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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夜方长(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喱乌冬
这时,成素的手机突然响了。
成素从包里摸出手机,看见屏幕上跳动着“成女士”叁个字。
付长川也投来视线,成素侧了侧手机屏幕,接通了电话。
“妈。”
那头成母问道:“听亲家说你和长川今天去体检了?准备备孕了?”
“嗯。”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
“只是先体检而已。”成素语气淡淡,面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终于肯生了?早就和你说了,早点生一个,付太太也不至于说换就换一个人做……”
成素心头一跳,连忙侧头又将车窗按下,外头的喧闹瞬间涌进了车里。
也不知道付长川能不能听得到手机里的声音,转念一想,成母说的是港城话,付长川听不懂。
她打断成母的话,问道:“妈,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吗?你多久没打电话回来了?”成母抱怨道,“嫁去北城是不是就不知道自己港城还有个家了?”
成素有些无力,每次和成母说话,她都是这样机枪带棒的,所以她才不想和她多说话。
“要是没事我就先挂了,我刚体检完,有些累。”成素敷衍道。
“没说两句就要挂电话,你是不是做了付太太就不想要我这个妈了?要不是我,你能嫁得这么好?现在翅膀硬了……”
耳边是成母阴阳怪气的话语,成素捏紧手机,瞟了一眼旁边的付长川,谁知付长川也正在看着她。
她垂下眼,觉得有些难堪。
“怎么了?”
付长川倾身过来问了一句,成母听到了他的声音。成母说话的声音一顿,又紧接道:“长川在旁边?”
成素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让长川接电话,我有事和他说。”
成素看了眼正在盯着自己的付长川,犹豫了两秒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他:“我妈找你。”
付长川接过电话,顺便伸手关上了成素那边的窗子:“风大。”
他将电话放到耳边,打了声招呼,又自然地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拨了拨成素被风吹乱的头发。他“嗯”了几声,回答了几句“不忙”“没事”之类的,成素猜不出她妈对他说了什么。等到付长川通话结束将手机还给成素,成素才开口问他。
“我妈和你说什么了?”
“妈说外婆的忌日快到了,让我们回港城看看。”
又到外婆的忌日了。
成素慢吞吞地将手机塞回包里,有些心不在焉:“你要去港城?”
“嗯,正好有空,陪你回去。”付长川点点头,搂过成素的肩膀,低头认真观察着她的神情。成素和外婆关系很好,付长川有些担心这特殊的日子会让成素难过。
成素顺势靠在他的肩头,一通电话让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她垂着眼,好半晌才眨了一次眼睛。
长翘的睫毛一扇,她喃喃细语道:“我好久没去看外婆了……”
付长川听到她低落的声音,心里叹息一声,轻抚了几下她的脑袋。
两人沉默没几分钟,付长川就到公司了,他下车前还嘱咐她回去让阿姨再帮她做点吃的。
今天她被抽了好几管血,得好好补一补。
成素敷衍地挥手,让他下车了。
成素心里一团乱麻,不仅是因为自己答应了付长川备孕,外婆忌日,还有付长川即将要和她一起回港城……
她怔怔地看着车窗外快速后退的街景,余光突然瞥到了一家药店。
成素连忙降下与前座的格挡,对司机说:“张叔,麻烦拐回去一点,我想去药店买点胃药。”
“素素胃不舒服啊?”张叔关心道,打着方向盘准备找个路口往回拐。
成素抚着自己的小腹,低声应道:“嗯,有点不舒服……”
*
今天付长川踩着夕霞回来了,刚好赶在饭点之前。
他一回到家就找着成素,阿姨告诉他,成素已经在琴房呆一下午了。他走到琴房门口,就听到从里面流泄出来的琴声。
他打开房门,琴声骤然高了起来,他站在门边,看着端坐在琴凳上的成素。
这间房是特意为成素装修的琴房,房间中央的那台叁角钢琴价值五百万,也是付长川特意为成素订购的。
他见她的第一面,就看见成素在弹琴。那天是成素外婆的葬礼,付长川受年迈行动不便的奶奶嘱托,来送奶奶的好友一程,在拜访成家时,付长川无意间撞见了正在琴房里练琴的成素。
付长川抱臂斜靠在门边,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成素身上,认真地听着她弹出的每一个音符。每一段旋律都能勾起他的一些回忆,他想起他初见成素时,她在琴房独自弹奏时的场景,那天下着雨,窗外白蒙蒙的,婉转悠扬的琴音和着屋外的雨声,像是情人间的低诉。
那天他只是过客,无意打扰,琴声戛然而止的瞬间,女人呜呜咽咽难过的哭声飘来,见人趴在琴上哭得伤心极了,他也只是默默离开了,没有留下一丝来过的痕迹。
而今天,琴声停下的瞬间,付长川抬起脚步朝成素走去。
听到脚步声的成素一扭头就看见付长川正朝她走来。
付长川凝望着成素,发现她的眼尾挂着绯红。他急步走过去,立在成素面前,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他想,他那天离开后成素一个人哭了多久?有人安慰她吗?
