姐们,差点把糖给卡嗓子眼了。
内心里奔腾过一万只羊驼。
这居居居然是严久深的糖糖糖吗!?
不会坏坏坏肚子吧!
唔。池岁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这才第一次这样做就被抓到了,因为,姐姐们帮我讲题,所以,就感谢,我包里就只有糖了。
讲题?严久深联想到,自己刷完一套卷子才看到的方程松的消息,瞬间明白了。
严久深对着坐在池岁旁边的同学们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本来我是要给池岁讲题的,来晚了。
谢谢大家给我小朋友讲题,剩下我来就行了。
言下之意,大家可以自行回位置了。
谭微看看桌上的糖,看看池岁,又瞥眼看了眼严久深。
行了,大局已定,这波她不敢硬刚。
于是她一把卷过桌上的糖:走吧姐妹们,换阵营了!
你你还敢拿糖啊谭微!
有什么不敢?人小同学给的谢礼呢!不收小同学不高兴了怎么办?
可我怎么看,严久深会更不高兴。重新回到位置上的女生们嘀咕了一会儿,有没有觉得,小同学和严久深的组合,奇奇怪怪但又
莫名好磕?有人接了一句。
严久深从来不跟我们一起学习做卷子什么的,这还是头一次。谭微咬着糖,稀奇。
严久深撑着椅子,从后边直接翻进座位。
深哥,我是没想到,你真来了。方程松从前排支了个头过来,你是被我滔滔不绝的消息感动了所以过来给我讲题的吗深哥?
滚,严久深冷笑着,把头转过去,别逼我打你。
方程松委屈地抹抹鼻子:我懂了,果然小同学更受欢迎。
池岁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严久深,从书包里抓了一堆的糖出来,放到桌上:要吃糖吗?
严久深并不说话,拿着池岁的做的题翻来翻去的看。
池岁想了想,撕开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凑近了严久深:要,吃糖吗?哥哥?
严久深手抖了一下,缓缓地将卷子放下来,转头目光幽幽地盯着池岁:这会儿要叫哥哥了?刚刚听你叫姐姐叫得那么顺口,平时怎么没听你叫几声哥哥?
池岁又把糖推过去了点,语气不变,甚至还歪了歪头:那哥哥吃糖吗?
严久深有一种被拿捏住了的感觉,忽然生不下气了,拿过池岁手里的糖果塞进嘴里,咬了几下挑眉:我给你讲题就一颗?你刚刚给她们那么多呢。
池岁又飞快地撕开了几颗糖,看见严久深都吃了,才看着他缓缓地开口,语气兴奋:那现在可以给我讲题了吗?
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岁岁:我好像掌握了什么秘诀
深哥:你就现在多叫叫吧,以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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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达咩
严久深深吸了一口气, 揉住池岁的头发,轻轻地往下压一点:住嘴了啊。
池岁立马闭上嘴,双手微微举起来, 一副投降认输的模样。
行了, 行了, 讲题了。严久深又好气又好笑地松开了手,拿起池岁写得零碎的题, 你怎么来这儿写题了?之前我过来, 在外边望了一眼也没看见你啊。
池岁注意点在严久深之前来这里看他在不在, 眸子闪了闪, 才回答:本来是不来的, 画完画就想溜走了,但是教美术的王老师,把我带过来了。
亲自护送啊, 你待遇挺高啊小朋友。严久深翻到第二面,点着第一道填空题, 来,教你做题了。先给我说说, 看完题想到了什么知识点。
池岁低头看到题目里显眼的集合二字:集合?
还有呢?
池岁沉默了一下,他就是看不出其他了, 所以才无从下手。看来看去,这道题明明就无解嘛, 根本就不存在解题的方法!
严久深也不意外,在题目上圈了个至少, 随手在草稿纸上,写下集合里的方程式。
池岁立马拿过严久深手上的笔:我好像知道了。
后排讲题讲得其乐融融,前排方程松听得满不是滋味。想当初, 他鼓起勇气向这位满脸凶煞的大佬问题,大佬对他说了什么来着?
题太简单,拒绝回答,建议你多读几遍,不行就背下来,默念也行。
拳头有那么一瞬间硬了。
晚自习做做题,时间一下就过去了。
最后节晚自习秦任吾统一处理大家都有问题的题的时候,严久深就出去了。
池岁手里的卷子还有两三道大题没处理完,他坐在最后排想了想,猫着腰也偷偷地出了阶梯教室。刚想四处张望一下,严久深往哪边走了,一道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我还说在外边等你下课,你怎么就跟着出来了?
