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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梦医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文萧萧
看着前面人影攒动,我其实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
我现在手无寸铁,被发现后会不会被灭口?如果我死了,郑月肯定也活不了。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地吸了口气,感觉一阵心慌。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要跟上去,探探这个主人的底,他和阿莲合谋,到底想在我们身上打什么主意?
偷偷跟上去是解开真相的最好机会,错过他们俩个人私会的时间,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只能靠运气了。
想着我就咽了口唾沫,发发狠心跟了上去。
树林离我们所住的位置并不远,很快我就来到了入口。
然而我只朝着树林里面看一眼,立刻有种糟了的感觉。
里面的光线比我想的要差很多。而且树林里面没有固定的路线,他们俩如果随便找一个地方钻进去,我想顺利找到就只能完全靠运气。





猎梦医师 猎梦医师 第206节
之前的两个人已经脱离了我的视线,想在这种情况下找到人,已经非常困难。
难道我要直接回去?妈的想想又不太甘心。
我忽然想,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俩走不了太远,我不如碰碰运气。
我于是钻进树林,像个迷路的野生动物一样在树林里面穿梭。
一开始我还抱着一丝期望,然而越走越感到绝望。
树林本来就像是迷宫一样,何况又是完全陌生的树林。我如果再走的深入一点,最后迷了路,搞不好会被困死在这里。
这里和北方相比虽然算不上寒冷,但在外面待整整一个晚上估计也会被活活冻死。
我于是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决定直接回屋子睡觉。
老天就是爱开玩笑,我刚刚很仔细地找,却完全找不到,当我决定回去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声音。
那阵声音我一开始听得有些模糊,但明显能听出是人发出来的。
我定了定神,顺着声音找了过去,越走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发出声音的的确是人类,然而这阵声音有些少儿不宜。妈的阿莲难道大半夜跑到这儿来和农家院的男人约会来了?
情况如果真是如此,阿莲算不算是背叛了自己的父亲马爷?
我忽然想,马爷和农家院的主人之前就认识,没准还是朋友。
这关系网实在太乱套了,我脑瓜仁感觉都要炸开了。
我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会不会阿莲和这个农家院的主人一直都是这种关系?之前和阿莲发生关系的人,其实也是这个男人,并不是阿莲的父亲?
所以阿莲偷偷和男人私会,也是单纯的和男友约会而已。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偷情,有可能是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这时又想到了郑月和我描述的阿莲在打电话时说的内容,似乎对方关于我们的情况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已知条件太少了,此时就只能靠胡思乱想来填充剩余的部分,这种感觉最难受。
耳边的声音还在持续,但有点越来越小的意思,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偷听,腿都站麻了。
我试着调整姿势时,不小心搞出了动静。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惊恐的叫声:“谁!”
我顿时腿都被吓软了。
第371章 扭曲的爱(上)
此时的我和他们有一定的距离,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暂时先躲着。
然而对方的耳朵远比我想象中的要灵得多,逐渐在朝我这边靠近。
我的呼吸越来越紊乱,终于在某一个点爆发。
我拔腿就跑。
我在逃跑的时候,大脑里同时上演一个情节,不知是什么时候看过的电影,一个人偷听一伙人的秘密,被发现后像我一样拔腿就跑,但最后还是最人抓到,死的非常惨。
这应该就是我的下场。
危机关头,我奔跑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按照这个速度跑下去,他们甚至都不会发现我的身份,我先在树林里躲起来,找个机会偷偷溜回去,没准能保命。
然而我几乎刚这么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耳边炸开了一样,顿时满世界都是金星,我也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晕晕乎乎地就躺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跑到太快,撞到了支出来的粗壮的树干上。我没一头撞死已经是万幸。
悲惨的是,我的行动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时,树林中的两个人已经追了上来。
女的固然是阿莲,男的居然是马爷。
此时的马爷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感觉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灭口。
他先是让阿莲回去,然后没好气地问我:“怎么是你?”
