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隔壁男人
作者:颜以希
(咒术回战)隔壁男人
(咒术回战)隔壁男人 隔壁男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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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男朋友出轨之后,我冷静得有些异常。
飞快删除拉黑了对方的所有联系方式,吊带袜超短裙穿起来,约了姐妹去蹦迪。
酒精麻痹神经的感觉真妙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叁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呵,这有主的蛤蟆去睡了别的女人,就有点让人恶心了。
我又不图他钱,只是馋他身子而已,我当然看得开。
我昏昏噩噩地爬上楼梯,一滴眼泪也没掉。
楼道里的灯忽闪忽闪,明天该叫物业来修了。
我透过楼道里的窗户向外远眺,城市里自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耳朵里还回荡着重金属音响的轰鸣摇震。这夜幕里不知道掩盖了多少故事,男男女女倒在谁的怀里。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半。我脑子十分清醒。
从夜店里出来的时候我还推开了两个缠上来的男人,可现在,我忽然不想一个人睡。
一想到我要独自躺在冰冷的床上,我就心里窝着难受。
我需要一个男人。
就今天。
我定了定神,敲了邻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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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隔壁住的是一个单身男人,二叁十岁的上班族,头发梳得整齐,戴眼镜,一米八几,看着清瘦,但从衬衫扣子就能看出身材绝对有料。
我搬来这里之后,和他只见过一次。
那天我忘记带钥匙,五点给男朋友(现在是前男友了)发了消息,七点还等在门口。
现在想来一切早已埋下伏笔。
他下班回来就看我蜷在自己门口。没过一会儿,他从屋里给我递了张凳子。
我抬头打量对方,发现他长得清俊,于是起了戏谑的心思,问他为什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小姐,不要随便进陌生男人家。”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一脸平静,语气平稳,毫无被我冒犯到的羞恼或是厌恶。
我还以为那句话真的有什么特殊含义。因为我现在,正试图越过这道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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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问有什……”
门缝一开,我就拉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边撬他齿关,一边把人往屋内推。他明显没有预料到会得到这样热情的对待,脊背倏然僵直,将我的肩膀推开。
他身上的气息冷冽好闻,莫名的诱惑。我一边吞口水,一边脱掉上衣,随手丢开,试图攀回他的身体。
“做么,先生,不用负责。”
不是我对自己自信,酒吧里钓男人我还从没输过。没有男人会拒绝贴上来的年轻漂亮女孩,一句不用负责有多么大的诱惑力我实在太过清楚。
但对方只是蹙眉,在我贴上他之前先一步握住了我的肩膀,扯了件衣架上的西装将我裹了个严实,又越过我,捡起我那件上衣。
“你怎么了?”他语气关切,还为我倒了杯水。“是喝酒了么?我这有醒酒药。”
这太荒谬了。我主动送上门给他睡,他却在跟我说什么醒酒药。
我不相信。
我迅速扯掉自己的裙子,他的西装也再度被我抛开。一套白到透明的蕾丝内衣,85c、a4腰的模特身材,这样看了都没反应的男人,绝对是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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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的眼睛,蹙起眉,正色道:“小姐,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我只好请你出去了。”
善良的人很好治,只要顺着话风戳回去就好了:“然后让其他男人从你门口捡走我么?”
“出门右拐就是你家。”
“我钥匙没带。”
“你男朋友呢?”
“我没男朋友了。”我语气平静,“所以,可以跟我睡么?”
他捏了捏眉心,好像如释重负一般,“失恋了?”哄慰的语气就好像是对待早恋的学生:“乖乖睡一觉,就都忘记了。”
“问题就在这里。没有男人,我睡不着。”
七海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凌晨把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赶出去确实有点不近人情。他试图想出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但是良好的作息习惯不容许他正常清晰地思考。而且那个女孩已经越过他,顾自推开他的卧室门。
“如果我穿好衣服,你能跟我一起睡么?”
