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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个娇气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糖甜不甜
念安成功被引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阿丑将她提起来,就坐在自己怀里,让她去钢琴键上胡乱按。
随意按了一会,又失去了兴趣,“我也不知道。”
阿丑故意瞟了四周一圈,然后神神秘秘的道,“其实,我弹钢琴能让小鸭子倒头就睡,催眠小动物。”
念安,“我不信。上次大白说有两个头的马,我去了就没有。”
虽然她得到了一头小马驹,可只有一个头。
阿丑心里暗暗道,这小丫头还怪精的,不好骗。
于是又佯装神神秘秘的样子,“不信,我明天可以证明给你看。”
头次的见面,阿丑也没打算教她什么内容,只是想让她提起兴趣来,为下面的配合打下基础。
散了课的阿丑戴着面具就要出门。
念安看着她的面具,一直盯着,“你面具上的花比你脸上的还丑!”
阿丑摘下面具看了看,再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脸。
随即陷入怀疑,这小奶丫头该不是有眼疾吧?
这哪看出来精心雕琢的狐狸面具比她的丑。
念安朝着她招手,阿丑听话地微微俯身。
念安小声道,“你虽然很丑,可你脸上有蓝色的树叶,眼里有星星,我喜欢你!”
说完转头就跑了。
阿丑愣了许久,瞧见粉红色的小裙子冲入远处易不染的怀里。
才反应过来,提着包,将面具戴上去了。
这是她睁眼以来听过最美好,走心的安抚。
阿丑特意绕了路,打了一辆黄包车去买了一只小鸭子装在篮子里,直接三娘看的铺子里。
三娘见她进来,听得小鸭子的稚嫩叫声。
“这么小的鸭子能吃吗?”
阿丑立刻护住,“别,这可是我赚钱的指望,把它熬住了,以后咱们天天可以吃肉!”
阿丑将今日的事情和自己的打算一并说了。
三娘又气又好笑,“你连小孩子也骗,自己你雇主知道了不高兴!”
“我这是教学策略,因材施教。
你是不知道,那小奶丫头,又聪明又娇矜的,若是强来,肯定没用。”
给小鸭子喂了些东西,“娘,你今晚要看铺子不能睡,索性就让它跟着你一起熬夜,等明天我再来带它。”
三娘对此抱有迟疑的态度,“这行吗?”
“行不行的我也不知道,这人熬一天一夜总得困吧。
这安眠药也不好找,不然我也不用大费周章了!”
走到门口,都不忘交代,“可千万得把它熬住了!”
第二天一早,阿丑才起床三娘回来,瞧见三娘黛青色的眼袋止不住。
小鸭子还在篮子里一直叽叽嘎嘎地叫个不停,精神抖擞。
三娘瞧见她,立刻似见了救星一样。
“给你!”
“这什么?”阿丑问。
三娘,“安眠药,店里常来的一个买酒的主顾家里就有。
我说了多给他二斤酒,他弄了一颗来给我。”
喝了一口水,三娘缓和了些。
“这是鸭子熬我,不是我熬它。
叫了一整夜了,吵了我一整夜。”
现下觉得脑子里都是细嫩的嘎嘎声。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06章 亲爹的力量
阿丑看了看嘎嘎精神的小鸭子,画面感满满。
给小鸭子喂了水和食物,怕吵到三娘休息,便一大早带着出门了。
一人一鸭晃了半日,等下午些的时候才按着课表的时间去了易家。
才进易家大门,走过无比宽阔的前花园。
就远远瞧见一个穿着迷你小旗袍,扎着圆啾啾的小姑娘拿着风筝在自娱自乐。
易家夫人和丫鬟在旁边陪她,但两人互动不多,似乎念安不太搭理她。
瞧见她,念安跑得飞快。
“丑女人!”
稚嫩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一跑来,听到鸭子的声音,只恨不得将脑袋钻到篮子里。
掀开布,“你真的带小鸭子来了?”
