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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离婚前我失忆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萝卜花兔子
面前的年轻男人之前骂他是人渣,是畜牲,是杀人犯。
甚至当初围堵的人也这样骂他。
当时的他就好似溺在一滩深水中一样,无奈又无力。
看到他们,路远白脑海里就想起了当初他被人围堵在市中心的画面。
他被人羞辱谩骂,却很是没骨气的开始掉眼泪。
小少爷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胆小怕事的窝囊草包,虽然没什么脾气,自尊心小的可怜。
但也不代表没有。
说实话路远白不想原谅他们。
因为伤害已经发生了。
小少爷觉得自己委屈,替自己委屈也替二十五岁的路远白委屈。
他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甚至是做了天大的好事,但却没人表扬夸赞他。
他小时候念英文单词,老师还会奖励他一朵小红花呢。
但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他懦弱无能他知道,所以他才十分钦佩二十五岁他能冲上去救人,如果要是换做现在的他估计腿都软了。
但做了好事不仅没有小红花拿,还反被人羞辱谩骂,当初在街上他百口莫辩,还被人揪头发。
小少爷越想越委屈,虽然原谅对方会显得他十分大度,十分有逼格,甚至还可以拿出去吹牛逼。
但……
他觉得委屈。
下一刻,就见路远白嫩红的小嘴一撇,小声嘀咕道:“果篮你们拿回去吧……”
王帅一听弯下的腰身一僵,面上即惊讶又愧疚的看向路远白,“路先生……”
王淼也跟着站直了身,“路先生对不起,我和哥哥之前说的话对你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真的实在是对不起,我和哥哥是来真心道歉的,并且彻底悔过了,请您原谅我们,这件事上我们做错了,并且也充分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王淼上前一步,眼中带着泪花,哽咽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们。”
路远白见了一双桃花眼微微垂了下来,清冷的面容上满是无措和纠结,手扯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嘴巴紧紧抿着,什么也没说。
“求求您原谅我们吧!”王帅再一次对路远白鞠躬。
路远白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甚至压抑的向后推了半步。





协议离婚前我失忆了 协议离婚前我失忆了 第33节
不想原谅兄妹两人的小少爷,好像成了别人眼里一点也没有人情味的人。
路远白别过头,声音闷闷道:“我不想原谅你们。”
两兄妹一听怔愣住了,说真的,他们确实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他们以为只要他们真心悔过,道歉真诚路远白就会原谅他们。
但事实和他们想的恰恰相反。
“路先生我们……”
王帅刚要上前,就被一旁的保镖挡住去路。
“路先生,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们。”
“路先生真的十分抱歉,对你造成了伤害,当初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联合媒体去医院楼下,在您还在重伤的时候逼您出来回应,对不起,父亲已经教育过我们了,我们也很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们。”
两兄妹眼中满是忏愧,苦苦求着路远白原谅他们。
原谅他们的不懂事,原谅他们的过错,这样他们心里才能好过一些,罪恶感才会少一些。
他们的日子才好过一些。
但他们现在却没法看到自己的样子。
如果在他们面前放一块镜子,他们就能清楚的看见,现在他们的这副模样和当初在医院门口围堵路远白,让路远白出来给他们一个交代的时候的样子如出一辙。
好似他们只是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毫无改变。
当初的他们逼着救人受了重伤的路远白出来回应,给他们一个交代。
现在他们逼着重获清白的路远白原谅他们,消除他们心中的忏愧。
怀着忏愧活着的滋味不好受,折磨的是人心,是精神,是无形却又和刀子一样锋利的折磨。
两兄妹才怀着愧疚生活了两天,就觉得有些受不了,路远白却活了大半个月,在煎熬和折磨中度过了大半个月。
每个惊醒的夜晚他都十分愧疚,看着窗外不仅黑暗,他觉得他是罪人,他不配看见光明,他难受他想找人述说,但却什么也说不了。
就像那些施暴者说的一样,他当时以为他是杀人犯,他是罪人。
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活该。
十八岁的路远白不勇敢也不坚强,每次夜半惊醒,都咬着牙躲在被子里流泪。
他害怕,他恐慌,但别人说他是罪犯,渐渐的他都也这么认定了。
他是在淤泥和阴影中苟延残喘的杀人犯。