我定了定神,故作平静地解释说,自己只是出来上厕所,走到树林边上时,听到里面有动静,觉得好奇就过去看看,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马爷显得相当激动,用脚猛地踹了一下离我们最近的树干,发出了恐怖的声音。
他发了一会儿脾气后,忽然叹了口气,说道:“罢了,发现就发现了,但你绝对不要说出去,否则马爷我的名声可就毁了。”
此时的我稍稍安心。马爷虽然生气,可感觉他完全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
可见真正令马爷爱之如命的,是他帮人进山的这份事业。当一个人特别珍惜自己的事业时,他也会格外在乎自己的羽毛。所以保护客人平安,不作出任何伤害客人的行为是他做事情的底线。
双方都冷静下来后,马爷点燃了一支烟,估计是怕我心生好奇之后反而会浮想联翩,自己给我讲了一段极其不堪的往事。
准备讲故事之前,我从马爷的眼中发现一道光,那是一道夹杂着很多情绪的异常复杂的光,我感觉自己接下来要听到的,将是一个不太寻常的故事。
马爷接着就开口了 。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立刻就抓住了我的心。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特别珍贵的爱情么?”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我体内的光也被马爷的眼神点亮了。
我忽然想到了林若兮,有些激动,于是挺直了身子说:“我当然相信!”
马爷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继续说:“我和阿莲的妈妈就是如此,我们深爱着彼此,灵魂和肉体都高度地统一。然而我们俩刚走到一起的时候,却遭到了双方家庭的强烈反对。她们家嫌弃我们家穷,我们家嫌弃他们家的势利眼。
“然而互相出难题的只是两方的家庭,我们俩却是十分相爱的。他们越是反对,我们俩爱的越深。我们俩越是频繁约会,他们就越是更加强烈地横加阻挠,对我和阿莲妈妈而言,这简直就成了良性循环,只会增进我们的感情。”
马爷用夹杂着幸福的落寞表情抽了一口烟,继续讲了起来。
马爷称他和阿莲妈妈的老家都在合肥,之后却落到了陕西这里。
他没有明说,但明显是他们两个人私奔了。
马爷称,他特别深爱这片土地,因为这是阿莲妈妈的选择。
两个人在这里安家,还有了一个女儿,也就是阿莲。三口之家说不出的幸福。
为了让她们母女俩过上好的生活,马爷选择了现在的事业,工作性质其实有一点边缘化,但收入很高。
前些年,马爷服务的对象,主要是一些盗墓贼。
马爷说的事情我也有一定的了解,秦岭一带很早就是中国的龙脉,是非常有名的文物估计荟萃之地。许多帝王都选择把陵墓建在这一带,其他达官贵人的墓葬更是数不胜数。
所以这里一直以来都是盗墓分子活跃的地段,然而近些年,国家对这方面的打压十分严厉,这些人的活动也少了很多。马爷的事业也变得日益惨淡,好在之前赚了一笔好钱,有些积蓄。
然而家庭的变故远比事业的滑坡对他的打击更大,阿莲十二岁那年,阿莲的妈妈因病去世,马爷顿时感觉如遭雷击,生活一度失去了希望。
更加令人郁闷的是,阿莲和她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他由于对亡妻过度思念,只要一看到阿莲就立刻会觉得心慌气短,剧烈的生理反应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这在我看来是一种特别严重的创伤性应激障碍,如果马爷能及时地找心理医生,恐怕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然而当时的他根本就不具备这样的意识。心理医生对马爷而言,仿佛是属于另外一种时空的职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马爷做出了在他看来第一个错误决定。
马爷有一个亲哥哥,知道他的情况之后,决定帮他带阿莲一段时间。
尽管马爷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然而当时的情况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
结果阿莲在自己的大伯家一待居然就是六年。
马爷说自己花了六年的时间,才彻底疗完伤,可见他妻子去世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之大。
