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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朋友我罩了!(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未
池岁停下动作,想了想手上堆着的两张上色。
[可以。]
邵言北那边这边逛逛、那边看看等到池岁的消息过来时,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你还没睡啊?哎,别人熬夜是为了赚钱,我熬个夜就真的只剩下熬夜了]
[上面两张稿,明天问问,没有问题就出稿了。]
邵言北这才翻回去看那两张稿,皱了皱眉头:我怎么记得我帮你接的,交稿时间都蛮长的啊,你大晚上熬夜,赶这么急干嘛?
[手书招募合作,接了。]
池岁揉了揉眼睛,新建了画布,寥寥几笔,慢腾腾地将人物位置确立了。
转头松了手,翻开放在桌上,巴掌大小的笔记本,拿起签字笔,在一列列数字的下方,新起了一行。
预计下周一收入:1400
[卧槽,你真接上了!你不是说最近没时间吗?我看他们要得是挺急的吧?你来得及吗?]
池岁将本子关上,揉了揉越来越酸的眼睛,从深黑色的小书包里翻出眼药水滴上,这才眯着眼睛去回邵言北。
[熬几个夜,可以。]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不还是个学生吗?这年纪,难道不是跟我一样管家里要钱就成了吗?你怎么需要这么多钱啊?]
[就我认识你第一天开始,你这里的单子就没终止过!]
[你你你,你不会搞那什么违法的玩意了吧!我告诉你啊,虽虽然你是我朋友,但告警察叔叔这事!我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池岁难得的好脾气,在邵言北这里第一次有了想要骂人的冲动。但池岁只是在手机里滑动着联系人,滑到白为年和白舒语的时候,停了一下。
[你之前和你妈妈吵架,为什么又和好了。]
邵言北大半夜地盯着这条信息,瞬间都精神了。
[我得找我妈要生活费啊]
[艸,伙伴你玩挺大啊,离家出走?]
池岁没说话,他只是在想,他最近用那张卡里的钱有点多,要是白为年和白舒语以这个束缚他,拿这个做条件,会不会就不好找理由了。
虽然池世行家里待着很闷很闷,但是,他还不想离开这里。
放空的脑袋好像在这个情况下想到了什么,池岁用了写日记的本子上,又多了几行字。
蹭一下,别人身上快要熄灭的光,应该不犯法吧?
真的,都是要燃尽的光,我只蹭了一点点每次一点点。
白舒语拿着刚刚钱款入账消息,哐哐地砸开白为年的房间。
你最近和你弟弟聊什么了?我前不久终于看见你弟弟肯花我给的钱了,我才高兴不过一会儿!还想着肯用我钱了,是不是就在慢慢接受我了!
这大早上的!忽然来个存款消息,一看池岁把之前用的全都又补上了!
白舒语气得不轻,语气里还有点委屈:这究竟是干嘛啊
白为年还在刚刚穿好衣服过来开门,被迫遭了一顿骂之后,拿起手机给白舒语看:什么都还没聊,他不回,能聊什么?
那他这怎么回事?你要他联系方式之前,都好好的白舒语看了几眼白为年手机上的消息,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了。
你这是要去哪?
白为年许久不穿休闲装,还有点别扭,闻言顿了顿:找个人,严久深。
?那是谁。
耿叔,严久深什么也没带,靠着墙手上玩着一把□□,把刚刚和邻家吵完要去的守五金店的耿叔拦住了,还认识我是谁吗?
耿叔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他名字那么耿直,严久深刚来这儿的时候,不清楚这边什么价,耿叔问了句外地人吧,立马就开出了一堆坑人的价格。
见严久深迟疑这价格的时候,就抱臂老神在地站在一边,嘴里念叨:哎,我们这小破地方,四处交通都不便利,这些东西进货运货的又不方便,这当然是要比在外边买贵咯。
严久深原本身上揣了两三百,还打算将屋子里的松坏的水管啊什么的一起换了,结果开口一个泡沫胶就要二百五。买个屁。
烦得不行的严久深,掏了两百五买了个泡沫胶,扭头就走。
后来碰上升子随口吐槽一句物价,激得人神共愤,他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耿叔当然认识严久深,就在严久深因为打架差点把人打进医院这事传得绛城人人皆知的时候,他还担心过自己骗了严久深会不会找上门来。
胆战心惊了好几天没见人有找上来的样子,也就安了心。心想着这也没什么嘛,不就打架猛了点,被坑了还是不敢来找他嘛!
