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妄想病
这些当初桓敖都与她讲过,只是她那时心里抵触,一句没听进耳朵里。
他们默契的避开了关于桓敖的话题,羽烨没有告诉她,桓敖被视为最有能力成为新王的人选,但他却直接入了城,做了国相。帝王深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于桓敖是百分百的信任,桓敖也不负期望的做了很多事情。
而羽烨作为最年轻的国师,他的占卜曾助上城几次面对灾祸化险为夷,自然受到了足够的重视。
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做融寅的太傅的请求能被应许,大概连帝王也未曾想到他失踪多年的女儿一回来就牵住了两个大臣的心,用融寅制衡他与桓敖是最划算不过的。
帝王家本无情,更何况他们兽类也不是重情者。他不管桓敖怎么待融寅,他绝不会让融寅成为巩固权利的牺牲品。
融寅消化着羽烨给她的信息,毛茸茸的虎耳动了动,她还是提出了心里的疑问:“我的母亲在哪里呢?”
“你的母妃她已经出宫了。”
淑妃在宫里的时候羽烨还年幼未进宫,他对后宫之事了解甚少,但为了融寅也去打听了一些。她随陛下入宫时已有了身孕,产下的融寅无故失踪,没过多久她就出宫了。他们虽是照着人类的宫廷,到底还是兽族,生性洒脱想走便走。不知帝王有无挽留淑妃,只是很多人猜测,那孩子并非皇家血脉。如今融寅回宫,也是替陛下摘下来头顶隐形的绿帽子。
融寅知道鸟会给自己的孩子喂食,猫会教自己的孩子上树。可自她有记忆以来,她始终是一个人。本以为回宫会见到至亲的人,现实却是一个漠不关心的父亲和一个不知所踪的母亲。
她心里空落落的,耳朵也丧气的耷拉了下来。
羽烨心生怜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的融寅,你还有我。”
虎耳马上立了起来,她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对不起,”他收回手,低声说道,“我不该擅自做那些事情。”
他又向她道歉一次,藏在衣衫下的尾巴左摇右摆,她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他。
她始终不语,羽烨叹了口气,那双眼睛又盛满了忧郁的蓝。融寅有些无措,握住了他的手想安慰他。
她的手很小,他反手就能全握住,这让他有些不舍得松开。
如果没有桓敖,她会是他的,他也绝对不会把她带进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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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写文在开头有纠结过到底是写现代文还是写古代文,最终选择古代文原因其实是古代文的h写起来会很美,但其实我觉得我本人写这种风格有些不擅长。现在在努力的丰富剧情,不过很多h章还是难免会为了肉而肉,大家也就图一乐吧。
困兽(1v1) 十日未见微h
羽烨来为融寅授课已经成为了融寅最期待的事情,她不在整日呆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即使羽烨不是日日都会来,她也会去后宫之中的花园里走走,坐在他为她授课的凉亭看风景。
羽烨说她被强化人形的药伤了根基,纵使有灵气底蕴,修行也是难上加难,虎耳和虎尾更是不可逆的副作用。
桓敖也曾经给她讲过那种丹药,他说唯有黑市的奴隶贩子会把这种丹药喂给无灵智的普通兽类,高价卖给一些淫邪之徒。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勾当,羽烨全然不知,只傻傻地花大价钱买了混进她的食物里。
他一再的同她道歉,融寅趁机提了出宫的要求。她回宫时与桓敖乘着大轿子,外面喧闹的人引得她十分好奇。偶尔也会听到宫里的人谈论外面的事情,她好奇极了,很想出去看看。
羽烨无法拒绝融寅的请求,何况带她出宫一趟并非难事。
融寅醒来得很早,昨夜想到羽烨会带她出去兴奋得睡不着。
她起床时未着一缕,即使被桓敖教了大半年,她仍然不喜欢衣服穿在身上束缚的感觉。现在离了他,无人管束,她回到宫殿就把衣服脱到最少,只着一身轻衣。反正于她而言,宫中皆是雌性,睡觉的时候更是连亵裤都不穿。
她昨夜入睡前吩咐了宫女将今日要穿的衣裙放好,没有她的吩咐,她们不可随意进她的卧房,她也更放心大胆地在宫殿里赤身裸体地走动。
可是掀开轻纱床帘,融寅看到坐在她殿里悠悠品茶的某人,刚触地的脚僵住了。
“你你……!”
