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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听童话
那日酒局回家后,他独坐了一整夜。
想着他们的曾经,也想了想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该如何过。
老天大概是看我太苦了。人世走一遭,都是来还债的,如今债还完了,苦受足了,就来接我走了吧。
他想通了许多,例如,不强求,好好演戏,好好生活。
即使爱人不爱,路途遥远。
喂,喂,你想什么呢?一双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余知白回神,看见倪耶凑近的脸。
这个少年若看整体,绝对会让人觉得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带着点叛逆,带着点吊儿郎当。但是细细瞧,余知白发现他的眼底倒是很干净。
他抿了口茶,难得的说出这几日积压已久的心思。
想的有点多呢,例如爱情的保鲜期,人死后的世界
巧了不是,这些问题我都想过。倪耶打断他的话,转着手里的叉子,后来我想通了,没人爱我就不爱,死后怎么样关我屁事,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不能真有地狱?哦不,我肯定不会下地狱,没准一群天使等着来接我,各个都是顶尖的美女。
余知白没忍住,唇角扬起一点弧度。
有这么好笑?倪耶没好气的看着他,拍拍桌上的档案袋,赶紧看看,这可是我好不我姐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机会。
你姐?余知白思考了几分,倪梦?
倪耶:是啊。
余知白:她为什么会帮我?
倪耶:惜才?见你帅?理由多了去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余知白:你之前说,要我做你的表演老师?
倪耶:是,私教,每周来我家两次,专程辅导我。我不会给你钱,全当我们家帮你忙的报酬。知道你演技好,我也想考b大,当然要b大的老师教最好。这对你来说很划算,哦对了,给你的角色是个小角色,你可以选择接或者不接。虽然你长的很好看,演技很超群,但你没人气没后台。娱乐圈就是这样现实,走了就很难回来,你懂我懂大家懂。
余知白多对倪耶看了两眼,这小子,人小鬼大,懂的倒挺多。
他打开档案袋,翻看了几眼,眼睛一亮。
倪耶还道:喜欢吧?这电影是一个新导演带着剧本投奔我爸的,他没什么钱,就是有东西。这剧本不管谁看都是眼前一亮,不出意外绝对能大爆。我爸惜才,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就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也只给了一千万的小投资,所以资金很紧张,分到演员的片酬也不会很多。
剧本是很好,倪总有眼光。余知白快速翻着页。
倪耶想做演员,看来,这个梦想有些难了。如此儿子,倪总不会轻易放。
余知白志不在于金钱,他道:我接。
谈越那晚的一席话,圈里不可能不知道他要封杀余知白。
倪总敢用他,算是恩情。
他淡淡道:谢谢。
倪耶正在玩手机,抬眼:客气。
不过,知白哥。
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茶香在唇间四溢,余知白垂眸道:以前是恋人,高中在一起的。
倪耶:我去,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余知白:我又不傻。
你对我这么了解,必然是很早就做了功课。你家人查我,知晓的更多的是娱乐圈的事。我没什么秘密,唯一的秘密就是谈越。你们查到了蛛丝马迹,查不深,是因为他这些年一直护着我。你得不到想要的,就来问我。
酒屋架在江边,江风徐徐,有船只呜鸣。
夜灯与茶意熏的那双眼睛透亮,余知白净透的面颊映入倪耶的眼里。
倪耶笑,像偷吃了瓜似的:娱乐圈隐藏了多少年的秘密,就连我都不知道,谈越瞒的好啊,金屋藏娇啊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余知白无声的笑着摇头,想多了。
哪里是金屋藏娇,他们之间如今只剩下厌恶和疏离罢了。
他还爱谈越,而谈越对他早就不是当初。
哥,跟我说说你们以前的故事呗。倪耶忽然来了兴趣,长腿往另一只凳子上一架,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余知白一怔:以前的故事?
倪耶:对啊,说说嘛。
以前
他略微失神。
有人路过桌边,撞掉了倪耶的手机。
手机在地上碎成了八卦图,他火气一下噌了起来。
没长眼啊靠。倪耶扭头骂,见自己手机跌成这样,一阵无语,一个月三台,爹要废了我。
就在这时,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倪耶转头便看见一身黑衣的谈越,单手拽着余知白的头发,使他脖子狠狠向后仰着。
余知白脸色通红,疼的闭着眼。
谈越居高临下,睨着余知白。
随后抬眸,将笑不笑的瞧着倪耶。
倪耶傻了。
这?恋人???
你干什么!倪耶要过去,被人拦住。
谈越冷哼一声,拽着余知白就要走。
余知白:你放手!