“坐吗?”成素瓮声瓮气地开口,身子朝旁边挪了挪,空出另外一半的琴凳来。
付长川顺势坐下,人高马大的一下子就占了大半张椅子。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坐着,大腿相贴,成素隔着薄薄的西裤感受着付长川热烘烘的体温。
两人沉默地坐着,一时间没人开口。
过了一会儿,付长川突然抬起一只手落在琴键上。
“哆——”
付长川不是很熟练,磕磕绊绊地按出了一小段《小星星》,修长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好看得紧。
成素盯着他的手,歪头靠在他的肩上。
付长川只会一小段,弹完之后就不会了。他莫名有些紧张,低头看了一眼成素,担心她会笑话他。
“你还会弹琴啊?”成素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地看着付长川。
“不会,小时候学了一点点就不学了。”
他小的时候付母让他试过几样乐器,付长川都是学过后不喜欢就放弃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娶一个弹钢琴的女人,不然他小时候肯定会多学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在她面前献丑了。
“为什么不学啦?”成素问道。
“……练琴有些枯燥。”付长川简明扼要地解释道。
成素见过这人认真办公的模样,那是一种成熟精英的样子;也见过他在健身房里打沙袋的模样,每一拳都砸得沙袋摇摇晃晃,浑身充满野性阳刚的荷尔蒙。这是第一次看到他弹琴,她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出小小付长川的模样,可能还没有钢琴高,坐在琴凳上一遍又一遍练习。练久了,小长川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噗呲——”成素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不爱运动,付长川不爱练琴,原来也有他不乐意做的事情。
见成素笑了,付长川松了一口气。
“我外婆教我弹琴的时候,第一首曲子就是小星星。”成素朝付长川笑笑,然后坐直身子,将双手落在了琴键上,“然后我就开始喜欢弹琴啦。”
“不过我也有一段时间很讨厌练琴,因为我妈每天逼着我练四个小时的琴,我经常是一边哭一边弹的。”成素按下琴键,流畅的音符滑出,是刚才付长川弹奏过的《小星星》,“好在外婆一直陪着我,鼓励我,每次都会夸我弹得好,她说她很喜欢听我弹琴……”
成素像是陷入回忆,十指不由自主地跳起舞来,一曲《小星星变奏曲》奏响,灵动的音符在琴房的每一个角落舞蹈,悦耳的琴音缭绕耳际。
付长川静静地听着,看着她的手指翻飞。她的指甲短得刚刚好,修剪得整齐洁净。付长川从没看过她涂过鲜艳的指甲油,一直都是莹粉透亮的模样。一双十指玉纤纤,比枝头的茉莉花苞还要白,而这样一双手上,左手无名指上被他套上了一枚婚戒。
他想起婚礼的那天他捧着她的手为她戴上戒指的那个瞬间……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成素像是忘记了心中的忧思。她感觉轻松了不少,整个人变得轻盈起来,不再像下午那样昏昏沉沉的。
“你弹得很好听。”身旁的男人出声夸奖道。
成素扭头看他,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里闪耀着温暖的朦胧的光亮。
