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油果可乐
感恩珠珠~
走啦,拜拜~
你真好 联系不上
第二十四章
误会来的快,解的也快。别扭不见了,贺禹洲心情爽快得很。
美中不足的是,邹檬今晚不肯和他回家了。
贺禹洲虽然不舍,但也只能放她回家,过了九点半,小区门口人烟稀少,贺禹洲送她到楼下,有心和她腻歪。
从暖气十足的车上下来,走到楼下呆了会,邹檬鼻子都冻红了。
贺禹洲抱着她,邹檬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很清爽的草木香。
邹檬很瘦,冬天的衣服价格便宜,贺禹洲总觉得不是太保暖。
他几次都想给邹檬买衣服,可平时送她她一定不肯,想着趁她生日,让店里送点冬季的衣服外套,最好让她一个月衣服不带重样。
邹檬这么好看,肯定穿什么都好看。
什么都不穿也好看。
“哟,我们小檬,这是……男朋友?”
小区光线并不是很好,比起冒出的身影,声音先传了过来,邹檬看不见人也听得清那个声音,不是她姑父是谁。
姑父以前从不叫她小檬,和姑妈,奶奶都一样,一直喊她邹檬。
只是最近这半年,他开始熟络起来,私下讲话叫得也亲昵了不少。
当然,这是他单方面的。
邹檬没理他,他也不好赖着,只好开门上楼。
“那个是谁?”
“我姑父。”
“今天就你和他在家?”贺禹洲有些担心,她那个姑父看着就不像是长辈关心晚辈的样子。“还是和我一起回去吧。”
“没事,我表弟和我奶奶在家的,我上去回房间以后就把门锁上 ,我姑妈晚上要回来的。”
“上去锁了门给我发条消息。”贺禹洲还是很担心,“是不是成年以后就可以把房子要回来了?不用再和他们住在一起了?”
“理论上说应该是的吧,我之前咨询过律师,法律上成年后就能从保管者那里继承遗产,但是因为道德上的事情就很难用条例去约束了,先成年再说吧。”
“快点长大吧。”贺禹洲抱着她,摸摸她的脑袋,“我的檬檬我来疼。”
邹檬对他笑,“我先上去啦。”
“嗯。”贺禹洲松开她,“给我发消息。”
贺禹洲的担心不无道理,邹洁今天回来得晚,老太太睡下了,邹毅远在楼上。
邹檬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依稀觉得小块的磨砂玻璃外有个身影一直在晃。等她在浴室全换好了衣服刚打开门,就看见刘海峰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外。
“哟,小檬洗澡呢。”刘海峰用力吸了吸,嗅着她洗完澡发出丝丝的馨香。
小女孩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样,卫生间的洗护产品大同小异,但就是用在她身上特别好闻。
也不一定是小女孩了吧,这么说来,倒是便宜了刚刚和他在一起的男孩子。
早知道她这么开放……
邹檬没多给他什么好脸色,他的那种眼神看着就觉得恶心。
迅速回到房间后把门锁上了,给贺禹洲报了平安。
再忍半个多月吧。邹檬这么想。
贺禹洲盘算着要怎么把邹檬带回家宠着,毕竟她还未成年,想把她圈在家里养着对她的名声实在不好。
他一门心思寻找机会,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了么。
但是一想到机会是这样来的,贺禹洲恨不得把邹檬的家人大卸八块。
今年冬至恰逢周六,贺禹洲从冬至前一夜要去宁城祭祖。
“就叁天,不要太想我。”把邹檬送到她家楼下,说是让她别想,却明显是他更舍不得。
“不是说要去四天吗?。”邹檬和他谈恋爱以后,好像也没分别这么长时间过,身边没有他了,好像是会有些不适应。
“今晚走,争取周日早点回来,就是明天要你自己上学放学了。”司机要送他去省外。
“我本来也就是坐公交,就是你把我宠坏了。”弄得她好像都没有坐公交车的技能了。
“再宠的坏点才好。”贺禹洲叹气,她也根本不给他多花钱宠宠她的机会。
