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猎梦医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文萧萧
更加糟糕的是,郑琪涵已经对导致她出现问题的刺激性事件失去了记忆,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得看康复情况。
警方那边的情况我也在关注,他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现场能勘测到的指纹,就只有皮特张和郑琪涵的。
房间内没有任何监控设备,也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值得一提的是,在皮特张的门市周边,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监控,设备无一例外的出了问题。可见当时作恶的人完全是有备而来,计划周全。
屋内现场的血迹都用特殊药水处理过,失去了检测的功效。但门上的血迹是皮特张的。皮特张看来凶多吉少,极大可能已经死了。但警方并未找到皮特张的尸体。
话题再回到郑琪涵身上。
想要从郑琪涵那获取事发时的情况,医生暂时对其束手无策,但我们有自己的办法。
我们打算通过梦境潜入仪,进入到郑琪涵的潜意识,查找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管郑琪涵的记忆有多混乱,她的潜意识里一定会留下一些记忆的碎片,将碎片整理出来,就是我们要获取的证据。这是我们的专业。
按照吴海洋父亲梁家伟的说法,躲在皮特张和我们背后的恶势力,应该是同一伙人,我们通过郑琪涵,没准能把这些人给挖出来。
但李博学称,我们其实在这种时候潜入到郑琪涵的梦境里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因为此时的她精神不太正常,有严重的应激障碍,所以就算有梦境潜入仪的帮助,她的梦境也会极其超现实,恐怖程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关于这一点,公司之前在开技术性会议的时候也提到过,潜入到有精神问题的病人的潜意识中,简直就是去鬼屋里面溜达,而且还是特别恐怖的鬼屋,现实世界中最恐怖的鬼屋同有精神问题的病人所投射出来的世界相比,简直就像是儿童游乐场,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我们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林若兮有点害怕了,眼睛几乎睁大到了极限。
我了解她,多凶神恶煞的人她都不怕,但她怕鬼,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怕。
上大学那会儿,我们有一次去鬼屋玩的经历,那次经历,我见识到了认识林若兮以来,她发出的叫声的最高分贝,我的耳朵差一点就被她震聋了。
尽管我一再宽慰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她仍然害怕,还对我的说法不屑一顾。
“谁知道有没有,目前的科学又证实不了。空气你也看不到,但你要靠它呼吸,声音你也看不到,但你能听到。”
这次她听李博学说我们接下来要潜入的梦境十分恐怖时,打了退堂鼓。
“这个记忆既然就在郑琪涵的脑子里,我们也不着急知道,周凉不是想去查查吴海洋梦境中的那座山么?我们不如先去那里调查,等我们回来后,郑琪涵没准就好了,我们不用大张旗鼓的折腾,也能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尽管这个怕鬼的小美女提出这个想法的出发点是因为害怕,但她讲的的确有道理,我和李博学都表示同意。
然而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座山在什么地方,偌大个中国,最不缺的就是山,我们总不能一座山头一座山头的去找,那估计要找到我们几个人入土。
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可以通过寻找郑月的方式。
根据我们在梦境里经历的内容,现实中一定存在郑月这么个人,和梁家伟是情人关系,如果能顺利找到她,就能顺利地找到那个山洞。
然而中国叫郑月的人,比我脑袋上的头发还要多,我们根据已知的条件,比如大概年龄和警察的身份逐一排查,最后剩下三个。
其中一个在上海,一个在长沙,还有一个在郑州。
这三个叫郑月的女人都是警察,而且年龄都在五十岁左右。
可能会有人有疑问,我们不是在梦中见过郑月的模样么?直接找照片一一比对不就完了?至于这么麻烦?
这其实就是梦境的特点。
尽管我们是借助梦境潜入仪进入梦境的,但我们充其量只能记住梦境中发生的事情,而关于在梦中见到人的长相,除非是我们事先就认识的人,否则一旦梦境醒来,那个人的长相当时就算记得再清晰也会迅速被抹掉,别说我们还隔了这么久。
这三个叫郑月的女人没一个是本地的。我们此时也没有更多的条件去做进一步的筛选,只能通过警方的帮助获取到她们的联系方式,然而挨个打电话询问。
电话很容易打,得到的结果却令我们大失所望,三个叫郑月的中年女性都声称不认识梁家伟。
如果郑月这条线索断了,我们或许就要放弃这条十分重要的线索。
三个人都不太甘心,李博学这时忽然说:“我觉得她们三个人中,肯定有人撒了谎?”