怎么,当初坑我那么多钱,也就有段时间没来你店里买东西了,这么快耿叔就不记得我了?严久深从墙上支棱起身子,手里晃悠着的□□,在空中割出一道一道的弧线。
吓人得紧。
刚想要转身往回跑,就见升子跟一堵大墙似的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忍不住咒骂:你干什么你!敢拦你耿叔!
升子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子:您前几天跟我爸互呛的时候,还让我别乱攀关系,我哪来的耿叔?
你!
严久深往前走去,轻巧地揽住耿叔的肩膀,往店里走去:聊聊,耿叔。放心我讲道理呢。
大白天关着门的五金店,传来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之后,也就平静了。
严久深拍了拍手上的灰,心情舒畅地走了出来,回头对升子说:这边搞定了,那里护栏什么时候能修好?
升子想了想:下周才能开始弄吧,这边闹着我爸材料那些都还没谈妥呢。
下周?这么慢。严久深皱眉,这周末能赶得及吗?
以前也没见你对这些事感兴趣啊,下周不是正常时间吗?流程都得走呢。升子蹲在墙边道,我待会儿赶紧回去找我爸说去。
尽量,快点吧。严久深眯着眼睛往外边看去,晃眼看见池岁低着头,紧紧扯着书包带子,从五金店门口路过,他刚想叫过来,转眼又看见池岁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看那模样,虽然穿了身比较休闲的服饰,但一身厉气逼人的气息,怎么也藏不住。
严久深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诶,深哥那不是上次那小孩吗?是在读书吧?这个时间轩河中学没下课吧?升子站起来就要回去了,哎,我先回去了啊,跟我爸说去。
严久深夜跟着站起来,心不在焉地对着升子挥了挥手,让他离去。随后自己慢慢悠悠地跟上池岁。
池岁走在前面,扯着书包带子,只管埋着头往前边走着。
学校对学生迟到早退管的都不太严,绛城这地儿嘛,赚钱哪有坐那一下午读书重要?池岁偶尔早退,秦柯也只是唠叨几句,别的重话也不会多说。
连续好几个晚上赶进度,下午上课趴桌上差点直接睡死过去,池岁想着还不如翘了课去郑依那边待待,晚点醒了就再画会儿单子。
钱是补上了,就是最近不够用了。
但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在门口张望着的白为年。他对这个哥哥的印象并不深,最开始也没想过他就是白为年,只是觉得他给人的感觉和绛城里的人有些格格不入,就多看了一眼。
他发誓真的就只看了一眼!白为年就朝着他走过来了。还没等他跑开,白为年就已经喊住了他:池岁?
你应该白为年站在池岁跟前了,确定这人真是池岁,不认识我,我是你
白为年顿了一下,想起池岁几乎不回的消息,敛了神色:我是白为年。
哦。
池岁点点头,想要原地消失。
无论是谁,只要有人告诉他,他们之间有亲人两个字的关系,他就会心生逆反的抗拒来,不想交流、拒绝交流,最好不要见面。
白为年许是看出池岁的抗拒,原本想要摸摸头做些亲昵的动作,终究还是放下了:今天,不是想来找你的。
那我先池岁难得在这样的情况下,惊喜了瞬间。
既然碰到了,聊聊?
