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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个娇气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糖甜不甜
“我想和她说一声对不起!”
“她?谁?”阿丑正想问清楚。
阿冷摇头,“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光头将她们母女收拾好的东西带来,在门外等。
阿冷手里握着那块已经被盘得油光水亮的玉坠子。
提起古刀,从中砍为两半。
拿起桌子上的一份书信塞着木盒子底下,上面再放了半块玉坠。
随即吩咐阿冷,“你把这些东西连带她们的行李都搬上船。”
光头,“冷爷,这可是您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家当。”
“滴水之恩。”阿冷看着外面的月色说了一句。
光头听不懂这些,水?哪里来的水?今天又没下雨,哪里会滴水?
只得扯着嗓子喊了两句,叫了两个人一起来帮忙将箱子抬走。
天刚亮,阿丑和三娘还没上船,阿冷已经在海边等着了。
瞧着阿丑眼里有浓浓的不舍。
“保重!”
阿丑点点头,“你也是!”
上到大船上,阿丑忽然跑到船边,“苏山河,我不知道你的白月光是谁,不知道你欠了她什么?
不过你从前折磨我的,我决定不记仇了。
以后我们就算是朋友了!”
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朝着他挥挥手。
阿冷听到这句,激动得有些哽咽,也朝着她大力挥手。
看着她走进船里,光头带人下来了。
“冷爷,都打点好了!这一路上会有人照应,应该能安全到云国!”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897章 等爸爸回来,我就让他把妈妈换了
旁边走来的鹰也,胡子动了动。
“敢情你送了这么多货给我,让我找船,就是为了这个?
嗯,长得可以做门神的神女?值得吗?”?
他本来想说丑的,可话到嘴边还是识相地转了个弯。
阿冷,“值得。”
“你喜欢她?”
鹰也有些不敢置信他特殊的口味。
不妨阿冷点头,“她是我生命里毕生所求的一点光。”
因为有她,在无次数险境,在多阴暗的地沟里他依旧能活下来。
阿冷说这话时,阴狠的眸子难得有些虔诚和神圣。
惊得旁边的鹰也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张了张口,“别忘了答应我的货。”
阿冷心不在焉地举了举古刀,算是应声了。
看着远去的船只。
有些红了眼眶,心里暗暗道。
对不起,我还是没勇气当面和你说过往。
希望回到云国的你打开这份过往的书信时,能别生我的气。
一路走走停停,从她失忆飘零到南洋再到到宁安州,已有三四年的时间。
阿丑推开窗看着外面的景色,感慨,“这云国的春天,还真是风光大好。与南洋岛都不一样!”
这里有四季。
三娘收拾了床铺。
“冷爷还真是,他给的那箱子里,大多都是值钱物件。
箱子满满当当的,即便是乱世,也就咱们存活几辈子了。”
阿丑,“捡几个不贵重的出来就好,咱们也用不着那么多。
剩余的,就锁着好了。
等这两年,船只再来宁安州,再把东西捎回去给他。”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不管他是为了补偿还是其他,自己都不该拿他这么多东西。
三娘点点头,“你说得对,冷爷在黑龙帮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攒下这些身家也不容易。”
阿丑伸着脑袋看,瞧见底下有叫卖的糖葫芦。
又红又大,十分诱人得很,看得她眼热。
“三娘,那红红的是什么,南洋似乎没有?”
三娘听到吆喝声,自然是就明白了。
也没过来看,继续收拾着东西。
“那是糖葫芦,小孩子的最爱!”
阿丑已经是没等她的解释,戴上自己的面具,小跑着就下楼了。
“卖糖葫芦的,你且等一等!”
阿丑跑得飞快,追住糖葫芦垛。
挑了一圈,“你这还有更大的糖葫芦吗?”
小贩指了指最大果子那串,“这个成吗?”
阿丑面具下的眉头皱了皱,“不算大。”
“那小姐是想要多大的?
这附近几条街的糖葫芦,可就我的果子最大!”话里透着满满的自豪感。
阿丑也不知道,只是莫名生出这种心思。
随即瞥见铺子门口站着个奶丫头。
三四岁的模样,圆鼓鼓的包子脸。
唇红齿白,眼神又大又亮的,奶呼呼的极惹人喜欢。
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裙子,扎着两个圆啾啾。
顺手指了指,“我想有她脑袋那么大的糖葫芦!”
小贩,“小姐,现在离天黑尚早,你醒一醒,还不到做梦的时候。
怎么会有像她脑袋那么大的糖葫芦!”
被指的小女孩自然也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奶呼呼地皱了皱小眉头。
似乎气鼓鼓的就要上前理论。
“你们,说谁头大呢?”
又大又水汪汪的眼里,似乎带着一些恼怒的亮晶晶。
“谁说没有这么大的糖葫芦,我家就有!”
