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最强式神佐助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运茶船
好可怕啊,真人反而笑了起来,但是今天还没有结束,只靠现在这些手段,你也伤害不到我的灵魂哦。
所以宇智波佐助不能杀、也杀不了他。
我知道,佐助平静地说,但你马上就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第八十四章
灵魂是什么, 又和肉|体存在什么关系?
试图寻求永生的大蛇丸喜欢思考这种问题,佐助在得到轮回眼之前,只短暂地思索过一瞬在他看到鼬哥的秽土转生时。
随即, 他就一心追了上去,把这件事完全抛在脑后。
得到轮回眼后, 他又重新开始思索这个问题。
在这个世界,佐助见到了鼬的查克拉残留,随后发现自己能够察觉到灵魂的存在、并且这种能力正在不断增强。
一开始只是近乎错觉的视觉,第二次见到江户川柯南时他已经可以看得十分清楚, 到了现在,他可以清楚的理解心层潜的原理,意识到自己的绝大部分忍术,都只是在攻击对手的躯壳, 而难以影响他们的灵魂。
灵魂的定义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它不过是承载更多信息的力量而已。
说它是人的躯壳、血肉, 或是查克拉、咒力,都差不多。
普通人的血肉就是他们的身份,忍者的查克拉保有他们的精神,咒术师的咒力代表他们的意志。
但这不代表三者的灵魂就真的是那种泾渭分明、完全不同的东西了。
只要是有实体的人类, 灵魂都源自肉|体, 而纯粹由咒力组成的咒灵,所谓的肉|体也不过是咒力捏造出的外衣,本质并无区别。
而他恰好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才能影响到对方的本质。
你都已经能抵抗我的攻击了, 为什么还有攻击灵魂的手段?真人脸上露出了痛苦中夹杂着迷惑的神情。
他完全没想到,这种本应只存在于人类脸上的表情, 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和人类相比, 诅咒这种原本就是由苦痛汇聚而成的生物并没有□□, 也不存在所谓的器官、肌肉、血液与神经,那些东西本质上都是外来的情绪、是咒力,少了也很容易补上。
他们不会感到疼痛,也不会觉得疲累,只要咒力充足,便可以一直战斗下去。
在一般情况下。
你既然想看能伤害到灵魂的术式,我就让你体验一下,算是礼尚往来,感谢你挖空心思牵制我。佐助居高临下地把刀转了转,踩着真人的胸膛,让挟带着黑色火焰的唐刀再一次穿透空气,钉在蓝发咒灵意图变形的右臂上。
火焰在惨叫声中迅速变形,沿着刀刃攀上对方的手臂,缓慢而坚定地燃烧起来。
天照。
希望仁王雅治不要吓坏了,现在这个情况,他已经不能在保证对方精神完好的情况下,强制让人忘记这段记忆了,佐助平静地想。
他到这里这么久,总共只用了三次天照。
第一次是在奈良,佐助意识到天照可以燃烧咒力。当时咒灵也表现得十分痛苦,但五条悟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表情,他也就觉得没什么问题。
第二次是为了试验能不能烧掉两面宿傩的手指。五条悟当时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他还有点奇怪。现在看来,可能是想到了了天照的不同之处。
第三次就是现在。
佐助一直把诅咒视同于和尾兽相似的存在都是力量的聚合体,都能被他触碰,区别只在于智力的高低。尾兽能感到痛苦是件正常的事,那诅咒会有这种知觉应该也不奇怪。
但在和真人相互试探的过程中,他发现咒灵并不会因为普通的攻击感到疼痛,就算喉咙被整个穿透,也完全不影响对方发出声音。
如果诅咒没有痛觉,当时奈良那只特级痛苦地嘶鸣,究竟是因为什么?。
天照可以燃烧咒力,可以让咒力构造的灵魂直接感知到痛苦。
远处的咒力正急速靠近,然后又突兀地停了下来,身边那个奇怪的气息则去了另一个方向。
终于肯往这边跑了。是要找普通人吗?还是想偷袭他?
