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个娇气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糖甜不甜
女房东心虚,“谁,谁翻你东西了。
那是我的房子,我例行检查有什么不对吗?
谁知道你什么来历,在我房里干什么肮脏勾当,我不得检查检查?”
“不是你,我包里的零钱怎么没了?”
小娟怒极,伸手就推搡房东,“你把钱还给我!”
女房东大怒,“谁稀罕你这两个臭钱了?少诬赖我!”
反手推了一把小娟,将她踉跄着推了出去,“少给我横。
滚滚滚,老娘不租了,你给我滚出去,就现在!”
小娟,“我已经给了你一个月的租金,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女房东仗着自己力气大,抓着她就往楼上走。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将她的包袱提起来,就往外扔。
“穷得就剩二两贱骨头了,还敢和两娘横,真当老娘稀罕你这两文钱?”
小娟,“你把我房租还我!”
好歹是一个大洋租来的,她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51章 你这道歉是真心的还是为了活命
女房东将阁楼锁好,将她的钥匙抢回来。
径直回了自己的住的屋子,狠狠将门一砸。
小娟晚了一步,就被拒之门外。
拍着门喊了好久,女房东都没开门,更别说把租金退还给她。
小娟哑着嗓子,只得抱着自己的包袱夜半去找地方。
战战兢兢的,又怕被人抓到,只得在天桥下的桥洞对付一宿。
夜半三更,听得不远处的河水哗啦哗啦的,小娟脊背发凉。
脑子里不断闪过那夜的画面。
她泡在冰冷的河水里,随着水流漂。
安柚柚半趴着小船上,死死抓着她的手,一直鼓励她坚持来着。
就连睡着了梦见的都是夜里的场景,睡不安稳.....
去收购报废汽车的铺子问了几日,三民按着描述将那女人的着装大概样子描绘出来,又去百货商店将类似的衣服都拍了照片送回来。
小柚子抱着念安看照片,微微蹙眉。
三民,“是有不对的地方吗?”
小柚子摇头,“不是,你不觉得这衣服眼熟吗?似乎以前是见过?牌子也是易家喜欢订制的那家!”
拿着描画的着装看了看,确实和她那件大同小异。
拍拍念安,“你去找夏凉来,帮我问问!”
念安听到从她身上飞快的下来,飞奔着小短腿就去了。
“凉姨,凉姨......”
夏凉盯着照片认真看了许久,“这似乎是苗小妹冒充您的时候买的衣服,所以风格稍稍有些不一样。
只是她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又不爱,换回您从前常穿的款式了。”
小柚子,“那这些衣服最后去哪了?”
“好些是变卖了,一部分是给易家其他下人了。”
小柚子举着照片,“我记得我做家教的时候,苗小妹似乎常找小娟,那她会不会也给过小娟。
这些裙子她工作时候也穿不了。
所以她就故意选择这种时候穿,佯装成阔太太贵小姐去。”
三民一听立刻道,“那倒说得通,如果是她,那之前卖消息给八卦记者的八成也是她。
她在易家工作,想了解小夫人的行踪也不奇怪。
而且,她和易家很多人都打得火热。”
小柚子眸色深了起来,眉头轻轻动了一下。
“看来,她或许更早之前就准备卷钱跑路了,也不是一日两日就有这个心。”
三民,“您放心,车站附近,城里各处,我们都暗中派人找着。
不出三四日,应该能抓到。”
小娟只是个普通女人,不像是什么奸细间谍,伪装得再好,也不至于天衣无缝。
此刻他们嘴里的小娟,正缩在天桥下面打盹。
连着两三日夜里都没睡好,周围河流的水声夜里总是扰得她噩梦连连。
可城里搜寻得很紧,她却又实在没什么地方可去。
头倚着墙壁,昏昏欲睡中,又梦见那条河,无比湍急的水流。
惊得她一个哆嗦醒来,昏暗中瞧见趴着正企图占她便宜的人,似乎是乞丐流氓一类。
“啊,你干什么?”小娟惊吓出声。
对方脏兮兮的,几乎是看不清模样。
瞧见她挣扎,立刻单手捂着她的嘴,右手开始撕扯衣服,低头就想啃咬她的脖子。
“动什么动,老子要你是看得起你!”
