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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古代攒钱嫁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曲终欢
话已说到这里,他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说:我见过那副墨梅,得知大人喜欢花草,便在澄州建了一块苗圃地,搜集各处名贵花卉,在苗圃地里有一个谁都不让动的棚子,里面是我挑选的最好的花木,由我亲自打理,后来,这些花木随我到了京都,都移栽到了我家里的那个温室中,如今,它们大部分都在这里了。
大人喜欢花,但是四季花开各有不同,秋冬萧瑟,繁花凋零,我担心大人见了伤感,于是便乡为大人建一个四季花开的世外桃源,原本我是打算尝试做一套暖气,但来了京城之后得知春华山有温泉地脉,只是好的地段多被人占了,我便花大价钱买了一个富商的院子,全部推翻从新打造,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小院,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做好,院子后面那块地方我打算栽些葡萄瓜果,也可尝试栽植澄州蜜桃,到现在还没动工。
我在京城开了几家铺子,都不算太大,用不了我多少精力,我平日里除了在大人府上,便是在这里修整。
我培养了许多园艺好手,打出免费打理花卉的招牌,其实都是赔钱的,为的就是某天我到大人府上打理之时可以名正言顺。
后来我确实接近了你,其实也是我给自己的一个机会,我原本只是喜欢你的相貌身姿,后来觉得性格也可以,但我知道这种感情本就艰难,更不可随意为之,所以我想靠近你,一方面是喜欢,一方面是让自己多了解你一些,或许就能看清自己的内心,或许多了解了就不喜欢了,或许......
但是我却越来越喜欢了,我觉得这很美好,又觉得这很糟。美好是因为心中有人牵挂有人爱,生活便不再无趣枯燥,糟糕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一旦到了那一天,无论是你拒绝我,还是你发现了远离我,或是你成婚,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是我用命悬一线的冒险,将自己命运线放进了你的手里,从此命都是你的了,这多糟啊!
叶庭澜静静听着,心下骇然,这少年的情感比他想的还要深,原以为是青春热血,激情作祟,却没想到这孩子是经历了层层考量,再三试探,叩问内心之后做出的决定,那么这种爱意便是深入骨髓,真真切切,抛却情感还有理智,全部都在说着一个爱字了。
两人之间空气凝固,天地都寂静了下来,白黎甚至觉得这样静静地站一辈子也好,至少他到现在还没有开始骂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叶庭澜却开口了:如今,你把自己的心剖给我看了,是想要得到怎样的回应呢?
白黎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说:不想,什么都不想,你只要继续按照自己的心意过日子便好,你现在没地方住,如果不嫌弃,就来这边住吧,这是钥匙。
说着他递过去一串钥匙,叶庭澜接了,在手里把玩一番,又放回了白黎的手中,轻笑着说:我不要,你不来,我来做什么。
白黎一直隐忍着那串泪珠,心想等离开时再落下,自己已经够丢人了,不能再在他面前哭,会被嘲笑的,这院子是他为叶庭澜的全部心血,只要他接受了,自己就能忍住不哭,从此回去澄州,山高水远,再也不见。
可是叶庭澜却绝了他最后的一点好意,白黎多年的苦心追求全部化为泡影,连个结果都没,他终于忍不住了,喉咙里呜咽一声,眼中暴雨滂沱,抓着钥匙转身,仓皇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 叶庭澜:这个镜子,嗯,看得比较清楚。
白黎:什么比较清楚。
叶庭澜微笑着把镜子搬到了床对面。
白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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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夜色沉如水, 窗外落雪簌簌,不到一个时辰,地上积雪已有三指。
白黎裹在厚厚的被子里, 屋子里点了两个炭盆, 却还觉不到暖, 他翻来覆去, 头痛欲裂,脑海中不断地重复今日的画面。
他咬着被角,委屈极了,他从澄州千里迢迢地赶来, 在废墟里差一点就昏死过去, 受伤的伤口到现在热辣辣地疼,可是那个人却是那样冷淡的神情,连一丝丝惊讶都没有, 真是无情极了。
平日里笑语晏晏, 好似多容易相处, 可是在自己用尽平生勇气说了那么多话,最后那么卑微只求他收下那座小院之时, 他却轻飘飘一句你不来, 我来做什么给拒绝了,连最后的一点脸面都不肯跟自己留。
当真无情, 当真无情!
