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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岛 ( nph )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洗羽
比如大小姐,先天目盲,虽然活在大富之家,却因生母早亡,享不到富贵的好处,只能被迫为家族承担联姻责任。
再比如像温玉凌这样的仆从,大都命运两不济 —— 一没有投胎于殷实的人家,二没能寄生于慈善的主家,整日挨打受骂,还经常被扣工钱。
再比如决然留岛的各国船员,很多都生长于强盛的国家,幼时鲜衣怒马,成年后却遭逢乱世,半生风雨飘摇。
她们相逢在二战停战前夕从亚洲开往欧洲的“大震荡号”逃难船上,迷失了过去和未来的方向,都希望在这尚未标注于地图上的无名岛屿上开启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命运。
这些人怀揣美好的愿景,却在刚开始就掀起一场大绞杀。
留岛第一晚,船员之间就开火了。
因为有丰富的旅行知识,所以船员是留岛人员里装备最齐全的一伙。他们带着帐篷和各式工具,当晚就抢占了岛北面一片地势较高的平地,在此安营扎寨。
据说是为了争夺一瓶红酒,不知道谁先朝天放了一枪。听到抢响的各国船员虽然不明白起因,却都高度紧张起来,混乱中大家自动按各自掌握的语言分了组,有英语帮,法语帮,西班牙语帮,葡萄牙语帮,汉语帮。
虽然有一些船员都会几种语言,但帮派之间的交流仍然不太互通。黑灯瞎火的争吵之下,混战很快就开始了,天亮快亮时,船员们已经损失了上千发子弹,一百多号人。另有100多人受伤。
外婆说:“我的妈妈温玉凌告诉我,她在那一晚得到日后赖以自保的武器。”
温玉凌在留岛当天就发现船员们带着从船上偷来的枪,而随从们基本只带着刀剑,她和大小姐只有一把小弯刀。岛上女人少,男人多,她觉得她俩这样弱的战斗力太不安全了,在这没王法的地方,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财产。
当她发现岛上的树木因为太过潮湿而不好点燃的时候,觉得机会来了——她等天黑了要趁火堆没有点燃的时候偷把枪,如果船员的火堆真的没有点燃。
夫人还在世的时候,大小姐有过一位英文家庭教师,温玉凌却跟着学会了一些英文,可以应付日常交流。
她趁大家都还在刚上岛的兴奋劲儿中,悄悄把大小姐和财产藏在岛中央一个山洞里,然后返回北部大平地,靠着女人的身份和磕磕绊绊的英文,贴上一个说英语的船员,当晚混进了船员营地。
海上生活单调,船员们都喜欢喝酒,天还没黑的时候,大家就开始喝了。
所以那场混战开始之前,很多人就是醉醺醺的。带温玉凌进营地的那个船员在混战开始之前,已经醉得睡着了,所以第一声枪响的时候,温玉凌正假借进帐篷里照顾酒醉船员的幌子,偷了他的一把转轮手枪和一些子弹。
那是一声离温玉凌所在的帐篷非常近的枪响,她还以为事情败露,于是赶紧躲到一床被子底下,谁知枪响越来越多,她才知道船员们打起来了。
她所在的帐篷附近好像被当作了放暂时安放伤员的地方。有的人伤得很重,当场就毙了命。温玉凌忍着害怕,一边假意安抚伤员,一边反复多次趁人不备偷出很多枪和子弹。她藏了小部分在身上,其余都埋到帐篷后面的沙地里。
温玉凌把埋枪的沙地抹平痕迹,赶在混战结束之前,赶回随从们聚集的沙滩。
刚走近一点,她就听见小孩的哭声和女人的惨叫声——原来随从这边也不太平,六百多个留岛随从里,只有五十几个女人。
这些女人正在历劫。每个女人四周都围着少则五六个,多则一二十个色中恶魔。只有少数男人没有加入这个暴行,而是在忙着安顿哭嚎中的孩子。
温玉凌小时候经历过大屠城,和爸妈在逃难中走散,最后躲到一个教堂里逃过一劫,就成了孤儿,侥幸寄居富贵人家帮佣才艰难长大。
此时的场景虽然没有屠城记忆中的血腥,但淫虐程度却不逞多让。
女人们有的被绑在树上,乳房和下体分别被不同人侵犯。有的被悬在树上的绳子吊在半空,由两个男人前后夹击,腹背受辱,胸臀无一处不沾染淫液。有的被推倒在地暴力奸淫,数十人排队等待。
还有试图逃跑的女人被抓回来挨了鞭打之后又被浇上海水,伤口在盐分的刺激下产生的疼痛让女人的叫声凄厉如困兽,围观的男人听后却愈发兴奋,更加昂扬地加入暴虐队伍。
温玉凌躲在一个小沙堆后,离她最近的女人是她在船上见过的一个商行少爷的婢女,身量极其丰满,相貌异常娇俏,因此四周有很多饥渴汉子在排队。
借着篝火和月光,温玉凌看见这个婢女身下有男人在进攻她的后庭,身上有男人在侵犯她的下体。她丰满的胸脯左右都有不同的男人在上下其手。一开始她还闭着眼无望地淘嚎,后来声音渐小,眼皮逐渐睁开,眼神涣散,似乎连魂魄都丢了。
温玉凌不会忘记,这个婢女利用自己的美色转移船员的注意力,协助了她和大小姐下船留岛,最后自己也机灵地在巨轮离岸的最后一刻下了船。
没想到这么聪明的人也糟了难!温玉凌很着急,她常年陪大小姐念书,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但她孤立无援,不敢贸然行动。
不过远处船员稀稀落落的枪声提醒了温玉凌 —— 老娘有枪!
