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后怀了女主她叔的崽(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鹤也
啊啊啊啊啊啊四爷好像在看我!
你放屁!他明明看的是我,你靠边站站!
嗨,不管过了多久,每次看他都还是这么帅。
可不是,又帅又有钱,整个帝都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对了你说他不会真看的是我吧?万一他对我有好感,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吧.........
眼看着她们的话题马上就要直奔到自己同傅时深的小孩将来要上哪所小学,沈忱默默抹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十分想提醒一句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法律上也并不存在嫁娶的可能性。
傅祁鸿在一楼站定后做了个简短的开场白,致辞结束后毫不意外的收到了一阵无比热烈的掌声,他冲所有人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面带笑容宣布道:
请诸位尽情享受今晚的愉快时光。
话音甫落,在一旁待命的乐队奏响了一首节奏轻快的曲子,所有人都分散开来,各自朝着早已定下的目标走去。
傅时深还在二楼,显然是没什么人敢去打扰他的,而沈忱这边也没什么愿意同他说话的人,他也没兴趣硬生生挤进本不属于自己的交际圈,便百无聊赖的站在原地有一搭没一搭喝着杯中的香槟,偌大的别墅里一时只剩下了这两个闲人。
而沈忱眼看着傅时深并没有过多关注自己,微微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在他看来这事此时便算彻底翻篇,以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没什么往来最好,想到此处他颇为惬意的伸了个小小的懒腰,正准备活动活动略微有些发麻的双腿,却远远看见傅祁鸿端着酒杯朝自己这边走来,。
沈忱心里登时警铃大作,他之前便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现下他盯着对方的脸仔细回忆,蓦然想起那天在造梦的地下车库同傅时深起冲突时,副驾驶座似乎坐着什么人,当时的光线光线太暗,他只看清了那人有些模糊的侧脸,将脑海中那模糊的印象同傅祁鸿两相比对,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人就是当时坐在副驾的人。
联想到傅凌南不久前同他说过的这人与傅时深关系不错,沈忱暗道一句糟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傅祁鸿果然是冲着沈忱来的,他在沈忱身旁站定后冲他举了举杯,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看你有些脸熟,却一时记不起在哪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虽然笑着,沈忱却自他的眸底看见了一丝一闪而逝的不屑和戏谑。
您好,我叫慕云生。他语气恭敬的朝对方微微弯了弯腰。是傅凌南的丈夫。
凌南啊........傅祁鸿摸着下巴回忆道。我之前听说她结婚了,原本我也准备参加她的婚礼,只是当时有事耽搁着没脱开身,也没见到她传说中的丈夫长什么样。我原本一直觉得有些遗憾,结果今天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你,果真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难怪能讨得南南的欢心。
穿成渣男后怀了女主她叔的崽(穿书) 分卷(35)
这话表面上看实在夸他,实则明里暗里都是讽刺他靠脸上位,只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傅家人在人情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个个都是人精,谁还听不出来傅祁鸿话里的弦外之音。
原本家宴的主人便很是引人注目,傅祁鸿的身份不低,想要巴结拉拢他的人比比皆是,故而当他靠近那个缩在角落里的生面孔时,所有人几乎都有意无意将目光投向了两人。
故而傅祁鸿方一开口,大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估计是这个叫慕云生的犯了他的什么忌讳,他正好随便找个理由磋磨下这个年轻人呢。
周围的谈话声渐渐低了下来,人们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慕云生,丝毫没人有帮他解围的打算。
傅先生过奖了。沈忱面色不改,闻言道。您日理万机,时间宝贵,抽不出时间来参加一场婚礼也是情理之中,我想南南一定能理解您的难处。
倒是挺会说话。傅祁鸿情绪不明的哼笑一声。听说你是个明星?
沈忱点点头:演过几部作品,不过表现平平,不足挂齿。
傅祁鸿闻言沉思了片刻,接着颇感兴趣般开口了:恰巧今天南南的亲朋好友都在这里,不过大家对你也都不很熟悉,你不如给我们展示展示自己,比如唱首歌听听?
