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不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程怪
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微微俯身。
在目光触及到她胸前的若隐若现时,原飞翮黑眸微凝。
饱满的唇微张,咬住那一小块巧克力,没有立即离开,反而似是刻意一般,将唇贴在他的指尖,良久。
原飞翮没动,直直地盯着她豆沙色的柔唇。
和晏抬起头,巧克力含了进去,她眨了眨上挑的眼眸,说:&
好甜。&
喉结翻滚,搓了搓指尖。四目相对,互相试探下,火花迸溅。
圆润的桃子脸,眼巴巴地盯着他,像是小猫急需投喂。
他想忽视那眼神,却又忍不住被吸引,那眼睛太可怜了,想让人狠狠地欺负,想看她更可怜的样子。
艳阳不晚 03
呼吸逐渐焦灼,男人有力的臂膀猛地将她揽进怀里……
唇齿交磨,湿润了她的干涸。
他试探,没有被推开,没感受到抗拒。
一股子冲动火苗顺着腹部往上窜。
他掌着肉感的腰,嘴间的搅动嘬磨加了几分力道。
开始没想干这事儿,姑娘没开口,他也就不会主动起这心思。但久旱逢甘露,一个人太久,遇到个水桃儿般的姑娘,谁不会动心?
良久,二人稍稍分开,他道:&
嗯,是挺甜。&
一时无话。
等了一会儿,和晏才反应过来没按电梯楼层。
“我先去买个东西。” 原飞翮出声道。
她抿唇轻笑,点头。
在大堂等了一会儿,没过多久,男人就回来了。
和晏将目光转向他的口袋,盒子露出一点边角,她放下心来。
出了电梯门,二人对视一眼。
和晏默然地跟着原飞翮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像无尽黑洞吞噬着人的灵魂,是危险,亦是刺激。
腰身被覆上大掌,稍一用力,她便被推着进了房间。
他埋首在肌理,驼峰鼻蹭着后脖颈,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
辗转来到耳后。
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边流连,她右手扶墙,双腿发软,歪着脑袋给他亲。
轻哼转为娇喘,耐不住他撩拨,往后靠了靠,想要的更多。
她的娇喘很好听,像她说话时那般软糯。
捏着肉脸掰过来,吮着她的唇,她断断续续的哼咛,像小猫开饭后津津有味嚼着生肉时发出的舒服喟叹。
耳边嗡嗡的,脑袋晕晕的。
手指撬开唇,恶劣地搅弄着小舌,她听话地含住吮吸,又因为他的捣乱,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甜吗?”
她微吐舌尖,软软地回应:“甜……”
和晏没什么经验,初次是自己用玩具破的。她有欲望,渴望男人,又不信男人,瞧不上男人。可原飞翮却意外的踩在了她的性癖上,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行为,都让她觉得,靠近他,自己也不亏。
她以为会羞涩,会难堪,和萍水相逢的男人如此快速地肌肤相亲。但可能正是因为萍水相逢,她才有了这个胆子吧。
和晏又想起什么,推着他坚硬的胸膛,挣扎道:“没…没洗澡。”
原飞翮搂的更紧,抓住她的大腿,一个提力就将她抱了起来,忽然失重,她惊呼一声,双腿夹紧他的腰身。
男人低喘道:“一起洗。”
和晏没出力,全身轻松地任他搂着,跌跌撞撞地腻歪到了浴室。
原飞翮抱住她,肌肤再次贴上,唇也被他咬住,双手略微急促地将她的小吊带脱去,裹胸推上去,两只手同时搓揉着着她白花花的乳肉,乳头压在他的掌心之下变了形,刮蹭过他的掌纹,敏感又倔强得挺起来。
不过几秒钟,和晏就快瘫软成一滩泥。
下一秒,他握起她一边的乳肉,送进了口中。
温暖湿热的口腔把她的乳尖含了进去,一瞬间她身下无法自控地涌出了一滩体液,打湿了内裤。
花洒被打开来,热气氤氲,她拨开贴在她唇边的湿发。
原飞翮退后一步,速度极快地脱衣服,边脱边转过身去,顺手将衣物扔在外面的洗手池里。
男人的身躯高挑修长,脱掉上衣时伸展双臂,背部肌肉随着动作拉伸,像极了一匹蓄势待发的骏马。
肌肉并不贲张,可是紧实的腹肌之下,人鱼线依然隐约可见。
人鱼线汇合的终点,是一根挺立笔直的茎身,此时一柱擎天,几乎是抬头贴着男人的下腹。光滑的茎身上有经络鼓起,顶端的圆润的菇头,已经溢出了些许清液。
重新搂在了一起,和晏注意到了他的纹身。
占据背部四分之一的翅膀纹身被水打湿,似雄鹰面临暴风雨而无所畏惧,张扬肆虐,她看得腿软。
