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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逆子!!!(穿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言朝暮
赵骋怀的视线落在了虞衡身上,见到氤氲朦胧的月光。
又何尝不是见到了冷清孤寂的牢狱,透出的微亮光芒。
他说:虞衡,我见过那么多人,遇到过那么多对手,他们都没你有意思。
赵骋怀的眼睛在月光下那么亮,虞衡好像遭遇了突如其来表白,顿时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了。
有意思什么的,他一直都知道。
坏弟弟评判人、评判事物的标准单纯统一,跟浑身利益、阴谋的赵迟深截然不同。
虞衡在冷清月色下苦笑道:你哥还怀疑你输给城堡主人,悄悄成为了他的手下呢。
忽然被卖的赵迟深,立刻绷直背脊,打起精神。
谁知,赵骋怀嗤笑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不会给猎场王做事,更不会成为谁的手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虞衡,他儿子现在很危险?赵迟深难以理解,怎么九岁小孩子去晚宴,说要当王,你都觉得没问题的。
因为,我八岁就在晚宴玩游戏。赵骋怀斜眼瞥他,也没人告诉我,八岁的孩子不能出现在猎场。
赵迟深脚步僵了僵,落后了虞衡他们好几步,才沉默的追赶上来。
他对弟弟的了解,仅限于恐怖、危险。
可他至今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忍心,把八岁的赵骋怀扔在猎场,只会每年暑假过来住一段时间,和赵骋怀交流感情。
也许对赵骋怀来说,不值得一提的短暂相处。
对赵迟深来说,根本是童年阴影。
宽敞别墅地下室的无影灯、手术台、内脏器官标本,不知道还在不在赵家的西伯利亚别墅下方。
却一定存在于赵迟深的心里。
他还没能完整回忆八岁时候的弟弟,空旷的公路,轰鸣着驶来了一辆车。
先生。司机慢慢调头,停在他们身边,管家先生吩咐我们来接你。
虞衡诧异于城堡发达的监控能力。
赵骋怀率先上车,他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赵迟深落后一步,小跑到副驾驶,却发现车门紧锁。
开门!他用流畅的英语,冲着司机吼道,我是赵迟深,赵君主的继承人!
抱歉先生。司机的中文格外流利,这辆车只能坐两个人。
赵迟深:???
赵迟深震惊诧异的见到车子一路开走,整个人觉得这事不太对劲。
车哪儿来的?
谁派来的?
副驾驶明明空着,为什么说只能坐两个人!
虞衡心系南宫狰,没空去管落单的赵迟深。
车后的赵迟深在冷清寂寞的公路上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了身影。
车子蜿蜒在盘山公路飞速行驶,终于到达了宽阔宏伟的城堡大门。
远看已经足够震撼的山崖猎场,进到它的腹地才觉得穹顶高耸,华丽震撼。宽阔的城堡穹顶,雕刻着繁复压抑的花纹,灯光璀璨辉煌,宛如白昼。
虞衡视线瞥过内墙的雕塑,拥有柔美的线条。
如果这里开放成博物馆供人欣赏,他必然会好好驻足,品评这些独具特色的西伯利亚艺术。
然而,他现在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找到他的儿子。
车辆穿过繁复宽阔的长廊,停在了城堡正门楼梯之下。
等候在门外的管家先生,见到赵骋怀下车,立刻迎了上来。
艾利克斯,他们已经在决斗场了。
赵骋怀深邃眼眸,声音冷厉问道:谁要求的晚上决斗?
都格。
什么意思?虞衡懂得他们交流的叶尼塞语,却不明白决斗代表的意义。
赵骋怀率先走上楼梯,进入深藏秘密的城堡。
他说:管家说,有君主向你儿子发起决斗。
并且,无视了他的命令。
宽敞宏伟的城堡,有着无数长廊连接着猎场的各个区域。
南宫狰和都格选择的决斗场地,坐落在山崖峭壁之上,远离了城堡的宽阔石砌平台。
夜晚的圆月升于头顶,照亮了整座长廊的前路。
不好的预感使虞衡加快脚步,身边明明还有赵骋怀,还有城堡的管家侍从,他却只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担心的不是南宫狰受伤,而是南宫狰手刃对手,背负人命。
狭长的走廊终于通往了石砌平台,虞衡努力按捺惶恐,却止不住愤怒。
看起来,安德烈这种家伙,才是南宫狰误入歧途的罪魁祸首!