沈忱哪里听不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自己你只是供人取乐的玩意儿,跟傅家人有天壤之别么。
沈忱深吸一口气,抬眼朝对方看去,而傅祁鸿也正盯着自己,眼里的恶意一览无余。
其他人在听到傅祁鸿说这番话后彻底安静了下来,整个大厅除了乐队处仍旧演奏着节奏欢快的乐曲,一丝人声也无。
他们在等待着这个年轻人的反应。
沈忱知道这歌是绝不可能唱的,只要他一妥协,便是自认了自己是个低人一等的戏子,之后不仅自己无法在这群人中抬起头来,连带着傅凌南的名声也会被殃及,而倘若拒绝对方这个要求,以傅
祁鸿对自己的态度来看,这事恐怕很难善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高脚杯的杯壁,沉默了片刻后冲着傅祁鸿露出一个稍显无奈的笑。
您别开玩笑了,我是个小演员,不太会唱歌,就不在大家面前献丑了,若是您实在对我的歌声感兴趣的话,等我哪天在声乐班进修一下,再来唱给您听吧。
傅祁鸿闻言微微一哂,一字一顿道:你觉得我在同你开玩笑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不难教人嗅出风雨欲来的味道。
沈忱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应。
而这时人群中也传来了几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呼喊。
让你唱你就唱呗,原本就是个镜头前卖笑的,这么矫情做什么?
就是,惺惺作态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傅凌南是看上你那点了,除了一张脸你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的?
...........
饱含恶意的低笑和嘲弄在他耳旁响起,沈忱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沉默而笔挺的站在原地,身影看上去仿佛一杆饱经风雨,却难以摧折的翠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傅祁鸿脸上原本挂着的那丝漫不经心的笑也收敛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青年,沉声说了句。
你当真不唱?
抱歉。沈忱温和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在人前被落了面子显然不是件好受的事,傅祁鸿的双眸里逐渐染上一层怒火,他正欲开口呵责,二楼却有人低声道了句。
算了吧。
这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众人不敢置信般抬头看向发声之人,显然是没料到傅时深会替这个小明星说话。
就连一直咄咄逼人的傅祁鸿面上都浮现出些许错愕的神情,原本他刁难慕云生便是为了替傅时深出头,他并不清楚两人之间有什么纠葛,只是那天这个小明星多次态度恶劣的顶撞了对方,临离开时傅时深额角一片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气得够呛,他当时就在想这年轻人胆子实在很大,大抵是没见识过社会的险恶,竟敢以这样的态度对待傅时深这样的大人物。
今天恰巧又在这里遇见了他,一来是为了挫挫这人的锐气,二来也是替好友出口气,他才会故意找茬般来挑青年的刺,只等着之后教训他两句,好教他不要如此目中无人。原本一切都是按着他的计划进行,谁知居然是傅时深亲口替这人解了围。
傅祁鸿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傅时深,又打量了一番眼神飘忽的慕云生,嘴角勾起一抹有些玩味的笑。
傅四爷都发话了,那这次就这么算了吧。傅祁鸿怂了怂肩,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不快谢过傅四爷。
沈忱有些纠结的抬头看了眼傅时深,对上对方目光灼灼的眼,登时像被火烧着了一般与他错开了眼。
多谢傅四爷。他细声细气道。
这句道谢显然并没有取悦到傅时深,他皱着眉头丢下一句上来,我们谈谈。便径自转身走进了休息室,半点不给沈忱拒绝的机会。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沈忱心里一团乱麻,他一直都下意识否认那晚的存在,连带着想逃避与傅时深有关的一切,可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似乎也只有同对方摊牌这一条路可走了。
他原本并不是这样喜爱逃避的人,只是这事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甚至让他隐隐觉得有些可怕,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自乱阵脚。
现下既然做下决定,便也不会再继续拖泥带水的游移。
