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更重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停止梦游
【粥粥:凭什么不争?不争就便宜了蒋涵,让她成绩上去了,人也抢走了,我岂不是两手空空?】
【梦游:蒋涵居然班级第二好久了!】
【粥粥:她作弊,暑假瞒着我补了一个多月课程。说来就气,要是早知道她骗我,打死也不会放弃跟她抢秦桡!】
【梦游:这又是怎么回事?】
【粥粥:用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引我上钩,就上当以为她专心搞成绩去了。反正暑假那段时间,因为名次比她落后很多,我很焦虑,所以就不想和秦桡啰嗦了。】
【梦游:懂了,总结一下就是,秦桡真是倒霉,一会被你当宝,一会被你当草,可有可无啊~】
【粥粥:切,不爱听,不要说!】
十四个月前,理科知识竞赛培训阶段。
【梦游:我来了!怎么样?那个大傻子心疼你了吗?】
【粥粥:我是谁?给他心疼的又是替我擦泪,又是背我回学校。我说什么他都信,他怎么这么傻呀?】
【梦游:喜欢你咯,自然丧失理智。】
【粥粥:可能是吧,真开心。】
【梦游:开心他喜欢你?】
【粥粥:开心他相信我,不相信蒋涵,嘻嘻~】
【梦游:真是个可怕的坏女人!】
十五个月前,星月广场烟花秀后。
【梦游:放烟花那晚忘问你了,你和秦桡关系怎么变这样好的?你俩以前可从来不说话。我也来偷学一招,以后肯定用得着!】
【粥粥:交学费。】
【梦游:马上用大喇叭把你的目的昭告天下!】
【粥粥:好吧,第一堂课免费。很简单啊,上学期,我把他语文练习册藏起来了,让他先跟我产生联系,就能顺理成章地找他,再慢慢虚情假意骗他上钩呗。】
【梦游:这也行?周亦舟,你这脑子真不是吹的,活泛成这样呢?】
【粥粥:也有可能他就是个傻子吧,怎么就全校第一了?实在想不通。】
【梦游:只可惜遇人不淑。】
【粥粥:谁叫蒋涵喜欢他,她在乎的,我都要抢过来!】
翻到这里,秦桡再也没有勇气翻下去。他那么信任周亦舟,那样爱她,可殊不知在这些对话中,他只是一个可以被任意丢弃,又随意捡起的傻子。
蒋涵从未见他手抖成那个样子过,这些聊天记录别说是当事人,她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一心一意爱着周亦舟的秦桡?
“秦桡,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她是个骗子。她接近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为了和我争你,可你从来不相信。即便是她那样冷落你叁个月,你依然相信她。我真的很难过,为自己,也为你。你的真心不应该这样被践踏。我跟周亦舟说过,这样对你不尊重,也不公平,可她也从不听劝,只管达到目的。你如今知道了,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一直都在骗你,她从不珍惜你。”
秦桡悲愤地咬紧了牙齿,听着包厢里传来的歌声,还是那样甜甜的招人喜欢,想要将全部的爱都给予她。
“都可以随便的
你说的我都愿意去
小火车摆动的旋律
都可以是真的
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因为我完全信任你
细腻的喜欢
毛毯般的厚重感
晒过太阳熟悉的安全感
分享热汤
我们两支汤匙一个碗
左心房暖暖的好饱满
我想说你其实很好
你自己却不知道
真心的对我好
不要求回报
爱一个人希望他过更好
打从心里暖暖的
你比自己更重要
...”
周亦舟唱着《暖暖》在包厢里逡巡秦桡的身影,晕乎乎的小脑袋转了许久才看见他站在门口望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被这首歌感动的,周亦舟觉得他眼睛好红,连直视的目光都定格住了。
你比我更重要 40
周亦舟唱完就扔了话筒,开心地钻到秦桡怀里,也不顾同学们八卦的目光,垫着脚亲他:“傻站着做什么?我唱歌好听不?你是不是感动了?我就是唱给你听的。”
包厢里一片闹腾声起哄,周亦舟也笑得合不拢嘴,但秦桡僵硬的脸上却始终绷不出一丝笑容。不如说,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强忍住眼泪夺眶的欲望。
周亦舟见他都不说话,身子也抖得厉害,一双眼睛更是深沉的像一潭死水,让她渐渐收住笑容,搂上他胳膊关心:“宝贝,你怎么啦?”