黑发少年把刀留在原地天照在真人的几次尝试中覆盖了咒灵的胸膛与手臂,让对方无力抬手解放自己然后转身看向仁王雅治。
仁王,到我身边来。他淡淡地说。
仁王雅治觉得自己的四肢像灌了水泥,有点行动迟缓。
无他,宇智波佐助刚才的举动,注定会让一个生活在和平社会的普通学生感到恐惧。
就算理智上知道那个缝合脸不是什么好东西,黑发少年的做法也显得有些残忍。
背对着他说完那句话,宇智波佐助就动了。他和那个真人很快的过了几招,对方就突然惨叫着倒在地上,被手掌拍过的胸膛出现了黑色的火苗。
缝合脸每尝试摆脱一次那些火苗、或是攻击宇智波佐助,后者就会用燃烧着黑炎的唐刀毫不犹豫地将对方钉在地上,然后抓着刀柄,仿佛那把刀有千钧重一样,慢吞吞地、磨蹭着把刀旋出来,剜出一处崭新的、火焰包裹的裂口。
缝合脸的惨叫已经弱了不少,仁王雅治发现对方大概是试图治疗过自己,但不知为何失败了,现在正在泥土与碎石间无声地抽搐,指尖深深陷入了地面。
这是折磨。
但宇智波佐助是为了保护他们。
就算刚才双方打得那么激烈,他所处的位置也干干净净、甚至没有一块碎石。
仁王雅治挪动了一下,试图像一开始那样,露出一个给同学的笑来。
他不太清楚自己成功了没有。
那个咒灵还没有动。
佐助看着仁王雅治稍微有点牵强的笑容,默不作声地跃了过去,把真人所在的位置让了出来。
如果这样他们还不出现的话,情况就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了。
佐助一把将仁王雅治拉出了窗外,抬眼看向空中。
看来,这些诅咒还是有点同伴之情的。
仁王雅治编的理由应该很不错,希望这个理由在接下来也能发挥作用,多少拖延一下其他人来的速度,让他把这件事了结。
下一秒,火焰夹杂着轰鸣吞没了他们的身影。
碎石飞溅,钢筋断裂,整栋教学楼似乎也晃动了几下,勉强没有完全坍塌。
漏瑚落在地面,伸手把插在真人身上的刀拔|出来丢到一边,警惕地盯着还未完全散尽的烟尘。
那里的咒力反应比之前还要强烈。
一直躲躲藏藏,现在终于舍得出来了吗?
烟尘散去,紫色的咒力第一次显出了特殊的形态,一节节脊柱和肋骨将黑发式神环绕其中,仿佛给少年穿上了一层骨骼盔甲,挡掉了他的攻击。
但漏瑚看见,那些骨骼上也出现了一点裂痕。
领域延展吗。只要加大攻击,说不定可以不行,他不是来打架的。
同样打断漏瑚战意的还有宇智波佐助的话。
佐助没有撤掉须佐能乎。
他双手抱胸,动了动手指:让我高兴一点,我可以饶他一命。
随着他的话,真人身上的火焰猛地高涨了一个度,好像烧得更欢快了一些。
火山头头顶也随之喷出一股火苗,看起来有些焦躁:你我都是咒灵,杀掉他对你没好处。
那又如何?佐助看着对面又一个特殊的咒灵。仁王雅治在他身后,同样被查克拉骨骼包裹,但呼吸还是稍微有些沉重。
大概是温度太高了。
漏瑚个子不高,也有人形,只是长相里明显非人的特点更多一些:只有一只巨大的眼睛在头部正中间,头顶看起来像是个火山,翻滚着火焰与岩浆,牙齿漆黑一片。
他一出现,这里的气温似乎又向上攀升了好几度,跨越了让人感到炎热的区间,直接到了仿佛能点燃空气的程度。
我们才是同类,漏瑚说,视线从佐助脸上转移到了他背后的仁王雅治露出的一点身体上,人类那么虚伪,知道你是异类之后只会厌恶你、远离你,就算你喜欢他们、救了他们也一样。你杀了真人,我们就少了一份力量,你不会不明白吧?
