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油果可乐
“走吧。”邹檬拉拉他的手,“我们可以下次再来。”
店里吵吵嚷嚷也没有个说法,两人走出礼品店,贺禹洲并不太甘心,邹檬看他表情不太好,安慰他:“我们等天气凉快点,淡季的时候可以再来一次。”
挂锁的地方并不是在山顶上,而是靠近了景区的出口处,贺禹洲突然停住,对邹檬说:“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哎……”邹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跑了。
邹檬愣在原地,转眼已经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找了个长椅坐了一会,大多数都是旅行的一家人累了休息,邹檬孤单一个人坐着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等了好一会儿,邹檬看见贺禹洲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你去哪儿了?”她从帆布包里拿了包纸巾,拆开抽了一张给他。
贺禹洲弯着腰,喘着气,举起手上的锁:“找……找到了……”
“……”
邹檬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老大一把……电瓶车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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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女主:小贺的手。
希望你们用留言和猪猪安慰他。
明天可能不更……吧
但是依然爱你们~啾咪~
走啦,拜拜~
你真好 回家继续
第十八章
贺禹洲好不容易在一个住在周边的本地人手里买了把u型电瓶车锁。
邹檬看到这把锁,实在忍不住大笑出了声。
在礼品店里买了支马克笔,两人分别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贺禹洲还很幼稚地在名字中间画了个爱心。
一堆致小巧的锁中间,一把红色的u型锁尤为显眼。
“这样就……锁上了。”邹檬转头看着他。
“嗯……”贺禹洲扬了扬手上的钥匙,他问人也买了过来,他把钥匙扔进垃圾桶,“锁死了。”
“噗。”邹檬捂嘴笑。
“檬檬。”他低头,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声音:“想亲你。”
“别……”邹檬推他,这里人多得站着都要被推搡几下。
贺禹洲被人推了一下,又靠近了她一点。
“回……回去再亲。”邹檬没人的场所都有点放不开,更别说这样大庭广众人山人海的地方。
贺禹洲还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回家继续。”
他着重了“回家”两个字。
邹檬也是希望有个家的,以前对家的概念很模糊,因为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家了。
她看着贺禹洲,或许以后的家里,应该会有个他吧。
两人没去爬山,就在清崖山脚下逛了一圈,回程的时候邹檬也没了挤公交的力气,两人打车去了江菡别院附近的商圈吃了晚餐。
刚回家邹檬就想回房间洗澡,虽然已经入秋,但今天阳光太好,她还是出了不少汗。
贺禹洲拉住了她的手。
“嗯?”邹檬转头看他。
贺禹洲拉着她的手用力,把她往前一带,搂住了她的腰,“你说回家给我亲的。”
他笑着把脑袋凑到她面前,邹檬看着他的脸,五官硬朗又很致,染黑了的头发有点泛底色出来,是偏棕的颜色。
他微微欠身,一副霸气求亲亲的模样,像一只大狗狗撒娇。
邹檬看着他,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突然很想恶作剧,她两只手一起,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然后趁他分神转身拔腿就跑。
贺禹洲惊喜与于她的小情趣,但也不会放过她。在她准备关门前一手拦住,身体闪进她房间,揽住她的腰,一气呵成的动作后把她抵在了墙上:“这么不乖。”
邹檬有一点小喘气,听到他的话一阵脸红,抿着嘴的样子让贺禹洲忍不住直接吻她。
他吻得有些用力,略带惩罚性地含住她的嘴唇慢慢吮吸。
邹檬仰起头,口腔里的津液来回被过渡,舌尖挑弄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直至松开她的唇瓣时,她觉得有点缺氧。
贺禹洲吻着她的下颌线,到耳朵,小小的耳垂上忽然一阵湿软,他含住了,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顺着耳骨,他沿着耳廓舔弄了一圈。
“嗯……”邹檬喘着气,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耳朵很敏感。”他发现她的耳朵有变得红红的,热热的。
“别了。”邹檬推推他,却被他他贴的更紧。
贺禹洲吻着她的脖子,慢慢地手贴在她胸口,力度不大轻轻揉揉地捏着。
连衣裙领口是可以穿成一字领的设计,随着贺禹洲手上的动作,一边的肩膀处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淡粉色内衣的肩带。
他看了一眼,忍住了把肩带也拉下来的冲动,松开她的胸口,帮她把领子拉好,然后把脑袋磕在她肩膀上,让自己平复一下。
缓了一会儿,贺禹洲抬头帮她把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好。
邹檬的脸还是很红,贺禹洲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有极强的想要欺负她的冲动,他想要现在就做那些梦里才对她做过的事情。
不,他想比梦里更坏一些,想要操坏她,想要看她在现实里一次次高潮,想要看她在自己身下一次次失控的模样,想要全部射给她,一滴不剩。
就连现在,即使不能做那些事,贺禹洲也想拉着她的手给自己缓解欲望。
她太干净了,就像这白色的连衣裙一样,干净得想把她弄脏。
但是他不可以,也不敢。
再强烈的欲望,也抵不过那颗不想伤害她,失去她的真心。
“晚上要刷题吗?”
