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 甜宠1V1 姐弟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林要加油
“没怎么,正等江七公子来,好看您的意思行事呢!”狱卒头子斜躺在椅子上,脚搁在条案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毒是我下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怎么着!”江云翳挣脱开禁锢,抖了抖齐膝的长袖道,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
哥哥,这可是砍脑袋的死罪啊,你也往身上揽?千千为他捏了一把汗。
“你可是哥哥的通房丫鬟,哥哥哪里舍得让你死!”见她一脸的担心,江云翳抬手捏上她的小脸,谑笑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记调戏我,当心遭报应!”千千躲开脸,小声抗议着。
“这不已经遭了吗?”几个狱卒重新把他绑起和千千挂到一处。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千千望着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害怕地问。
“没事,我表哥是镇国大将军,他们不敢动我,只要我活着你也死不了!”江云翳小声安慰着。
别人拼爹,他拼表哥。
到了晚上。
“千千你看那是什么?”江云翳指着草堆里黑乎乎的一团,颤抖着问。
“老鼠啊!”千千不以为然,一脸津津有味地看过去:“他瞧它眼珠子圆鼓鼓的,正看着我们呢!”
江云翳朝她挪了挪身子,缩成一团,小声对千千道:“你去打死它!”
“怎么?你怕那玩意?”千千好奇地问。
“怎么可能!“江云翳马上伸直了腰背,甚至拿起一块小石头,作势要打那只老鼠:”本公子天不怕地不怕会怕一只小小的老鼠!”
“既然你不怕,那你去解决掉它!”千千故意逗他。
“你去打死它嘛,本公子吃斋念佛多年,手不沾血!”说完还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揭:“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你真的好吵,行了行了你安心睡吧,我去打死它!”千千被他逗笑了,起身用草塞住洞口,追着老鼠跑了几个圈,最后把它堵在墙角,脱下鞋,啪啪几下,把老鼠打死了,整套动作娴熟自然,一气呵成。
江云翳看得目瞪口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觉到了天亮。
着蟒袍的男子站在窗前,衣袂飘飘,乳白的曙光洒进来,为他的身影镶上一圈金边。
门开了,几个穿短打的男子进来复命道:“大人,萧督主过来了。江府的周叶00已经答应出庭做证!”
“你们继续看住他,以防对方得手!”男子吩咐道,单从说话的语气听来。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和情绪。
“另外,替我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不许那些狱卒滥用私刑,必要的时候,先杀后奏。”他们当然明白男子口中的他,自然是李青书的小表弟江云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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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
竹影流动,林中深处似乎有两个人,只隐约看见他们和江府其他小厮一样穿着青灰色长褂,从外面看过去,因隔得远,看不清脸面。
“公子好计策,这一箭双雕,他们谁都跑不了!”修长轻盈的那抹身影拧笑道。
“不,是一箭叁雕!”坐在石凳上的人用手肘撑着石桌,腰脊稍稍前倾,似有病痛在身:“只可惜我们慢了一步,月亮和周叶被他们带走了。”
“公子放心,我已提前和牢中狱卒头子打好招呼,今日把所有刑具都上一遍,想必挨不过正午,根本没有对簿公堂的机会!”
“我只想给她点教训,哎~”
“公子莫要心软,是她自己找死,和那江云翳搅合在一起,除了也好,不留后患。”
“我这也算做了桩善事,绑他们了却了长相厮守的心愿,不过是在九泉之下。”坐着的男子拧笑起来,笑声中掺杂着些许不甘和隐痛。
“……”
两人又是被架在刑具上的一天。
不过今天的狱卒对他们已经没有耐心了,直接动真格。
“你表哥怎么还不来救我们?”夹在手指上的竹片越拉越紧,千千疼得眼泪直流。
江云翳脸色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吐了一口浓痰,怒骂着:“竟然敢对本公子用刑,怕是活腻了!”
