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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怀了女主她叔的崽(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鹤也
你这个样子在jj是会被锁章节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那又如何?傅时深低头吻了吻沈忱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到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小云生。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小虫一般自沈忱的耳廓钻入脑海,一股酥麻的痒意登时从头顶弥漫至全身,沈忱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耳畔是这人沉稳的呼吸声,鼻尖也溢满独属于傅时深身上清冽的雪松香,而蕴含其中着的一丝一缕的淡淡酒香,却熏染得沈忱也有些醉了,熏熏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傅时深则趁机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
【作者骑着一辆破三轮路过】
第二天傅时深醒来时床上只剩了他一个人,宿醉的感觉十分难受,他颇为痛苦的揉了揉额角,清晰的回忆起了昨晚的狂乱和放纵。
他记得青年水雾迷蒙的那双眼,记得对方盈盈一握的细腰,更记得对方微哑的嗓音,仿佛在蜜里浸过一般,尾调软得发颤。
他破天荒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胡乱穿上衣服,寻找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都没有发现青年的身影。
甚至没顾得上打理自己,他走出屋子,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不知是青年有意躲着他,亦或是真的不在家,总之他敲了半天门,却一无所获。
傅时深难得有些挫败感,他怅然若失的走回房间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终于,上面未接来电有好几十通,几乎都是助理和孙和睿打来的。
他兴致缺缺的将手机丢在一旁,没过两分钟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孙和睿打来的。
傅时深看到这个名字时周身的气势瞬间变了,他原本并不想接,对方却锲而不舍的一直打,直到铃声响过三遍,他终于按下了通话键。
对方电话打的急切,当傅时深真的接起时,那边却没了声音。
傅时深这时可不会再给对方任何面子,他嗓音冷硬。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唯唯诺诺的开口了。
我.........阿深,我也是没办法.......我女儿一直以来有些偏执,前段时间不知在哪看到了你,之后便每天幻想着能和你在一起,现在情况是越来越严重,每天神神叨叨的不说,前两天甚至开始自/残起来.........我跟你叶姨就这么一个孩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唉。
有病就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傅时深并不愿意听他打苦情牌。
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你自己宣布解散孙氏,我还能给你一个保全脸面的机会,倘若等我出手,你的下场绝不会这样简单。
说完没等对方回复他便挂断了电话。
这通说辞真将他当傻子糊弄了,哪怕这人说的情况属实,即使他再溺爱自己的女儿,也绝不会愿意为了她葬送自己多年打拼下的江山。
唯一说得通的解释便是他自己也早存了这份心思,倘若昨晚慕云生没将他带出来,自己此时便在他手里落下了把柄,攀附也好威胁也罢,总归是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威胁。
傅时深冷笑一声,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他从不是什么会被情义束缚的好人,有人敢触他逆鳞也无所谓,只消能承受得起他的滔天怒火就好。
与此同时,孙宅里,孙和睿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脸色苍白的放下了电话。
爸爸,傅时深跟你说了什么?他身旁站着披头散发的孙柏雪,此刻她大睁着眼睛,似乎是一夜未眠,眼白里布满血丝,瞧上去十分可怖。
他不是自愿走的对不对?昨天来接他那个人根本不是他表弟,我记得他的.......我记得我在电视里看到过他........对,就是那个叫慕云生的小明星,他把傅时深骗到哪里去了?
她神经质的踱来踱去,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扯着头发。
我当时看他就觉得眼熟,后来在网上一查,果然是慕云生.......这个贱人,贱人!我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啊啊啊啊贱人!