“……你可以睡床,我在外面。”
我已经套上了裙子,试图把他往床上推,“你怎么不明白,我希望我的枕边有个人……拜托……”
他知道他不该在这件事情上心软的。
他盯着女孩的妖艳妆容覆盖的小脸。
“去洗脸,我给你拿被子。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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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床很软,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人一样好睡。
早上我睁眼时还很恍惚。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在邻居家里。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我偏头看过去,入目便是他冷毅的侧脸和锋利的喉结。他不戴眼镜时看起来更加温润柔和,顺毛的头发为他添了点少年感。
我从没交往过这种类型的男人,沉稳而自持,看起来很带感。
一个念头逐渐清晰:我不想跟他搞知心大叔和歧途女孩那一套,我想睡他。
昨晚被打扰,七海这一觉睡得并不怎么安稳,早上甚至很难清醒。听到窸窸窣窣的被子翻动声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腿间的晨勃被人握住、进入一个湿热的腔道,他惊醒了。
女孩骑在他小腹,迎着他的目光,贪婪地把整节肉物都吃进腿心里。
他不该让她进来的!
七海脸色很难看,“下去。”
他尺寸太迷人了,单是进来就让我爽到呼吸滞固,昨晚未被满足的欲望翻涌而起,色令智昏,我不可能听他的话。
“不要。”
让我更惊讶的是他的自制力。我都这样送了,他还不吃,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伸手过来,我立刻脱掉了上衣连带内衣。他的手果然停下了,握了握拳。“我再说一遍,下去。”
我非常倔强地夹着他紧实的腰起伏,没有理会他的话。粗壮的阴茎胀开花穴,碾过媚肉的滋味美妙到升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尝试无套,我感觉我从来没这么爽过。
七海脸色涨红,他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手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想挣脱出来,可肉茎被嘬吸得酥了腰骨,本能驱使他重重捣回去。
不能这样下去……
他握了女孩的肩膀反压住她,想抽身出来,可没预料到她躺下时用腿盘住了他的腰,一勾。性器连根没入,被深处绞了个准。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铃口已经在吐精水了。
他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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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的脸阴沉的像暴雨前的云。
他按部就班的生活被她完全打乱。现在是早上七点半,他应该走出门,开车去公司楼下吃早点,然后工作。
但现在一个女孩子在他床上缠着他。一段近乎完整的性爱,他的性器抽出来时还能看到她腿心里缓缓流淌出乳白色的汁液,大脑残留些蚀骨的快感,灼烧着他的神经。
女孩正复杂又纠结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一时兴起会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
他拿起床头的手机输入文字,一把拉住蹑手蹑脚爬起身的女孩,
点击发送。他把手机丢回床头。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进陌生男人家,看来你完全没记住。现在,我告诉你会有什么后果。”
(咒术回战)隔壁男人 处男(h)
成年男人像一只开荤的狼,压着我的肩膀,膝盖顶开双腿,将硬挺的性器重新插了进来。又深又重的一下,爽到说不出话。大概是为了找回自尊,他一进来就是急风骤雨般的抽送,耻骨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身体几乎要被他撞碎,我拽紧了床单,上仰着头寻求氧气,眼睛几乎睁不开,光影在眼前乱晃。
“轻、轻点……不、别别、别……呜……”
他的力道好重,沉默着一下一下将我贯穿,我的腿根被他掐着、夹不到他的腰,只能被迫承受他的高强度性爱。龟楞卡过层层肉褶、磨压蕊心的感觉太过清晰,我逃无可逃,还未做挣扎,就被高潮的浪花淹没。
耳朵里都快听不到声音了,脑袋里的白光还转着光晕。他未作停顿,结实有力的小腹一张一驰,我的下身酸胀到麻木,只好哑着声音求他。
“七海。”我听到他说,“叫我名字。”
“七海……求你、求你……别、那、那不行!”
