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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油果可乐
和同学好一阵寒暄就,邹檬才发现四桌里有两桌是理科八班的。
贺禹洲的班级。
“你放心吧,我之前问过唐林了,人在美国呢。”任绛雅看出来她有些紧张。
这么多年不见,同班的同学对邹檬还是很好奇的,毕竟当年多数人对她的消息一无所知,而且后来几年同学会,她也没参加过。
“邹檬……”班长过来打招呼,坐在她身边的空座上。
“班长。”邹檬对他点头微笑。
陈子莫见到邹檬有些紧张,她比高中时后更好看了,从她进门,陈子莫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班长,你越来越帅了嘛!”任绛雅主动对他说。
邹檬这才仔细看了陈子莫,印象中他的黑框眼镜变成了银丝边眼镜,发型也从板寸头变成了打理过的偏时髦的造型。
“嘿嘿……”陈子莫被夸了,有些不好意思。他看着邹檬:“你现在是在市电视台?”
“我在广电,广播部的。”
陈子莫点点头,找话题:“我还在读书,读博士。那个……邹檬,我们能加个微信嘛?”
她也不太好拒绝,只能打开自己的二维码,让陈子莫扫。
可能是手机信号突然不太好,二维码一下子没打开,陈子莫主动说:“要不我搜你手机号吧?”
邹檬报了一串号码,陈子莫输入后,跳出来一个微信号,“是这个吗?”
她微微偏过身子凑上去,顺手把散落的发丝夹到耳后:“是这个。”
突然包厢里一阵喧哗,隔壁桌集体起哄:“哇喔~~~”
邹檬和大家一样,顺着声儿望过去,看到门口进来走向隔壁桌的那个人,她彻底愣住了。
手机从自己的手上掉到了地上,又被陈子莫捡起来:“邹檬……”
手机刚放在桌上,陈子莫还没来得及发现邹檬的反常,就被人高声叫走了,他依依不舍地离开邹檬身边。
邹檬缓过神来后,立马收回了视线。她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心脏跳得快到感觉立马需要叫救护车。她下意识攥紧了衣服下摆,指甲隔着布料好像要戳进手心一样。
“邹檬……”任绛雅搭上她的手,安抚她:“别紧张,邹檬。”
明明应该在美国的人,怎么突然会出现在聚会上?
“贺禹洲,我们以为你不会来了呢。”他们同桌的人问他,“不是听说你在美国吗?”
“今天上午刚回国的。”他喝了口水,“所以来的有些赶。”
“别别别,千万别这么说,你能来就是我们八班的荣幸。”说话的同学带着几分调侃,“毕竟我们和上市企业总裁是同学,我说到哪里都有面子不是?”
邹檬这时候发现,自己完全能屏蔽别人的声音,只留下他的声音。他没说几句话,却每个字都落在她心上。
“要不,我们先走吧?”任绛雅看她的脸色也不太好,“从那边出去。”
包间是临时打通的,所以每个房间都有个门可以出去,她们走最近的门,也不会从他面前走过。
任绛雅和同桌的人小声打了个招呼,准备和邹檬先离开。
大家忙着和周围的人聊天,倒也没有太察觉邹檬的不对劲。
刚拿上包,准备起身,就听见后桌有传来了声音。
“哎,我说…贺禹洲,今天我们可是和文科十二班一起啊。”说话的正是那时候在操场被贺禹洲揍过的李畅,他看着他贺禹洲,显然没忘记当初挨得几拳,“那个谁呢?”
理科班那桌男生居多,被李畅这么一说,也没全反应过来,“谁啊?谁啊?”
“你们都不知道?”李畅看着一帮吃瓜群众,“我们贺总当年可是冲冠一发为红颜啊,当初为了个女人,对我下手可不轻啊。”
贺禹洲冷着眼看了他一眼。
“那女的叫什么来着?我找找,来了没今天。”李畅四处张望着,“叫什么来着的?”
“好像是叫邹檬?”当时和李畅一伙的一个人想了起来,“当时文科第一来着……”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来着!”李畅问贺禹洲,“邹檬呢?还在一起不?”