伸出嫩嘟嘟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小鸭子的绒毛,无比感兴趣。
小鸭子被触碰,惊得越发叫得厉害。
念安抬头看她,“这鸭子话好多!”
阿丑:这小奶丫头是想说鸭子聒噪吧!
“这是聒噪!”
念安似乎没听明白,“什么早?”
“聒噪!”阿丑重复。
“是做早饭的锅吗?”两人鸡同鸭讲。
念安觉得她理解不了这种高深的词汇。
于是点头,“聒噪就是话多,吵闹的意思。”
念安听了直嘀咕,“你们大人真奇怪,小鸭子话多关早饭什么事!”
话里带着些文盲的理直气壮。
阿丑伸手趁机单手揉了揉她的脸,“小文盲,你真的应该读书了!”
这以后可怎么得了。
易夫人瞧见她来,也起身走过来。
似乎是忘记了从前那回事,含笑点头,“阿丑小姐好!
念安的钢琴课还需要多拜托阿丑小姐。若有什么需要,你差人和我说。”
阿丑瞧见她这般,倒也不好不客气。
不习惯地点了点头,“好,谢谢易夫人。”
小柚子还想伸手拉住念安,叮嘱些什么。
念安却已然是拉住了阿丑的手,转头就跑了。
“我们快去给小鸭子弹钢琴!”
小柚子的手拉到了空气,只能默默缩回。
瞧着一大一小消失的背影。
她养大的孩子,和一个外人都比她亲热。
对于念安的迫不及待,阿丑则是轻车熟路地将小鸭子放好。
“它饿了,我们给它先吃点食物和水。”
故意将零碎的生白菜放在水里,趁机将一点点的安眠药悄悄放入它的盆里。
小鸭子吃得欢快,不到片刻就啄食干净了。
阿丑细长嫩白的指尖在钢琴上舞动,舒缓的琴声缓缓在空气中流淌。
不多时,小鸭子便已经开始小鸭啄米似的点头,眼皮子在打架,连伸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它真要睡了!”
念安有些激动,伸手碰了碰小鸭子,小鸭子已经蹲在篮子里,酣然入睡。
即便是捧着手心里它也不动一下。
念安眼睛睁得老大,轻轻推了推它的翅膀也不动,“它睡得好香!”
阿丑心生得意,吃了安眠药,别说鸭子,就是老虎也照样能放倒。
自打她展示了催眠之术,念安倒是勤勤恳恳地学了好几日琴。
虽然是胡乱弹的,根本掌握不住节奏,那声音和杀猪的噪音没什么两样。
可她愿意学,便是很好的开始了。
阿丑默默摘掉耳朵里的棉花。
念安十分高兴地问,“我弹得好吗?”
阿丑笑,“很好,像是动物的欢叫声,又像是木头在唱歌。”
反正猪也是动物,跟锯木头没什么两样。
念安高兴,咧嘴露出天真烂漫的笑意来,“昨天晚上,爸爸也说我弹得很好。
以后,以后能像妈妈一样弹很好听的声音。”
阿丑心里默默道,这大概就是亲爹的力量吧,这都能睁着眼睛说假话!
“易夫人也会弹钢琴吗?”
不过瞧着她便是一副大小姐的样子,会也不奇怪。
“那她怎么不亲自教你?”难道也是不堪忍受这噪音。
念安点头,“会的,爸爸说以前妈妈弹得也不好,长大了就好了。”
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我不喜欢她,所以不要学!”
阿丑被她这话惊了一下,随即看见她眼里的落寞。
“易夫人对你不好?”
念安点点头,“好,她不会生我的气,还会给我买漂亮衣服,很多很多玩具。
可,可......我就是不喜欢她做妈妈。”
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忧伤和迷茫。
“我觉得我的妈妈不是这样。”
似乎她也不是很理解自己的行为。
阿丑蹲下来,与她平视。
“那你印象里的妈妈长什么样?”
