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的逆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西装/桑十二U
他们在出事第一时间找到节目组,想要恢复投票结束前三十秒的数据,并要求以投票结束前三十秒的数据作为决赛最终数据。
怀家在圈里也算有权有势,想要一个小小的节目组屈服还是很容易。
这是怀家人原本的想法。
但很快,结果出来了前面所有数据莫名其妙丢失,无法恢复。
并且、节目组负责沟通的工作人员脸色为难,他说:路家那边下了死命令,说不可以更改任何数据。
路家!!
怀家虽然有权势,但是就这么和路家对撞,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有去无回且不自量力。
路家怎么会插手这件事??
怀戈和怀父脸色阴沉,美妇人在一旁着急,那小白怎么办发生这样的事他一定很难过,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美妇人拿着手帕,哀怨地看向怀戈:我们能不能和路知雪说一说。他不是小白的未婚夫吗?我们和他说清楚了,他一定会答应帮我们的!
怀戈揉揉眉心:不是未婚夫,路知雪拒绝了联姻。
不仅如此,路知雪掌权后,还切断了和怀家的所有商务往来。
为这件事,他最近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
怀父沉吟,他缓声安慰:先不聊这些,我们先去找小白,他现在一定不好受。
美妇人抹了抹眼角的泪,是啊,小白这么单纯的一个人该有多难过呀
我得回去给他多做点好吃的。
说完,怀父和怀母匆匆往舞台方向过去。
怀戈拧眉目送,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
以前父亲和母亲就算再怎么宠怀童,也不会无条件无底线溺爱。
特别是父亲。父亲对怀童是严厉内敛的爱,他爱怀童,也爱事业,他想给家人更好的生活。所以父亲绝对不会在听到他说公司出事后,脑子里只有唐白。
怀戈面色凝重。
现在他们这样,就好像是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唐白一个,只围绕唐白一个人转。
定定看两秒,怀戈转身,朝着和怀父怀母相反的方向走去。
舞台上,决赛流程已经走到最后一步。只要走完最后一步的官宣步骤,《练习生101》就算是落幕了。
即使现在在所有人眼里,这场决赛的最后结果称得上是滑稽。
中场休息过后,主持人上台宣布最终成团结果。二十位练习生也再次站上舞台,站在c位的唐白脸色苍白,脸上似有不甘。
第四名!居然才第四名!
唐白咬唇,不甘心地用力握拳。
他先前说要碾压裴青学的话现在看来都成为了好笑的笑话!!
想办法必须想想办法!!否则决赛疑似刷票这件事,也会成为他娱乐圈生涯中的一大污点,伴随终生。
唐白手指颤抖,愤怒和不安让他情绪波动得厉害。
必须想想办法,想办法!
一滴滴冷汗滴下,唐白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他低吼:系统!帮我!!
系统滋啦滋啦两声才出现,冷漠的机械声带着胜利的愉悦。
帮你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后面都要听我,做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
唐白如获大赦,他赶忙答应:可以!我答应你!
按照流程,每个成功出道的练习生都需要依次上前发表自己的感言。
五个出道位,第四名的唐白是第二个上前发言,c位的裴青学则作为压轴。
唐白苍白的小脸扬起一抹笑,嘴上说着安慰粉丝的话,心里却是恨极了,恨系统,更恨怀童。
恨系统要有条件才肯帮他,也恨怀童,没有缘由地恨。
他手指紧紧捏着话筒,指节用力到发白,眼里泪光闪闪,衬着一张发白的小脸更为楚楚可怜。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我并不遗憾,唐白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嘴角是翘起,眼里的眼泪却怎么也遮不住。他小巧的喉结滚动,似乎是在竭力把哽咽往肚子里吞咽,我只是觉得非常对不起每一位为我投票的粉丝,你们辛辛苦苦为我打投,但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似乎快要哭出来。
非常对不起,以及,他深深鞠躬:谢谢大家,非常感谢!