他闭上眼睛,心说睡吧睡吧,把这一路的疲惫赶走, 明天就收拾东西回澄州过年去。
他终于不再辗转,黑夜漫长,突然, 白黎睁开了眼睛,诈尸般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难以置信地呢喃道:你不来,我来做什么,你不来,我来做什么!你不来......那......那我要是来呢,他......他是什么意思,我来,他才会来吗?那他不是说不要的意思,只是......
他霍然掀开被子,连衣服都来不及披,只穿着睡衣和袜子便冲进了院子里,他感觉不到冷,疯魔般地低语:我要去问问他,我要去让他说个清楚!
他的动静惊醒了白顺和白成,两个忠仆慌忙跑到院子里,就见自己的东家魔怔一般,只穿着单衣往后院跑,吓得赶紧追过去,喊道:小爷,小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白黎边跑边说:我要去叶府找叶大人问一些事情!
他跑到马厩旁,牵着小黑就要走,白顺急道:叶府不是炸了吗?
白黎愣住,是啊,叶府炸了,叶庭澜不住那里了,那他,住在哪儿呢?
白成叹气道:他住在肃文街二殿下的一处院子里,门前有茶花那家便是。
白黎:你怎么知道?
白成:春华山小院外,老葛告诉我的。
白黎:......
所以这个人......
他翻身上马便走,白顺在后面喊道:小爷,穿件衣服啊!
白黎恍然未闻,他哪里还顾得上穿衣服,他一分一秒都等不得,恨不能骑上炮弹,直接落在叶庭澜的院子里炸的个惊天动地。
肃文街多住皇室贵族,二殿下在这里有一座院子,但平时并不住这里,他门前栽了九棵茶花,白黎一眼就认出来了都是出自他家苗圃。
他叩响门环,很快门便开了,老葛吃惊地看着一身睡衣,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的白黎,叫道:白小郎君怎这个时间来了,还穿的这般少,快进来!
白黎问道:大人呢,睡了吗?
老葛:正准备休息呢,这会儿听见敲门声又起来了。
白黎跟着老葛跑到卧房前,就见叶庭澜静静站在门口,雪白狐裘下隐隐露出丝质睡衣边角,确实是准备睡下又披着狐裘起来了。
他见着白黎这幅模样,蹙眉道:怎么穿成这样,快进屋来。
白黎上前一步,并不在意是不是冷,他抓住叶庭澜的手腕,目光灼灼,看着叶庭澜的眼睛直接问道:大人下午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叶庭澜脚步一顿,侧过脸问他:什么话?
白黎急切道:你不来我来做什么,就这句!
他喉结滑动,说:我百思不得其解,请大人解惑。
叶庭澜看着他莞尔一笑,转过身来解开狐裘的穗子,长臂舒展,将白黎拢入怀中,用狐裘裹得严严实实,在两人亲密无间的细小空隙中轻声说:你先进来,我慢慢说与你听可好?
有那么一瞬间,白黎几乎要在叶庭澜的体温和心跳中晕厥过去,他大脑已经转不过来,双眼木呆呆看着叶庭澜,脚下却一动不动。
叶庭澜见他这般傻样,无奈笑笑,微微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亲,说:非要这般才肯与我进屋吗?
白黎:......
他快炸了!
折腾一番,白黎总算跟着叶庭澜进了房间,房间里没有火盆,却有地龙,这会儿烧地正旺,叶庭澜解开狐裘,取了件薄棉的外套给白黎披上,又将他一只脚握在手中,脱了那被雪水湿透的袜子,用干燥的布巾擦拭着。
白黎猝不及防被抱了又被亲了,懵到这会儿突然跟上了事情的进度,猛地收回了脚,将上身探到叶庭澜身前,红着脸问道:我那天......
叶庭澜打断他说道:那天暴雨倾盆,你在我门口听见董溪羽说龙阳为人不齿,而我表示同意,便伤心欲绝,当天就跑回了澄州,这脾气,真当好生调,教,若你不那么耳背,或者雨不是那么大,你就会知道我们说的是利用他人龙阳骗取感情为人不齿。
白黎:那你不讨厌龙阳?
