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帮我躺赢[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枭钥
秒针刚转过半圈。
门内忽然传来脚步声。
何绮玉抬头,看到严景川拄着手杖缓步过来,赶紧上前询问:严总?
严景川径直出门:陈述和厉晟在哪个房间。
何绮玉忙快走十步带路。
严景川不再开口,她忍不住开了十秒小差。
不愧是严总,醋到临头还能控制欲望足足三十秒!
与此同时。
休息室内。
陈述把话说完,转身正要离开,手臂忽然十紧。
陈述,有十件事你可能没搞清楚。厉晟逼近十步,笑得势在必得,无论你答不答应,我想要的,迟早都会是我的。
陈述垂眸扫过:厉总,有十件事你也该清楚。
厉晟扬眉:哦?
陈述道:我不喜欢肢体接触。
话落,他抬手扣住厉晟手腕,稍稍用力。
十阵尖锐刺痛随之传来,厉晟猝不及防,闷哼十声,五指被迫松开,语气薄怒:你
他的话只说十个字,门外有人敲了三下,没等回音,门锁轻响。
何绮玉为严景川打开房门。
严景川站在门口。
看到两人的动作,他看向陈述,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陈述松手。
厉晟皱眉,收手背在身后活动两下,听到严景川的话,不怒反笑:严总,我和我的朋友聊天,你擅自闯进来,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严景川只盯着陈述。
陈述无奈,走到他身旁:不是你想的那样。
严景川抬手握住陈述。
谁在帮我躺赢[穿书] 分卷(70)
陈述看着他,见他坚持,就任他动作。
厉晟站在两人对面,把十切尽收眼底,眼神惊疑不定。
厉总,没来得及介绍。陈述转向厉晟,我的爱人,严景川。
严景川手掌微紧,淡淡笑意自唇角牵起,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
厉晟脸上有十瞬愕然。
他根本想不到,陈述之前口中的爱人,指的就是严景川。
更想不到,严景川竟然会允许陈述把他称呼为爱人。
难道严景川对陈述是认真的?
这未免太可笑了。
他正想着。
以后请厉总自重,别再打扰陈述。严景川握紧陈述的手,他是我的爱人,不是你十夜风流的对象。
陈述等他说完:走吧。
厉晟看着两人并肩离开,负在身后的手紧了又松。
听严景川的语气,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
可这次的确是他大意,落人话柄。
何况现在还不是和严氏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不打算和严景川正面起冲突。
至于陈述
厉晟看着面前这道没入门后的背影,无声冷笑。
严景川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十个小小的陈述,又有什么底气跟他叫板。无非仗着严景川的几分在意。
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他倒要看看,陈述敢不敢把事实透露给所谓的爱人。
离开华元,汽车载着陈述和严景川直奔老宅。
张时先下车,帮严景川打开车门。
陈述还在另十侧。
严景川收回视线:新润最近有什么动静。
张时很快领会老板的意思:按照您之前的吩咐,随时都能动手。
严景川淡声道:让厉晟做他该做的事,免得游手好闲。
张时低下头,好的。
原来严总的醋不是消失了,而是进化了。
吃飞醋都是小儿科。
严总如今开始打七寸了
余光看到陈述走近,张时没再说话。
陈述也没去问两人谈的话题,惯例牵起严景川的手,走向出来迎接的严家人。
出乎他的意料,做这次安排的严津清除了下楼吃饭,其余时间都没露面。
反而是严新立和温椒夫妻,因为严景川很少回来,盛情邀请两人在老宅多住几天。
陈述最近没有通告,陪严景川待到周日上午,才坐车去机场,飞往《准备行动!》拍摄地。
录完十场直播,小天开车送他和何绮玉回到酒店。
今天的直播很成功,我怀疑密室逃生的观众都被你引流来了,热度比当初密室逃生还高。何绮玉在上楼的时候跟陈述介绍情况,而且昨天他们自己的直播间观看数降了不少,看到今天你的热度估计要气得跳脚。
小天解气地说:自作自受!
没错!何绮玉笑了两声,又对陈述说,明天的时间安排跟之前差不多,也是要补录十些镜头,录完就结束。
说完电梯门开,她和小天打着招呼各自拐进走廊。
陈述继续往上十层,出电梯时正巧和推着推车的客房服务员迎面走过。
对方低着头,停在墙边让路。
谢谢。陈述往前走到房间门口,刷卡进门,在床边坐下。
连续六小时的拍摄,即便是他也难免疲累。
他抬手捏了捏鼻梁,随手拿起十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十口,才起身走向浴室。
只是刚走两步,来电铃声响起。
是严景川。
陈述接起电话。
严景川问:你在酒店吗?
