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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苓心
人类就算再厉害,他的手指也不会比人的头骨还要坚硬,轻而易举就可以抓进人的骨头里。
黎钥漆黑又浓密的眼睫毛完全被自己的眼泪给濡湿了,他嘴唇微张,似乎真的是想求饶,可在监狱长的微笑中,他猛地一怔,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求饶,求监狱长放了阎煦,并不能改变原有的结果,可能只会让阎煦死的更加痛苦而已。
黎钥嘴角弯起,他突然就笑了,流着泪笑了出来。
我可以吻他一下吗?
这个要求,是监狱长没有想到的,还以为黎钥会求他绕了他,结果是求他同意他吻他。
要同意吗?
这种要求,以监狱长的性格,过去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但眼下,他轻轻点头了:可以。
谁让小宠物哭起来这么美貌,惹人疼惜。
于是黎钥当即非常感激监狱长,他转过脸,就吻在阎煦的嘴唇上。
监狱长盯着黎钥的侧脸,角度问题,导致他看不到黎钥那双眼睛,他觉得那双眼底必然是极其害怕和痛苦的,却不知道当黎钥吻上阎煦的时候,哪怕他脸上还有泪水,可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没有丝毫的悲痛,只有一种情绪。
阎煦本来因为自己的死亡,无法得到黎钥的死亡,要抱着这种求而不得而痛苦着,可当黎钥吻上来,对视上那双会说话的黑白通透的眼瞳时,一瞬间,阎煦所有的遗憾,好像都被安抚到了。
我相信你!黎钥的眼神在表达这个意思。
相信你会尽一切可能,再次来见我。
毕竟你那么喜欢我。
如果真的就在这里停止的话,那么,我就将你遗忘。
阎煦手臂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点力量,猛地抬起来,然后抓住了黎钥的手。
几秒钟的时间,阎煦紧紧抓住黎钥的手,哪怕很快整个身体都一阵痉挛,但阎煦觉得他满足了。
可以让黎钥心底他的位置更多了一点,阎煦他非常足够了。
我会去找你,一定等我!阎煦的身体倒在地上,他感受到了自己生命在急速流逝,他不悲伤也不遗憾了,他向黎钥承诺,他肯定会来再次见他。
黎钥站在阎煦的尸体前,刚刚还身体有着热度的男人,刚刚还吻过的男人,就这么成了一具尸体躺在了地上,毫无生气。
黎钥垂着眼帘,一直盯着男人的尸体看,脸颊被人给捏住了,黎钥的脸被往后面转。
伤心了?监狱长用没有染血的那只手去碰黎钥。
黎钥泪水打湿的眼睫毛颤了颤。
然后让监狱长再次没料到的情况发生了。
黎钥扑过来,扑到监狱长的怀里,抓着这人的西服衣领就仰头,把他娇艳的嘴唇给送了上来。
监狱长当然喜欢美人投怀送抱,但是美人的嘴唇刚刚吻过其他男人,现在又来吻他,这人心底到底怎么想的,真的一点不担心他会愤怒,随后将他给杀了吗?
监狱长抓住黎钥的肩膀,把人地身体给控制住了,黎钥没能如愿吻到监狱长,他眨了眨眼,一滴原本就挂在下眼睫毛的泪水滴了下来。
刚好,就是那么凑巧,滴落在了监狱长的手背上。
他不能保护我,虽然他想要那么做,可是我知道,从头到尾我都知道,在这里,这个地方只有你可以保护我。
我请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你保护我,我害怕疼,我害怕死亡,我害怕身体变得冰冷。
我害怕死亡。黎钥刚刚停止了一会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他哽咽着低哑出声,脸上眼底,全都是哭求和哀求,恳求眼前这个最强大的男人保护他。
那双眼睛,弥漫了波光潋滟的泪水,仰视着监狱长,在危机环视的地方,他确实只能寻求别人的帮助。
这样的一双手,监狱长轻轻拿起黎钥的手,那只手手腕一片深红,是刚才被人给抓出来的。
稍微触上去,黎钥就疼得拧紧了眉头。
黎钥仰望着眼前的人,精美的小脸庞始终都保持仰望的姿势。
似乎如果得不到肯定的回答,他就会崩溃,彻底地崩溃。
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空洞的躯壳一般。
监狱长笑了,极其愉快地笑了。
他怎么能够拒绝这样全身心地渴求呢?
