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给反派续命!![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纾
作者有话要说: 注:白玫瑰花的花语:独一无二的爱。冬紫罗是:占有欲。
专栏里接档的新文《抚慰君主的班长大人是个omage》求个收藏呀~
【文案】
分封制和行省制并行的新局势下,首都城的新阳高中不分贵贱,选拔单兵作战的优秀人才,但其校内仍分为东西两个学院。
西院学生鱼龙混杂,纪纶是其中一个吊车尾班级的班长,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
勤工俭学之时,纪纶仍然尽忠职守,致力于带领全班同学进步。
奈何班上的问题学生众多,有被东院强取豪夺的,有跟东院上演虐恋情深戏码的
纪纶不得不奔走在跟东院某君主打交道的路上。
又一次上东院领回本班学生的路上,纪纶分化期来临,紧接着是汹涌的情.潮。
纪纶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娇软的omega
更没想到的是,帮他标记的还是那位东院高不可攀,从没正眼瞧过他一眼的君主顾容与。
纪纶:就很意外
顾容与:要再来一口吗,宝贝儿~
东院的学生来自边境十大王城的王族子女,以及世家贵族的继承者们。
他们世代受分封制保护,地位优然崇高,都是顶级的优质alpha。
被奉为东院君主的顾容与是这一代继承者中的佼佼者。
同时也凭借惊人美貌、强悍实力和头痛的隐疾,被广大师生评为全校最想被拥抱的梦中情人榜首。
无数omega少女心炸裂,期望用自己的信息素治愈这位美强惨,顺便一步登天。
直到纪纶突如其来的分化期,清冽如雪后青松的强烈信息素喷涌而出,顾容与当场失控,将人带走。
全校沸腾。
一众咬着手帕心碎的omega质疑:纪纶一个平民,凭什么啊!
然而就是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平民,从班长、级长、学生会会长,还未毕业就成为了共和国最年轻的少校。
全校最有前途的那帮刺头都要颤巍巍在他面前叫一声:班长大人辛苦了!
cp:1v1he
表里不一、腹黑绅士君主攻(顾容与)温和持重、有心机平民班长受(纪纶)
第23章 监视(三合一)
出身底层的陆朗最恶心这帮世家子弟, 不说都是无法无天,猖獗跋扈的人吧,大都有个共通的毛病。
自以为能翻手为云, 覆手为雨, 操纵别人的人生。
陆朗苏清没想到, 满场的人中居然就陆朗最令他动容。
无论是突然发神经病,要挑战楚珩的厉海天, 还是一反常态的楚珩, 都没问过他的意愿。
苏清一点不想成为他们决斗的战利品。
舒适的车厢隔绝了外面的雨声和冷风, 安安静静。
他一走开进了车, 陆朗摩拳擦掌, 一副跃跃欲试的好斗姿态,没有半分在苏清面前的乖顺。
陆朗。肩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大力按住了他, 冷冽的声线,高高在上的俯视眼神。
身形高大的男人语调冷漠:别多管闲事。
陆朗仰头翻个白眼:你谁啊。秦炽现在就在多管他闲事好吗。
秦炽呵的冷冷一笑, 右手臂转而探向陆朗身前,勾住他脖子, 直接拖走。
陆朗:!
唔,别以为你是老板就能
靠
陆朗完全挣脱不开秦炽的有力桎梏, 嘴唇还被秦炽捂住,连向苏清求救都不行。
停车场那两个男人漠视他们的动静。
厉海天提出楚珩可以派其他人代替后, 楚珩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摆出格斗架势。
英姿飒爽,杀气凛然, 明显是专业的。
就是都捧着一束白色玫瑰花怪毁气氛的。
厉海天虽然也练过,真要跟他们交起手来,不一定够看。
在场的人都觉得他是在作死。
楚珩却在这时轻轻启唇一笑, 抬手示意他们退下。
两个保镖怔了一瞬,其中一个女保镖上前接过楚珩手里的冬紫罗,转交给车上的苏清。
连盛连乘两个从车边跑过,急匆匆的模样像才赶来。
哥!连乘顾不得在外面,直接喊,哥,不要淋雨!你不能淋雨啊!