宝贝,就是这一声声随口就来的宝贝,让秦桡觉得他根本是连一根稻草都不如。
周亦舟抱得越紧,秦桡身子越抖得厉害,条件反射般挣脱她的手,声音沉郁到连自己都未听过。
“别碰我。”
周亦舟直觉不太对劲,扫了眼不知所云的同学们,立马带上门跟着秦桡出去了。
周亦舟追上他,还未喊人,他突然停下,转身把手机扔给了她。
周亦舟眼疾手快接住,正面就看到她与靳梦去年的聊天记录,心慌中,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周亦舟皱眉:“你怎么看别人手机啊?”
“你以为我想看?”秦桡吼着她。
周亦舟吓得缩了缩身子,从未这般觉得秦桡恐怖。但又怎样?她还是可以让他相信自己。
周亦舟无所畏惧地走过来,仰着脖子理直气壮:“是蒋涵偷给你看的吧?这些聊天记录能代表什么呢?无非只是一个过去的我,可你面对的是现在的我。”
她义正严辞,她从不觉得自己错了,她怎么能这样伤害他的真心呢?
“周亦舟,你懂什么叫自尊吗?你尊重我吗?对我有过真心吗?”秦桡咬紧牙齿,眼眶这瞬间滚烫。
她有啊,她当然有,她无时无刻不在幸运自己拥有秦桡,不在感激他的付出,他的爱。
“我对你怎么没有真心了?所有第一次都给你了,不够真心吗?”
秦桡所有的第一次也都给了周亦舟,包括一颗从未爱过的真心。
他松开牙关,哂笑出声,低头握着她的肩膀拽过:“周亦舟,你的真心就是用在算计上。你把我当竞争品,当玩具,连床照都能发给人解气,你还有什么事是不会做的?”
最伤心的莫过于所爱之人的质问,他将再也不会无条件的相信。
周亦舟被他捏得很疼,表情难受,却毫不悔改:“是她先气我的,我才发给她,我没有错。”
“你没有错,那我有错吗?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骗我?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对你的信任?周亦舟,你真的喜欢我,在乎我,珍惜我吗?我感觉不到。你连下午都在脸不红心不跳地骗我,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秦桡用力地抓在她肩上,红着的眼眶几乎要滴出血。
周亦舟疼得泪流出来,无法接受秦桡对她的质疑。她是骗过他很多次,她也确是真真的在爱着他。
“你为什么不能一直相信我呢?”
他也想,但他做不到。他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会疼会哭。他那么爱她,愿为她牺牲目标和自我,可换来的却是谎言和欺骗,足足推翻了他所坚定的一切信念。
他不再选择相信,更不被她虚假的眼泪迷惑,摇着头的那刻,自己这颗完整跳动的心,也瞬间破碎成渣。
“周亦舟,不是我不信你,是你从不真心待我。”
一滴泪从秦桡眼角划过,刺痛了周亦舟的心。她肩膀上的那股力量逐渐松懈,望着泪流满面的人,终于伸手去拉住他。
“秦桡,你说过的,会一直一直爱我。”她拉着秦桡,不给他走。
他不想碰她,那会让他浑身战栗,涌入无法控制的失望与痛苦。他狠心地抽走胳膊,与那个她眼中的傻子彻底划清界限。
“周亦舟,那个毫无条件爱你的人,是傻子秦桡,不是我。”
不是他,他再也不会相信这个满眼虚情假意,对他只有残忍的骗子心软,再也不会。
周亦舟两手空空,泪水汹涌地望着不断抹干泪后退的秦桡,一颗心完整地坠落进了黑暗。那个她曾经以为永远不会转身的人,终于不再对她留有一丝心软,彻底走了。
周亦舟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家里。她只知道自己干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还记得起来收拾与秦桡毕业旅行的行李箱。
其实行李箱都已经收拾好了,但她还是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又记得在qq上提醒秦桡。
【粥粥:记得给我买分装瓶。】
【粥粥:我在家等你过来。】
可是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他都没有回。