他不可能拒绝。
监狱长一把搂住了黎钥的腰,把人给扣到怀里,低头就吻上男孩犹如花瓣般的嘴唇。
虽然刚和别人吻过,可是有什么关系,已经变成了尸体的东西,就已经不再是人了。
他为什么要在意宠物吻不吻一件没价值的物品呢,哪怕不是一个,而是很多过,甚至和物品有了更深的关系,也没有什么。
只要现在,当下宠物在他怀里,被他所拥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监狱长吻着黎钥,把另外一个人的气息全部都给覆盖,然后让男孩的唇齿间全都是他一个人的气息。
两人就在尸体旁,在这个充满了鲜血和肉沫的地狱般的房间里,拥着亲吻。
黎钥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喜欢监狱长的吻,非常地照顾他,若是他感到一点不舒服,这个人就会稍微缓一下。
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给扣在怀里,他的手环着黎钥的身体,不再有阻隔,手套已经被取下来了,本来被黎钥拿在右手里,但在刚刚,他吻上阎煦的时候,就已经掉到了地上。
至于现在,谁都不会再去管那两只让鲜血染红的手套了,手套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掉落在阎煦的尸体上。
第154章 监狱里的病美人31
黎钥抓着监狱长后背的衣服,那一身从来都干净整洁的西服,在这里被黎钥给抓得褶皱起来。
监狱长搂着黎钥,两人往卧室里面走,不是去监狱长之前出来的那个卧室,但在中间有经过一瞬,黎钥闭着眼睛稍微睁开,余光中瞥到了一幕,那一幕在黎钥看来,就像是完全是虚假的一样,是一副无声无息的黑暗的画卷。
花卷中,无数染血的白骨累在了一起,地面掉落了许多的警棍,还有很多警服,黎钥知道那些是什么,但他思维停了下来,看到了却不会再继续联想下去。
纤细的身体被监狱长给搂着,很快就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显然是医生的收藏室,里面的墙壁上,每一面,四面墙壁,连带着天花板上都挂满了各种画,几乎是一样的原材料画纸,从人的身体上切割下来的画纸,画纸呈现各种形.状,上面只有一种颜色,红色。
或者该说是鲜血,用鲜血描绘出来的花。
都是些五瓣花,每一朵好像都一样,但仔细看,似乎有有点不一样,那些花的上面,花瓣上好像标注有一些数字,一些囚犯身上会带有的数字,但那是在衣服上的,而到了这个房间里,数字就被直接镌刻在了画纸上。
后背往柔软的地方沉下去,黎钥抬眸看着面前的人,屋里的灯开着,但男人的身体好像将灯光都给遮掩了一样。
灰暗的阴影落下来,落在黎钥的脸上。
黎钥抬起手,鲜嫩的指尖抚模上男人清雅的脸庞,这人非常的帅气,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黎钥感觉到好像有火在燃烧他的手指,他把手指放到了男人的嘴唇前。
这里好烫,你给我吹一吹。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眶还红艳艳的,可是此时出口的声音,却犹如专门来惑人的妖物。
监狱长捉住黎钥的手腕,嘴唇親在黎钥指尖,然后微微张开嘴唇,轻轻吹着黎钥的手指。
看着这个人这么地宠溺他还要喜欢他,黎钥笑了起来。
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前一刻在外面,还在悲伤恐惧流泪,到了这里,房间里,变成了另外的人,另外的妖物。
你是为我而来的,对吗?监狱长低眸问黎钥。
对。黎钥点头。
他一把揽住监狱长的颈子,把人往下了拉,两人嘴唇再次贴上,黎钥撒娇般地蹭着男人的唇,离开一点,他说:我就是你的。
监狱长听到这话眼瞳猝然一暗:那我就把你彻底变成是我!