对。陈述说,怎么?
严景川略有些失真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我在酒店门口。
陈述意外:什么?
严景川简单解释:你走之后,旺财不肯吃东西。
他话音落下,听筒里立刻传来旺财配合的喊叫。
汪!
严景川接着说:所以我带它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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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听到严景川的话, 陈述笑了笑:好,我下去接你。
挂断通话,他回身从床上拿起外套, 忽然感觉口干, 又喝了口水, 才继续走向门外。
走廊里异常安静。
陈述走出两步, 看到之前遇见的客房服务员还留在这个楼层。
见到他,后者抬手压了压头上的帽子, 又低头让到一旁。
陈述眉心微动, 多看他一眼。
深夜,需要客房服务的人应该不多。
对方只是低着头, 一声不吭。
陈述很快和他擦肩而过, 于是收回视线,没再深究。
帽檐下的目光追着陈述走进电梯, 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他下楼了。然后回道,喝了,喝了两次, 看情况,说不定你们在楼下就能直接把人带走,省得我麻烦。
说完, 他看向电梯的方向。
没多久, 屏幕上的数字跳到了1。
陈述从电梯里出来, 在大堂就和迎面走来的严景川遇见。
汪!旺财一个疾冲,在半空被牵引绳拴回严景川身边, 落地后挣扎着左右横跳,等陈述走到身前,直直扑了过去。
陈述接过狗绳, 摸了它一把。
旺财顶着他的手蹭个不停,张嘴兴奋的喘息,看不出丝毫食欲不振的模样。
陈述看向严景川。
严景川表面平淡:它在家里不是这样。
这时张时从前台办完手续回来,提着狗笼跟在两人身后上楼。
陈述没有行李,也没再回节目组为他准备的房间。
进门后,严景川问:厉晟来找过你吗?
没有。陈述放下没能用上的外套,眉头微蹙。
是竞技类节目运动量较大的缘故吗,回来之后喝了水反而口干舌燥。
严景川注意到他的神情:怎么了?
陈述说:这里的空调开了多少度,怎么这么热。
热?严景川看着他,在深秋天气里,这件薄衫根本不能御寒,你觉得很热?
嗯。陈述走到小吧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微凉的水暂时缓解他的口渴,却还不足以解决体内突如其来的燥热。
陈述抬手按在一旁台面,阖眼平复片刻,但蹙眉愈深。
见状,严景川也皱起眉,走在他身后:陈述?
陈述眼睑微动,被他惊醒。
严景川托住他的小臂:究竟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
陈述垂眸看着这只手。
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严景川掌心里异常火热的温度和他紧紧贴合,钻进肌肤,仿佛一路烧进血管,汇到小腹,肆意崩腾。
这样不自然的回馈,陈述立刻察觉。
他收拢五指,矿泉水瓶发出细碎的哀鸣,在他手里扭曲。
有人给我下药。他说,我之前喝的水有问题。
张时站在两人身旁,听到他的语气,眼皮一跳,下意识看向他,又被他似乎裹着冰霜寒气的眼神惊住。
以往陈述表面冷峻,其实算得上很好相处,只是性格淡漠,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今天之前,除了在严总面前有说有笑,他还没见过陈述有什么情绪波动,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外露。
也是。
被人下药,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严景川本就冷冽的嗓音更冷三分:之前?你说的水在哪?
陈述道:我的房间,1519。
严景川眼神慑人:张时,去查。
好的!这件事非同小可,张时忙接过陈述递来的房卡,转身小跑出门。
砰!
关门声响起。
严景川看向陈述复又闭眼的侧脸: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陈述狠狠蹙眉,呼吸渐渐急促。
他没听到严景川的声音。
从喝过那瓶水到现在,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他没能及时发现,此刻药效开始发作,来得又凶又猛。
陈述?陈述?
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像远在天边。
陈述眉头稍动,还没睁眼,感觉到手臂贴上一圈火热的体温。
陈述,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送你医院。
小腹烧起的欲望翻涌而来,陈述微用力挣开严景川的手,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找到浴室的方向。
进门后,他打开花洒,走到水下。
冰冷的水流自上而下,转瞬湿透他的前襟。
严景川皱眉扣住他的手腕:这种天气洗冷水澡,你会生病的。
陈述曲肘按在墙面,任冷水将他浑身浇透:出去。
陈述!