贺禹洲拖到最后不得不上车出发。邹檬回到家里,照理做完了一切锁了门和他报平安。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邹檬和贺禹洲打完电话准备睡觉,明天要去坐公交车,她要比之前早起一会儿。
刚准备躺下,房门就被敲得砰砰响。会这么敲门的,除了老太太,没有别人。
但是老太太无事不登叁宝殿,一般情况也懒得和她说话。
“什么事?”邹檬解锁开门。
“让开。”老太太用力一把推开她,冲进她的房间里就一通乱翻。
“你干什么?”邹檬想拉她的手被甩开,“你凭什么翻我东西。”
老太太把她的柜子都打开翻着里面的东西,柜子里有个抽屉,邹檬平时一些贵重的东西都放里面,她没有什么金钱方面的贵重物品,多数是一些证件证明等。
“好啊。”老太太从抽屉下面抽出了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一些人民币。“就说呢,我的钱怎么少了那么多,合计着家里有的贱人长了第叁只手。”
“你乱说什么。”邹檬想去抢那些钱,这些钱是平时邹洁给她的生活,这几个月她每个月伙食上的开销很少,她就把钱存着本来准备多集一些一次性存进银行的。“这是我的生活。”
“小远平时生活八百还不够呢,你哪里来生活存这么多钱?”
老太太平时会在枕头底下藏些钱,今天一摸钱一分都没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邹檬,除了她还能有谁,再者说了就算不是邹檬,她今天也要趁着邹洁这几天不在家,借着这件事好好治治这个死丫头。
“你有毛病。”邹檬不想多和她废话。
但也不知道老太太哪里来的劲道儿,拉着邹檬的手就往外走,“嘴巴硬是不是,我今天不好好治治你,白活那么多年了。”
老太太拉着邹檬往屋外走,邹檬使劲儿挣也挣不开,“你放开我。”
她把邹檬拉到储藏室门口。这里本来是一个小隔间,后来因为没有窗户,朝向也不太好,就堆放了一些纸板杂物。
老太太卯足了劲儿把邹檬推进去。
储物室里各种纸箱泡沫堆放比较杂乱,因为不通风所以潮湿发霉的味道很严重,邹檬推在纸箱上,刚站起来,老太太就把房门带上了。
钥匙一直挂在房门上,老太太从外面把钥匙转了几圈又拧了下来,钥匙圈套在手指上叮叮当响。
“你放我出去!”邹檬扭着门把手。
“怎么,不是本事很大吗?不是还要用刀砍我吗?”老太太得意,“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不把你关到求饶,我叫你奶奶。”
“你开门!”邹檬用手拍着门,“你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老太太闻言哈哈笑,“你要是出得来再和我提法律,不然我就是法,关的就是你这种不要脸的扫把星赔钱货!”
邹檬用力喊,手掌拍门拍得通红,外面静悄悄一片。房间还不如厕所大,堆满了杂物,一股浓烈的霉味。邹檬试图找一些硬的的东西想把门砸开,翻了翻都没有。
手机也在房间里,不知道是要等老太太放她出去,还是等都找不到她人了才会来救她。
不知道贺禹洲联系不上她会不会担心她。
但是当下更要解决的是她准备睡了,脱了棉衣外套,只有薄薄的线衫和内衬的一件短袖。
邹檬找了几块干净一些的纸板围了起来,她坐在地上,心里委屈和难受涌上心头,但是她没哭。
只是此时此刻,她好想贺禹洲。
被关在里面,邹檬完全不知道是几点,迷迷糊糊一觉醒过来,她贴在门上仔细听,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今天是周六,应该要去上学的。
贺禹洲早上开始联系了邹檬好几次,她都没回消息。他估摸着她在学校可能没看手机。准备到了晚上她晚自习结束后再打电话给她。
晚上快十点的时候,他又打了通电话,电话关机了。
贺禹洲蹙眉,他心里有些吃不准,邹檬不会无缘无故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正当他再次准备拨电话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贺禹洲吗?”电话那头声音有点耳熟。
“是,哪里?”