他深吸了一口气,冲傅祁鸿点头示意后便朝楼梯处走去,一路上都沐浴着众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目光,这目光里有羡慕,有新奇也有惊疑不定,显然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想同傅时深搭上关系,只是他们想破脑袋也猜不出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和傅时深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能得到他的特殊对待。
沈忱微敛着眉目,权当感受不到周遭的打量视线,一步一步踏上二楼的台阶后,很快便找到找到了傅时深所在的休息室。
他敲了敲门,随即轻手轻脚推开虚掩着的雕花木门,甫一走进屋子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他朝傅时深的方向看去,只见男人沉默而严肃的端坐在木质沙发上,手边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着一支还剩下大半的香烟,正散发着袅袅的烟气。
沈忱还是第一次知道傅时深也会抽烟,毕竟他的嗅觉一直十分敏锐,却从没在男人身上嗅到过属于烟草的味道,一时间他觉得有些新奇,只是仔细想想,两人见面的机会原本也不多,他感知不到某些味道也是再正常不过。
傅时深眼见着沈忱走了进来,接着在自己的身旁坐定,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下意识将眉头拧的更紧,看上去有些凶巴巴的。
只是这幅样子却再吓不到沈忱,他经历过之前满心惴惴不安的阶段,现在整个人都仿佛升华了似的,颇有一股大不了破罐子破摔的狠绝意味,因而他看着傅时深的这副表情,不仅不再害怕了,甚至还有些想笑。
傅四爷找我有什么事?他的语气十分疏离。
傅时深一听到他这种没好气的语气就有些来气,自己只是有些过意不去,想好好解决那晚的事,谁知这人犟得跟头牛似的,软硬不吃不说,自己三番五次纡尊降贵想同他谈谈,他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傅时深正想摆出一副威严态度训斥这人两句,对上他的眼神时却猛地回忆起昏黄灯光下那双含泪的眼和温软撩人的轻哼,傅时深有些尴尬的别开了眼,最终只能清了清嗓子,斟酌道。
我们之前..........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青年毫不客气的打断。
我们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对吧?
傅时深也没计较青年的无礼行为,闻言有一瞬间的错愕,接着便拿那双乌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青年,眼里的审视意味十足。
你这是自欺欺人。
就当我是自欺欺人吧。沈忱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额角。不然您希望我怎么做呢?同您大吵大闹,或者趁机勒索,索要一大笔赔偿金?
慕云生。傅时深闻言有些生气,他直呼青年的名字,语气有些粗重。
你知道并不想跟你说这些。
都无所谓了。沈忱摇了摇头,看向傅时深的目光中有一丝他自己也无法察觉的哀求。
您没必要这样三番五次来找我,毕竟我在您眼中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对吧?您是傅四爷,是帝都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而我只是个小艺人,再者还算是您的晚辈,何德何能能让您记挂到现在。我也知道您那时只是被他人算计,一时糊涂才做出了那种事,这不是您的本意,我也不想过多纠结,咱们就当这件事从没存在过,可以吗?
青年的这番话说的委曲求全,甚至主动将傅时深的责任撇了个一干二净,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台阶下,倘若是别人对他说这话,傅时深可能真就就此罢休了,毕竟他也是个颇为骄傲的人,拉拉扯扯从不是他的风格。
可是不知为何在感受到青年话中的自暴自弃以及极力同自己撇清关系时,傅时深没来由的有些焦躁。
他最初接近慕云生时确实是目的不纯,倒也不是多在乎他,只是他爷爷瞧着这人顺眼,自己同他做做戏,教老人心里好受些也未尝不可。
一开始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接近青年,可发展到现在,傅时深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有些事似乎正朝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发展,例如他对青年的感情,好像也从最初的得过且过,变得教他越发在意。
他这时候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只是潜意识里直觉并不能对青年彻底放手不管。
你太激动了。傅时深放缓了语气,言辞中带着些安抚的意味。你不需要顾虑那么多,我只是想找个方式补偿你,毕竟我那时确实.........
他略微沉默了一下,接着继续开口道。你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会满足你。
青年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是语气有些不善。
在你看来这是一场交易吗?