阿莲重新归来后,马爷对自己女儿的感觉完全变了。那是一种极其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感觉。
而且重新归来的阿莲有一个十分显著地变化,之前的她像她妈妈一样,是个外向的性格,归来后的她却沉默寡言,很多时候,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马爷猜阿莲在她大伯家的生活肯定不是太如意,但他没有办法去找哥哥交流这些事,只怪自己当时源于自私的想法,把因为失去母亲而同样伤心的女儿送了出去。
马爷说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其实并不敢冷静地去想,直到现在,他和阿莲睡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都如同噩梦一般。
第372章 扭曲的爱(下)
马爷说,在那个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扭曲的晚上到来之前,他在面对女儿阿莲时候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如果硬要为自己辩解,应该是他觉得自己对女儿有长达六年的亏欠。
所以女儿重新归来,他尽最大努力的对她好,竭尽所能地抽取时间来陪伴阿莲。
这里面既有他想弥补过去的想法,也有想沉浸在和家人相处的安宁之中。
原来和体内流着自己血液的女儿一起生活是如此幸福。
马爷越这么想,内心深处越无法平和,他开始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后悔。
他本以为女儿阿莲离开后,他能尽快从伤痛中拔出来,事实却是他表面上虽然看开了,心灵的核心部分却仍然是孤独。女儿再次出现后,他的孤独才被治愈。
而让马爷开始忏悔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则是,尽管他竭尽所能地陪伴女儿,想重新以父亲的身份走进她的心里,女儿阿莲却似乎不打算再给他这样的机会,有意无意的疏远他,很少和他交流沟通。
女儿不接纳的行为令马爷痛心疾首,马爷却无法责怪女儿的这种行为,因为不管女儿的状态有多糟糕,都是拜他所赐。
马爷开始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和自己女儿在灵魂层面交流和沟通的机会。
后来,就有了那一晚的事。
那一晚,刚洗完澡的女儿阿莲从卫生间徐徐出来,正要进入自己的卧室。而刚刚把自己灌醉的马爷正为自己当初的错误决定忏悔,在借酒消愁。
感受到女儿从卫生间出来后,马爷回头看了一眼,女儿看到他的眼睛立刻移开。
马爷感觉心里好像被扎了一下,紧接着,远处传来女儿关门的声音。
马爷犹豫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女儿的房门前。
他敲了敲门,但是里面无人回应。
马爷如果在这个时候放弃,那么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他的确犹豫过,但还是败给了心中的不甘心。
他强硬的推门进去,女儿阿莲正在换睡衣,见到自己的父亲进来,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父亲好像只是一股风刮了进来。
马爷说,阿莲当时其实几乎等于没穿衣服,然而他们俩的反应都很奇怪。不仅是阿莲没有躲,连他自己也没有立刻转身出门。




猎梦医师 猎梦医师 第207节
阿莲旁若无人地换好睡衣后,直接躺到了床上,同时闭上了眼睛。
马爷直接走到了她的床边,准备开口说话前,眼泪先流了下来。
女儿的冷漠,反而令马爷感到心疼,这都是他当年一手造成的。
失去妈妈的阿莲,心里的痛苦程度完全不亚于他自己,然而马爷却只考虑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阿莲,把她送了出去。
马爷叹了一口气,原本准备离开,却忽然看到令他震惊的一幕,紧接着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几乎就是他决定起身离开的一瞬间,女儿阿莲泪流满面。
马爷倍感心疼,打算去亲吻自己的女儿。
关于这一点,马爷给了特别的说明,他说自己原本是要亲吻女儿的脸颊,然而女儿偏偏在这个时候调整了姿势。