像他们一样有智慧的咒灵太少了。
所以他今天本来也不打算出手除非真人玩脱了,没能控制场上的情况,就像现在这样。
所以我没有杀他,佐助头也没回,似乎根本不在意仁王雅治是什么表情、有没有感到恐惧,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涨涨记性,不要随便惹我。至于人类,他们的意志与我何干?
但那些黑色的火苗仍然没有消失。
真人的手臂已经被烧得几近溃散,不断有紫色的咒力从伤口溢出,徒劳的抵抗两秒就湮灭在天照的火焰中。
那你也教训够了吧,漏瑚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说服了佐助,不耐烦地问他:还不满足吗?
佐助冷笑了一下。
这个咒灵也太直接了吧。当初在电话里,怕不是别人说一句他重复一句,才没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既然他敢用束缚限制我,你们也得付出代价,和我达成束缚。他冷淡地说,我说的不只是你们两个,还有藏在后面的那些人。
如果是人类来找他的话,佐助大可以直接把人弄死,去尸体的脑子里找答案,有时间的话拖到束缚结束也可以。
但诅咒和人类不同。
他们是无序而混乱的咒力,记忆在他们体内不论是存储的方式、位置还是形式都和人类不同,所以不论是月读还是心层潜,对诅咒来说用处都十分有限。
就算是佐助拖到今天结束,用写轮眼控制他们,这些诅咒的眼睛估计也会像尾兽一样,直接变成轮回眼的形态,根本无法糊弄其他人。
更不要说,佐助也没法等。
仁王雅治状态越来越差了。
漏瑚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了不会杀真人的吗?
他头顶的火山口甚至喷出了几滴岩浆,溅到地面上,发出嘶嘶的响声。
那也是我心情好的时候。佐助漫不经心地说,抬了抬手,千鸟锐枪擦着漏瑚的小腿,再一次将真人钉死在地面。
真人所谓伤害不到灵魂的攻击,这时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打消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他动弹不得地趴在地上,自诞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这种情绪。
真的会死,不答应的话,他马上就要消失了
他不想死。他不能死。
你快说啊!蓝发咒灵爆发出了最后一点力气,我什么都答应!
佐助勾了勾嘴角。
他看不见对方扭曲的表情,不过单听声音就能想象的出来,真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呢?他几乎称得上是气定神闲地看着对面的咒灵。
漏瑚的眼睛瞪得简直要脱出眼眶了,他瞳孔缩小到了极点,头顶的岩浆不停地涌出来,显然就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准备动手了。你不怕我杀了这里的人类吗?他咬牙切齿地说。
随你,只是人类而已,要多少有多少。佐助露出了一个不论是五条悟还是其他什么人都没见过的、满是恶意的笑容,看起来简直比漏瑚还像个诅咒,干脆我先告诉五条悟你们的存在,再杀光所有人好了。反正都已经被捆住了,我倒想最后乱来一把、给他添添堵。
不就是疯吗,大不了就违背束缚,等代价出现再想办法就是了。
而且,漏瑚敢杀吗?现在只是建筑的损害,想要掩盖非常容易,若是死了几个学生,他们再想控制局面,可能性就不大了。
他突然往后轻轻撤了一步,躲开了空中飞来的根茎,但还是被笼罩在一片瞬间盛开的花海之中。千鸟锐枪消散在空气中。
花御!漏瑚看着自己的另一位同伴带着陀艮出现在身边,还顺便解救了真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又立刻把注意力放回了宇智波佐助身上。
手上聚集了一团暴虐的咒力。
就算不能杀了对方,也要出了心中这口气。
无聊。佐助走了两步,俯身把被丢到一边的唐刀捡了起来,丝毫没有顾及身后的仁王雅治,任由他暴露在对面四个咒灵面前,没用的。他漫不经心地说。
[综漫同人]最强式神佐助君 分卷(69)
他本来对这个天然免疫瞳术控制的咒灵很感兴趣对方的眼眶中并没有双眼,而是伸出了两根弯折的树枝这个名为花御的咒灵在隐匿方面也确实有一手,给他的感觉和绝有点像,但这位不论是术式,还是性格看起来都有点平淡。
绕了一大圈,只是回去找了个会用水的同伴过来,好歹多找几个普通人来啊。
他现在还没过瘾呢。
[漏瑚,火焰熄灭不了。]花御的声音同时在在场所有人脑海中响了起来。
漏瑚猛地回过头去。
[我答应你的条件。陀艮也不会违背束缚。]
只有四个?佐助把刀插回背后的刀鞘内,抬了下下巴,示意花御带着真人走过来。
我只有三个同伴,剩下的都只是临时的合作对象。那个总是打扮成和尚的夏油杰并不是他们的同伴,只是互相利用的合作者而已。