“……”邹檬有点佩服贺禹洲,这种时候,连她都没有想到要复习这件事,他居然会有这样的问题。
她想了想,点点头,“做个试卷吧。”
“好。”贺禹洲摸摸她的脑袋,“一会书房等我。”
贺禹洲要去干什么,邹檬自然知道,同时她也在思考,他总是这样真的对身体没问题吗?
“这些都要做完吗?”贺禹洲坐到书房的座位上,邹檬已经准备好了试题。
“嗯。”邹檬看看他,“其实不多,你很快就能做完。”
贺禹洲从来不通过多刷题的方式学习,一是他脑子聪明,二是他也懒得多花时间去刷一些基本的题,对于巩固来说,他更喜欢突破。
但是邹檬布置的作业,他没有不完成的道理。
“做完了我能要个奖励吗?”
“什么奖励?”
“你答应了我一会再告诉你。”贺禹洲看她蹙眉思索,“放心,不是你想的那种奖励。”
“……”邹檬撇撇嘴,不理他继续做题。
贺禹洲也开始动笔:“我当你答应咯。”
这种题目对贺禹洲来说,并不是很难,邹檬也知道,他的成绩在慢慢恢复之前的水准这和她其实没什么关系,她在此之中最多起了个督促的作用。
邹檬他的题目检查了一遍,把自己错误的地方又核对了一遍,起了文具。
试图逃避给他所谓的奖励,却没逃成。
贺禹洲拉着她的手:“我的奖励还没给。”
“……”邹檬看着他,“什么……奖励?”
他站起来,往前走了一小步,凑到她耳边:“可以奖励我一起睡吗?”
邹檬吓得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我是说,就一起睡,不做你想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想,你……别乱说。”邹檬立马还嘴。
“你答应了?”