路远白的手渐渐握紧成拳,死死咬住下唇,他不想看到两兄妹忏愧的模样,就像看到当初躲在被子里哭的他一样。
他想开口说我原谅你们了,你们走吧。
这样他看不见就不会难受了。
但他不甘心,
是真的……不甘心……
只要说出口,不论是十八岁的他还是二十五岁的他,所受到的不公和残忍都会被这一句原谅带过。
那他哭都不敢哭出声,无法入眠的数个夜晚都算什么呢。
小少爷虽然天真单纯,但也不大度。
“求求你原谅我们,路先生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路先生对不起,你就原谅我们吧。”
“我说了我不原谅!”路远白白皙的手紧紧握着,一双桃花眼是受够了屈辱的愤怒,他用了最大的勇气,最大的声音,发出了他的反抗。
他无法原谅两兄妹,就像没有人能抚平他受到过的伤害一样。
伤害发生了,他疼了,他委屈了,那就是没办法抹去的了。
小少爷将话说出口后,嫩红的唇都在打颤。
王淼还想说什么,路远白却先一步开了口,“你也说了你们对我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害。”
路远白委屈的低下头,“发生了,已经无法磨灭了,那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们。”
“如果……”路远白一时间有些不忍心说下去,因为他觉得眼前女孩的目光可怜,对方带着愧疚自责的眸子可怜。
路远白别过头,“如果我原谅了你们,那我之前的委屈算什么。”
女孩目光有些震惊的看着路远白,下一秒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对不起路先生,真的对不起,当初是我们不对,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们,我们每天都在愧疚自责,太难受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觉得喘不上气,真的对不起”
“我都说了我不想原谅,我不想!”路远白情绪激动,因受伤变得单薄的胸口都在上下起伏,小少爷颤抖着声音,说出了这辈子他觉得最恶毒的话,“我就是想让你们怀着愧疚的活着,我想让你们尝尝这种滋味,反正……”
“反正你们也总有一天会释怀。”
这句话是路远白留给自己的心理安慰,他的语言承认了他的想法,但路远白知道他们不会一直愧疚,现在他们所怀着愧疚度日的一切都是惩罚,没有人能做错了事不用付出代价。
这是路晚芳女士教他的。
小时候他学小鲤鱼跃龙门,从墙根上往下跳,
就被狠狠打了顿屁股。
“你们走吧。”
路远白转过身,开始赶人走。
抿着唇,觉得他比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还要恶毒。
两兄妹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保镖拦下,赶出了病房。
两兄妹看着洁白冰冷的病房门,默默无言。
这种滋味,难以启齿,却又折磨人心。
两兄妹走后,路远白把自己埋到床上,心里却是难得的释怀。
另一头段誉刚开完一个会议,回到办公室。
秘书将要签的文件递到办公桌上。
段誉锋利的眉眼看不出情绪,薄唇轻启,“手机上有新的消息吗?”
秘书一愣,知道段誉问的是那部工作手机,这几天段总每过几个小时都会问一句。
秘书听后干巴巴道:“没有。”
段誉听后微微皱眉:“电话短信都没有?”
“……”秘书看着对爱人消息翘首以盼的闷骚老男人,开口道:“没有。”
“……”
第二十八章
自从上次酒宴路先生往他们老总那部工作手机上发消息后,段誉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会问一下,手机上有没有新的消息。
孤寡了二十多年的秘书满脸沧桑,“没有。”
段誉听后面上神情微变,一双锋利的眉眼落在办公桌上面的文件上。
虽然自家老总神情没什么变化,但是在段誉身边工作这么多年,秘书还是十分有眼力见的能看出段誉因为没有收到路先生的消息而感到不高兴。
一想起上次拍一拍出现的提示消息,秘书就知道他们老总在公司和在路先生面前绝对是两副面孔。
可能是拍一拍的提示消息过于魔性。
不想还要,现在一想起来,秘书满脑子都是路远白的屁股翘不翘。
路远白在大荧幕上面饰演的角色不少,但很少演大尺度露肉的那种,就算露也只是露个上身。
当初段誉突然和路远白发布结婚消息,公司里的女员工八卦连夜找了路远白演过的片子来看。
当时印象最深的就是路远白饰演一位民国时期温文儒雅的教书先生的角色,当时她们午休聚在一起,边吃饭边看,路远白角色戏份不重,但穿着一身长褂,手里拿着书卷,刚出场就引来了不少人惊叹。
路远白清冷精致的外表很适合这种角色,神色淡淡,举手投足间都尽显文人的傲骨和高洁。
秘书站在一侧仔细回想着,那一身长褂看起来平平无奇,一体式的大平布,没有收腰,也没有任何装饰,朴素无华,但是穿在路远白身上却大不相同。
路远白身材管理一直很好,听说了为了穿这身褂子在健身房待了大半年,为了就是把这身平平无奇的褂子传出别样的风采。
事实证明,路远做到了,教书先生这一角色在电影院大荧幕出来时惊艳了不少人。
路远白很好诠释了这一角色,给人留下印象颇深,十分出彩。
记得影片中有这样一幕,教书先生刚给孩子们上完一天的课,累的扶住了腰身。
路远白纤细修长的手在穿着宽松长褂的腰间一搂,瞬间出现了道纤细劲瘦的轮廓,因为腰部的收紧,臀部的布料也开始在身上微微贴合……
“将这些处理好的拿走。”
“翘!”
