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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落椒房(骨科 1v2)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子炖
可宫中侍者千千万万,贵人们哪里能注意到一个小小的宫女。
因此多年过去,她仍是在宫中做着洒扫等粗活的低位宫女。
就在她想要离宫回乡老老实实务农嫁人之时,同在东宫为婢的刘玉却被太子宠幸了,这事又给了阿怡一丝希望。
因未来的太子妃身份尊贵,因此大婚之前东宫中被宠幸的任何宫人都没有名分。
即便如此,这阿怡仍觉得下一个被太子青睐的也许就会是自己。
可就在太子妃嫁入东宫之前,她犯下了一桩大事,在打扫新房之时不小心划破了喜床的红帐。
那红帐用料极为珍贵,又是宫中绣娘绣了许久的珍品。
掌事嬷嬷立即将此事汇报给当时还是太子的楚栎,红帐划破一事可大可小,全看主子如何作想。
彼时的楚栎格外看重这桩婚事,他对于这位即将嫁给自己、出身高贵的太子妃满心期待。因此他极为恼火,下令将那阿怡杖责一百。
一个柔弱的姑娘,一百板子打下去绝对会没了性命。
还是刘玉跪着求了太子许久,才勉强将杖责一百改成了五十。
这五十杖打下去,她虽还剩一口气在,但也没了半条命。
在她重伤之时是刘玉一直悉心照料,她才能逐渐下地走路。
可那身子骨早已大不如前,容貌也渐渐沧桑枯萎,再无承宠的机会。
在东宫中时那些被宠幸过的宫女都没有名分,皆是在楚栎登基之后才逐一给了位分,这郑宝林便是其中之一。
燕灵绾猜测,阿怡看着昔日同自己一样侍奉主子的宫女也都一一成了主子,可她本人却再无机会,心中恨意许是越来越深。
郑宝林继续道,“前些日子阿怡的母亲过世,她办完丧事回到宫中时整个人已是油尽灯枯、心如死灰,不仅身子差,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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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落椒房(骨科 1v2) 22争权
郑宝林走后,燕灵绾独自坐在殿中思忖片刻,还是决定亲自去关押阿怡的牢房中走一遭。
不管那阿怡有多少苦衷,她都不该对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孩下此毒手,实在丧尽天良、无法饶恕。
谁知她还没踏出宫门就得到阿怡今早在狱中自尽的消息。
听说她入狱后一直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最终大喊一声“母亲,孩儿对不住您!”便一头撞在墙上了结了性命。
仵作验尸后说此人早已油尽灯枯,即便没有自戕本也活不长了。
那边楚栎心中正有一堆火气无处可发,他当即下令将阿怡的尸首五马分尸,又诛了她九族。
燕灵绾听到这结果轻叹一口气,想起在阿怡幼时对她们母女冷眼旁观的叔伯,或许这诛九族的结果便是她想要的。
可无论如何,曜儿再也回不来了。
她必须亲自去会一会那刘玉。
燕灵绾没让人通报便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走入刘玉宫中,只见那刘昭容正抱着她刚诞下的二皇子,面色红润、正是春风得意的模样。
刘玉见皇后突然前来似是并不惊讶,她将孩子交予宫人,自己则端庄肃穆地行礼,“不知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无甚大事,本宫找你随便聊聊。”话虽这样说,燕灵绾却并没有让刘玉起身。
刘玉只好继续跪着,“妾荣幸至极。”
“你可知昨日行刺大皇子的宫女阿怡?本宫听说你们过去在东宫中似是有些交情。”
刘玉摇摇头,淡然回道,“妾与那人并不相熟,不过曾经同在东宫做事,难会互相帮衬一些小事。”
燕灵绾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随口扯谎道,“这可稀奇了,她昨日在狱中还不停大喊‘刘姐姐救我’。可陛下早已怒极,今早便下令将她车裂,想来现在这时辰应是已经行刑了。”
刘玉优雅得体的表情倏然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虽然她很快就恢复了神色,可燕灵绾看得分明。
