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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听童话
再加上那张照片,祁玦抱着人进直升机的照片。
桑遇闭着眼时,敛去眼底的锋利,看起来就和余知白一模一样。
谈越不甘心。
他根本就是余知白!祁玦从一开始就在隐瞒!
谈越冲去祁玦的家,大声的敲门,可是久久没有人开门。
祁玦早带着余知白去一处偏远休整去了,在那里无人打扰,整日清闲。
余知白总能看见陌生的人出现,和祁玦汇报些什么,隐约听到了关于自己上辈子的事。
他发现,有钱有权似乎真能解决很多事。
桑遇出事,桑家也炸翻了锅。
桑老太太和桑老爷子从美国大老远的飞来,混血的老太太瞧上去还像位外国人,一头银白的头发,手上一颗巨大的祖母绿。
桑家夫人也焦急无比,下了私人飞机就冲去祁家要人。
祁家老爷子望着出现的人,愣着神,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从他的爷爷,到他父亲,在一百多年前就熟识的世交,只是在早年的恩怨中,断了大部分联系。
但是桑家与祁家一直为此深感遗憾,明明互相挂怀,但又碍于面子,谁也不愿意踏出一步。
直到此刻,他们一家子人毫无任何消息的出现。
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携手而来,老太太护孙子心切,老爷子也是,拐杖一敲,胡子一翘:祁连!你个没用的糟老头子,把我孙子交出来!
原本眼眶还湿润了几分,多年未见老友,祁家老爷子还没来得及感怀,一听这声吼,气不打一处来:桑执!你说谁糟老头子呢!你路都走不动了还拽什么拽!
说的就是你!一天到晚从我桑家拐人,我桑家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让你们惦记!
眼看着俩老头要打在一起,两家人慌忙地上去劝。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圈,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祁家老爷子嗓门一劈:你说我孙子拐了你孙子?
哼!桑家老爷子胡子翘老高,嘀嘀咕咕,一天到晚就知道拐我桑家的人,女儿不放过,孙子也不放过。哼,还好我女儿眼界高,看不上你家,不然我才不想跟你们做亲家。
你个老头子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说你们祁家一家禽兽!色..欲熏心!
祁老爷子:桑执!
.
这边吵得热火朝天,那边岁月静好。
祁玦短期目标就是将他家小朋友喂的胖一点。余知白太瘦了。
你就这么把我藏着,别人真要以为我死了。余知白被强行喂了一大口饭,脸颊鼓鼓囊囊的说着。
他自以为身体早好了,精神倒是不错,一恢复就开始上蹿下跳,人也开始不老实。
俩人晚上同床共枕,几次三番余知白都差点点着了火,每次都被祁玦精准的逮住向下游移的某只咸猪手。
余知白和他互相犟着,一人要往下,一人要拎出来。
你身体不想好了?祁玦心里跟火撩似的,烧的一塌糊涂,他已经动用了自身全部自制力。
余知白每每会贴上来,和他严丝合缝,还使坏的扭一扭,睁着一双勾人的眼,小声恳求:想要。
祁玦每深呼吸一次,眼底就暗一分:不要胡来。
我身体大好了。余知白翻身就上来,自上而下瞧着他,眼底得意的神色溢出,力度不轻不重,挠的祁玦身侧的拳头一寸寸捏紧。
我数三声。祁玦威胁,三。
余知白在他眼睫上亲了一口。
祁玦:二。
他在唇上亲了一口。
祁玦:一。
余知白朝他使坏一笑,蓦然掀开被子钻了下去。
祁玦:零。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好害羞

今天又是早到又肥美的我,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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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余知白在挑逗这件事上当真是得心应手极了。
尤其是对祁玦。
当年他们初初表露心意时还是个没成年的少年, 祁玦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看的着摸的着吃不着。
怕对他的身体有伤害,一直忍着没敢动, 倒也是十分辛苦。
偏的余知白又是个不消停的主,要他好好睡上个整夜觉不太可能, 总是上下其手仗着祁玦不会碰他乱碰高压线。
时日一久, 就练出了这么个本领。
往祁玦身边一靠,祁玦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浑身竖起高压线。
那些日子的罪可是没少受, 简直难以忍受, 堪比酷刑。好在俩人也不是天天都躺在一张床上, 隔三岔五来这么一下, 也用其他地方解决。
现如今余知白虽是换了个身体,这门功夫倒是一点没退步, 他骚.浪起来谁也招架不住。
祁玦喘着气将他拎了出来:你这平时冷着一张脸, 有那么多粉丝, 你的粉丝知道你在床上是这样的吗?