邹檬的心脏仍然跳的很快,她后背挺的笔直,听到了她自己的名字,听到别人问贺禹洲“邹檬呢?”
她好想知道,贺禹洲会怎么回答。
贺禹洲轻哼了一声,思索了片刻后带着一丝疑惑缓缓地开口:“邹檬?是谁?不记得了。”
如果说刚刚是心跳加速的话,邹檬觉得这会儿,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邹檬不想再待在那里,再多待哪怕一秒,她都会崩溃。曾经那个叫着她“檬檬”叫她“宝贝”的人,不见了。
她的名字被他如此生疏,连名带姓的叫出口。
********
一个见了又没完全见的面。
下次说上话。
我是说他们俩。
我们之间的下次,等下次吧。
嘻嘻。
节日快乐~过不过都快乐。
走啦,拜拜~





你真好 没有忘记
第五十二章
任绛雅也听到了,她有些生气,想站起来去质问贺禹洲,却被邹檬拉住,她摇摇头:“不要,小雅。”
“……我们走吧。”任绛雅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快哭了,拉起她往外走。
邹檬如同失魂了一般,被任绛雅拉到门外。从座位走到门口短短几步,邹檬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出门后任绛雅让她靠墙上缓一缓。
“对不起啊,邹檬。”任绛雅有些自责,她就不应该强行拉邹檬过来。
邹檬缓了口气,眼神空洞地看着任绛雅,“他把我忘了。”
她想过很多种和贺禹洲见面的方式,最好的是他还爱她,最差的是他恨她,她宁愿贺禹洲对她恶语相向,也好过他轻飘地问一句“邹檬是谁?”
“不一定啦,他……”任绛雅还没说完,看见走廊上出现一个声音。
贺禹洲从房间里走出来,径直向她们两走来。
“贺禹……”任绛雅刚叫出他的名字,他便从她们身边走过,丝毫没看她们一眼。
邹檬看着他走远的背影,那么熟悉,又冷漠得那样陌生。她冲任绛雅苦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任绛雅把她送回去,没着急离开。
“你回去吧,我真的没事。”邹檬卸了妆,洗了澡,换好衣服出来。
“没事啊,我陪陪你。”
“今天唐医生休息吧?快回去吧”
邹檬卸了妆,好看仍然好看,但脸色差极了。
“他重要吗?他不重要。”任绛雅递给她牛奶:“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我知道你现在吃不下。你把牛奶喝了,早点去休息。”
她看着邹檬把牛奶喝完,然后推她到床变成,掀开被子:“好好睡觉!”
邹檬被迫躺下,“我真的没事。”
任绛雅特别想给她面镜子照照,那是没事人的脸吗?
“乖乖啦,好好睡觉,我去洗洗来陪你。”任绛雅拿着放在她们这里的衣服去洗澡。
到了浴室就把花洒打开,水柱打在大理石面上发出哗哗哗的声音。她打了个电话给唐林,告诉他今天不回去了,顺便质问他。
“贺禹洲那个混蛋今天回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回来了?我不知道啊。”
“你肯定知道!他什么都和你说!”
唐林觉得冤枉:“老婆,他真没和我说,你以为他是我的谁?什么都要和我汇报?”
任绛雅把今天聚会时的事情和唐林说一遍:“他丫是不是在美国车祸失忆了?”
“老婆。”唐林对他说:“你少看点言情小说。”
任绛雅嘟嘟嘴:“你们男人真都没什么好东西。”
唐林无奈自己也被骂进去:“邹檬还好吗?”
“不怎么好,哭又不哭,她要是痛快哭一场倒也算了。”任绛雅叹气,“贺禹洲干脆死了也就算了,活着倒是膈应人。”
“你这话就当着我的面说说吧。”
“我当着贺禹洲的面也敢说,我怕他啊。”任绛雅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我们邹檬当初和他分手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可怜死了。”
“可是,你想想,痛苦的也不只是邹檬一个。”唐林就事论事。
“那凭什么现在贺禹洲就过得这么好却还要折磨邹檬?”任绛雅发现了一点:“你是不是站在他那边的?”