在系统的帮助下,他这一番话说得煽情无比,十分具有感染力,非常有效地起到了虐粉固粉作用。
现场有真情实感喜欢唐白的粉丝也跟着哭,带着头大喊:
小白不要难过!!我们永远爱你!
很快,更多的声音一起。不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为舞台上的少年。
网上#唐白票数#热搜的言论风向也开始改变。
=笑死了,唐白莲这是刷票反噬了吧
=你们夺笋啊,山上的笋都给你们夺完了吧哈哈哈哈哈哈给熊猫留点吃的吧哈哈哈哈
万人嫌的逆袭 分卷(8)
=节目组数据出错,系统吞票你们有什么意见?非捉着受害者嘲讽,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不是吧不是吧,xswl还真有人相信唐白莲是无辜的
=来了来了,我最恶心的受害者有罪论开始了,小白被吞票已经够可怜了好吗??能不能对他好点??
=天,他最后一句话真的我一个爆哭呜呜呜唐白yyds,我永远爱他!!
=是的呜呜呜呜我也是,小白太温柔了吧呜呜呜呜
=真的听哭了,我粉了什么神仙!!#向全世界安利唐白#
在粉丝下场和系统的加持下,那些嘲讽的言论全部被压下,各大营销号嗅到流量,也纷纷开始为唐白发通稿。
#唐白宠粉#
#唐白出道感言#
#向全世界安利唐白#
不同的话题依次登上热搜,舆论风向彻底逆转,唐白的这一场危机就此化解。
第11章
决赛散场,牧东拎好东西,肩膀耸起,脑袋歪着夹手机,问怀童:
人呢?你跑哪去了?
隔着网络,怀童的声音听得不大分明。
散心。
散心?
不像是怀童这位把懒写在脸上懒惰人士能做出来的事。
牧东跟着人流往外走,闻言挑眉:你该不会背着我接私活吧?
他相信怀童不会乱来,因此说这句话时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思。
怀真的背了他接私活童无辜:不是啊,我没有,怎么可能。
否认三连。
背着你多累,我肯定偷偷的自己一个人。
怀童笃定,丝毫不认为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牧东听完,心里有一丝丝不对劲,但是他没多想,兴致勃勃地和怀童分享今晚微博上的腥风血雨。
只是怀童好像越听越没劲,敷衍地回答嗯嗯,表示自己在听。
牧东听着他那边的声音,心里的诡异感越来越重,他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没有背着我接私活?
怀童点头:真的没有。
谎话这种东西说第一次紧张,说第二次就熟练了。
出了观众席,身边唐白.粉丝的议论声越来越大,4无忌惮地在公共场合表白他们家哥哥。
你说什么?
声音大得牧东听不清怀童的回答,他皱眉绕开,快步走到一片空地,正想着再问一次,结果手机那边传来怀童懒懒的、拉得长长的声音:我说听不清楚我
先挂了!
嘟嘟嘟
好不容易绕开人群的牧东拿着手机,在原地风化。
好一会儿他才生气地又打了一通电话过去,结果又被挂断。
牧东气得把瓶子捏变形。
这特么的怀童绝对背着他接了私活!!
那边挂了电话的怀童一身轻松,轻巧地越过路边的障碍,来到十字路口。
彼时正是红灯,他站定,抬眼望过去。
马路对面是一片停车场,但是只寥寥停了几辆车,车与车之间距离离得远。
不知道哪位是他今晚的冤大头。
啊,不是,是有缘人。
马路对面,有缘人路知雪坐在车里,腿上是一本老旧的摊开的小学生教学拼音书。
他正在听下属汇报。
少爷,前面的热搜被压了,需不需要再次加码?