这便够了。
眼下人证已毁,物证似是也拿不出来,恐怕这谋害大皇子一案难以再继续查办下去。
宫中盛传的流言版本是说那凶手是个疯子、是一无所有的亡命徒,她自己命苦便看不得别人快活幸福,因此便对年幼的大皇子动了杀心。
可燕灵绾心里明白,真相绝不仅仅如此,她不会放过背后的真凶。
还有那对表兄妹。
发生此事皆是楚栎一次次独断专行种下的因果。
何况经此一役,燕灵绾彻底明白了孩子的性命在皇帝心中根本比不上他自己的权势重要。
他和他已逝的父皇一样自私,为了权力可以牺牲身边的所有人。
可他却没有先帝那份能够镇住朝堂、玩弄权术的能力。
至于柳芷柔……她自恃圣宠,在宫中横行霸道、狂妄嚣张。事发之时皆因她罚了皇子身边侍奉的所有宫人,众人这才无法照料到孩子,给了凶手可乘之机去下此毒手。
这每一笔账她都会记得清清楚楚,哪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复仇的关键便是夺权。
自古以来,身在帝王家都是要将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才可呼风唤雨。
只要大权在握,根本无需证据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描成黑的。
如今楚栎敢这般独断保他表妹,也只是因现下丞相仍无法在朝中一手遮天。
而所有权力之中分量最重的,是兵权。
燕灵绾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因大皇子早殇一事,楚栎提前结束东都之行,一行人快马加鞭回到京城为楚曜料理后事。
正隆叁年八月,楚曜若还活着便满周岁之际,以太子之礼下葬皇陵。
下葬那日,燕灵绾亲眼看着儿子的灵柩移入地宫,她强自忍着不肯流下一滴泪水。
直到彻底看不到那灵柩,她才对着身侧之人轻声说道,“阿兄,你给外公写信,叫他和舅舅回到京城来吧。”
大将军萧弘在边关打了一辈子的仗,早已习惯居于大漠。且他一直不愿卷入朝中是非,因此即便边关无战事他也常年自请守在漠北,极少回京。




灵落椒房(骨科 1v2) 23小鹿乱撞
九月,大将军萧弘从漠北派来信使,上书禀报自己不日便会返京。
信中还说与萧弘一并返京的还有半支西北大军。虽然眼下边境局势较为乐观,已是多年没有胡人入侵,但他仍不放心将更多士兵一同带离漠北。
且萧弘大将军下令命他独子萧平镇守边关,唯独带了长孙萧珩一同返回京城。
楚栎心中虽是极大的不情愿,但无战事之时大司马本就应坐镇京城,他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萧弘的请求。
楚朝以来大将军并不常设,只有立下极大军功者才有机会被封为大将军。
萧弘出身武将世家,又多次抗击入侵漠北的胡人大军,立下赫赫战功,这才最终封到了大司马大将军。
先帝也曾想效仿先朝卫青、霍去病二人共担大司马一职分散军权,可朝中除了萧氏一族再无汉人将领立下显赫战功,他又不愿给胡人将领如此高位。
是以先帝过去虽重用他,但也怕萧大将军功高震主,因此一直对他有防备之心。
萧弘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自请居于漠北,无战事时便带领将士屯田守塞,不愿卷入朝中是非。
九月中旬,燕灵绾也已在京城的凤仪宫中修养了月余,她向皇帝请命想要回侯府省亲十日。
楚朝规定没有特殊状况皇后不可居于宫外,即便是省亲也要黄昏之前回到宫中。
可这特殊状况具体是为何事却没有详细记述,全看当权者的意思来决定。
皇后失了独子,宫中又没能将此案查明,皇帝本就因这事对她有些愧疚不忍。
所以楚栎思前想后还是允了。不过他觉得十日还是太长,只许了皇后叁日。
燕灵绾回到家中的第一日仍是独自坐在屋内,不愿出门。
其实她并不是受到磨难便要寻死觅活之人,这一个多月过去,心中细密的痛楚早已缓上许多。
只是这段日子以来整个人都恹恹的,对外物提不起兴致。
燕商对女儿很是担心,但又不敢冒然前去打扰她,只好吩咐下人多准备一些皇后幼时喜爱的吃食送到她院内。
这天黄昏,燕与只身来到她院内,站在屋外命下人进屋向皇后通报。
“娘娘,世子说想见您一面。”
燕灵绾闻言披了件外袍便走到屋外,“阿兄,有什么事进来说罢。”
燕与见她面容虽仍有些憔悴,但神看起来并不差,当即放下心来。
“灵儿,前些年你在我院中的槐树下埋了几坛花雕酒,我方才命人取了一坛出来。”
燕灵绾看了兄长片刻,面上有些动容。
她嘴角久违地挂上一抹浅笑,“好。”
