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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帮我躺赢[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枭钥
陈述及时避开,只有擦伤,没让他有开第二枪的机会,就一脚踹在他脆弱的脖颈,一击致命。
警察被他踹得倒飞,双腿还深陷泥泞,上半身却倒在天窗洒下的日光里。
镜头再回到陈述身上,缓缓拉近,推到近景。
陈述捂着伤口低头看向同事,借忍痛皱眉,闭上也深含歉意的双眼。
一个镜头结束,韩山带头起立鼓掌。
监视器内的镜头开始回放。
余燃跟着韩山一起鼓掌,看向屏幕。
摄影师从来不吝啬拍陈述的近景,毕竟不论从长相到演技都不会出错,谁都不想放过,而看陈述的每一场表演,也都像视听盛宴。
这个镜头更着重表现主角魏亮的内心戏,近景更是没有断过。
作为电影里最体现悲壮的片段之一,只用一遍,就让韩山满意到极点。
连打戏都完成得这么流畅。
余燃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和陈述之间的差距,但还是有点无力。
不过和这样的演员合作也是好事,至少影片质量高。
他又看向监视器。
镜头已经恢复,在拍摄正补妆的演员。
良久过去,陈述补拍过镜头,接过手边递来的水:谢谢。
他喝了一口,转身才看到递水的人不是小天,而是严景川。
严景川已经换下戏服,只有鬓角的白发还没洗掉。
陈述说:没回去?
严景川说:我等你。
陈述扫过他手里的佛珠:拍戏的感觉怎么样?
严景川淡声说:不错。
话落也问,你觉得我的演技怎么样?
陈述说:不错。
严景川住脚。
陈述看他一眼,详细说明:严总的演技很好。如果严总什么时候不想再经商,可以考虑来娱乐圈发展。
严景川说:是吗,到时候还要请陈先生引荐。
陈述笑道:一定。
张时:
别说了。
一会儿再说出心肌梗塞可咋整啊!!
他顶着满头乌云跟在两人身后走向休息室,等陈述换过衣服,才一起回了酒店。
有了今天的经验,严景川第二天的拍摄进展更顺利。
他没有演出韩山想要的阴狠,但剧情里的毒辣手段由他出演,反而更显得压抑,是另一种惊喜。韩山没有干涉他的方式。
只是这两天的戏份结束后,气温骤降,陈述没再让严景川到片场探班。
之后年关将至,他原本打算先送严景川回家,但进度非常恰好,电影正巧在年前杀青。
最后一场戏,就是电影的一段结尾。
主角魏亮虽然把重要情报拼死送了出去,可时间却成了最大的难题。
为了不惹人怀疑地拖延时间,他以身涉险挑起内斗,用生命的代价换取了宝贵的时间,最终成功把蒋振东等一众贩毒团伙送上法庭。
在当庭宣判死刑后,镜头闪过肃穆的烈士陵园。
一排排没有碑刻的无名墓碑屹立着,缓缓滚过。
镜头来到最后,是一块新的墓碑。
和往常一样,碑上没有名字,镜头拉远,只有墓前还娇艳的鲜花,在阳光下绽放。
陈述的杀青镜头,是独自倚在无人的角落,在背后的喊杀声里,望向人生中最后一场裹着希望的日出。
当第一丝亮光映在天边,魏亮已经离世。
警察找到他的尸体时,近景里是他含笑沉睡的模样。
韩山看着监视器,眼里也隐隐湿润。
演员带来的代入感太强,很容易让观众共情,这是剧本和演员的魅力,他也不能免俗。
就是希望陈述的粉丝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哭得太伤心。
毕竟这部以众多缉毒警察为原型的电影,结局并不美好。
今天演绎的这个镜头,或许某个角落正在发生,但真正的警察可不像演员能在镜头外死而复生,结果也不一定有电影中圆满。
场记打板。
正式杀青。
仍然是韩山带头起立鼓掌。
早有准备的工作人员上前献花,大家一起纪念合影。
临近过年,韩山当天就放人回家。
陈述和严景川也飞了回去。
下了飞机上车,路上已经有了春节的味道。
大红灯笼、大红喜字,随处可见。
车还没回到恒泰小区,严景川接到温椒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过年。
陈述让司机转向,直接去老宅。
严景川皱眉:那你呢?