念安摇摇头,“不知道!可我以前在黑黑的房子里见过她,是暖呼呼的。”
阿丑不太听得明白她的意思,摸了摸她的头。
“虽然我不太懂你说的,可有母亲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也有个母亲,她是个很善良温暖的人,是她将我捡回来的......”
阿丑将三娘捡自己回来的事情说给她听。
念安听着,“那我可以像你一样,捡个我想要的妈妈回来吗?”
显然,念安还小,听不懂她说的母女亲情可贵,一心只抓住了她的母亲是后来找的。
“那易夫人会很伤心的,没有妈妈愿意失去自己的女儿。”碰了碰她的小脑袋。
念安突然就沉默了,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
易不染进门的时候,念安已经冲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娇声撒娇了。
“爸爸我想你了,给你吃糖!”
伸出嫩呼呼的小手,摊开来。
里面放着两颗晶莹剔透的糖。
易不染伸手接过一颗,“两颗?”
因怕她糖吃多了对牙齿不好,吸取小柚子小时候牙疼的教训。
易不染便故意克制些,每天最多只有两到三颗糖。
他若在的时候,念安便会从牙缝里给他省一颗。
念安努力仰着小脑袋看向他,很小声地道,“给妈妈的!”
这个傲娇鬼,不好意思拿给小柚子,便给他了。
易不染一愣,似乎是惊喜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这可是母女感情前进一大步的象征。
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舍得把嘴里的糖让给小柚子了?
“阿丑说要对妈妈好!”
念安有些羞答答的别扭,便不再说话了。
易不染还想追问清楚,结果白泽从门口冲进来。
“啊!大灰狼来了,让我看看今天抓哪只小白兔!”
念安立刻习惯性的啊了一声,迈着奶里奶气的小短腿,撒欢地跑。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07章 这找的哪里是钢琴老师,分明是镇宅的
叫声里带着兴奋和高兴,绕着沙发,生怕真的被大灰狼抓到一样。
白泽也是存心逗弄她,故意跑得很慢。
总控制速度追不上她,距离把控得很好。
让她有危机感,却又抓不住她。
从楼上跑到楼下,两三圈后,才伸手将她抓住。
举着自己肩膀上驮着,“把小兔子下锅炖红烧兔子肉了!”
念安坐在他的肩膀上,死死抓住他的手。
哈哈大笑,“救命,救命,大灰狼坏!”
热闹的欢笑声从门口渐行渐远,易不染知道,白泽这家伙绝对是偷摸着带她出去吃零嘴了。
可却也没拆破,到底是没舍得太约束她。
小柚子站在楼上,将底下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眼底泛着幽怨和难平之意。
她是亲妈,照顾了她这么些年,对她好,还需要一个外人来告诉她?
下楼时,易不染将刚才念安托她转达的糖递给她。
小柚子眼底都是惊喜,“我就说,她长大了,自然晓得谁对她好。
看,今日不是就给我留糖了?”
易不染眉眼的温柔漏出来,“夫人说的是!”
等易不染去书房,小柚子借口给他煮牛奶。
随即将糖扔着垃圾桶里,还特意翻了其他垃圾盖住了。
一颗皱巴巴的糖,这种小恩小惠真当她需要吗?
嘴角溢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转身端着牛奶上楼了。
易不染最近几天在家的功夫,念安的嘴里说得最多的都是阿丑。
“阿丑可以哄小鸭子睡觉!”
“阿丑给我带了糖葫芦,可小了。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做有头大的糖葫芦,我可以给阿丑看看!”
“爸爸,今天阿丑怎么还没来?”