周亦舟一直记着他们的毕业旅行,即使他杳无音讯,她还是拖着行李箱去了机场,在熙攘匆忙的入口期待他的身影。
【粥粥:我到机场了,我们叁点的飞机,你不要迟到。】
【粥粥:我会等你。】
两点二十分,他也未到,更未有过一丝消息。
阳光无限灿烂,周亦舟的眼睛却暗淡无光,默默流着泪,倔犟地与残酷作对,依旧站在入口等他过来。
【粥粥:飞机检票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两点半。
【粥粥:我要进去了,你人呢?】
两点叁十五分。
【粥粥:我真的要进去了,秦桡,你在哪?】
两点四十分。
阳光依旧热烈,它本应该照在他们甜蜜的笑脸上,如今,却只有周亦舟泪流满面的脸庞。
周亦舟望着一连串的消息,像石沉大海一样带走了曾经的那个人。原来,一个人放弃另一个人一直都是那么简单的事。
周亦舟也不是第一次被丢掉了,她熟悉这种感觉,却从未如此的痛彻心扉。
她说过的,丢弃是相互的,不要她的人,她也不会再珍惜。
【粥粥:我不要你了,我们分手吧。】
【粥粥:再见。】
没有明天了,再也不会有明天。
周亦舟哭着撕碎了那张多余的机票,像他丢弃自己那般干脆地扔进垃圾箱里,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进了机场。
她不会回头,正如她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她的爱不被理解,那就随风而逝。
而再见,也真的是七年未见。
后来的时光里,周亦舟高分考进南大读书,缓解失败的恋爱之余,却也迎来了人生最为艰难的几年。继父破产,母亲生育,生父决裂,那几年里发生的事,足以让她毫无心思去慢慢回忆那个人。
而那个人离开她后,除了不再相信爱情,其他方面都走上了阳光正轨。省市第一的优异成绩,在清流中学称之无法超越的传奇,被北大金融专业录取后,某一年还出了国,是彻彻底底远离了回忆。
可回忆里人终究会相遇,在梦里,在眼前,在每一个挥之不去的明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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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舟腿脚发软地跪在地毯上,模糊的双眼望着镜子里还在用力操她的秦桡,根本分不出一只手擦泪。
周亦舟呻吟地喊道:“秦桡...”
秦桡倏然收起回忆,清晰的视线里,都是周亦舟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比前几次操她时哭得更红。
秦桡伸手抹了抹她脸颊上的泪,讽刺:“周亦舟,这是什么?鳄鱼的眼泪?”
也对,在他心里,她根本就是没有真心的吧?周亦舟心里自嘲。
她拱着脸往他手掌心蹭,抱怨:“都被你操哭了,还不知道帮人家擦擦泪。”
秦桡胡了把她湿润的脸颊,手又搭去她肩上,继续挺着腰臀往洞里深插,越来越多的爱液分泌黏在了耻毛上,更加纠缠不清。
周亦舟只感觉他快顶穿自己小腹,喉咙来不及溢出叫声,跟着他癫狂的抽插动作泛滥,从未如此受不了。
“不要...不要...”
秦桡跪插着不够,又跨起一条腿借力,往她那洞里插得更深更快,声音如同击掌,叫人兴奋不止。
“不要操?还是不要停?”他揉着她翘臀又掰又捏,臀浪节节高升。
周亦舟嗓子都快喊破了,却跟不上他插的速度,两瓣阴唇肉越蹭越烫,却也吸得那肉棍越来越紧。
周亦舟倒吸凉气,眼泪汪汪地看着镜子,情不自禁:“不要...好深...受不了...”
她越受不了,他越要让她尝遍个够,一整根送到最里,盯着她那张越扩越大的洞:“周亦舟,你下面这张嘴就不会说谎话,张大着嘴一个劲儿的吸,真的不要?”
周亦舟仰着脖子长喘,身子发颤到剧烈收缩着小阴唇吸那根大肉棍,越吸它越深,越吸它越快,滑蹭着阴蒂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抖着脚,只能软趴在镜子上,撅高着红红的屁股让他随意插。
“到底要不要?”秦桡见她软得趴去了镜子上,按塌她的腰,又狠狠操了几下。
周亦舟浑身被极致快感裹挟,挠抓镜子抒发,本能地呼唤:“不要停...”