她情绪彻底失控,疯了一般大喊大叫,孙和睿原本便正在气头上,被她烦的不行,便直接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整天傅时深傅时深,他让你滚去治病你听不听?因为你我的公司都要没了,你还在给我犯病,再吵下去我立刻把你送去精神病院。
孙柏雪被一巴掌打蒙了,她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不再吵闹,眼里却泛起了令人胆寒的恶毒的光。
第36章
处理完孙和睿后傅时深犹豫了片刻, 还不是拨通了沈忱的电话。
不出意外并没有人接,只有冰冷的机械女音不断提醒着他您呼叫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拨。
他有些泄气的丢下电话, 颇为头痛的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他是有昨晚的记忆的,青年好心好意将自己带回家,还十分周到的备好了药和蜂蜜水,谁知就这样猝不及防被拆吃入腹,甚至中途对方带着哭腔央求了自己好几次, 可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越发用力, 对方青涩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竟生生晕过去好几次。
现下傅时深清醒过来,设身处地代入了下对方,连他自己都觉得昨晚的事过于混账, 一整个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翻版。
自己当时不太清醒,全然没有克制,而从慕云生的反应来看, 对方显然还是个雏儿, 从未被开发过, 昨晚被自己一通没轻没重的折腾下来,现在的情况必然十分糟糕。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便起身焦虑的踱来踱去, 活像只被抢了配偶的暴躁狮子,好容易安定下来,又从茶几旁的小储物柜里摸出一包香烟,皱着眉头点燃了一支,不过这烟才吸了一半便被他无情抛弃, 他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摁灭了香烟,纡尊降贵的将电话打给了傅凌南。
傅凌南不知在忙些什么,好半天才接起电话。
叔侄俩关系并不熟稔,一时之间谁也没有,气氛有些凝固。
最终还是傅凌南轻声叫出的一句小叔才缓解了尴尬的氛围。
嗯。傅时深语气一如往常般波澜不惊。慕云生回你那边去了吗?
啊?傅凌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没有啊,他不是在拍戏么,我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啊?
好,我知道了。
没心情同傅凌南解释,傅时深在得到答复后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屋外阳光尚算明媚,屋内的气压却低的吓人。
傅时深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想。
慕云生似乎是失踪了,或者换句话说,故意躲着自己。
而沈忱现在也确实是在躲着他,那天早上他清醒后便强忍着浑身不适收拾了自己行李衣物,之后便打了个出租车央对方送自己去了一家不远不近的酒店。
中途他甚至还强撑着进了一家药店,各种口服的,外涂的消炎的杀菌的药买了一大堆他明显感觉身下带来强烈不适的那处还红肿着,甚至有些微微撕裂。
他临走时自镜子里瞥了自己一眼,眼看着大片暧昧的红痕自脖颈一直延伸进了衬衣里,甚至竖起领子都遮不住这痕迹,他离开的脚步一顿,最终还是在行李箱中扒拉出了一条围巾系上。
眼下是九月,秋高气爽的天气,虽然微微有些凉意,大多数人却都还穿着单衣,而出租车司机眼见着这个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还围着条围巾的年轻人上了车,一开始有些忐忑,生怕他是什么犯罪分子,听闻他要去酒店,后来自后视镜里瞧着对方脸色苍白,坐立不安,便兀自脑补出一场身患绝症的病人被家人无情抛弃只得垂泪住进酒店的狗血家庭伦理大戏。
他素来是个热心肠,想通此事后面对这位乘客时再不复初时的紧张,后来看着对方中途进了趟药店,又为他方才的猜测添加了一个有力佐证。
于是后来沈忱下车后欲向他支付支付车费时,他心领神会冲对方一笑,满眼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
少年人,我赚钱比你容易,这趟就当哥带着你免费玩了一趟,我不收你的钱,多攒一些钱,也就多一份希望,加油,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沈忱:?????