谈越头也不回:我放手?我谈越要抓的东西你见我什么时候放过手。除非他停下脚步,回头凑近他低语,我扔的。
身旁突然出现许多保镖,吓的其余桌的客人到处躲。倪耶被一圈人围住,想突围出来,被余知白喊停:你别动!
他太清楚谈越的性子,怕伤着倪耶。
我没关系,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就站在那千万别动。余知白吼着。
哥!倪耶怒火翻腾,他也是倪家的公子哥,从小到大还没被别人这样堵过,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身边人递了根烟,谈越咬在嘴里,猛地将余知白捞进怀里掐着他的脖子面对倪耶,他说的没错。你最好识相点,别以为倪卓的儿子我不敢动,就算你爹在这,我照样敢。
有时候,人就是贱。
谈越不出现,余知白想他。
谈越出现,他又害怕,又欢喜。
哪怕被粗鲁的推上车,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哪怕腿都站不直,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个劲的发抖。
他都欢喜。
阿越,你吃醋了。
他虚弱的躺在一边,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
车旁边站了一群人,全当刚刚的声音听不见。
车里是余知白和谈越,谈越发泄完后点了根烟,抽了一小半,把烟全然弹了出去。
谈越笑了出来,关上窗,侧首望着余知白: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想上你还需要理由?
余知白仅剩的温柔被一寸寸撕裂。
他的笑容有些坚持不住。一处疼的厉害。
谈越的长腿交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余知白的下巴。
如果没有记错,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了。吃醋?可能么?你仅剩的价值就是成为我的一条狗,被我干哭的狗。
余知白转过去,背对着他。
阿越,我们非要这样吗?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5)
我还爱着你,你可以4意的践踏。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如果我不爱了,记得放过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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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余知白到家很晚了。
拿出手机看到许多未接,想了想,给倪耶回了过去。
那边着急的声音快从听筒溢出:哥!你在哪?
我在家,别担心。余知白嗓子干哑,靠在床头,爬起来倒了杯水。
臀连着腰线的一根筋疼的厉害,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厨房。
倪耶:你还好吗?你有没有事!?
余知白:放心,没事。
没什么力气再说话,他匆匆挂了电话,撑着酒柜咳的喉管生疼。
外头雨雾朦朦,噼里啪啦的下着。
雨水顺着窗户的玻璃棱往下滴滴答答。
晚春的天气一下雨就凉,一出太阳就热。
从柜子里拿出一捧药,吃了十几粒,又放了进去。
单人沙发皮质软糯,余知白清瘦高挑,往里头一坐,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毛毯温软,他蜷缩着,看着窗外的烟雨。
白色真丝睡衣领口敞开着,锁骨上精巧的十字架若隐若现。
他发着呆,无知无觉流下眼泪。
阴雨天容易感怀,也容易回忆。
有人说过,一直沉迷于过去无非是因为曾经的记忆太美好。
这句话,余知白深有所感。
喂。
又是这个人。
那天放学,余知白又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他掉头就走,啧了一声,知道自己被这个叫谈越的学弟缠住了。
他怎么那么烦。
天天放学在高年级蹲他。
轻佻的口哨声到处响,这个低年级学弟黏糊余知白的事已经不是秘密。
哟哟,又来了又来了,大家快看啊!余美人的小男友!
谈越一身宽松的红色篮球服,肩宽腿长实在是好看,脑袋上箍着白色护额,单手拍着篮球朝余知白走来。
余知白脚步加快,心里忍不住埋怨:他是属跟屁虫的吗,一天到晚缠着我。
学长,你走慢点。谈越打趣,两三下跟上。
身后有人玩笑道:喂,学弟,咱们班的班花交给你了啊,照顾好他!
谈越笑起来阳光又帅气,比了个ok的手势,屁颠屁颠跟上余知白。他比余知白高上半个头,两人一拐弯到了没人的地方,谈越脸上的笑立刻收了起来。
单手扯住余知白一把按上墙,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余知白心里咯噔一下:他有完没完?又来?
真要我当你的好好学弟呢?哥哥?哪儿还见什么刚刚乖巧的影子,谈越欺身压下的那一刻收回了所有的阳光和温暖。黑云压城般带着危险迫使余知白抬起头。
哥哥,乖乖站好让我亲,弄疼你我不负责。
余知白不可思议的抬头,惊愕久久不下。
他嗓音都快劈了:你说什么?
站好干什么?
亲?
你有病吧?余知白觉得莫名其妙,推开谈越。
这个人真的脑子有病,自从给他一把伞,天天来骚扰。早知道那天就不该帮忙!
从前只跟着,现在天天明目张胆送他回家。
这人情绪阴晴不定,人间乖顺,人后发狠。余知白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得寸进尺。
余知白:你离我远点。
他推开谈越,三两步的快速离开。
谈越扬眉,笑得不怀好意,放大声调:负距离算远吗?
