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门医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月不死草
可现在……
现在这都是什么事啊?
能够参与今日婚礼,本来是他感觉非常骄傲的事情。
能够成为齐心图小公子婚礼的司仪,也的确是可以让他在圈子里叫得响的资历!
只是,骄傲已经不复存在,资历甚至可以称之为罪过!
主持人眼看着六名士兵环绕之下的那道身影,几乎要直接哭出来……
而在外围,在酒店大厅里的其他人,望着五六十个士兵组成的人墙,内心深处的好奇,就好似春天的花朵一般,绽放开来。
所有人只恨自己的目光不会拐弯,不能看到人墙背后,究竟在上演什么。
好在,并没有让大家等待太久。
噔噔噔……
人墙散开,所有士兵全部归位,重新回到了包围圈上。
而在高台之上,多出另外一位身穿戎装的青年。
青年轻挽耿湘君的手,戎装之上,肩扛四颗金星!
正是……江景天!
战门医神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位置大洗牌
啪!
齐家主手里握着的手机再也把持不住,摔碎在了地上。
姜素洁的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
至于其余的齐家人,以及在场所有的来宾们,几乎全都摔碎了下巴。
好奇一旦被满足,往往都会有些意兴阑珊。
但如今,所有人的心集体被震撼所占据。
啪!
黄司令跨前一步,立正敬礼:“国都军区司令长官黄在天,向九鼎元帅报到!请指示!”
噔噔噔……
包围圈中,走出两名上校。
“国都军区特战一队队长田丰刚,向九鼎元帅报到!请指示!”
“国都军区坦克旅旅座廉峰,向九鼎元帅报到!请指示!”
最早率队前来挖酒店的中年人最后上前,敬礼道:“国都军区特种工兵营营座梁波,向九鼎元帅报到!请指示!”
四个人的声音落处,包围圈上的所有士兵,以及四周坦克之中的士兵,齐声大喊:
“国都军区向九鼎元帅报到!请指示!”
潮水山呼,震耳欲聋!
士兵们狂热的目光集体落在江景天的身上,恨不能把自己的热血和热情全都奉献给他!
“稍息!”
江景天还礼。
侧首,目光落在了齐家主的身上。
“齐永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接过耿湘君递来的军帽,轻轻戴在头上,他冷漠的问道:“现在,你知道了?”
“九鼎!”
修秘书振臂高呼!
“九鼎!”
“九鼎!”
……
四周士兵齐声呐喊!
声达九霄!
无数窗户玻璃,随之震动起来。
大厅里摆好的招待席上,无数的酒杯,随之碎裂!
咯咯咯……
无数上牙碰下牙的声音,在酒店大厅中响起。
所有人一脸呆滞的看着江景天,内心里写满了震撼,以及……震撼!
所有的一切,终于说得通了。
为什么有人调了国都军区的特种工兵营,黄司令一点意见都没有?
为什么枢密院的修秘书,一样只是一个命令执行者?
为什么江景天可以一点不给齐家面子?
因为,他是江景天!
他是九鼎元帅江景天!
扑通!
一道人影从一架轮椅上摔落。
耿远航咬牙忍住断腿的疼痛,单膝跪地抱拳,朗声喊道:“拜见九鼎元帅!”
酒店大厅里的沉寂被打破了。
扑通!
扑通!
扑通……
成片成片的人,呼啦呼啦的跪倒在地上,参差不齐的高喊:
“拜见九鼎元帅!”
“元帅吉祥!”
……
即便是姜素洁,此时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在耿远航身边跪下,颤声喊道:“拜见九鼎元帅!”
九鼎元帅,国之柱石,军中定海神针!
他的荣誉,来自于边疆上的浴血奋战!
他的功勋,是热血铸就的丰碑!
正是因为有了他,有了那么多和他一样的热血男儿,才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之中,保九州一方安宁!
他有资格获得所有九州人的尊重和崇敬!
不管这个人是世家大族的后裔,还是普通百姓家的子弟!
这一天的这一刻,没有任何人为了这一跪,感觉到丢了面子。
恰恰相反,所有人都感觉,今生能有机会奉献这一跪,无上荣耀!
整个酒店大厅里,只剩齐家那些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起。
神色震惊、错愕、尴尬、沮丧……无限复杂。
高台之上,耿湘君退后一步,单膝跪地,抱拳道:“湘君拜见元帅!”
泪目莹莹,是激动难耐的心。
她等着一天很久了!
她一直想用最简单又最庄重的方式,正式拜见江景天!
拜见……自己的男人!
“起来吧!”
江景天微笑着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手腕,将她搀起。
剑眉之下,一双闪亮的眸子里,是浓浓的温情。
重新把耿湘君拉回到自己身边,他转头望着大厅里所有跪倒的人,发号施令道:“在天,扶耿副统领起来坐!”