“扑通——扑通——”
成素的心跳突然失速,又骤然雀跃起来。
———
今日小彩蛋
素素和付总的名字取自《洛神赋》的两句:
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而要之。
浮长川而忘反,思绵绵而增慕。





来夜方长(婚后 1V1 H) 今晚还做吗
“你弹得很好听。”付长川夸道。
成素猛地撇开头,露出一只透着粉意的耳朵,她的声音带着一些骄傲,自夸道:“那当然啊,我可是拿过国际金奖的人。”
“嗯,很厉害。”付长川附和道。
被付长川一本正经夸奖的成素不好意思起来,她站起身来,双手绞在身后,对付长川说道:“我们快去吃饭吧,王姨肯定在等我们了。”
“嗯。”付长川也跟着起身,而后对着成素伸出了一只手。
成素看着他递到她面前的大手,踌躇两下,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他的手好大,反手就将她的手全部包裹起来,牵着她一起往外走去。
成素快走了两步,跟上他的步伐。两人走动间,交握的双手微微摆动,成素的心也跟着像是坐上了秋千,一上一下地轻轻摇摆。
*
成素心动消失在付长川饭后拎着她去健身房时。
此刻,成素正一脸不高兴地在跑步机上慢走着。她不喜欢运动,不喜欢出汗,黏黏腻腻的感觉很让人烦心。
付长川在一旁监督,监督的同时他也在练拳,成素看着沙袋被他打出一个又一个的凹陷,心下悚然,幸好付长川不家暴,不然这一拳砸扁一个她啊。
不过,感觉练拳好像比跑步机好玩。
成素按停跑步机,机子发出的提示声让付长川侧目看了过来,他以为成素要偷懒,眉头一压正要训话,成素娇滴滴地开口了。
“跑步机不好玩,我也想打拳。”
说着,成素下了跑步机,走到付长川身边,对着沙袋摸摸打打几下,她想着付长川挥拳时的那个帅气劲儿,又幻想自己打拳时威风凛凛的样子,突然跃跃欲试。
“你教我吧!”成素期待地看着付长川。
付长川没意见,反正都是运动,能让成素动起来就行了。付长川正想教她点基础姿势动作,成素却看上了他的拳套。
“我也想戴这个。”成素指了指付长川手上的拳套。
付长川默默脱下自己的拳套让成素戴上,尺寸不太合适,他想着下次可以准备几个成素用的拳套。他想带着成素到台子上教她如何出拳,可成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问道:“我不打沙袋吗?”
“……重袋你打不动,容易受伤。”
“它就在这又不会突然动起来打我。”成素自己砸了几下沙袋,发出“啪啪”的沉闷声响,沙袋一点摇晃都不见。
付长川见她对这沙袋热情高涨,没有浇她冷水,教起了她如何出拳击打沙袋。
“拳头不要握太紧,手臂伸直,拳峰刚好接触沙袋,记住要保持手腕绷直。”付长川点了点成素的手腕,矫正了她的姿势。
成素跟着付长川的指导,打出了轻飘飘的几拳,她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出拳的样子又飒又帅。
“哈!”成素捏拳,逐渐加大力道,但是看着纹丝不动的沙袋,又想起付长川打拳时沙袋摆动的幅度,突然起了一丝好胜心。
她怎么就打不动呢?
“不要太用力,手腕不要内扣。”付长川提醒道。
成素打了几分钟觉得自己可以,暗自吸气击出全力的一击。
“啊!”
沙袋发出一声闷响,成素也跟着叫了一声,而后立马缩回手捧在了胸前,眼里瞬间蹿出了泪花。
付长川急忙拉过她的手,解下拳套扔在一旁,捧着她的手腕轻轻转了转,问道:“扭到了?”