“你说她们中有人明明认识梁家伟却假装不认识?”我问。
李博学点头。
林若兮也在一旁跟着附和:“我也是这样的看法,梁家伟那个男人很不靠谱,或许伤了郑月的心,在郑月的心里已经当他死了所以才会说不认识。”
这种情况下,如果想要知道哪个人是否是撒谎,就只能亲自去拜访了。





猎梦医师 猎梦医师 第198节
第358章 跟踪
已经找到了线索,我一秒钟也不想再耽搁,接着就开始计划着要去找人。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由近及远地找这三个人。如果离我最近的人就是我要找的,省得再大老远出去折腾,冬天的我原本就不爱出门。
所以我最先去的是郑州。
警方直接把每个郑月现在就职的单位都告知于我,所以找到这个人并不费劲。
然而当我第一眼见到郑州的郑月时,心里面本能的想法就是这个人绝对不是我要找的人。
她长得很魁梧,个头也高,留着短发,有点满脸横肉的感觉,正常的表情看上去也有点凶。
我并不是像表达说她长得有多么丑,实际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完全看脸的品味,何况已经到了这个年纪,美丑对于女人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特质。这么说吧,和这个人站在一起,我觉得她更像是我的兄弟。
我实在难以想象梁家伟会喜欢这样的女人。我甚至觉得郑月这个名字和她本人一点也不相符。
但也没准眼前这个叫郑月的女人年轻时候被情所伤,毕竟梁家伟在感情这方面感觉不像省油的灯。一个被情伤过的人性情发生巨变也可以理解。
所以我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和她聊一聊。
而我刚和她提到梁家伟这个人,就更加断定自己找错了人。
那的确是一种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的表情,眼神中除了一丝疑惑,没有夹杂任何其他表情。
“梁家伟?不认识。”
她接着微微睁大眼睛,把下巴探向我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打过电话吧?”
“对。”
“你可真不嫌麻烦,还特意跑一趟!怎么的?警察说的话你不相信?”
“现在信了。”我有些狼狈地说。
我第二个去的地方是长沙。
我找到这里的郑月的时候,也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找错了人。
原因很简单,她的孩子都已经参加工作了,时间点往回推,在吴海洋五岁左右,她的孩子也已经上幼儿园了。
已经有家的女人就算肯和梁家伟胡来,也不可能吃饱了撑的,自己有孩子,却去照顾别人家的孩子。女人在这方面尤其精明。
接连两次碰壁,我的信心已经严重不足,消极的思想不停地在体内翻滚。
我们要找的郑月很可能已经死了,然而我这么想以后,又觉得那条线索就此断掉实在可惜,心里面一万个不甘心。
不管怎么说,已经杀出来了,上海的一站还是要去的。
找这个郑月的时候,我从一开始就碰到壁了。
我按照警方提供的工作信息费了很大的劲找到了郑月所在的工作单位,结果她的同事却说她最近似乎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已经好多天没有露面了,但没人知道她家里具体出了什么问题。
警方果然谨慎小心,我问郑月的家庭住址,没人肯给我提供,感觉继续追问我反而容易被逮起来拷问。
我已经找到了这里,不能因为这种困难就放弃,那样我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怎么办呢?
我很快琢磨出一个馊主意,求助特殊职业的人,那些消息和警方差不多灵通,专门负责帮人查找个人信息的人,说好听点就是私人侦探,但这些人实际上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不太能见得光,一直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地带。
我很快在网上找到了他们中的一个,见面交了钱,他开始帮我调查关于郑月的详细信息。
我没有说郑月是警察的事儿,并不是特意隐瞒,只是觉得对于他们而言查谁都是查,没有必要讲出来。
然而我找的人很快就对我说:“你让我调查的人是警察?”
我有些惊讶:“警察怎么了?”
“得加钱!”
他想让我加的钱并不是天文数字,但我的钱毕竟不是大风刮来的,往深入了说,我感觉自己的钱甚至都是拿命换来的,每次做任务都他妈的挺危险,吴海洋就是这么死的。
“凭什么要我加钱?”想到了吴海洋,我居然顿时就火了。
他本来还板着个脸,见我脾气不对,反而软了:“老弟你别激动,这是规矩。我们在偷偷调查警方的信息,一旦被警方发现,罚的可比调查普通人重多了,风险大了,投资当然也大。没毛病吧?”