不想说话。
于是池岁只好带着人慢悠悠地走着,试图在一个要啥没啥的绛城里找一个能坐下来说话的地方。
在又一次路过烧烤摊的时候,池岁终于停下,对着白为年说:绛城,只有这个了,如果要吃饭说话的话。
白为年也不忸怩,当即要了一堆烤串,过来和池岁面对面的坐着。
池岁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白为年只好自己找话聊。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跟我们一起,那一年之后呢?白为年从烧烤摊旁边的泡沫箱里拿了两罐汽水,一罐打开递给了池岁,高三的学生,差不多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吧?
到时候,应该会走一些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懂弟哥
谢谢大家!鞠躬~
第17章 不存在
池岁整张脸都绷了起来,身子微微后仰,同白为年保持着距离,他语气有些乱,一字一句地道:什么意思。
白为年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似乎越界了。
池岁目前眼中的高三,就只有严久深。
我有个朋友在你们学校上高三,白为年面不改色地撒谎道,他说,高三考完之后,不管考没考上大学,都会走很多人
我也不知道你在这边是不是有朋友,大家都往外走的话,或许你愿不愿意回家
看看也行。
池岁脸上保持着戒备的神色,只是白为年说到高三学生都会走的时候才有了别的纠结表情。





这个小朋友我罩了!(重生) 分卷(10)
白为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池岁的表情,等到辛辣麻香的烤串上来了,才佯装漫不经心地开口:听我朋友说,他们开始定目标志愿了。
池岁耳朵动了一下,他抬起头,声音低低的:你朋友,要去哪。
h大,就在迎城,听他说他们班上还有好几个人也要去迎城。
池岁:很多人都要去吗?
好像吧,他们一起定的目标志愿。白为年喝了口汽水,注意着池岁的表情,我朋友,成绩在班上排名挺靠前的,他说班上前面的大部分都定志愿定在了迎城。
你朋友,高三,哪个班的池岁下意识地问,忽然又意识到有些不妥,对不起,好像不应该
这些问题,你想问就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不应该。白为年自己也算是从池岁这种模样走过来的,太清楚这时候他们想得最多的是什么了,你没见过我,对我没印象,突然告诉你我是你亲人,亲近不起来也是应该的。
但就当我是稍微熟悉的陌生人,想问什么的话,肆无忌惮一点也没关系。
陌生人嘛,或许下一次,下下一次都见不到,问点问题有什么?
池岁手扣着汽水罐,摸着上面的融化的冰水,闻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白为年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我朋友,叫严久深,你应该听过?
池岁蓦地抬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提溜起来甩了好几下那样震惊,脑子似乎都还有些晕乎乎地转不过来弯。
是同一个严久深吗?
严久深一路跟过来,见他们坐在一家摊位前了,自己正面又不好过去,转头去绕了一大圈的巷子过来,刚坐到池岁后面一个位置上,手里的汽水噗嗤一声响打开,还没喝到嘴里,就让他听见他自己都惊掉下巴的关系。
谁跟你是朋友?
打着他名号诓骗小朋友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于是他拿着汽水,从后桌站起来,拉开池岁旁边的位置坐下去,看着白为年笑道:你是我哪个朋友?我怎么没见过你?
白为年见到严久深,神色目光稍稍凝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目光如同实质的光线将严久深从上到下扫射了好几遍。
最终才偏过头,看向手中的冒着气的汽水。他倒也不慌,只是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严久深,自始至终神色态度都淡定自若:东大街,大卡车,人。

见严久深没什么反应,他清了清嗓子,语气略有凝重:或者说更清楚一点,车
还没等白为年说完,严久深神色凝重,声音一下盖过了白为年的声音:我想起来了!你、是、我、朋、友。
池岁左右看看,有些疑惑:不是说,没有见过吗?
网上认识的,白为年淡淡地道,我这次过来就是找他。
严久深现在整个人都压着一股气,显得格外的不对劲,脑子快要不能思考了,顺着白为年的话说:啊对,网上认识的,这次过来找我
你们?话说到一半,严久深才想起明明面前这人跟着池岁一路到这边来,说屁的找他。
稍微熟悉的陌生人。白为年看了眼桌上零零散散还剩下一点的烤串,这种情况下,池岁没吃多少也在预料之中,池岁,要先回去吗?