“我是任绛雅。”她的声音有点紧张,“我找不到邹檬了。”
挂了电话他才知道,邹檬没去学校,她已经失联一天了。
任绛雅找了老师,老师也打电话去了家里,奶奶说邹檬生病了,在家修养。任绛雅越想越奇怪,给她发了好多消息她一条都没回,后来再打电话关机了。
贺禹洲急得团团转,他恨自己怎么就不坚持让邹檬待自己家去。还执意让司机跟着过来给他开车。
从宁城回胥城飞机不晚点也要叁个小时,开车更是要十多个小时。
“帮我订最快的机票,我要回胥城。”
司机打开手机:“最早回胥城的航班要早上六点……”他很担心,“而且禹董那边……”
禹万良是他的外公,如果说这个家里但凡还有个他可亲可敬的人,大概就是禹万良了。
贺禹洲敬他,也怵他。
况且今天这样的日子他要先走,于情于理是说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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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居然写了24章,而且居然还没写到毕业。
说好小贺很短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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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拜拜~
你真好 有两道光
第二十五章
“外公…”贺禹洲推开他房间的门。
“禹洲,来看看这幅字。”禹万良招呼他过来。“怎么样。”
“嗯……很好。”贺禹洲根本没心思去看。
禹万良把笔放下,看着他,晚餐的时候就看他心不在焉的:“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糟心。”
“外公,我想回胥城。”
禹万良哼了一声:“为了个家境很差的女孩子?”
贺禹洲片刻未吱声。他知道,禹万良虽远在宁城养老,但是贺禹洲在胥城所有的事情,他事无巨细全都知道。
但他又没法否认,“我想回去找她,我联系不上她,很担心。”
禹万良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如果她有什么事可能早就出事了,如果没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外公……”贺禹洲开口,“如果我说,我想用您的私人飞机……”
“禹洲。”禹万良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贺禹洲点头:“或许在大家眼里,檬檬只是一个家世很差的普通人,但是她对我来说不一样。”
“外公。”他很坚定地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禹万良看着他,沉思良久。
禹家的勤达集团是家族企业,禹万良的祖父白手起家到现在,起起落落风风雨雨几十载,到禹万良手里才算是风调雨顺,他虽然生了个女儿,但是女儿不比男人差。
年轻的时候偏执的认为孩子的婚姻不应该由他们自己做主,身在这样的家庭该承担的某些责任是必然的。
所以禹成琳和贺家的长子长孙贺群骅商业联姻。婚姻嘛,在他们这类人眼里爱情什么的都是虚无的,最终会成为亲情。
直到他们的婚姻关系破裂,直到他看到自己的外孙成为了这段婚姻里唯一的受害者。
禹万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可能错了。
“私人飞机是我的,可航空航线不是我的,私人飞机起飞要层层上报,没你想象得那么容易。”禹万良叹了口气,“我帮你想办法。”
贺禹洲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一时忘了道谢。等他跑出了房间又跑回来。
“谢谢外公,爱你。”他还送了个飞吻。
禹万良蹙眉,嫌弃。
贺禹洲赶回胥城的时候是早上六点,他一下飞机就接到了任绛雅的电话。
“还是联系不到她,我在想要不要报警,但是我又怕搞了乌龙,万一这样……”任绛雅也很纠结,她一个女孩子有点拿不定主意。
“我现在准备从机场去她家,你?”
“我和你一起去。”任绛雅知道贺禹洲回来了,心定了一半,她看了看时间,“一会她家门口见。”
“好。”
挂了电话贺禹洲又给禹万良安排打点的人打了个电话。他们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毕竟单方面的联系不上极有可能是乌龙。
邹檬被关了两夜了,从一开始不安到后来认命,到现在冷得全身发抖。
今早邹毅远来敲过一次门,邹檬让他放自己出去,他只是不停道歉,说“奶奶不会关你很久的,我妈晚上就要回来了,你很快就能出来了。”
他不停道歉,让邹檬猜到了,老太太的钱估计是他拿走的。
邹檬用手背贴着自己额头,她嘴唇干涩,喉咙也疼,浑身没什么力气,发烧的迹象很明显。
她在想,那些新闻里被绑架,被关起来的人慢慢死掉是不是也像这样,先是心理上的绝望,再是身体上慢慢失去知觉。
如果她现在就死了,会不会有什么遗憾呢?
