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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个王爷当夫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胭脂红2
“是,陛下。”暗卫得到命令,就转身离开了,他得把这个这个命令,送到监督敬平王那里的人,让他们执行下去。
朝堂上,刀光剑影,司苑琼手里有底气,丝毫不惧太子一脉的蹦哒,反正也蹦哒不了几天了,亲王进京,他们肯定有所行动,到时候自己一反贼的明目,把他们一网打尽。
司苑琼又叫了一声,目光狠戾,“把我们的人全都调到金城附近来,亲王们快要进京了,让林侍卫早点部署,我要让一只蚊子都飞不出京城。”
他把手里的调牌递给暗卫,早在逼宫前,他就把部分将士从淮安调了回来,就是为了亲王进京,那些一个个的肯定不安分,过几日还有祭天大典,也得要人手,好好防范。
“启禀皇上,右相求见。”太监在门口小声道。右相是个滑头,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但比左相那种顽固的人好多了。
司苑琼淡漠的哼了一声,“让他进来。”他捏了捏眉心,右相来肯定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来刷刷存在感,唠叨一番,长篇大论,听起来就头疼。
左相已经站在对立方了,右相说啥也不能把他推过去,还得拉拢过来才行,真是晦气,时不时来碍下眼,但就是不表态,这样的人唯利是图,不得不防,也不能重用。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右相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参杂银丝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在乌纱帽下,看起来工整又严肃。
偏偏这就是个假象,这人滑不溜秋的,丝毫做出都抓不到,办事圆滑,哪方都不得罪。
司苑琼冷着眼看着他,等了片刻才道:“平身吧,右相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什么要事?”用手掏了掏耳朵,准备听他的长篇大论。
“启禀皇上,五日后就是祭天大典,皇上的龙袍可都做好了?礼仪学了吗?是不是需要找来一些大儒坐镇?”右相躬着腰询问道。
一般祭天大典,需要得道高僧和大儒坐镇,意味着得天命,取大材,就是一个吉祥的意图,没有什么作用,但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司苑琼捏了捏眉心道:“得道高僧好说,这大儒可不好请,右相有推荐的人吗?”他眼里的冷意像是冷冻死人似的。
这些个大儒古板的很,尊崇正道,太子一派又是文人之首,那作为对立面的自己,他们肯定不会错过这个给他难堪的机会,这些人恐怕不好请动,说不定还是自取其辱。
“老臣为官数年,当然也认得些大儒,晚上可以把这件事交给我。”右相满是褶皱的脸,笑了笑,挤的那些褶子更深了。
这是无意间给皇上示好,皇上现在的情况,总不能去淮安请大儒吧,那不是笑死人了,自己帮他把这件难事办了,皇上不得记着他的好?
他虽然没有站队,但也给皇上行了方便,到时候皇上坐稳了这个位置,不会少他的好处,最起码不会为难他,那他这个位置就保住了。
就算皇上失败了,另来了一个新皇,也不会因为自己站队而忌惮他,一举多得。
司苑琼波澜不惊,抬头看向老奸巨猾的右相,颔了颔首,“行,这件事就交给右相去办吧!”