我刚来就走?严久深问。
白为年站起来,指了指天:天快要黑了,在外面危险。
池岁坐在位置上,有些为难,要是刚开始,白为年问他要不要走,他肯定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要走。
但现在,有点不想走。
白为年和严久深是朋友这件事,太奇怪又太好奇了。
严久深盯着白为年,一时之间看不清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为什么,会知道,还没有发生的车祸。
白为年要找他,而他现在,也很想和白为年单独聊聊。
我送池岁回去吧。严久深提起池岁的书包,手自然地揽住池岁的肩膀,捏了捏小朋友的下颌,今天不上晚自习啊?
啊,逃,逃了。池岁在严久深面前说出自己逃课了还有点担忧。
行啊,小朋友学会逃课了?严久深轻笑着,倒也没什么责怪的意味在里面,逃课是想去哪里玩?
池岁歪头想了想:睡觉?
还没等严久深说话,池岁头微微向上昂,几乎对着严久深的耳畔:你们,真的是朋友吗?
严久深正想回答,一直跟着他们身后看着的白为年忽然上手,把他手上拿着的池岁的书包给抢了过去,然后稳稳地拿在手上。

什么毛病。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是、很、好、的、朋、友。严久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把池岁的书包抢回来,你跟他什么关系?
书包刚抢回来到手上没有一秒,又被白为年给出其不意地夺了过去,并且白为年这次站远了走,压根都不走严久深旁边了。
按照往常,他不把这人打哭绝对不停手。
池岁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说:哥哥。
严久深回头瞥了一眼拿了池岁书包远远的跟着他们走的白为年,沉默了好一会儿。
倒是白为年似乎是听到了池岁那一声低到几欲不可闻的哥哥,笑了一瞬。
这笑落在严久深眼里就变成了了□□裸的挑衅。
操。
很快就到了楼下,池岁从白为年手中接过一路上又被争来抢去了好几个来回的书包,看了看两人,欲言又止。
不论怎么看,严久深和白为年认识就已经很是荒诞了。
还是朋友?
这不是,更奇怪了吗。
两个人身上的气场分明写着两个大字:不和。
你们池岁讷讷地开口。
白为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带着年久失修老败感的楼房,听到池岁的声音下意识地偏头看过去:要晚一点再回去吗?我和他还有点事情要聊,你跟我们一起?
不待池岁回答,他又看向严久深:附近什么地方能安静的说点事。
严久深叹了口气,没管白为年,走过去带着池岁往楼房里面走:这地方,你能找着什么说事的地,家里最安静,去我家吧。
二楼房间里,池岁坐在严久深的电脑桌前,书包抱在身上。
电脑的游戏界面亮着,是上次在网吧玩过的那款游戏。
但他目光没在游戏上面停留丝毫,只是盯着关上的房间门。
刚刚进来的时候,两人就以这不是小朋友能听的话题为理由,将他一个人赶到这房间里来,让他玩游戏就成。
但池岁压根玩不进去,也不想玩,他倒是想凑到门口去,听听外面究竟在讲什么他不能听的,但又觉得这样不好,只能坐在椅子上发呆。
呆了好一会儿从笔袋里翻找出铅笔正在草稿纸上胡乱地涂画着,忽然想起好久之前他去找严久深,似乎在卷子还是习题本上,画了画?
他当时,擦还是没擦来着?
应该,是擦掉了的吧。
不然,早就来问了。
池岁松松气,左右想了好一会儿,都觉得自己应该是擦掉了的,也不管其他,慢腾腾的在草稿本上胡乱的描绘起线条。
只是奇怪,这里的隔音应该没有这么好吧,为什么外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房间外不对,小阳台上。
脱离了池岁的视线,两人的目光瞬间变得争锋相对,咄咄逼人了起来。
白为年恢复工作时凛不可犯的模样,声若结霜:我记得你说,这个时候的你,不认识池岁,没和他接触过。
车祸前的几分钟,是你第一次和他接触。
严久深并不说话,从重生到现在,他什么荒诞的事情都能接受,只是,他在记忆里翻找了许久,都没有关于白为年的一丁点印象。
他甚至开始怀疑,真的有过这个人吗?