黎钥哈哈哈地笑起来,笑容已然疯狂乃至癫狂。
好啊,好,哈哈哈!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可以这样撩人,就是一个专门来勾引他的无价宝贝。
监狱长摁着黎钥的肩,前一刻还柔和的面容,直接凶狠残忍起来。
黎钥丝毫无畏惧,还微微抬起了头,做出了一种姿态。
像邪神献祭自己全部身心的姿态。
而监狱长,这个真正的邪神,在这个空间里他就是主宰一切都神,他开始享用他的祭品。
甚至都没有将祭品的外包装给拆完,直接就狠狠而且暴.力地享用起来。
黎钥眼角滑落泪水,可唇里溢出的声音,沾染着无限的愉.悦。
监狱长办公室,卞南枫站在里面,他本来想过来找这个boss,找对方说点事,结果里面坐着的不是监狱长,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无论长相还是穿着都极为妖艳的女人。
如要用用什么来形容这个女人的话,卞南枫想,那必然是美人蛇,充满了迷人的魅力,但全身都带有剧毒,但凡靠近,都会被她的毒液给深深地毒死。
医生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于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不会给人做出解释。
倒是让她有点意外,没想到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会是这个男人。
可以说新来的一批物品里面,她最看得上眼的就是这个男人了,站在人群里,男人太过耀眼了。
浑身的皮肤,小麦色的性感皮肤,让人看一眼都心底狠狠发痒,想要立刻得到这个人的身体。
男人的右手皮肤已经给了她一点,但当然不够,哪里就够了。
你来这里?是来找你的小宝贝的?医生红唇开启,吐出撩人的话语。
不是。卞南枫走了过去,往茶几左边一坐,直接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不是吗?我以为你第一时间应该去找他。
那么一个柔弱的小美人,让人很担忧他现在的处境啊。
医生右手里出现了一把锋利纤细的手术刀,这把刀上面还沾染着鲜血,她不会清洗她心爱的小刀,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有去找过,但没有找到,所以就算了。
就算了?这么看起来,你好像也不是特别喜欢他啊?
医生得出这个结论,但她和卞南枫的对视中,其实两人都知道,他们心底真正的想法。
你不也是,你那么在意他,还给他送了不少的糕点,结果也不去关心一下他的安危?
卞南枫可不会担心黎钥,反而是别的那些人,包括监狱长,都完全被黎钥给蒙在鼓里,这些人,全都让黎钥扮演出来的病美人给耍得团团转。
这些人,哪怕手里沾染无数的鲜血,却连黎钥的伪装都看不出来,卞南枫看着这些人形怪物们,只觉得他们像他曾经那么值得人怜悯和同情。
卞南枫没有多少收敛,还真的目光异样的同情起来。
医生完全不会猜到卞南枫这样看她是因为被黎钥给耍得团团转的事,只觉得这个人类,非常自信,自信自己可以杀了她,而又因为这个人是很绅士的,对于她这个女人投来同情。
还真的是,叫人喜欢啊。
医生穿着白大褂,她将大褂给脫了。
白大褂下面是一身极为性的长裙,裙摆几乎快拖到地上,不过同时裙摆虽然看着贴身,却在侧边开了一条长长的岔口,直接快岔到了胯骨间。
卞南枫只是眸光没有起伏地睥了一眼,然后完全不在意这个喜好剥人皮的怪物穿着怎么样,他双手手指交叉,手指互相掰了一下。
清脆的指骨摩擦声响起,医生听到声音嘴角的笑容扬了起来。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随便打女人的,毕竟暴力可是非常不可取的。
是啊,我是不打女人,而你,你觉得你还是人?
这话听着像是在骂人一样,但医生却被卞南枫这话给逗得哈哈哈笑起来。
笑得一头长发都在微微晃动。
你说对了,除了这身皮囊是女人外,我确实算不上人了。
大概不会有人像我这样,有这种可愛的愛好,难道不是吗?