他确实给自己行了个方便,免得他继续头疼,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但也挺烦人的。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六百五十一章 谈个交易
京城郊外,一辆辆马车井然有序的在官道上行驶,这些马车虽然都是用的普通的木材制作的,但是制作工艺却是别具一格,看上去像是皇宫里的,但是又少了皇宫中的贵气。
马车前面和后面都有一排排整齐的官兵护送着,他们穿着清一色的护卫服饰,戴着头盔,看不见任何一个人的脸,腰间都配上了一把弧月形状的大刀。
前面4个马车内有几个是穿着灰色的长衫,头上都戴着统一色系的束发冠,每个人手上也拿着一本书,不管马车如何颠簸或者平稳,他们手中的书永远不会掉。
后面有1个马车内,一个穿着僧侣的服装,却与之前的那几个人的不一样,这个人穿着的带点金丝尾,而且外袍是金黄色的,他手上的是一串成色不错的佛珠,额头的深皱,加上发白的发丝,年纪看上去接近七寻了,但是他拿佛珠的手却很白净,仿佛这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的肢体。
京城街道,这几天闹市明显的比之前热闹了很多,因为祭天大典,很多人赶过来是看热闹,也有很多人趁这个时候,各个地方的商人也把各自的特产带到这里来畅销,这个时节不关税务减了,而且也不收任何费用,卖的所有都是归自己所得,所以这些也是大小商户都喜欢的一个日子,虽然时间短了点,他们也要抓紧时间,不过就这样一次也是挣的满盆满钵的。
街道上白幕言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今天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衣裙,脸上也没有过多擦拭红妆,看上去有点憔悴,今天她身边也没有随从,而娇小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的孤独。
翠景楼,4楼天字号房,太子爷打开窗户就看到街市上那个弱小的身影,他把整个街道都巡视了一遍,确定她身后没有随身的侍卫或者丫鬟。
“你去把曾经母妃请过来。”太子爷站在窗户边,并没有转过神,而是抬起右手背对着后面的侍卫说道。
后面的侍卫听到太子爷的命令,退出房间,房间另外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就问到“太子爷为什么会找她?她可是司苑琼的人。”
太子爷这时看着楼下的人被他的侍卫给拦住了去路,然后才转过身,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司苑琼要的是皇位,权势,还有什么?”
旁边的人露出疑惑的神情,很明显,他这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随后太子爷提起桌上一壶茶,倒进了那个瓷杯里面,摇晃了几下,继续说道“女人!”
“可是司苑琼对白幕言并不。。。。。。”
“那你觉得白幕言会心甘情愿的帮司苑琼吗?”太子爷反问道。
旁边那个书生这时恍然大悟,淡然的笑了起来“还是太子爷想得周到。那李某就先告退了。”说完他作辑告退,也退出这个房间。
司苑琼今天批阅折子的时候,勃然大怒,那些太子的旧党就一个劲的联名上折让他推后祭天大典,美其名曰是国丧还没过一个月,他也没有守丧一个月,这个时候祭天恐怕会惹天怒。他当然不信这个鬼谈。
“陛下,言妃今天出宫了。”司苑琼刚出养心殿,门外的公公就立刻向他禀告这个消息。
司苑琼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多在意,继续往前走,然后说了一句“她爱去哪去哪,不用向禀告。”因为他根本不在乎白幕言,只要她不损害到自己的利益,毕竟留着她还有用。
“不过,陛下,她今天一个人出去了,丫鬟和侍从都没有带。”公公继续说道。
“随她去吧。”司苑琼说完后,后面又觉得有点不妥,于是转向公公那里,对他说了一句“你派几个武功好的禁卫军在暗中保护她,不能出事。”
公公明确收到他的指令后,恭敬的行了个礼,然后退出司苑琼的视线。
司苑琼看着那个公公消失的身影,摸了摸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略有所思,不是他怕白幕言出事,而是这个关键时刻,她一定不能出事,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
白幕言被一个侍卫带进了太子的包厢,一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是太子爷后,脸色大变,她立刻转身要离开,但是还是被她身后的太子的侍卫给拦住了。
“言妃,这么不喜欢看见我,我可是很想你呢。”太子坐在那里,看见白幕言的举动后,他不急也不燥的,反而显得云淡风轻的。
“你想干什么?”白幕言表面上很淡定,其实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可是她不得不表现得自己很淡定,她可不相信,他能对她做出什么好事,先不说先皇的事,就说现在他们的阵营也是不同的。
“别紧张,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今天我请你来,是想和你谈个交易,一个你感兴趣的交易。”太子依旧坐在那里,手上把玩着那个瓷杯,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对面站立的白幕言。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对你的交易也不感兴趣,你最好快点放我走,不然被司苑琼知道了,有你好看。”白幕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声音是有些颤抖的,因为她确实有点害怕,他虽然么有司苑琼那种狠,但是也听闻他毒。
太子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而他依旧没有做任何的动作,只是问了一句“你恨白微影!”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看到白慕言的表情有着明显的变化后,太子继续说了一句“但是你杀不了她,而司华圳把他保护的很好,你没有任何身份。”
