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豪的万界之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汝当谛听
丁连山摆了摆手道:
“你去你的,正好我跟学斌唠会。”
宫羽田闻言向二人拱了拱手,起身离去。
王学斌站起身来待宫羽田走了,提起酒壶,给丁前辈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说道:
“丁前辈,我再敬您一杯,杭城那事是晚辈心急了,因为晚辈之前曾挑过日寇黑龙会武道馆,害怕这批人是冲此事来的,要不是您帮忙,这还不知道会留下多少后患。”
丁连山也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这点小事别放在心上,你要是过意不去呢,就帮我个小忙。”
王学斌也将茶一口喝完,说道:
“前辈您吩咐,晚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学斌所说确实出于真心,一方面是因为他不大喜欢欠人情,再一个就是他不怕死。
当然,他虽然不怕死,也不至于去找死。
系统曾说他如果在电影世界死亡,只会导致这个电影无法再次进入。
他是相信系统的。
因为他不觉得系统有什么理由来欺骗他。
他没有把自己想的多么重要,他相信有很多人得到这个系统,能把系统能玩出花来。
而王学斌得到这个系统,也只是从一个佛系青年变成了一个会穿越的佛系青年。
王学斌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的根本原因也在这里,拥有金钱不需要为生存奋斗。不害怕死亡也就不珍视生命。
连生命都不珍视就更不珍视其他,这一切对于他来讲就像是开了挂的游戏一样,总有一种虚假的感觉。
如果王学斌看不穿的话,迟早有一天他在现实世界也会感到虚假。
这也是系统里标注的一条当宿主死亡或者主动要求系统脱离时,系统才会提交实验数据的原因。
也多亏的王学斌的经历,让他为人很踏实,再加上他师父的去世为他在电影世界的旅程增添了一份厚重的真实感,这才让他意识到其中的危险。
这也是他到现在都没有提交任务的原因,他希望在这里有始有终,希望把任务世界当做一段旅行,见识各种的人物风情,收集各种的“土特产”,把任务当做旅行中的调剂,而不是把自己当做完成任务的机器。
丁连山听到他诚恳的语气,摆了摆手
“言重了,不至于。
这事吧就是之前认识的一个世交,东北的,小伙人挺不错是个热心肠,也是练拳的,练的是家传的八级。
因为他家出点事,没学完,本来我寻思说是让他来,完了我指点指点他,这不是碰见你了么,知道你会的拳种多,比我更合适,看能不能让你指点指点他,也不用多教,就是看着他别练出岔子就行。”
王学斌闻言放下茶杯说道:
“没事,您给我个地址和联系方式,过了这些天我就去一趟。我在沧城时曾蒙一位老前辈传授八极拳,学了金刚八势,六大开和小架,枪棒器械也有所涉猎,单纯指点是不成问题的!”
丁连山举杯致谢:
“我替孩子谢谢你了,你说个地方,我让他去找你。”
王学斌制止道:
“没事,晚辈这里居无定所的,再加上四处游历,实在不好找地方,还是我去找他吧。”
“那成,回头我联系了孩子,给你地址。”
话分两头,宫羽田回到房中见女儿一身黑底蓝边的麻布长袍,梳着一个大马尾辫,坐在桌子旁的圆凳上,双手捧着茶杯,不知想些什么。
宫若梅正在出神,见到父亲回来,站起身来将父亲迎到沙发上,坐下来劝道:
“你在北方的老哥们,都不赞成这场比武,让他搭手多大的面子,姓叶的不识抬举,咱可不能坏了规矩。”
宫羽田听到女儿这话,便知道她是被东北的那帮老哥们撺掇来的,当年他为了整合形意门和八卦门,为了调和各方关系,和那帮所谓的门派宿老结了拜,为的只是给他们一个台阶,减少一些阻力。
可那帮宿老却没有自知之明,一个个借着资历打压小辈,见便宜就上,见麻烦就推,全都是借着宫家的名声狐假虎威的货色。
女儿不明真相,还当他们是为了父亲着想,却不知他们只是害怕宫家的牌子倒了,折损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老人死守着规矩,新人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
宫羽田语重心长的向女儿解释道。
“叶问是个好材料,就看他这次能不能出头。”
“宫家没有败绩,你又在这,他凭什么出头?”