沐浴着青年感(疑)激(惑)的目光,司机大哥微微一笑,来了个潇洒的甩尾后便开着车扬长而去,深藏功与名。
沈忱完全搞不清楚对方究竟脑补了些什么,总归车已经开走了,他在想补钱也没办法,最终只能挠了挠脑袋,一瘸一拐的在酒店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
他其实不太乐意住酒店,只是这满身痕迹,傅凌南那边是万万不能回去的,而继续住在傅时深的对方似乎也不合适,他在帝都没什么交情深厚的朋友,最终也只得委委屈屈的住进了酒店。
安置好一切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傅时深拉黑,与其说是避免尴尬,倒不如说是逃避。
他是实在不清楚到底是怎样与对方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不是什么老古板,对同性恋的接受度很高,可这并不代表他自己愿意被牵扯其中。
以前他总是很忙,连吃饭都没时间,更别说谈恋爱,现在更是如此,在这个世界中想要安安稳稳活着都十分艰难,哪里还有时间供他去谈情说爱。
他倒一直不觉得有什么,确切来说他倒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于冷漠,算起来也算活了两辈子,见过的男男女女不少,却从没对谁动过心思。





穿成渣男后怀了女主她叔的崽(穿书) 分卷(31)
只是在潜意识里,他总觉得自己喜欢的大抵还是女性,虽然没有具体的对象,可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能遇到一位命定之人。
而在昨晚之前的他是从没考虑过自己会跟一个男人扯上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
而且还是个权势滔天,动动手指便能压的自己再无翻身之日的冷漠男人。
现在木已成舟,他惹不起,总归是躲得起。
沈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时才有空好好去洗个澡。他走的匆忙,几乎醒来时便立刻落荒而逃,连仔细清理自己都来不及,现在安顿下来,才清晰感觉到全身散了架似的疼,更别提浑身黏腻,满是汗味,教有些轻微洁癖的他完全无法忍受,恨不能跳进浴缸泡上一天才好。
回忆到此处沈忱满脸菜色的骂了句脏话,昨晚他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傅时深人高马大,下面也是个驴玩意儿,粗大的吓人,他只看了一眼便被吓得想哭,谁知道那东西是怎么被塞进自己身体里的。
他阴沉着脸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身下那处红肿得厉害,一碰就疼,再加上他到底有些心理障碍,也不敢将手指伸进去,只得草草洗净表面,也不知那些东西到底被泡出来没有。
发生了这种事,他心里说不难受也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这人原本便对这种事看的不重,也不太可能因为被个男人上/了就哭天抢地生无可恋,再加上对方的身份地位,哪怕十个自己都不够他喝一壶的,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十分清楚,由此完全没产生什么复仇打算。
只当是被狗咬了,沈忱在心里将傅时深一通臭骂,小心翼翼在身下抹了了消炎的药后便换上了干净衣物,接着给傅凌南打了个电话。
那头接通得很快。
凌南.......咳咳咳。甫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简直粗嘎到了极点,清了好几下嗓子之后才能正常说话。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傅凌南被沈忱弄出的动静吓了一跳。这嗓子哑的,说话都跟鸭子叫似的。
沈忱:..........
我没事。沈忱有些哭笑不得。我的节目已经录制结束了,但目前有些事要处理,所以暂时不回去了........以及,倘若傅时深问起我,你什么都回答不知道便好。
傅凌南对前半段自然没有任何意义,倒是后面的那半句话听的她一头雾水。
我小叔叔?你跟他发生了啥?