易不染听得多了,都有些好奇这个丑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魅力,几乎连他这个亲爹的位置都要被挤走了。
周三,阿丑到易家的时候,才被告知念安去了外祖父家里。钢琴课估计也上不了了。
“因为今天是临时的,来不及通知阿丑小姐,真是抱歉!”夏凉十分不好意思地道歉。
阿丑摇头,“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
既然上不了课,我就先走了。”
难得她可以带薪休假,可以去买上一块,好大好大的草莓蛋糕。
想到那酸甜可口的草莓蛋糕,馋意来得迫不及待。
步子都有些轻快起来。
白泽和承安回来,远远瞧见。
白泽,“这夫人不是和小公主去迟先生那吃午饭吗?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承安远远看了一眼,瞧见穿着打扮。
“这似乎是新来的那个钢琴老师,阿丑!”
前几日他见过夏凉和她说话来着。
白泽忍不住指着,握草了一句,“你说这背影,谁看谁能说这不是咱们小夫人?”
安柚柚也算从小长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还能认错?
“是很像!”承安细看了一下。
觉得若是把这阿丑和小夫人放着一起,单从背影看,他也分不出谁是谁。
白泽越发好奇,“我倒是要看看,这究竟何许人也!”
眼里是有些期待的,既然背影都那么像,那正面是不是也有几分相似。
承安想喊住他,他已经快步走远了,只得就此作罢。
只是还没说什么,片刻的功夫白泽已经闪身飞奔回来了。
捂着胸口说,“握草,爷这找的哪里是钢琴老师,分明是镇宅的。吓死爷了!”
才依稀瞥见侧颜,吓得白泽转头就走。
承安远远见过阿丑两次,所以对她的脸早已有了免疫力。
拍了白泽一下肩膀,“你以后死了就一种可能!”
“什么?”白泽。
“嘴贱被人打死的!”
等白泽反应过来,承安早跑了。
宁安城里得了短暂的平静,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喧嚣。
阿丑等待着店员打包草莓蛋糕,心情大好,眼里忍不住都是欢欣雀跃。
“两块草莓蛋糕!”
清冷的声音从侧后方响起,紧接着,似凌冽寒泉的味道弥散开来。
阿丑转身,瞧见那双极清冷的眸里带着一丝惊讶。
他未主动开口,阿丑也不知说什么,隔着狐狸面具,两人相顾无言。
一个是没什么话要说,一个是避嫌,不愿多话。
“抱歉先生,今天的草莓蛋糕只剩下两块,都被这位小姐买了!”
阿丑看了一眼,她哪里敢和金主抢饭吃?
随即肉痛地让出一块,“要不,给这位先生打包一块?”
要是易不染拒绝了,她就顺势两块一起带走。
嗷,草莓蛋糕她来了。
岂料,清冷的嗓音再次传来,意外之外的声音。
“多谢!”
哈?这剧情怎么不按她想的来,她只是想客气客气来着。
这草莓蛋糕她已经想了一个月了。
瞧见她眼里猝不及防的惊愕,易不染生出一点温柔的趣味来。
“今日念安回来得晚,想吃得突然。
等明日定了新鲜的,我会差人给你送一份过来。”
易不染与她一道走出去,解释道。
阿丑点头,“不用不用!”
听到是念安想,她倒没什么好不舍的了。
这小奶丫头,她自然是喜欢得紧。
两人的路竟走的是同一个方向,她不禁有些奇怪。
阿丑,“我记得,易家似乎从左边那条路更近些!”
易不染,“司机在前面,这里不好停车。”
昏暗的街灯下,石板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来往。
两人并排走着,阿丑觉得全身不自在。
只希望走快些,尽可能地将这条漫长的路走完。
不与他扯上一丝一毫的干系。
许是走得太急,撞到了迎面擦肩而过的人。
阿丑一趔趄,易不染本能地伸手将她护住。
“小心!”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阿丑在他怀里站稳,猛然嗅到他身上极好闻的气息。
脑袋清醒过来,火速离开他的怀里,往后退了两步。
“没,没事,谢二爷了!”
只是退得太快,往后又不小心崴了脚一下。
易不染再次伸手扶住她,阿丑极为尴尬。
怕什么越来什么?