医生站了起来,身材可以说相当玲珑有致,极其美丽的身形,典型的黄金分割比例身体。
然而这些美景,都不是卞南枫有兴致欣赏的。
虽然没有见到监狱长,但能够见到这个人也好。
只要有人在这里就行。
卞南枫也跟着站起来,两人往沙发外面走,彼此视线都注视对方,眼神,如果此时有旁人在的话,大概会误会两人视线这样胶着粘.稠,好像他们是一对情人般。
某种程度上,也许他们还真的算是情人,因为他们有共同喜欢的东西。
卞南枫没有拿刀出来,虽然对面这个女人凶残,不过作为一个绅士,虽然根本就没有这种习惯,卞南枫还是不打算用刀。
双手就行了。
很多时候他用刀,也不是因为双手不敌,只是想到用就用了而已。
医生过长的裙摆拖在地上,随着她的走动裙摆轻微的晃动,裙摆仿佛是在舞动一样。
医生的长裙是纯白色的,和她的喜好完全不同,可这么纯白的长裙,穿在她身上,却也相当地合适。
手术刀同样是白的,银白的刀,沾染了一点鲜血。
医生微笑起来:我会让你慢慢享受的。
卞南枫笑:那我就先多谢了。
两人彼此对视着,空气里瞬间变得凝滞起来,没有谁出声,也没有做什么,同时就攻向了彼此。
医务室里,其中一个房间里,烈火正在蔓延着其中的两个人,火焰急速把两人的身躯给侵蚀着。
黎钥眼前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了,都被泪水给模糊了,他听到了好像是自己的呼吸声,不,仔细听不是自己的,沉沉的呼吸声。
黎钥掌心似乎都是粘黏的,好像出了不少的汗水。
也可能是来自另外一人后背的汗水。
两人在火海中沉浮,至于这个医务室外面正在上演的血腥或者凶杀,在这一刻完全和他们没有关系。
这个房间就是一个别样的空间,他们在这里面,沉溺乃至沉.沦。
黎钥沉沉睡了过去了,睡在了监狱长的臂弯里。
一身西服已经变得凌乱,监狱长没有管周身着装怎么样,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将依然累得深眠过去的男孩给搂了起来。





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分卷(197)
搂着人离开医务室。
在路上遇到有囚犯,那些囚犯手里竟然拿着不少的警棍,看来有些人类,就算给了他权力,他也不能很好的利用。
这些囚犯发现了监狱长,先是暗里偷袭,发现居然没有触犯到规则,于是知道只要人多,他们这里几十个人,而监狱长那里,就只有两个人。
人多,就代表着正义,而不是此时彼此的身份,于是囚犯们都拿着各自的武器,嘴里嘶喊着疯狂冲上来。
他们从走廊的前后将监狱长给包围了起来,每个人,眼睛都染满了猩红,显然在这之前他们就残杀过很多的人了,囚服上面许多的鲜血,沾染上去的,喷溅上去的。
他们还没有杀过监狱长,这个人男人,以往基本都是待在最高的办公室里,偶尔出现,哪怕眼神落到他们身上,都完全不会将他们给看在眼底,仿佛他们的存在,连他脚底的一块地砖的价值都不如。
现在居然有这个机会,真的是太棒了,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去死去死,去死啊!
有人拿着有刀,是到食堂里面去拿到的刀,直接砸破了玻璃窗,从外面跳了进去。
到后面厨房拿到了刀,几个举着到的囚犯冲了上去,高高扬起右手,举着冰冷的刀刃往监狱长的头上砍去。
把他怀里的人抢过来,我们一起玩!
那么漂亮的脸蛋和身体,绝对是个极品。
哈哈哈,都去死!