阿莲显然也不是故意的,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两个人的嘴唇吻到了一起。
这一刻发生的刹那间,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阿莲柔软的唇,和酒精的作用,令马爷在刹那间迷失了自我,尤其阿莲给人的整体感觉,完全就是亡妻死而复生的感觉。
马爷忽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在他内心深处,阿莲一直都是亡妻的化身,他当年也正是出于这个缘由,才把女儿阿莲送走的。
如今重新看到和当年的妻子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儿,马爷混乱了。
这种混乱不是这一晚才有,而是阿莲从大伯家归来的那一天就有。
之后女儿对自己的冷漠,马爷也觉得仿佛是自己的妻子在冷落自己。马爷称这种奇怪的感觉并不完全是酒精的作用。
已经完全凌乱的马爷如果在这个时候停止,一切还有可能步入正轨,但他却任由这种混乱的感觉持续,把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偏偏阿莲的性格也非常像她的母亲,似乎从来都不会反抗。唯一的一次反抗,就是同自己家庭的决裂,为的也是要和他在一起。
故事讲到这儿的时候,马爷相当激动,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抖,甚至有点歇斯底里的意思。
他说阿莲当年就是这样,虽然把她送去大伯那儿是马爷的意思,可但凡阿莲有一丁点反抗的意识,甚至说哪怕表现出一丝的不情愿,他都会把阿莲留在身边,不管自己有多难受。
可当天晚上阿莲仍然如此,马爷做了出格的举动,她没有一丁点的反抗的意思。
马爷甚至觉得阿莲也认为这种方式能很好地缓解他们爷俩的关系,眼神中有一种近乎满足的感觉。
不管找什么理由,奇妙的一切就此开始了,马爷说他感觉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他们周围的空间似乎和这个世界是分离开来的,一切世俗的东西对他们而言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只有彼此的身体是永恒的。
那次结束后,阿莲抱着他放声大哭。马爷说那种感觉,并不是阿莲厌恶他或者怎么样,而像是她终于找到了可以让她放心去发泄的地方。
总之从那一天起,马爷和阿莲就陷入到一种奇怪的模式当中,两个人平时是父女,阿莲很尊敬他,但会在某个时间点,两个人感知到对方,然后很有默契地走到一起,两个人都很满足。
讲完了整个故事的经过后,马爷反复对我强调说:“我和阿莲的事情目前无人知道,你一定不要说出去。”
我让他放一万个心,但他投射过来的眼神却明显还是对我不放心。
我忽然又问他:“马爷,既然你和女儿有这么敏感的关系,之前咱们开房的时候,你和阿莲为什么还要开一间房呢?”
马爷解释道:“这完全是不一样的性质,现在经济不景气,我这是为了节约开支,况且如果事先不知道我和阿莲的事,谁会往这方面想?”
我附和着笑,心里却想,估计马爷做梦也没有想到旅店的隔音如此之差,也或许人在忘我的时候根本就顾及不了那么多。
我和他随后便开始往回走,然而我们俩刚走到房子附近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我立刻转头去看,发现似乎是另一伙要上山的人。这些人都打着手电迅速朝另一栋房子那里靠近。
他们中为首的一个似乎发现了我和马爷,把手电的光打了过来。
对方似乎先是愣了一下,跟着很大声地喊了一声:“居然是马爷?”
借着打在马爷脸上的手电光,我发现他的脸色异乎寻常地难看,那完全是一种糟糕了的表情,我不由为对方的身份捏了一把汗。
第373章 韩老大
那个人很快走了过来,我感觉马爷很努力地摆出一张笑脸,和他打起招呼。
“韩老大,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被马爷称为韩老三的人露出一张十分奸诈的笑脸说:“你马爷在上面吃肉,我们偶尔也要在下面喝点汤吧。”
马爷回道:“你太谦虚了,现在谁人不知道你韩老大的威名?我现在早就只有在你身后吃灰的份儿。”
“是你马爷谦虚。你才是威名在外。”
他说完笑眯眯看了我一眼,用眼神和我表示了一下客气,跟着就同马爷道了别,然后快步走开了。
等他走远后,我问马爷:“这个韩老大是何许人也?”