他掐住她后脖绕胯搅在洞里,酥麻就顺着臀后直蔓她脑顶,不断呻吟:“快点...再快点...”
“快点什么?”他掰过她表情失控的脸。
周亦舟爽得就不行,舌头卷住他拇指吸吮,又咬又舔:“快点操我,宝贝,你好厉害...”
她不够的模样,让秦桡手指配合地往她嘴里捣着,身下也不间歇,询问她:“周亦舟,要不要跟我做长期炮友?”
所谓炮友,就是解决生理需求。周亦舟当然不舍得跟他断开,他活这么好,那玩意又大又粗,活蹦乱跳的,比按摩棒可好使多了。
她吮得热情,又嘴巴不饶人:“当然要了,然后把你的大几把用坏了再丢掉。”
他听不得丢掉两个字,掐着臀肉惩罚似的操她,又拧着眉毛:“大几把先操晕你再说。”
两人做了好久,待他彻底拔出来那刻,周亦舟被撑大的洞口,两瓣红肿的肉吞吞吐吐,喷了一滩失禁的爱液,再也没力气纠缠他。
酒店房内的灯灭了,只有还未沉睡的城市夜光,从落地窗洒进一片温柔,照在两具互不干扰的裸体上。
周亦舟歇了好久,才躺平望了眼身侧的秦桡,他半靠在床头枕着胳膊闭目养神,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周亦舟滚了两圈,刚钻到他怀里搂住腰,立马就听见他不耐烦的声音,轻轻道:“滚,干不动你了。”
周亦舟白他一眼,又下巴撑在胸膛,阴阳怪气:“给我家老牛累死了吧,赶紧替你揉揉,不能耽误了后面耕地。”
他立即睁眼,低眸挑着一边眉,放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累死的我。”
她扑哧笑出声:“这么自信呢?”
他掐住她下颚,抬高晃着:“没错。我器大活好,给你治得服服帖帖,不是吗?”
她忍不住白他几眼,不过却是如此。
周亦舟又自然地窝进他怀里躺下,把手机捞过来按亮:“秦桡,七夕节到了。”
他瞧了眼窗外的月亮,圆圆的,又大又亮,手又摸去了她奶上揉着:“怎么了?”
“祝我七夕节快乐!”周亦舟摸着他的脸转过来。
“祝你每天快乐。”他敷衍了事。
周亦舟撑起来戳着他酒窝不满:“一点都不乖,臭男人。”
她坠着的奶晃在眼前,又白又嫩,惹得他抻头含着吮起来:“每天快乐不好吗?七夕只有这一天。”
周亦舟舒服地嗯了声,抱着他的头:“每天快乐当然好,但这天必须更快乐。”
秦桡吐了出来,抬眸皱眉看她:“都给你操得高潮喷水了,还要怎么快乐?”
周亦舟捧着他的脸晃了晃:“宝贝,我的七夕节礼物呢?”
他提提下巴,指着一地的情趣内裤:“地上呢。”
她义正严辞:“那是你赔我的。”
他后仰靠去了枕头上,提醒她:“周亦舟,我们是炮友,不是男女朋友。”
周亦舟知道啊,跨坐在他身上压下来,闪着眼睛委屈巴巴:“算这么清楚?那炮友就不能被哄开心了吗?”
他直觉她是套路自己,挑着眉认栽:“想要什么?”
她笑了笑,摇着手机:“不让你费心思,打钱。”
秦桡立马捞过床头的手机,打开递给她:“密码我生日,自己转。”
这么些天了,周亦舟总要他放点血,不客气地接过来,吓唬他:“不怕我给你转得倾家荡产?”