“我没有。”她立刻否认,“不行。”
她才不相信贺禹洲会只睡觉呢。
他是觉得自己单纯还是把她想得单纯了。
“哎……”贺禹洲小声叹了口气,松开拉住她的手,低声说到:“我只想要个奖励而已。”
“……”
贺禹洲表现得有些失落:“只是一个小小的奖励而已……”
“……”
“哎……”他低着头,慢慢地挪着步往外走,“算了,我也没有很难过……”
“……”邹檬觉得自己被“绑架”得服服帖帖,“贺禹洲……”
“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表演破功,继续失落地说,“你不必在乎我的感受,没有这个奖励没差……”
“你保证,不会做什么。”
闻言,他高兴地转头:“我保证,只要你一天不点头,我都不会强迫你。”
邹檬脸又红了,“就是……睡觉……”
“嗯……”贺禹洲点头,“但是如果你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邹檬大声地说着,脸红得更厉害了。
贺禹洲明知道邹檬睡在他身边,对他是极大的折磨,可即使是折磨,也是甜蜜的折磨。
邹檬如愿睡在了他的床上,他的身旁,虽然分了两床被子。
好在入秋不久,被子还是薄的,贺禹洲转了个身慢慢靠近背对着他的邹檬。把手搭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挪着身子贴着她的后背。
邹檬心脏狂跳,扭了扭身子,“贺禹洲……你别……”
她想挣开他的手,却被箍得跟紧,虽然隔着两层薄被,邹檬却依然感受到了一阵火热。
“贺禹洲……”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你说好不会强迫我的。”
“我说的是那件事上不强迫你,但没说不抱你。”
“……”邹檬又挣扎了两下。
“檬檬……”他抱着邹檬,闭着眼睛,一手抚着她的发丝:“睡吧……再扭我真的会忍不住。”
……
邹檬不知道在心里数了多少只羊后才睡着。贺禹洲也等到她呼吸均匀后才入睡。
他整晚都没怎么睡好。后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见邹檬发出“嗯哼嗯哼”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会儿。
贺禹洲打开床头灯,才发现她额头上都是汗。
“檬檬……”他叫她的名字,手探到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烧,哪里不舒服?”
邹檬摇摇头,贺禹洲掀开她的被子,只见她弓着身子,手放在小腹上。
“肚子疼?我们去医院好不好?”贺禹洲想把她抱起来。
她继续摇头,声音有些虚弱又有些迷糊:“我没事。”
“不行,我们去医院,乖。”
邹檬握着他的手:“我那个要来了。”
那个?贺禹洲想了想,大概知道了是什么:“那来了吗?每次都会这样?”
“应该快来了,偶尔会疼,可能今天出去玩累到了。”邹檬拉拉他的手,“睡吧,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好,你先睡。”贺禹洲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拿上手机出了卧室。
小腹的坠胀是一阵一阵的,刚刚那一阵有些强烈,又酸又胀,过了一会稍微好点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贺禹洲给家庭医生唐林打了个电话,那边接起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好语气。
“干什么?”
“你来一下我这里。”
“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女朋友。你要不要过来给她把把脉?”贺禹洲问唐林。
“我特么是西医。”唐林没好气,从床上坐起来:“哪里不舒服?”
“她刚刚肚子疼的很厉害。”贺禹洲形容着,“她说是那个快到了,‘那个’是哪个你知道吧?”
唐林隔着电话翻了个白眼:“经期,经期前一两天如果性生活太剧烈,男方动作太粗鲁会导致黄体破裂。”
“你他妈是庸医吧。”贺禹洲有些激动,“我们什么都没做。”
“哦,那就是经期前症状,正常的生理现象,是因为月经前体内性激素改变,引起了盆腔充血导致酸胀。”唐林没想到,贺禹洲居然耐心地听完了他说这些,换了以前他早就打断他了,他只听结果和解决方式。
“那我需要做什么?”贺禹洲问他,“我刚刚百度了,说煮红糖水是不是?红糖是哪个?怎么煮?要不你过来给我煮?”
“……”唐林无语,“少看百度,红糖水和热水的功效一样,多让她喝点热水暖一暖肚子,再给她小腹按摩一下。”
他想了想,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你们没有性生活?”