陈述说:我也回家。
来到这个世界,他和原身的父母没有太多交集。
起先陈鹤轩和华筠夫妻每天也很忙,基本抽不出时间,对这样的距离还不在意;随着生意做大,旗下有了加盟,反而有了空闲。
碍于陈述这三个月一直在拍戏,他们还只是电话联系,听说电影年前杀青,最近也隐晦地问他今年要不要回家过年。
他没有应对父母的经验,但毕竟借原身的身体才能重活一次,能做到的事,他都会尽力去做。
严景川抿唇。
汽车继续在公路上疾驰。张时在半路下车。
他没有多少假期,春节假期算是仅有的狂欢,不能浪费每分每秒。
他下车后,司机继续开向老宅。
他们到时,温椒和严新立正在门前聊天,看到汽车缓缓停下,笑着迎过来。
来得这么快,我和你爸还以为你们要明天才到呢。
出于礼貌,陈述下车打过招呼,才准备离开。
但被两人热情留下。
温椒说:离过年还有两天,陈述今晚就别走了,明天除夕再回去也不迟啊。
严新立附和:是啊,你们两个飞回来又坐了这么久的车,总要先休息一夜。
严景川不常回家,在这种团圆的日子,陈述不打算打扰他们。
我就
话音未落。
严景川转眼看向他,眸光黑沉。
陈述顿了顿。
他说:那就打扰了。
严景川压平微扬的唇角,回身去牵狗绳。
温椒笑着说:这算什么打扰,你和景川在一起,和我们也是一家人嘛!
旺财这时摇着尾巴从车上跳下来。
汪!
严新立也笑道:好,旺财也是。
两人说完,示意陈述和严景川进门:快进去吧,老爷子该等急了。
他们下车时天色将晚,正好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饭后闲聊,温椒问起:陈述明天也是回去过年?
陈述说:对。
严新立和温椒对视一眼,问:景川应该不去吧?
这么久了,严景川寥寥几次回家里,除了唯一一次陈述走不开,都和陈述形影不离,他们担心如果陈述要走,严景川还留不留。
陈述说:他不去。
两人松了口气。
严景川突然淡声开口:我没去过陈述家里。
陈述喝水的动作又停了停。
严新立又和温椒对视一眼。
嗯?严津清总算找到话题,那陈述父母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严景川看向陈述。
陈述无奈: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
严津清来了精神,不动声色:是因为不确定和景川会不会走到最后?很正常,景川,你也不要强求陈述,顺其自然嘛。
严新立:
他暗暗拿手肘推了推严津清,请亲爹高抬贵嘴。
结果被严津清拍了一巴掌,手背上啪地脆响。
温椒只好说:陈述是没想好怎么说吧,这种事急不来。
不。
陈述把水杯放下,只要景川想去,随时都可以。
其余三人看向严景川。
严景川说:那就明天吧。
严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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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 88 章
严津清拄着拐杖敲地:明天是除夕!
嗯。严景川说, 还不算过年。
严新立叹了口气,看向严津清,低声说:爸, 你看吧,我就让你少说两句, 你还不听。
严津清冷哼一声, 拿起拐杖作势要抽。
严新立赶紧到温椒身旁坐下。
温椒摇了摇头:算了,年前一人一天, 挺公平的。就是不知道陈述家里那边方不方便, 景川, 你别为难陈述。
陈述没有避讳对家里人提起严景川,这是好事,说明他的态度是认真的,可毕竟是过年, 提前又没有准备,这么突然登门造访,说不定要起反作用, 给人的印象不够好,容易好事变坏事。
严景川也微蹙起眉。
没关系。陈述说, 该说的迟早要说, 景川想去, 随时都可以。就明天吧。
严景川转眼看向他。
陈述唇边嗪着浅笑: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答应过的事, 他不会食言。
即便走不到最后, 严景川也不该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至于原身父母,他会做到应有的尊重,但感情是他的个人问题, 不需要旁人建议。
严景川抬手握住他:如果为难,我可以延期,不要勉强。你知道我不会勉强。
陈述说:我知道。
话落拍了拍严景川的手背,没再开口。
严津清冷着脸听他们聊天,没多久就起身上楼。
温椒和严新立很快也笑着回了房间。
闲聊就此散会。
陈述于是和严景川一起回到卧室。
洗漱后,严景川在衣帽间停留稍久。
陈述进去才看见他坐在软凳上,正看手里的丝绒礼盒。
礼盒里装着他的生日礼物,蓝宝石袖扣。
看到陈述,严景川把袖扣放下,起身问:你父母有喜欢的东西吗?
陈述走到他身旁:你人到就好。
严景川蹙眉,看他一眼,转而问:你觉得我明天穿什么比较合适?