小娟吓得半死,拼命的挣扎抗拒,“唔唔唔,唔......”
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她挣扎不过......
“什么声音?”铃铛带着两个安家的保镖从天桥附近走过。
“噢,大概是水流声,这天桥下面不远处有条河,夜里没人过就显得寂静些。”
铃铛握着一把匕首,走得极慢,没理会保镖的话。
仔细听了片刻,立刻从天桥上翻身而下。
瞧见不远处似有人行什么不轨之事,二话不说,铃铛过去一脚将上方的男人踢翻。
“我看你是王八嫌命长,找死!”
男人被踢开,就瞧见缩着墙根哭得十分狼狈可怜的小娟。
小娟显然也认出了铃铛,顾不得要什么行李,转头就跑。
铃铛伸手将手里的匕首扔出,直接扎进她的大腿里。
小娟嚎叫一声跌倒在地......
铃铛快步走过去,将她提起来拖着走。
看着后面赶到的保镖,“你们把这混账东西废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害人!”
男人一听,爬着往后退,看着两个保镖离自己越来越近。
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铃铛如同拖死狗一样拖着小娟出去。
小娟听得嚎叫声,吓得半死,腿上的血流出来,在地上形成一条血线。
“不用怕,你下场不会比他好哪里去!”
听到这句,小娟被吓瘫了,腿脚更不听使唤。
房里的台灯还在亮着,小柚子是听到白泽在门口和易不染说话的动静才醒的。
打着呵欠出来,“是小娟抓到了吗?”
白泽,“铃铛抓回来了,现在要如何处置?”
小柚子,“我亲自去看看!”
刚要走,易不染拉住她的手臂,有些无奈,“鞋!”
自己转身进去给她拿了拖鞋出来。
眼看着白泽已经下楼了,小柚子道,“好了,我先去,你去看看念安有没有踢被子。”
垫脚亲了一下易不染的下巴,轻声道,“辛苦易先生!”
易不染趁着她要走,一把按住,低头狠狠亲了一口她的唇,“易太太不用客气!”
昏暗的灯下,小娟被拘押在草坪上。
铃铛抱着手,也不理会她,正在等小柚子到来。
小柚子过来,瞧见傲娇冷酷少女抱着手,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有些长。
青涩稚嫩的脸上似乎大大写着我很冷漠四个大字。
铃铛看见她过来,立刻露出一副乖狗狗求表扬的样子,“我抓到的,他们都不管用!”
小柚子努力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铃铛很厉害!”
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如今竟比她高出一个头。
铃铛听到这句,眼里都是满足和高兴,少了很多冷漠和孤僻。
转头用匕首指着地上的小娟,冷漠,“要不要杀了她!”
小柚子踩着拖鞋过来,慢声道,“不急!”
小娟看见她,急了。
“柚子姐姐,我,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当年,当年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放了你的手我就后悔了,我想回去救你来着可是水太急,我后面船也翻了!”
小柚子冷冷一笑,目光里讽刺。
接过铃铛的匕首轻轻的在她胸口指了指,“你这道歉是真心的还是为了活命?”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52章 我这受的苦受的罪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
小娟害怕,狂点头,“是,是真心的!”
小柚子,“既是真心的,我觉得嘴说说有什么意思,总得有些诚意吧!”
“什,什么诚意?”小娟不由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莫名有些慌。
小柚子用匕首指了指她的心窝子,做瞄准的样子。
“很简单,我捅你一刀,看能不能正中你心脏?
要是死了,咱们的事情就算一笔勾销。
要是你命大,我送你去医院,这事就算两清了!”