连盛担忧地想冲进他们中间,将楚珩替下。
两个保镖上前将他们兄弟俩拖走。
都是你!连乘挣脱不过保镖,被强制带回来,又气又急,瞪着苏清眼睛都红了。
苏清没办法跟他置气解释什么,本来桀骜不驯的少年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比起他们这边的担忧关切,孤军奋战的厉海天那边,只有一个霍真勉强在担心:厉总!打不过就跑吧!
淦。
厉海天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自己一边的。
有这样未开战先输气势的吗!
远远屋檐下的陆朗讥笑。
这场面。
矜贵的公子哥要为了苏清而战吗。
不是他偏见,小瞧楚珩,是在场的大少爷们都是垃圾。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错了。
楚珩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沉静如水,却在含笑目送苏清上车后,转身凛冽一变深邃的黑眸里流转刺骨的寒意。
苏清在车上的角度是看不清他们怎么交手的。
不过近身的一个刹那,雨中忽然响起一个狠狠的撞击声。
厉海天脸按在了车前盖,反手被缚在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反倒是陆朗的角度清晰看到,楚珩一出生便是快准狠地扼住了厉海天颈动脉,拇指轻轻一按下去那个穴位,厉海天就会喷血而死。
厉海天估计也没想到楚珩出手如此狠辣,转瞬的犹豫便失去了反抗之力。
楚珩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扣住了人体最脆弱的后脖颈。
他呼吸都难。
雨中的楚珩眸光冰寒,漠然俯视:谁是你的阿清,那是我的卿卿。
他救了苏清,苏清也救了他。
是苏清主动撞进他的牢笼,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那天,也是这么一个雨天,他跌跌撞撞从坡上滚到我脚边,无助地求我带他走
娓娓低叙的语气,楚珩手下却加重了一分力道。
他从容淡然的音色,和厉海天痛苦的隐忍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楚珩冷声道:他身上的伤痕都是你弄的吧,真是触目惊心啊,每一次我抚摸过那些痕迹,都想对那个造成的人还以百倍伤害,你觉得呢?
他轻笑着反问厉海天,寒意瘆然。
贴在冰冷车盖上的厉海天眼前浮现一丝茫然。
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幅画面。
那是原生残留的记忆。
面对致命的诱惑,在无人监管的地下室,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欲,在道德的边缘挣扎。
抱膝缩在墙角的人吓坏了,拳打脚踢拼命反抗。
对不起这是厉海天替原身转达的道歉。
接着他就被重重抡到车底。
收起这三个字,留给你自己享用吧。
楚珩嫌恶地脱着两只手套,甩手扔在脚下。
女保镖在身后摆开了架势。
厉海天靠着车前瘫坐在地上,扯着嘴角笑,带痛了伤口,化作一声倒嘶气。
楚珩还真是怪会恶心人的,竟然让个女人来教训他。
也罢,反正今天挨揍的人不是他。
原身欠的债,就让原身一次性还了吧。
车门打开,后座上苏清捧着那束冬紫罗垂眸静坐,纤长的眼睫掩去眼底所有情感。
弯腰进来的楚珩伸手轻轻摸摸他脸,含笑道:我一身湿,就不跟你一辆车了。
苏清怔怔抬眸,清冽的气息倏然离去,车厢重复温暖。
车子发动,霍真跑过来拍响车窗,脸色无奈:苏先生,拜托了苏先生,请你说句话阻止他再这样下去吧。
后面在跟女保镖交手的厉海天不断被摔打出去。
细看能发现,厉海天根本是单方面挨打,没有回手的意思。
苏清从头到尾没回头看过一眼。
认出窗外的人是曾经放走他的霍真,叫人把车里的备用伞给他。
霍真撑着这把伞柄刻有楚字的黑伞,想了想,在路边蹲下当蘑菇。
但愿遭受过毒打的厉总,能变得不要那么奇奇怪怪了吧。
前面的白车驶向的不是西城区,苏清所在的车子慢了一步开进生态园,停在门前。
别墅里的人来去匆匆,白衣服的医生护士挤满了房间。
苏清在门口站了一会,没人顾得上理他。
夜风吹得人生凉,他背靠墙壁缓缓滑落,坐在地上,双手抱腿,头靠着膝盖休息。
过了一会,里面的人散去些,紧张的气氛却没消散,所有人都是如临大敌的严肃表情。
苏清回头张望,连乘大步流星从房间里向他走过来,拉起他就往里走: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寸步不离哥!