啊,池岁拽着书包吓到了一点,他往边上站了站,眯起眼睛看向严久深,我反正坐里面也听不懂,就出来了。
楼道里有些暗。
阶梯教室这边一般什么年级会议或者高三要用才会有人过来,这边楼道的灯,好好坏坏的,这里亮点那里暗点都很正常。
池岁刚眯起一点眼睛,严久深就知道,池岁可能有些看不见了。
他习惯性的想拽着池岁的书包,拉着人走,但看了眼被池岁拎在手里的书包,手放到池岁后颈的兜帽上,攥着一点。
秦老师讲题思路清晰,基本上听的人一点就通,你要这么说,秦老师怕是要被你气死了。严久深拽着小朋友的后领往一旁楼梯走去,还小心地提醒了句,下楼梯了。
池岁应了一声,这一层楼梯口的灯似乎是坏的,太暗了,完全看不清路。
要是往常,他下楼梯肯定得蹭着墙,一点一点地往下挪,还生怕撞到什么人。但今天不一样了,严久深拽着他的,好像不管他怎么走,都不会摔。
刚这么想着,已经下了最后一级楼梯的池岁,下意识地抬高了腿,要再下一层
后领子被轻轻往后一带,脚步没落下去。
走完楼梯了,你自己平时也这么走吗?
池岁心有余悸地放下了腿,闻言摇了摇头:蹭墙走。
但是今天有哥哥。池岁低着头,喊得越来越顺口了。
严久深:仗着我就肆无忌惮了是吧?
嗯。
还敢嗯?严久深说。
总算走过一层没灯的楼梯,下到下面这层就有了光,严久深稍稍松了点手,还没问,王老师以后也送你过来,还是就这今天一天?我不是下午阵还听说他在到处找什么模特吗?怎么晚上就有空逮到你了?
那个艺术节,王老师说我最开始画画时笔触的习惯,人体肩膀那块地方有点小问题,想找模特让我多练练,但是好像没找到,晚自习第一节 课的时候,他就亲自来了。
总算是出了阶梯教室的教学楼了。
严久深皱了皱眉:没找到?那他怎么看见我了也没问我?就问了我走我前边一个同学,看见我就摇了摇头,唉声叹气地走了。
怎么,我不行?
池岁眸子闪了闪,语气兴奋,你要来吗?
说完又停顿了一下:但是,不是说考试进步五名,才能画你吗?本来王老师问我你可不可以来的,我就说了不行。
原来你说我不行?严久深轻笑起来,我说他看见我唉什么声,叹什么气,原来你背后说我不行啊小朋友。
唔。
虽然听着有些怪怪的但好像真的是他说的不行。
那我去你那里了,王老师还会一直盯着你,顺便送你到阶梯教室去吗?严久深今天在阶梯教室里坐了会,还是觉着怎么都不舒服,人太多了,讲起题来没完没了,听得他莫名烦躁。
但是池岁要是天天都被送那儿去做题,那他就为难了。
这个小朋友我罩了!(重生) 分卷(15)
其实这事本来也好解决,反正今天过去的时候,也有那么多的人愿意给池岁讲题,他去不去都没什么关系。
但就是,莫名地觉得不爽。
他想能够随时随地看见小朋友。
可能,因为他一时疏忽,池岁眼角上出现了那一点同之前一模一样的擦伤,让他耿耿于怀吧。
应该不会了,我说我和你一起走?
严久深此时已经带着池岁走到了南大道和北大道的中央,面前是那一栋立于高中部和初中部中间废弃的老教学楼。
一般很少有人过来。
池岁也就偶尔听到班里的学生,想要晚自习约着过来探险什么的?
绛城小是小了点,学校里该有的灵异故事一个都不少。
严久深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带你看看我学习基地,小朋友以后不去阶梯教室,跟我一起到这边来怎么样?