唐林立马表态:“我站你,你站谁我站谁。”
“还算你拎得清。”任绛雅看着哗啦啦还在放的水,“不和你说了,我快点洗个澡去陪她了。”
挂了电话,任绛雅快速洗了个澡。
邹檬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没成想躺在床上后没多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任绛雅出来,看着她睡着时眉头还是皱着的,轻声叹了口气:“为情所困的人啊。”
********
“怎么了?一个双休日过得脸色这么差?”常泽恒看着走进电梯里的邹檬。“生病了?”
“没有。”邹檬摇摇头,“就是有点没睡好。”
电梯“叮”了一声,两人一起走出去,常泽恒提醒她:“晚上和乐檬科技有个饭局别忘了。”
“嗯,我没忘。”
常泽恒有点不放心:“你真的没事儿?”
“真的没事。”邹檬挤出个笑脸,“我多喝点热水就好。”
“……”
常泽恒还是有些担心邹檬,从她去香港上学那会儿,再到她回内地,他很少见她状态不好的时候。所以决定晚上陪她一起去了饭局。
经过前两天的事,邹檬彻底挥去了脑海中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没见到贺禹洲也让她心口一松,乐檬科技来了叁个人,为首的负责人和他们俩打招呼。
“您好,常先生。”他伸手自报家门:“程言。”
程言这个名字并不在调查报告里,很明显这位应该就是所谓的幕后投资人。
“好久不见,邹檬。”程言伸手在邹檬面前。
“我们……见过?”邹檬记性不差,但是印象中和这位程先生好像没见过。
“可能你忘了,但是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程言笑着补充了一句:“很多年前了,先坐下吃饭。”
邹檬想不起来哪里和程言有过一面之缘,可能正如他说的,很多年前的事了。
好在饭局上和乐檬科技详谈甚欢,最后结束的时候,顺势把合同敲定了下来。
“代驾来了,我先过去,你在这等我。”常泽恒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对邹檬交代了一句往停车场走。
“那我们也先走了,程先生。”另外的人打了个招呼也往停车场走。
邹檬站在一旁偷瞄了程言两眼,程言没看她,目视前方开口:“看来你还是很好奇,我们在哪里见过是不是?”
“这好像很难不好奇,因为我……”邹檬摇摇头:“真的不记得。”
“一面之缘而已,不必这么在意。”程言解释道,“说不定改天就想起来了。”
“程先生好像对自己投资的公司并不太了解?”邹檬问出了比起什么时候他们见一面更好奇的问题。
程言微笑:“哦?何以见得?”
邹檬想解释,又换了个说辞:“女人的直觉。”
程言没有否认,他笑着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你可以明晚九点验证自己的直觉。”
看清这张卡片是某酒店的房卡后,邹檬的脸上如他所愿出现了厌恶的表情。
“如果我不收下,是不是合同也作废了?”
“邹小姐多想了,你收或不收,合同照旧。”程言脸上依然挂着笑意,俊朗的面容却有着让人不适的举动。
“所以程先生这一举动,只是为了恶心我一下?”
程言没收手,他听见车轮胎压过地面,感觉到车灯越来越近:“如果我说不是我给你的呢?”
“无论是谁我都……”
“我们六年前在通话视频里见过。”
邹檬愣住了,她明白了程言给的提示。他得提示给的太明显,她想不懂都难。
“所以……”程言再次把手提高一些。“不想去见见他?”
如果刚刚还是只给她一些提示,那现在简直就是让她开卷考。
他是谁,不言而喻。
邹檬一时间不知道哪个贺禹洲才是真的,说着不记得她的那个,还是托人送酒店门卡给她的这个。
她还是没有接下,“他应该并不想见到我。”
程言没有放弃:“可我认为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想见他吗?”
……
“怎么了?”常泽恒在后座看了会手机后发现邹檬一直在出神。
“如果……”邹檬转头看他,“我是说如果,合同最后没签下来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无非就是再找合作方罢了,怎么了?这么没信心?”