他当初就该在那张可恶的脸上补两拳,灭了对方作壁上观的兴致。
如今,他也不管什么王位、什么君主了。
虞衡只希望,还来得及阻止南宫狰得罪亚历山大.王。
走廊到了尽头,视野豁然开朗。
开阔的石砌平台,清楚的见到了小小的王子。
南宫狰脱下了碍事的红蓝外套,穿得干练利落。
不过一天没见,虞衡却觉得他身体修长得宛如成年人,稚嫩、青涩,却浑身藏着无尽爆发力。
他身躯微躬,双手紧握着一柄寒光闪烁的短剑,似要斩落对手的头颅。
但是,他的对手不是人类,是一头棕熊!
虞衡见到那只棕熊猛然扑过来,南宫狰在地上打了个滚,避开了突袭。
孩子身手矫健,一看就努力练过。
然而,虞衡心脏揪起,想也没想,就要冲破阻拦的关卡。
他希望南宫狰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笨蛋,也不希望南宫狰能够拿起剑刃,斩杀一头熊!
九岁孩子和熊的战斗,无论是哪一方胜利。
对于君主们来说,都是一场好戏。
都格一如既往的喜欢饲养小宠物进行决斗。
曾经安德烈抬手斩掉了两头西伯利亚狼,现在他们期待着狰.格鲁斯一剑刺穿棕熊心脏。
棕熊庞大厚重的身躯,显然把蓝眼睛小可爱吓住了。
从决斗一开始,他就手握利剑,不停闪躲。
乔玛丽捏着扇子,低声说道:我打赌你儿子已经头脑一片空白。
安德烈坐在旁边,嗤笑一声,不可能,他正在寻找最佳的出剑时机。
对付熊,可不是对付靶场的靶子。
如果不能一击致命,那么,南宫狰就会身受重伤。
安德烈格外看好南宫狰。
九岁,对战棕熊有模有样,那双手极有技巧的抖动,眼神锐利的与熊对视,要不了几秒
狰狰!
一道黑影带着呼唤,扑进了石砌平台。
棕熊惨烈的嘶吼瞬间响起,它还没能冲着目标挥爪,就遭到了短剑一挥,狠狠击晕。
沉重的棕熊,带着痛呼倒地。
乔玛丽的尖叫声,简直夸张得如同作秀。
袭击者的动作快得惊人,他们甚至没能看清来的人是谁!
等到看清了,他们才忽然想起来,艾利克斯不是说不来吗?
赵骋怀许久没有动过剑,他抬手再挥,都格悠然握在手里的驯兽鞭,沉重的落在地上。
都格捂着手腕,灰色眼睛诧异的盯着他。
艾利克斯。
赵骋怀稍稍转身,看向安然无恙的虞衡和南宫狰,低声告诫道:你违规了,都格。
南宫狰握着剑,茫然的看着虞衡。
他的手腕手掌,都为了躲避棕熊擦破了皮,即使脸颊都是伤口,湛蓝的眼眸盈满泪水,他也毫不怀疑
自己能够刺进棕熊的心脏。
可以杀死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
然而此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眼前高大的身躯不是幻影。
双腿都抖得站立不住。
安德烈说,成为王的道路不会轻松。
但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条不轻松的道路上,见到虞衡的瞬间就会变得软弱。
小笨蛋。
虞衡伸手,掰开南宫狰握得死紧的短剑,觉得害怕,就要叫爸爸。
他的勇气和血性,在虞衡的面前里荡然无存。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恐惧,一瞬间涌上来。
什么熊什么胜利什么王位都不重要。
短剑掉在地上发出铿锵的声音,克制不住的泪水,顺着湛蓝眼眸扑簌的落下来。
南宫狰脚软手软的扑到虞衡怀里,死死抱住不撒手。
爸爸。
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安德烈:我儿子本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你为什么要把他当猫咪养!