他寻到我的敏感点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就能让我叫出声,而他发现了之后便一直换着角度折磨那里。我的肩膀抖得厉害,声音都打着颤,松开床单去推他的小臂,但只是给他留了几个小月牙。
我不想那么快高潮,那样显得我很没用似的,但他做的太凶了,强行逼着我直视堆迭翻涌的快感,然后等它们层层炸开。
我的手背挡着眼睛,急促的喘息。
真的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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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抿着唇,身体被陌生的愉悦裹挟,一抬一合卷起细密的电流。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升高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平日里漠然沉静的形象被撕得粉碎,可他全然不顾,在下一次抽离时猛然挺腰。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失神的瞳孔,战栗的睫羽,那张潋滟的红唇里反复揉弄着他的名字。
原来性爱是这样,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那一个人。
他躬身将她拥紧,挺动十几下后抽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吻住那张诱人的嘴巴,像昨天被动接受的那个吻一样,唇舌相接,尝到里面的一点甜味。
良久,我戳了戳他的胸膛,“有没有人说,你好重的。”
“抱歉。”他撑起身体下了床。
我的腿心湿黏一片,腰好痛,嗓子干涩,睁不开眼。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腿分开一点。”他走回来,手里捏着湿巾纸,语气自然得好像我是他什么人,“清理一下。”
有点尴尬。“我自己来吧。”我试图起身,但没意识到腿根还在不自主的轻颤,于是又软了回去。
他没再说话,顾自扶起我的大腿,微凉的纸巾轻轻拂过。
他将那条弄脏的被子连同我丢在地上的衣服都拿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又转头从衣柜里拿了件衬衫放在床头。
“我下楼买药,你乖乖在这躺着,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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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乖乖躺着,是我根本起不来,又饿又困,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我感觉我睡了很久。但是手机提醒我只过去了七分钟,他就回来了。
“这个要空腹吃。”他递给我温水,“抱歉。”
他的头发没像往日一样梳起来,穿着平整的卡其裤和衬衫,看起来跟刚毕业的大学生差不了多少。
……性爱上,也很像。
我裹着他的衬衫坐起来,吞掉药丸。
他大概看出我欲言又止,沉声问:“怎么了?”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仍闪躲,我越想越真,脱口而出:“你刚才,真的很像处男。”
他的耳根红了。皮肤太白真的藏不住秘密。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他面色平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是。”
“那个……不会也是初吻吧。”
“嗯。”他接过水杯,“我会对你负责。”
“你怎么可能没交过女朋友?”我承认我慌了,在他说负责的时候,或是更早。
“我不希望和同事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
哦,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早恋的学生。
“我毕业的学校没什么异性。”他像是看穿了我的表情,“我没必要骗你。”
他拿起我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把响起的铃声按掉,递给我。
“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吃饭,我想我们应该先互相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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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起来么?先洗个澡。”
我攀着他的胳膊爬起来,腿根没那么抖了。没想到一站起来腿软的厉害,幸好被他扶住了。
大无语,我也有做到肾虚的一天。
“我只是没站稳。”我眨眨眼,强行解释。
“嗯。”他的唇角轻抿了一下,让我有点不确定那是不是一个笑。
浴室里的拖鞋,看着真眼熟啊。我盯着这对粉色的小熊,上面甚至还有我上周不小心蹭到的颜料。
“你的钥匙在裙子里。”七海拿着两条浴巾进来,另一只手里是我的牙刷和杯子。
哇哦,我的裙子背叛了我。
“我大概是忘记了。”我小声嘟囔,虽然我知道没什么说服力。
我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发肿的嘴巴。他真热情。
我在镜子里对上他复杂的视线。
“怎么了?”我回头看他,才注意到他是在看我身上的衬衫。
他张了张嘴,轻呼一口气,“你还有体力么?”