融寅惊得声音发抖,语调都变了。
“……你怎么在这里?!”
桓敖闻言放下茶碟,抬眼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人。
融寅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钻进被子里。该死!她的衣服!她进宫殿就把衣服乱扔,现下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她眼看桓敖不紧不慢逼近她的床榻,心里急得很,一边往里缩一边斥责:“你不要过来!这是公主殿!”
“公主殿又怎样?”桓敖停下脚步,却已经站在她床边,弯下腰一把将紧贴墙边的她揽回来,把她的双腕捏住压在头顶,“你这公主殿可有人敢拦我?”
偌大的公主殿一个宫人也没有,他们都去哪了。
融寅藏在被子中的胳膊被拽出来,挣扎间,被子向下滑落露出一寸香肩。
“呵。”桓敖用腿把融寅压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着,“小融寅又不穿衣服,才离了我就忘了我教过的东西了。”
他扫在她身上的眼神幽深,那目光融寅再熟悉不过,那炙烈的欲望,恨不得将她活吞了。
她惊恐害怕:“谁、谁准你上来的!”她踢腾着未被制住的双腿,“桓敖!你给本宫退下!不然本宫废了你!”
她脚背抵着他的胯下,怒目圆瞪,一副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他早有提防,却没想到她说出这话。感受到那绷紧的脚尖抵着他的胯下微微颤抖,他忍不住低笑,毫不在乎地手一伸,便直接将她脚踝从锦帛中掏出来。
“知道威胁臣的人最后都怎么样了吗?”他漫不经心地问,在心里反复品着融寅的话,将手中的玲珑玉足贴在自己胯下。
“本宫不知,你走开!”她难堪地偏过头,她越往回抽他扣的越近,她挣脱不开竟然感觉到脚背处变得又硬又烫。
“桓敖!”她气得要尖叫,“你变态!给本宫滚出去!”
她半遮半掩的玉体在他眼下晃荡,只叫他更加亢奋,直到让融寅感受到他的巨龙完全苏醒才放了手。
“殿下讲话好伤微臣的心,”失去束缚的白嫩小脚立马钻回被子里,看着她警惕的眼神,他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玉带,“十日不见,臣的小猫和那臭鸟学了些什么糟粕!”
他自然是知道羽烨成为公主太傅一事,实际上,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更知道她离开的十日里,她的日子过得有多快活。想到她对着羽烨言笑晏晏,他心里便不舒坦。
“你要干嘛?”看到他解腰带融寅直觉大事不妙,扭着手要挣开他。她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老虎了,化身为人的礼义廉耻甚至是他教的。
桓敖抽出腰带,把她的手腕缠住固定在床头:“微臣会告诉殿下,什么叫变态。”他以君臣相称,却做尽了以上犯下的事。
她终究是怕了,虎耳耷拉着,软下声音说:“我错了,桓敖哥哥,求求你放开我。”
她倒是懂他吃软不吃硬,可惜他已决定要给她一点教训,怎么会就此收手。
食指点着她的嘴唇,缓缓向下,划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最后,搭在被子边上。她大幅度地挣扎使被子越来越往下滑,雪嫩的椒乳将将被覆,只要他勾勾手指,傲雪红梅就会完全暴露出来了。
融寅不敢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华贵的外袍抛到地上,最后着一件雪绸中衣。
“桓敖你个混蛋!你脱衣服干嘛!”融寅心慌的看着他手搭在衣领,双腿不敢挣扎,只有大叫为自己壮胆,尾巴偷偷从被子里钻出来缠住他的大腿。
绒绒的虎尾隔着裤子搔着他的心,他顺了两下尾尖的绒毛,更快的脱去了中衣。宽阔的肩膀展露,结实的臂膀和紧窄的腰腹,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又优美。
桓敖心笑:前一句还是桓敖哥哥,下一句就混蛋。这小猫,嘴巴没一句实话。
“臣有些热。”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听得融寅耳中一痒,只觉得喉咙发干,望着他金色的瞳孔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双手摸着她的尾巴,一寸一寸反着摸上去,尾巴被摸得发痒,无力再缠住,蔫蔫耷落在桓敖腕间,藏在被子里的脚趾交迭蜷起。
“殿下也很热吧,尾巴都伸出来了,臣帮殿下散散热。”
修长的手指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尾根,握在手里用指尖轻轻刮蹭。桓敖太知道她的弱点在哪了,单单摸个尾巴,就能让她面色发红,双眼迷离。