他无所谓,依旧靠在床头枕着:“那就把你人压下来还债。”
她切了声,快速找到自己头像,转了叁个月工资收下,颇为无赖的样子:“我家破产了,可没钱还债。”
他顶了顶她坐在胯上的臀,人就又趴来胸前,直勾勾地盯着她:“肉偿。”
周亦舟被他这么一顶,心痒的感觉又来了,马上扔走两部手机,抱着他脖子吻咬嘴巴,嗲嗲地勾引:“哥哥,人家想你的大几把了。”
他抹走脸,拍她屁股:“别发骚。”
周亦舟不,反正她休息好了,就要干到他发虚,掏空他身体,让他天亮后躺床上哪也不能去。
她捡了条丁字裤穿上,磨蹭着肉棍到示弱,又对准坐插进洞里,风骚地摇了几下屁股,就彻底唤醒了那根不老实的肉棍,被秦桡按在床上再次不要命地干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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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约定成为解决生理需求的拍档,自然没资格在一起过恋人的节日。周亦舟早上醒来,白了眼身边还在沉睡的臭男人,下床收拾完就离开了酒店。
久不经床事,前几次周亦舟还会腰酸背痛,今天却格外神清气爽,可能是因为她疯狂购物的缘故。
周亦舟坐在咖啡店等靳梦过来,周围都是在过节的情侣,她一一扫过,脑子里就能想起与秦桡的这些时光。
“羡慕别人成双成对呢?”
是靳梦来了,周亦舟立即转回头,搅着咖啡嘴硬:“有什么好羡慕的。”
靳梦在对面坐下,扫了眼桌上的战利品,嘿呦一声:“发财啦?买这么衣服化妆品。”
周亦舟靠那神态悠闲地饮咖啡:“嗯,不是自己的钱,花的就是开心。”
靳梦敏锐的嗅觉闻到了什么,指指她:“秦桡?”
她不吱声,也不否认。
“你俩终于和好啦?”靳梦惊喜。
周亦舟摇摇头,面色稍显黯然,把咖啡搁桌上:“好个屁,我问他要的,才不便宜他。”
靳梦就知道周亦舟是个绝不吃亏上当的人,端着咖啡喝了口,八卦:“你俩现在到底啥情况?他这钱是哄你开心呢,还是跟你拜拜呢?”
拜拜?周亦舟这次可不会那么轻易跟他结束。更别说,他的目的,她已经一清二楚了。
“他想的美。一见面就招惹我上床,把我勾的七荤八素,又不把我当回事。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回来报复我的。”
靳梦不觉得意外,就是觉得挺刺激的,无奈:“这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那又怎样?这次我还是要把他搞到手。”周亦舟依然自信满满。
靳梦叹了一声:“成年人的世界复杂呀,他这上当吃亏过一次,没以前那么傻了吧?”
傻?周亦舟觉得他现在就坏的淌水,可越坏,她越是喜欢。
“只能说以前太老实了,现在就...”
“就什么?”靳梦凑近好奇死了。
周亦舟托着下巴,想起昨晚他那副恶劣的态度,就心里恨不得撕碎他。
“狗男人。”
对,很狗。狗到周亦舟丝毫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喜欢,只有发泄的报复,可他从前却是那么的疼爱她,每次做完都会抱着她不撒手的。
人真的能够遗忘掉所爱吗?周亦舟不相信,她一定会唤醒记忆里的秦桡。
“那你年底前能搞到手吗?”靳梦担心。
周亦舟已经想好了,她与秦桡不可能长久拉锯在炮友上。她也是有尊严的,不成功,那便永远再见吧。
“叁个月。如果叁个月后,我们没有复合。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在周亦舟以为他彻底消失时,他又出现了。那么,就再试着靠近他一次吧,用她最真的真心。
然而有人真的将生理和心理摘得干干净净,没有欲望的时间里,周亦舟真的半点他的消息也听不见。
公司里,周亦舟正对接完新品发布会的活动物料,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创美那的负责人又来电话了。
周亦舟一脸黑线地挂断,起身拿包正准备要走,黄冰喊她:“上哪去啊?我这一会还要开会。”
周亦舟还有时间开会?这遇上难搞的客户,可不得当成祖宗一样供着,着急:“来不及了,创美那不满意现场布置,我去看一眼。”
黄冰见她小蹄子溜得快,赶紧叮嘱:“别跟爸爸抬杠啊!”
十几岁的周亦舟会因为意见不同,理论到对方认可自己,但二十几岁的周亦舟,早已经不是那个任性的小公主,一切以客户意见为首要原则。
创美的负责人,暂且称之为王总,圈里有名的强迫症,完美主义者,对这次活动现场有着诸多不满意的地方。
“这个背景板前后间距太近,得往后移一些。那个讲台直接给撤了,不太需要。还有,这个席位区我不是很满意,白色的椅子很占视野,喧宾夺主了,得全部换成透明的。”王总兰花指翘向那片观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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