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夫君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妖儿
我就顺着他的目光抬起头往上一看,立刻吓得哑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只见周宅别墅二楼三楼外的阳台上,顶楼的露台上,整整齐齐着着几十个小孩,小的一两岁,大的约摸十来岁,都一起用阴沉沉的瞪着黑眼睛看着我们。
这么多小孩就站在那里,却一丁点声音都没有,死一般的沉静。
我吓得四肢发软,幸好小白一把将我扶住,边走边说:“一定是你的体质把他们给吸引出来了,现在,我大概是想到一些为什么周先生会这样了。”
“要不要去告诉周先生”我颤着声音问,同时心里也觉得困惑,一般情况下,有一两个阴灵跟着已经算稀奇了,更何况一下子出来这么多。
“不用告诉,快些走为上策。”
走出周家宅院来到马路上,我们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小孩竟然同时抬起手来,无声的向我们招手再见。
我头皮一阵阵发紧,幸好有辆出租车出现的及时,这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小白的神色难得严肃,回到医院后才说:“幸好我们没有轻举妄动,否则连自己也得陷进去。”
我追问他为什么说大概知道周先生是怎么回事
小白拿出电话,百度出和周先生相关的信息。
原来在三年前,还做为某部门领导的周先生利用职权下令发放了一批还未完全试验成功的儿童疫苗,后来事发,全国上下几乎有十几例疫苗死亡案例,可当时的审判结果却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化验组来承担。
周先生不仅置身事外,还被加官,手持医疗用品界大权。
这医疗用品要是遇到黑色商家,那回扣的利润可想而已,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周先生家可以盖那么气派的房子了。
小白说:“听说前不久,又被查出一批二次针筒针头,我猜想,这也和周先生有关。”
“谁都知道二次针筒针头的感染力有多大,那怕是有一点点良心的人也不会这样做,更何况最近又是儿童注射流感疫苗的时期。”我现在想想,已经一点都觉得姓周的可怜了,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何偿不是。
小白说:“没错,就因为有儿童感染,这才展开调查,可是照现在周先生家依然人来人往的样子,大概又跟他没什么事,又能躲过这一劫,说到这里,我们还救他吗”
我翻了记白眼:“人在做天在看,反正他的黑心钱我不想赚,你想怎么做,自己考虑。”
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一看是雪芳打的,她说:“明月,你去哪里了,还不快点回来,护士长发飙了。”
第31章 左右鞋
第31章 左右鞋
挂了电话我回过头,小白已经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算了,我也不帮他,有些事情,是天命。”
这一次他到让我另眼相看了,没想到爱财如命的小道士竟然也会抵抗得了金钱的诱惑。
我回到护士站就被护士长骂了一通:“杜明月,你再这样不忠于职守,我可上报了啊”
“对不起护士长,下次不会了。”
一连说了些好话,护士长才恨不得把我给吃了似的,愤愤的转身走开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她走路有点一高一底的感觉,就留心多看了一眼。
“诶,护士长,你的鞋穿错了。”
也许是先前大家都在忙所以没有留意到,现在一看,可不是吗,只见安护士的鞋一只是她的年轻款,另一只,却是时下最流行的老奶鞋。
大家不由得笑了起来,有一个小姐妹嘴快就说了一句:“护士长,你不会是跟婆婆抢鞋穿吧”
谁知道一句玩笑话,安护士长却当真了,脸色一沉,转身就破口大骂:“你才抢你婆婆的鞋穿,没教养的东西,老娘的家事要你管。”
我们都愣住了,没想到护士长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几个小姐妹及忙出来欠和一番后,她才平息些怒火,转身回休息室去了。
而那个被她骂的小姐妹却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就听到旁边一个小姐妹说:“别哭了,你就是吃嘴快的亏,知道护士长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吗,因为她婆婆刚在上个星期去世了。”
这一下,大家都愕然了。
雪芳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我问你,为什么跟小白离开医院,还去哪么久,你是不是和他再谈恋爱”