池岁转头望过漆黑一片没有灯的老教学楼,脑海里瞬间蹦出一连串小动画似的灵异故事。一阵凉风吹过来,他立马感觉自己一定是闻到了什么腐烂的味道。
虽然空气里只有清淡的树叶子的味道。
也就外面黑了点,别怕,里面特别亮堂。严久深这回手往下抻了抻,扣拽住了池岁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捏着。
池岁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凉,刚拽上手腕一瞬,严久深就忍不住握紧了些,想了想手掌从池岁的手心里穿过,握住了池岁整个手。
冰凉与温热贴在一起,好像都变成了同样的温度。
穿得也不少,手怎么这么冰?晚上好好吃饭了吗?严久深忍不住问。
老教学楼尚没确定要拆迁,有几处教室里的电还是好的,但楼梯、楼道的灯久是处于完全没法用的样子了。
白天来这里比较显眼,学校保安就走出来随便看看就能抓到试图到老教学楼里的人。但晚上就不行了,这边没有灯,只要你别弄出光亮来,一般都不会被看到。
外边一路过来,只牵着池岁的手还好,但进了教学楼了,严久深牵着往前走了会儿,就觉得不太行。
于是他左手攥着池岁的左手,右手压住池岁的右肩膀,半圈在怀里的模样,缓缓往前走去。
周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池岁只听得自己浅浅的呼吸声,还有越跳越快地咚咚心跳。
一进来这里,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讲话。
严久深是觉得这么空荡的教学楼里,发出什么声音引得回声一阵一阵不舒服;而池岁是真的有那么一丁点怕。
他之前想要画的那个单子,单主给的设子是那种扭曲鬼怪的,然后背景又想要民间小鬼的元素的。池岁一般不看这方面的,为了画这个,还翻找了一晚上的素材。
最终结果就是,他现在脑子真的不听使唤的来回直播。
就连严久深一直放在他身上的手,他都觉得,是不是和之前,有一点不一样了啊?
实在忍不住了,再没人说话,池岁觉得他都不用走到学习基地就被自己吓死了。
池岁轻轻咽了咽口水,缓缓地开口问道:这里面不会有鬼什么的吧?
总算到了目的的楼层,严久深闻言刚要回答,楼道的尽头隐约着亮起了点光。
那边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这里不会真有鬼什么的吧?我怎么觉得我这么冷呢?
池岁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那边似乎打着小卖部买的特别小的玩具手电,灯不太亮,但就这么一条楼道,对方的光一打过来,好像还是隐约看见了他们。
那边忽然惊叫一声,整个楼都响起了阵阵回声:啊啊啊啊啊!!那边那边有有有有人影!!!两个!!!
晚间巡逻着的保安,听到声音打着亮晃晃的手电,迅速追了上来,把三个夜探老教学楼的初二学生给逮到了。
保安叔叔!!救命啊啊啊!!有鬼!真的有鬼!我们刚刚都看见了!就就就那边走廊里!两个鬼影连在一起!被逮住后领的男生显然被吓得不轻,把道听途说来的校园鬼故事全都喊了出来。
卧槽那个殉情的鬼故事是真的!!我刚刚看见,他们手牵着手!还还还
保安明显不耐地打着手电往那边照了一下,根本连个影子都没有,更别说什么鬼了。
你们这些学生,怕又怕得不行,还非要来试胆!保安打着手电,让人自己看,你看看哪有鬼,别不是看见什么树叶子,自己吓自己。
说着带着这群学生下楼离开了。
另一边走廊,最角落的教室里。
两名少年贴靠在门后。
个头小点的那位,被捂着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作者有话要说: 殉什么?什么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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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回
老教学楼早就闲置了, 没人打扫,随手一蹭都是一手的灰。
池岁手掌撑压着地面,眸子里一片漆黑, 看不见任何东西。他屏住呼吸, 静静地听着外边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将手拿上来要掰开严久深捂着他的手。
虽然刚刚确实差一点被吓出声来, 但他真的快要被捂得喘不过气啦!
好像, 已经走了?池岁轻轻地闷出一道气音来。
严久深依着池岁的动作松了手, 但迟迟没有说话, 好像在想着什么。
池岁没能等到回应, 心慌了一下,重新拽上了严久深刚刚松开的手。
手是温热的,有温度, 没有问题。
哥哥?池岁忍不住又喊了声,要是能看见的话, 就不用这么慌了。
严久深回握住池岁的手,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是不是怕黑来着?也怕鬼?
