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听童话
余知白犟着:我不走。
我要听。
.
大家都来评评理,就这种人的电影还能上映?他的粉丝都瞎了眼了?广电总局都瞎了?什么人的电影都能播?
他哥当时做了什么你们都忘了?他哥强.奸犯你们直接就忽略了?强.奸犯的弟弟演的电影你们还叫好?他跟他哥一个德行你们知不知道?就这种人,必须滚出娱乐圈!我有证据,我不是空口无凭,桑遇从小在美国xx国际学校读书,我就是美国来的!他是个校霸头头,他以前一直欺负我,打我,嘲笑我!男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把我头塞在臭水沟里,还要我在学校见到他就绕路走,不然碰到一次就打我一次。这种人他还能当明星?我不甘心!而且他以前不长这样,他整容的!
他不配出现在大荧幕上,他是社会的败类,他吸大.麻!他是美国国籍,你们知不知道他在国外专门欺负中国人?他打心眼里看不上你们!一个美国人在中国赚你们的钱,你们甘心?就这种人,你们还在为了他去抨击林含?林含犯了什么错?一个美国狗的话你们也信?美国狗你们也护?
前面怎么样,观众并无感。
但是后面这句话,戳到了不少人的心窝子。
虽然大家当场没强烈的表示什么,但已经有人开始交头接耳。
在中国人的心中,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这件事情的走向暂时还无法预料。
余知白在人群中,看着那个男人惺惺作态。
四周围着的人已经都拿出了手机,录像的录像,拍照的拍照,男人越说越激动,大声的喊着口号:桑遇滚出娱乐圈!
围着的人群越来越多,一窝一窝的人看完电影出来还两眼懵逼,前一秒还在为桑遇的演技感慨,下一秒就要面对美国狗。
就当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气愤起来时,余知白往前一步,祁玦立刻拉住他:去干什么?
余知白看了他一眼,挣脱开,二话没说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拿过他的pad翻看照片。
有人注意到他,咦了一声,捣捣身边人:你觉不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在场有桑遇的粉丝,在定睛看了几秒钟后尖叫声已经到了嗓子眼儿,而就在这时,余知白拿下了口罩和帽子,现场一下子炸开来。
是桑遇!!!!
卧槽!!!真是他!
啊啊啊啊!
余知白得庆幸这家商店的顾客都比较有素质且有思想,以至于他没有一亮相就被人砸臭鸡蛋。
他出现的猝不及防,人们的惊喜远远大过了刚刚听到的那席洗脑发言。
少年冷冷的站在台上,眸子扫过所有人,举着pad,道:假的。
男人一把夺过pad:你说假的就是假的?凭什么?
余知白问他:你随意说我在美国欺负过你,那请问我们学校在哪个州,在哪条街?我们的校长姓什么,洗手间在教学楼的东还是西,以及二楼的中餐厅叫什么?这些最简单的问题,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男人被问的开始紧张,他结巴的回道:我我我小时候在那边读的书,我怎么记得啊,校长姓什么关我什么事,我从来没问过,洗手间在东,二楼的中餐厅我忘了,但我记得那家的海鲜炒饭很好吃!
呵。余知白冷笑一声,就你仅回答的两个问题告诉你,洗手间不在东也不在西,刚好在正中间,以及,二楼并没有中餐厅,只有一楼有一家caf。你什么都不知道,随意为我框一个恶名,意欲何为?另外,我刚刚看了你的那几张图,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拿到我小时候的照片的,但我想说,p图的技术真是差,你大可以发出来让大家鉴定,是真是假。
这一番话,加上他真人的出现。再联想刚刚男人的结巴和紧张,还有余知白的咄咄逼人,现场人的心已经有了一杆秤。
男人急地冒了汗,大骂:美国狗!强.奸犯的弟弟,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说谁强.奸犯?余知白的火气蹭的一下冒了起来。
男人见他生气了,道:谁都知道你哥是强.奸犯!还他妈睡个娃!还把脏水全泼林含身男人一句话没说完,只听一声爆响,他被一拳重重砸在了墙上,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啊!有人忍不住叫出了声,男人痛苦的捂着头,额角出了血。
祁玦将人抵在墙上,怒意横生: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余知白在后面拉住他:别动气,我没事。
祁玦:给他道歉。
男人咧嘴笑,血水流下:做梦。
祁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道歉。
男人瞪着他:做梦!
