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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个王爷当夫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胭脂红2
司华圳却是不急不忙,拔出腰间的佩剑,便是直冲向了那一众冲来的土匪和奔马。
司华圳在马匹与刀剑之间躲闪腾挪,手中的剑锋与无数兵刃磨出火花,随即便又是迅速出手,剑刃迅速抹过土匪们的身子。
短短瞬息间,人倒、马散,司华圳一甩手中长剑,血迹纷飞,猩红的长剑又变得洁净无比。
白微影惊讶无比地看着他收起长剑,他此时此刻像极了名家描写进书卷中的英雄。
“你还想趴到什么时候?还不快起来。”司华圳走到了白微影身前,蹲下身子伸出了一只手,想拉她起来。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十七章 我被蛇咬了
白微影牵住了司华圳的手,她能感觉到司华圳手上有着一层老茧,定然是练剑练的。
“你、你为什么救我?”起身后第一句话,白微影便是把心中的好奇给问了出来。
因为在刚才,她的确能看到司华圳没有打算搭理她,是要一走了之的。
司华圳牵住白微影的手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抬起了牵住白微影的那一只手,说:“你的手虽然又滑又软,但是你想牵我牵到什么时候?”
听闻,白微影一下子就脸红了,赶忙放开了手。
说起来,她这还是第一次正面看清司华圳的脸,竟然十分俊秀,如果不是亲眼得见,她是不会相信,这么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会是一个武功高手。
“轰隆——”一声闷雷轰鸣,随即便是洋洋洒洒而下的倾盆大雨。
两人一起在雨中狼狈的奔跑,冲向了一个不远处的山洞里。
洞内,升起的火堆,正在噼啪作响与门外下起的哗啦大雨辉映,一同协作出了一曲杂乱的协奏曲。
穿着被雨淋湿了的衣服,白微影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头埋进膝盖里,不去看一旁的司华圳。
司华圳虽不是一丝不挂,却也只是穿着一条内裤,他用木棍架起了一个架子,把湿衣服都架在火上烤。
“不快点把湿衣服脱下来烤的话,是会生病的。”司华圳挑逗似地看着白微影。
“我……我不冷,啊嘁——”话还未说完,白微影便是打了个喷嚏,浑身上下也是哆嗦了一下。
虽说现在的季节并不冷,但是穿着一身湿衣服,却也还是令人发寒。
“不要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你穿亵衣亵裤的样子。”
“你!”
司华圳漫不经心地说着,却是一下子触碰到了白微影的羞耻心,她扬起手来,刚要一巴掌打在司华圳的脸上,却发现司华圳却是在用干燥的布条,缠绕上了自己肩膀上的一处伤口。
白微影心头的怒火消散全无,含在嘴里的混蛋二字也咽了下去。
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顷刻间,白微影感动得眼角都湿了几分。
山洞内司华圳在火堆旁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躺下呼呼大睡,待到雨停时,他仍未醒。
白微影感到腹中饥饿,便是趁着雨后初晴,走出了山洞打算去采摘一些野果回来充饥。
漫山遍野,皆是一片祥和的绿色,各种植物生机勃勃,无数的野花野草,挂着细碎雨珠,每走过一步,就好似踏进了一条小溪,雨珠毫不留情的将白微影刚烤干的裙摆所给打湿。
她在一片由草地和花朵构成的“绿色的浅水湖”中寻找,终于是找到了一颗结满果子的大树。
树梢上挂着一颗又一颗绿色的小果,显然是还未成熟,不过此时此刻却又不可挑剔,白微影无可奈何地摘下了一颗,咬了一口,随即吐掉,丢在了地上。
生的!
她吐着舌头,想把生果子难言的那一种酸涩感给吐掉。
可这视线可见的范围之内,却又再无第二颗果树,她实在是不知放弃眼前的涩果子,又能去哪找来果腹的食物。
无可奈何,白微影只好摘下那一颗树上比较大的果子,当她伸手进树叶之中摘下一颗大果子时,却突然感到手上传来的一阵刺痛。
惊骇之间,她赶忙抽回手来,看见了自己手上多出来的四个细小血洞,正在不断往外冒着血。
“嘶……”
一声蛇鸣从树叶中传出。
“我被蛇咬了!”