也没什么,就是........有些误会吧。
傅凌南想了想,回忆起傅时深和慕云生每次见面时气氛似乎都特别的剑拔弩张,便估摸着大抵是这人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傅时深生气,这才想着出去避避风头。
好吧,不过我提醒你啊,我小叔叔这人脾气不怎么好,你千万别去惹他,犯了错就麻溜点道歉,你主动还好,等他找到你的时候,就不是什么能见到解决的问题了。
沈忱心说这事还真没法简单解决,到底还是承了傅凌南的关心,答应过后又跟她聊了两句闲话,电话挂断后便径自缩进被窝里补眠。
他将电话关机了三天,待三天后身体差不多恢复正常,身上的痕迹也断了许多后,这才重新打开了手机。
他没什么朋友,能主动联系他的人更少,由此未接电话只有几通,分别是傅凌南和他的经纪人季寒。
傅大小姐的电话无外乎是问他情况是否安好,倒是季寒的几通电话大抵是涉及到了工作,沈忱不敢怠慢,当即回拨了过去。
电话打通后他叫了声季哥,接着便解释说自己这几天生了病,实在没精力去看手机。
季寒也不知信没信他这个说辞,却还是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慰问了两句现在是否康复后,话锋一转,终于进入正题。
云生,最近有个不错的导演邀请你去试镜一个角色,我看了剧本,还不错,又是大荧幕,便先替你答应了下来,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来公司一趟?我把剧本给你看看。
沈忱想了想,婉言谢绝道:季哥,剧本可以直接发我邮箱,没别的事我还是不过去了吧。
这不行,还是得你亲自过来一趟。季寒却怎么说也不肯松口。我还有些其他事要跟你聊聊。
好吧。沈忱眼见拗不过对方,只得答应。那您等等我,我马上过去。
他觉察出季寒态度有些古怪,稍加思索便能推断出,想见自己的恐怕不是这个经纪人,而是另有他人。
傅时深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
他不可能一辈子躲在酒店里不出去见人,而两人之间的问题也确实亟待解决,因此这一趟就算不知是福是祸,他也得走上一遭。
他换好衣服便出了门,准备拦个出租车,不过这里地段繁华,空车十分少,他等了十来分钟也没拦到一辆。
沈忱看了眼时间,心里有些着急,正打算着不如带个墨镜去挤公交得了,一辆车却缓缓在他面前停下,沈忱看了这车两眼,觉得有些眼熟。
果然,这辆车停定后喇叭响了两声,接着驾驶座的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了傅燕河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小帅哥,坐车吗?你指哪我走哪,看在你长这么帅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十块钱一趟,价格绝对童叟无欺。
第37章
沈忱这几天一直躲着不愿见人, 乍然瞧见了傅燕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变化, 倒没教傅燕河看出什么不同来。
他见沈忱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回他话,便以为对方摆着谱懒得搭理自己呢,不过他也没生气,逗弄对方的兴致反而越发高涨。
仔细一看原来是我们的大明星慕云生啊。他从车窗伸出半只手在沈忱面前挥了挥, 成功唤回了沈忱的神智。
那我们打个商量,我不收你车费了,你给我签个名怎么样?
一番插科打诨让沈忱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他将诸多乱糟糟的想法通通抛诸脑后,冲傅燕河微微一笑。
傅少日理万机,我哪敢耽误您的时间,我还是继续等着吧。
这里怕是不大好搭车, 而且我真没什么事。傅燕河毫不介意般摆了摆手。送你一程就当兜兜风了,上来吧。
沈忱在迟到与上傅燕河的车之间权衡了一番,很快便做下了决定。
既然傅少盛情邀约, 我便却之不恭了。
说罢他也没再跟对方客气, 径自走到后排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傅燕河瞧着对方没坐副驾驶, 似乎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随即问了下他要去哪里。
造梦总部, 离这里不是很远。沈忱答到。
难说,现在是交通高峰期,万一路上堵了估计会浪费不少时间。傅燕河说着,动作麻利的发动了车子。
路上果然如对方所料堵成了一团乱麻,平常半小时左右的车程, 结果现在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到,沈忱一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傅燕河聊着天,后来被堵得心急,也懒得开口说话了,索性掏出手机随手点开一个单机小游戏玩了起来,适当缓解下焦虑的心情。
傅燕河倒是一点不着急,打开了车内的音响,跟着传出的乐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歌。
这是一首民谣,伴奏是简单的尤克里里,歌手的嗓音空灵而干净,沈忱还挺喜欢。
只是这类风格的歌曲与傅燕河的性格大相径庭,倘若不是在车里听到,沈忱完全不会想到对方居然会喜欢这类歌曲。
又艰难行驶了半小时,傅燕河总算将汽车驶进了造梦的地下停车场,他率先下车,随即绅士风度十足的替沈忱拉开了车门。
沈忱轻声冲他道了声谢,随即弯着腰下了车。
而在沈忱低头的那一瞬间,傅燕河却瞧见了对方脖子上那几抹浅淡的红痕,他拉着车门的手一顿,原本盈着浅淡笑意的眼陡然冷了下来。
他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在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多年,自然对这些痕迹的由来再清楚不过。