“千千,我这不是来给你做伴吗。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江云翳怕她坚持不下去,忍着剧痛哄道,吃够玩够,最后落得和喜欢的人死一块,这个结局好像还不错。
“好疼,要死了要死了,”千千崩溃大哭。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狱卒头子笑得一脸猖狂。
牢门开了,刺眼的光线招进来。
一队玄衣侍卫走进来,为首的那个唰地抽出短刀手腕一转直抵狱卒颈脖,动作娴熟干练,他冷声道:“叫他们把人放下来!”他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尿了裤子,连连摆手示意放人。
“我就说了青书哥哥会来救我吧!”被放下的江云翳活动着全身关节,洋洋得意地对千千道。
“把犯人带到庭上,镇国将军亲自提审。”那人斜眼命令几个狱卒道,胸前后背满是刀伤,明显经过了一场恶斗,气势依然熏灼,令人生畏,狭小的牢房里弥漫着血腥气和汗臭味。
他们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由着这队侍卫把人押走了。
“我猜他们是太监!”千千掩嘴窃笑。
“你怎么知道?”江云翳随口问着。
“你仔细看,他们下巴上光秃秃的没有胡子,胡渣都没有!”千千低声告诉她。
“你小声点!”江云翳提醒,尔后自言自语道:
“看他们的服饰像是东厂的锦衣卫,青书哥哥还真有面子,请得动这群大爷!”,但两人的谈话仍然被侍卫们听到,若不是主子再叁交代,依着他们的脾气,非得好好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一顿不可。
“你说,是谁要害我们。”青青再傻也知道这次的事绝不是偶然,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不知道。”江云翳一脸漫不经心,可能对他来说能活着出去已经是万幸了,他不愿想得太深,太复杂。
京城的大理寺是由一圈高高的青墙围成的四合院,能从正门进入公堂算给足他们面子了。
衙门口早围满了好事的民众。
堂上做的是身穿鸳鸯补服,身材肥硕的是大理寺少卿,旁边站着几个师爷,他们身后的屏风后隐约坐着个人。
两人齐刷刷地跪下。
“来者何人?”
“本公子江云翳,江府的七少爷。”江云翳朗声道,然后又指着千千:“她叫千千,是我的侍女”
“大胆,为何不自称草民!”师爷呵斥道。
江云翳平素猖狂惯了,哪里就被吓住了,嗤笑道:“我表哥的官职远在你们之上,自然不是草民,叫小民还差不多。”
坐在堂上的李青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示意江云翳赶紧闭嘴!
师爷还要发作,被大理寺少卿大人制止了,他的语气态度相较于师爷明显好很多,只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衙门里,没有身份高低之分,只有断案官和犯人。还请江公子注意分寸,谨言慎行。”
江云翳不服气正要理论一番,被李青书用眼神制止了。
城郊的官道上,十几个玄衣锦衣卫护送着一辆马车朝衙门赶去。
突然,路边树林中埋伏已经的百来个黑衣人围上来,锦衣卫一齐勒紧缰绳,翻身下马,拔出短刀与黑衣人扭杀成一团,因人数悬殊,他们渐显颓势,为首的虎袍锦衣卫全身被鲜血染透,不过是个十二叁岁的孩子,他从一个黑衣人的胸腔里抽出佩刀,血溅到那张稚嫩而刚毅的脸庞上,更显悲壮,少年嘶吼道:“马车里的人对李大人很重要,我们可以死,但绝不能辜负李大人的重托。”还活着的六个锦衣卫听了,瞬间忘记了伤痛,拼尽最后一点气力,缠住剩下的几十个黑衣人,那少年不再恋战,跳上马背,驾着马车突出了重围。(这少年很可)
公堂上还在继续审案。
“嫌犯千千伙同从犯江云翳在茶里下砒霜,致使叁姨太宋秋莲中毒险些丧命,按律当斩,镇国大将军李大人认为此案疑点甚多,故亲自审讯。”作为主审的大理寺少卿春风满面,一脸胜券在握。
“千千姑娘,你是如何在茶里下毒,又如何指示江云翳去药店购买砒霜!大理寺少卿的惊堂木一拍,厉声质问。
他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话,千千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哪里答得上。
见千千木若鸡呆的样子,李青书轻笑了一声,道:“你把能记起的跟少卿说一遍,不必紧张!”