“唔……痛……”成素眼里的金豆豆往下砸了两颗,看着自己手腕慢慢红了起来。
付长川急得想开口训斥,早和她说不要太用力了,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但是他只是看了成素一眼,她的眼泪越掉越凶,瞬间就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打不得骂不得,这娇娇原本白皙纤细的手腕现在已经红肿起来了。
成素捧着手乖乖坐在训练凳上等着付长川找来冷敷袋,她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腕,觉得自己运气太差了,打几拳都能受伤。
付长川带着冰袋回来时,就看到成素像是一朵蔫了的娇花一样,垂头丧气抱着自己手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一双美目幽幽地盯着自己的手腕,仿佛在埋怨它为何要让她受伤。
有点可怜又有点可爱,像只正在舔伤口的猫儿。
付长川压下笑意,板着脸走过去,捧着她的手仔细帮她冷敷了十几分钟。看着她的手腕红肿消退了一点,但是雪肤被冻得通红,指尖发白。
付长川抚了抚她冰凉的手背,叹了一口气。
一晚上,成素都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手,仿佛再碰一下就会断掉。肿得有些高的手腕是有点吓人,付长川帮着她洗漱完后,又拿出冰袋帮她敷上。
成素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坐在床头,付长川则是光着膀子只套了一件睡裤坐在床边,在大腿上垫了个枕头铺了个毛巾,成素的手就搁在上头,手腕处压着冰袋。
成素安安静静地坐着,每次一有什么伤病,都是成素最乖巧的时候,而且也是她最依赖付长川的时候。这样的成素惯会惹人怜爱心疼。
“这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成素郁闷地嘀咕道。
“明天要是还肿这么高就去医院。”
成素摇头:“这两周医生都见我好多次了。”
“我们付了钱。”而且不少。
“那我怎么说,说我打沙袋打成这样?丢脸!”
“……不丢脸。”
“反正我觉得丢脸……”成素小声咕哝道,而后开始打量付长川,他微弯着腰垂着头时不时查看成素手腕的情况。从成素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他的短发软绵绵地垂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眉眼。
成素的视线又流连在他光裸的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起起伏伏。他坐着也显得高大,像块沉默的巨石。
她歪了歪脑袋,发现付长川耳后的头发翘起了几根。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将那几根头发压平,却不小心蹭到了了付长川的耳廓。
瞬间,付长川就抬头朝她看来。
成素的手瑟缩了一,尴尬地解释道:“你头发翘起来了。”
付长川淡淡“嗯”了一声,又垂头看了看成素的手腕,然后将她冰凉的指尖拢进掌心里,握着她的手指帮她取暖。
而成素见他没有反应,又伸手碰了碰他的发尾,而后摸了摸,葱白的手指陷进他的黑发里。他的头发还有点潮,成素摸了几下他毛茸茸的脑袋,感觉自己像是在撸一只大狗。
她哧哧笑了几声,又去捏付长川的耳朵。
“你的耳垂好软。”成素评价道。
付长川一动不动地任她揉弄,直到时间到了,他拿开冰袋,用毛巾擦了擦成素湿凉的手,又拿出弹性绷带,仔细地帮她缠两圈。
看着他驾轻就熟的动作,成素估计他以前练拳也经常受伤吧。
等付长川全部收拾整理好上床,成素以为今晚就这样结束时,付长川突然一本正经地开口问她:“今晚还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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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夜方长(婚后 1V1 H) 拥抱她(h)
“今晚还做吗?”
成素怔了怔:“做什么?”
付长川爬上床,搂住成素:“今天早上答应你的,今晚帮你……”
成素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做爱。
成素抱着缠着绷带的手对着付长川晃了晃:“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做……”
成素的原意是拒绝,结果付长川却理解成了她担心碰到手,于是他说:“不会碰到你的手。”
“万一呢?很疼的,我不要。”成素被子一卷,躺了下去。
付长川按熄了房间吊顶上的灯,也跟着躺了下去,只留下床头两盏小小的奶黄色的夜灯。屋里的光线暗下,付长川俯身过来搂住成素的腰,体温相贴的瞬间点燃了暧昧的气氛。
成素将被子拉到下巴,躲进被子里问道:“干嘛?”