苏清心累又无奈:你们还真信那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不准说你没空要上班工作之类的任何借口,哥是为你病倒的!
连乘这话一出,其他人看苏清眼神都不一样了。
阿乘。连盛拉过他,摇头示意他别激动。
不过他表面客气的话,也说明了他的强硬态度:不好意思了,苏清,在哥醒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许去,你会照顾好哥的对吧?
苏清回身看着大床上苍白病容的男人,微不可查颔首。
连盛皱皱眉道:不要把这里弄脏了,你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吧,海伯。
一个管家打扮的老先生毕恭毕敬上前,带着苏清去洗漱。
苏清换上别墅里的备用家居服,确认自己弄干净了,食不知味吃了点东西回来,连盛还守在床边。
见到他,连盛起身让出位置。
两人擦肩而过,连盛脚步微顿,轻声道:就算是玄乎,能保住哥一条命就好。你对哥是不一样的。
无论是不是玄乎,给哥带来生机的是苏清。
连盛出去了,那个带苏清回来的海伯弯了弯腰:苏先生见谅。
他轻叹着说:苏先生大概不知道,先生对我们的重要性,所有人都依附他而活。
他是在为连盛两兄弟的冒犯之处解释?
苏清想说,大可不必如此,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
但是海伯接着说:先生倒了,不只是楚家要塌,对国家也是巨大的损失。
你也知道现在外面的形势,很多事都要先生一个人撑着。
苏清大概知道他说的外面是国外,形势是经济方面。
现在的国际贸易战打得火热。
楚珩一个金融界的大佬,貌似在为国家做着不得了的事。
也是,大概不是所有商人都是厉海天那样利益至上的资本家。
苏清轻吁口气,在床边的软凳上坐下,海伯笑笑带上门离开。
床上的人安静地沉睡着,病容苍白。
病弱的人免疫力差,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不能碰。
稍微到卫生环境脏一点的地方还容易过敏。
连盛刚刚嫌弃他脏是有道理的。
楚珩雪白的皮肤上已经泛起红疹。
苏清伸手捉住楚珩右手,握在手心。
那天就是因为他这么个举动,给自己招来这尊大神。
那时他还不知道楚珩就是楚爷,那个残忍无情的大反派。
明明是这么个平易近人,会和和气气对他笑的青年,顶多比旁人多几分气质。
苏清恹恹欲睡,眼皮打架,趴在床边沉沉睡着。
连盛两兄弟要他照顾楚珩,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连日来的疲倦反倒先战胜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小腿忽的一抽筋,苏清疼醒,手里还抓着楚珩的右手。
凉凉的,骨骼分明,握着其实不太舒服。
卧室的灯光还是睡着之前的明亮,分不清几时了。
连乘蹲坐在他身后的沙发脚下,昳丽的小脸上无精打采的,没了之前的生动。
苏清先看了看床上的楚珩,一瓶点滴还没打完:连盛呢?
连乘轻声细气的:他要替哥处理公务。
苏清想这么晚了,也不差这一会。
连乘仿佛知他所想,狭长的漂亮眼睛一瞪:哥很多事的!