白幕言听着太子一句一句的说,她虽然很恨白微影,但是在他面前,她还是保持着警惕。
太子这时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来,看到白幕言还是移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再次笑了“你不用害怕我,我真的是和你谈交易的,如果要杀你,你在街道的时候,我就可以让人动手了,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你觉得呢?”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六百五十二章 再次出现宣旨人
白幕言听后,看向他的眼神由一开始的警惕,变得有点松懈下来,而她还是怀疑的眼光看着他,表示很不相信,但是他说的没错,如果要杀自己,刚刚确实是可以的。所以她索性直接坐了下来,与他面对面。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和你交易?”白慕言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我可以帮你杀白微影,也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包括皇后之位。就看你敢不敢要了?”太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神情很坚定,而且严肃,就连他刚刚一直把玩的瓷杯也被轻轻放在了桌面上。
“什么?”白幕言差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很震惊,但是看着太子,他似乎说的不是假话,于是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干什么这么惊讶,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太子继续说道“只要我可以帮到你。”
白慕言可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于是很快说着“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太子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白幕言这时看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复杂,与平时在皇宫里见到的他判若两人,但是她还是有点不相信他,毕竟他所说的属于他的东西,除了皇位就没有其他了。
太子把她前后的变化,尽收眼底,知道再说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开口了“你可以回去考虑下,要是同意,明天同一时间,在护城河见。”他说完就起身往门外走去,没多久就离开了这里。
而白慕言还在刚刚的谈话中没有缓过神,只是在他离开后,她也离开了,自己一个人走在了大街上,而这次她脑海里都是太子说的那些话,心里有点乱。
另一边,郊外的树林里,一只信鸽飞到一个黑衣人手上,那个黑衣人熟练的拿下那只信鸽脚上绑着的信息,然后把信鸽往空中一抛,信鸽往来时的方向飞走了,而黑衣人打开那个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字“杀”
黑衣人看到那个字后,透露在外面的眼睛瞬间有股杀意透露出来,同时向后面埋伏的其他人做了一个“杀”的手势,那些人自然也心领神会了,然后又埋伏好,静静的等待猎物的到来。
“司华圳,邹域,你们给我滚出来!”白微影用着她的狮吼功,把这个府邸的人都喊的胆战心惊的,府邸的下人听到这个声音后,都不自觉的摸了摸额头,心想着,那两个大爷是怎么惹到了白微影的。
大厅内,白微影坐在主位上,司华圳和邹域两个人耷拉的脑袋站在那里,连正眼都不敢看白微影,想着这一次可是真的完蛋了。
“门口的桃花,怎么碍着你们了?”白微影的话语里明显的有点颤抖,但是她还是及努力的克制自己,千万不要爆发。
“是他!不关我的事!”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都指认是对方干的,和自己是没有关系的。
白微影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举动,手慢慢的握紧,语气开始有点不太平静了“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
“娘子!”司华圳立刻开口,想着说减轻她的怒火,可是他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就被白微影给凶了回来。
“不准叫我娘子,我们没成亲。”白微影本来就在气头上,那些她辛辛苦苦种的桃花,一夜之间就被他们两个给毁了,她不火才怪。
“就是,老是占我们家白姑娘的便宜。”邹域开始附和道。
“你也给我闭嘴,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我和你家也搭不上边。”白微影连着邹域也说了一通,本来这两个人就不是省事的主。
“小姐,外面有个人要见你。”管家站在门外有一会了,听着这里面的动静,有事又不敢去说,但是这个事情不能等太久的,于是他的声音就打破了这里面火焰。
白微影看都没看管家一眼,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司华圳和邹域,很坚决的说道“不见。”
“但是那个人是京城来的,他说他叫司苑琼派来的!”管家再次说道。
听到司苑琼的名字后,他们三个的目光同时转向了管家,吓得管家一个哆嗦,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不是派人把他的人除掉了吗?”
“你不是善后了吗?”