我最后少给了他一些。
妈的还不知道找的人对不对,先开始大出血了。
我最后拿到了郑月的证件照片以及她的家庭住址。
行不行全看这次了。
我找的这个人还算不错,直接开车把我拉到了郑月家所在的地方,对我简单交代了句“祝你好运”,然后就一溜烟地开车跑了。
看来这类人群对警察的恐惧是在血液里流淌的。
我其实拿到的是更具体的家庭住址,但总感觉直接找上门容易碰壁。到工作单位去找人和到人家里去堵,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家庭对每个人而言都是心里最后的壁垒,是安全的底线。所以我要想找到她,只能在小区附近堵她,还得为这场见面想一个理由,不能过于开门见山。如果给她的感觉是我一直在堵她,我反而会被她铐起来审问。
太难了。
我在小区门口足足等了一个下午,终于看到一个疑似郑月的女子从小区里面钻了出来。
当时的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这么晚出来的人,多半是出来觅食的。
虽然我不确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但我仍然想先跟着她,毕竟目前也没有比她更像是郑月的人出现。
我一路跟着她,感觉将自己隐藏得十分好,疑似郑月的人走在前面,动作很自然,显然没有注意到我这么个人的存在。
我不禁暗自有些得意,我现在跟着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极度敏锐的警察,如果连她都发现不了我在跟踪,这个本事我可以回去吹嘘一番了。
不对,吹嘘不是我的风格,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妈的一定是胖子,长时间和他一起生活,我被他给影响了。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冒了出来,感觉也就是一个闪电的工夫,我刚刚一直跟着的人居然不见了。
我顿时有点慌了,怎么可能一眨眼的工夫人就没了呢?难道她趁我不注意起飞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忽然有一个力道加在我的肩膀上,耳边同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小伙子,你在找我么?”
第359章 我要找的人
听到女人声音的刹那间,我整个人的身体倏地僵住了。
相比意外感,心里面更多的情绪是恐惧。
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绕到我身后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刚刚溜号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时间要长。
现在并不是深入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被发现了,我该怎么办?我最不擅长的就是撒谎!
这下完了!
但我很快就灵光一闪。我为什么要撒谎呢?一切照实说不就好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我缓慢地转过身来。
不得不说,看到郑月的刹那间,我有些吃惊。
根据我所了解到的情况,她应该已经是一个年龄快到五十,甚至已经超过五十的半百老人,但站在我眼前的女人,显然十分年轻,凭她的穿衣打扮,说是刚过三十也有人信。
莫非我跟踪错了?
但我稍加仔细端详,又觉得她似乎就是我要找的人。
可能她就是会保养吧,现在很多女人都特别懂得保养,冻龄的大有人在。
缓过神来,我发现她正看着我,脸上露出来的表情高深莫测。
“被一个这么年轻的帅哥跟踪,我很荣幸嘛。”
看她的表情不算严肃,我刚才紧绷的弦也跟着松了下来。
然而我刚要松口气,她忽然就变了脸。
看到她眼神的瞬间,我反而更加确定自己找对了人,那绝对是警察才会有的眼神,好像老鹰的眼睛里蓄满了警觉和威严。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此时的我本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口干舌燥。
“你不该对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么?”她的话虽然不是多么犀利,语气却仿佛是在审问犯人。
我在心里下定决心后,直接说了出来:“您好,请问您是郑月么?”
问完这句话的同时,我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零点几秒的画面也不想放过。
然而她的表情十分复杂,我一时不知该怎样解读。
她很快放松了表情,说道:“你之前给我打过电话吧?”
“对!”我连忙承认。
郑月对我露出奇怪的笑容,然后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电话中问我是否认识一个叫梁……”
“梁家伟。”我说。
“哦,好像是这个名字吧。”
她忽然瞪起了眼睛,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
我忍不住问:“怎么了?”
郑月说:“你说的这个名字我好像有些印象,但你第一次和我提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是完全想不起来。”
“哦。”
这在我看来是一个特别奇怪的回答,如果她是我要找的郑月,对梁家伟应该不止是有印象那么简单。如果她不是我要找的郑月,又怎么会认识梁家伟?
“你为什么要找梁家伟?”郑月忽然问。
我想了想后说:“梁家伟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儿子,是我的好朋友,我想让他们父子团聚,也算做个好事吧。”我难得撒谎撒的这么自然。
眼前的女人对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说:“小伙子来吧,我们找一个地方好好交流一下,之前没有想起来梁佳伟这个人是我的失误,我来和你聊一段往事。”
她的反应有点奇怪,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我只是不动声色地对着她微笑,决定一切都先看看再说。
她接着找到了一家咖啡店,我们俩人分别点了饮品后,坐在单间里面聊了起来。




猎梦医师 猎梦医师 第199节
郑月先是问了我的职业,我如实相告。她听后露出羡慕的眼神说:“非常不错的工作,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听后在心里发出冷笑,心说,她如果彻底了解了我的工作性质,恐怕就不会说的这么轻松了。
叫郑月的女人随后说出了一段令我瞠目结舌的往事。
她和我说,在她年轻的时候,曾因工作的关系,结识一个和她叫相同名字,职业相仿,且年龄也差不多的女人。
“那个女人也叫郑月?” 我问,心里同时生出一种同时混杂着不安和奇怪的感觉。
眼前的郑月点头。
“我猜你想找的人应该是她,因为你提到了梁家伟,我忽然想到,我认识的那个郑月当时谈了一个男朋友就叫梁家伟。”
我不由怔住了,心里的感觉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然而坐在我对面的郑月,表情却很真诚,继续给我讲故事。
她说自己认识的那个郑月,好像特别爱那个男人,每次和她聊天,三句话不离那个男人。
讲到这的时候,她还插了一句话:“我其实有点想不通,一个女人居然可以爱一个男人爱到这么卑微。”
说这话时,眼前这个女人的眼中蓄满了不屑,显然十分不认同她口中那个女人的做法。
“她怎么爱的卑微了?”我问。
郑月说:“感觉她爱的没有自我,所有的事情都以那个姓梁的男人为重。”
她和我举了几个例子,她说关于梁家伟的一切,她的同名好友郑月都记得轻轻楚楚,而她好友对于自己的事,却反而很迷糊。在她面前,梁家伟几乎说一不二,梁家伟就好像是她生命中的太阳。更夸张的是,梁家伟有一个孩子,而她居然还要经常帮梁家伟照顾孩子。
说这段话时,我对面的女人眼中射出一道在我看来有些奇怪的光。
“总之郑月的爱有点过于卑微了,我完全不认同。”
咖啡已经早就上来了,说完这些话后,眼前的女人第一次端起杯子品了一口咖啡,然后又看着我说:“很好喝,你也尝尝?”