还是重生,导致某些东西乱了。
白为年似乎也并没有想过严久深回答,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东大街后方空地修楼开始,自始至终护栏就没有安起来。
我过来的时候,路过那里,听见有个人在喊,周末就会来人将护栏安好,叫商贩周末都别到那里去摆摊
十一月二十号,是出车祸的当天。
新闻里除了痛批商贩们挤在原本就不够过人的人行道上摆摊,还说了护栏安全问题。
但不论是护栏还是和池岁接触的你,这一切在十一月二十号之前,都是不存在的。
白为年语气逼人,分毫不让:你,是严久深?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鞠躬~
第18章 牛津词典
转眼要到十一月底了,绛城的天总是慢慢凉下来了。
阳台上的风胡乱的刮着,不知是想将谁的眼眸吹散。
严久深乜了白为年一眼,不怒反笑:我不是,你是?
我没见过你,从来没有。严久深盯着白为年的一举一动,你从来没有来找过池岁,而车祸之后,不论在哪里,我也都没见过你,只有
严久深偏过头去,有些难以开口:一位一直哭着的阿姨。
白为年指尖一颤,静静地说:结束之后,赶过来的。
回到时间之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但似乎,不止我一个人。白为年看着严久深,想到被找到的一个日记本,你要救池岁,我也想。
所以,想请你帮忙一件事。
日上三竿,严久深迷迷瞪瞪的被手机铃声吵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上学时间睡过了头。
打来电话的,是他们班主任,秦任吾。
喂,秦老师,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要不您看我今天请个假吧?严久深翻身起床,脑子还有点眩晕,昨晚上的彻夜长谈,闹得并不愉快。
大半夜睡觉,连环着的噩梦一个接一个的绕着,觉也睡得千奇百怪,总之就是没能睡好。
要平常我就给你准了,今天,真不行。秦任吾那边周围的声音听着还挺欢快热闹,赶紧来学校,重要事,不能请假。
老师,如果是学习上的事,你想说什么就这么说吧,但是我觉得,您还是别管我比较好。严久深单手捧了把水随便抹了一把脸。
秦任吾:不是学习上的事,哎反正你就赶紧来学校吧!重要事!赶紧的!没病没痛的请什么假!
十来分钟后,严久深在秦任吾的办公室站好了。
还没进去,严久深就看见办公室里好几个老师围在秦任吾那张办公桌前。
王老师,这看着能行吧?
王老师是轩和中学高中部唯二的美术老师。主要是学校本来学习的人也少,整个学校数下来,可能也就高三的学习氛围稍稍好一点。至于美术课这些,学习的课程都没人听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左右听课的人也少,美术音乐什么的课程有与没有都无所谓了。
王老师推了推眼镜:这个,应该能行吧,这几笔看着是有基本功的。老秦你这拿的谁练习册啊?把学生叫来看看?
严久深的!自从上次难得的和严久深有了次交流之后,秦任吾对这位恶名满天的校霸也没那么抵触了,我这批改卷子呢,前几天不就听你们在说,迎城那边有个艺术节的校园活动嘛。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能出去看看,又听你们再那里唉声叹气,说可惜找不到哪怕一个学生能去。
我刚刚批改作业批改到这!我是不懂这些,就觉得还画得挺像的,至少我这一眼看出来就是严久深。秦老师忽然笑起来,你别说,这画上的严久深感觉身上镀了光,还有点不一样呢!
严久深茫然地听着这一唱一和的声音,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喊了声:报告。
秦老师立马偏过头去看,还招手拉了一下一旁站着的王老师:严久深,快来快过来!
这是你的练习册吧?秦老师指着桌上刚刚批改到一半的作业。
严久深低头看了眼,这练习册上的字他都认识,就是秦老师手旁边一处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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