叶庭澜笑道:没有讨厌,也说不上喜欢,我的生命历程中从未有过感情一事,所以我觉得应是没有什么偏好,只是遇到了某个傻瓜,无论他是男是女,都会喜欢罢了。
白黎心跳如兔,说:所以,所以我就是那个傻瓜对吗,大人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叶庭澜挑眉,忍笑道:对,你就是那个傻瓜。
以及
我喜欢你,如你喜欢我一般。
白黎愣愣看着他,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吓了叶庭澜一跳。
他扑过去紧紧拥住叶庭澜,边哭边说:真的吗,我不是做梦吗,你真的喜欢我,我真的得到你了吗?
叶庭澜笑着反手拥住他:是啊,是真的。
呜我以为你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叶庭澜温柔地说:你待我那般好,只差把心挖出来给我看了,我怎会不知道,我确实曾误判你的感情,但仔细一想我便知道了,原想着京城事了了便去澄州找你,没想到你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那便提前告诉你吧。
我喜欢你,愿意与你朝朝暮暮,日日年年,若真有轮回,便再加上生生世世,可好?
白黎抬起泪眼,看到的依旧是那张温柔的脸庞,这个男人平日里从不说情话,给人的感觉总是淡然又冷静,谁知道一旦开口说了情话,就变成一把蜜糖做的刀子,一刀刀戳人要害,一刀刀把糖灌到心底里去。
白黎站起身,傻傻看了叶庭澜一会儿,又跪坐下来,把叶庭澜用力抱紧怀中,在他额前亲了又亲,感受那梦中肖想过无数次的光滑细腻,颤抖着声音呢喃道:好啊,怎么不好,我会好好待你,永远永远,我会很疼你的。
叶庭澜听着他狂乱的心跳挑了挑眉,轻拍他手背:好啦,夜已深,早些洗漱歇息吧,你穿着睡衣袜子在雪夜骑行,是想直接进我的被窝吗,进我的被窝其实不需要睡衣也不需要袜子。
白黎震惊:你说什么!
叶庭澜忍俊不禁:逗你呢,快去泡个热水澡吧,别真的着凉了。
白黎摸着鼻子恋恋不舍起身,一步三回头地去泡澡了,老葛端了温热的毛巾送来,说:大人,擦擦脸。





他在古代攒钱嫁人 分卷(31)
叶庭澜无奈笑笑,脸上都是某个屁孩子的眼泪,是该擦擦,他边擦脸边问:老葛,你觉得他可好?
老葛温厚地笑道:好,好的很呐。
他可是个男孩子。
男孩子又怎么样,大人孤苦,老葛都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如今能有个贴心的人照顾你,男女有什么关系,贫贱有什么关系,在老奴心中,只要是能让我放心闭眼的孩子,就是最好的。
叶庭澜笑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白黎一身热气裹着叶庭澜的睡衣出来时,叶庭澜已经躺在了床上,白黎看着薄纱帐后的身影,呼吸一滞,大气不敢喘,轻手轻脚地挑开帐子,便看见叶庭澜单手撑头,侧卧在被窝里温柔看他。
烛火透过纱帐,镀上一道暧昧缱绻笼罩在叶庭澜周身,白黎心跳疯狂,呼吸却几乎要停止。
叶庭澜对着他微微一笑:上来吧,在这里凑合一夜。
白黎爬到他身边,双手撑在叶庭澜的上方,低头贪婪地凝视他的眉眼,最后落在红润的唇上,一个没忍住,便吻了上去。
他吻得柔缓细腻,似在细细品尝,又似在缓缓撩拨,待到他抬起头来,眼中桃色潋滟,深情难掩,他说:这怎么能是凑合呢,美人在怀,我若只想着睡觉岂不是对不起这般安排的老天。
叶庭澜低低地笑了,双手搂住白黎的腰,让他靠自己更近一些,说:白小郎君竟如此奔放?
白黎:情难自已嘛。
叶庭澜就这么拥着他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说:不和你闹,早些睡吧,明日要抄好多人的家呢。
白黎:......
我跟你说欢愉,你说什么抄家!