“……”
“……”
秘书被自家老总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满脑子都是路远白的那身长褂,一个“翘”字触不及防的脱口而出。
原本就有一种无形威压在老总办公室,顿时间更加冷峻起来。
一片寂静,
秘书心中懊恼的恨不得砸墙,场面十分尴尬,好似能用脚趾在地板上扣出了个卢浮宫。
见气氛逐渐尴尬起来,秘书忙手脚利落的将文件拿起,“段总有事再叫我就好。”
说着就踩着高跟鞋,步伐匆匆的向办公室大门走去,生怕自家老总看出她觊觎他老婆屁股。
“等等。”
就在秘书刚握上没有温度的门把手时,男人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出。
秘书身子瞬间僵直,段誉可不是一般人物,瞧人也瞧的很准。
秘书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还有什么事情吗,段总?”
段誉锋利的眉眼冷漠的看着他,




协议离婚前我失忆了 协议离婚前我失忆了 第34节
好似天上随时不做猎物的雄鹰,
目光锋利骇人。
秘书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胆大包天去肖想自家老总男人的屁股。
“你……”
秘书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你把那部工作手机拿进来。”
秘书:“……”
呵,男人。
好在老总没看穿她的想法,秘书松了口气,随后动作利落的将手机拿给了段誉。
心里嘀咕,想人家就给人家发消息呗,还等着人家找你。
像似个谈恋爱的小女生一样。
秘书没多留,转身出了办公室。
段誉见人走后,按亮手机屏幕,修长的手指在在屏幕上滑动。
果然不论是微信、短信还是通话记录,都没有路远白的消息。
段誉伸手将手机倒扣在桌上,拿起手边的文件看了起来。
但目光时不时就向手机的位置看一眼。
路远白磨着他打了大半个月的电话粥,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也跟着听了一个月,这几天突然没有消息过来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几天前路远白还说心疼他,让他从酒宴上偷偷溜走回家睡觉。
他鬼使神差的就照着做了,只不过不是偷偷溜走,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的。
段誉如今的身份地位还没有人敢反抗质疑,去哪都有不少权贵巴结。
路远白叫他回家后给他打个电话。
他洗完澡后才想起来,他不擅长和人接触和过于亲近,路远白也明显迈过了他这边的某种程度上的一条线。
段誉觉得他有趣,可以打发时间所以才没有驱赶。
事实也确实如此,段誉很享受路远白对他的依赖和不舍。
他穿着浴袍,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选择给路远白拨过去了通电话。
就在他准备迎接路远白那一声满是依赖和不舍的“老婆”时。
冰冷的机械音从听筒中传来,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忙,请稍后再拨,sorry¥*……¥##……*(……”
段誉:“……”
段总这辈子也没被谁拒听过电话,之后又打了几通都显示着在忙,最后更是直接关机了。
那天路远白让段誉回家睡觉后,就接到了面包车司机醒来的消息,之后几天更是为了配合办案调查,忙的昏天黑地,加上情绪压力,手机自然也没什么时间看。
冷心冷情的老总站在卧室里,手里拿着的是被合法伴侣拒听了不少次的手机。
段誉办公直到中午也没停下休息的意思,目光落在项目方案上。
就在此时放在办公桌一旁的手机开始震动发出声响。
段誉垂眸看去,只见手机屏幕上赫然的三个大字,“路远白”。
段誉没有立马接起,而是就那么看着,好似是对路远白这么长时间不找自己的一种惩罚一样。
等电话响了一段时间后,刚打算伸手拿过手机接通。
下一秒,就听“滴”的一声。
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段誉:“……”
段誉锋利的眉眼微皱,拿起手机拨了回去。
电话刚响一声,就被对面接通。
“老婆!”
青年清朗熟悉的声音响在耳旁,满满都是依恋和喜爱。
还没等段誉开口,电话另一头就继续道:“老婆你想没想我啊?”
路远白像是只在阳光下晒肚皮的猫一样,眯着眼仰躺在床上,黑米的头发乖巧的贴在额前,欢喜的将手机贴在耳侧,跟他的漂亮老婆打电话。
他刚跟两兄妹对过话有些累,正打算睡午觉时,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段誉的身影。
算一算,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他的漂亮老婆和漂亮老婆通话了。
小少爷头一回尝爱情的苦,但又是个不能吃苦的娇气包,想到老婆就立马拿着手机播了通电话过去。
手机拨过去后响了好几声都没被接听,路远白以为段誉在忙,怕打扰到对方,见电话响了这么多声也没人接,就自己主动挂掉了电话。
他真是贴心!