路知雪手指摩挲边角破损的拼音书。
不需要。
我们,帮他们。
短短两句话看起来毫无关联,实际信息量很大。
少爷的意思是
电话那边话断了断,而后又传来惶恐的声音,属下的意思是,属下明白。
挂了电话,通话的高大个已经满头大汗。
路知雪最厌恶听不懂命令的人,他差点就犯了大错。
不压热搜,相反,帮他们冲关于唐白的正面热搜。
这样唐白面临的问题看似被轻易解决了,但这下面隐藏的危险就像是深海下未知的藏匿的冰山。
面临的困难轻而易举被击破,戒备心警惕心也会逐渐下降。
而当戒备心最低的时候,就是最好击破的时候。
高大个擦擦额头上由于恐惧渗出的汗,走回房间。
路知雪挂了电话,烟灰色瞳孔冰冷,如同没有感情的无机质。
拼音书上,清清楚楚印着两个词语欲望、贪婪。
【人的欲望贪婪没有尽头,有时候准确操控一个人的欲望,相当于操控了这个人。】
路知雪雪色的睫毛轻颤,摸着拼音书上的手逐渐收紧成拳。
怀童曾经执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教他认字。他不嫌弃他初次学习说话时的口吃和不标准,不嘲笑他说话的结巴和不熟练,更不嫌弃他的弱听。
如今那手背覆着的温度似乎还在。
路知雪重重合上书本,不禁举起曾经被怀童握住的手,他伸出舌头,做出了和那张清冷禁欲脸毫不相符的下流动作。
他生来就在野兽堆,如果不是怀童把他捡回去,他可能一直是野兽中的异类。
路知雪闭上眼。
可就算怀童把他捡回去,他也是披着西装的野兽。
怀童说,人的欲望贪婪没有尽头,可他一直没告诉他,野兽的欲望是否也是。
路口还有十秒变绿灯。
这边人迹稀少,四下无人,怀童拉下口罩呼了口气,他低着头,脚尖在地面轻点。
正当他戴上口罩,一辆嚣张至极的红色法拉利在他面前停下,车窗降下,一颗脑袋探出来,声音震惊至极:
黑蛇?!
非上班时间,还是裴青学的弟弟。
秉着只要没被看到脸,他就不是的原则。怀童否认:不是。
裴屿:
那天从pk赛回去之后,他就想尽办法搜刮了所有有关于黑蛇的所有pk赛视频,并且熬夜看完了。
看得他热血沸腾,当场宣布黑蛇就是他的第二个精神偶像!!
咳咳,第一个是黑神。
虽然还是看不清楚脸,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听错偶像的声音!
裴屿倔犟地探出头,你就是!
怀童低头,和他对视。
那双熟悉的无辜狗狗眼倔强地看着他,隐约和当年闹腾的大金毛重合。
欠揍。
怀童手插兜,移开视线。他面无表情:我不是。
裴屿急了,你怎么不是!
怀童看向已经绿了的红绿灯,不理会他,抬脚离开。
眼看人要走,裴屿着急地回头:司机,跟上他!
于是变成了这样的画面:
怀童在前面走,眼皮恹恹地耷拉。嚣张的红色法拉利跟屁虫一样坠在后面。
真正的跟屁虫坐在车里,巴巴地望着他,我知道是你,不愿意承认也没有关系。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看过你所有pk赛的视频!你滑滑板的时候特别帅!
果然是兄弟,一样吵。
裴青学是烦人的大金毛,眼前这位跟屁虫是话多的小金毛。
怀童在心里下定论,脚步不由加快。
只是他加快速度,法拉利也迅速跟上。
跟屁虫还在后面叭叭:pk赛里我最喜欢你在街道口pk的那一场!当然,我不是说其他的不好看!我只是觉得那场是最好看!我最喜欢的!
说起街道口那场pk。裴屿看着怀童的背影,仿佛又看到了滑着滑板从黑暗破空而出,嚣张闯进光里的少年。
最后收尾的滑板动作漂亮干净利落,没有一丝赘余。
裴屿的狗狗眼愈发亮了。
因为黑蛇,他好像更喜欢滑板了。确切来说,是更喜欢与黑蛇有关的事和物。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只是后面还缀着一长串不重样的彩虹屁。
以帅和滑板为主题的彩虹屁。
听到那句,像一束光从黑暗闯进我心里,怀童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嚣张的法拉利也乖巧地跟着停下。
裴屿继续探出一颗纯真的头,他睁大眼睛,把没说的话说完:真的特别喜欢你,我会永远支持
但接下来,他说不出话了。
因为黑蛇那张脸倏尔离他极近,并且伸出手钳住他的下巴。
裴屿脸色通红,被迫抬起下巴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还觉得怀童放在车窗边缘护着他头的动作很贴心。
怎、怎么了?他干巴巴地望上去。
像只小狗。
毫无防备的,
怀童拉下口罩,一双漂亮的眼睛逼近,语气不善:看清楚了,我是谁?