我哭笑不得:“阿弥陀佛,雪芳你不要吓我,小白可是个道士。”
“道士”
我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立刻说:“是啊,假道士,我今天晚上,就是跟他出去想要揭穿他的。”
雪芳白了我一眼:“好好的班不上,瞎操心。”
不知怎么的,雪芳这一翻白眼,我竟然看到她上面的白眼仁上有一颗红点,不同于一般的血丝,好像是一点从肉里面长出来的血痣似的。
我就急忙问:“雪芳,你眼睛疼不疼,怎么好像有个小红块。”
雪芳愣了一下:“不疼,可能是玩手机玩的吧。”
说完她也不让我看,只说还要去查房,就转身走了。
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心想也许真是我看错了,有时候电话玩多了眼睛会发炎,应该也会有这样的症状。
快下班的时候,有个小姐妹跑来说:“护士长不知道怎么了,躲在休息室里哭。”
虽然平时她对我们就跟那蓉嬷嬷差不多,但终究一起共事,大家都不忍心,就一起去休息室里看看。
安护士长一向强势,进去后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我们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过,我留意到她是光着脚坐在那里哭的,那两只不相称的鞋就放在角落里,看上去有种莫明其妙的诡异感。
大家歉了安护士一下,让她别哭了,有什么伤心的事情,跟姐妹们说说,别闷在心里面。
安护士哭哭啼啼的说了一句:“我恐怕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雪芳就问:“怎么了,是哪里疼吗要不等下请刘医生帮忙瞧瞧”
“瞧不好的,我这病恐怕没办法治。”安护士长失神的抬起目光扫了我们众人一眼,接着说出一句:“你们知道吗,每天我出门的时候,都会很仔细认真的穿上鞋,可是等到走出了家门,我的鞋又是一左一右不相同了,你们说说,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去换的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大家都面面相觑,按照正常人的思绪,一般只会觉得她是不是得了幻想症,比如自己明明当时就穿错了鞋,可是,看在眼里,鞋子是相同的,等走出去一段路,幻想症消失,这才发现自己的鞋左右不相同。
可在我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有人欠安护士长明天早上去做个脑部ct扫描,站在我身边的雪芳咕噜咽了一声唾沫,小声说道:“ct扫描得预约的,你明天先请刘医生给你开张单子去预约。”
等下班的时候,安护士长果然去请刘医生帮忙开了张ct单子,去交了钱排队预约着,大概也得等一天的时间才能轮到她去做。
小姐妹们在这时候聚体暴发了同情心,都让她今天晚上不用来上班了,我们几个顶她。
走出医院大门后,各自就都分开了。
雪芳说:“明月,你先回去,安护士长身体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家。”
我看了眼安护士长还穿着那双不相同的鞋子,而且神情也实在是憔悴,原本想跟着一起去的,但又得赶回去看看宿舍里那只鬼是否安好,就随她们去了。
谁知道我上了公交车后,突然留意到在这段路上有一个正在扫地的环卫女工长得很像三婶。
我急忙在下一站路下车,然后往回走找她。
果然是三婶,这时候虽然只是早晨九点钟,但夏日炎炎,三婶脸上晒出一大片高原红来,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
看到她,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以前对三叔的那些猜测都不攻自破,三婶是真的进城打工,看来是我想多了。
“三婶。”
我的出现让三婶大吃一惊:“明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指了指医院的方向:“我就在这里上班,三婶,你一切都好吗,既然来这所城市里工作,怎么不联系我”
三婶目光闪烁的:“我不是怕麻烦你嘛。”
“有什么麻烦的,我可是你的侄女呢。”
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三婶,同时也要了她的号码,让她下班以后到我们宿舍去,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三婶答应下来忙去了,我也原路返回了宿舍。
没想到我一回去推开宿舍门,竟然看到书桌前坐着一个好看得如同画里走出来的男人,那白衬衫更是把是衬托得清爽脱凡。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心想恐怕是雪芳新交的男朋友,而自己进来连门都没有敲,有些唐突了,就转身想往外走。
“阿月,回来了”