“没事吧?”
阿丑故作坚强,“没事,就崴了一下!”
易不染松开她,似乎是在等她一起走。
看见她不动,眸子里似带着询问关切的神色:没事怎么不走!
阿丑硬着头皮,只得拖着脚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
想着坚持到前面路口,随便寻个借口,分道扬镳的。
易不染垂眸,瞧见她走得像是一只不会走路的螃蟹。
不知为何,有些忍俊不禁。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08章 投桃报李
“需要帮忙吗?”易不染也不知为何,瞧见她,心里总是愿意多出几分耐心来。
阿丑瞧见他深邃眸子里带着的趣味,有些气。
“不用!我这是在锻炼,不是什么崴了脚!”
咬紧牙关走了几步,差点被脚踝的疼痛送走。
易不染瞧着她拖脚走路的滑稽样,心里暗暗生出一点感叹来。
脾气还挺大。
大步往前走了两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着她身上。随即打横抱起。
惊得阿丑出声,“你干什么?”
易不染,“没见过走路这么丑的螃蟹,以后影响我吃螃蟹的心情!”
阿丑,“你礼貌吗?”
挣扎着就要下来。
易不染,“等你螃蟹腿爬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我车在前面,正好可以送你回去!”
转了一条街,几分钟的距离,就瞧见阿成依靠着车边东张西望了。
瞧见他抱着阿丑,目光里带着惊愕和不解。
二爷还会抱别的女人?
可手却本能地去开车门。
易不染伸手将她塞进后座里,关门,顺手上了副驾驶旁,与她隔出距离来。
阿成满肚子疑问,却不敢多话。
低头,老实地做好自己的司机工作。
直到阿丑蹦蹦跶跶地从车上下来,一瘸一拐的。
阿成才发现原来是脚崴了。
“多谢二爷仗义相助,我......”
易不染瞧见她身体歪了一下,手比脑子快一步,本能地去拉住她。
阿成稍慢一步,“阿丑小姐小心!”
随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易不染,却什么都没说。
阿丑站稳,立刻退开。
清澈晶晶亮的眼神里带着疏离,“我到了,二爷慢走!”
易不染看了一眼她家所在的二楼,“你确定你能爬上去?”
阿丑看了看自己的左脚,挤出勉强的坚定来,“确定,吧!”
跳不上去,她爬上去总是没问题吧。
反正也没人看到。
然后,就提着左腿,一跳一跳地走了。
像是一只瘸腿的小青蛙,有些歪歪斜斜的笨拙。
易不染盯着看了一会,觉得十分有趣。
阿丑确实高估了自己,勉勉强强地单脚跳了两台台阶,然后就没任何力气了。
跃跃欲试看了好几次,随即贼头贼脑地环顾四周。
“很好,没人!”
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趴下,然后以极怪异的姿势爬着上楼。
戴着脸上的狐狸面具,倒真像是一只刚成了精的小狐狸,学不会人走路。
“啊,谁......”
“阿丑,是你啊!你说这你大晚上的趴着楼梯上干什么?吓我一跳!”
三楼穿着翠绿色旗袍的女人下楼,差点被她吓了个半死。
阿丑巨尴尬,随即凑在台阶上认真地看了看,“奇怪,我东西去哪了?”
然后才抬头,“王姐,我这耳钉掉了,我正在找呢。
这灯不亮,想凑近点看看!”
王姐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了,一路嘀嘀咕咕的下楼去了。
阿丑听着王姐的数落和嘀咕,忽而想起自己的蛋糕落在车上了,愤愤道,“真是倒霉,蛋糕也白买了!”
身后传来易不染清冷的声音,“想吃蛋糕就爬快点!”
踩着步子上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阿丑如遭雷劈,“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易不染嘴角的笑意散开来。
“也不长,从你打算爬上来开始!”
这么说,她的所作所为都被他瞧着眼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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