“也不是,就是觉得……”邹檬的手插进衣服口袋里,摸到一张卡片,“合同没签字可能还有别的状况。”
“别想太多,合作嘛,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对方不情愿,那我们就再找情愿的。”他拍拍邹檬的肩膀:“又不是第一次做项目,压力这么大?”
邹檬摇摇头:“我就是问问。”
*********
第二天邹檬下班后直接回家了,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意料之中,今天乐檬科技并没有送合同过来,邹檬看着手里的房卡,沉思了片刻,换了身衣服出门。
打车到了酒店门口,一路顺畅的到了顶楼的豪华行政楼层,她站在门口鼓足了勇气,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后,才敢按响门铃。
按了第二遍还没开门的时候,邹檬不自觉松了口气,没见到反而比见到了不知所措的好。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门锁发出“咔哒哒”的声音。门被拉开,邹檬抬头,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离她一米远。
压抑住自己想抱他的冲动,邹檬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贺禹洲的脸上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他往后退了一步,示意邹檬进来。
“要喝水吗?”贺禹洲问她。
他的语气生疏到,她好像就是一个普通合作伙伴一样。
邹檬摇头,刚想说什么,被他抢先开口。
“先坐一会儿。”贺禹洲示意了一下沙发,“我还有工作。”
说完,贺禹洲也没给她过多的眼神便去沙发对面的办公桌上办公。
邹檬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以前,他们也有一张宽敞的书桌,那时候总是她埋头写试卷,贺禹洲侧着头明目张胆地看她。
他还会耍赖皮一般,因为自己做对了题目而问她讨点好处,从接吻开始得寸进尺。
而现在这一刻,似乎和曾经很相似,却又完全不一样。
邹檬用手指擦着眼角溢出的泪水。她站起身,走到贺禹洲身边。
贺禹洲在她走近的时候,合上了电脑。
“如果你很忙的话,我先走了,合同我们可以改天再签。”
贺禹洲抬手看了看手表表:“十五分钟。”
“什么?”邹檬没太懂。
“你等了我十五分钟。”他看着邹檬,“六年前的机场,我等一个人,等了叁个多小时。”
邹檬的眼泪瞬间滑落。
他并没有忘了她。
********
按照破镜重圆的法则,相见时应该这样那样。
但是他们没有。
我就是……尽快让他们这样那样。
过年之前吧。
走啦~拜拜~




你真好 你结婚了
第五十叁章
邹檬哭了。
贺禹洲清晰地看到一滴泪划过。
“你……”他突然有些紧张,“你…哭什么。”
“我以为……”邹檬咬了咬嘴唇,“我以为你真的不记我了。”
就算是带着恨,邹檬也希望贺禹洲是记得她的。
“那你呢?”贺禹洲看着她,“今天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为什么?为了合同?”
贺禹洲在一迭文件里抽出一份合同,递到邹檬面前。在她伸手准备拿的时候,他往后一退。
“你躲了我六年,居然愿意为了一份合同出现在我面前。”他冷笑一声,“邹檬,没想到这份合同居然这么重要。”
邹檬看着眼前的他,还是那个他,还是她爱的人。可是曾经喜欢她喜欢的那样炽热的男人,却对她说出了这么冰冷的话。
看着她居然一句话都不解释,贺禹洲又有些生气,他把合同往桌前一扔。“你可以看一下,我增加了不少条款,甚至在投入方面超过了所有同类型合作。”
邹檬拿起来,翻了几页,的确和之前谈定的对比,金额增加了不少。
“是……”邹檬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多少有些期待,鼓起勇气开口:“因为我?”
贺禹洲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他抬了抬左手,手指动了动,又收回,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两声。
邹檬的视线落在他的无名指上,玫瑰金色的素圈戒指异常耀眼。
“你……”她颤抖着声音问他:“结婚了?”