阿丑瞧见她,半蹲下来。
伸手比了比她的头,嘀咕,“确实有点大!”
小贩没了耐心,“你到底买不买糖葫芦!”
阿丑,“买买买。”总不能白跑一趟。
要了两串糖葫芦,阿丑蹲着递了一串给她,“喏,算是给你的补偿吧。”
软糯可爱的小丫头微微抬着头,审视了她一眼。
“我不吃陌生人的东西,特别是长得丑的!”
阿丑被扎得一口老血上不来。
“谁跟你说我长得丑的?”她还戴着面具,这小丫头怎么看出来的。
小丫头撅了撅嘴巴,皱了皱眉眼。
“只有长得丑的才藏起来,把撵(脸!)”
有些字她还说得不是太清楚,带着小孩子的小奶音,十分可爱。
阿丑听到这话,气得想翻白眼。
将两串糖葫芦挪着左手里,径直伸出右手,趁其不备。
疯狂的揉脸,“把你揉成大饼脸,看你还说别人丑!”
小丫头的脸遭到“虐待”,口水都差点被揉出来了。
“但手,但手(放手),你个仇(丑)女人!”小丫头气得跺脚,可又挣脱不开。
阿丑瞧见她吃瘪,享受那软乎乎的手感,心里疯狂得意。
“看你以后还敢不礼貌!”
说完,顺手扯了扯她的小耳朵。
瞧见铺子里有人出来,似乎是在叫她,“大小姐~”
阿丑坏心思得逞,转身就跑得飞快。
被揉捻的小丫头本来一脸奶里奶去的愤怒。
可被她揉到耳垂,如同被顺了毛的狮子,顿时温顺了下来。
“喂,丑女人,你再摸一会!”
可阿丑怕她家人来找麻烦,跑得极快,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
店铺掌柜小步跑着过来,看着阿丑跑远了。
以为是拐卖小孩的人贩子,急了。
“大小姐,您可不能乱跑。不然,德叔的拐杖非得打死我不可!”
念安根本没顾得掌柜唠叨什么,耷拉着小脑袋看着刚才的女人消失。
转身迈着奶哒哒的步子回去了。
“大小姐,要不我叫人送你回易家吧!”
“我不要,去才不想见到那个烦人的女人!”声音奶嘟嘟的,说话倒像是个小大人。
掌柜有些头疼。
易家和安家这唯一的嫡出大小姐,自小是受尽了万千宠爱。
脾气也有些小娇矜,最令人头疼的就是母女关系。
这大小姐还不会爬时,就极抗拒生母。
原想着是母女从出生就聚少离多,后面慢慢相处久了就好。
可这大小姐越长越发小大人性子,如今都想自己做主换个母亲了。
闹得德叔一个头两个大,索性让人带她出来几日。
好将母女隔开,暂时缓缓了。
念安进去,自己爬到桌子旁边坐着,喝了一大口水。
“爸爸什么时候才回来啊!说过年回来给我带礼物的,他也没回来。”
掌柜笑了笑,“二爷去打坏人了,这坏人不赶跑,咱们大家都吃不到饭不是。”
念安深深叹了一口气,“等爸爸回来,我就让他把妈妈换了!我自己重新找一个!”
她只想要一个她喜欢的妈妈。
掌柜有些无奈:这哪里是你能说了算的?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898章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拿着糖葫芦回去,三娘看见她,急匆匆的还喘着粗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后面有妖怪来着!”
阿丑将面具摘下,吃着糖葫芦。
“我在外面欺负了个奶呼呼的小团子。
正好她家人来了,我就及时跑了。”
“你啊,这么大人,和小孩子较什么劲?”
阿丑不以为然,“谁让她说我丑来着!”
薄脆的糖衣伴随着酸酸甜甜的山楂在嘴里化开。
“不过她生得极好看,想必她母亲和父亲都一定长了一张好看。
我要是能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就好了。”
三娘给她缝着衣服,拿着细针在头上别了别。
“你自己都顾不好你自己,还能照顾个小的?”
念安在铺子面前呆了好几日,再也没遇见那个戴着面具的丑女人。
最后回去都是耷拉着眉眼回去的。
才进易家,小柚子便出来远远相迎了。
脸上带着高兴的笑意,“念安,快过来,看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
手里拿着一个西洋进口的洋娃娃。
念安像是霜打的小茄子,懒懒地看了她一眼,独自进去了。
便没再继续和她说话。
小柚子有些着急,“这念安出去几日,怎么像是病了一样?是不是有人给她受什么委屈了?”