宫若梅看着桌上的茶壶,倔强的说道。
宫羽田看着女儿这幅姿态,心里多了几分暖意。
“你这脾气啊,就是爹年轻的时候。眼睛里只有胜负,没有人情世故。”
说着宫羽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规劝到。
“人要往远看,过了山眼界就开阔了,但凡一个人见不得人好,见不得人高明,是没有容人之心,咱们宫家门槛高,但是不出小人。”
“爹!”
宫若梅听到父亲这么说顿时撒娇到。
“哈哈,这江山辈辈出英才,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爹老了,有新人出头,是好事!”
“您说的哪里话,您的功夫又岂是劳什子新人能比拟的。”
“别这么说,一会爹就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青年才俊。”
“哦,哪位才俊能入的您老的眼?莫不是那叶问?”
“不是,这个人你曾见过的。”
宫羽田买了个官司,出门问了个小厮,得知王学斌在金楼听戏,便带着女儿往金楼走去。
“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
宫羽田带着女儿来到二楼,听着屋里荒腔走板的歪调,宫若梅调侃道:
“这就是您说的青年才俊?”
宫若梅是会唱戏的,平时也会私下唱两句,聊以自娱,今天听到屋里的声音她才知道原来,这戏曲的腔调竟能歪到这种地步。
宫羽田闻言也是有些尴尬,他实在不知道王学斌爱唱戏,而且还唱的这么不堪入耳。
宫羽田假装没听见,目不斜视的向前走。
两旁是金楼里的姐儿们,一个个穿着金底绣花的丝绸旗袍,描眉打鬓,搔首弄姿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妖娆。
王学斌听到门外有动静,起身打开房门,探出身去,见到宫羽田和她女儿二人一前一后向这里走来。
王学斌见了来人,出门拱手将他二人迎进屋里,见过礼后给二人到了茶,又叫了一些瓜果点心,这才又落了座。
宫羽田指着女儿向王学斌介绍到:
“这是小女若梅,跟着我学过几招八卦掌,不成气候,以后你可得照应着点。”
王学斌也站起身来抱拳施礼,口称不敢。
宫若梅暗自打量了一番,心下有些奇怪,这青年身量一米九不到,身穿一身纯黑色长袍,看样貌不过二十出头,气质温和,也不像是练武之人,但是面上不显,也是抱拳一礼。
宫羽田说完又向宫若梅介绍到:
“这位是王学斌,福全公的弟子,一身功夫尽得福全公真传,在江湖上可是有一个武平王的称号,当年他来东北跟爹我请教八卦掌时,你也曾见过的,你要叫师兄。”
宫若梅听到父亲的介绍,有些吃惊,练武之人总会不自觉地,带一些习惯,例如走路脚下借力往起送,而不是像一般人大腿使劲带着小腿往前走,还有上臂会不自觉地紧贴两肋,这是因为沉肩坠肘养成习惯。
而在王学斌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像这种人不是初学,就是宗师大家。
初学者是因为功夫不到家,而宗师大家却是因为自成一派,行走坐卧无不成拳,这也是返璞归真的道理,因为他们把拳法练到了自己最舒服的发力方式,所以看起来自然无比。
宫若梅又是恭敬一礼,喊了声王师兄。
王学斌也制止道:
“宫姑娘别听宫师吹捧,那是老爷子调侃我,你就直接称呼我名就好。”
宫羽田见两人交流也不制止,还趁机向王学斌说道:
“怎么样,我这姑娘可还上眼?”
“她自幼跟我学武,练的是我的六十四手,到今天已经有些火候,但终究不圆满,你这个做师兄的眼界开阔,得指点指点,可不能藏私啊!”
“瞧您老这话,什么指点不指点的,互相交流便是了!”
宫羽田闻言心里也是颇为欢喜,玩笑道:
“怎么,八卦掌学全了还不够,还惦记着我家的六十四手啊?”