他们已是许久不曾一同赏月。
燕与命人将石桌搬到那棵槐树下,似是想在此处伴着月色对酌。
燕灵绾看着槐树眸光微闪,乖乖按着兄长的意思在石椅上坐了下来。
燕与怕她着凉,那石椅上垫了厚厚的一层软垫。
兄妹二人在清冷的月光下默然对酌,谁也不开口,只一杯又一杯地各自饮了下去。
燕与不说话是因心底愧疚,他再一次没有护住她,没有护住她的孩子。心中悔恨不已,他的痛苦并不会比她少。
且此刻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怕说错了话又令妹妹难过。
而燕灵绾只是单纯地不想讲话,她已是许久不曾开口与人谈笑风生了。
这花雕酒并不烈,即便燕灵绾的酒量一向不好,可她饮了许多杯下去仍只是将醉未醉,思绪依旧清明。
微醺的燕灵绾抬头看向兄长,那清隽淡然的眉眼在朦胧的夜色中居然变得妖冶昳丽起来。
她喉间无意识地微动,兄长很诱人。
好想对他办坏事。
燕灵绾看着不远处的婢女、仆从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眼下这处显然并不合适,她又将目光移向不远处兄长平日就寝的卧房。
随即她就否定了这一想法,她那克制守礼的兄长肯定不会允许她大晚上到他卧房里去。
思索了片刻她才开口,“阿兄,我有要事想与你商议,此处怕是不大方便。”
燕与猜她想说的是萧弘大将军下月入京后的布局计策,此等机密在院中的确不便商议。
于是他命人将酒搬入正堂,并不准下人进屋侍奉。
燕灵绾心满意足地走入兄长屋内,此处虽不是卧房,不过关起门来在哪里都一样。
燕与坐下为她斟了一杯酒,才道,“灵儿,外祖父下月便从漠北回京,他命舅父守在边关,但会同阿珩一起回来。”
燕灵绾微微摇头,轻声道,“哥哥,我今日并不想说这个。”
她站起身走到兄长身旁,难得有一些紧张,燕与毕竟是她从小就憧憬仰慕的兄长,自然与他人都是不同的。
“那你是……?”燕与不解。
伴着酒意凝视兄长清俊的面容,燕灵绾只觉心口的小鹿在不停乱撞。
这是她从少年时便一直觊觎的人。
她努力按下心底的忐忑与悸动,迅雷不及掩耳地倾身凑近、低头吻上了兄长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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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恭喜这位男嘉宾!献出24年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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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落椒房(骨科 1v2) 24似懂非懂 ωoо1⒏υip
燕与原本冷然清冽的气息沾染了淡淡酒香,竟是和梦中一样令她心动不已。
即便此刻被她吻着的男人紧抿着唇、身子一动不动,可她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征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她不禁想起她的兄长在罪大恶极的囚犯面前仍能面若冰霜地审讯案情、在波诡云谲的朝堂之中也可翻云覆雨、扭转乾坤的冷傲模样。
就算他燕与掌管天下刑狱又如何?
他能审判全天下的犯人,唯独对她无可奈何。
燕灵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按住兄长的后脑,更为用力地厮磨亲吻着那双唇。
燕与整个人怔住不动,一时间他陷入无穷的困惑矛盾之中,内心天人交战,他不知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可此刻他是真的不忍推开他的妹妹。
直到她伸出小舌想要深入口中之时,他才微微别过脸避开。
燕灵绾动作落空,无奈松开对兄长的桎梏,瞪了他一眼,顺势坐到他腿上。
她垂眸看到燕与面上复杂纠结的神色,心下了然。
她的兄长仍未走出心底那伦理纲常的一关。
女人将朱唇轻贴于他耳畔,吐息如兰。
“哥哥,你弄错了。现在不是你染指我,而是我在染指你。”
燕与耳尖微微瑟缩,眸中仍汹涌着无尽的挣扎与抵抗。
燕灵绾见状决定再下一剂猛药,“要怪也该怪我,是我对你有邪念,这怎会是阿兄的错?”