白微影心下大惊,慌乱间她脚下一个不慎,踩到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上跌倒在了地上。
几个摘下来的野果滚进了草丛里,白微影倒在地上,惊恐地望着那正从树上一点一点朝着自己爬下来的一条黑黄斑点的蛇。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十八章 磕了三个响头
就在那条蛇准备再度对白微影发起攻势时,一把锋利的长剑掠过了白微影的头顶,将那条蛇给斩断成了两截,剑锋没入了树干。
“一觉醒来我还以为你去哪了,原来在这里陪小动物玩耍。”
司华圳打着哈欠,踩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到了树干边拔出了自己的佩剑,顺带将那半截蛇躯给捡起,缠在了手上。
“怎么还不起来?快走吧,天色晚了,这些爬虫该出动了,待在山上不安全。”他说完,看向了还倒在地上的白微影,发现她面色惨白。
“让蛇咬了?”司华圳问。
白微影点了点头,因为恐惧而说不出话来。
“没事,这条没毒。”司华圳向白微影伸出了自己的手。
白微影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牵着司华圳的手,再度站起来。
两人一起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下,白微影艰难地走了两步,发现一只脚疼得厉害,司华圳也发现了,叹息一声,蹲在了白微影面前,露出了一个背。
“你这是干嘛?”白微影诧异地问。
“还能干嘛,难道陪你在这里等着喂狼?”司华圳没好气地回道。
白微影咽了下口水,这还是第一次有白文武之外的男人要背自己。
她依偎在了司华圳宽阔的背上,一齐回到了山洞。
司华圳将蛇剥皮,用一潭沉淀半个时辰,显得较为清亮的积水洗干净了蛇身,就这么用一截树枝捅穿蛇躯,放在火上烤。
在清洗的时候,白微影亲眼瞧见了那只剩下半截的蛇躯在司华圳的双手之间蠕动,看着叫人害怕,一想到等下还要吃它,顿时便没了胃口。
“你……怎么知道我上山了?”白微影好奇地问。
“其一,你家人要是来找你了,你一定会喊醒我跟你一起走,所以排除;其二,这个时间段你肯定是饿了,因为我也饿了。既然饿了,上山摘野果,才是你会做出的选择。”司华圳耐心地解释给白微影听。
“那,万一我是抛下你,一个人跑了呢?”白微影问。
“你不会那样做。”司华圳随意答道。
“为什么?”白微影真好奇了,她想知道这个自己只见过一面,却又救下了自己两次的男人,心里对自己是怎么想的。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司华圳说完,伸手进自己腰间的一个小布袋中取出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均匀的撒在烤白了的蛇肉上。
“诺。”他把蛇肉递给了错愕的白微影,说道:“吃吧,熟了。”
“我……”白微影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觉得司华圳应该会自己吃掉它才对,万万没想到他会让给自己先吃。
可是,要吃那种会蠕动的爬虫,实在是太令人恶心了。好意只能心领了,白微影回道:“蛇是你抓的你吃。”
白微影已经在心中盘算好了好几句话,随时准备脱口而出,以此来拒绝掉司华圳给自己蛇肉吃的好意。
怎知司华圳只是哦了一声后,就开始吃起了蛇肉。
翌日一早,经过一夜休息,白微影醒来时,没有觉得疲劳有所减轻,相反,硬邦邦的地面极其不舒适,让她近乎快到天亮才合眼。
好在山洞里因为篝火一直燃烧着的缘故,是温暖的,昨天淋过雨的衣服已经又变得干燥舒适。
司华圳早早的便已经醒来,此刻正在白微影的对面洗剥着一只兔子,这一次白微影没有婉拒,吃了一只兔子腿。
不得不说,司华圳的厨艺是真的好,白微影也明白了他撒在烤肉上的白色粉末是什么了——盐。
吃罢饭,两人收拾完毕离开了山洞。
刚出山洞,司华圳便指着一处说:“你沿着来时的方向走,便能回到你的家人身边。”