炮灰给反派续命!![穿书] 分卷(20)
好,我知道了。
连乘被他的敷衍态度膈应得,腮帮子更鼓了。
明明哥那么忙,除了养病休养就是工作,还要抽出时间陪这个人。
这个人却完全理所当然的不当一回事,还以为他哥很闲。
外面轻轻的脚步踢踏声,连乘插着兜找过来:辛苦啦。
他拉着连乘手离开。
也没有其他交代,突然对他这么放心。
苏清宁愿他像之前那样保持戒备呢。
这是要他一生绑定在楚珩身上了吗。
苏清轻轻一叹,除了无所事事干坐着,打个盹还睡得抽筋,他想不到自己要做什么。
连换点滴的事,都有专业的陪护人员定时过来查看。
苏清手臂垫着下巴,百无聊赖看床上的楚珩。
皮肤光滑细腻,肤色是很多人羡慕不来的白皙。
下颚线优秀,脸型极好,还有气质加成,也能算得上清俊好看了。
男人陷在松软的枕头里,盖着洁白的羽绒被,活像个脆弱易碎的睡美人。
只是那份病色,如美玉生瑕,实在令人叹息。
苏清轻叹着,撑起上半身,凑到楚珩额头浅浅落下一吻。
被这么多人期待着的人,还是让上天继续眷顾你吧。
咳忽然的轻咳声,苏清心脏一跳。
发觉是楚珩的咳嗽,并没清醒,苏清感叹着自己照顾病号的任务总算来了,拿过玻璃杯,小心给他喂了点清水。
楚珩滚烫的呼吸有些紊乱。
苏清对比下自己的额温,探手在楚珩额头试了试温度,体温已经降了不少。
苏清看了看外面没人进来,打着哈欠轻手轻脚爬上床,在楚珩身边躺下。
如果连盛他们有意见,他就说自己在给楚珩续命。
他们不是坚持相信他和楚珩之间有什么玄乎的命运联系吗。
苏清合上眼,舒服的床让人彻底睡着,吐出的气息祥和平静。
身侧,楚珩泛红的皮肤逐渐恢复常温。
一夜天光大亮,苏清浑然无知无觉睡醒。
睁开眼,身下是松软的软床,他抱着羽绒被睡得香甜,身侧楚珩的位置被他霸占去,人却没了。
苏清:
糟糕,还让他照顾病号来着,一晚上都给他睡过去了。
苏清懊恼地抱头。
窗外一声清脆鸟啼,他迷迷瞪瞪抱着被子抬眼,望见窗边伫立的背影。
在一丛白玫瑰花映衬下,清泠泠,气质霜华,男人携带一身薄雾,眺望旖旎春景。
闻声回望,墨色的眸子波澜不惊。
苏清哑声:楚珩
楚珩眸子一弯:醒了。
苏清微赧想下床,楚珩捏着一支修剪下来的白玫瑰插.进床头花瓶,踱步过来,抬手将他按住:昨天你累着了,多睡一会不要紧。
苏清知道他是个作息规律的人,不像自己一有空就睡得昏天暗地:我也没做什么,都是连盛他们担忧。
楚珩摩挲他手背的手一顿。
虽是实话实说,可也够狠心的。
楚珩启唇笑道:我都听到了,昨晚你乞求神明保佑我的话。
自然还有连乘等人对苏清的怪罪。
苏清额头落下冰凉的一吻。
就像昨晚他对楚珩做的。
苏清心神一震,余光扫过床头柜的花瓶,轻道: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养花了,小心花粉过敏。
白玫瑰的花语是,独一无二的爱
楚珩没有回应他的话,牵着他手下床:去洗漱吧。
山伯已经把他昨晚换洗的衣物洗净烘干,苏清像第一天来这时,穿戴整齐下去客厅见楚珩。
楼下的氛围却不像那天的轻松活泼。
连盛和连乘齐齐站在楚珩面前,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苏清下来,楚珩才出声:先吃饭吧。
两个少年俱是一松。
苏清走过来,却是提起了心跳:不如先说清楚吧,否则大家都没胃口。
他盯着茶桌上零零散散的照片,声音疲惫。
楚珩病色全无,两条修长的腿交叉,支着下颌抬眸,看了会苏清放下手,轻轻颔首:也好。
他把所有照片合在一起,推到苏清面前。
苏清咬咬唇,一张张看过去,果然不出所料。
每一张的主角都是他。
新近的照片背景在政法大学,杏林入口,长椅上,杏花树下
苏清脑壳简直充血,让他发晕。
他不知道是该先怪有人在背后寸步不离监视他,还是该先解释他已经跟康雅没有关系。
总会显得自作多情。
两兄弟低头互相打量着眼色,连盛站出来:苏清对不起,这些都是我们偷拍你的照片。
连乘补充:我们派了人监视你。
我知道这些照片还不够明显吗,什么?