大臂上的纹身她看不出什么形状,问了一嘴。
他抽空回答:“和平鸽。”
手指嵌入那一片皮肤,眼神有一顺痴迷,又赶紧被她拉回。
只是做爱,她馋男人,萍水相逢,而已。
和晏半躺在洗手台上,双腿张开,享受他唇的伺候。
男人专注于品尝那处的甘美湿润,淫靡的气味在他的鼻间萦绕,舌尖探入小穴,灵巧地拨弄几个回合,她便哆哆嗦嗦地泄了更多。
和晏没主动要含他,他也没要求。
她看片的时候向来不喜欢看口交,总觉得太过恶心了。想想自己还有些双标……
浴室里,淋浴喷洒的热水砸在地上,升腾起雾气,透过雾看她,双眼猫样迷离,美得不可方物。
匆匆洗完,两人又黏着出了浴室。
她被摔在柔软大床,有些怯懦。
赤身裸体的男人此刻没有白天那般沉稳,暗夜来临,他也似苏醒的野兽般,眼闪精光,掀开獠牙,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你撕碎。
男人将刚买的安全套拿出来,牙齿咬住边角,一下子就撕开了包装。
和晏好奇,伸手要替他戴,结果搞了半天还没戴上去。原飞翮失去了耐心,将她的手拨开,自己快速地戴好。
他压了过来,和晏被他抓住脚踝,双腿撑起了“m”型。
两根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狭窄的蜜道抽插,道道蜜液顺着两瓣阴唇流到股缝,带去的是阵阵酥麻难耐。
“啧啧”的水声让和晏欲火更加高涨。
狭窄的蜜道随之痉挛,两根手指往更深处进入,刺到了她的g点。
和晏爽到拼命摇头,此刻什么也顾及不得,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大。
大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她尖叫连连,泄了满手。
原飞翮一把托住她的腰身将两人换了个位子,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她的细腰就往下按。
那根庞然大物也一点点欺近让它快乐的源泉,硕大的龙首抵在小洞的入口处,轻轻研磨着,挑弄着,微微向上顶,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求饶不止。
她叫得越大声,他就玩得越起劲,一直到他感到再也忍不住。
硕大的肉棒挤了进去,和晏尖叫一声,high到五官皱在了一起。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手指掐进了原飞翮臂膀的肉里。
“呀啊啊啊啊!!”和晏不住地拍打着他的臂膀,企图站起身来逃离这种被贯穿的舒爽。
她真的感觉自己上了天堂一般。
原飞翮一边加快动作一边柔声哄着:“我耳朵都快聋了,来,叫得软一些给哥哥听听。”
“哥…哥哥……”
原飞翮笑了起来,下半身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好妹妹。”
那根巨物有着蜜液的润滑在里面横冲直撞,撞得和晏意识迷离,在云端和地狱来回上下翻飞。
窄小的密道已经适应了男人的粗大,快感越来越强烈,从腹部直直的窜上脑门。
她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媚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此刻也不管害不害羞了,她只想溺死在这份性爱中。
原飞翮反身又将她压在身下,抓住腰身。
房间中,淫靡声逐渐放肆起来。
他们面朝着面,原飞翮垂着眼皮看她。黑瞳中倒映着彼此,女人潮红迷离的面容,男人流着细汗的俊脸。
喘息交错,小姑娘嘴巴一瘪,又要哭出来。和晏一只手挡住脸,避开眼神,鼻息仍是乱序,泪痕满脸,细碎的呻吟从喉咙溢出,脸颊到脖颈皆是一片通红颜色。
破碎感。
他见不得这种,腹部阳火更旺,动作粗鲁了许多。
将她的脸强势掰正,大掌捏住她的细脖,没怎么用力,却也让她慌了一下。双手握住他的手臂,撒娇般地哼咛着。
“你轻点……” 说着就又哭了,豆大的泪珠从眼尾滑落,因着他抽插的动作,甩在了耳垂上。
他想起有一次打完比赛,和队友们去逛街,路过猫舍,多驻足了片刻。橱窗里有只自顾自舔毛的缅因,圆圆的眼睛,眼尾上挑,脸蛋圆润。队里的女生争相和它合照,把小猫搞得都烦死了,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们睡起觉来。
如今看着身下泫然欲泣的姑娘,心想,这不就是一模一样?