被保安带到楼底下的那几位吵吵闹闹的学生, 依旧不死心地对着保安努力解释他们刚刚看见的绝对不是什么树叶,但渐渐地就没了声。
整个老教学楼又安静了下来。
平时是不怕的, 但是前几天看了些鬼怪的素材图片什么的,所以有点怕。池岁轻声细语地解释, 刚刚,真不是故意想叫的, 是被
但严久深却是松了口气,换了只没碰灰的手揉了揉池岁的头发:是我着急了点,忘了问你。
他拉起池岁打开教室门往外看了一眼:算了, 还是不带你来这边,危险。
今天先回严久深带着池岁要往外边走去,但却被池岁拽着手往回顿了一下。
小朋友的声音格外坚定:要去,要看,我不怕。
还有点你要是敢说不带我去,就立马哭给你看的意思在里面。
严久深愣了愣差点就想脱口而出卧槽你别哭,深哥马上带你去。
小朋友有时候也太能迷惑住人了。
真不怕?严久深咬了好几次舌尖,才把刚刚想要脱口而出的话给憋回去。
池岁冰冰凉凉的、瘦削的手拽紧了严久深,一点也没收着力:嗯,今天就要去。
呼。
严久深轻轻吐了一口气,每次他觉得自己了解了一点池岁的时候,池岁又做出让他更意想不到的行为。
真是,小朋友的想法都这么猜不透的吗?
行行行,今天去,现在就过去。严久深这回都不用怎么考虑拉紧一点池岁的手,但又不至于太用力拽得人难受了。
池岁自己拽他就拽得够紧了。
严久深自己瞎折腾出来的学习地,并不是某一间教室,而是刚刚那几人站那位置旁边的,年级办公室。
地不算太大,几张办公桌推到一起,桌子有多大,书就放多少。
进去了把门一关,不透光的窗帘一拉,开了灯,整个办公室亮堂无比,一丝暗着的地方都没有。
办公室里还留了把看着不太灵光的小破风扇,但给了电,转出来的风倒是凉快着。
池岁一进去,灯一开,微眯着眼睛,慢慢地揉着睁开了。
四张办公桌拼在一起的大桌子上,堆满了严久深各种各样的书、练习册、试卷。
座椅正对着的中间,还放着一张没来得及写完的练习册和一支看起来匆忙丢在桌上的笔。
严久深前不久应该是在这里刷着题的,但忽然就过来找他了。
比起一起学习,池岁更喜欢,只有一个人或者只允许再多一个人,桌上摞满了书,点一盏台灯,然后整个人好像埋在书堆里那样学习。
就像严久深这样的布置,书围住人,人就缩在书堆里静静地写着题或者背着书,周围不会有别的声音叨扰。
一个人这样特别棒,但两个人挤在书堆里一起似乎感觉会更棒一点。
池岁仰起头,拽了拽严久深的衣服:我以后可不可以也过来跟你一起?我可以付租赁费。
教题一道一颗糖,租赁费,你想付多少颗?严久深笑问,可以是可以,但必须我带你过来,你自己一个人不许单独来。
一罐糖果行吗?不够的话,我还有两罐糖果。
初中部和高中部流动的消息并不互通,时常某一边的事情都完了,这边才听到点风声。
等到池铮隐隐约约听到点什么的时候,赶着回家却没能在家里看见池岁。
房间也一团糟,地上摔落着许多他完全不知道的东西。
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一直等到晚上高中应该放晚自习,池岁理应到家的时间他也没等到人回来。
母亲倒是回来了,但他隐约看见余艳手臂好像有细微的擦伤,想到房间里一团糟的场景,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却半点话也不敢问了。
他一声不吭,倒是惹起了余艳不知道哪门子的不满,手里的碗一摔,劈头盖脑地骂了下来。
期间混合着谩骂声穿插过几句,池岁和他房间里那些藏着的昂贵的电子产品,还有池岁被表扬了,学校说要推荐他出去参加比赛的话。
池铮懵了又懵,看着母亲一张一合骂着难听的字眼,讷讷地道了一声: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东西,我从来,没看见他拿出来用过
母亲只恨恨地说了句:你知不知道重要吗?反正人背着你偷偷找好了路,实在不行他妈妈还能给他撑着腰呢!你呢?非拿别人当哥,什么话都和他说,我说他几句,你还上赶着不耐烦了,要帮他说话!
你看他拿你当回事吗?偷偷的自己就要离开这小破地方咯。
池铮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乱糟糟的,茫然地又问了句:房间那些,是你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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