余知白差点摔下去。
他回头瞪着谈越,谈越像没事人似的耸耸肩。一手比个o,一手食指伸进去。
余知白双耳通红,指着他:滚。
余知白心烦,早知道惹到这么个烦人精,当时就不应该多管闲事,他爱被打死被打死,关他
他的手腕忽然被一把扣住,心里的腹诽还没叨叨完,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余知白被一阵大力死命按在墙上。早年的墙壁坑坑洼洼,磕到就是条红印子。
而他尚未清楚发生了什么,后背一痛,耳边轻佻的声音挠的人心都发痒。
哥哥,你怎么比我还不听话?
不听话的后果,往往很严重。
严重到无法想象的严重。
在那个十几岁的年纪,情窦都还未开。
傍晚的时候,随着温柔的晚风,衣角扬起,额发也扬起。
毫无感情的,带着暴戾的,危险而又让人讨厌的吻凶狠的落下。
搜刮所有清甜,连一丝角落都不放过。
余知白愣着。
口中闯入不属于他的味道和柔软。心口像触了电似的,麻的彻头彻尾,从脚跟到发丝都颤抖了起来,酥颤来的汹涌和气势磅礴,将他的三观击溃的连个渣都不剩。
他疯了!
他真的被亲了!
谈越的反应能力相当快,在余知白狠狠踹出那一脚的时候已经躲到了一边。
猩红的舌尖在唇边扫了一圈,谈越又笑起来。
余知白靠着墙疯狂的喘息。他差点缺氧。
他真讨厌谈越笑的样子。
欠扁!!
余知白怒:你够了!
谈越摇头:你太甜了,不够。
余知白:谈越!
谈越:亲都亲了,叫老公。
余知白:他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余知白:你滚,滚的越远越好。
他抖的厉害,鬼知道是为什么!扶着墙一步一步挪。
谈越笑的断了气:不至于吧,我就亲了你一口,怎么路都不会走了。
余知白深呼吸不理他,不理!
谈越:用不用我给你采点阳,免费,别客气。
余知白反手就是一书包扔到他的头上,谈越往后一跳:亲你一口就这么凶,我要睡了你岂不是要扒了我的皮?
余知白像被雷劈了一样。
滚!
滚!!!!
.
那天可谓是让余知白记忆犹新。
想手撕谈越的心不是一点两点,好在谈越老实了好些天,没来烦他。
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运动会。他们高二折腾的如火如荼。
高三没有项目,都在准备高考。
但那年的校长一心倡导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是真发展。
于是一大早把高三学子全部赶去了运动场,要他们跟随青春的气息给高二各班加油助威。
一班对一班,巧了,高三三班的余知白对的是高二三班。
高二三班,谁不知道谈魔王。
数月前空降,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入校第一周就被人暴揍了一顿。
老实了三天。
三天后挨个报仇,但凡那天对他动手的,一个都没逃得掉,见着谈越就喊爷。
那年的谈越还爱恨分明。
余知白的一把伞,被他惦记到了心里。
.
果不其然。
谈越大放光彩,每一项比赛都惹的少女疯狂尖叫,第一拿到手软,跑的张扬又4意。到终点了还不忘对着看台抛了个电眼,余知白差点吐出来。
少女们激动的快要厥过去,谈越的名字在运动场一阵一阵的翻滚。
余知白被太阳晒的头疼。
领奖台上谈越要说获奖感言,余知白跟老师说:我头疼,先去班里。
转身的那一刹那,谈越站在领奖台上,声音随着运动场的喇叭传入所有人的耳里:有个秘密,告诉你们啊。
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叫
余知白捂着耳朵飞快的跑了出去。
只要跑出来,不想听的就听不到了。
后来,同学回到班上,都以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余知白靠着窗生闷气,就知道谈越那小子不会放过他。
当着全校师生说喜欢他,他以后怎么混?
同学的视线太刻意,余知白无处躲藏。
放学时,谈越出现,大家都对这俩人纷纷避而远之。
你过来。这是余知白第一次对谈越主动说话。尤其是在放学后。
谈越吊儿郎当的跟在后头:才几个小时不见,这么想我?
他们两人站在校教学楼的后头,那有一株参天大树,梧桐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树下两个少年四目相对。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7)
寄存行李的柜台上,航空公司地勤人员有礼的退回身份证:余先生您好,刚刚经过查询,没有显示您有预定过机票,请问是定的我们家航空公司吗?
余知白听闻一怔,他忙往前一步:就是你家啊,再帮我看仔细行不行?
余先生,我刚刚已经帮您再三确认过了,确实没有你的订票记录。
余知白:我们剧组一起定的票,很多人,不可能出错的呀。是不是身份证号输错了?还是?