阿成,“好像是没见到玩伴,所以有些不开心。
夫人不用过于介怀,大小姐的性子就是有些别扭。等明日许是能好一些。”
小柚子异常担心,“你们去做些她爱吃的糖,给她送去。小孩子,吃了甜食心情能好一些。”
躺着粉色的大床上,抱着手里已经很久的兔子玩偶。
念安再三问,“凉姨,我真的不能换个妈妈吗?”
夏凉听到这话,一愣。
随即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的小公主,这母女血缘那是天注定的,从未听说还能换的。
您看小夫人对您是极好的不是,吃穿用度,事无巨细,什么都由着你。
就连老夫人让您入学启蒙,您不想去,都由着您推迟了半年。
以前,小夫人来易家,可是三岁半就启蒙了。”
念安眼里有些迷茫和失落。
“可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声音里还有些嗡声嗡气的委屈。
夏凉,“小夫人这些年是成熟了不少,可大小姐,小夫人是天底下对您最好的人。当初生您的时候,可是拼了命的。”
这些年,冬至嫁得远了,春鸣又要料理白芨和白泽的事情,秋维回老家去了,也就剩她一个。
大小姐不喜欢小夫人,小夫人索性将她拨过来照顾大小姐,自己换了另外的人使唤。
凡是能由着大小姐,可一样都没落。
听到这些不想听的话,念安就战术性躲避。
闭眼佯装睡了,可睫毛因为装睡,还轻轻颤着。
夏凉有些无奈。
大小姐这性子,也就二爷能管得住。
可这几年,二爷回来的次数也就一两次,有时候连夜回来,第二日天不亮就走了。
大小姐无人管着,越发无法无天了。
早上起来,念安听到窗边的风铃在响。
立刻睁眼,滚了一圈,爬起来。
有些激动,“啊,是镜子舅舅给我带的风铃到了吗?”
夏凉给她挂着,“是。
你这看书的记性,若是能有这么好,什么三字经也不至于背了忘,忘了背了。”
明镜半年前路过宁安城来看她,便与她说了,开春的时候一定给她带礼物。
她便一直记到现在。
夏凉一边挂着风铃,一边道,“这眼见着前面的战事松了一口气,恐怕过不久二爷就回来了。”
念安听到这个,脑子里又在偷偷想着换妈的计划。
月黑风高,阿丑因找工作的事情延误了些,回来便有些晚了。
在漆黑的巷子里闻见血腥气,顺着前面走,味道似乎有些重了。
前面是死人了吗?
不由得有些谨慎了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换条路。
忽而冒出一个黑影来,她都没看清,就被人锁喉了。
“别动!”
清冷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疲倦,还伴随着赤|裸裸的威胁。
阿丑听到附近转来转去的脚步声,便也没敢大动,任由着他威胁。
纤细的手指攥了又攥,还在衡量着若是自己反击能有多大的把握。
除了血腥气,似乎他身上还带着一股熟悉又冷冽的淡香。
像是山涧里清冷的山泉寒气。
不知为何,她就觉得熟悉,甚至还有些贪恋。
等周围的脚步声走远了,阿丑醒悟过来,努力抬头想借着黑夜看清他。
“不想活了?”清冷威胁的声音低低响起。
易不染瞥了一眼面前企图打量自己的丑女人。
阿丑立刻又低下头,“人走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这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的脖子,她实在说话有些难受。
易不染低声道,“带我离开这些,找药和纱布!”
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找个安全区域,稍作休整。
宁安州是他的地盘,等天一亮,他们未必敢久呆。
阿丑听到他的威胁,本能地有些烦躁和生气。
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昏了头,一把掌将他的手给拍开了。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也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这么嚣张。
自己往前走了几步,鬼使神差的回头居然还看了一下他有没有跟上。
到了自己家里,阿丑觉得自己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带一个危险重重的人回来做什么,谁知道他是不是坏人。
易不染在灯火里看清阿丑那张脸,眉头轻微的动了动。
这女人是真丑!
捂着自己的腹部的伤口,“你去找纱布,酒精,钳子,还有止血药去。
帮我把子弹取出来。我在你这将就一晚,明日之后必有重谢。”
易不染也想不到她真的会主动帮自己,还一路都十分配合,丝毫没抗拒或者求救。
阿丑打量着这个无比好看的男人,精致的脸庞,极细腻的肌肤。
清冷深邃的眼神像是天上的寒月冷星。
这张脸,可真好看。
阿丑心里偷偷赞美了一番。
也不知是色向胆边生,还是恶向胆边生。
穿着素净的旗袍,单手叉腰。
“求我!”
一副高高在上的傲娇态度,带着些小女人的灵动和狡黠。
易不染瞧着她的身形,脑子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家里挂念的娇妻。
“你身型很像我家里的妻子!除了丑点!”