千千便从江老太太让她做通房丫鬟开始说起,把事情的原委来龙去脉说与大家听。其中不乏露骨的词句。
一旁的江云翳听得面红目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牙暗骂:“这个傻娘们,非得把我们之间那点破事抖出来,弄得人尽皆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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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她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而嫌犯意图杀害宋秋莲的证据确凿,完全可以断定,千千就是凶手,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拖出去杖责便是,无需浪费李大人的时间。”少卿冷声道。
“慢着,大人平日里断案也像今天这般草率?李青书斜撑着桌案,讪笑不已。
“听李大人的意思吗,是不认同下官的审判吗?”少卿反唇相讥道:“大人还年轻,办案经验不足,容易被别有用心之人左右也是正常的。”
“一桩再平常不过的借刀杀人案子要什么经验?再说本官任镇国将军前,这种案子过手的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只需短短的两个时辰,便能断个水落石出。”李青书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坐着,他忙于军中事物,每日睡眠不足两个时辰,语气中仍察觉不到一丝倦意。
“愿听大人高见!”少卿抬袖拱手,极不情愿道。
“本大人虽不知嫌疑犯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低劣的手段和阴谋正常人都想得到。明显是有人在月亮和千千姑娘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茶叶里下了毒。”李青书转了个身,往后仰靠着,大概是累极了了。
“下官认为是大人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或者是您被私心杂念扰乱了正常的判断力!。”少卿冷眼扫视着扫堂下百来号人,见他们惧于自己的威严,个个沉默不语,脸上得意的神色不免加重了几分。
能让这位手段狠辣,阴鸷深沉的李大人不顾疲倦,百忙之中抽空为他翻案,而且说话的语气哪里像是审讯,倒是像寻常人家哥哥对弟弟的关切询问。
李青书没有反驳,只静静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身血迹的虎袍少年从侧门走入屏风后,俯首在那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把周叶和月亮带上来!”李青书沉声道。
两人被带上来后
“你........你怎么还活着?”少卿指着周叶颤声问,如同看到鬼魅,吓得大汗淋漓。
“要不是李大人和萧督主,草民早死了,少卿大人就这么害怕草民上堂对质?半路竟派人截杀草民?”一想到刚才的事,还有为保护自己死去的十几个锦衣卫,周叶恨得牙齿发痒。
“胡说八道,本官一直在审案,哪有机会派人去杀你?”少卿荏色道。
“这是我从一个杀手身上取下的腰牌,您仔细看看是不是大人府上亲卫的东西?”虎袍锦衣卫上前递上一枚黑色雕着飞鹰的腰牌。
其他陪审的官员也争相察看,纷纷道:“正是。”
一身穿熊补,叁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下坐禀告:”本官亲戚在少卿大人府上做事,也有这样的牌子。”
“少卿大人拦路截杀证人的事暂且不提,周叶。本官问你,月亮当日找你拿茶叶的时候,房间里可还有他人?”屏后的男子严肃道。
“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当时月亮姑娘还没到店,就有两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翻窗进来了,劫持了草民的夫人和幼子,警告草民说月亮姑娘会来拿茶叶,叫我用在茶叶里下毒。草民不肯,那两人道,你若不照做,夫人和小少爷便保不住了,草民一听没法了,我死不要紧,可怜那贱内跟着草民还没享几天福,就白白丢了性命,还有那尚在襁褓,嗷嗷待哺的幼子,心一横就答应了。老天保佑,姨太太中毒不深,被救过来了,如若不然,草民一世难安啊。”周叶音辞慷慨,声泪俱下道。
“本官没记错的话,周叶当晚回去的路上就被大人带走了,事情都过去了好几天,难保大人不威逼利诱,用尽手段,逼迫张大夫拿早已备好的供词来混淆视听。”穷途末路的少卿还在做垂死的挣扎,因为他手里还有一张牌,不出意外的话,还有机会翻身。
“那少卿大人可有凭据?”李青书的语气稀疏平常,却带着一股睥睨万物的凌然之气。
“凭据没有,人证却有一个!”少卿定了定心神,为了安全起见,让身边的心腹亲自去请证人。
没一会儿,那几个亲侍扶着李妈妈上来了,青青心中暗想,怎么连她也牵扯进来了。眼前的李妈妈衣服染血,白发散乱。脸色蜡黄,毫无生气,与之前那个满脸堆笑,慈祥温和的老奶奶判若两人,她成这副模样,是少卿始料未及的,小声咒骂道:“一群废物!”