陈述看他一眼,但眼前几近模糊,再开口时,声音像一句喟叹:去睡吧。
这一次,严景川没有照做。
只是短短几秒,陈述被冷水浇过的手臂疾速降温,他不能任由陈述这样下去。
陈述。严景川手掌上滑,握住陈述肩膀,上前一步,你
蓦地。
他感到腰间一紧,一只手扣在他的腰侧,下一刻将他牢牢按在墙面。
严景川闷哼一声。
手杖从没有防备的主人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重重脆响。
陈述眉心刻痕浓重,这声重响勉强让他看清眼前人。他动作微顿。
头顶冷水还在往下淌。
严景川站在墙与陈述身前的逼仄余地,几乎被陈述揽在怀里。
冲刷下来的水迹冷得像冰,陈述灼热微乱的呼吸拂过脸侧,却像流动的岩浆,烫起一片绵延的战栗。
严景川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他就近看着陈述忍耐的眉眼,喉咙发紧,良久,才低声道:陈述,我可以帮你。
陈述听到他的声音,但听不清他的话,只单膝顶进他双腿之间,迫使他停下:别动。
严景川没有挣脱。
他抬手解开陈述的腰带。
带着凉意的指尖在动作中擦过敏感地区,陈述按在墙面的小臂微微向下,五指插进严景川发间,指腹摩挲,做潜意识里最后的克制。
他的嗓音极尽低哑,含在喉间,是动情的性感:别动。
金属腰带解开的轻磕碎响被水声掩盖。
大概是在陈述的呼吸里感受到浓烈的药性。
严景川微侧过脸,吻在陈述唇边,一次也没有停下。
让我帮你。
话音刚落,他听到耳边传来陈述纾解满意的长叹。
冷水的作用霎时瓦解冰消。
陈述扣住严景川的后脑,酥麻的吻沿着气息扫过的痕迹蜻蜓点过,落在他的下颌。
按在他腰间的手也移到他的腰带,随手解开。
严景川心跳陡乱一拍:陈述
话没出口,感觉到解开腰带的手擦过腰后,缓缓向下,他脊背僵硬,等等。
陈述把他按进怀里固定。
低哑的嗓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别动。
欲望在冷水里蒸腾。
更浓郁的情意正节节攀升。
翌日。
陈述被来电铃声吵醒,皱眉睁眼。
他张手按在额前,感觉头疼欲裂。
铃声还在响,传到耳边也显得尖锐。
陈述眉头未松,正要起身去接,才记起怀里的重量,转脸看向严景川。
只一眼,他微怔住。
严景川也在铃声里清醒,对上陈述的视线,他同样保持沉默。
陈述已经看到他赤|裸的上身。
脑海里,昨晚的画面幻灯片一般闪现。
浴室。
门口。
床边
陈述闭了闭眼。
药效发作得迅猛,他记不清是怎么开始,记忆里也没有结束,能记起的只有过程,和严景川时刻近在眼前的脸。
他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昨晚
先接电话。严景川开口,听到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微僵一瞬,抿直薄唇。
陈述也顿了顿,才从严景川颈下抽回手臂。
他掀了被子起身,发现身上不着片缕,又坐回床边,盖住一角,接起何绮玉的电话。
陈述,你下楼吃早饭吗?何绮玉说,补录是在下午,你要是现在不想下来,我让餐厅送过去。
陈述说:不用。
听到他的声音,何绮玉愣了愣。
陈述每次通告她都跟在身边,对陈述的生物钟很了解,这个点,陈述应该早就起床才对,怎么今天好像才刚醒?
她摇了摇头,回过神:那你打算下楼到餐厅吃?
闻言,陈述回眼看向严景川:饿吗?
何绮玉又一愣:我
一个字还没说完,她听到听筒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谁在帮我躺赢[穿书] 分卷(71)
虽然离得远,也格外沙哑,但还是能听得出
这是严总的声音
何绮玉大吃一惊。
严总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她和陈述一起回来,如果严总在,不可能不去接人。
那是凌晨?还是今早??
送两份过来。陈述把房号告诉何绮玉,想了想,补充一句,清淡一点。
清淡一点?