我照她说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然后问她:“后来呢?”
“后来”
眼前的女人用勺搅着杯里的咖啡说:“后来那个男人背叛了她,而她也是够蠢,居然选择了自杀。”
“她自杀了……”我算是自言自语。
对面的女人点了点头说:“多不值啊,这个女人,为了一个渣男自杀,在我看来就是蠢。”
“可能那个男人很有魅力吧?”我说。
“谁知道呢?不过就算再有魅力,也是不值得,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值得一个女人去死。”她叹了口气,继续说,“还是年轻。”
说完这些话,她忽然把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说:“小伙子,我了解的信息已经全都告诉你了,我接下来还有事要做,失陪了。”
扔下这句话后,她起身就要走,我连忙把她叫住。
“你还有什么事么?”
她一脸疑惑地转过头来看我。
略作犹豫后,我还是觉得开门见山的好,于是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口中的好友郑月,其实就是你自己吧?”
第360章 告别过去
“这种玩笑可不要随便开,把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安在我身上,有点歹毒吧?”
郑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在她刚刚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已经露馅了。
并不是她的语言有什么漏洞,而是她的微表情。
假如真的有她所说的另一个郑月的存在,她在和我描述这段过往的时候,眼神中更多的情绪应该是同情,其次才是厌恶或者惋惜。
然而郑月的眼神中,我只看到了两种情绪,比重较大的是厌恶,其次是不甘。那是一种对自己所付出的青春感到不值的不甘。
这个女人虽然很会伪装,但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出卖人心理的真实想法,尤其对于我这种钻研过微表情的人而言,她的漏洞而是无所遁形。
接下来才是最难受的时刻。我明知道继续揭穿她会有什么后果,却还要继续这样做,因为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郑月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有些不太自然地看着我,说明此时的她也在揣摩我的心理。我刚刚直接就戳破了她的谎言,在令她非常不舒服的同时,也算是给她一点威胁,这个年轻人不那么容易对付。
我们俩都在思忖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整场聊天一下变得极其不自然,这种不自然以尴尬的沉默显现了出来。
然而这种无声的对峙不能持续得太久,否则她很容易一招制敌,老娘直接走,你还能强硬地把我留住?
我只能想办法一点一点瓦解掉她在心理筑起来的壁垒。
“郑月女士,我需要您的帮助。”做好思想准备后,我首先打破了沉默,仍然决定采用直接了当的方式来放手一搏。
郑月一开始对着我做了一个极其迷惑的表情,好像故意装作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接着她说:“你好像是一个非常执拗的人。”
到目前为止,胜负还远远未能见分晓,我渐渐看不清接下来的棋该怎么走。
但我打算继续采用苦情的方式,利用女人的同情心里此时是我唯一的砝码。
“我和我的朋友,都和当年的一些事情有关。那件事您应该去调查过,不过我猜您应该也未能查到结果……”
郑月忽然皱眉,表情已经明显有些不耐烦。
我心里有一种糟糕了的感觉。
郑月接着又摇头说:“年轻人,你把我搞得莫名其妙。你想聊的东西或许很有趣,不过可惜,你找错了人聊。”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名表,继续说,“我约了人,已经迟到了,不能继续陪你聊了。”
她说完还保持礼貌地同我摆手,然后就要转身走开。
“我朋友因为那件事已经死了,我和我的其他朋友,也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郑月原本已经迈步出去,听到我的话后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那你不应该来找我,应该去报警。”
1...106107108109110...15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