她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看来是虚弱得很了。
“说话!”李青书人提高了语调。
在场的人摄于他的威严,几十人的公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所有的一切都是草民所为!”李妈妈大笑起来,脸上有了血色,像是一口枯井重新被注入了生命之泉。“她疯了,说的话如何信得!”少卿的一番谋划落了空,本欲替主子借此案除去江云翳,没想到这精心安排的棋子竟然担下了所有罪名,在座的都不是叁岁孩童,就凭一个他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妇人,纵有滔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调动他府上的亲卫刺杀周叶,除非是自己授意。他只觉背脊一冷凉,就算主子亲自出马,也未必是这个李大人的对手。
公堂再次陷入死寂。
“千千这样下贱的女人,做了七少爷的通房,只会乱了江家的血统,老太太待我恩重如山,我便替老太太做主……此事与他人无关。”李妈妈敛了笑意,心平气和道。
“不过是屈打成招罢了!”少卿抢白道,千千都替他惊心,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
李青书安静得可怕,他正侧身和手下的人低声商议着什么。
月亮看着眼前的李妈妈,神情复杂,略显失望:“李妈妈,我多次提醒你,好好跟着老太太,别做了他人的棋子。”
李妈妈转身对着江云翳磕了叁个响头,道:“江家的大恩大德我老婆子来世再报。”说完咬破舌尖,口中血流如注,她终于解脱了,眼中也有了光彩:“老太太,我先走了。”
教她规矩礼仪的李妈妈死了!
千千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只见少卿身边师爷脸色大变,拔剑转身朝李青书刺去,这一幕是千千始料未及的,她满心希望李青书能打赢,毕竟这次能活下来多亏了他。
李青书果然没有让她失望,闪身躲过对方一剑,轻轻巧巧,立于案上,师爷尾随其上,从背后再刺一剑,李青书大人再躲,其他人想去护驾,均被制止。千千看得心急火燎,小拳头捏得紧紧的,咬牙小声呐喊道:“还手啊,快还手!”
他像是听到了,以手中折扇为武器,一手置于后背,紧步逼退对方,最后只听得一身惨叫,血渐纱屏,胜负已分。
李青书收了折扇,撩袍坐定,举杯喝茶,并吩咐手下拖走尸体,擦洗血迹。
少卿大人早吓得魂不附体,肥胖的身躯陡然折下,对着他连连磕头求饶。
李青书人冷冷一笑:“他小小的一个师爷竟敢带剑上公堂,不知是少卿大人您的授意还是疏忽防范,让奸人混入其中,再或者,根本就是您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任何一条都是死罪,少卿趴在地上不敢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你们少卿大人已经疯了,拖出去处理干净吧,别污了大家的眼。”
被拖走时,他跪的地方竟有一圈湿印。
尔后堂外凄厉的叫喊声和咒骂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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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就死了叁个,千千叹了口气。江云翳这表哥也太狂了,大理寺少卿说砍就砍。
“老师,他好歹是个少卿,若万岁爷问起,您如何回答?”身边那个身穿飞鱼服少年办完事后折回来侍立在一侧恭恭敬敬地问道。
“行刺本官,这条罪名还不够他死吗?”李青书淡然道。
“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一日不可空缺。”少年小心提醒。
“你府上的那群幕僚你看哪个合适,挑一个过来赴任,以后这种小事不要再过问我,你自己决定。”一切尘埃落地,他的声音也变得懒懒的很随意。
“老师,天色不早,他也跪了一天,您还是快些结案,回头,您又该心疼了。”少年也跟着放松起来。
“知道,知道小声点!”