神豪的万界之旅 第17章 搭手
宫若梅见两人这般交流,也是心有不解,她确实是不太理解宫羽田的苦心。
宫羽田知道自己老了,没多少年的活头,他只要在世一天,门派就不会乱。
可是一旦他去世,自己的女儿和徒弟却是压不住阵脚。
他现在施恩于王学斌就是在为女儿和徒弟铺路,有这么一个宗师照应着,在他们成才之前却是不用担心外患了。
原本托付给师哥丁连山是最稳妥的,可是师哥自己的仇家遍地,还和阁命党不清不楚的,实在是让宫羽田放心不下。
宫羽田的心思王学斌是能猜到一二的,因为他的母亲当年也是这样为他铺路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宫若梅不解其中门道,也是笑着打趣起父亲
“您带着亲闺女逛堂子这是怎么个说法?”
宫羽田笑着看看二人感慨道:
“这天底下的事,你不看他就没啦?”
“看看无妨!”
说着站起身来看着这金碧辉煌的金楼感慨道:
“我第一来这金楼是二十年前,一晃这二十年过去啦!”
“人活着一世,能耐还在其次,有的成了面子,有的成了里子。”
王学斌听到这话想起了丁连山的过往,也是感慨不已。
宫羽田看着窗子,发着呆,说道:
“这都是时势使然,这次让你们来,是想求个始终,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退下来的。”
说着扭头看向女儿:
“你从小,是看着我跟人交手长大的,这是最后一次。”
“你是定了亲的人了,江湖的事,和你没关系,当个好大夫,平平安安的就是尽孝心了。”
说完看向王学斌:
“学斌呐!我这丫头性子倔强,将来若有个什么沟沟坎坎的,还望你看在我的薄面上,照应一把。”
宫羽田为了女儿,却是把面子抛在了地上,厚着脸皮请求王学斌的照应。
这些天接触下来,他看得出王学斌为人正派,而且有情义,这才下定决心求了这份人情。
王学斌听到宫羽田的请求站起身来,郑重说道:
“宫师言重了,今天在这里我就认了这个妹子,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人欺侮了她。”
宫若梅站起身来看着宫羽田郑重的向王学斌抱拳一礼。
王学斌也是郑重还礼。
宫羽田转头对着宫若梅说道:
“若梅,你也给你这哥哥,行个礼。”
宫若梅闻言看了看父亲,不愿辜负父亲的苦心,挤出一抹笑脸,起身施礼说道:
“小妹这里就先谢过兄长,往后还请兄长多多照应了。”
“哪里话,宫师与我有授艺之恩,谈不到谢字。”
说完引着二人坐到座位上道:
“来来来,咱们继续听戏,我最喜欢的一出戏就是四郎探母,尤其是这坐宫,在南方很少听到这么地道的京剧......”
......
次日中午宫羽田在金楼摆下宴席,王学斌和宫家弟子都在旁厅观看。
宫羽田手握一把折扇,双手交叠坐在主位,看着叶问一步步登台豪迈的说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幸会叶先生是有缘,今日是我最后一战,咱们不比武功,比想法,如何?”
叶问身穿一身黑色印暗花的长袍,脚下一双千层底的布鞋,面带微笑,语气温和,但字带锋芒。
“上门都是客,主随客便。”
台下众拳师均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台上二人。
旁厅里的宫门弟子也是一脸紧张,王学斌此刻正饶有兴致看着别人脸上的表情,确实有些喜感。
宫羽田站起身来,从桌上取了一块饼。
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叶问,边走还边回忆道:
“那年中华武士会成立,从南方来了一个人,话不多说,手中拿着一块饼,让我大师兄李存义掰开。
我师哥李存义没有说话,还让他当了武士会的第一任会长。
他凭的不是武功,是一句话。”
说着宫羽田顿了顿,加重语气道:
“拳有南北,国有南北吗?”
“这位先生就是你们佛山人,叫叶云表,是位人杰。”
“想不到25年之后让我在佛山又碰到另一位叶先生。
我想以前辈的话问一句。”
说着将手中的饼举到叶问的面前问道:
“叶先生你能掰开我手中的这块饼吗?”