余知白舔舔唇边汁液, 他才不要什么脸面呢, 跟祁玦哥哥在一起哪还在乎这些。
这面只给你看, 不好吗?他抱着祁玦问。
余知白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能勾起祁玦心里的邪火,他单手掀了余知白,余知白后背砸在床上弹了弹, 嘴里忍不住惊呼一声直觉要逃。
他俩笑着打闹, 祁玦的手再不老实, 几下三番给余知白弄的软了腰。
我走我走,我要回去休息,你让我走。
祁玦将他桎梏的死死的, 按在床上不让动,单手按着他的两只咸猪手,道:这床你有本事上,看你有没有本事下。
余知白笑着挣扎:别别别,我求饶哥哥。
祁玦态度很坚决:叫哥哥也没用。
.
然后,漫长的一小时过去了。
他俩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余知白缩在床脚抱着被子一脸无辜,惨兮兮的道:真的好疼。
祁玦捂着头。
要命。
该用的都用了,就是不让进。
余知白十分清醒的认识到一个问题。
他这身体的容器还没开封,还容不下这尊大佛。
他捂着屁股,坐在角落像被欺负的小媳妇一般,说道:我塞不下你,咱俩不和谐。
祁玦:
他快被气笑了。
我还没进去你都知道和不和谐?
余知白点头如捣蒜。
祁玦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朝他伸手:过来。
余知白摇头。
我抱你睡觉,不做了。
哦。余知白这才乖乖挪过去。
祁玦从后头抱着他:你自己勾的火,自己又不负责灭。
余知白乖乖回答:多年不见,小壮士身量见长,佩服,佩服。
祁玦一时语塞,半晌道:怪我。
.
俩人还没睡的意思,天也还早,祁玦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你不看看吗?余知白问他,好像很急的样子。
我不看都知道是谁,肯定是爷爷他们。
一听到祁玦说爷爷,余知白本能的一瑟缩。
祁玦抱紧他: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别怕。
余知白眼下落下哀伤:他不喜欢我。
祁玦:他谁都不喜欢,就是这样,人老很固执,总惦记着他的老友。
老友?
嗯。他一直都想让我娶他老友的孙女,两家断交许多年了,爷爷又一直放心不下,嘴硬心软,就想让我续交。
余知白听的哑口无言:怎么那么像古代和亲。
祁玦:所以你不用管他,交给我就好。
余知白顿了顿:不然你还是看看吧。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52)
祁玦依他,翻了翻手机的同时把震动都给关了,余知白在旁边看到了一条消息:谈越在找他。
祁玦想假装没看见自如的扫过去,被余知白制止。
余知白伸手:让我看看。
祁玦:不需要。
余知白坚决:给我。
祁玦拗不过余知白,余知白这才知道谈越一直在骚扰祁玦,对方似乎心有不甘,一直在找他。
若一直将谈越放着似乎并不能解决问题。
余知白起身下床:我去见他。
祁玦跟着下来,拉着他:不需要。
他的目标是我,事情都由我而起,只能我解决。
我可以帮你解决。祁玦坚持。
余知白回望着他:不一样。谈越已经起了疑心,他不会相信你们说的一切,我无所谓让他知道我是谁。而且我不想让你烦这些小事。
祁玦仍拉着他不放手:你的事从来都不是小事。
余知白想了想,好像懂了什么。他回身抱着祁玦,埋进他的肩窝:你是不是害怕了。
祁玦没说话。
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你,他是我失忆时的意外,只是你的替身,所以等我回来就好。
祁玦这才叹了口气:不想放你去。
我知道你很强大,但你不能帮我解决所有事。我已经不是从前的余知白了,不会被他拿捏,也不会被他扼住咽喉。对我而言,现在的谈越就是过眼云烟。
想抱在怀里不撒手,也想捧在手心不放开,但祁玦知道,如今的余知白已不再是自己当初护在羽翼下的小孩。
他长大了。
祁玦欣慰,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好了告诉我,去接你。
不用,你在家待着就好。余知白笑着说。
.