两人停止了交谈,李青书转过身子,正对着我的堂下,清了清嗓子道:“江府李妈妈以死谢罪,此案告结,都退下,本官要休息了。”说完还打了个哈欠,看来真是累坏了。
回去时,李青书邀请少年同乘一辆马车,少年以骑惯了马为由拒绝。
马车里,李青书正翻阅着案卷,突然轿子停了,他掀开帘子询问情况,骑马的少年告诉他:“有人惊了马!”
“那人还好吗?”李青书担心地问。
“是一个穿着嫁衣的新娘子,看她跑得那么急,大概是逃婚吧!”少年羞涩地笑着。
“继续出发!”李青书放下帘子。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脑海中想像着那个逃婚女子,撞到他的马车,她应该很害怕吧!“停车!”
李青书又掀开帘子有意无意地瞟见身后那一抹红影,心头微微一颤,吩咐少年道:“你去安抚她,顺便带她找个歇脚处,别让夫家找来了!”
少年点点头,调转马头(给小伙子安排个老婆)朝那女子奔去。
那女子以为少年是回来找自己麻烦,吓得蹲在地上抱成一团地上不知所措。
“起来!”马背上少年用惯有的口吻命令道。
女子这才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无奈双腿发软,几乎又要跪了下去。
少年翻身下马,扶住她,浓郁的脂粉香味让这个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少年心中萌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
“别怕,我老师让我给你找个住所先安顿着。”少年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你老师可真是个好人!”女子感激道。
“你说的对,他对谁都好,除了自己。”少年叹了口气。
“天下还有这样的怪人?”女子扬起脸看着这个英武挺拔,神采飞扬的男孩,顿时来了兴致。
“当然有。”职业习惯,他和谁说话都是一板一眼认真严肃,唯独提到李青书,眼中才会流露出一丝难得的温情。
少年叫萧怀越,李青书的学生,东厂督主。
萧怀越从小跟着李青书,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视为终身偶像,即便是现在当上了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说起他的恩师李青书,一向惜字如金的他能不间断地夸上叁天叁夜。
“看你说得这般好,你也不差呀!”女子掩面娇笑。
“啊!”萧怀越满脸飞红,猝不及防。
“父亲贪图钱财,把我许配给一个痨病鬼,我便跑出来了,要我说,嫁给那种半死不活的病秧子,还不如嫁给你!”说这话时,女子柳眉紧锁,咬牙切齿,心中的无限恨意和不甘溢于言表。
“啊”萧怀越又是一惊,定了定神道:“他也是个可怜人,谁都不愿意得这样的病!”
“你是说我刁蛮任性,不体恤旁人?我现在就回去嫁给他,然后守寡半辈子!”女子怒道。
“姑娘别生气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萧怀越急得满头大汗,自知失言,无比懊悔,忙拉住她。
“这还差不多!”女子很满意他的解释。
两人走着到街边的一家客栈前停下。
“前面就是了,这家客栈的老板和我熟识,你有什么事就和他说,能办到的他一定会替你办到。”他松开手,指着客栈的大门道。
“你不送我进去吧!”女子看了一眼少年,脸上似有不舍。
“不了,我还有公务在身,有缘再见!”萧怀越拱手正色道,冷若冰霜的脸上并无半点留恋恻隐之情。
回到李府,李青书还在处理公事,见萧怀越回来了,随口一问:
“新娘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女人真是麻烦,送到门口了还不行,还想让我送进去!”他满口埋怨道。
“那你送进去了没?”李青书饶有兴致地问。
“没有!”萧怀越摇摇头。
“你做的对,送进去了,又要惹出许多事端,牵扯不清,不如一开始就断了彼此的念想。”李青书纵横情场多年,对女人的那点小心思了如指掌,一听便知那姑娘八成是看上了自己的傻徒弟。
萧怀越却听不懂他的意思。
李青书笑着,摆摆手道:“罢了,你也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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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江天泽正在写字,二姨太在一旁磨墨。
儿子江云翳耷拉着脑袋等老爹训话,在校场练兵的神气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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