“那你呢?”白微影好奇地问。
“我有事。”司华圳说。
“可我脚扭伤了,一个人也走不回去。”白微影抬了抬自己那被司华圳用木棍和破布包裹起来的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的事耽搁不得。”司华圳冷冷地道,意思很明确,不打算送白微影回去。
“那我陪你一起去,你办完事了,再送我回来。”白微影一敲手掌,笑着说道。
“随你。”司华圳说。
白微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跟在司华圳后面,司华圳也是极为照顾她,放慢脚步等着她跟上自己的步伐。
此行不算太远,只走了半个时辰,便是到了目的地,一座坟墓前。
坟墓之上,草已半尺,显然许久未经打理。
墓碑前是青石板拼凑出来的一块平整地面,从石板缝隙之间,无数杂草丛生。
司华圳将白微影放在了一旁,独身一人走到了墓碑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待到三个响头完毕时,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血水。
白微影沉默了,她一瘸一拐来到了司华圳身旁,艰难地蹲了下来,问:“这是……”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十九章 异样的种子发芽
待到三个响头完毕时,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血水。
白微影沉默了,她一瘸一拐来到了司华圳身旁,艰难地蹲了下来,问:“这是……”
“我母亲。”司华圳的眼眶里满是哀伤,“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我母亲也曾被土匪掠去过,也正是因为那时的我弱小无能,才令她离我而去。”
“现在的你,足以让她骄傲。”白微影安慰地拍了拍司华圳的肩膀。
“或许吧……”司华圳沉默了,跪在地上半刻钟,这才起身,用腰间的佩剑为自己母亲的坟墓,割下坟头上的青草。
白微影,也在尽自己所能,帮忙把司华圳割下来的青草捡起,扔进一旁的林子里。
下午时分,司华圳一个人跪在墓碑前,和坟里的母亲说着话。
白微影站在一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触景伤情,泪水滚落,却又不忍打扰到司华圳和自己母亲的短短“相聚”,只能捂着嘴,无声啜泣。
夜间,两人一起住在了坟墓旁的一栋小屋里,小屋里有一张满是灰尘的床,还有一个不大的火炕。
木柴在火炕里燃烧,司华圳在烤着新猎来的野物,白微影则捡来稻草,铺在床上和地上。
早早的,白微影便是睡着了,倒在还略微有些湿润的稻草堆里,做着一个苦涩的梦。
梦中她遇到了自己的母亲,却又只是短暂相见。
“母亲……”白微影轻声呢喃,一滴泪珠悄然滑过脸庞。
第二日,两人昨夜都睡得很好,晨雾未散,两人便是上路,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将白微影送到家人身旁。
正午时,响晴博日,万里无云,蔚蓝的穹苍好似一颗硕大无比的宝石,美丽动人。
远远的,两人便是看见一队人马在不远处搜寻着什么,同时还伴随着呼喊:“微影小姐!”
“看来是来找你的。”司华圳放下了背上的白微影,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偷偷溜了出来。”
说完,他便是要走。
“哎!”白微影赶忙叫住他,“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司华圳没有半刻犹豫,摇了摇头道:“最好不要再见。”
话落,他便纵身而起,在路旁的树梢上轻点几下,便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要……再见……”白微影重复了一遍司华圳的话,心中的失落无以言表。
“微影!”