夜色浓郁,在城市里四溢。
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人们欢声笑语,彼此依偎着行走,脸上都是甜蜜幸福的笑容。
街角一处不起眼的咖啡店,点着小桔灯,大家都在分享着各自的乐趣,里头的包厢里,坐着一位英俊却又几分憔悴的男人。
男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余知白推开门时,瞧见的就是谈越在发呆的模样。
谈越一贯高高在上,对谁都高人一等气宇轩昂。最近一次次的见面,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余知白不知道为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跟他无关。毕竟,谈越早就不爱他了。
疯狂的寻找自己,估计只是为了求个心安吧。
毕竟人死,总是晦气的。
谈越看见人进门,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望着余知白,一时无言。
余知白感觉到他在紧张。
谈越向他身后望了望,余知白当先坐下,说:他没来,在家等我。
谈越微怔:家
余知白:有什么问题么?
谈越:没,没有。你想喝什么?
谈越会问他想这种询问似的字眼,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服务生进来,余知白:冰美式,谢谢。
他往后靠在沙发上,随意的翘着腿,看着谈越。
谈越问:之前你在片场出事,身体有没有受影响?
谢谢关心,我很好。余知白道。
哦,好,没事就好,那
谈先生。余知白打断,长话短说吧。
谈越吃噎,顿了几秒。
他问:我想知道,你是余知白吗?
余知白与他对视,直截了当:我是。
谈越猛地站了起来,撞到桌子,桌上的玻璃器皿乒乓乱响。
他的胸口急速起伏,呼吸清晰可闻,声音在颤抖:你是余知白?
尽管他无数次怀疑,可真当听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后谈越只觉得浑身血液轰然而上,直窜入脑海。
余知白淡漠的回望,说道:你没听错,我就是死去的余知白。
阿白。谈越跨了一大步想过来,余知白冷声:站住。
阿白谈越不得已停下脚步,他不断地重复:你活了,太好了你活了。
我是生是死,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余知白笑了笑,你有你的林含,不回家好好跟他在一起,跟我在这浪费什么时间。
不,你听我解释,都是我误会了,都是我。谈越急切地想要说明这一切,我一直把林含当成是你,你还记得小时候吗,我去云河村,我整天黏着你,我问你叫什么,你说你叫林含,我就记了十年的林含。这个名字在我心里有了执念,所以当他出现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不,准确的说是选择了这个名字,但是我又不可遏制地爱上你。我地内心在做选择,我想要你,又想要他,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可是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林含,从一开始就只有你。
你原谅我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跪下,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谈越恳求,余知白淡淡瞧着,听着。
你死时我不断的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去想,可是我忍不住。我越逼着自己不想,就越想的厉害。我总是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去你的墓上,看你的照片,渴望能再见你一面。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我就想你哪怕托个梦都好。直到我看见你和祁玦在一起,我的生活像是进入了一束光,你简直和以前的脸一模一样。我说这么多你不要觉得烦,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忘不掉你,舍不得你,我想你想的难以入睡无法自拔,求求你,回家好不好?
谈越声情并茂。
余知白冷眼旁观。
所有的话在耳朵里绕了一圈又被他扔了出去。
他问: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谈越怔住。
他知道余知白当时的境遇,而自己什么忙也没帮。
不要以为我是自杀,那都是假的。
我生病了,病入膏肓,痛到无法忍受。我无数次真的想自杀,但我忍了,因为生命太短暂,或许下一秒我就会死去,可我舍不得这人间。
当时的我想和你好好度过人生最后的阶段,可你将我的心践踏在脚底,你有了你的林含,不管我不顾我,我不恨你,因为我当时太爱你了。
毕竟爱情总是卑微的。
余知白瞧着谈越,淡淡微笑:但那只是曾经。
你将我当作是林含的替身,我受了,因为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是谈先生,我想你需要知道,你也是我当作祁玦的替身。
你说什么?谈越的双眼睁大,他似乎无法忍受这个事实,你生了什么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很痛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带你去找最好的医生啊!