我是怀童,还喜欢我?
殷红的唇,被口罩闷得微微发红的脸。漂亮纯欲指数直线上升。
那唇张张合合,似乎在和他说话。
但刚刚成年的高中生裴屿什么也听不到,只觉得喉咙发紧大脑宕机,脸更是像爆炸的火山,pupupu地冒热气。
裴屿不说话。
但怀童实在是嫌他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凑近两分,语气也不留情面:
讨厌吗?这张脸?
这可是嫌贫爱富偷了别人十几年富裕生活,贪婪恶毒的一张脸。
裴家、路家、怀家没有人会不认识。
讨厌?这张脸?
裴屿宕机的大脑勉强捕捉到一个词,他转动眼珠,眼神聚焦。
然后,脸通红。
怀童的脸自然是极好看。
肤色白皙,五官恰到好处。那张脸无论笑不笑都很纯,但偏偏他眼尾微上勾,眉梢眼角间的昳丽慵懒风情藏也藏不住。
极致的反差,极致的纯欲。有一种模糊性别,超越性别的漂亮。
不,或许用漂亮来说也不准确。裴屿在心里否认了这个说法。
黑蛇滑滑板这么帅,漂亮怎么够!!
况且!!怎么会讨厌!
浑身变成红色的小金毛手忙脚乱想解释,但怀童已经退开。
离我远点,别喜欢我。
他重新戴好口罩,出现时突然,走的时候也像一阵风。
裴屿呆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狠狠锤了一下座椅,在感受到疼痛后才发觉这真的不是一场梦。
啊啊啊啊啊啊他的偶像是他从小仰慕的哥哥!!!
怎么可能讨厌!!他喜欢还来不及!!!!
裴屿在座位上扭成一条蛆,狗狗眼湿漉漉的,眼巴巴地看着怀童离开的方向。
怀童甩下裴屿,耳边顿时清静多了。他低头查看手机上某滴代驾app上的时间。
幸好,没超过预计等待时间。
手指向下滑。
车型劳斯莱斯、颜色黑色、车牌号
怀童顺着停车场过去,终于在最角落里看到那辆低调的黑色劳斯莱斯。
看来这就是今晚的有缘人了。
怀童走近。
但越靠近,怀童心里的不安便越强烈。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漆黑的夜里,黑色的劳斯莱斯像是潜伏在夜中的怪物。
怀童望一眼,不安的感觉让他手指微微发麻。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怀童压下心底的不安,转身,顺手地想要取消订单。
但他又瞥见马路上那辆极其眼熟的红色法拉利,以及裴屿那头凌乱的狗毛,亮晶晶的狗狗眼。
怀童当机立断收起手机再次转身,毫不犹豫走向黑色劳斯莱斯。
不好意思,他宁愿跳火坑也不想被吵死。
同样的,车上的路知雪倏尔睁开眼睛,他看向车窗外。
非常熟悉的气息。
他曾经朝夕相处、日夜拥抱的气息在朝他走来,他非常确定。
路知雪紧紧盯着车窗外。
他不敢动。直觉告诉他,不能动。一动,那人便会重新跑掉。
半分钟后,路知雪的身体僵直,驾驶座上的车门终于被打开,一股熟悉至极的气息随之侵入。
您好,请问是您叫的代驾么?
果然是他。
路知雪屏息,烟灰色瞳孔紧缩,狼似的目光牢牢锁定。
踏进车里的那一刻,怀童就后悔了。
有人在看他。
他熟悉的,无数次在夜里对着他流涎水,极具侵略性的野兽目光。
但或许不是呢?