囚犯们疯狂嚷嚷起来,在他们看来,他们已经胜利了一般。
然而几乎是马上,这些人就意识到,从头到尾,他们就和胜利没有关系。
胜利从来都不属于他们,当有面前这个男人在的时候。
囚犯们高高举起来的手,根本就没有机会往下劈砍,因为在他们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每个人的手臂就直接断裂了,然后自己的手臂飞了出去,飞落到走廊外面,从楼上落到了地面。
那几个断了胳膊的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伴随着就是胳膊生生断裂的剧痛。
鲜血直接从断裂的血口喷涌,一阵阵痛苦哀嚎声响起。
后面的犯人甚至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拿着电棍涌上去。
甚至没有人能够碰触到监狱长的衣服,有人试图去碰被监狱长抱着的病美人,监狱长的两只手都不是空着的,可即便是这样,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那些攻击过来的电棍,就在监狱长的踢踹下,瞬间转向,电击在了拿着电棍的那些人自己身上。
啊啊啊,更多的惨叫声。
囚犯们疯狂涌上来,却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
而监狱长那里,自始至终,像是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冷沉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这些人,在他这里,丝毫力量都没有一样。
监狱长抱着黎钥往前面走,趴在地上的人,有人还在挣扎,爬起来,枪口对准监狱长的身体。
子弹射击出去了,然而眼前突然没有了人。
那人脸色骤然,浑身都冰冷,他抬起头,想要往后面转。
脑袋后面落下了一只脚,那只脚就这么轻轻一踩,看起来就像是根本没有用力,可是下一秒玩家都来不及惨叫,他的脑袋就被一脚给踩碎了,头骨裂开,被监狱长给踩在脚下。
踩踏在囚犯离开的头颅上,监狱长往前面走。
这些人的叫声,稍微吵醒了黎钥,黎钥眼帘颤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周围好像奇怪地吵闹,他红着眼眶,泪眼婆娑地望着监狱长,想问男人发生了什么事。
睡吧,没有事。监狱长让黎钥不用在意周围,继续睡。
黎钥转过头,想要往四周看,但监狱长已经抱着他往电梯方向走。
这里楼层是有电梯的,不过就是坐电梯都需要身边标志,犯人是无法乘坐电梯了。
狱警可以。
所以当两人来到电梯前时,铁门打开,里面出现了几个狱警,穿着警服的囚犯。
几人自然都认识监狱长,当看到对方站在外面的一瞬,就有人猛地抬起手,想要攻击监狱长。
然而旁边有人立马往他面前站了过来,将犯人的武器给挡住。
监狱长!囚犯,穿着警服的囚犯直接就来了一个敬礼,非常标准的敬礼。
身后的另外几人,都面露诧异,但显然没有多少蠢的,都跟着举起右手在脸颊脑袋旁边。
异口同声:监狱长!
几人快速走出电梯,把位置给监狱长让出来。
监狱长从几人中间走了过去,转过身,他看向了外面几人。
那个最先反应过来的犯人,突然往里走了一步,一条腿跨到了电梯里面,监狱长微微眯眼看着他,犯人堆砌上恭敬的面孔,他垂着眸,一副低谦的姿态,十分的服从。
监狱长,您是要下楼还是?犯人手放在了电梯按键旁边,在摁下一楼之前转头恭敬询问了一句。
下楼。监狱长说。
是。犯人于是摁下了一楼。
随后他快速退出电梯,退到了门外,电梯门缓缓关上,犯人垂着眸,在最后一点缝隙的时候他微微抬眸,从漏出来的缝隙里看向了电梯里面。
那个被监狱长打横抱在怀里的男孩,虽然身上搭着监狱长的衣服,把整个上半身都给遮掩了,但犯人知道他不会看错,男孩纤细的脚腕,上面分明有着鲜明的指痕。
泛着红艳的指痕,清晰的痕迹,那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那样的病美人,浑身都有着撩人慾求的芬芳,就这么让监狱长一人给独占了,可真的叫人嫉妒。
电梯门完全关上,开始往下行,犯人此时抬起了眸,眼底闪耀的光不再恭敬,分明就充满了凶狠的恶意。
黎钥沉睡的时间不久,没有直接把剩下的一个多小时给睡过去,在两个半小时的时候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自己在监狱长的办公室。
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监狱长的西服,而监狱长不在他的面前,去了哪里?
黎钥坐起身,衣服从身上滑落,露出他的衣服来,虽然是警服,可是已经非常凌乱了,扣子几乎掉了一半,整个纤细的锁骨都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别样的印痕,旖.旎的痕迹。
黎钥往窗户边看,这一看他瞳孔就是一缩。
那里站了两个人,一个白衬衣黑色西裤,还有一身纯白长裙的美丽女人。
两人都背对着黎钥站着,似乎在欣赏外面的风景。
然而外面还是一片黑暗,天空无星也无月,根本就没有风景可言。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那么安静站在那里。
要不是知道他们两个是活着的人,就这么在黎钥的角度,只觉得那副画面,两人的背影像极了美丽的话。
而他们无论是身高还是身形,包括气质,都相当的般配。
黎钥甚至觉得,或许这两人是一对的话,也许会更合适。
他们的小美人醒了,在黎钥睁眼的那一刻,两个人,也可以说是两个嗜血怪物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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