“是!”
黄在天领命,亲自上前,小心翼翼的将耿远航从地上扶起来,送到旁边的轮椅上坐下。
借机,小声在耿远航耳畔说道:“耿副统领,恭喜!”
别看他在和齐家主的电话里,推说一切不知,但事实上,自己麾下的特种工兵营被调动,他哪里可能一无所知。
非但知道特种工兵营被调动的事,更是早早了然了这次调动背后的一切。
包括江景天此来国都的目的!
包括齐家婚礼上,新娘子的身份!
包括这位新娘子和耿远航的关系!
耿远航,好福气,生了这样一个女儿!
一声“恭喜”说出口,黄在天只恨自己的女儿还小,才只有十岁。
如果早生几年,是不是就能跟耿家千金一争短长了?
能够做元帅的岳父,百世光荣!
耿远航微微愣神,无奈苦笑。
近在咫尺的地面上,姜素洁偷眼看着耿远航安坐轮椅,居然是在国都军区司令长官的亲自搀扶上,不觉艳羡不已。
她也很想回到轮椅上坐。
凉丝丝的硬邦邦的地面,有什么好跪的?
然而,江景天不发话,他哪里敢动?
好在,江景天没让她等太久。
“谢谢大家,请免礼吧!”
江景天淡淡发声。
“多谢元帅!”
大厅里其他跪倒的人纷纷拜谢,这才起身。
重新站稳脚跟之后,一场位置大洗牌随即上演。
所有原本和齐家人位置比较近的人,全都火速离开原位置,恨不能站到离着齐家人百米远的位置上去!
本以为,齐家迎娶耿湘君,是垂怜,是提携,至不济,也算是强强联合。
哪知道,齐家今日娶妻,根本就是对九鼎元帅的冒犯!
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耿湘君心向九鼎元帅!
而九鼎元帅大闹婚礼现场,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耿湘君带走!
毋庸置疑,齐家已经在九鼎元帅那里挂了号!
现在还敢和齐家站在一起,纯属不知死活,不明是非!
这种位置大洗牌,落在齐家人的眼里,瞬间骚红了他们不少人的脸。
大多数齐家人的眼睛,也跟着一起红了。
是,我们齐家今天走背字,得罪了九鼎元帅,可你们也是我们齐家邀请来的贵宾啊!
我们不求你们能够给齐家求情,你们是不是也不要如此旗帜鲜明的摆出跟我们划清界限的架势?
做人,要不要这么现实?
难道只是做做样子,都不肯?
一定要把我们姓齐的全部孤立起来?
倒是齐家主,面对此情此景,除了轻轻叹息,脸色泛白,却没有丝毫的不满。
只因为,做到他这个位置,活到他这把年纪,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人生就是这个样子。
你强,你有理。
你弱,你活该!
谁让江景天是九鼎元帅呢?
在强大的九鼎元帅面前,即便是传承千年的齐家,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低下高傲的头颅,乖乖认错。
“元帅在上,齐家错了!”
齐家主艰难的向前跨出一步,弯腰鞠躬。
沉声请示道:“请元帅责罚!”
战门医神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只是你有罪?
静……
酒店大厅里,静的什么都听不到。
只有四周围墙上那些孔洞外的风雪飘零之声,隐隐飘进来。
所有人低垂着头颅,悄悄观望着江景天的方向。
所有人高竖着耳朵,想要听听江景天怎么说。
“齐家错了?”
江景天轻轻笑了,问道:“齐家主,我没有听错吧?你是在向我认错吗?”
“……是!”
齐家主干咽一口唾沫,说道:“齐家错了,齐家认罚!”
“呵呵……”
江景天继续笑。
清清淡淡的笑声,放在平时,似乎完全不起眼,但在此时此刻,却显得格外的突兀,格外的动人心魄。
每一声笑,每一个声音,都犹如鼓槌一样,落在齐家人的心头,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脑袋上。
“不对吧?齐家主先前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我来你家婚礼上闹腾,杀我如屠狗!”
“而且,还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江景天淡淡说道:“齐家主,你说这个话离现在最多不会超过一刻钟,难道已经忘了吗?嗯?”
“我有罪!”
扑通!
齐家主脸色惨变,当即跪倒于地。
膝盖上的疼痛,似乎是已经足以掩盖住脸上曾经火辣辣的疼痛。
但内心最深处难以掩饰的,却是锥心刺骨的恐惧。
只因为,这些话,他的确都曾经说过。
而且,因此被江景天抽过耳光。
那时那刻,他甚至还因此叫人,想要把江景天拖出去千刀万剐!