谁知道,那男人薄唇微勾,好看的桃花眼角微抑,竟然是赵钦。
我愣住,僵硬的一点点转过头:“你怎么”头发也像现代男人一样变成短发,这衣服又是哪里来的
相比起他一身古装的霸气,此时一身现代装,虽然好看无比,但也难掩那股子冷凌威慑之气。
赵钦站起来,缓缓走到我面前,伏下头问我:“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第32章 蜕变
第32章 蜕变
他着实长得太好看了,我只达到他的肩膀那么高,而此时的他,微微低下头,英俊的五官离我那么近,我着着实实被惊艳了一把。
“好看。”
赵钦眼底掠过一丝兴然:“那是自然,可阿月更好看,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及。”
他抬起修长的指尖抚着我的脸,暖昧波光从眼里掠过:“阿月,再过几天,我就可以用这副样子和你同进同出了。”
我浑身一凉,我是万不得已才略用柔情把他给困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能让他回杜家村伤害其他人,可是谁想到,他竟然可以蜕变,转化成人。
原来昨天去仓库的时候,他说过几天我才能和你出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他长得再好看,毕竟,也只是一只鬼。
“怎么了”赵钦捕捉到我脸色微变,他的眸光里也多了一层寒意。
我退后一步,战战兢兢:“没没什么,只是你这样子出现在宿舍里,其他姐妹们看到了怎么办,这样子总不好,你还是转化成无形的好些。”
赵钦说:“你放心,她们在的时候,我会恢复成原形,不过现在就。”
他修长的手臂,轻轻环到了我有腰上,往前重重一带,我毫无反抗余地的跌进了他冰冷的怀里。
“称着你的小姐妹还没有回来,亲我一下。”
“”
没办法,我只好掂起脚尖,亲了他下巴上一下,他的肌肤凉凉的,滑滑的,鼻息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我不由,脸颊烧得通红。
幸好在时候,门外响起一阵开锁声,到是合时宜的化解了我的难堪。
赵钦温情看着我轻轻转身,透明融入空气中不见了。
打开门的雪芳看到我,不由得问了一句:“怎么了,脸那么红”
“没什么。”我转过身掩饰问她:“安护士长怎么样了”
“不怎样,她家里还有一个小孩子。”
相比起先前兴致勃勃说要送安护士回去的劲头,雪芳现在好像一点都提不起劲来,似乎还有些后悔去送了这一趟似的。
我回头诧异的看着她,她这才笑了笑:“你恐怕不知道,我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小孩很吵,就未免有些烦燥。”
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家,还没有生育,竟然不喜欢孩子到这种地步,到是让我再多认识了雪芳一点。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又吃了东西,就各自休息了。
赵钦死皮赖脸的来躺在我身边一会儿,只到我哀求他我太冷,让他离我远点,他这才讪讪的消失了。
一直到下午三婶也没有打电话来,我就打了个电话给她,并且找到了她的住处。
是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私人租住屋,属于不开灯都看不到道的那种。
我进了三婶的单间小屋后,发现在墙上,同样的供着一个披红带绿的小泥人。
只不过三婶供的和三叔的方式不同,三婶拱的这一个,没有烧任何香纸,而是在小泥人的左右分别放着两把一指长的小小桃木剑。
三婶见我眼睛一直盯着小泥人看,就说道:“只是一个平安守护神,出门在外不容易,所以就拿来供奉了。”
其实如果供神,哪里又会拿桃木剑来制衡的,我看着不像是供奉,倒像是压制似的。
就试探着问:“既然是守护神,那三婶也给我请一个吧,我也要。”
“不行。”三婶脸色都变了,而后又缓和下来说:“小孩子家不用劳心这些,三婶会帮着祷告,让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就在这时候,三婶的电话号了。
她看了一眼号码说:“是你三叔。”
我让她按勉提,一起听听三叔的声音,谁知,那边却传来一句如老驱般的哼哼声。
“他爸,是你吗”这声音听着不对劲,三婶急问。
“是我,咳咳,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回来,找个日子,把儿子接到你身边吧,你们也好也好有个照应。”
三叔的声音苍老不说,这句话说完,断断续续歇了好几次气。
三婶嘤嘤地哭了起来:“他爸,我不放心你,我想回去看看你。”
“好啊,回来呀,我等着你呢,嚯嚯。”声音突然变了,变成又尖又细的孩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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