回答唐林的是电话被挂了的“嘟嘟嘟”的声音。
贺禹洲煮了一壶水,又掺了一些矿泉水,水温正好温热的可以入口。
贺禹洲把她抱起来:“喝点热水。”
邹檬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他又哄着她“乖”叫着“檬檬”让她把一杯都喝完了。
再次躺下来,贺禹洲踢开了自己的被子,和她盖上同一条被子,抬起她的脑袋,把自己的手穿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画圈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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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 舒不舒服
第十九章
邹檬今天醒得有些晚,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床头柜上有个黑色的保温水杯,这才想起来她在贺禹洲的房间,贺禹洲的床上,刚翻身就对上了贺禹洲的眼睛。
“醒了?”他醒了会儿了,声音没有刚起床时的沙哑,眼神也是清亮的。
“嗯。”邹檬不好意思地躲开他的眼睛。
低头时才发现他们俩盖着一条被子。
“……”
昨晚的事情她迷迷糊糊有点印象,后半夜她断断续续地小腹一抽一抽地难受,后来贺禹洲喂她喝了很多热水,然后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了小腹上温热的手掌,然后他轻轻地打着转。
睡着的时候,是舒服的。
“还疼吗?”贺禹洲问她。
邹檬摇摇头,的确是不疼了,她抬眼看着贺禹洲,她的眼神透着刚起床那种迷离,又湿漉漉的,贺禹洲忍不了她这样的眼神,凑上去想吻她的嘴唇,却被她拉着被子挡住了。
“我还没刷牙。”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贺禹洲拉掉挡着的被子:“我也没刷,谁也别嫌弃谁。”
邹檬的双手手腕被他用用手掌压住贴在两侧,他亲了亲,又离开,看着她的眼睛:“别勾引我。”
“我没有……”邹檬小声嘟了一句。
“你有。”贺禹洲松开她的手,“无时无刻。”
“……”
“檬檬。”
“嗯。”
“我硬了。”
大概是从昨晚答应和同睡一张床开始吧,贺禹洲更大胆了。
“……”邹檬扭了扭手腕,“你怎么……老这样,对…对身体不好。”
贺禹洲笑出声,“这样不会对身体不好,但是每次都憋着,才会对身体不好。”
他松开了一只手,手指弯曲刮过她的细腰,从睡衣下摆伸进去。邹檬睡觉穿了内衣,睡衣也是长袖长裤。
指腹贴着她的肌肤往上游走的时候,邹檬闪躲了一下,但是再怎么躲,还是被他圈在身下。
“帮帮我好不好?”
“怎……怎么帮?”
“檬檬。”贺禹洲贴着她,手伸到了胸口,第一次只是隔着内衣薄薄的布料,“不要躲。”
“别…别摸了。”邹檬看着他在自己睡衣下的手,隔着睡衣想拨开他的手。
“不舒服吗?”
其实是舒服的,那天他揉的时候,邹檬就觉得是舒服的。
但是舒服归舒服,对于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来说,不安和羞耻大于了舒服的感觉。
内衣不是很厚实的那种,隔着棉质的薄款的罩杯,贺禹洲感觉到了一颗小小的花骨朵挺立了起来。
“你也硬了。”
邹檬的脸一下子更红了,乳肉软得一塌糊涂,乳头又硬的很。贺禹洲挑开布料,指尖点了点那颗硬硬的乳头。
“嗯…别了……”邹檬握着他的手,对他摇摇头,“别这样。”
贺禹洲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邹檬发现抵在她腿上的一些感觉越来越清晰。
“檬檬…”贺禹洲看着她,眼里有期待又有些哀求,“真的难受,帮帮我,好不好?嗯?”