可是叶庭澜好似真的太疲惫,窝在白黎怀中片刻便呼吸绵长,沉沉入梦,白黎想到他这些日子的辛苦,又想着家都炸了,能睡个好觉也不容易,便爱怜地亲了亲叶庭澜的眼角,轻声说:好梦,改天再好好疼你,我的大美人,嘻嘻。
他自己何尝不是身心疲惫,赶路快一个月,又经历了大喜大悲,要再撑下去怕是要猝死,方才还说着风流话,头一沾枕头就立刻失去了意识。
叶庭澜这才睁开眼睛,为白黎掖了掖被脚,心说孩子是好孩子,情郎也是好情郎,就是年轻了点,总有些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不过没关系,他总会找到自己正确的床上道路的。
叶庭澜嘴角上扬,换了个姿势,把白黎拥入怀中,满足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叶庭澜:本来是可以的,但是你这孩子似乎长歪了,所以今晚不行。
白黎:不仅今晚,以后都不行,请你离我远点!
第四十二章
第二日的早朝精彩万分, 左相胡仁宽被下了大狱,判了抄家,满门流放, 与此相关的一十二位官员全部革职查办, 叶庭澜官复原职, 主审此案, 有御史参本,说叶庭澜是大理寺卿,不具备审理一品大员的资格,皇帝觉得有理, 便给叶庭澜提了刑部尚书, 兼任大理寺卿,至此天下刑狱,百官生死, 几乎都落在了叶庭澜一人手中。
叶大人权倾朝野, 无人可出其右。
白黎睡醒时叶庭澜已经默默升了官, 他不知道这些信息,起床见不到叶庭澜就知道他是上班去了, 便问老葛要了厨房, 说是要给叶庭澜做饭吃。
老葛笑道:白小郎君今日不需做饭,先吃碗面垫垫, 中午大人会请你下馆子的。
白黎奇怪道: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老葛:今天要抄十几户呢,这么大阵仗,大人发了财, 定是要请客的。
白黎拿着大勺的手一抖:这么猛?
老葛笑道:大人布局几个月,还委屈自己房子都被炸了,自然是要丰收才对得起这般付出。
白黎想了想:也是, 可是抄家就抄家,那钱是朝廷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老葛说:按照以往经验,多少会有点关系。
白黎:......
等到中午叶庭澜回来时,身后就跟了十几口大箱子,笑嘻嘻地招呼白黎:小白,快来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没?
白黎看着十几口金光闪闪珠光宝气的箱子,默默垂泪。
挣个锤子的钱哦,他叶庭澜抄一次家就能挣他好几年的了!
叶庭澜拉着白黎的手一口箱子一口箱子看过去,说: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你看有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这是西域进贡的琉璃盏,瞧瞧这蓝,跟大海一般深邃,被胡仁宽那老东西给扣了去,陛下可生气呢......
瞧瞧这是百年前著名画师西山大师的绝笔,瞧这丹画的,当真是国色天香,陛下找了许多年,没想到被姓胡的藏了......
瞧这,闻闻......
白黎闻了一下:好香。
叶庭澜笑道:龙涎香,陛下独享的,姓胡的竟敢藏这东西,真是反了天了,老葛,把这香点上......
白黎:......
他把十几口箱子从头看到尾,对叶大人的富贵又有了新的认识,最后四口箱子,两口金元宝,两口银元宝,在太阳下明晃晃地差点晃瞎白黎的眼。
他终于忍不住:大人,我怎么觉着这些东西都是陛下的心爱之物,他怎么舍得给你?
叶庭澜:因为我是他心爱的臣子,心爱的臣子可比心爱的东西重要多了,况且陛下励精图治,本来也不沉溺于这些东西,便都给了我。
白黎:心爱的臣子......好肉麻。
叶庭澜亲了他一下:肉麻什么,我心爱的白小郎君。
白黎立刻从头红到了脚,扯了一下叶庭澜:你做什么呢,这大白天的,老葛他们都在......
叶庭澜吃惊道:昨晚白小郎君想与我缠绵时不是很奔放吗,今日怎的这般羞涩?
白黎:......
这是能说出来的吗,要不要脸!