想起网上偶然看到的一个网络词,猫系长相,大概就是她这样的吧?
说她可爱,她的眼神又过于妩媚。矛盾,却又相得益彰。
盯着她的圆脸蛋,忍不住上手掐了一下。
姑娘皱起眉头:“你干嘛?”
他笑:“我看能不能掐出水儿来。”
“你…哈……”
他恶劣地捏了一把下面的小珍珠,姑娘立马招架不住了。
“还真能掐出水,嗯?”
死变态!
床上人正抑扬顿挫着,扔在地上的女士包这个时候震动起来,随即便是一阵突兀的铃声。
和晏猛然回神,急忙拍了拍正辛勤耕耘的原飞翮。
“我电话!我电话!”
原飞翮不理会:“让它响去吧。”
“不…不行!他们打不通会报警的!”
原飞翮骂了句“艹!”,然后起身去给她拿包。
和晏翻出手机接通电话,那头的周宏昌问:“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男人埋首在她腿间舔舐着唇肉蜜液,她双脚颤抖着,竭力保持着语调平和:“我没事,我都要睡了,再见。”
匆匆挂掉电话,将手机随手关了机。
原飞翮直起身子,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和晏被翻了个面,头埋在软枕里。
“你们队,管的挺严啊。”
和晏意识一阵涣散,一阵清晰。她抿唇不答,总不能说是怕你对我不利才这样做的吧……结果倒是她自己主动跟着人家进了房间。
原飞翮掐着腰身,循着惯性,直接冲刺。空气中,大起大合的拍打声放肆响起。
姑娘又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怎么就这么爱哭?好几次他都有些心软,心想着,算了,别太折腾人。但是又被她有意无意的撩拨勾起了火,真气人。
想着,他又把人翻了个面。
和晏发现了,原飞翮喜欢操控感。
这让她省力之余,心尖又忍不住地颤了两下。谁不喜欢强势猛男啊……
想着今晚之后可能就不再有交集了,也是挺可惜的……
她失了神,呻吟声都敷衍了不少。男人察觉到了,抬起头来看她。
想啥呢?不爽是咋的?
他狠狠地撞了她两下,姑娘回神,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她措手不及,差点岔气儿,张着嘴巴不可思议地注视他。
两个脚踝突然被攥住,往下一压,就到了自己耳边。男人上身直起,重重地打起桩来。
他紧抿双唇,面无表情,等着看她求饶。
果然,水桃儿立马坚持不住了,两只手伸直拍他的胸膛:“你…你慢点…啊哈!”