率先发现白微影的人,是景尚亭,他骑着一匹奔马,快速来到了白微影身旁,一下子翻身下马,仔仔细细把白微影打量了一遍。
“微影,在找你的路上,我看到了那一群土匪都死了,你没事吧?”景尚亭急切地问。
“我没事。”白微影微笑着答道。
“太好了,那一群土匪真是自作孽,活该惨死!不过,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景尚亭不明所以地问。
早在白微影被劫走的那一天,他便是一个人跟着土匪们消失的方向来寻找过,只是碍于被胖土匪打伤了,又加上人的速度跟不上马,很快便是跟丢了。
但还是在今早上找到了那一群土匪们的尸体,只是白微影却不见了。
“我累了。”白微影不打算说出关于司华圳的事情,他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事情,一定有着自己的隐情。
“走吧,我们先回去吧,不能让舅父等着急了。”
说完,景尚亭翻身上马,冲着白微影伸出了一只手,白微影握住景尚亭的手,被他轻松一拽,便是拽上了马背。
靠着景尚亭的背,白微影的视线还停留在司华圳离去的方向,心里似乎有一朵异样的种子发芽了。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二十章 半夜闯进她房间
一路颠簸,白微影回到了白家的车队,喜讯传到,每一个白家人都充满着喜悦,就连白文武也都说了两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经过一番休整,又是三日路程,在雾气缭绕中,白家人远远地便是瞧见了一座雄伟壮丽的城门。
“京城到了。”白家的人们齐齐欢呼着。
景尚亭无限向往地说,“将来,我一定要努力,中个状元,好回家去光宗耀祖。”
一同骑在马上的白微影,也是充满无限向往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
因白文武调职突然,府邸还在装修,一行人只得暂住在其同僚方有复家中。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方府内,从始至终,白微影都在小心打量着周围。这是她第一次来京城,自然要小心谨慎一些。
忽而,她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她抬眼看去,不远处有两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孩子。女孩看起来温柔可人,冲着自己一笑,脸上的梨窝格外的可爱。
可那男子的目光却不如女孩的纯洁,一双狭长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滴溜溜的转着,似是不怀好意。
白微影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凭着他们的年纪已经衣着,猜想到他们是方有复的孩子。白微影微微勾起来唇角,对着那女孩报以微笑。至于那男子,白微影直接略了过去,不再看他。
“有意思。”那男子正是方有复的儿子方兆,他嬉笑着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白兄,这是犬子方兆。”方有复拍了拍方兆的肩膀,向白文武介绍道,又指了指方如:“这是小女方如。”
白文武点了点头夸赞道:“方兄儿女双全,孩子个个出类拔萃,方兄真是好命啊。”
听到白文武的话,方有复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心中的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罢了,女儿还好,只是这儿子……让人一言难尽。
白文武也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儿女,当介绍到白微影的时候,方兆的眼睛几乎贴到了白微影的身上,怎么挪都挪不开了。
他的目光让白微影觉得不自在,她又不好瞪回去,毕竟是第一次见面。遂只是微微低头,假装看向别处。
别人没发现他们这里的动静,倒是被白慕言给看的真真切切。她心中难免忍不住咒骂白微影刚来到方府都开始勾引方家公子了,她狠狠的在心里啐了一口。
只是片刻后,她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好机会。在来到方家之前,她就已经听自己身边的丫鬟说,这个方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慕言凑到白微影的耳边轻声说道:“白微影,方公子在看你。”
白微影并不做声,而是悄无声息的挪开了脚步走到了景尚亭的身边。为了避免自己这样做太明显,她假意与景尚亭交谈了起来,身影则是躲在了景尚亭身后,好避开方兆的目光。
“这妹妹好生羞涩啊。”方兆脱口而出,语出惊人。
在场的人有些惊愕看着方兆,方有复脸上有些挂不住,赶忙斥责道:“兆儿!你要好好照顾白家姑娘,若敢乱来,我打断你的腿!”