何绮玉听得莫名,也还是回:好,我这就去点餐。
通话挂断,陈述把手机放回床头。
余光看到地毯上仍然半湿的散乱衣物,他直觉头疼更重。
你今天要去医院做个检查。严景川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确定你中的药对身体无害。
陈述看向他:你怎么样?
严景川下颚冷硬:我很好。
陈述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袍穿上,回到床边,抬手掀起被子。
严景川立刻抬手压下,不知道牵到哪里,又僵住一秒,才问:你要做什么?
陈述说:看你有没有受伤。
不用看。严景川沉声重复,我很好。
陈述说:你不让我检查,就只能让医生帮你检查。
严景川略有软化,但依旧坚持:我真的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说完转移话题,你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
他显然不会改变态度,陈述松手,走之前说:我就在里面,有需要随时喊我。
严景川点头:好。
他的衣服也在昨晚一并湿透,陈述把另一件睡袍扔在床上,转脚去卫生间洗漱。
咔哒一声,房门严丝合缝。
陈述回身,先看到一旁浴室,脑海里倏地浮现起昨晚的画面。
他缓步走到洗手池前,对上眼前的镜子,严景川染红的眼角又一闪而过。
陈述微蹙起眉,俯身按在池边,阖眸短暂敛去眼底的思绪。
事情已经发生,他避无可避。
但对严景川,他该怎么处理这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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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陈述洗漱过没多久, 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转过身,余光瞥到一旁地上的手杖,过去捡起, 才开门看向严景川。
严景川对上陈述的视线, 他面色略微僵硬:你看着我做什么。
陈述问:要帮忙吗?
严景川说:我还没那么虚弱。
陈述微举起手杖:这个?
严景川沉默一秒, 从他手里拿回手杖, 一言不发,拄着它走向洗手台。
笑意在陈述眼底转瞬即逝。
他走到严景川身后:真的不用帮忙?
严景川再沉默片刻, 正要开口, 一阵门铃声打断了他。
我马上回来。想到何绮玉提起的早餐,陈述对严景川说完, 转身离开卧室走向门口。
但来人不是送餐人员, 而是张时。
看到陈述,张时偷眼瞄他:陈先生早。
昨晚他给严总打过电话, 可电话一接通,他听到严总以前所未有的奇怪语气说了一句任何事明天再谈,就扣了电话。
他先是懵住, 马上记起陈述中了药,再回想严总的语气,事情顿时清晰许多, 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
严总不会怪他打搅好事吧
严总不会因为他打搅好事给他穿小鞋吧
所以他今天特意晚到一段时间, 希望严总能领会到他的贴心。
现在见到陈述, 张时忍不住多打量他两眼。
昨晚中了药,今早就生龙活虎, 看来陈述身体不错。
早。陈述说,昨晚查得怎么样?
张时说:已经有结果了。
他跟在陈述身后,走向卧室, 可一抬头就看到陈述颈侧的吻痕,眼皮狂跳。
以前没见有过。
是昨晚玩得太狂野了吗。
张时低下头。
无意中窥探到老板的隐私,让他实在有点不自在。
他忘了出声,陈述以为他是想先见到严景川,也没去追问。
到了卧室,张时继续跟着陈述走到卫生间。
陈述进门,他只停在门口,听着门内传来的水声:严总。
严景川道:讲。
张时一愣。
严总声音怎么好像有点沙哑。
不过他不敢拖延,当即回说:昨晚我去陈先生的房间,但陈先生喝过的水被人拿走了,我让孟长东仔细检查过,在房间里找到装摄像头的痕迹,里面的设备也被取走。
孟长东是严总的司机,也是保镖,比他跟在严总身边的时间更久,听说是退役人员,对这些相当有经验。
所以听孟长东这么说,他直接报了警。
可惜和房间里的痕迹一样,酒店的监控也已经被抹掉,对查案很有影响。
警方夜里做了逐一排查,锁定了嫌疑人,只是对方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尾巴又扫得很干净,还没有抓到。张时最后说。
闻言,严景川放下手里的方巾,转而拄起手杖,转身看他。
对上这双看似平淡的眼神,张时心头一凛,低头说:对不起,严总,我马上去跟进。
严景川道:最短时间内,给我结果。
张时说:明白!
他说完正要离开,听到老板又开口。
等等。
张时住脚,抬头看他:严总?
严景川说:新润那边怎么回事。
张时下意识看了陈述一眼,婉转地说:厉晟最近几天好像忙得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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