他语调真诚,像是用了心说的这话。
可是余知白只想笑,且真的笑了出来。
想想你当时,现在你的这番话,自己信吗?余知白问。
谈越一时无言。
因为当时,他对余知白真的太差劲了。
我本不应该来这里,死去的人就当时死去了,这个世上再没有余知白。但你一直烦着祁玦,我必须得做些什么。你过去如何我不介意,也不看重,你以后怎样也与我无关。我只想要你知道,其一,林含我不会放过,其二,你与我只是路人,其三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那一刻,谈越黯然失色,他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跳渐淡,像没了似的。
你说什么
他低声呢喃,不知道在问谁。
怎么可能从来都没爱过
他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啊。
他只是想来带他回家啊。
谈先生,再见。
余知白推开了门,朝外头走出去。
背影高而纤瘦,肩宽臀窄,逆着光而行,渐行渐远。
谈越迅速追出去,他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害怕。
他仿佛知道了,但凡余知白走出这道门,就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
他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咖啡泼了一地,场地一片狼藉。
余知白从未回头,他走到门口。
门开,星辰一片。
他驻足停下。
谈越紧跟了上去。
瞧见永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祁玦一身黑色风衣,他靠着车,浅浅笑着。
男人高大英俊,轮廓深邃,眼里一片柔情。
余知白瞧着他,双手插兜,嘴角微扬:不是让你在家等着。
祁玦朝他张开怀抱:没办法,太想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嗷呜嗷呜
又是想要祁玦哥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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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谈越回到家时, 家里饭香四溢,林含穿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53)
似是一片温馨,但全然不是他想要。
他跌跌撞撞走过玄关, 鞋子被踢飞,歪倒在沙发上。
林含瞧见了, 飞快地端着水跑过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谈越望着林含, 看林含忙碌,看那张脸。
林含伸手要来解他的衣扣, 被他制止, 然后捉着不放。
力气用的太大, 林含往后缩:我疼, 阿越。
谈越笑了出来, 声音越来越大。
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 醉意将他浇灌的意识模糊。
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林含凑近, 听见他说:你疼, 我也疼啊。
他紧张道:怎么了阿越, 你哪里疼?
谈越被他牵着, 五指穿过,肌肤相贴。他视线上移,鼻尖通红, 问: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林含忙道:我爱你, 我当然爱你, 你先喝口水好不好?
谈越转过头,面向沙发里侧摇着头:不是你,不是你, 是阿白说不爱我了,是他
林含脑中轰然一声爆开,他顿住,另一只手还举着杯子:你说谁?
谈越深深睡去,林含骤然吼道:你说谁!
然而,他的声音石沉大海,没有人回应。
林含如遭雷劈,久久未动。
脑子里浮现着谈越说出的那个名字。
阿白
.
余知白最近有些太过滋润。
和祁玦相认后俩人简直不要太腻歪,什么都在一起。
吃饭睡觉出门,分分钟都不能离开视线一秒。
也没什么其他人打扰,俩人就在近郊的院子里待着,有什么需要差人来送。
你这么天天陪着我,都没事儿处理的吗?我怕不是耽误了你的正事儿?余红颜祸水知白窝在床上问这话时,嘴角扬着,坦然面对自己的恶行。
那怎么办。祁玦还未睁眼,大手捞着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带入了自己怀里,笑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要瞎赖人,你自己要偷懒,跟我可没关系。余知白在他怀里拱了拱,还没扭几下就没敢动了
祁玦缓缓睁眼,眼底藏着初醒后的迷离与欲.念,道:继续啊。
余知白笑着缩成一团:不敢。
什么玩意儿抵着腰,当他不知道吗!
我腰疼屁股疼,今天不能再了。
你还知道疼?祁玦挑眉,他初醒的模样真是余知白最爱的样子,发梢柔软的搭在前额,没了往日的锋利,只有给他的全部温柔,偏的鼻梁笔挺,锁骨突出,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余知白怎么都爱不够。
祁玦直接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几日你比我还疯?
哪有。余知白转过身,埋进他的颈窝,这不是太爱你嘛。
他俩互相抱着,空调温度正好,被子床单丝滑,肌肤也滑,早晨这时候最是让人心神荡漾,没人乖乖老实的躺着。
余知白嗅着他身上的香气,贴着贴着就爬了上去。
他眷念祁玦给他的每一丝感觉,不论在身体里还是身体外。
他就像只小馋虫,围着这么块香饽饽到处飞。
不行,你要好好养一养。祁玦想拒绝。
余知白已经开始胡乱的蹭:我不需要,我想。
祁玦真没发现,自家的这只猫,这么黏人。
现在也不是春天啊,怎么这么热情。
祁玦本就在强忍,竖起的屏障已是倒了七七八八,余知白一把握住时,他直接掀翻了人。
余知白咯咯直笑:我又不想了,你放我走。
他可太坏了。
就是喜欢这样逗祁玦。
祁玦哪能依着他,伸手抽了一边裤子上的皮带三两下就把人缠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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