不允许攻击这个学校的师生,不允许以任何手段限制我的术式[写轮眼],不允许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知咒术师,交换我同样不告知他人你们的情报,不用写轮眼催眠你们四个,并且饶他一命。佐助把手按在蓝发咒灵的手臂上。在这个基础上,你们如果能给出我想要的东西,我们也可以合作。
你不是不介意我杀了普通人吗?漏瑚狐疑地问。
原本你们杀一两个也无所谓,佐助垂眼看着蓝发咒灵扭曲的面孔,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地盘,恶心的家伙还是滚远点好。
我同意。
漏瑚看着黑发式神垂着眼,冷淡地把手插进火焰里。
原本不允许任何事物接近、能燃烧一切存在的火苗在对方的手下却变得温顺不已,似乎不带一点热度,温柔地包裹着少年白皙的手掌,就连衬衣袖口也没有烧到一点。
火苗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他本来做好了宇智波佐助狮子大开口的准备,甚至觉得要是对方的条件实在难以令人忍受,就让真人去死,然后自己再杀了宇智波佐助,权当为他报仇。
漏瑚毕竟是诅咒,暂时没有那种为了救同伴甘愿把自己搭进去的牺牲精神。
只要为了实现诅咒的盛世,牺牲谁都无所谓。
结果宇智波佐助提出的三个条件都不痛不痒,第三条就算对方不提他们也不会主动去说,而一二两条基本都是针对真人的,甚至告诉了他们自己的术式名称,对漏瑚来说,这个束缚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果然还是因为真人太欠揍了,对方才会生气吧。
不远处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现在告诉我,你们能给我什么,让我和五条悟对着干?宇智波佐助表情未动,平静地问。
第八十五章
佐助出现在空气中时, 五条悟正弓着背,支着两条大长腿靠在廊柱上。
他被太阳照得有点眯着眼睛,白得不带一点其他颜色的短发和又长又密的睫毛在夕阳中泛着暖洋洋的金光, 冲散了他身上那股平静时就显得有些冷淡的气质。
他其实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兴致高昂、每天只想着到处招惹别人的人。
特别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世人都以为六眼生来被奉为改变咒术师式微局面的关键,所以就会被捧上天去、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话做事而不必考虑任何后果。
但五条悟真正称得上肆无忌惮的时间其实很短, 大部分时间反倒是活在各种束缚之下。
不是那种有强制约束力的束缚,而更多是像他之前和佐助聊天的时候提到的,他主动选择承担的、来自于别人和自身的束缚。
只是他没有那么重视世俗礼法或者叫做正论也行。那种东西于他无益,也约束不了他。
而五条悟自认为无论是平日里插科打诨、还是现在这种平静到有些冷淡的状态都是正常的, 只是那些正常人会觉得他很无法无天。
但那些正常人似乎很少去想,法这种东西,到底有没有价值。
佐助是不一样的。
他眉梢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笑意。
年轻的忍者本质上和他一样,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心里自有一套行事准则只不过相比他而言, 佐助的准则更实用罢了:只要能实现目的,他既可以成为一个普通人,也可以成为一个异类。
他们都不会在意外界的想法,也不介意实现目标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必要的牺牲。
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只是佐助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黑发少年落地时抿着嘴, 左手咒纹露在外面, 表情看起来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带着点若有所思的疲倦。
阳光从背后打过来,给佐助的黑发镀了一层金边, 但却让他的面孔逆着光, 看起来有些模糊。
五条悟知道对方心情愉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也知道佐助生气的时候面上是什么表情, 但还没见过现在这种模样。
佐助淡淡看了五条悟一眼, 就移开视线, 想往房间里去了。
不太对劲。
五条悟长腿一伸,人就出现在了佐助的必经之路上,微微弯腰,淡色的双眼探究地盯着少年,似乎想要直接看到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有人接触佐助了对方手里还提着刀,网球袋上也沾了点灰尘,黑色的布面看起来稍微有点脏。
而且这次会面对佐助来说应该并不愉快。
现在他们应该发现佐助在立海大了。或者说,之前就发现他在立海大了,只是今天才正式和佐助接触。
接下来会有人借此找茬吧,或者等到某个合适的时机直接引爆这件事?