虞衡:因为他是我儿子。
南宫狰:爸爸我好怕,喵~
第65章
南宫狰真的很害怕。
他熟练的掌握了剑术格斗技巧,能够流畅的翻滚躲避、转身攻刺、伏身刺敌,连安德烈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个逆子!!!(穿越) 分卷(74)
然而,他没有和熊对战过。
棕色的,带着野兽腥臭味的庞然大物,是都格的宠物。
都格拿着驯兽鞭一挥,棕熊就猛然冲他扑来。
南宫狰害怕。
但是,他知道自己能赢。
可虞衡出现在他面前,双脚和双手就开始紧张的颤抖,所有背水一战的勇敢,都消失在了爸爸的温柔话语里。
抱着虞衡的南宫狰,显然失去了斗志,他像个九岁的小可爱,眼神里都溢满了依赖。
月色之下,中断的决斗令君主们格外诧异。
他们迫于赵骋怀在场,不敢对倒地的棕熊有什么评判,只是默默的表示
这一局,算是都格和狰.格鲁斯的对决没有赢家吧?
乔玛丽的低笑道。
安德烈气血上涌,觉得赵骋怀交给他的任务,全毁了!
他盛怒的站起来,冲着场内喊道:虞衡!你在做什么?
这可是王给予的任务!
南宫狰必须进入舞池!
然而,虞衡站起来,牵着南宫狰的手,并不打算回他。
明亮月色里,他见到石砌平台朦胧的身影,十几个成年人,竟然坐在那里,看着九岁的孩子对抗猛兽。
虞衡带着南宫狰往长廊走去。
南宫狰却盯着安德烈,没忘记他来到这里接受决斗的目的。
爸爸。他抓紧虞衡的手臂,小小声的说,如果我不打败那个训熊的哥哥,就没法当王了呀。
虞衡听完,捏着崽子擦破的手掌提起来问道:你还想当王?
南宫狰:
呜呜,爸爸好可怕。
为什么这句问话听起来就跟你是不是想死差不多。
南宫狰赶紧把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脚软手不软,赖在爸爸身上。
虞衡手臂挂着一只小崽子,实在没法走路。
他弯腰伸手,把浑身脏兮兮都是尘土的南宫狰抱起来,皱着眉走向来时的长廊。
虞衡,你去哪儿?赵骋怀低沉的声音带着担忧。
下山,教训儿子。虞衡说得咬牙切齿。
他也不管周围是什么君主什么规矩,他只想狠狠教训南宫狰,看他还敢不敢和外人一起骗他!
赵骋怀丢掉手上的剑刃,看向决斗场入口的管家先生。
怀特,麻烦你,我们需要一间客房。
说得理所当然,仿佛猎场是什么酒店。
管家先生视线落在赵骋怀身上,轻微点头,立刻礼貌的引路。
猎场这么好说话,能听赵骋怀的吩咐,虞衡当然不客气。
他抱着重重的小猪崽,一边走一边说:也麻烦你们帮我拿点酒精纱布,孩子擦伤了手,得消毒。
他的话语满是父亲对叛逆儿子的关怀。
根本没心情去管决斗场的情况。
也许是他潜意识觉得赵骋怀总能处理好一切,也许是安德烈身负君主之位,应该为这场骗局收场。
虞衡此时只有压抑的心疼,还有南宫狰小朋友联合亲爹欺骗他的愤怒。
对抗一只熊什么的,南宫狰拼尽全力,也许真的能够做到。
毕竟,他是未来的世界首富,绝不可能倒在这种毫无人性的野兽爪下,更不可能遭遇袭击一蹶不振。
但是,虞衡害怕他杀了熊,感受到死亡间游走的快感,变成了阴郁桀骜的南宫先生。
那是极为可怕的结局。
可可爱爱的小朋友,不应该沾染血腥。
虞衡抱着他走过灯光璀璨的宽敞长廊,等到管家先生打开了一间卧室。
小朋友刚稳稳坐在床上,办事效率极高的侍从,就拿来了医疗箱。
感谢各位的帮助,我想跟孩子单独聊聊。
说完,他不客气的赶走陌生人,关上了房门。
南宫狰睁大眼睛,细胳膊细腿的坐在床上,浑身写着无辜,试图萌混过关。
伸手。虞衡冷着脸命令道。
小朋友赶紧乖乖伸出擦破的手掌,泫然欲泪的盯着爸爸。
下一秒
啊啊啊!