小娟一听,慌忙摇头,“不行,不行,我,我可以给你磕头,给你当牛做马。”
瞧见她匕首收回,往前挪了两步。
抓着她的手哭诉道,“我当时真的是一时恶向胆边生才敢动害人念头的。
我,我承认是有些嫉妒你。
怕你活着要去搬救兵,连累我惹上麻烦,我知道错了......”
小柚子狠狠一把扔给她的手,“别碰我,我嫌脏。
你都是我救出来的,还怕连累?”
小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说你是一念行恶,可你早早的就从病毒实验室偷走针管。”小柚子指责道。
小娟,“我,我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着拿出去卖,能换些钱。
我,我发誓当时没想过用这个害你。对不起,对,对不起!”
小柚子俯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有些用力。
“没想过你还不是下手了?我这受的苦受的罪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的?
你看看我的脸!因为你给我扎的毒针我眼睛瞎了,脸毁了!
被人欺辱殴打,关在笼子里,你知道手指被人快要踩断的滋味吗?
那种睡在猪圈里,夜里还要提心吊胆,怕有人来打你......”
小柚子听到她的对不起,心里又刺痛又来气。
她从未想过害人,一心帮人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若当时她遇到的不是苏山河和三娘,那她是不是就得死在黑龙帮?
小娟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直哭着拼命摇头。
想狡辩解释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铃铛冷冷盯着小娟,举着匕首,“姐姐,要不要动手?”
小柚子,“这么死倒是便宜她了!
先把她手里的钱清算了,还给被骗的人再说。”
铃铛,“她身上没什么钱了,就剩个破包袱。
李二狗拿过来我检查过,就是些不值钱的衣服。”
小柚子转头,“易家那些人给你的钱呢?”
小娟咬唇,眼里有些慌张,却执意道,“我,我花完了!”
就那么一点点钱,这是她的命,她一定要护好了。
等她寻了机会逃跑,路上要花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我看过管家统计,他们积攒托付给你的钱至少也有一两百大洋,你这三四天,上哪花销去?”
“我,我托人买票了!”小娟小声道。
小柚子似乎是不信,盯着她看了片刻。
忽而转头问铃铛,“她身上这件棉衣是你们抓她时候就穿着的?”
铃铛点头,小柚子立刻道,“把她棉衣扯下来我看看。”
铃铛听她这么说,立刻就明白其中的意思。
上前钳住小娟,就开始扒衣服。
小娟害怕,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配合她脱下来,“你们要拿去就好了!”
小柚子看着被扔着地上的棉衣,抬头不屑的看了一眼小娟,“跟我玩这个,当我没见识?”
抬手接过铃铛的匕首,就朝着棉衣撕去,刺啦一声,棉絮露出来。
小柚子一边扒拉一边道,“我爹说,从前走南闯北的商人行路不安全,怕遇上小偷或者劫匪。
会故意准备一件旧衣服或者鞋子夹层,把值钱物件缝合在里面。
财不外露,即便是被偷那顶多损失些不要紧的东西。”
抬手从划破的碎布里面掏出一些金银首饰和大洋来,扔着她面前。
“怎么样?”
小娟别开头,不敢看她。
小柚子看见远处过来的白泽和易不染。
对铃铛说道,“你去把这些东西送去给三民盘点一下。”
铃铛瞥了一眼小娟,言外之意是她怎么处理。
小柚子,“我倒是想起个她的老熟人,苗小妹不是在疗养院?
我让白泽送她去呆几日,让她们好好叙叙旧。
也顺带让她参观参观苗小妹的套餐。”
白泽过来正好听到,也不客气,擒住苗小妹拖着就走。
走了几步,小柚子嘱咐,“别弄死了,我可不想便宜了她!”
白泽没回头,只是大大咧咧的摆手,“放心!”
易不染过去,“拖鞋被露水浸湿了!”