然而没想到的是段誉会打回来,路远白见了立马高兴的从床上坐起身。
路远白嫩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开始巴巴,根本不给段誉任何开口的机会,“老婆我洗脱嫌疑了,我当初闯红灯是为了救人,不是故意的。”
段誉听后应了一声,随后道:“你很勇敢。”
路远白:“老婆我厉害吗?”
这句话问的很轻,就好似得了一百分求表扬的小学生一样。
段誉顺着他道:“很厉害。”
听到老婆夸他,路远白还有些不好意思,拿着手指开始在病床上画圈圈,“老婆那个……”
段誉:“什么?”
路远白有些纠结,试探问道:“你明天有空吗?”
段誉每天的工作都排的很满,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
“怎么了?”
“就是……”路远白见老婆没回答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道:“医生说我身上的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右手只要多加注意到时间来拆石膏就行了,你明天……明天能来接我回家吗?”
路远白将话说出口后,心中还是有些小忐忑的。
他怕段誉没有时间无法来接他,
但他又不知道回家的路。
他在醒来之前已经没有家了,在十八岁那年的生日宴上他所认为的家彻底破裂,他没有家可回了。
小少爷胆小,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家在哪里,想让人来接他,这个人是他最亲近最喜欢的老婆。
但又怕对方忙,打扰到对方。
路远白纠结的扣着病床上的白色床单,生怕段誉拒绝,但他现在也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也可以自己回家,只是心里还是有所期盼。
见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路远白有些失落,但还是决定做个不给人添麻烦的大人,“老婆你要是……”
“明天我去接你。”
“嗯?”路远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听筒中再次响起,“明天我去接你回家。”
“真的?!”路远白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喊老婆我可以。
路远白一双桃花眼微弯,犹如夜晚繁星围绕的耀月,声音愉悦,不自觉的就开始卖乖,“老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老婆我最喜欢你了!”
“老婆中午了你吃饭没呀?”
“我这几天很想你,老婆那我们明天见!”
路远白一嘴的糖衣炮弹都用在了段誉身上。
别人听会觉得过于甜腻,但这招对于段誉来说却十分受用。
这种情感,他没体会过,所以路远白所给他的情愫,在他正缺失需要时出现,哪怕是一向冷漠无情的段誉也无法拒绝。
路远白一张小嘴巴巴完后,这才依依不舍的和段誉挂掉了电话。
临挂断前还提醒段誉记得吃饭。
这话就连段誉的父母都不曾对段誉说过,明明只是家人间最平常温馨的话罢了,段誉从小到大却从未听过。
他们只会问段誉的功课情况,这次竞赛有没有获奖,这个项目有没有拿下,他是否出人头地,他们的脸面上是否有光彩。
也许这些对于段誉的苛刻,有些人会说这是父母对你的另一种爱,对你的严苛是为了你的未来,对你的冷漠是为让你更坚强,人人口中语重心长,句句出口都是为了他好,告诉他那是爱的一种。
但当时的段誉也不过才六岁,同龄人都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他却要上一整天的课,甚至已经持续了两年。
知道看到同龄人在父母的陪伴下嬉戏玩耍,段誉才有了概念,原来不是所有孩子都像他一样,他之前一直以为大家都是一样,一样的辛苦,一样疲惫。
但看到别的同龄人,段誉才知道,他才是异类,他才是被刨除在外的那一个。
当他看见别的孩子在玩耍时也想出去,却遭到了无情的训斥。
你现在不长进,以后段家也就没有能容得下你的地方。
年仅六岁的段誉不懂别人口中的那种深沉的爱,直到现在他也不懂。
爱是什么他没体会过,哪怕有人说家人给过他,但他却说不上来是什么。
是日日背不完的书,还是戒尺落在手心上的疼痛,是撑不住时的训责,亦或者是家族里明争暗斗的攀比。
他不懂,渐渐的他也不想去深究。
他不在乎了。
段誉身边的人和物大部分都是利益和金钱,所以才塑造了今天的他。




协议离婚前我失忆了 协议离婚前我失忆了 第35节
有权利有金钱但少有感情的段氏掌权人。
这样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去哪都被人巴结奉承,却鲜少有人关心他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累不累,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
这一切的一切只有路远白关心,只有路远白会问。
所以段誉才在路远白失忆后接下他这个烂摊子,哪怕路远白深陷淤泥,麻烦缠身,哪怕段家那边三天两头打电话要路远白和段家撇清关系,不要让一个罪犯给段家留下污点,但段誉还是将他留下了。
这么多年过去,段誉也不是那个撑不住时找母亲哭鼻子的段誉了,他现在是段氏的掌权人,是段氏的命脉,是段氏的根基。
小时候他不敢反抗的,现在都依附于他活着。
现在也没人能管得了他,那些段家的老头子也不过只会用辈分压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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