他想起不久前傅凌南抱怨似的同他说慕云生不知怎么惹到了傅时深,然后害怕的躲了起来,那时他早已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也只把这件事当玩笑话听,可现在想想,大抵那时候这人便已被傅时深吃拆入腹,被啃的连渣都不剩。
而沈忱却丝毫没有察觉出傅燕河的异状,下车后十分诚恳的再次同他道谢。
傅燕河看着眼前青年温和漂亮的眉眼,心中不知怎地一股无名火起,而且越烧越烈。
他之前觉得自己只是对这个小明星有几分兴趣,平常看不见也没什么念想,瞧见了便像逗只什么小猫小狗似的逗弄上两句,再欣赏欣赏对方被气得眼角绯红的动人情态。
他没想过真的同青年发生什么关系,可只要看到对方,他的心情总会不可抑制的好上很多。
这些年来他风流成性,万花丛中过,却从没对谁付出过什么真感情,也许久没有体会过心动的滋味,故而他不确定青年在自己心中到底占据着什么地位,却总是忍不住想去接近他。
他原本想着还有这样多的时间,哪怕慢慢消磨呢,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对青年到底怀抱着什么样的感情,现下却猝不及防发现这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成了别人的所有物。
而这人还是自己无论怎么样努力也绝不可能追上,更惹不起的存在。
像一只被抢了地盘的雄狮一般,傅燕河心中蓦然涌上了愤怒,焦虑,急躁等数种情绪,这些情绪混杂在了一起,像某种危险的化学药品一般,在青年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通通被引爆开来。
他一把抓住了青年的手腕,将他拉扯了回来,青年没有准备,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后,整个后背重重撞在了停在一旁的汽车上。
傅燕河没有收敛力气,这一下撞得沈忱头晕眼花,差点背过气去。
你发什么疯啊?沈忱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后脑勺,满脸莫名其妙。
傅燕河却不答话,径自扯下了他微微立起的衬衣衣领。
沈忱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举动,反应过来后再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傅燕河有些微凉的手指抚过他脖子上的暧昧红痕,轻声问道。
云生,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在他的手指抚上脖颈的那一刻,沈忱的身体便猛地一僵,他实在不知对方是如何看穿了自己的掩饰,更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脸色惨白,脑海里一片混沌,活像只被揪住了耳朵的兔子。
我........我.....不清楚。他动了动苍白的嘴唇,无力的替自己辩解。
骗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傅燕河强硬的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同自己对视,沈忱自对方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此刻无比狼狈的模样。
又或者我该换个问法,跟傅时深睡觉舒服吗?
听到傅时深这个名字时,沈忱呼吸一窒,额角溢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他静默了一秒钟,接着便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要迟到了,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傅燕河全程一言不发,双手牢牢却抓住他的手腕,教他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待沈忱终于稍稍平定了下来,倚着汽车喘着粗气时,他总算是冲沈忱露出了一个微笑。
只是这微笑却未达眼底,在眼眸里便凝成了霜。
仔细想想你倒是占了不小的便宜。他凑到沈忱耳边低语。我小叔叔,谁不喜欢,有权有势,长得也好看,虽然人冷漠了点,不过看样子床上功夫应该还不错,整日里对他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不知几何,倒是你脱颖而出,得了他的青眼,我该说你手段了得呢,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有什么话等回家再说吧。沈忱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方才闹了一通,将心中的恐怖和怨气发泄了个彻底,此刻他麻木而疲累,面对傅燕河咄咄逼人的诘问心里也没什么波澜,像个漏了气的气球一般,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这里是公众场合,被人看见了不好。
傅燕河看着他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心里的怒气更甚,他又朝对方的耳边凑近一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远处却猝不及防传来了一阵鸣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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