祁玦被气笑了:好。
商场人已经有些害怕,开始纷纷后退,祁玦往后一伸手,有人递上一样东西,余知白都不知道现场还有其他人,而递上的东西余知白眼睛睁大。
只见祁玦指尖随意翻着花,而雪亮伴着商场的灯光发出锋利的光芒。
那是一把削薄的刀。
祁玦单手捏着男人的下颚,迫使他仰头张大了嘴,右手的刀直直朝着他的舌头而去。
余知白吓了一跳,猛地抓住他:别呀,不至于。
祁玦冷笑:不干净的嘴,怎么不至于。
谁能想到他说拿刀就拿刀,男人一下子吓的尿了裤子,腿都软了人直往下倒。
眼见祁玦动真格的,他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嘴臭,我嘴贱,对不起!
谁要你来这的?祁玦厉声问。
男人嚎啕大哭:是林含的经纪人!不关我的事啊,他给钱让我来诋毁桑遇的,不光是我,还有其他人啊,我们有一个群,你找他算账别找我我就是拿钱办事啊!
我错了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
他一惊吓,什么都抖出来了,而商场里的人已经吓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余知白怕他冲动,拉着人要走。
祁玦手花一翻,光芒一闪,刀又回了鞘,他随手揣进兜里,拉着余知白离开,并吩咐身后人:把这里处理好。
余知白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翻出护照,给重要信息打码,发微博,然后带大名艾特:
首先,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我出生在中国,不是美国。其次,林含,你闹够了没有?
娱乐圈互喷,吃瓜嘛,很正常,林含和桑遇不对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紧接着,公安发了条微博,这可就不得了了。
因为
林含被捕了。
去年余知白之案,被重新翻上台面,加之更严重的涉毒。
余知白在看见微博的那一刻,眼泪就流了下来。
然后不着痕迹的擦干净。
看着窗外半晌没动静。
天色将晚之时,昏暗而浓烈。
橙色的夕阳染红了天,像一把火,点燃了地平线。
他缩在沙发之中,沉寂了会儿,背影孤单而温柔。
后来,他回头对祁玦道:我上热搜了。
祁玦走来吻了他的额头一下,给他扣号衣扣:这不是常规操作吗,大明星。
余知白的眼眶红红:不是这个我,是那个我
是余知白。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小阿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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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 比之前所有的热搜冲击力还要大,人们震惊了,甚至不敢相信。
所谓屠版不过如此, 服务器崩了一轮又一轮, 一个个平台跟着沦陷,所有人的话题都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余知白。
所以他是被冤枉的?
所以他并没有对那人做什么?
所以一切都是阴谋?
所以他们都被骗了?
所以林含才是主谋?
所以他们都是帮凶?
所以他们嘴里插着的都是一把刀?
漫长的沉寂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68)
当时贡献过嘴炮的人们不由得没了话。
昔日一个个将网上的炮火对准余知白,恨不得他去死, 恨不得他滚出娱乐圈,恨不得将所有的诅咒都加在那个男人身上。
而如今, 真相大白, 他们都成了凶手。
那个男人真的死了, 真的永久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他们还活着。
有博主发声你们要谴责的不是别人,是自己的灵魂。
林含是主谋, 你们都是帮凶!
之前闯在第一线的人呢?骂啊, 怎么不骂了?继续啊?林含的那帮狗粉丝们呢?说啊!继续支持你们的哥哥啊!缩哪儿去了啊?
这些话当然没有人回答,余知白的大名明晃晃的挂在所有首页的位置。
而露出的照片只余黑白, 他的名字上也多了个方框。
今夕何年,再看到他的照片, 人们才真正意识到一件事人已死, 死时尸骨已干,惨不忍睹。
曾经的怨愤,对他的指控, 霎那间消失无影。
曾经抨击过他的大v清一色选择静声,大家被骗的怒火无处可发,全然堆在了林含身上。
于是,曾经对余知白的攻击转移到了另一个人, 像历史重演似的,将林含骂的体无完肤,群起而攻之,任何恶毒的话都钻了出来。
当他被捕时,围观的群众除了用砸臭鸡蛋烂菜叶子以及肮脏的语言抨击外再难以泄愤。
林含一时间跌落神坛,他垂着头,闭着眼,身上全是脏污。
双手被拷,左右都是警察,他避无可避。
警车的鸣笛声久久不散,人们一路追着泄愤。
#余知白对不起#这一话题冲到了第一,里头全是大家的忏悔。
光是留言就已经过了百万,不论刷多少楼层,都是对不起三个字。
就好像一直说一直说,死去的人就真的会回来似的。
倪耶如今也有了一定的名气,他那天喝了许多许多酒,喝的暴躁,喝的愤怒。
他录了一段视频,双眼通红,一脸泪痕,他愤怒的指着镜头,就好像指着所有人:你们现在道歉有个屁用。他每说一句话,都有眼泪大滴的流下,你们他妈的当时不是要他死吗!不是说他是畜生吗!他死了,他已经死了,你们在这假惺惺的到什么歉?你们有什么资格道歉?你们都他妈下去给他陪葬,都去陪葬!