这并不是交易。傅时深有些担心身旁的青年会钻牛角尖,极富耐心的同他解释道。
我只是想补偿你,你不用想太多。
青年闻言不知为何居然笑了,傅时深看不明白这个微笑的意义,便朝他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那就让我把他变成一场交易吧。青年慢条斯理自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咱们睡了一晚,这卡里有十万块,我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你把这卡拿着,之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第41章
傅时深闻言, 有些愣怔的看着青年递向自己的那张银行卡,素来冷凝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清晰可见的裂痕。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原本便没什么感情不是么。沈忱怂了怂肩。我不知道傅四爷之前究竟是为何对我起了那么一丝兴趣,也很感激你数次出手替我解围, 只是这份兴趣和好意来的太过突然,我实在不明白我何德何能能得到傅四爷的青眼。
傅时深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有答话,只是额角隐隐凸起的青筋昭示着主人显然在极力忍耐某种情绪。
换做以前沈忱看着他这幅模样可能还会有些惧意,经过之前几天的提心吊胆和忿忿不平两种情绪反复交错折磨之后, 他觉得自己在面对傅时深时整个人都有些麻木了。
怎么看我都是比较吃亏的那一个吧,结果我现在自认倒霉,只想快点忘掉这件事, 你却一而再再而三迫使我回忆起这些并不多愉快的记忆。沈忱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原本被尽数往上梳起的刘海因他这个动作散落下来些许,使他看上去英俊而又颓唐,也多了几分傅时深从前未曾感受过的决绝。
我真的不想再因为我们之间的事影响到我的生活, 如果你非要一个解决方法的话,那么这就是我的答复。
他再次扬了扬手中的这张银行卡。
傅时深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低沉, 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
你当我是什么人?
沈忱仔细想了想, 这个行为似乎确实有点折辱人的意味, 好像顾客打发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鸭子似的,然而他面前的人可不是什么拿了钱就会乖乖走人的小人物, 相反他是个一等一的狠角色,动动手指头整个帝都都要抖上三抖的傅四爷。
沈忱虽说现在恶向胆边生,但到底还是有些犯怵,没敢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他眼睛骨碌碌直转, 最终找到了个折中的说法。
我当您是老板,对您更是十分尊敬。
傅时深闻言嗤笑了声,颇为不屑答到。
跟老板都能毫无顾忌的上/床,你的尊敬未免过于廉价。
这个十分直白的词汇赤/裸/裸的彰显出了两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他们一直以来的交谈都心照不宣般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现下突然被傅时深毫不掩饰般说出口,沈忱眉心一跳,下意识便想离他远一点。
既然这个身份你不满意,你又长我近十岁,那我当你是长辈总可以了吧。沈忱不着痕迹将身体往后挪了挪,尽量与对方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你是我敬爱的小叔叔。
傅时深:..........
这称呼他还真没法反驳。
他向来没将年龄看得多重,如今他三十有二,却在这个位置上稳稳坐了五六年,谁见了他都得称赞一句年轻有为,更有数不清的男男女女过江之鲫般向他示爱,似乎从未有人在意过他的年龄。
方才猛然听青年说起才想起来对方似乎才刚刚二十出头,正是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纪,而他到底已步入而立,似乎怎么看自己都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何况这嫩草也不见得多情愿被自己吃,现在还要同自己闹别扭。
傅时深懊恼之余,破天荒生出一丝难以言明的羞愧来。