小柚子低头,果真瞧见四周草地上沾着晶莹的露珠。
而她的布拖鞋,已经有些湿哒哒的了。
脚立刻从拖鞋里跳出来,径直跃入易不染的怀里。
故意道,“啊,那怎么办?”
易不染被她的举动逗弄得哭笑不得,手习惯性紧紧抱住她。
眉眼里有故意逗弄她的意图,“那要不,赤脚走回去?”
小柚子搂住她的脖子娇声道,“我有丈夫还用得着我亲自赤脚回去?”
易不染,“好!”
低头亲了她唇一下,“先收个利息!”
将她抱回去,自己又重新走了一趟将她拖鞋取回来晾着了。
心里还筹谋着利息刚才收了不过瘾,等会要好好收点正儿八经的本金才是。
只是瞧见床边侧身早已睡熟的人,呼吸轻微平缓,神态懒散又从容。
易不染无奈:计划落空!
白泽擒着小娟出了易家,汽车已经停在门口等着了。
阿成过来,想将她关着后备箱里。
白泽伸手拦住,“她配在这?”
阿成有些不解,白泽从后备箱里翻出特制的绳索,将她捆上。
拴着汽车后面,“上车!”
阿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她这样子,能受得住这种拖行?”
白泽,“受不住你开慢点就好了。”
也不等阿成,自己先上车。
阿成担心将她给拖死了,所以车速开得并不快。可却也没轻易饶过她。
时而快,时而慢,等小娟从地上爬起来,却又故意加快油门。
小娟手被绑着,嘴里塞着东西,车速一被加快,她即便是使出全力来跑也根本跟不上。
整个人如同车轱辘一样被拖得在地面翻滚,全身大面积被磨破出血不说,就连脸上都是。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53章 她亲手救的人竟把她推入万丈深渊
阿成有分寸,觉得她不行了就暂且缓缓。
就这么慢走一段,拖行一段。
天快要亮时,终于到了疗养院附近。
白泽下车,瞧见后面披头散发,衣服磨破了沾着血迹,躺着地上爬不起来的小娟。
“这就受不住了?”
俯身将她如拖死狗一般拖起来,解了绳子一路拖进去。
吩咐看守的人,“以后多添一个人,找个关畜生的笼子给她住。
不必要多大的,够塞她就成。
对了,要是轮到做手术的时候,让她多参观参观,熟悉熟悉流程,也算开开眼界。”
易家手下点点头,照办去找笼子了。
小娟环顾着四周,害怕的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你很好奇这地方?是不是觉得这地方阴沉沉的瘆人,像是鬼住的?”
瞧见小娟嘴里塞着的布团子,白泽才想起来。
“瞧我,这捂着嘴怎么能说话?”
小娟被松开,十分惶恐的看着四周,“这,这是什么地方?”像是恐怖电影里鬼屋一样。
白泽随着她的目光看了一周,“别害怕,在这里,鬼可能是最不恐怖的东西了。
以后你们过的日子比鬼好不到哪里去?”
薅住她的头发往前拖一直往手术室那边走,“我在想,这些西洋整容的洋医生,医术既然这么高明,那能不能给你换个狼心?
这样才配得上你这狼心狗肺的行为。”
抓着她的头就往墙上砸,小娟尖叫一声,被撞得头破血流,本能地捂住,疼得颤抖。
白泽,“这就受不住了?老子罩着的人,你也敢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白泽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不靠谱样。
脸上都是狂杀和嗜血,“她受的罪,你都得给我十倍千百倍的受了,少一次都饶不了你!”
掐着她的后颈,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上面还沾染着锈迹斑斑。
眼神发狠嗜血,“真他|娘的想弄瞎你这双眼睛!”
小娟尖叫着,捂着眼。整个人颤抖得如筛子。
白泽又将小手术刀扔着桌上,“不过你要是瞎了,以后怎么做看客?”
“白副官,笼子找来了!”门口的声音打破了白泽的介绍。
白泽,“知道了!”