冷笑两声,反倒越来越快。低喘渐起,伴着姑娘的娇吟,奏出最旖旎的乐章。
“等我……”
感受到身下人高潮已至,原飞翮伸手在她白花花的臀肉上拍了两巴掌。下体凶横地操进她的蜜洞,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直至顶开了一处软肉,他低哼了一声,精意涌来……
和晏扬起下巴忘情地尖叫,全身痉挛着,极致的快感终于把她推送到了云层彼端,万千的烟火绽放……
赶忙从花穴抽出,浓稠的精液迸发。
虽然带了套,但还是要仔细些。
两人皆脱了力,原飞翮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旁边。将她扳着身子抱进怀里,一只手捏着那肉感又细腻的臀肉。
还真是,果冻精。
————
ps:原飞翮(hé)
艳阳不晚 04
空调工作了一夜,温度一直保持着19度。
原飞翮是被冻醒的,他就躺在风口。将盖在腰上的被子裹上脖子,脸埋在枕头里。
静默良久,猛然抬头。
身边已经空无一人,白色床单褶皱凌乱,还残存着昨晚的疯狂痕迹。
甩甩脑袋,坐起身。
环顾屋内一圈,确定了人已不在他房间。原飞翮一下子躺倒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眼神呆滞地放空片刻。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
起身穿好衣服,打开套房的门,刚出来,就看到酒店清洁工的推车正停在和晏的房门口,她的房门大开着。
原飞翮愣了有好几秒,等到清洁工从房间里走出来后,他才回过神,忙叫住那位阿姨。
&
哎,你好。请问一下,这个房间的人去哪儿了?& 他指了指和晏的房间。
清洁工一边将清洗工具放回推车,一边说道:&
哦,今天早上他们一伙人就走了呀。&
原飞翮眉头微蹙:&
走了?&
&
对的呀。&
&
几点走的啊?&
&
就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前吧,我这收拾的最后一个房间了。&
&
……& 他紧咬了几下牙,敛去情绪,对清洁工道了谢。
回到房间,拉开窗帘,朝楼下望去,人来人往,车流涌动。
他深呼了口气,失笑一声,揉了揉短寸脑袋,站在窗前久久未动。
-
和晏坐在商务车的最后面,借鑫仔的ipad打游戏,开伞几局了,把把落地成盒。她自己倒是淡定,旁边跟着看的鑫仔都快急死了。
&
我说姐姐,你怎么回事儿啊?pecado不是你主场吗?怎么下来打个滚儿就死了?&
和晏烦躁地捣了他一拳:&
别吵!&
前排的周宏昌扭过头,看了低头打游戏的和晏,笑了笑:&
哎,你走之前好像没跟那位世界冠军打招呼吧?不是这两天混挺熟的吗?&
和晏敷衍地哼了两声,没理他。
又玩了两把单排,集中了些注意力,结果还是在决赛圈的时候一个走神被人用awm消音给带走了。她也没了耐心,退了游戏就把ipad还给了鑫仔。
打开自己的手机,此刻姐妹群里正讨论的热火朝天。
正逢节假日,四个人除了和晏都是自由职业,但是和晏刚打下了个世界冠军,按常规是有一周的休假时间的,这两天大家正计划着去哪玩儿。
田英:【你们说叁亚怎么样?】
刘觅风:【不要!大夏天的去什么叁亚?我才不要晒黑!】
田英:【现在都流行健康的小麦肤色,你懂不懂?】
刘觅风:【我已经够小麦了,不用去晒了。】
石小臣:【我觉得叁亚挺不错的,到时候再叫上些朋友一起,我哥在省田径队做医生,不是认识几个帅哥吗?个个身材贼拉牛掰!】
刘觅风:【馋男人jpg. 真的吗真的吗?!那我去!】
和晏盯着聊天框里的&
小麦肤色&
叁个字看了半天,思绪又不知道飘到了哪儿,以至于车子到达所有人下了车她还在发愣。
&
嘿!& 成翰在车外敲敲窗户,喊她,&
怎么着不舍得走啊?&
她回神,收起手机下了车。
候机室里,她在角落坐下,打开群聊回复。
老巴:【你们商量好了告诉我啊,我听从组织安排。】
石小臣:【那你什么时候休假啊?】
老巴:【也就这两周的事儿了吧,这次回去还有个宣传照拍摄的行程。】
田英:【赶紧审批下来,等着你呢啊!】
老巴:【收到。】
飞机划向蓝天,她坐在窗边俯瞰杭州城,想象着酒店里的男人此时此刻在干嘛。
气晕了?还是毫不在意?