这两段对话明显是邹域和司华圳说的,他们同样有点诧异,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明明把那个宣旨的公公扼杀在摇篮里了,今天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白微影从主位上走了下来,看了一眼司华圳,见他有点狗腿的笑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来了!”
然后她又看了看邹域,同样,邹域挠了挠后脑勺,也说了一句“失误,失误!”
白微影从他们身边走过,来到管家面前“他人呢?”
“还在门口,没有你的允许,我们也不敢让他进来!”管家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他看着司华圳和邹域两个人,他们大气不敢出,那他自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及小姐的脾气。
“让他进来。”白微影怒气冲冲的说着,刚好火气没地方发,自己送上门了,关键还是司苑琼的人,那就是找死。
邹域撞了下司华圳,给他使了个眼神,低声道“有人替我们受了。”说完还一脸的得意。
不一会那个被司苑琼派来的人,被管家带到了大院,白微影一看,这个人长的尖嘴猴腮的,眼色透出色眯眯的神情。
在见到白微影的时候,他先是一楞,是被她的美貌所折服了。然后才想起来了,他今天来的目的,于是刚要开口,就被白微影打断了。
“你是司苑琼派来的?”白魏影问了一句,明显语气是很不悦的。
“是的,我就是当今陛下派来的,带有圣旨,白微影还不跪下接旨!”他的声音突然高昂,但是却不尖锐,很明显他不是宫里的太监,而是武士。
“是就好办了。”白微影故作深沉的看了他一眼,那个被司苑琼派来的人,看白微影此刻的神情,心里有点发毛,果然下一秒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六百五十三章 焚儒杀僧
入夜,离京城一百里的郊外,森林里除了那些马车与地面发出的声音,就没有其他声音,而过了没多久,林内突然一群鸟突的全部飞起,离开原本的巢穴。这时引起了跟随马车的护卫的注意。
其中一个领头的立刻抽出身边的大刀,同时对着身后的士兵说了一句“小心,有埋伏,保护好马车里的人。”
很快,从森林里冲出了一些蒙面人,他们的目的很简单,直冲着马车而来,不恋战,黑衣人人数不多,但是一部分人拖住那些护卫,一部分人直接架着那些马车逃离他们的地方。
为首的将领一看不对劲,立刻带着几个人追了上去,但是他追到一个河边的时候,那些人和车居然凭空消失了,于是他发布命令“他们肯定在这附近,都给我找。”
找了好一会,他们依旧没有找到他们,而且马车的轨迹也没有,这时从另一头,跑过来一个人,他身上满是血迹,走到那个将领的面前时,双腿就不自觉的跪下,伴随着哭腔说了句“头,那些人全死了,全死了。”
“你说什么?”领头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激动的提起了那个人的衣领。
“真的,就在你带着兄弟们追出去的时候,他们突然又驾着那些马车折了回来,把我们的兄弟杀的一个不留,还把高僧和那几个书生都杀害了。”那个人眼里透露的惊恐看着眼前这个领头的,说明他此刻真的很害怕,好像他刚刚遭遇了一场特别恐怖的实践。
领头的跟随着刚刚那个报信的手下,回到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一片血迹,地上躺的有的是自己的人,有的是敌人,但是敌人只有一、两个,而自己手下的兵,除了刚刚自己带出去追的人还有这个报信的,其他的都死了。
再看向之前的马车,早已四分五裂,而那些儒生早已烧的面目全非,那个高僧,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头在这里,身子却在另一边,四肢也不全。不得不说这些人的手段很残忍,这到底要向他们透露什么!
而这时,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向他飞来的暗器,里面还有一张纸条,他打开纸条一看“焚儒杀僧,新皇逆天”
皇宫内,司苑琼看着跪在地上穿着战服的人,愤怒的将手里的折子扔向他面前“废物,几个人都保护不了,你们都是吃什么的?”