谁在帮我躺赢[穿书] 分卷(80)
陈述轻笑:你穿什么都好看。
严景川再看他一眼。
陈述说:好了,时间不早,你该休息了。
严景川皱眉愈深:明天是我第一次见你父母。
见状,陈述心头微动。
原身的父母,实际上只是他从原身手里接过的一份责任,除此以外,别无意义。
但严景川显然不这么想。
严景川对明天的行程,比他想象中更在意。
陈述敛眸片刻。
是让严景川继续误会下去,还是说出实情。
你在想什么?
陈述抬眼看他:没什么。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严景川不知道也好,免得多想。
其他的问题,都等睡醒再说。话落,他随手牵起严景川,回到床边。
不过到第二天清晨,两人吃过早饭就出发,没能有多余的时间为着装做准备。
严景川穿着管家提前准备好的一套西装,只来得及多加一对袖扣,就和陈述上车出发。
路上,严景川临时去了一趟礼品店。
回到车上后刚到小区门口,他握紧陈述的手:下次再去?这次太急了。
陈述说:放心,他们人很好,不会把你怎么样。
严景川抿直薄唇。
陈述反手握住他:别紧张。
话落,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声。
是华筠。
陈述接起通话,没说几句就挂断,转脸对严景川说:他们也刚忙完,要出门采购年货,可能下午回来。
严景川才稍稍放松力道。
之后汽车缓缓停下。
陈述带着他上楼。
陈家破产后,卖了仅剩的房产开店,不得已住在一套出租屋里,现在资金虽然有起色,陈鹤轩和华筠也还是以还债优先,没有去买房。
进门后,夫妻二人果然不在。
房子被收拾得很整洁,但因为主人早出晚归,显得有些冷清空荡。
陈述示意严景川把东西放下:坐吧。
严景川站在客厅:哪个是你的房间?
陈述看过去。
这也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出租屋,对这里还不熟悉,根据原身的记忆,走向次卧。
严景川走在他身后。
打开次卧房门,门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陈述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回来,房间里仍然很干净,比起客厅里的冷清,这间卧室布置温馨。
书架、书桌、床头柜上,都摆着数个相框。
严景川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个。
照片上的陈述和陈鹤轩大喇喇坐在台阶上,勾肩搭背,笑容灿烂。
你的变化很大。严景川拿着照片和陈述比对,从面前这张脸上,看不出照片里的半分情绪。
是吗。陈述不置可否,抬手接过。
但看了照片一眼,他脑海里忽然钝痛,不由皱起眉头。
严景川抬手扶住他:陈述?
钝痛消失得很快,陈述说:我没事。
严景川蹙起的眉头却没消失:你确定?
陈述说:确定。
严景川还是扶他到床边坐下。
床头柜上,是一张全家福。
陈鹤轩和华筠坐在木质圈椅上,陈述伸手搭在两人肩膀,弯下腰,在两人之间大笑,一脸阳光。
严景川看着这张照片,再看其余的照片,莫名有些异样。
从这个房间里,他看不出任何和陈述有关的东西。
书架上的书,和陈述常读的刊物没有丝毫联系;连房间布置的色调,都不是陈述的喜好。
照片里的陈述和现在年龄相仿,短短时间过去,性格的差距却不需要分辨就看得出。
是陈家破产对陈述的打击太大吗。
但以陈述的性格,只是一次破产,对他怎么会有打击。
严景川转向陈述:你
刚开口,他看到陈述张手按着前额,正皱眉忍痛。
陈述!
陈述阖着眼。
走进这间卧室,看到原身的一张张照片,原本只是存在的记忆忽然变得鲜活,一幕一幕,从脑海里闪过。
尖锐的刺痛愈发剧烈,这是从没有过的情况。
陈述!
陈述终于听到严景川的声音,睁眼看他:不用担心。
严景川语气强硬:我送你去医院。
不等陈述回答,他已经联系司机。
陈述只好和他一起下楼。
路上,克制不住的晕眩随着刺痛爆发,陈述被严景川握在掌心的手蓦地松开。
他只听到严景川的一声呼唤,就沉沉睡去。
就在同一时刻。
他睁开眼,车窗外的行道树也在往后流逝。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陈述循声看过去:世杰?
房世杰无语:您梦游呢?我就知道我刚才都白说了!
陈述抬手捏了捏鼻梁,抬腕看表。
那个
去机场。陈述打断他。
房世杰长叹:知道了知道了。
陈述听着他永远源源不断的牢骚,闭目假寐。
忘了什么吗。
也许不重要。
汽车疾速驶过,来到机场。
陈述正要登机,忽然被房世杰拉住。
陈述,先别走!