苏清惊诧,他们在跟他道歉?
他吃惊时,连盛连乘猛地九十度弯度,直接跪下:对不起,是我们错了,请你原谅我们!
苏清吓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现在他知道这两兄弟是从国外回来的了。
楚珩左手搭在他手背,右手屈指在眼边,淡声道:你们的诚意呢。
平淡的一句话,给人不容置疑的威压。
连盛哭丧着脸:这是我在你家附近买的一套房子,希望你喜欢。
连乘咬牙:这是我收藏的限量版跑车,希希望你能收下。
一百多平的房产证和劳斯莱斯幻影的车钥匙双双送上。
苏清吃惊地转头看楚珩,他想说不用这么夸张
楚珩手指点点茶几:你们反思一下,自己吃早餐去。
连盛和连乘溜得贼快,爬起来就跑。
苏清满眼复杂,半晌转头。
我跟康雅是清白的,他思考着楚珩意思,吐出一句话,她当时没亲到我。
即使是当年的交往也恪守着距离。
少年的青春萌动还未发芽便已扼杀。
虽然他这样说很夸张,可他真摸不懂楚珩的想法。
监视的偷拍照片是连盛他们的自作主张,不是他的意思。
那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是需要他跟异性保持距离,还是大方的不介意他的过去?
单纯从雄性生物的角度推断,苏清是相信楚珩对自己所属物有强烈独占欲,甚至是严重心理洁癖的。
为了不牵连到其他人,也为了苏清拿的那笔钱,他也得费心解释清楚。
很抱歉我没做好本分,我去见她并没有其他意思,我早就断了所有念想
我知道。楚珩扬手打断他的话,望过来的眸光闪过一丝暗涌。
手边茶几上的照片,美丽的女孩扑过去拥吻失措的青年,杏花吹落,好不唯美。
楚珩眉尾凌厉地上扬着,起身收拢,将这些照片扔进粉碎机。
机器无情缴税着。
楚珩冷眼看了会,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苏清在他身后站着。
光影分割,他身上多了一层阴影,只听得一个冷冽的声音徐徐说着。
卿卿,我不喜欢他们那样做,是因为他们瞒着我,还没经过你同意。
他淡声说着,苏清睁大了眼睛,看到那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是一块手表。
如果是我要这么做,一定会明明白白跟你说清楚,这块手表内置了监听器和追踪器,卿卿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他反身回来,含笑着一步步走来。
苏清无力坐倒在地,不可置信。
楚珩弯腰扶起他:卿卿戴上一定很好看,我特意为你挑的,你喜欢这个款式吗?
苏清腿软站不起来,伏在他膝头,攥了攥手心,抬起脸。
浅褐色的眼睛琉璃般澄澈,小鹿般无邪,怔怔盛满惶然。
苏清哑声问:楚珩,我是你的宠物吗?
楚珩手一顿,摸着他头,清雅和煦:我的卿卿,要让我放心。
半晌腕表贴上手腕的冰凉触感,令苏清下意识抽手。
极微小的幅度,在楚珩扣着他的大掌里显得纹丝不动。
楚珩下来沙发拥过来,与他一起跪坐在地毯上:卿卿很快又要进剧组了吧,那山里,我就不方便去探班了。
苏清脑海里忽的浮现起,楚珩每一次与他交.缠的画面。
楚珩好像是有在他离开前就跟他做一次的习惯。
好像妖精一次性吸取够阳气,保证接下来几天他不在的日子不会难熬。
可是明知如此,苏清还是无法在刚被套上一个拷住他的锁链情况下奉陪。
我苏清嗓子忽然干涸得发不出声。
楚珩在脱衣服。
从修长的脖颈,宽厚的肩膀、胸膛,到白得晃眼的肤色,无一不在冲击苏清今天的心理防线。
楚珩哪次不是衣冠齐整地跟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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