这已经不是错了。
这是罪!
即便齐家拥有再多的金钱,再强的势力,也没有资格威胁要把江景天千刀万剐!
江景天,九鼎元帅!
他敢这么说,足以换取任何罪名。
并被万民唾弃!
“只是你有罪?”
江景天轻轻冷笑。
抬手,朝修秘书招了招手。
修秘书会意,果断上前,高高擎起一支录音笔,点了上面的播放键。
“婚礼必须推迟!我这个样子,你们还要坚持婚礼,不怕别人说你们齐家强抢民女?”
首先响彻全场的,是耿远航的声音。
耿远航微愣,即刻想起,这是昨晚自己出车祸后,在病房里对齐成礼、孔灵枫、齐心图所说的话。
其余宾客大都不了解具体情况,听着有点迷糊。
但至少听得明白,耿远航的态度很坚决,就是想推迟婚礼。
而推迟婚礼本身,也就意味着对婚礼的不支持态度。
齐家主身边的齐成礼听到这个话,脸色立刻变了。
因为,记起这句话的不单单有耿远航,还有他。
果不其然,录音笔里立刻传出他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耿副统领,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除你自己以外,你以为会有多少人认为我们齐家强抢民女?”
“你错了!”
“恰恰相反,所有人都会认为,你耿远航明明出了车祸,还要嫁女,是不想错失巴结我们齐家的机会,上赶着坚持要把女儿嫁给我们!”
“不要再做痴心妄想了!婚礼,明天必须举行!”
听着自己昨晚的狞笑声,齐成礼眼前一黑,再难把持,跟着一并跪在了齐家主的身边。
下一刻,在耿远航的慌乱反对之后,响起来的是齐心图的声音。
“你必须同意!耿叔叔,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介意今天晚上送耿湘君去死!”
刚刚苏醒的齐心图身形摇晃,跌坐在了齐成礼的身边。
“耿湘君……如果今晚死了,那就是放不下江景天,在婚礼前夜,自杀殉情!”
……
“你想做鬼,我也可以成全你。”
“我们可以对外说,你女儿自杀之后,你这个做父亲的良心发现,深感愧疚,最终选择死亡来忏悔。”
……
录音笔之中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公放出来,传遍全场。
现场来宾们的脸色全都忍不住变了。
难怪江景天对齐家的态度如此恶劣,原来齐成礼、齐心图还曾经对耿远航说过如此重的话。
这些话,放在角落里,只是他们双方之间的秘密。
一旦公开,傻子都能听的出来,是齐家仗势欺人。
齐家为了把耿湘君娶回来,居然不惜以杀掉耿湘君为要挟!
并且,还准备连耿远航也不放过,
甚至,早早的给耿远航准备好了死亡的解说词!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针对耿湘君的。
归根结底,又都是针对江景天的。
——“只是你有罪?”
难怪江景天这么问!
有罪的,不单单是齐家主,更有齐成礼和齐心图。
扑通!
又有一个人把持不住,跌坐在地上。
却是齐成礼的老婆,齐心图的妈妈孔灵枫!
在修秘书播放出来的录音之中,固然没有孔灵枫的声音,但昨天晚上的时候,孔灵枫也在场。
修秘书既然能够拿得到当时的录音,肯定也知道她在场的事。
既然修秘书知道了,江景天也就知道了。
江景天的有罪名单上,肯定有她一席地位!
咔!
修秘书按下暂停键,说道:“齐家主,你儿子和你孙子,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我……”
齐家主浑身战栗,偷眼看着身边的齐成礼和齐心图,恨不能抽他们一人一个大嘴巴!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并不反对!
他甚至打心眼里支持!
但,他反感这对父子俩居然叫人录了音都不知道!
这种事情一旦录了音,就是罪证!
“元帅,都是我齐永年教子无方!教孙无方!”
“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是我太纵容他们,才让他们如此肆无忌惮!”
“万千罪责,全都集于我一身!”
齐家主深深叩首,恳求道:“元帅,求元帅开恩,要杀要剐,就冲我一个人来吧!”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而且还是齐家的未来。
即便是内心里怒火滔天,他也要保下齐成礼和齐心图。
一如当初,原名叫做韩奉尊的韩败寇,和韩居溪、韩明印被樱花国人控制起来之后,齐家主唯一所想,就是把他们救出来!
在他眼里,道理可以放在第二位来考虑!
最最重要的,就是血脉亲情!
“不!这些与我父亲无关,都是我无耻无知,没有下限!”
齐成礼浑身一震,抢前膝行两步,深深跪倒!
“话,是我说的,包括心图所说的那些话,也是我教的!”
“是我齐成礼做错了,我不该威胁耿副统领,更不该那耿小姐的生命为要挟!”