余先生,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如果您赶时间,我可以帮您先订一张时间最近的有空位的机票。
余知白心中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行吧,谢谢。
洛川站在等候线外,看见余知白出来了,问:怎么了?
余知白笑了笑:机票出了些问题,没事 ,已经解决了,我去安检,你先回去吧。

停。余知白按住他的肩膀,不许跟着我。
我送你进去。
我自己走,你快回家吧。
他往安检口走去,洛川一人孤零零站在外头。
余知白朝他挥手。
远处的身影越来越远,他倒退着走,脑海有一瞬的恍惚。
脑中画面似片段般迅速闪过。
他眉头一皱,迅速回身躲在了拐角处。
捂着太阳穴,紧紧闭着眼,画面疯了似的闪。
这一幕
好像
好像
黑色、伞、高瘦
怀抱

啊他捂着头,身边人来来往往奇怪的看着他。余知白缓了好久才站起身,拎着行李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前行。
.
这里是云南。
空气满是一股清新。
余知白下飞机直奔酒店。这间酒店门外停了许多辆剧组车,他的心定了三分。
他在门口给副导演打电话,酒店的人员见着他,纷纷想要上前来主动迎接。
您好顾客,请问是《云与阿南》剧组的演员吗?
余知白正在听电话,闻言点了点头。
请往这边走,这边是办理入住区域,我帮您拿行李。
三四位美女簇拥着余知白,电话那边一直没人接。他有些奇怪。
旁边叽叽喳喳,声音随小,但嗡嗡闹人。
好帅
太好看了这人
电话无人接,余知白挂了电话后问:请问,剧组所有人员都住这家酒店吗?
是的余先生,请先出示一下身份证。
这时,电梯有人出来,眼尾扫到一人,余知白喊道:张导。
张导正是这部戏的副导演,抬眼一见余知白,蹙眉问:你是谁?
余知白温文尔雅,朝他笑道:我是余知白,之前我们有在微信上聊过,您记得吗?
张导嗤笑一声:找我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谁,让开让开,别挡我的路。
余知白被他推的一个趔趄,他跟上几步:张导,我是饰演支教老师的余知白,您忘了?您不是说期待我们的合作,等我进组吗?
客气话你还当个真?你怎么那么单纯。张导斜眼瞟了眼余知白,从下到上,身段不错,脸蛋儿也难得,支教老师的角色是给不了你了,跑个龙套还是可以的。有兴趣就去群演处报道。
群演?余知白脸色一僵。
你们要出尔反尔?余知白拦住他的路,我们合同都签了
小兄弟,你的合同写的可是免零报酬出演,违约能赔几个钱?再说,人男一都能在开机前被换,更何况你这个小角色。行了,别挡着路了。
诶,闪开啊,听不懂?别挡我的路。
张导在剧组里横行惯了,手上没轻没重,一掌就把余知白推到身后一人高的盆栽里。
顿时就沾了满裤子的泥土。
你!余知白脸涨得通红。
他脸皮薄,又爱干净,这么一闹腾,已经吸引了许多目光。
张导叼着烟对保安吩咐:闹事的,弄出去。
哪有闹事的长成这样的
保安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张导索性一巴掌扇了过去:听不懂人话?
保安被打懵了,其余人都傻站着。
余知白被眼前这一幕惊着:你怎么打人?
张导呸了一口,动动手腕:怎么着,你也想尝尝?
他拍着裤子上的脏污,冷静分析。
这一路从机票取消开始,就没有安生过。这位张副导横行霸道,无非就是要赶他走。
没在明面上通知他,就是背地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皱眉掏出手机:我给倪总打电话。
说时迟那时快,一巴掌伴着风声说来就来。
余知白本能的闭上双眼,双手挡在面前。
然而,预想的那一巴掌并没落下。他睁开眼睛,看见张导的胳膊被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伴随着哎哟哎哟的声音。
握着张导胳膊的手修长有力,紧绷着筋。
张导:操!疼疼疼!放手!!谁啊!谁他妈敢拦老子!还想不想混了!!
在老子面前称老子,你挺能啊。
余知白一个惊怔,他蓦地抬头。
谈越一手勾着一位少年的肩,懒懒的搭着,另一手死死的拧着张导胳膊,嘴里叼着烟,斜眼朝余知白这看来。
他的眼尾很长,眼睫落下一层阴影,不笑时,面容的棱角总是透着一股戾气。
咚咚咚咚余知白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感受到视线的第一时间他猛地低下头,与谈越的视线错开。
远远地,他听见一声轻嗤的笑。
他实在太狼狈不堪,他知道,自己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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