拳头抵在唇边,抑制嘴角的笑意,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得意和失落在心尖上打架,昨晚的温存尚有残留,她搂紧毯子,戴上眼罩,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
回到北京后,和晏接受了队医的治疗。
她现在的手指关节处总是刺痛,尤其是在经历大赛的时候,症状会明显一些。
医生说是在大型比赛中,选手处在高度集中和紧张的状态下,手腕手指的使用力度会大很多,所以赛后症状会明显一些。
和晏沉默片刻,问:&
你是说,我有腱鞘炎?&
温安志与身后的周宏昌对视一眼,随即看向和晏,温和笑笑:&
你放心,只要肯接受治疗,一切都不是问题。&
因为职业的原因,腱鞘炎是电竞选手很容易得的病,一旦有这种症状,就意味着这个选手离退役不远了。
她现在虚25,大部分职业选手在她这个年龄早就已经退役了。其实周围人也劝过她,已经把该拿的奖都拿了,别等到一身伤病,状态低谷时难堪收场。
这次她又拿下大赛的世界冠军,已经可以做退役的准备了。
这些她都懂。
她18岁开始打比赛,这么多年了,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温安志先让她进行药物治疗,高强度的训练是引发病症的原因,最近正逢休假也刚好可以歇一歇。
回到公寓,她率先洗了个澡。
浴缸里满是泡沫,划拉了几下水,她将泡沫拢到胸前,又将它们吹远,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抬起左手,遮住头顶的暖灯,仔细端详着。手指虽不是秀窄修长,却也丰润白皙,指尖闪着暖光,柔和而带珠泽。
多好的手,她真希望能用这双手再多打几年比赛。
洗完澡给石小臣发了消息,她的两个大宝贝还寄养在她家,明天就把它们接回来。
放下手机,打开电脑,在平台上直播了一会儿,没打游戏,和粉丝们聊了聊天。然后又请了假,说明了是要和朋友们出去度假。
这些搞完之后,已经快十二点了。医生不让她经常熬夜,她谨遵医嘱,立马钻进被窝开始酝酿睡眠。
只是这个酝酿时间有些长,期间她睁眼看了时间,两点多了,她还是没睡着。
现在一躺下来,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那天晚上的画面。
这让她怎么睡着?
越睡越热可还行?
本以为尝到滋味儿了,就该满足了,不再想了。结果是,越尝越想,越想越尝。
仰躺在被窝里,深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拿出了自己小玩具来……
这是她在某个网黄博主的店铺里入手的玩具,入体和吸吮功能合并。按下开关,机械小舌头飞速运转起来。
还没碰到珍珠她就已经喘上了,手覆上雪峰,想起那人带着薄茧的大掌将她的乳肉肆意玩弄。
嫩穴在吸吮功能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娇吟声越来越大,机械小舌头对着珍珠猛舔。
高潮的快感组成细碎波浪,一阵又一阵拍打着嫩穴。不到一分钟她便流水潺潺……
眼神飘忽地盯着天花板,良久,才从余韵中清醒。
心中一阵寂寥和羞臊,起身去浴室简单洗了洗,然后重新躺了回来,这次,她很快便来了困意。
-
一直睡到了中午,和晏还是被石小臣的电话给吵醒的。
摘掉眼罩,眼皮还在打着架。将手机放到耳边,有气无力地&
喂&
了一声。
石小臣那边传来几声狗叫,应该是安安又在闹。
&
我说祖宗,你什么时候来领你这俩小祖宗啊?&
和晏侧躺着,将手机放在脸上:&
现在几点了啊?&
&
都中午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 石小臣是津门姑娘, 时不时就会蹦出两句方言来。
和晏坐起来,将扔在地上的屁股垫捡起来拿到卫生间的水盆里。
&
昨晚睡得有点迟了,下午我就去把儿子和闺女领回来。&
挂了电话,就开始洗起屁股垫来。
她当时买了两个,一个是亲戚来的时候睡觉垫的,一个是玩小玩具的时候垫的,功能不同,但目的都是怕弄脏床单。
洗完晾在阳台。
浑身没力气,也不想做饭了,她就点了份外卖。
吃完饭,又开了个直播,打了几小时的游戏,等到五点左右的时候,出门去接狗子和猫咪。
石小臣住在父母家,独栋的小院子养了不少宠物。和晏经常会飞来飞去打比赛,安安和啾啾便会送到他们家来暂住。
来到门口,按响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石永岩,一身休闲的家居服, 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笑意盈盈地给她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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