酒精擦过伤口,真的是超痛。
本打算柔柔弱弱可可怜怜刷一下爸爸心疼值的南宫狰,嚎叫着蹬腿,甚至努力想缩回手掌。
可惜,虞衡狠狠捏住他,用棉签划过沾染尘土的伤口,毫不留情的折磨崽子。
他笑着问:现在知道痛了?
呜呜呜。南宫狰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安德烈怎么骗你的?
他说,挑衅那个黑发灰眼的笨蛋,我就可以顺利进入舞池
南宫狰声音弱弱的,忍着伤口的疼。
虞衡倒出酒精,抬眼看自己脸颊都带着灰尘的儿子。
决斗的石砌平台光线太暗,他可没见到什么黑发灰眼的笨蛋,只见到这个黑发蓝眼的小笨蛋。
小笨蛋适应了酒精刺激的痛感,试图在爸爸面前找回好感。
他像个不服输的战士,鼓起勇气说道:爸爸,其实我能杀死那种熊,只要它扑过来的瞬间啊啊啊!
惨烈的痛感,斩断了南宫狰全部勇气。
他流着泪在床上扑腾,却没法收回自己遭受酒精洗礼的爪子。
还想着杀熊?虞衡勾起笑意,满意的看小崽子哭得痛不欲生,终于松开了手,那只棕熊一爪子下来,你会比现在痛百倍千倍。
南宫狰抱着自己满是酒精味的手掌,呜呜呜的流泪。
今晚的爸爸实在是太恐怖了,完全回到了最开始凶残狠绝的状态。
已经习惯了撒撒娇,爸爸就会哄自己的南宫狰,心里超级委屈。
他希望自己成为顶天立地的王,也希望爸爸为自己的勇气骄傲。
虽然他面对一只棕熊确实感到害怕,但是他冷静下来,脑海里全是安德烈教予的格斗技巧。
再给一次机会,他一定可以将熊一击毙命,要都格好看!
然而,这话不能说。
爸爸不爱听。
南宫狰掉着眼泪,皱着眉轻轻吹自己被酒精刺痛的伤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沮丧。
爸爸来到他面前,任由他撒娇示弱。
可他是不是太弱了一点,根本没法成为让爸爸听话的王。
忽然,温热的毛巾,覆盖在他的脸上。
南宫狰在热水中洗去了泪痕和灰尘,努力睁开眼,就见到近在咫尺的虞衡,眉目满是担忧和关心。
那一瞬间,他舍不得挪开眼。
明明是熟悉的眉毛、眼睛、鼻子,却在他的视线里微微发光,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连手掌的疼,都变得轻微。
身上翻滚过地面,砸出来的淤青,都不疼了。
狰狰,不当王了好不好?
虞衡看着小傻子,低声说道:也不要去管安德烈的王位好不好?
好!南宫狰毫不犹豫答应,一双泪洗过的湛蓝眼眸,只有虞衡的身影。
回答得太快,一般都不是真心话。
虞衡无奈的轻轻叹息,放下毛巾说道:走,爸爸帮你洗澡,脏死了。
赵骋怀直到凌晨,才走到虞衡所在的客房。
打开门,月色透过窗户,照出了床上朦胧的影子。
客房宽敞的大床上,两父子抱在一起安稳沉睡的模样,似乎毫不畏惧这座陌生城堡,会不会出现居心叵测的加害者。
他正要退出房间,却发现小崽子还醒着。
他湛蓝的眼眸转了转,见到自己,竟然立刻往被子里缩了缩,靠在虞衡的颈窝。
仿佛那是全世界最为安全的地方。
赵骋怀勾起笑,静静走了过去。
他能见到南宫狰湛蓝眼眸的害怕、委屈、可怜,还有
虞衡睡得安稳沉静的侧脸。
他站在床边,低头打量着熟睡的虞衡,回忆起这位父亲那一刻护崽心切的爆发力。
棕熊的战斗力惊人,足够击碎一个成年人的头骨。
当时南宫狰的应对还算游刃有余,虞衡却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只为了救他的便宜儿子。
小崽子在虞衡心里的地位,比赵骋怀想象的更加重要。
超脱了单纯的责任、爱护,已经进入了不顾生死的领域。
他没法理解。
哪怕是亲生的孩子,也没见安德烈为之牺牲什么。
偏偏,虞衡宠爱得那么死心塌地。
赵骋怀静静的看着虞衡,沉默思考着刚才和君主们的交锋。
都格违背了规则,没有等到他回来,就擅自打开了棕熊的铁笼。
但是,他始终跟随着虞衡,不愿回到猎场的行为,引发了君主的抗议。
晚宴、舞池、狩猎,延续了上百年的游戏规则,自从他成为了王之后,形同虚设。
一次又一次晚宴戛然而止,没有新的利益交换。