但中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他猜不到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五条悟问。
难道是和对方达成束缚了吗?有人能把佐助逼到这一步吗?
他虽然不希望佐助通过催眠解决一切问题(更不要说有那么多咒具,指不定就有哪一件能抵抗这种精神攻击),但对于他用瞳术或者暴力绕过束缚却没什么意见。
毕竟违背束缚的代价是应在佐助身上,他没理由要求对方做到这一步。
更何况能躲过束缚基本等于直接解决问题,他当然也乐见其成。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佐助拨了一下五条悟的手臂,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样。今天的事之后再谈。
但说出来的话哪哪都不对劲。
五条悟眯起了眼睛。
好吧。他轻快地说,给佐助让开了一条路,看着少年踩着地板推门进了客厅,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
佐助拉开卧室门,刀和球包拎在手上,往里走了两步,把东西丢在一边。
和室空荡荡的。
大概是漂泊惯了,佐助习惯只保留必要的物品。所以住了这么久,房间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居住的痕迹,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也都藏在橱柜里,好像可以随时抽身就走。
反倒是五条悟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偷溜进去又忘了拿走。
少年冷冷地转头,看着双手插兜跟在后面的白发男人。
听不懂人话吗?他的声音喜怒难辨,表情也如同一块坚冰,看不出里面包裹着什么情绪,不要跟我进来。
五条悟眼疾手快地撑住了在自己面前甩上的门,没让门板和门框产生更加亲密的接触,假装佐助刚才没有说话,悄无声息地踏进了对方的房间。
自然地仿佛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
哦,真要说的话,这确实是他家。
他甚至有闲心把步子迈得更大了一些,伸手去搭佐助的肩膀。
白蛇。佐助冷冷地说。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现的通灵兽一瞬间变大了不少,攀上少年的肩头,对五条悟威胁地张大嘴巴,露出口腔内的锐利毒牙。
五条悟的手坚定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佐助不耐烦地回头,白色短发的男人笑了起来。
真的不想让我和你待在一起的话,下次还是用幻术吧,他真心实意地建议道,正日咬不到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蛇委屈地把嘴闭了回去。
真是个好孩子,五条悟笑眯眯地点了点白蛇的头顶,真咬到我的话你的主人估计反倒会着急呢~
闭嘴。佐助把他的手打下去。
黑发少年神色不明地看了五条悟一会儿,转身拿衣服进了浴室,里面很快响起了唰唰的水声。
只要不跑,一切都好说。
跑了他还得动手,怪麻烦的。
五条悟摸着下巴,干脆去了一趟办公室,搬回了一打文件乱七八糟的,既有高专这边的任务报告、和上层扯皮确定后续对虎杖安排的一系列材料,还有五条家的一些工作。
还顺手把自己的电脑抱了过来,舒舒服服在佐助的房间扎了根。
佐助穿着宽松的长袖长裤,赤着脚走出浴室,脚底皮肤和榻榻米贴合又分离,发出轻微的水声,头发也只擦了半干,勉强没有水珠滴下来。
他冷冰冰的看了五条悟一眼(后者假装没看见),随即背对着他,眼不见心不烦地盘腿坐在窗前,迅速沉默了下去。
头发都没有完全擦干,看起来确实心情不好。
五条悟微笑了一下,低头专心处理自己手头的工作。
他当然可以让佐助单独冷静一会儿但五条悟不觉得那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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