我瞬间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咒术回战)隔壁男人 玩具(h)
七海跪坐在我腿间,低垂着眉眼拆开盒子,长睫打下一片蝶形阴影,认真而从容。他用湿巾擦拭,细致得像在做什么研究,成熟冷静的脸部线条刀凿斧刻一般深邃迷人。
我撑起上身,刚想调侃说要不要看看说明书,他忽然抬眼笑了一下,向来波澜不惊的嘴角勾起一下,冰山消然,释放天性。
我心头一跳。他吻上来,胳膊伸进我的腿缝,将玩具按上来。双唇分开的一刻,腿心处传来震动感。
“嗡嗡嗡……”
跳蛋的震动频率很高,也不知道是几档,我的抽气声甚至被卡出、来不及换口气,就急促促地呼出去。这太刺激了,我几乎瞬间就有了尿意感。
玩具被男人的手指刻意按压到阴蒂上,隔着薄薄一层蕾丝折磨阴核,我根本承受不住,双腿缠住男人的小臂一夹,就颤抖着喷了水。绵延不绝的快感钻进骨子里,我的脚背都蜷起了,肩膀颤的厉害。
七海的眉尾微抬。这比他预料的更快。
他关了玩具,俯身下来。向来淡漠的眼睛里染上情欲的温度,眸光发烫,薄唇也因为接吻翻着惑人的水光。他帮身下人脱掉碍事的内裤,还想试一下里面有没有准备好接纳他,两条胳膊缠上他的脖子,鼻尖探过来蹭蹭他的,“直接进来,我想要你。”
他从床头翻出一个套,直直挺进来,撞击速度逐渐加快,将我顶得不断上耸,浑身乱颤,腰肢酸软。
他这个人,身上就是有一种诡异的沉静感,即使是g在做这种事,金发凌乱了一丝,仍神色清明,与泪眼模糊的我对比不要太过明显。
可我偏想看他撕开冷淡自持这一面。
我舔了舔唇,喉间的轻呼不再抑着,淫叫含着媚喘,挑些过线的荤话嘤哼,他耳根果然红起来了,伸手按住我的上唇。
于是我的手摸下去,抓住那个小玩具,按了按开启了,贴到自己乳尖上。酥酥麻麻的震动感比男人的舌头更刺激,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到身上这两处,我咬了咬唇,将大腿夹上他的腰,迎合他的动作,送了上去。
他的表情像是更加严肃了,双唇抿成一道线,用手抚慰着另一个空着的乳房。他的指尖绕着蕊心打转,忽然戳这它按下去———又疼又痒的一下,我立刻抬下巴虚虚叫了一声。
七海眼角逐渐染上点红色,衬衫被胸膛起伏顶起两点,将跳蛋拿了回去,随便扔在交合处,乱跳的小球从阴蒂滚到阴茎,又掉下搔着后穴和卵袋,两个人很快一起达到顶点。
“七海海……”
他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一会儿,淡淡应声,“嗯。”
“下次想玩制服……”
他本能想要拒绝,想了想又改口道:“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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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我知道他承担两个人的开销确实辛苦,可他肯不可能要我花钱。我每个月有大把大把的零花钱和生活费,往日过得不知道多奢靡,现在被硬生生克制住。
看他微醺回家的样子,我才得以勘破一些人世冷暖。
他不是每天都有时间监督我学习,索性缴了我的手机,换了个能查单词打电话发短信的智能手表。我现在都记得走进那家店里时,店员小姐介绍这款手表最适合中小学生,因为毫无娱乐功能。
还能怎么办呢?他总是管着我。
有时候我也觉得烦,我明明是个大小姐,在这跟他体验什么普通人生活。可是每一次,每一次看到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我帮他选的金丝眼镜、深色西装领带、衣领半遮的锋利喉结,我又不得不选择性忽略内心的尖叫,感叹男色惑人、思索下一次要怎么做。
我偷偷帮他投了几份简历,但是面试通过了确实出于他自己的实力。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他可以来图书馆陪我学习。
七海选了一本历史书,在女友对面坐下。没有重压的工作,枕边有人相伴,一切都重新步入正轨。
他的小女友已经偷看他第四次了。
那张脸蛋非常具有迷惑性——不化妆的时候清纯可爱,穿了制服短裙也完全不违和,灵动又娇俏。
这才是她这个年纪该穿的衣服。他确实欣赏不来她那些剪裁凌乱的吊带和短裙。
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咒术回战)隔壁男人 公共卫生间(h)
七海其实不太喜欢公众场所的卫生间,但又不得不向生理需求低头。他轻皱着眉,像是难以忍受,推下裤子,水流声响起来。
“哇哦。听这个声音,你性功能还不错哦。”
七海扶着性器,扯起浅灰色的平角内裤,严厉里透着无奈:“快出去。”
他总是忍不住想,她明明长得单纯可爱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说这么粗俗的话?