有的吧,还没考上好的大学,她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考好大学。
还有贺禹洲,她死了以后,贺禹洲会不会难过啊,他们之间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就在邹檬快要想到绝望的时候,门把手动了。
邹檬的眼神亮了,从扶着墙缓缓起身。
但是等看清来人后,她的眼神又暗了。
“小檬。”刘海峰上前准备扶她,却被她躲开。
“你别碰我。”她说出来的话完全是又哑又干的调子。
“小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看着邹檬穿得单薄,宽松的线衫下面是紧身的t恤。
邹檬内衬的衣服常用一些过时的t恤,有些可能有点小了。
刘海峰馋了。少女的滋味谁会不喜欢呢。
“小檬,这时候就别装了。”他跟着邹檬往外走。
邹檬腿软,走到餐桌边的时候腿软得不行,扶着桌边就往下倒。
刘海峰扑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就往桌上压。
“滚……”邹檬意识是清醒的。
他身上的每一寸,她都觉得恶心。油腻的气息让邹檬忍不住想吐。
她从一个深渊出来,又跌入了另一个悬崖。
她的挣扎反而刘海峰兴奋,“你早就不是什么处女了吧?放心,我不嫌弃你,就是便宜了你那个小子是不是?不过没关系,今天过后,我看他还要不要你。”
他的腿压着邹檬的腿不让她动,他拉开她的衣服,里面的t恤就这么包裹着少女的胸部都让人觉得血脉喷张。
“可真骚啊。”刘海峰忍不住感叹,这年轻女孩子和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就是不一样。这么瘦,却还是胶原蛋白充足。
邹檬手在桌上摸了摸,好不容易摸到个玻璃杯,她趁着刘海峰只顾盯着自己的胸口,握着就往他凑过来的脑门上敲过去。
玻璃杯杯壁很薄,敲碎的玻璃只在刘海峰的侧脑门上留下几道口子,碎片悉数扎进了她的手里。
“操,臭婊子!”刘海峰一手捂着脑袋,一手用力抬起来抽了她一巴掌。
邹檬脸上本就没什么血色,这一巴掌上去,立马四道粗粗的手指印。
绝望的念头又一次涌上心头,她在到底是拿起玻璃碎片割自己脖子还是割刘海峰脖子之间踌躇了一秒。
“嗙嗙嗙”防盗门被敲得巨响。
“邹檬……”门外传来了贺禹洲的声音。
他的声音就像是救命稻草,像是在悬崖底绝望时放下了的绳索。
邹檬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想博一次。
刘海峰被推开了,她踉跄着几步冲到门口,还好防盗门没锁,扭着把手就开了。
邹檬看到了希望。
她看到了光。
两道。
失去意识前,她听见了有人喊她檬檬,有人喊她邹檬。
贺禹洲看见她的手上全是血,衣服上也都是血迹,他红着眼睛把邹檬交给任绛雅。
刘海峰这下有些害怕了,贺禹洲拳头上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了。
每一脚每一拳他都是拼了命在打。
“贺禹洲!!别打了!!”任绛雅扶着邹檬,吓得要命:“快送她去医院啊!”
贺禹洲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他松开了掐着李海峰脖子的手。
邹檬被送去了医院,路上贺禹洲就给唐林打了电话,可当唐林见到人的时候还是惊了一下。
“你们……”他看看贺禹洲抱着的人,后面又跟着一个。他一时不知道贺禹洲的小女朋友到底是哪一个。
邹檬被推进了急诊室,唐林拉上了帘子。
贺禹洲拉住他的手:“她一定不能有事。”
唐林看着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拍拍贺禹洲的手:“放心吧。”
过了一会唐林先出来,贺禹洲立马迎上去:“她怎么样?”