锦被离体的时候融寅清明了一秒,下一秒桓敖就吻住了她的双唇。强势的闯入檀口,攻城略地,用自己的气息浸染她,手指不知不觉放开了尾巴划到了前面。
困兽(1v1) 出水h
融寅泄出的呜咽由急转弱,迷离的双眼再睁开已是泪湿眼眶。
“这就出水了?”桓敖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融寅却觉得他话里有话,羞得夹紧了腿。
“放开我!”又一滴泪滴滑落,融寅缩着脖子不敢直视他,分明已经动了情,却还要在情欲的潮流中挣扎不休。
她本身廉耻观淡泊,不谙世事,百般挣扎不过是不想随了桓敖的意,非要和他做对。
他又怎么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这是他一手调教的小猫,如今给了她自由,她就忘了本,看来还得好好管教。
“乖一点。”他直起身子,强硬分开她的两腿,把她的左腿挎在肩上,旖旎风光展露眼前。腿心间艳丽绯红的花唇微阖着,艳红的小嘴一收一缩染了一层晶莹的雨露。
缓缓伸出手指拨弄着两片嫩肉,摸捻着殷红的花核,轻旋着挑弄她本能的情欲。
“别……不要……”融寅身体一震,一指尖就着蜜水顶入柔软中,难耐的扭动腰肢,酸痒酥麻直冲穴心,腹中一阵收缩。
“真的不要吗?”他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小巧耳垂,边亲边舔她敏感的雪颈,空闲的手不忘罩住白嫩的奶团重重的揉捏,绞吸手指的小穴紧致得出奇,“可是殿下很湿,吸得微臣很紧啊。”
“闭嘴……不要说……”融寅推不了他,也躲不开他,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部,透露几分紊乱的粗喘,舌头舔过的皮肤也泛起痒意,她啜泣的声音又软又糯,“拿、拿出去……”
“好。”他眯着眼睛,意外的好说话。深入抠弄内壁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抽出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分明的骨节。
“小猫儿不想要手指,那桓哥哥换个大东西喂你好不好?”他忍到现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握着自己的灼热在花口轻轻戳弄。
巨硕带着似火的温度,烫得她腿都软了,无力的发抖,偏偏在腿心又磨又戳,迟迟不进,好像真在等她一句话。
“不好,不啊——”
她又哪有拒绝的权利,话未说完,浑硕的欲根毫不怜惜地戳入。
结合处,粉嫩的穴口被撑得紧绷,嫩肉湿滑死死的裹吸着他往深处去。他舒爽地低喘,眼眉飞扬,冷傲的脸上多了一丝人情味。
吐着露水空虚已久的花穴被填满后失控的收缩,那种填充撞击带来的快感总是大于痛苦。融寅被缚的双手无力的张开又握紧,嗓子溢出凄凄的哀婉。
“慢点,慢、慢一点……”泪水滑落进乌发,她浑身脱力,身体如同风暴中的小舟,被巨浪裹挟着无助飘摇,那种无法掌控自我的感觉叫她又惊又怕,却又无能为力。
“不行,慢下来,小猫就不舒服了。”他动作又重又狠,每次都整根抽出再重重撞进去,娇嫩奶团被揉捏得都是错乱的红掌印。
在桓敖毫无保留地抽插中,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的神智被海浪拍得粉碎。
在她登顶后,不仅变本加厉,还搓着敏感的花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激得融寅尖声哭喊,才终于在痉挛的穴肉里射出滚烫的浓稠。
发泄一轮的桓敖脸上还挂着情欲,堵在她体内的浑硕不见疲软。融寅害怕得发颤,胸脯起伏不定的大喘气。
她知道这时候的桓敖最可怕,每次这时候他就开始存着劲百般磨她。她无法抗拒,只能任他揉捏。
“听话了吗?”他解开她双腕的束缚,玉带硌得她的手腕发红,他揉了揉,苍劲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蹭着她潮红的小脸,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她啜泣着呜咽,他金色的短发蹭在她脖子上有点发痒,她不适得仰起脖子想避开,却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嗯……”许久才娇颤颤的应了一声。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失去堵塞的花穴颤颤巍巍地吐着不属于她的液体。
融寅喘息着,有些意外的目光落入他眼中。于是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问:“下午还有太傅给你上课?”