这段视频是倪耶在家录的,他虽然一惯脾气不好,但也从未如此彻底的将情绪暴露在公众视野过。经纪人吓懵了,倪家赶紧上手要替他公关,但奇怪的是,风向在他这。
越来越多的人跳出来,表示理解他的愤怒,理解他的难过。
余知白是倪耶的老师,这不是秘密。
而倪耶在镜头前痛哭的样子让大家于心不忍。他失去了最敬爱的老师,失去了演艺路上最亮的那盏灯。
人嘴无情,伤害的人虽与自己毫无关系,但他却是别人最重要的人。
谈越像消失了一样,谁都联系不到他。因为谈越和林含的关系,谈家股票一绿到底,损失惨重,甚至有人开始抵制谈家商品。谈家的酒店一夜之间入住率低了百分之五十,有人迁怒于他,在酒店门口闹事,扔垃圾。这都是常规操作,还有人威胁要烧酒店,弄的人心惶惶。
当这一切纷乱愈演愈烈时,余知白坐在泳池边,躺在靠椅上,身边的小茶几摆满了水果,零食,还有五颜六色的酒。
他一个人躺着,看着夜空发呆。
祁玦给他拿了薄毯,盖在他身上:当心着凉。
余知白翻了个身,喊了声:哥。
祁玦躺在另一张靠椅上,侧身望着他:怎么了?
余知白捂着心口:这里空落落的。
祁玦:不开心吗?
余知白:也不是,很开心,可是开心过后,就剩下迷茫了。好像最值得我做的一件事做完了,我没有了目标。
祁玦朝他伸出手,他们隔空轻轻握住。
祁玦说:怎么会没有目标呢,你今天一天都有些魂不守舍,没告诉你,有好几部非常值得关注的电影找到了你。
余知白的眼瞳像黑夜里的萤火,亮了亮:真的?!
嗯,而且恭喜,业内的朋友对你的演技十分赞赏,这部电影已经要送许多电影节,以及,他们预言,今年的影帝或许真会是你。
怎么可能。余知白笑了笑,我就是个新人。
祁玦:在圈子里混了两辈子还不知道什么叫天赋吗?辈分又如何,观众又不是吃素的,谁演得好谁演的不好可不是辈分能决定的。
余知白半天丢了一个字:虚。
他仰躺在躺椅上,伸手张开五指,从指缝间看星星:没月亮呢。
祁玦:嗯。
余知白:哥,你说,天上的星星,真是死去的人吗?如果我没有重生,我是不是也在天上,就像它们一样,偷偷的看着你。
祁玦摇头:不会。
余知白:真的,我真听说过,人死后,会化作星星。
祁玦笑了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偷偷看着我,因为我会在你身边,哪怕化成星星,我也会在你左右,陪伴着你,不论轮回。
余知白耳尖一红:哦。
祁玦:你这是什么反应?
余知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嘴角扬起,假装正经的道:就是知道了的意思。
祁玦撑起上半身:你是不是在偷笑?
余知白赶紧收回嘴角:我会偷笑?不可能。
祁玦大手一捞,将人翻了个边,余知白的嘴角是收了,眼底的笑怎么也藏不住。
还说没有!祁玦直接从自己的躺椅跳到了余知白那边,俩人挤在柔软的躺椅上,贴的严丝合缝。
别,你别
哥!
俩人闹了好一阵,才消停下来,互相依偎着。
余知白:哥,我高兴。
祁玦:我知道你高兴,我也高兴。
余知白往他怀里钻了钻:我高兴你在我身边,我高兴有很多很多戏可以演,我高兴警察帮了我,还原了事实,高兴我终于可以让那个名字重见天日,也高兴今晚天气好,高兴酒好喝,高兴很多很多事。
他躲在祁玦怀里,说着说着就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肩膀一缩一缩。
他这模样,从不外露。祁玦也很少见他如此。
有的时候,人为了争一口气,就算眼泪到了眼眶边,都会咬咬牙狠心流回去。可一旦有了亲近的人在身边,就算只有一声询问,眼泪就像绝了堤似的,委屈顺着泪水一股脑的涌出来。
像是弟弟哇哇大哭着寻找安慰,藏在哥哥的怀里大哭,然后可怜巴巴:哥哥,有人欺负我呜呜。
余知白对于祁玦,又何尝不是呢?
祁玦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他的身上传来好闻的清香。
少年哭累了,一抽一抽的。
月光如被,莹照着他俩,他们安静的依偎在一起,在夜色里。
哥,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吧。
好。
你不问我要去哪吗?
我知道。
.