马爷的表情仍然很严肃,和我说:“不是善类。”
跟着他自己小声嘀咕道:他怎么也会来到这个地方?
我又问:“马爷觉得有什么问题?”
马爷说:“这个韩老大一般只接盗墓的活,但这一片风水不好,基本没有墓地,他带人出现在这里有点不太合乎常理。”
“没准这一带有比较隐蔽的墓地呢?”
马爷有点不高兴了,道:“我反正是没有听说。”
马爷之前给我的感觉是,他是这一片的老大,天不怕地不怕,然而这个韩老大忽然出现后,他明显放低了姿态。
我本来想多和他聊聊关于韩老大的事情,马爷却似乎性质不高,我们俩随即便回各自的房间。
郑月一直都没有睡,在床上等我。
屋里只有一张床,我要想躺着睡,只能和她一起。
在床上躺好后,她立刻凑过来小声问我:“怎么样?”
简直一言难尽,但我还是用之前的办法,用手机把整个过程给她大概讲了一下。
郑月虽然表现的有点吃惊,却似乎并不是多么感兴趣,小声和我道了声晚安,跟着就转过身去睡了。
我刻意同她保持一段距离,也准备睡觉,然而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韩老大那张笑眯眯的脸。
不知为何,我堪称对这个人一无所知,可这个人的出现却令我感到不安。这不安究竟来自何处,我又说不清楚。
思维不受控制地混乱了一阵后,我终于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后,我陆续见到了韩老大带来的那些人,一共有四位,各个都是西装革履,好像是办公室里面的文职人员,只有韩老大自己穿着一身好像睡衣一样的黑袍,像极了黑社会大哥。
韩老大的穿衣打扮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一看就不像好人。
见到他后,我再次感到不安,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我们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我们这一天仍然以吃喝玩为主。我本以为韩老大和他那伙人会在今天离开,然而他们却和我们几个人的状态一样,也是在这逗留了一天。
这期间,韩老大自己跑来我们这里和马爷叙旧,我在一旁偷偷观察,又看清了一些东西。
我感觉马爷似乎有点惧怕这个人。
当天吃完中午饭,我们都睡了一觉。我们还在熟睡的状态中时,马爷过去把我和郑月叫醒,对我们说:“计划有变,你们赶紧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马爷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和郑月随即开始收拾东西,很快就坐到了车里。
我们所住房子的主人家里有备用汽油,马爷将汽车的油箱加满后,我们随即出发了。
行进的路上,马爷和我们讲起了和韩老大有关的故事,简直触目惊心,我也顿时明白马爷为何会突然改变计划,现在就要离开。
马爷说,韩老大之前在缅甸做过黑社会的马仔,之后因为利益杀了自己的老大跑回国内。
韩老大这个人做事心狠手辣,而且心术极其不正,回国后也做了很多坏事,还蹲过监狱。
从监狱里跑出来后,他跑到这里做起了引人进山这个行当。
韩老大做这个行当和其他人的做法也完全不同。
马爷先是说他自己,他做这个行业有自己的规矩,不管自己带着的人是谁,他只要接了客户的单,就一定会保证客户的安全。
这也是马爷做人的底线。而且这么多年,他没有一次失手。
正是因为如此,马爷几乎是这个领域最有影响力的人。
我听到这时不由暗自感慨,真是行行出状元。如果不是因为来到这里找了马爷引路,我怎么也想不到秦岭一带居然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职业。
马爷随后又说起了韩老大。
他说这个人毫无底线和原则可言,他引人进山,一旦发现客户淘到了价值连城的宝贝,他就会将人灭口,然后伪装成意外。
“居然还可以这样?”我忍不住发出惊叹。
马爷苦笑:“这简直就是对我们整个行业的一种侮辱,然而这个人就是如此,谁也都拿他没办法。”
马爷说,其实没人亲眼目睹韩老大将客户灭口的经过,但他经常翻手,自己却每次都能平安脱身,大家就猜测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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