燕与这才抬眸看向她。
烛光的映衬下,他的妹妹仿佛勾魂摄魄的妖女,不一丝力气便紧紧勾住了他的心神。
燕灵绾则不再废话,直接低头再次吻住兄长。这一回她趁他失神直接叩开原本紧闭的齿关,扫荡侵占着肖想已久的唇齿之间。
燕与似是再也忍不住心底隐忍多年的情意,又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伸出手紧搂住眼前的女人,狂风暴雨般缠绕舔舐着对方的唇舌。
兄妹二人紧紧相拥,不知吻了多久才放开彼此。
燕灵绾失神地靠在兄长颈间喘息,燕与则抱着她目光投向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片刻她发觉身下有些不大对劲,微微扭动身子立刻明白了兄长腿间硌着她的那物是什么。
她稍稍退开身子,伸出食指隔着衣物轻轻戳了一下硬起来的东西。
声音带着一丝调笑,“哥哥,你硬了。”
燕与立即握住那作乱的小手,声音微微发紧,“别,别碰。”
燕灵绾靠着兄长闷笑出声,又媚声道,“我就在你怀里,何必忍耐。要不要妹妹帮你纾解一番?”
燕与微微摇头,强自忍下身下的欲望,眸中黯然一片。
他涩声道,“灵儿,其实你并没有想好罢。”
听到这话燕灵绾不由有些恼火,“你又来!我都想了多少年了!”
燕与苦笑,“灵儿,你仔细想想,你对我更多的是对兄长的憧憬孺慕罢。只因我年长你几岁,幼时便一直关照你,且又正好与你幻想的那类人相似罢了。”
燕灵绾气极,当即开口否认,“你怎会这样想我?从我第一次做那种梦,梦里出现的就是你。阿兄你一直就是我心里的人啊。”
“可你也曾说过想嫁与我这样的人是不是?若这世上真的有一个与我相似之人呢?你一定会想去嫁给他吧。”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燕灵绾无法反驳,她只能羞恼道,“可这世上并没有与你相似之人。只有你。”
燕与轻抚她鬓边碎发,“灵儿,这是不一样的。”
燕灵绾似懂非懂,可她并不想将一切弄得如此复杂。
尤其自从曜儿出事,令她整个人心性发生了许多转变。她如今只想活在当下,想做的事当即便要去做,她不想事后才开始追悔莫及。
她只好抱着兄长撒娇,“哥哥,我喜欢你,想要你。你不要顾虑那么多好不好?”
燕与想到妹妹前段日子才痛失爱子,他本就对她心生怜惜,不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此刻便应了她又能如何?
无论日后要面对何种荆棘载途,他都挡在她身前便是。
“好。”首-rouwenwu.de(woo18uip)




灵落椒房(骨科 1v2) 25心事
燕灵绾倏地抬起头看向兄长,眼中似是流露着十足的讶然与惊喜。
可她心中所想却和面上的表现截然不同,她早已猜到燕与定然会应她。
她是这个世上最了解燕与的人。
她的兄长虽面上看起来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又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好似时刻都令人如沐春风。可她知道燕与比任何人都更为坚守底线,他设下的那道心防任谁都不能轻易触碰。
而她就是唯一敢去试探并突破防线的那个人。
她知道兄长因为孩子的事而对自己怜惜不已,因此她卑鄙地利用了兄长的这份心软,令他不忍心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所以她赢了。
可想到曜儿……燕灵绾眼睑微垂,明艳的双眸悄然蒙上一层阴霾。
心也刹时冷了几分。
“阿兄,我不会放过楚栎还有害了曜儿的背后真凶,日后我定要亲手去手刃这两个畜生。”
她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一个人,何况是弑子之仇。
燕与伸手轻抚她的后背,于弑君一事不置可否,只问道,“想何时动手?”