“嗯。”她垂眸错开他的眼神,他眼里的深情和宠溺她看不明白。
“给你一个选择,回绝掉下午的授课,或者再来一次。”他捏住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避。
融寅难以抉择,分明是她求着羽烨带她出去,现今她却反过头来要失约。
“不说话就是再来一次了?”他眼神发冷,火热的欲望磨着艳红的小穴轻戳。
“不去!不去上课!”融寅怕极了,若是再来一次,她也未必有力气去见羽烨。
“那就放过你这次,”他握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带着热度依然硬挺的浑硕上,咬着她的耳朵,“这还硬着,给哥哥揉一揉。”
那物又长又硬灼烧着她的手心,难以想象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她无措地想推开他逃离骇人的炙热,但还是顺从的握住了那狰狞的事物。反抗只会叫他更加不依不饶,只想快快随了他的愿。
“真乖。”他含住她的耳垂,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她酸痛的腰直不起来,分开的两条腿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搁在他肩上,身子软软的瘫在他怀里。
手心手背都是无法逃脱的热,细弱软绵的柔荑被握着在欲根上强行摩挲,包住五指的大掌越发急促。
他的喘息尚且在她耳边响起,融寅逃避似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粗壮可怖的形态。
直到十指发酸发红,生生要被磨破了皮,桓敖才放开了她,衔着她的后颈,将精液都射在她小腹之上。
“啊……”
融寅小脸潮红,瑟缩着卧进桓敖的怀里。
桓敖把她抱得很紧,高潮后的吻总是温柔绵延,嘴唇被衔住,灵活的舌撬开贝齿与她缠绵共舞。
但总有人不识趣,房门被叩响时融寅吓得差点咬到桓敖的舌尖。
是她的宫女竹璃在外面说:“公主殿下,您醒了吗?”
融寅一般不会这么迟还没动静,更主要的原因是——
“太傅已经在外等候了。”
才晌午羽烨就来了。
融寅知道他是为了带她出宫多些时间玩,可落在桓敖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尖,贴着她的嘴唇含糊道:“殿下别忘了方才怎么答应臣的。”
薄唇又移到她的脖颈处亲咬。
她推不开桓敖,又怕被宫女知道,硬着头皮回复宫女的又一遍询问:“本宫醒——啊!”
她语调突然升高,原来是桓敖趁她开口时突然含住她胸口的乳珠。
偏偏门外的宫女以为出了什么事:“殿下?殿下怎么了?”
困兽(1v1) 中秋
“本宫……”融寅捂着嘴喘了一下,断断续续道,“本宫今日身子嗯……不适……”
竹璃吓了一跳,融寅若是有任何不适,她们都会受到苛责,“殿下哪里不适?可是要召太医给瞧瞧?”
融寅只当竹璃是尽职尽责,苦不堪言,咬着牙说:“无事……嗯只是有、有些乏累……”
另一颗红樱被桓敖含在口中吮吸,舌尖来回的拨弄,酥酥麻让融寅差点又叫出声。
她到底还是忍住了,唇瓣被咬得发白,胸口不由自主地挺起,好像要把更多的乳肉送进桓敖嘴里。
好在竹璃没再追问,而桓敖也不再为难她,玩够了两团雪乳,便把她一把抱起往偏殿走。
融寅晕晕乎乎,没有多想桓敖为何如此轻车熟路,甚至知道她殿内浴池在何处。
温石砌成的浴池能保持浴汤的温度,浴汤是桓敖差人每日去先前的灵泉打来的,他抱着融寅踏入池中。融寅双腿虚软,想离也离不开他,被搂在怀里清洗身子,几番挑逗又去了一波。桓敖倒是遵守了承诺,再怎么样挑逗也没入她的身子。
描金彩漆的衣架上挂着宫女为融寅备好的衣服,是张扬的红色,裙尾绣着金丝芙蓉。融寅本性冷然,红色衬得她雪肌亮透,穿到她身上倒是给她添了几分暖意。
“从前竟不知你穿红如此美。”
桓敖为她系上腰间的系带,金色的腰带悬了一块他手刻的玉佩。
融寅一直喜欢素色,他为她添置的衣物也大多按着她的喜好。今日的红裙倒不是为了和羽烨出宫,而是宫女知国相今日归城特地备的。果不其然桓敖回城先来找了融寅,可弄巧成拙,红裙落在桓敖眼里,他只觉她是为了羽烨。
他心中不悦,但看在她拒绝了羽烨的份上没为难她,为她挽了个发髻。
黑发被玉兰银簪简单挽起,他又伸手变出个锥帽为融寅带上。
融寅掀开垂纱,露出疑惑的小脸,这不像是日常在宫里的装扮。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今日可是凡人过的中秋节,殿下可愿随臣出宫看看?”