易不染冷声道,神情柔和了一些。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899章 再没轻没重的,就拧断你的脖子
阿丑嗤了一句,“典型的渣男语录!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帮你。
瞧见他西装口袋里夹着的钢笔。
走过去,俯身抽出。
“这算是药钱!”目光里带着些狡黠和灵动。
来历不明的人,不能白救。
易不染瞧见她动这笔的主意,本能的蹙眉伸手按住她的手。
“这不能碰。”
碰到她的手,似有若无的熟悉感,并不令他反感。
可随即还是迅速的避开了手。
阿丑眼尖地瞧见笔盖子上画着一个有些圆圆的东西,似乎是大街上常卖的柚子。
便有些信了他的话,这似乎是带有特殊记号的东西。
“你当我稀罕?笔放这里,等你拿东西来还。”
易不染想起身拿回,她却下楼去买药了。
看着消瘦的身体脱衣却有精壮的腹肌。
阿丑倒有些惊讶。
想不到这男人不仅是长得好,身材也好。
传说这宁安州易家二爷就是长得极好的男人,多少女人都比不得。
阿丑神思飘忽,心里偷偷想,也不知比不比得上这男人?
许是因为他的态度有些冷矜。
阿丑下手故意没轻没重,除了扯纱布是轻的,下手没一个是不重的。
神色愉悦地瞟了他一眼,似乎是想看他的狼狈和洋相。
不料只瞧见他额头的薄汗溢出,却也不见他哼半声。
阿丑心里想,这么能忍的男人,八成是个变态。
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得头顶传来低声警告,“再没轻没重的,就拧断你的脖子!”
声音里微微带着些颤音,可见是有多疼。
阿丑手一抖,吓得止血药瓶砸在他伤口上。
易不染皱眉,发出闷哼声。
药粉全撒在伤口处,瓶子咕咚咕咚滚落在地板上。
阿丑往后跳开,“这可不关我的事!”
瞧见那张隐忍阴沉的脸,想笑却有些不敢,出声哄道,“这下正好了,省了上药的功夫。”
卷着纱布飞速的将他缠好,十分快乐顺手的打了一个蝴蝶结。
还微微整理了一下边缘,使蝴蝶结的形状更饱满些。
轻轻地砸了一下舌,似乎对自己的成果十分的满意。
“怎么样?”
易不染眉头能拧死苍蝇。
盯着这蝴蝶结,目光有些深思熟虑,似乎是在看什么紧要事情。
阿丑以为是他不喜欢,“打个蝴蝶结封印,你的血就止住了!”
这骗人的鬼话连猪都不能信的。
易不染抬眸,“我家里的妻子小时候也喜欢这么打蝴蝶结!”
带着些熟悉的眷恋和回忆。
阿丑对他的事并没有那么感兴趣,打了个哈欠。
“我娘去帮人看铺子了。你在外面休息,把血水倒了,天亮你就走!”
立刻迅速将门关起来。
易不染起身,一一照做了。
人好心救了他一命,他也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关了门上了锁,阿丑还是有些不放心,正想推两个椅子什么的挡一挡门口。
忽而想到,“我这有什么可挡的,这张脸连恶鬼都能镇住,难道还不够安全。”
即便是他敢进来,谁吃亏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
椅子也懒得搬了,扑到床|上,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闭眼睡过去了。
易不染将灯关了,凑合躺着极狭小的沙发上。
窗外的月光有些明朗,照进来显得四周静谧又柔和。
易不染躺着,竟觉得这沙发温馨又舒服,如同回到了家里。
脑子里不由想起娇妻幼女。
他似乎有快两年都没见到他的妻女了。
不知不觉睡去,睡梦越来越沉。
半夜,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本能的睁开眼睛翻身起来。
瞧见远处黑夜里的身影,青丝散着,似乎是端着一杯水,手足无措。
易不染目光里多了一抹激动和熟悉。
随即听到声音,“我起来接水喝,没想到你会醒。”
易不染听到这话,反应过来她是谁。
眼神里的激动又落了下去,继续躺回去,也没理会阿丑。
这个女人的身影像极了小柚子。
像到连相处十来年的他都差点认错。
易不染自诩夜里的视力是不错的,正常情况下不太可能会认错。
早上起来,阿丑发现易不染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盯着她的背影打量。
可当她转身的时候,却又抓不到他的目光。
端了一杯水给他,“先生,吃了药就可以走了!”
易不染看了一眼盖子里的消炎药。
咽下去,喝了两口水。
瞧着她那张极恐怖骇人的脸,打量着那双清透灵动的眼睛。
“你是哪里人?”
阿丑,“我似乎没必要告诉你!”
万一这男人以后恩将仇报怎么办,她还是多留个心眼的好。
将门打开,将手里的笔扔给他。
易不染,“你要的条件还没说。”
不知是不是因为救命之恩,易不染对这个女人也讨厌不起来。
阿丑抓着门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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