“我无耻!我下作!”
“这一切,与我父亲无关,与心图也无关!”
他把脑袋埋在地上,恳求道:“元帅,就让我一人来承担所有罪孽吧!”
父子俩争相领罪,让人动容。
即便是江景天,对齐家这对父子的所作所为,也有些小小的感慨。
最起码,这对父子没有在关键时刻相互出卖,相互推诿。
这种品质,在现在这个年月,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
“爸……”
齐心图颤声悲呼。
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欲言欲止。
只有一双偷瞄江景天的眼神里,悄悄闪过一丝丝的颤抖的光芒。
那是对生的渴望,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那也是让江景天不屑一顾的怯懦!
战门医神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横说不对,竖说不对
酒店大厅里,保持着安静。
哪怕在修秘书的录音播放完毕之后,大家心头各有思虑,此时此刻,也没人敢于轻易的交头接耳,发起议论。
所有人,都在悄悄的观望着江景天,都在等待着江景天发话。
“齐家家教的确是出了一些问题,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代不如一代!”
江景天轻哼一声,目光在齐成礼和齐心图父子身上扫过。
似乎只是轻轻一瞥,但无尽威压却是随之着落在他们身上。
“噗——”
“噗——”
齐成礼和齐心图只觉自己就像是骤然遭受到了泰山压顶一般,呼吸骤停。
强大的威压之下,两人喉咙一甜,双双吐出黑血。
血花四溅之间,眼前一黑,当场扑倒在地上。
“成礼!心图!”
齐家主吓了一跳,火速扑倒儿子和孙子身边,查看情况。
所幸,这两个人只是昏倒了,粗略看,并无大碍。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齐家主再次跪到江景天的面前,拜伏道:“元帅仁慈!齐家上下感谢元帅大恩大德!”
齐成礼,是自己的大儿子,齐心图,是自己的小孙子!
其中齐成礼在他预想之中,是要继承齐家家业的。
齐心图虽然不是齐成礼的嫡长子,但足以担当另辟一脉,开枝散叶的重担!
这都是齐家嫡亲血脉!
这更是齐家的栋梁之才!
江景天重创这两人,足以平复内心的愤怒了吧?
他以为,事情到此为止。
说完这话,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周围人等看着这一幕,却都感觉颇为荒诞。
他们理解齐家主的心情。
但,在边疆大杀四方的九鼎元帅,是好相与的?
只是齐成礼和齐心图的重创,就能够抚平江景天的怒火?
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真的!
所有人的直觉之中,这事不可能就此罢休!
果不其然——
“修秘书,开挖通信渠道,需要拆除的齐家酒店名录带来了吗?”
江景天忽然开口问道。
“带来了。”
噔噔噔……
修秘书果断上前,双手奉上一张打印好的纸。
纸上,还带着枢密院的印记!
江景天扫了一眼,示意修秘书,把这份名录递给了齐家主。
齐家主接过去一看,脸色瞬间僵住了。
“元帅,真的要拆我们齐家这么多酒店,只为了开挖通信渠道?”
名录上,几乎涵盖了齐家在国都城郊区域所有的酒店。
这些酒店,固然因为地处城郊,建造成本远不如国都城中心。
但每一家都是五星级打底。
每一家建造成本,也不低于两三个亿!
全都拆除的话,损失不下四五十亿。
诚然,以齐家家底,这点钱不算什么。
只是,好端端的酒店,尤其是其中几家酒店还是刚刚建设完成的,并未投入运营,就这么被拆除,总是让人感觉惋惜。
“齐家主,你这个‘只为了’用得好啊!”
江景天淡淡瞥了齐家主一眼,说道:“看来,在齐家主眼里,开挖通信渠道这个事,远不如你齐家的酒店重要,是吗?”
“不敢!齐某一时失言,还请元帅谅解!”
齐家主大骇,赶紧否认!
开玩笑了!
齐家的酒店再重要,也不可能跟军区的需要相提并论。
就如齐家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比九州更大。
九州,是齐家赖以立足的根本!
“那齐家主以后表态要小心些。饭不可以乱吃,话更不可以乱讲。不过……”
江景天话锋忽然一转。
“敝帚自珍,并不是什么过错。谁的孩子谁心疼。齐家主心疼自己家的酒店,也是可以理解的。”
“更何况,这些酒店,涉及到了大量的地皮,全部给你拿下,似乎有些太残酷。”
“换了我,大概也不愿意把这么多酒店全部拆除!”
江景天笑眯眯的问道:“齐家主,你以为呢?”
齐家主还能以为什么?
现在的他,哪敢在江景天面前乱讲。
几乎是字斟句酌的,他小心说道:“为国家做贡献,是我们齐家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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