融寅面露喜色,一双杏眸亮亮的。她没想到还可以出宫,拒绝羽烨的愧疚也被抛到脑后。
她跟着桓敖,只是未走到门口边听到一些嘈杂。
“大人!这里是公主殿!大人不能来此处!”
是宫女竹璃的声音。
那人不应声,听脚步声那人并未因为竹璃的劝阻离开,反而直直往这里来了。
桓敖把融寅挡在身后,只听到门被拍响,羽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融寅,你在里面吗?”
融寅被桓敖牵住,躲不开,只能应道:“我在。”
“你可是身体不适?我给你看看?”他很急切。
桓敖捏着融寅软软的手心,看着她似笑非笑,等着她的回复。
“不用了,我歇歇就好了,没什么大事。”她躲在桓敖身后连连拒绝,内疚的心在作祟,即使一门之隔也害怕自己的谎言被看穿。
好在她本就身子赢弱,日常需要饮用汤药,羽烨也没多加怀疑。
“那你好好休息。”他叹了口气,失落地转身离去。
听见他远去的脚步,融寅总算松了口气。垂纱被桓敖拨开,他探进来啄了一下融寅的唇,对她刚刚的回应十分满意。
融寅没有如往常那般推开他,她满眼期待着桓敖带她出去,尾巴兴奋地在裙子下面甩动。
他拿捏了她的小心思,牵着她的手,往后殿走去。
“我们去哪?”
“你要从正门走遇到羽烨吗?”他回头问她。
融寅摇了摇头,她刚骗了羽烨身体不适,如若让他撞见她与桓敖同行,她有些不敢想象。
“那便是了,”后殿无人,桓敖环住融寅的腰,“殿下可要抱好臣。”
他双足轻点,便带着融寅飞起,御风而行。腾然悬空的失重让融寅害怕得搂紧桓敖,她往下看只看到墙阙宫殿在脚下闪过,心里更是一慌。
桓敖感觉腰身一紧,知道她害怕,脚下不停,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帽子。
“小寅儿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一会儿我们就出去了。”
融寅双眼紧闭,不敢放手,呼吸间是桓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方才的恐慌渐渐淡去。
双脚落地时融寅依然没松手,桓敖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我们出来了。”
融寅这才敢睁开眼睛,抱住桓敖的胳膊也缓缓松开。融寅才看到他们站在巷子深处,外面人来人往,好像热闹得很。
她想看看巷子外有什么,急急地往外走,被桓敖牵了回来。他扶正了融寅的帽子,牵紧她的手:“小猫可别乱跑跑丢了。”
她那样迫不及待,可是走出巷子面对繁华的大街熙攘的人群她又胆怯了,习惯性的贴紧了桓敖的胳膊。
兽族对于人类节日的态度个有不同,但商贩可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大街上有各式各样的摊位。小贩们吆喝着,摊位上的商品也是玲琅满目。
融寅左顾右盼看花了眼,走走停停又不敢靠近。桓敖牵着她的手走到买发饰的摊子前,花哨又亮闪闪的天生吸引女孩子的注意,他看到融寅频频望过去,便领了她过气。
小贩一眼看出桓敖融寅穿着华贵,戴着锥帽的女子看不清面貌,旁边的男子倒是丰神俊朗,定是个有钱的主儿。
“公子给心爱的姑娘买点什么吗?”他讨好的笑,善于察言观色的他自然也没有忽视那两只握紧的手。
“买什么?”
融寅仰头看桓敖,她听不懂商贩说的是什么意思。
桓敖扫视一遍,不过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融寅柜匣中的饰品可是这的千百倍。只是见她兴趣十足,耐了心陪她。
“喜欢哪个?”
融寅指了指一串红绳编的紫牙乌手链,她只觉得那颜色和她的衣裙相近。桓敖执起她的手为她戴上,紫红的石榴籽衬得她手白嫩,编入的金铃轻轻一摇便是悦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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