“末将该死,甘愿领罪。”跪在地上的人,铿锵有力地回应着,不卑不亢,也不推迟自己的过错。
“你领罪?你几个脑袋都领不了!”司苑琼站起身,又愤怒的把桌上的杯子朝着他砸过去。而跪在下面的那个人依然没有闪躲。
“皇上,早朝时间到了,几个大臣在大殿内开始不安分起来了。”公公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司苑琼,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不得不提醒着他。
司苑琼闭上了眼,缓和下自己的情绪,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对着正跪在下面的人说道“给你两天查出幕后人,否则提头来见。”
“遵旨。”跪在地上的人,立刻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司苑琼对着旁边的公公说道“叫人进来伺候我更衣,上朝!”
朝堂上,司苑琼还没来,下面就乱成一团,争议声很大。太子旧党和如今司苑琼一党,他们两波人在大殿上争论不休,伴随着“皇上驾到!”大殿上立刻恢复平静,静候司苑琼的到来。
等他坐上龙椅后,太监还没开始宣布早朝开始,左相率先站了出来“启禀陛下,今天一早,有人在郊外发现,来参加祭天大典的人都身首异处,这是何等的残忍!”
司苑琼抚了抚额,表示很头疼,但是没有办法,该来的总会来,而且这场意外肯定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至于是谁,不用说,大家也心知肚明的,只是明面上大家都不撕破脸面。
“臣等觉得,这是历代以来,祭天大典首次出现得到高僧和儒生残忍被杀的事件,而且民间还有传言,焚儒杀僧,新皇逆天!”左相接着又义正言辞的说着,丝毫不顾及坐在龙椅上的司苑琼现在是什么感受。
司苑琼坐在那里,佛了佛自己的衣袖,看不出表情的脸,对着他们问道“可还有什么传言了?”
“陛下,焚儒杀僧,是很严重的明礼问题,从开国以来,祭天大典就代表向天神请示下一代帝王的兴衰,其中儒僧就是代表天神的守护者,如今,僧儒在路上被残害,陛下应该立刻退下朝堂,去。。。。。。”
左相的话还没说完,右相就站了出来,抵制了他后面要说出的话“陛下,我不赞成左相的说法。”
“哦?右爱卿请说!”司苑琼伸出右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自然就是想让他反驳左相的说法,不然那个老头,怎么会有人抗衡呢。
“陛下,祭天大殿固然重要,但是僧孺不能代表君王的兴衰,从古至今没有哪个朝代说僧儒就是关系整个国家的兴衰,而且意外是避免不了的。”右相正襟的发表与左相不同的观点,而且他看向左相的眼神也是带着一丝丝的不屑。
“右相,我国礼法从开国以来,祭天大典就是一个隆重的活动,而且每一代的君王都很重视僧孺,如今僧孺出现这样的遭遇,不是上天寓意新帝吗?”左相看着右相此刻的神情,有一种莫名的怒火,所以语气就重了点,自然关系到司苑琼,他也是豪不客气的。
“左相,礼法,礼法,无非就是置礼而法,试问新帝哪一点没有做到,自先皇病逝,陛下登基之后,对百姓,对太子,对待先皇的人,他有做过什么吗?”右相理气十足的说道,
而且他说完看向大殿所有的大臣,有的大臣确实是受恩于司苑琼的,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但是太子一党的人却觉得很理所当然,觉得司苑琼不收拾自己,是因为他们的官位在这里,所以司苑琼也不好动手。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六百五十四章 开始筹谋
司苑琼看着下面不坑声了,于是咳了两声,接着说道“其实左右丞相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僧儒的事情确实是真的,也是我没有派人保护好他们,这样,三天后祭天大典,我给大家一个交代。”
大家听到司苑琼都这样说了,自然也就没有争论这个话题了,太子旧党的人要是再纠缠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各位爱卿,还有本奏吗?”司苑琼之前斜靠在龙椅上,突然整个身体向前倾了下,望向下面的群臣,透露出一种森冷的光。
有的人畏惧他的威严,有的人很不在意,当然这包括左相这种风浪里闯荡里的人,自然就不害怕他此刻发出的信号。
大殿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司苑琼又开始换了个姿势,慵懒的声音想起“既然爱卿们无本奏,那我这几天收的折子有不少事情,搞得我头疼的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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