“不要。”我先一步摸到了他内裤里包裹的一团肉,刚才它在吐水呢……可恶,怎么会有人排泄的时候也这么好看呢?
我从格裙贴袋里摸出个小袋子,勾开他的内裤,塞了进去:“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七海的神色更冷肃了,长指把袋子夹了出来,盯着粉色的橡胶制品,太阳穴直突突:“别闹了,这里脏,回去给你。”
我碰瓷般的软在他怀里,巧妙地推开他试图扣上皮带的手,拉开裙摆给他看:“先生,做一次嘛,很便宜的。”
七海盯着薄得近乎透明的内裤,神色不清。
我非常作死地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腰间,将腿心里掩盖不住的湿意蹭给他,“先生是不是很久没发泄了?”
我掂起脚尖,攀着他的肩膀,舔他硬冷的喉结:“先生,人家都好湿了,疼疼我嘛。”
“你确定。”
含情的眼里像带着小勾子,把他的心抓起来。
七海终于妥协般的叹了一口气,胳膊从细细的腰间穿过,把人抱进窄小的隔间,勾上门锁。
他不想碰到门壁,索性托着臀将人抱起来,我自然是满意极了,一双水光眸子映着他的脸,主动圈住他的肩膀,方便他动作。
我从他衬衫口袋里叼出那个套,又被他扯掉塞了回去。
“只一次。我不弄进去。”明明呼吸节奏都变了,还硬要克制欲望。
把带着两人体液的套子丢在公共卫生间里是绝对不可以的。七海垂下视线,抵着艳红的腿心,沉腰将性器一点点压了进去。
在特殊地点做爱的堕落感像是一道催化剂,两人呼吸交缠,气氛灼热。
“嗯……”
“别出声。”
穴口被撑开的饱胀感自然不必多说,好像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呼吸滞涩难熬。尽管有他的手作支撑,我的腿还是不自觉夹紧他的腰,连带吞他更深。
他不让我叫,我只能衔着他的衬衫衣领,难以咽下的津液把立挺的襟角打湿、扯得变形。
粗长的肉刃开始搅动,七海不想被人撞到,硬是抵抗着锁紧的花穴,几下进得又急又重,圆硕的龟头将肉褶撑了又撑,连续顶到他所熟知的某处,将少女脸上愉悦又痛苦的表情尽收眼底。
随时有人会进来的情况里,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快感被放大几倍,酥麻的电流自腰腹穿透脊背,我松开他的衣领,身体弓起的同时下颌高昂,强忍住尖叫的冲动咬了他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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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能拉上么?”尽管要拉着他的胳膊才能勉强站稳,这张樱唇仍不饶人。
他没应声,抿着唇,将阴茎上一层湿漉漉的水迹擦掉。他眼中的欲色褪去,又是沉静自持的七海建人了。内裤下隆起一大团,又被强压进西裤里。皮带系好后,裤裆那处仍隐秘地顶起。
他收拾妥当,在我面前蹲下身,双手探进我的裙摆,好像偷看jk的变态。我当然不难放过这个机会了,娇声笑他:“坏人。”
“别说话。”做爱的时候没碰到人是万幸。他自然无所谓,就怕有些人听到她情动的声音,做些什么猥琐的事。
他沉默地拉下她浸满淫液的蕾丝内裤。腿心已经被他操得肉红发肿,尚未闭合的小孔一缩一缩,透出一片靡色。他轻咳一声,指尖裹着纸巾轻轻擦拭,暗骂自己色令智昏,竟然在这种地方不管不顾地陪她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