“放心吧,问题不大,昏迷是因为有轻微脱水症状加上发烧,身上没什么伤痕,手上的玻璃碎片正在清除,扎得不深,都没伤及神经。”唐林看看贺禹洲,小声问:“哪位才是红糖水小姐?”
贺禹洲懒得理会他的八卦:“她什么时候会醒?”
“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唐林看出来,贺禹洲显然更在乎受伤那个女孩子,如果在乎的是身旁这位,不会一个眼神都不在她身上。
邹檬是下午醒来的。
“你醒啦?”任绛雅看着她睁眼,摸摸她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烧了。”
她的一只手被包扎着,一只手输着液。她抬手想拉拉任绛雅。
“你别动,好好休息。”她轻轻翻过她的手,“疼不疼?”
邹檬摇摇头,嗓子沙哑得很:“不疼了,咳咳……”
“哎呀,别多说话了。”任绛雅按了铃,“我让唐医生来看看。”
检查完,烧退了,唐林叮嘱好好休息,等恢复了安排做个全面的检查。
邹檬等唐林走后四处张望了一下。
“找贺禹洲?”任绛雅看出来了,“他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就来的。你再休息会儿。”
贺禹洲在送邹檬来医院的路上就找人处理刘海峰,等到了医院邹檬被送入病房后,他交代了几句,又走了。
任绛雅不敢和邹檬说自己猜测贺禹洲可能去杀人了。
一方面她觉得很解气,另一方面也很害怕。
贺禹洲回来的时候邹檬烧已经全退了,任绛雅很识相地走了,把病房留给他们俩。
邹檬哭了。
被他搂在怀里的一瞬间。
被关起来的时候没哭,被刘海峰打的时候没哭,玻璃碎片扎进手里的时候没哭,想死的那几秒也没哭。
可是被贺禹洲抱住的时候,眼泪就不自觉掉下来了。
贺禹洲的内心同时被害怕和心疼占据。
如果他没去找外公帮忙,晚了两小时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第一次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不哭了檬檬。”怀里的人闷着声哭到他心里的后怕值达到顶峰。
邹檬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多眼泪。
“不哭了。”他摸着她的脑袋,“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再哭又要昏过去了。”
邹檬这才发现她把他衣服前襟都哭湿了。她局促地把上面的水珠拍了,洇湿的水渍依然明显。
邹檬抬起头,她哭得眼眶通红,鼻尖也是红的,眼里噙着泪水,不断呜咽着。
贺禹洲觉得自己还真是畜生,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看到她的脸居然起了反应。
他看看邹檬的手掌,“疼不疼?”
邹檬在他的面前不需要逞强,也不需要伪装。她点点头,玻璃碎扎进肉里,怎么可能会不疼。
她的这一点头可真让贺禹洲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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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 你忍一忍
第二十六章
晚上邹檬又有些发烧,唐林说是正常的现象,吃了一片退烧药才准备入睡。
她让贺禹洲晚上回家,但他说什么都要留下来陪她,好在vvip病房,陪护床也不小。
“好了。”贺禹洲摸摸她的头,“早点休息。”
“别摸了,头发脏,叁天没洗头了。”
晚上邹檬想洗头,硬是被贺禹洲制止,她发烧刚好点,洗个头保暖工作做得再好也难会受凉。
“我出院了想去把头发剪短些。”邹檬拉过自己的头发,放下来已经长到快及腰了。
“嗯?”贺禹洲很喜欢她的头发,很软很顺。
“太长了,洗头发吹头发很麻烦的。”邹檬的头发虽然细软,但是很多很密,长了以后洗发吹发要花很长时间,每次她都吹到手酸,结果头发里层还是湿乎乎的。
“檬檬,正好有事想和你说。”贺禹洲坐在床边。
“嗯。”
“出院以后,住我家里吧。”看似征询她的意见,实则邹檬知道,她拒绝不了。
而且她也清楚,她那个家,暂时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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