贺禹洲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开口解释:“这是…我……”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笑了两声:“我知道了。”
邹檬抓起桌上的一支笔,翻开合同签了两个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合同合上后推在他胸口:“所以贺总,这份天价合同的附属品,是我?”
贺禹洲皱起眉:“你说什么?”
“没想到贺总也会喜欢外面偷吃的感觉是吗?”邹檬冷笑一声:“哦,这不叫偷吃,在你们这种人的圈子里叫包养是不是?那我是第几个呢?”
“邹檬,你知不知你自己在说什么?”贺禹洲言语间带着一些怒气。
“不是吗?”邹檬强忍着,“既然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贺禹洲想解释什么,最终被气笑了:“邹檬,那你现在又算什么?当初是谁非要离开?是谁头也不回消失得干干净净?现在知道我结婚了,不甘心了?”
他字字句句问得用力。
“这么多年,你想过我吗?你问过我的消息吗?”他看着邹檬通红的眼睛,“我的消息不难打听,你打听过吗?哪怕有一次,有吗?”
他的一连串问题让邹檬沉默,她强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簌簌往下流。贺禹洲抬手,想帮她擦眼泪,抬起左手刚伸到她脸旁,就被她躲开。
他手上的戒指太碍眼,即使泪水模糊眼眶,邹檬还是看到了即使是素圈戒指也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邹檬倔强地抹掉眼泪,转头看他:“抱歉,今天实在没心情伺候贺总。”
“邹檬!”贺禹洲皱着眉看着她,他不相信这些话从邹檬嘴里说出来。
“如果贺总今天过后还对我有兴趣的话,我们再聊。”她朝他鞠了一躬,转身去沙发上拿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贺禹洲听着关门的声响,颓然地抓了抓头发坐下。
********
程言被贺禹洲叫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半了,他抱着靠枕,头发乱糟糟地在沙发上打哈欠。
“你说说,我怎么就当时控制不住我自己?”贺禹洲问他,“我怎么能对她说那种话?啊?”
程言困得不行,“那你抽死自己行不行?”
贺禹洲没采纳他的建议,继续说:“她这下是不是彻底讨厌我了?”
“贺禹洲!”程言受不了他,“现在十二点半了!你要发毛病能不能白天再发。”
贺禹洲压根不理他:“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我是不是搞砸了?”
程言彻底怒了,一摔靠枕站起来问他:“那你怪谁,你怪谁?!我帮你好不容易约人家出来,是让你好好和人家谈谈,是让你告诉人家你的想法,说从前的事情你根本不怪她,你还爱她,还想好好和她在一起!可是你都干了什么?!”
“可是……”贺禹洲也很懊恼。
同学会那天看见邹檬和他们班那个班长靠那么近,有说有笑,原本打算好好和她聊聊的,结果却因为醋意攻心口不择言。
好不容易让程言把她单独约出来了,又因为一枚戒指闹了个乌龙。
“可是什么可是。”程言骂上瘾了,“你长了嘴,你的嘴不是用来和她吵架的!她都误会了,那你倒是解释啊,现在这会不叭叭叭挺能说的吗?怎么她误会戒指的来历的时候你不会解释一句?”
“我就是被她气到了。”贺禹洲无奈:“她怎么……怎么会觉得我是想包养她。”
“那你长了嘴啊!你解释啊!”程言真是被他气死了,“我真是……你们能不能谈恋爱别那么费劲儿?你们已经错过了六年了!人生有几个六年能被你们这样挥霍的?”
程言这么多年也算是看着贺禹洲过来的,他原本信誓旦旦地说女朋友要来美国和他一起读书,后来女朋友没来,他也消失了好一阵子,再见到贺禹洲时,他完全没了以前的那股子骄傲的劲儿。再后来,他们家公司又出了不少事儿,程言有看到他被迫,麻木地成长起来。
只有聊到邹檬的时候,他才是他,有血有肉的贺禹洲。
“找个机会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误会都解释清楚,把想说的都告诉她。”程言叹气:“我求求你了,放下你那些自以为是又不值钱的自尊,你是想把人追回来,不是想和她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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