宫羽田一身功夫早已臻至化境,普普通通的一个动作,到了右手,却凝着一股整劲,是他练了一辈子的阴阳磨盘劲。
两脚踏地,一脚一个劲道,原本这股劲道是借着游龙桩使出的,取其动静结合,阴阳转换的韵味,但是宫羽田双脚站定,却使出这么一股劲道,着实是把八卦掌练到了骨子里。
叶问原本没发觉什么,抬起右手准备接住饼的另一端。
宫羽田也不说话,面带考究的看着他。
可是就在叶问将要触碰到饼的一刹那,感觉有些不对,抬头看了一眼宫羽田,见他全身大松大软,但是拿饼的那只手却纹丝不动,顿时发觉有异。
随即收回右手,转过身扎了一个钳羊马,再次尝试去接那块饼,结果发现还是不妥。
咏春擅长方寸之间发力,虽然是女子创的拳,但是用的全是刚劲,若是女子使来还好,因为女性气力弱,更容易体会刚柔并济的意味,但是男子气力壮,若是一味地使用刚劲,确是会出现能放不能收的窘境。
若是叶问以此桩接招,怕是片刻之间饼就会脱手。
叶问自幼练武终究不是庸才,只见他前踏一步右手前探,架住宫羽田的手腕,使出听桥的功夫,来试探宫羽田的劲道。
两人手腕交叠,推拉横撤,脚下步伐不乱,一人走趟泥步,一人走进退马,看的王学斌兴致高昂,手里还不时比划一下,旁边的宫若梅见状问道:
“兄长,不知这家父和这叶问谁的功夫更强?”
王学斌想了想说道:
“若论气力自然是拳怕少壮,但是若论劲道的话,还是宫师有底蕴。”
宫若梅听完又期待问道:
“那不知兄长认为二人谁会赢?”
王学斌闻言沉默了片刻,看着台上你来我往的交手,回道:
“这次比武,宫师不会赢的!”
宫门其他弟子对王学斌怒目而视,他们不认为宫羽田会输给一个无名之辈,宫若梅却是猜到了什么,深深的看了叶问一眼。
台上宫羽田与叶问交手却越发激烈了,推拉环送,抽撤横截,无所不用其极,宫羽田看了叶问一眼,下定决心,脚下一顿,卖了个破绽。
叶问双目紧闭,全神贯注的使用听桥探知劲道,发觉宫羽田劲道断了,立时抓住饼,手中劲力一吐,停下身形,松开手,睁开双眼,说道:
“其实天下之大,又何止南北?
勉强求全等于固步自封,在你眼中这块饼是一个武林,对我来讲是一个世界。
所谓大成若缺,有缺憾才有进步,真管用的话,南拳又何止北传呐,你说对吗?。”
叶问不知道的是,这块饼,在宫羽田眼里,不是武林,是家国。
宫羽田出身东北,经历侵略,他一生的目标就是传承功夫,强国强种,无论是北拳南传,还是南拳北传为的都是传承血性。
他看的出,现在的叶问未经挫折,所思所想,大而无当。
不过他清楚的知道,能说出这番话,意味着这一思想在叶问脑海里种下了种子,终有一天,会在叶问身上生根发芽。
“说得好!”
“宫某赢了一辈子,没有输在武功上,没成想输在了想法上。”
宫羽田双目紧盯这叶问,手里的饼碎成了两半。
宫若梅痴痴地看着父亲的最后一场比武,旁边的王学斌却听得明白,宫羽田这是在叮嘱叶问,这思想要比功夫重要多!
可惜叶问前半生顺风顺水,没有听懂宫羽田的意有所指,只是沉浸在挽救了佛山武行的名声的喜悦之中。
宫羽田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只是提点道:
“叶先生,今日我把名声送给你,往后的路,你是一步一擂台,希望你像我一样,凭一口气,点一盏灯,要知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有灯就有人。”
说完又是一拱手,回首向外走去。
王学斌在旁厅里悲哀的看着外边喜气洋洋的金楼众人,对于他们来说今天的谈资就仅仅只是南方拳师力胜北方拳师,却不知道这一切是用宫羽田的心血、名声、期盼换来的。
想到这些,顿感无趣。
“唉!”