而眼见着对方一副被噎到哑口无言的表情,沈忱明白这是戳准了对方的痛处,于是心里十分得意,愈发甜腻的叫了几声小叔叔,他自己都被这声音恶心的够呛。
傅时深被这几声气的满脸菜色,若是现在换成旁人站在他面前恐怕已经不知道会死上多少回了,可偏偏惹得他勃然大怒的是他心里有些亏欠的小嫩草,这人外表看着绵软温和,实则却软硬不吃,内里有着一把任谁都啃不动的硬骨头。
连傅时深自己也不例外。
他这口气不上不下的卡在心里,面色几番变幻后最终也还是只能狠狠横了青年一眼,接着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穿成渣男后怀了女主她叔的崽(穿书) 分卷(36)
待这尊大佛走后沈忱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跳的有些过快的心口。
这次他说话做事都没留余地,这位爷被狠狠挫了面子,大抵是不会再来找他。
虽说这种做法可能会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傅时深会当场翻脸将他打一顿也说不准,不过只要能从根源解决这个令他无比烦恼的问题,沈忱还是愿意铤而走险一次。
他在休息室休整了几分钟,调整好情绪后下楼向傅祁鸿辞别。
虽说宴会进行到一半便离开着实有些失礼,可惜沈忱现在的心情实在糟糕,根本提不起情绪同他人无虚与委蛇。
他甫一下楼,便收获了在场所有傅家人饱含惊诧的打量视线,他们显然瞧见了傅时深怒气冲冲离开的场景,当时一个年轻小辈不长眼色,端着杯酒还想同这位爷攀谈一番,却被对方一脚踹了个结实,从始至终连个眼神都不带落在他身上的。
当时二楼里只有傅时深和这个小艺人,谁惹得他勃然大怒,自然毋庸置疑。
眼见着始作俑者居然全须全尾的从房间走了出来,连根头发丝都不见少的,众人看他都仿佛活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一般,除了这人给四爷下了降头,似乎再找不出其他理由解释眼前这情况了。
傅祁鸿更是一改之前的不屑,直接对沈忱竖起来大拇指。
年轻人,有魄力。
沈忱:???
他表扬完了沈忱,似乎犹觉不够,低声补充道。
早知道你能把这人治得死死的,真该早些跟你混熟一点,最起码也能多看看你是怎么挫他的威风的。
沈忱:???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一个字也没听懂?
面对沈忱的辞别傅祁鸿十分大方的放行了,临走时还千叮万嘱希望他不要介意自己之前的态度。
沈忱无意与人交恶,自然是顺着他给的台阶答应下来。
第二天他接到了傅凌南打来的电话,也不知她是从谁的口中得知了昨晚家宴的具体情况,语气十分不善。
他们敢搞你?这是完全不给我傅凌南面子。傅大小姐在电话那头阴恻恻道。只要你点头,我有的是方法治他们。
沈忱心说你这说法可太有歧义了,听得人怪别扭的,面上却不显,温言同她解释了来龙去脉,并强调傅祁鸿后来已经同自己道过歉了。
傅凌南听后颇为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你说没关系那就算了。
不知怎地沈忱居然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失望。
傅祁鸿跟你小叔叔交好,你拿他能有什么办法?
我拿他是没办法,不过旁边不是有几个帮腔的么。傅大小姐理直气壮道。治不了老狐狸我还能治不了几个小崽子?一天到晚的嘴碎嚼舌根,家族群里一晚上能叭叭叭几千条,我早就看这些人不顺眼,想找个机会治治他们了!
沈忱:.........
你是女主你高兴就好。
之后的一个半月沈忱并没有工作任务,傅时深也没再来找过他,一时间他恢复了暌违已久的悠闲生活,仿佛刚穿越来这里时那样。
只是当时还是盛夏天气,转眼便已入秋,一场秋雨下来空气中也染上了丝丝缕缕的凉意。
许是天气渐凉的原因,沈忱最近不知怎地总是十分嗜睡,没人打扰时甚至能睡上整整一天,伴随着睡意而来的是莫名兴起的食欲,仿佛吃进肚子中的食物都去了外太空似的,总也吃不饱,一日三餐都无法满足需求,之后还要补不少零食和一顿宵夜。
最开始他想去看看医生,只是身体实在没什么不舒服,挂号都不知该怎么挂,后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将原因归结为身体自发要屯秋膘,为过冬做准备。
所幸原主是不易胖体质,任凭他怎么往肚子里塞东西体重也没增加几斤,于是他便毫无压力的胡吃海塞了一段时间。
不过饮食的变化到底会对身体产生影响,眼见着原主原本肌肉匀息的腹部已经逐渐生出了一层软肉,倒不算是多明显的变化,只是没以前那么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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