叶庭澜继续笑道:白日如羊,夜晚似狼,倒也别有风味。
白黎:你闭嘴吧!
叶庭澜大笑,拖着浑身都红的白黎回了屋,顺手给了老葛一锭金子,说:去把风月楼的厨子全部请来,让他们做一桌山海全鲜。
白黎眼睁睁看着老葛拿着一锭金子跑出去,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大人,你这一顿......要吃掉一锭金子吗?
叶庭澜理所当然地说:这算什么,这段时间为了把戏做真,陛下真的断了我的赏赐,连每个月那点可怜的月俸都给我断了,我差点连海参都买不起了,一顿好的没捞着吃,今日补补也是应该的。
白黎:......
叶庭澜见他脸色发青,一脸的难言之隐,奇怪道:怎么了?
白黎:呃......突然觉得我有段时间没有查铺子里的账本了......
叶庭澜稍加思索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笑道:放心吧,我养得起自己也养得起你。
白黎:这般大手大脚......
叶庭澜眨眨眼:你男人可不只是手脚大,放心吧。
白黎:......
卧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你叶庭澜白日开车吗?
叶庭澜见他脸更青了,更奇怪了:又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可是昨晚冻着了?
白黎目光呆滞:不只是手脚大......
嗯?
你是说......
官也大,怎么了?
白黎:......
叶庭澜一脸纯洁,懵懂无知看着他:官大不好吗?钱多啊!我以后领双份月俸啦!
白黎木然坐下:好,极好。
叶庭澜侧过脸,憋笑道:那自是极好。
他憋笑憋得一目了然,白黎心如死灰,只想问天问地叩问灵魂,这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神仙吗?
一锭金子的午饭自然是鲜美异常,白黎虽说肉疼,吃的时候可是享受地不得了,饭后小憩,下午叶庭澜还要去忙,白黎也去了铺子里。
他说好久没查账是真的,除了要知道自己到底养不养得起这个败家老爷们之外,他也确实要对自己的铺子负责。
白顺见他春光满面的模样,便知道事情有喜,上前笑着问道:小爷,昨夜睡得可好?
白黎美滋滋:好极了,你写信告诉姐姐一声,今年过年我回不去了。
白顺笑道:好好。
白黎神清气爽,让取了账本看,对了一下午账,便发现一些问题。
白黎:为什么记账的人这么多,咱么家又不是开当铺的,再说,开当铺还有抵押物呢。
白顺无奈地说:来咱们铺子的都是些什么人,小爷您不是不知道,有些高官家的公子,甚至高官本人,说一句挂在他账上,咱们也不敢伸手要钱不是,有些人记了账会还,有些就越积越多,他们又是些能花钱的,这账自然就有亏空。
白黎也为难,白顺说的没错,一般来说年底都是清点账务的时候,这会儿应该欠债还钱,买卖两清,大家都回去过个舒心的年,但是他们这种小铺子又不可能去朝廷官员家挨家挨户要银子,是不想干了还是想死呢!
他闷闷不乐却也无计可施,好在几家铺子总的来说还都是在盈利的,只是比起澄州那边要少得多,澄州有朱必在,可没人敢欠钱。
于是索性不去想那些,他回了叶庭澜的院子,叶庭澜晚上又加班,等到他回来时,天已经全黑了,稀稀拉拉地又落了雪。
白黎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等到叶庭澜换好衣服,洗了手,饭菜热腾腾地,正适合入口。
叶庭澜仿佛才看见白黎似的,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问:白小郎君怎么在这?
白黎莫名其妙:我不在这还能在哪?
叶庭澜啧啧两声,摇头晃脑:白小郎君,我们昨夜才定情,今日就要同居一室了吗?
白黎:呃......
叶庭澜认真地说:白小郎君当真奔放。
白黎:......这要人怎么怼?
叶庭澜欺负了小孩,心里舒服,边吃边问:下午做什么去了,该不会心心念念等在家里盼我回来吧?
白黎:别说的我跟害相思病的小媳妇似的,我去铺子里了,年底要清算账务,忙了一下午。
叶庭澜轻笑,随意聊道:可还顺利?
白黎:不太顺利。
哦?
有些个厚脸皮的,总是爱记账,而且身居高位,我们又不能去要钱,只能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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