怀童暗自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准备回头,撞进一片狂热的要将他淹没的潮水。
雪一般清冷的外表被融化,衣冠楚楚披着西装的野兽撕裂伪装,露出他的真面目。
你回来了?
他说话还是不太熟练,一字一字说得很慢,但其中饱含的恐怖占有狂热让怀童手指发麻。
路知雪想,他错了。
怀童早就告诉他,野兽的欲望。
野兽的欲望粗暴直接且不加掩饰,大多体现在捕食和性、欲上。
他见过春天野兽.交配,原始、疯狂,无所顾忌。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直直地对着怀童扑过去,又亲又舔,妄图在猎物上打下标记。
怀童是他的欲望,是欲望本身。
再次见面,他也会这样。
扑上去,如同野兽。
第12章
怀童被他的眼神看得半边身子发麻,他强装镇定地回过头。
他们已经一年没有见面。
路知雪似乎在这一年里极速成长,变得沉稳了许多。
一时间,车内没有人动作,路知雪粗重急促宛如野兽的呼吸便尤为明显。
那简直不能被称之为呼吸,是一下又一下的喘气,但是配上那张清冷的脸,诡异的不违和。
万人嫌的逆袭 分卷(10)
怀童掰正他的脸,动作粗鲁还有点凶,一还是二?
路知雪睁开烟灰色的眼睛,有些懵懂。兴奋到极致,他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串让人听不懂的声音。
类似兽类求偶成功的愉悦叫声。
2
路知雪张嘴模糊地发出一声,涎水便从嘴边流下,像是野兽对着自己的雌兽配偶流口水。
只是帮助,他不想路知雪晕在这里,这样他会很麻烦。
仅此而已。
怀童心里默念,冷静地伸出提前洗干净的手,替他抹去嘴角的涎水,紧接着两根手指伸入,轻轻按压舌苔。
路知雪清冷的脸是不正常的酡红。他餍足地舔吻怀童的手指,吃了没一会儿。似乎是不满足,又抓着怀童的手,往嘴里塞。
犬齿摩挲指节,舌头吮吸指尖。路知雪兴奋得灵魂都在颤栗,他咕噜咕噜地吞咽口水,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那节藕白的手指往下流,流满怀童的手。
怀童低头看他。
野兽没有人类的纲理常识,怀童在森林里捡到路知雪的时候,路知雪就喜欢对他又亲又啃。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这是路知雪迟来爆发的口欲,更不知道路知雪以为他是他的雌兽配偶。
他只知道开始时,他经常会在大半夜被胸前沉重的湿濡感惊醒。只要睁开眼睛,必定能看见路知雪顶着一头凌乱的白毛,趴伏在他身上。
看见怀童醒了,路知雪还会红着脸,露出一口大白牙,涎水滴滴答答往他身上掉。
后来他慢慢教给路知雪许多东西,路知雪才没有再做这种事。
不就和现在一样么,一年了,还是没什么变化。
似乎一年前夜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荒诞怪奇的白日梦。
怀童有些恍惚。
他的手指已经被咬得满是红痕,路知雪满足地蹭蹭他的手,整个身体都往他那边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咕噜声:哥哥
怀童矮身,两人胸前的十字架碰撞一起,而后又分开。他轻声:他们对你好吗?
路知雪茫然地抬头,眼里全然是懵懂。
没听到?
怀童细细看他的耳朵,这才发现路知雪的助听器有些歪。他伸手替他扶正。但在碰到助听器的那一刻,手指似乎都被烫到。
之前在车上没怎么注意到,现在仔细看,路知雪耳朵上的助听器,还是他当年买的那一只。
怀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默了默,把衣柜里的外套拿出来,堆在路知雪身边,拍拍床,你该睡觉了。
没有药,唐白也不在,只有他的味道能让路知雪的头疼缓解。
路知雪如获珍宝,他把衣服全部往自己怀里堆,亮起眼睛,希冀地看过来,我和童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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