付长川拉着成素受伤的那只手搭在他的脖子,然后探手进被子里抚摸着她的腰间。手掌心温温热热的,罩在她腰间小幅度地摸蹭。
成素半搂着他的脖子,两人面对面靠得很近,下半身已经贴到了一起,成素踩了踩他的小腿,小声咕哝道:“我说了不要……”
付长川的手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滑到她的臀上轻揉,压着声音低声问道:“真的不要?”
付长川觉得她是在口是心非,毕竟前两天缠着他要做的人是她。
这人身上像是有磁性一般,成素勾住了付长川的肩颈,贴了过去,嘴上却说着:“不要。”
昏暗的环境和热烘烘的被窝让男女荷尔蒙兴奋萦绕,付长川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在她的鼻尖蒸腾。当付长川亲上成素时,成素根本没有推开。
两人躲在被窝里像是藏进了一个小世界,身体的紧密贴合让两人像是融为一体。成素暂时忘了伤痛,忘了烦忧,她投入进付长川给的温柔。
两人亲了很久。
只是亲吻。
吞咽着津液,含吮着唇舌,成素鼻息间全是付长川的味道。成素受伤的手放在付长川的脑后,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头发。
她很喜欢亲吻,每次付长川亲她时她都有一股隐秘的欢欣,心底深埋的不知何物在不停地拱动,像是想要破土而出。但是成素害怕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要放出的是什么东西,她更怕放出来后她就失去控制权,再也关不回去了。
成素气喘吁吁地退开,两唇分离时拉出了一条银丝。成素双眼迷离地望着付长川,眼底泛着一丝迷茫。
如果可以一直接吻就好了,多巴胺让她忘记一切。
被子底下的大手掀开了她的睡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搭在他身上。
成素打了个颤,付长川的手覆在她的腿心上,隔着内裤轻轻拨弄了几下。
成素忍不住地轻喘,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哼唧的声音。
付长川一只手搂到成素背后,托着她的脊背按向自己。两人面对面地拥吻,下身相抵磨蹭着。
成素渐渐感觉到他底下的热度与膨胀,他稍稍一顶胯,便能撞到她的腿心。
“唔……”
付长川的手指钻进了内裤里,开始不停地开拓。成素跨压在他身上的腿时不时地紧绷踢腿,将被子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
成素神思迷离,她迷朦间睁开双眼,昏暗中看着付长川的脸庞。他脸部线条利落,五官立体硬朗,他是她这二十几年来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她突然想起来那年冬天,她还在y国留学,付长川在一个雪天出现在她的学校里,他不远千里找到她,问她:“你能和我结婚吗?”
他立在雪中,扑扑簌簌的白雪落在他的深色大衣上,他的黑色头发上,挂在他的睫毛上。
那时飞雪突然大了起来,迷了成素的眼,也迷了成素的心,她差一点就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
每每成素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怎么就有冲动答应嫁给一个才见过几面的人呢。
可能就是因为这张脸吧。
成素描画他的耳后,侧脸,下巴,和鼻梁,指尖如轻羽一般抚过。
这时,付长川抬手抓住了成素乱动的手。
“别乱动。”
付长川握着那只受伤的手放在嘴边碰了一下,他吻在成素的指尖上。瞬间,成素如遭电击一般浑身都没了劲儿。她贴着付长川,由着他剥下她的内裤,手指越钻越深,穴口逐渐软下乖顺地含着他。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体内作乱,轻而易举地摸到她的敏感点。他赤裸的上半身烫得要命,成素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熊,热得浑身冒汗,但是又舒服得不想撒手。
“呃……付长川……”成素猛地揪住付长川后脑勺的头发,呻吟着,喊他的名字。她拥住了付长川,躲进了他的怀里。
“叫我什么?”付长川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含舔着,不满她这样喊他,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里里外外都被他逗弄个遍。
“老公……老公!”成素被架到付长川腰胯上的腿勾紧了他,玲珑的脚趾蜷了起来,有些承受不住蹬起腿来。
付长川曲起一条腿,将成素的腿架得更高了。他挤进她的双腿中间,挺动着胯下的肿胀不停地撞她的腿心。
火热的硬物带着十足的侵略感,似乎会在哪个成素无法预料的瞬间撞进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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