将她一把推到门口,“把她关笼子里去。”
手下熟练的接过她,擒着就往关押苗小妹旁边的房间走,强行塞着笼子里。
小娟害怕一直哭个不停,头上的血还在流。
混着眼泪滴入嘴里,又咸又腥,引得她干呕连连。
一边呕一边捂着额头,企图早点止住血。
白泽看着她蜷缩着笼子里的惨样,莫名就想到小柚子也是被人这样虐待过,恨得是咬牙切齿。
别人就算了,她亲手救的人竟把她推入万丈深渊,这不是农夫与蛇,狼和东郭先生吗?
看了看守在门口的几人,白泽拿出烟来。
自己拿了一只,剩下的连着烟盒子都扔给旁边的弟兄。
离着最近的卷毛立刻摸出打火机把烟给他点着了。
白泽吸了一口,又痞又嗜血的看了一眼笼子,“照顾好,要生不如死,却不能死。懂?”
几个弟兄连连点头,卷毛立刻道,“白副官放心,苗小妹那,咱们的经验就很足。”
月色渗透进来,小娟蜷缩着笼子里,轻声抽泣着,死死的攥着拳头,不敢哭得太大声。
听得四周都是尖锐瘆人,带着悲戚的嘶吼和哭声。
如同女鬼发出的一样,时不时的还伴随着捶铁门的声音。
无力中又透着急促和绝望,配着四周的气氛,实在能将她吓个半死。
小娟缩着,咬唇,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唇上,渗入嘴里。
白泽回去,洗净了身上的血腥和烟味才敢进房。
卧室的灯还亮着,春鸣坐在不远处卧室的沙发上打着新学会的毛衣样式。
“还没睡?”
春鸣抬头,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睡不着,索性等等你。”
举了举手里的毛衣,“打发下时间!”
白泽,“这是给我打的?”
似乎颜色不太适合。
这么浅的蓝色,有点像早晨鱼肚白的天空,蓝中透着白,浅浅的。
春鸣,“不是,给小夫人打的。这马上要入秋了!”
白泽,“现在才七月,正值盛夏,哪里来的秋?”
春鸣,“你哪里知道,织一件毛衣大大小小无数针,不合适要拆了改。
等做出来,那就入秋了。小夫人穿上,正好!”
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二爷有任务?”
白泽坐在沙发边缘,按住她的肩膀,“这东问西问的,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我?”
春鸣动了动肩膀,企图将他的手给抖开。
“不是问了吗?问你这么晚回来?
白芨念叨了你一晚上,到睡的时候都一直问你这亲爹去哪里偷吃了?”
白泽哭笑不得,“这小子,肯定是被二爷家属传染了,就挂着吃!”
春鸣,“你也好意思说这话,虚不虚?
是谁老大年纪都没个正形,偷吃小夫人的糖包?零嘴?”
白泽想否认,却听到背后传来朦胧的奶声,“爸,你回来了吗?”
常跟着念安玩,白芨渐渐的也学会叫爸妈,不再是爹娘了。
白泽过去抱起儿子,“臭小子,是不是想尿尿了?”
白芨半闭着眼,点点头,白泽一把抱起,带他去厕所了。
回来好不容易躺着,白芨问,“爸爸,我明天要去找肉肉,你记得叫我,我要去吃肉肉做的饼干。”
好不容易周六不上学,白芨惦记着小柚子答应过他说,说是带他一起做饼干。
白泽嫌弃,“她做的饼干人能吃吗?你也敢去?”
白芨,“能啊,念安妹妹说可好吃了!”
白泽捏了捏他的脸,“只要是她娘做的,馊的她都能说好。”
他又不是不了解念安的性子。
说是像小柚子,可骨子里最像的还是二爷,护短护得丧心病狂。
以前二爷吃那不是人吃的寿面也夸好!
春鸣适当的开口,“行了,少教这些有的没的给孩子,免得以后跟你一样学得油嘴滑舌,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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