“自然。”方兆收回了自己调侃的模样,像是谦谦君子一样晗首,可心里却打着算盘。
要他方兆好好照顾白家姑娘,方兆自然会好好照顾,不过是用的自己的办法去“好好”的照顾那。
白文武眉头皱了皱,却没说什么,和方有复简单介绍了各自的家眷后,白微影她们就由着方有复家的老嬷嬷带着去安置住处了。
虽说是客房,相对简单一些,却也都整理的干干净净,空气中还有好闻的桂花香,让人闻着就舒心。
只是方兆的那个眼神让白微影现在想起来都难免有些发毛。惹不起,她白微影躲的起。在方家借住的这些日子里,白微影知自己得处处小心才行。
正这样想着,白微影身上一股子倦意袭来。她揉了揉太阳穴,心想着估计是这一路舟车劳顿累着了。反正现在时辰还早,便想着歇息一会儿。
柔软的被褥,香气伊人的打底-裤让白微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只是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的,她想要睁眼却睁不开。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微影心中暗道不妙!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二十一 章 当真是无妄之灾
“你……是谁?”白微影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此时的她用自己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发现,自己估计是被设计了。
不然任由她再怎么劳累,再怎么困倦也不该是现在这种情形啊。
“好妹妹,我来好好照顾你啊。”轻佻的话语,猥琐的身形。
白微影暗想不好,不过此事就算她再怎么小心谨慎,也不能想到方兆竟然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设计。
方兆的气息越来越近,白微影想要大喊却喊不出来。她突然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白活了这一世,白遭了这些罪。
“滚开。”白微影使劲骂了一句。
可这句话如同蚊子声一样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更加挑起来了方兆的欲望,想要征服白微影,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喊的欲望。
“呦,小爷我越发的喜欢你了那。”方兆欺身而上。
“影儿?”一阵敲门声几乎让时间停止了,景尚亭的身形出现在门口:“影儿,伯父让我们过去一趟。”
白微影屏着气,充满希望的往门外看去。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呼喊不出来,只能在心中不停的恳求景尚亭能够发现异样,冲进来救她。
听到动静的方兆紧张了起来,他暗暗的啐了一口,心里骂道景尚亭真是坏他的好事。
他看向白微影,发现她的目光像是能吐出来毒液一般。方兆真的不舍得放过这马上就到嘴的一块肥肉,他有些不舍得摸了摸脸:“小美人,小爷我今天就先放过你了。”
他起身,收拾了一下衣领,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还没等他开门出去,门“砰”的一下被人撞开了。景尚亭一身白衣,手中的长剑直直的指着房中。
站在房门口的他一眼看尽了房间内的情形,白微影躺在床上,而方兆一脸轻薄的挑着眉看着他。
景尚亭的心中一紧,惊呼着:“影儿。”
大步走了过去,剑却是仍旧指着方兆。剑离方兆只有两指远,似乎下一刻就会逼迫方兆的皮肤一样。
“影儿,没事吧?”景尚亭一脸的着急,检查白微影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指着方兆的剑并没有放下,景尚亭瞪大了双眼,一双剑眉满是怒气:“方兆,你到底为白微影做了什么?”
方兆用手指缓缓的推开了景尚亭的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我都没碰她,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那影儿为什么全身无力?”景尚亭已经扶起来了白微影,并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
“闻了软骨香吧。”方兆耸了耸肩膀:“得了,不陪你们玩了,我先走了。”
方兆走了两步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扭过来头,一脸轻蔑的说道:“为了你们白姑娘的名誉,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想要把事情搞大吧?毕竟我还什么都没有干。”
景尚亭紧咬着牙不说话,因为生气,拿着剑的手都已经止不住的颤抖。方兆说的没错,为了微影的名誉,他不知现在要如何是好。
“畜生。”此时的白微影已经缓过来了许多,一双冒火的眼睛充满了愤怒。她白微影从一开始就已经处处避让,心知方兆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方兆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她,她白微影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面对白微影的咒骂,方兆像是没事儿人一样不慌不忙的离开。
“表哥,拦住他,我不怕事情闹大。”白微影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任由谁都能捏的。
上一辈子的她处处忍让,做种还不是落得惨死。这一辈子,她倒是想要换一种活法。
景尚亭听到白微影的指示,本来还有些疑惑。但是当他看到白微影坚定的眼神的时候,他便放心了。他一把长剑直直指向了方兆,断了他的去路。
“白公子,刀剑无眼,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方兆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有恃无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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