那些掌握了各国资本权利的君主,当然会觉得不满意。
赵骋怀清浅的叹息,消散在虞衡沉睡的呼吸中。
只有那双湛蓝澄澈的眼眸,惊魂不定的盯着他。
快睡。
赵骋怀盯着南宫狰,表情阴沉,低声威胁。
小崽子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唯恐自己不睡就要被碎尸万段。
胆子这么小,心思那么多。
赵骋怀嫌弃的关上客房门,默默的想,虞衡凭什么对他那么好。
南宫狰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
主要是吓的。
昨晚的棕熊并没有造成他的心理阴影,但是爸爸的酒精刺激、保证书威胁,还有后半夜坏哥哥的死亡凝视。
足够九岁的小朋友惶恐诧异,噩梦连连。
他好不容易脱离梦魇醒了过来。
虞衡却说道:狰狰,快醒醒,收拾东西。
嗯?南宫狰揉了揉眼睛,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我们回家。
回家这么美好的词汇,南宫狰听得悲喜交加。
他还没能打败都格,进入舞池呢,就这么回去岂不是功亏一篑,以前都白训练了!
付出了辛劳和汗水的小崽,一脸悲痛,跟着虞衡往猎场大门走。
毕竟,他不敢告诉虞衡,自己还想当王,还想依靠王的权力让爸爸听他的话。
一大一小走过宽敞的客厅,忽然蹦起来一个熟人。
虞衡!
赵迟深走了一晚上,终于回到了猎场。
他拽着猎场的侍从,听了虞衡徒手拦熊的伟大事迹之后,更不敢休息,直接坐在客厅盘算着黑星集团伟大的未来。
虞衡玩游戏出类拔萃,想不到战斗力也十足惊人。
赵迟深为他曾经觉得虞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死宅深深忏悔。
此时,他见到虞衡,就像见到了拯救世界的男人!
你没受伤吧?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你们都完事儿了,我连个君主都拦不到,又不好去打扰你休息。
赵迟深的关心不是作假。
但是,他一转头就变了一副亲切慈祥的模样。
狰狰,你也没事吧?
刚才还茫然懵懂的小朋友,忽然想起来了!
鲨鱼赵!
绑架了他两天两夜之仇不共戴天,南宫狰直接抓着虞衡手臂,眼神凶狠,神情冷漠的盯着赵迟深。
如果他有实权,必定叫城堡的守卫把赵迟深喂鲨鱼!
没有鲨鱼就喂熊!
根本不想搭理他的亲切。
虞衡见儿子这样,低沉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别套近乎了老赵。
虞衡知道南宫狰记仇,我们先回去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和狰狰交流感情。
回去?赵迟深一脸诧异,你不是来猎场,帮小朋友称王称霸吗!
什么称王称霸,我可不想跟一头熊打架。
虞衡喜欢游戏,但他不喜欢冷眼旁观人熊大战的贵族游戏。
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慢,充斥着贵族阶级的残忍。
根本不符合他的游戏理念。
无论猎场藏着什么秘密,能给他带来什么利益,对他而言,都没有回家安稳的做游戏重要。
然而,他在这个陌生地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始终联系不上。
虞衡的手机信号断断续续,连续几次拨给赵骋怀都没能成功。
幸好,清晨的猎场,身穿黑色制服的侍从到处都是。
他带着儿子,拖着南宫狰的小行李箱,走到门口侍从面前。
先生,麻烦你帮我找一下赵骋怀。方便的话,再帮我准备一辆车。
他说的英语。
可那位衣着端正褐发褐眼的侍从仿佛听不懂一般,表情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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