“我……不会……”
“你会的,檬檬。”贺禹洲翻身躺在她身旁,把她搂在怀里。
他把邹檬的脑袋按着贴在自己肩膀上,“不要看。”
“嗯。”邹檬以为他会让自己做些什么,可是等了一会儿他只是紧紧的搂着自己。
窸窸窣窣的声音冒出来,他搂着邹檬的腰用力贴向自己,她把手搭在了贺禹洲的胸口,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她大概是知道了贺禹洲在干什么,脑袋埋得更深了。
“檬檬。”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喘息的粗沉声。
“嗯。”邹檬的声音贴着他的肩膀闷哼着发出来。
“叫我……”
“贺…贺禹洲……”她喊得极小声。
“乖,再叫一声。”
“贺禹洲……”
“嗯…”贺禹洲的手移到了她的腰上,腰也软的很,“檬檬。”
他偏过头,吻她的额头,“看我檬檬。”
邹檬抬起头,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眼神,还没细看,就被他吻住了嘴唇。
他手上“噗嗤噗嗤”的频率逐渐加快起来,松开邹檬,他翻身弓着身子在她的上方,悬空的空间控制着自己撸动是不碰到她。
松开她的嘴唇,她的样子已经被欺负到有些狼狈。
邹檬刚想睁眼,一只手就挡住了她的视线。
“不要看,檬檬。”他比邹檬还要狼狈,他不想她看见他这个样子。
睡衣的领子被扯开了一些,眼前一块胸口雪白的肌肤,衣服下摆也缩上去,露出了一节腰肢。
贺禹洲看得眼红,他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身侧,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喘息的声音也很粗沉。
“檬檬…呃……檬檬……”他幻想着这不是自己的手,“檬檬…嗯呃……檬檬……”
最后一声喊完,随着急促的呼吸,邹檬感觉有些黏腻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腹部。
贺禹洲看着她身上白色的液体,有些欣喜又有些自责。
他把她弄脏了。那么干净的她,被弄脏了。
可是他很快乐,真的很快乐。
邹檬偏过头,不敢出声,她攥紧了床单。直到贺禹洲抽了几张纸把她身上的那些东西擦干净,帮她整理好衣服。
贺禹洲拾干净,吻她的额角,发现她哭了。
他的罪恶感又加深了不少。
邹檬转头,嘟着嘴瞪他:“你欺负我。”她显然有些生气,但说出口的语调却带着娇羞和撒娇的味道。
贺禹洲莫名地有些高兴,直到邹檬扯着被子转过去不理他,他才发现她真的生气了。
“生气了?”他从后面抱住她。
邹檬没理他,要说生气其实倒也没有,更多的是害羞,害羞于自己也是有感觉的。
“你理解我一下。”他搂紧邹檬,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她的头发很香,明明用的和他一样的洗发水,但就是比他自己用好闻多了。“我比你想象的,看到的更想完整拥有你。”
好烦啊,这个人,邹檬听得脸红。
“但是我会等你点头同意。”贺禹洲手拂着她的发丝,“只是……”他顿了顿。
邹檬等了一会儿没听他继续说,忍不住问他:“只是什么?”
“只是你也可怜可怜我好不好?”他说得可怜巴巴,“偶尔也给我点好处好吗?”
“哪里是偶尔……你明明……”邹檬越说越小声,“一直讨好处……”
“有吗?”贺禹洲笑出声,手也不安分地往她衣服里钻。
“你怎么还要……”邹檬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胸口。
“要不够……”他把她睡衣衣领往后扯了点,吻上她光洁的后颈。
“檬檬。”贺禹洲吻到她耳朵,“别穿内衣了好不好?”
他的手绕道她背后,两手凑着那两指宽的搭扣,解了半天。
“解不开。”他有些懊恼。
果然梦里的实践完全不行。
贺禹洲有些等不及,把内衣罩杯拢上去,握着那团软绵绵的乳肉开始揉弄。
“轻…轻点……”
“舒不舒服檬檬?”他咬她的耳朵,“好软。”
“唔…”邹檬觉得自己完全被他掌控了。
屁股上某样抵着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硬挺了。邹檬反手推他的腹部:“别来了……你又……”
贺禹洲手上的力度加重,他把手伸过去握住另外一团:“两边都得揉揉。”
“贺…”她的声音跟着一起软了,“贺禹……洲”
“别这么叫我,檬檬,我怕我把持不住。”他捏了一把,然后贴着她重重地喘气。
邹檬觉得小腹有些异样,一股热流往下涌出。
“等等……”她用力握住他的手,“我要去…厕所……”
贺禹洲刚刚射过一次,没那么快射第二次,再不停下这次“好处”可能要讨半天。
“去吧。”他呼了口气松开她,“去洗漱吧…”
邹檬跑进了厕所。
真的太乱来了,邹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模样她自己看着都觉得脸红心跳,解开的两颗扣子,乱糟糟的头发,未解开却移位了的内衣展示着刚刚那些荒唐事。
她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果然经期到了。薄薄的护垫上有丝丝粉色的血液,而更多的是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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