陈述扫过他的手,回脸看他:原因。
房世杰耸肩:陪陪我嘛,反正也不着急。
陈述忽有所感,看向登机口。
那里空无一人,一张脸却在脑海浮现。
陈述?
陈述皱眉,只道:不了。下次吧。
房世杰一愣:为什么?
为什么?
针扎似的刺痛一闪而过,陈述回过神。
他看向周围,再看一眼房世杰。
又是熟悉的场景。
原来又是一场梦。
陈述拂开房世杰的手,继续往前。
房世杰又拉住他:陈述,别上这架飞机!
力气大得出奇,有种真实的错觉。
陈述眉头稍动,还是微用力挣开了他的手,没作停留。
登机就会梦醒。
上一次昏迷一周,这一次希望不会太久。
陈述!
身后又有脚步声跟了上来。
陈述没有回头,有机组人员上前拦住了他。
陈述!
陈述走上飞机。
下一秒,熟悉的轰鸣声骤然炸响。
意识清醒,陈述先感觉到被紧紧攥在掌心的左手。
他缓缓睁眼,看向一旁。
严景川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他的左手,抵在唇边,眉间隆起浓重痕迹,那双一贯冷厉的凤眼紧紧闭着,神情里有眼底漏出的焦灼。
景川。
严景川陡然抬眼:你醒了?
陈述扫过窗外。
他来时还大亮的天色,现在已经黑透。
我睡了多久?
严景川抿唇:九个小时。
陈述看着他,轻声道:抱歉。
严景川五指收紧:究竟是怎么回事?
和上次一样,这次无故昏迷,医院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陈述说:没什
你上次做的梦,严景川打断他,和这次有关吗?
陈述难得沉默。
严景川追问:是什么梦?
陈述说:只是关于以前的梦。
严景川说:你知道我和旺财之间的联系,还要瞒着我吗?
陈述又沉默片刻。
看出严景川不打算轻易放弃,他曲肘撑床,半坐起身。
严景川调高床头,在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却没再坐下,只看着他:告诉我。
陈述还没开口。
不要骗我。严景川又补充,你说过,不论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会做到。
陈述轻叹一声。
见房门紧闭,他看向严景川。
严景川深深看他,目不转睛。
既然要说,陈述没去拐弯抹角。
你知道借尸还魂吗?
借尸还魂?
即便是严景川,也难免怔住。
陈述没再隐瞒:准确来说,我是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是阴差阳错。
严景川下意识按在他的肩膀,触碰到熟悉的身体,才沉声道:那你这两次昏迷?
陈述意外于他的问题:你不怕吗?听到我其实是一个死人。
为什么要怕。严景川凝望他的双眼,语气有不容置疑的平淡,你就是你,我爱的人,就是你的灵魂。
第89章 、第 89 章
听到严景川的话, 陈述心底有摸不见的暖意渐渐扩散,悄无声息,早已渗透。
现在告诉我, 你这两次昏迷的原因。严景川最关心的只有这个问题。
陈述说:原因我也不清楚,这件事不受我控制, 头疼算是一个预兆。
预兆?严景川眉头紧锁, 你刚才说关于以前的梦,是什么意思?
陈述简单解释:我的死因是飞机失事, 这两次梦到的都是上飞机前的事, 只要坐上那架飞机, 我就会醒过来。
严景川说:但你上次昏迷一周, 这次只有九个小时。这两次做的梦有哪里不同吗?
他打定主意追究到底。
陈述略有些无奈:上一次, 我的意识不清醒,这次有做梦的印象, 所以直接上了飞机。
严景川还想再问。
陈述道:不要胡思乱想, 只是一场梦。
严景川看着他。
只是一场梦。
但同样的梦做了两次, 每次都会导致陈述昏迷。
这其中一定有必然的联系。
和以前有关。
偏偏只有这一点, 他一无所知。
陈述。
陈述抬眸:嗯?
严景川的手沿着他臂膀下滑, 紧紧握住他的手, 十指相扣:不准离开我。
陈述轻笑一声:好。
严景川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有话浮到心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只握紧掌中的温度, 没再松手。
已经清醒, 陈述办了出院。
严景川下午接到过陈鹤轩的电话, 只说陈述临时有事要忙,离开医院后,两人直接回了陈家。
路上, 在严景川的追问下,陈述把梦里的场景一五一十说完,再把上辈子简单概括。
谈话刚结束,汽车缓缓停下,两人一起下车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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