翌日,梨花山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人们或穿着黑或穿着白,手里都拿着些洁白的东西,有秩序的往山间走。
这里一条羊肠小道,从山脚一路延长至山顶。
而就在山风习习,湖水淙淙边,沉睡着一位安静的男子。
梨花山,埋葬着许多逝去的人们。
也埋葬着余知白。
人们自发的来祭奠余知白,人多到连路都走不通。
守墓的爷爷恐怕也没见过这阵势。
站在岗亭外头唏嘘:这是来看谁啊,咱们这也不是烈士陵园啊。
祁玦和余知白刚好走在这,余知白闻言说道:就是,有什么好看的。
欸?你俩不是来看那人的啊?
祁玦道:我来看爱人的。
哦,节哀啊。爷爷这话,恐怕说了无数遍了。
这位这么年轻,是你爱人的弟弟吧?爷爷问。
不是。祁玦笑了笑,他也是我爱人。
哦。爷爷准备回身,忽然觉得不对劲,一个扭头盯着捂的鼻子眼睛都不见又很明显不是女人的余知白。
这分明是个大男人啊!
莫非难道爱人去世受到的打击过大,都喜欢男人了?
爷爷险些被自己天马行空震撼到,咳了咳,拍了拍祁玦的肩,一时不知该说啥,只好冒了俩字:恭喜。
这俩字,他还真不是经常说。
余知白觉得好笑,等到走远了,才对祁玦道:你都要吓到老人家了。
我可是诚实的好公民。祁玦道,从不撒谎。
是吗?余知白指了指山上,又指了指自己,我和他,你更爱谁?
祁玦方才还言笑晏晏,一听这问题,笑容一僵:什么?
问你话呢,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你更爱谁?余知白问道。
祁玦哭笑不得:这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
重生后我渣了渣攻[娱乐圈] 分卷(69)
该怎么回答怎么回答啊,这么难?
难,就像我问你,你是爱这辈子的我,还是爱下辈子的我一样,你会怎么回答?
这哪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是人!余知白强调。
祁玦:怎么?
余知白:假如下辈子你投胎成了头猪呢!
祁玦:?
余知白一本正经:对吧,那我怎么能爱一头猪呢。
?
哈?
.
他们走了一半,将要到山腰,就已经听见有人在哭。
余知白一阵寒颤,指着自己的汗毛:她们哭的我发毛。
你不发毛谁发毛,她们在给你哭丧呢。
我现在是听得见,也不晓得要是真死了,还能不能听得见。
再往前走几步,有位奶奶在人群里晃晃悠悠,看见他俩走在一起,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奶奶年纪大了,花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盘在脑后,还颇有风情的在发间插了朵小黄花。
她的手里握着几只洁白的百合,走到余知白面前,就递了一只。
余知白指着自己:给我的?
奶奶扬了扬手:拿着。
去祭奠别人,怎么能不带花呢。
但是,这是百合呀。余知白拿着那只百合,祁玦在他耳边道:拿着吧。
好吧。谢谢奶奶。
奶奶又拿了一根,塞给祁玦,祁玦也收下了,然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奶奶手里还有一只,却一直没再给别人,余知白一边跟着人群挪着,一边抬头问:奶奶就给了我们俩,该不会是想祝我俩百年好合?
祁玦摇头:不是。
余知白:那是什么?
然而还没等来祁玦的解答,耳边突然一声嚎叫般的啼哭,给他吓了一跳。
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自己墓前。
这一刻的心情着实奇怪,想来想去,咽下了口边的话。
大家都在哭,或是大哭,或是小哭。
他与祁玦并肩站着,看有人甚至抱着他的墓碑不愿离去。
余知白并未被感动,只觉得荒谬。
若没有昨日这事,若真相不得大白,她们还会这样吗?
无人回答,因为显而易见。
我要是在地下听到她们这么哭,估计会被吓活过来。
等到他们俩人祭拜时,双双站在碑前,看墓上温柔雅致的男人。
男人像风一样,柔和,温雅。
长发至腰,肤如白雪,毫无攻击力,像绵软的云朵一般。
余知白望着墓上的自己,蹲了下去,食指划过他的面容。
而另一只手,被祁玦紧紧的牵着。
他知道祁玦在害怕,捏了捏,侧头瞧着他。
祁玦一张脸冷的可怕,偏偏帽檐下的眼眶红红,连墨镜都遮不住。
你哭啦?余知白使坏般的笑了笑。
没有。祁玦偏头不承认。
他们二人将百合呈上,在一片雏菊中显得突兀,但纯洁无暇。
余知白也没忍住,好像一时之间明白了为什么只要在墓前,总会有人大哭。大概因为,躺在那里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吧。
人就是如此,若是逝去了,再后悔,再想对一个人好,也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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