燕灵绾思索片刻才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虽然外公手握兵权,但京中羽林军直接听命于楚栎。若是不提前将朝中柳呈党羽清理干净,再打点好羽林军的统帅,恐怕此事并不好办。何况……若现在就杀了楚栎,那继位正统便是刘昭容之子。”
燕与赞许地点头,听到后半句却忍不住蹙眉发问,“你是说……你想再生一个皇子?”
“正是。”燕灵绾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兄长的表情,“我想……找阿凌借个种。可他如今不愿再理我了。”
燕与揽着她的双臂不自觉紧了紧,声音低哑涩然,“阿凌他定会助你。”
片刻后又道,“若生下的不是男婴,你要如何?”
燕灵绾似是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她毅然决绝地开口,“不是男婴也要让那胎变成男婴。”
燕与眸光微黯,曾经那个被全府上下宠爱着长大、娇憨懵懂的小姑娘,如今却已深谙朝局险恶、并能独自谋划行事了。
他多想让她永远停留在过去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燕与低头轻吻女人光洁的额角,这一吻仿佛带着万分眷恋与愧疚。
“灵儿,我不会再让你受一分委屈。”
燕灵绾这才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居然打破那么好的气氛,又一次惹兄长难过了。
她起所有负面情绪,伸出涂着朱红丹蔻的指尖微微勾弄兄长腰间的衣带,声音含着一丝勾人的媚意,“哥哥,我也不想让你受委屈呢。”
原本冷肃的空气似是再次变得氤氲旖旎。
可燕与知道胞妹心中并不如面上这般坦然畅快。
他拉起燕灵绾在他腰间作乱的白皙柔荑,置于唇边轻轻一吻,“灵儿,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其实燕灵绾此刻本就没心思对燕与做更多坏事,可她还是忍不住懊恼自己居然每一回都被兄长猜中心事。
她羞愤地回手,攥紧拳头用力锤了一下兄长的右肩,气恼道,“你真是比和尚还清心寡欲,不如去慈恩寺出家算了。”
这一拳力道可不轻,燕与眸中染上淡淡笑意,“明日带你出去逛逛,想去哪里都可以。”
“真的?”燕灵绾双眼登时一亮,当即得寸进尺地说:“那我要去奚明山,还要去逛西市!”
燕与伸出手指轻刮她光滑细腻的鼻尖,“只可选一处。”




灵落椒房(骨科 1v2) 26撩人
翌日,燕与信守承诺带着燕灵绾出了侯府。
昨日他虽说只可带她去一处,可最终还是架不住燕灵绾的软磨硬泡,就先与她一同简单逛了逛西市。
皇后自是不能在街上随便乱逛,他们只命车夫去了几家卖胭脂与首饰的店铺。
虽这类东西在宫中应有尽有,可燕灵绾已是多年不曾在民间的铺子里逛过了,因而她看到什么款式都觉新鲜。
而日后京城内传起了一则乐安侯世子陪着一位头戴帷帽的神秘女郎一同逛街买首饰的流言,那便是后话了。
奚明山入秋后的风光虽不比春夏般花团锦簇,但天高气爽仍有一番别致的韵味。
燕家在奚明山的山腰有一间宅子,平日里只有几个奴仆在这里看守打扫。
他们提前得了命令要将两间屋子整理出来供主子居住。
而宅子附近方圆几十亩土地则皆归燕家所有,许多年前燕商便在这里建了一个果园。
入了秋,果园里便有大片的枣树与山楂树可供采摘。
燕灵绾命仆从取来一张石凳便挎起篮子兴冲冲地踩在上面摘起了枣子。
有的枣树太高,燕灵绾站在凳子上也够不到上层的枣子,于是她看向坐在树下看书的燕与,“阿兄,你命人取来一副梯子可好?”
燕与本就已对妹妹站到石凳上摘果子的行径不大放心。
因而这取梯子的要求是断然不能应下的。
“太过危险。”他摇头道,又拿书指了指旁边较低矮的山楂树群,“你若未尽兴可去那边。”
燕灵绾闻言气恼地拿起竹篮中的一颗枣子砸向兄长,“小气!”
燕与随便一抬手就接到了那颗打向他的小枣。
眼看着自己没打到人,燕灵绾更气了,她跳下石凳将篮子一把塞到燕与怀里,气鼓鼓道,“不准你看书了,陪我一起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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