王学斌叹道:
“走吧!”
说完也跟着宫羽田,向外走去。
神豪的万界之旅 第18章 请益
宫若梅回到旅馆,对着身后的姜叔说道:
“姜叔,你去告诉金楼,我后天要在金楼摆下宴席,请叶问来赴宴。”
姜叔原叫姜福星,是宫家的管家。
原本是一个刽子手,斩过不少人头。
后来民国成立,犯人都使用枪决,恰巧宫羽田对他有恩,便来宫家做了管家。
一开始跟着宫羽田,后来宫若梅出生了,就让他照顾宫若梅去了,为人也是忠心耿耿。
一身的功夫全在一把刀上,随身还带着一只猴,为的是时常琢磨,古代刽子手养猴,是为了熟悉人颈部骨头,经常去摸猴子的枕骨下方几个脊椎骨排列的关系,俗名叫算盘珠。
姜叔的一身功夫也是由此得来的,算是熟能生巧。
姜叔虽然很疼爱宫若梅,但是他更尊敬宫羽田,见姑娘这么说,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上前规劝道:
“姑娘,这事万万不可!”
“宫家没有败绩,输了宫家会有人找回来!”
说着取出一封早已写好帖子,信封上写着“奉天宫若梅拜,呈叶问台启,盼躬见。”将它递给姜叔。
“把这个转给姓叶的,他懂!”
宫若梅双眼无神的说道:
“这辈子我是成不了像我爹那样一天一地的大豪杰。”
“可我不图一世,只图一时!”
然后不待姜叔说话,直接命令道:
“快去!”
姜叔见她态度坚决,无奈走了。
此时王学斌正和宫羽田坐在屋里闲聊:
“怎么?你还打算留在这里找叶问交流?”
宫羽田坐在沙发上问道。
“不了,时机不对付,别让人家认为您输不起,找强援帮手,反正我也不急,下次再说呗!”
王学斌抱着茶杯,吸溜吸溜的嘬着茶水,随口回道。
“呵,你小子到不害臊,还强援,谁呀?你?”
宫羽田假装四处寻找到。
这时姜叔敲门进来,将刚刚宫若梅交代的话转述给了宫羽田,将那封帖子也同时呈上。
宫羽田听完陈述,看着信封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正在找茶壶蓄水的王学斌问道:
“学斌,你看这事?”
言中有未尽之意。
王学斌听到问话也是沉默。
“此事事关您老的名望,晚辈确是不该置喙。”
“呵!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要那名望有何用?若梅好歹也是你妹子,你就大胆的说。”
王学斌听了这顺杆话有些翻白眼,他来到这里时是二十四岁,来这里七年算下来是三十一岁。
话是这样讲,但是他在进这个世界之初就选择固定年龄了,这些年年龄是没有变动的
不仅如此,他现在身体健康,早睡早起,加上饮食各方面调整,现在看起来还精神了许多,宫若梅看着像是比他大的。
他之前说照应宫若梅是真,毕竟宫羽田与他有授艺之恩。
王学斌自幼受的是传统教育,无论是礼仪还是思想。
尊师重道只是基础。
他小时候淘气不爱学习却很受老师喜欢,就是因为他懂礼,见老师就鞠躬问好。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也会不好意思,毕竟和同学都不一样,但是习惯了发现其实没什么。
之后享受到了懂礼的好处,他便对自己的谈吐和礼仪愈发上心了,慢慢的潜移默化,学会了尊重,学会了涵养,这一切都受益于他母亲的教诲。
王学斌心里是尊敬宫羽田的,但是之前所说的认宫若梅当妹妹只是一句场面话,没想到宫羽田把这事敲死了。
王学斌并不大喜欢宫若梅这种性格,为人有一种骨子里的倔强,你们观点一致的时候还好,一旦观点不一致,她是绝对不会在管你三七二十一的。
“要我说让他俩搭个手也挺好,一是让若梅开开眼界,见识见识南拳的特点,再一个是让叶问也见识见识您老传授的八卦掌,也算让他也见见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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