一想起自己身揣十来把手枪,温玉凌的底气瞬间提了起来。她冷静分析局势:对方有几百号人,此刻自己若是贸然冲出去放枪,一定会被人从背后接近并打倒,所以她只能藏起来狙击他们。
虽然温玉凌没有真正摸过枪,但由于大小姐的父亲是个武将,所以她见过别人行军作战,也知道怎么打枪。刚才在船员营地,她又见识了一次实战,她认为自己如果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狙击几个人,剩下的人就会仓惶出逃。
她决定不要只狙击一个女人周围的男人,她要移动起来,狙击不同女人周边的男人,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她藏身的位置。
为了保证女人们的安全,温玉凌打算狙击离她们较远的男人。她首选的是那些围在躺在地上的女人身边的男人,第一个目标就是商行少爷婢女周边。
第一枪由于不熟练,只打到一棵树,好在并没有引入注意。她重新瞄准,再次扣动扳机,这次一个男人应声倒下,不过不是她瞄准的那一个。
这个男人堆顿时炸开了锅,那些男人彼此警惕地打望着,都以为是对方有枪。
温玉凌趁乱移到离另一群人比较近的地方狙击了一个男人,也是误射,但由于男人太密,即使没打准,也还是打到一个男人。
这群人里有耳朵特别灵敏的,听出了枪声的方向,带领几个男人径直朝温玉凌的方向走来。温玉凌慌乱中朝他们开了好几枪,击中其中一个,剩下的吓得往回逃窜了。
温玉凌发现他们这么弱,灵机一动,她朝人群大喊:“船员开枪打死人啦,大家快跑,船员有枪,大家快逃,这里有很多船员,很多枪,快跑啊,快跑。”
她喊完之后,继续藏起来用好几支枪轮换狙击,虽然没有击中几个人,但繁密的枪声着实把男人们都吓破了胆,他们丢下女人就往海边跑,争先恐后地挤上救生艇,没挤上的那些,甚至有跳海逃生的。
等男人们都跑远了,温玉凌赶紧跑出来给女人们简短解释了状况。
温玉凌给还能站立走动的女人一人发一把枪,让她们跟她去船员营地。
“我们必须把船员们的武器全部拿到手!” 途中温玉凌给女人们解释:“没时间穿衣服了,不要为裸体尴尬,我们女人打不过男人,如果这次抢不到武器的话,就会沦为性奴。”
这些女人刚经历一场血的教训,比温玉凌还要明白这个道理,于是都怀着不成功就必死的心理去营地攻打本就大面积受伤的船员。那一百多个受伤的船员本来就剩不下几颗子弹,又遇上这样的裸体敢死队,以为是天兵下凡,最后无心恋战,退到一个大帐篷里。
女人们把帐篷包围起来,温玉凌挖出自己之前埋到沙里的枪支弹药,围着帐篷摆了一圈。
女人们大喊:“交出武器,不然就杀了你们。”
“为什么要杀我们?” 船员们抗议:“我们没有侵犯你们!是你们偷了我们的枪!”
“因为你们长了鸡儿!” 温玉凌说:“除非剁掉鸡儿,你们才可以保留武器。”
船员们气得吹胡子瞪眼,女人们乐得哄堂大笑。
船员们派之前带温玉凌进营地那个船员和女人们谈判。
那个船员名叫加西亚,二十来岁,是个金发碧眼的清秀小伙子。女人们发现船员里有长得这么俊的,开始有了新的想法。
温玉凌的英文不算好,而其他女人完全不会英文,谁也不知道那场谈判是怎么进行的,反正双方很快就达成共识:船员们交出武器,自缚双手,就可以过来被女人们挑选,如果被一个或一个以上女人选中,就要陪女人亲热,亲热完之后就可以在岛上自由活动。不过每个和女人睡过觉的男人都要戴一条皮带改制的项圈,不得取下,否则将永远丧失和女人们再次亲热的机会。
达成共识后,温玉凌派几个女人带上枪支去保护还留在原地的女人们,再训练全部女人学习用枪,以仆从队伍中四散的男人们反攻回来。
这期间,大多数女人一直就光着身子,并没有想要抢夺男人的衣服,也并不为之前被轮奸而感到羞耻。温玉凌惊觉:流落到没有文明的地方,两性之间的羞耻感消逝的速度得比子弹都快。她甚至觉得自己衣衫完整得像个无能的男人一样,就索性把自己的外裤也扯掉,只留上衣遮阳。
船员们开始争先恐后和女人们睡觉,睡完觉就戴上项圈编入自卫队,每人可以拥有一把小刀,用于全岛搜索逃窜的男仆从。
安排好一切之后,温玉凌带上刚恢复体力的商行少爷的婢女,一起去山洞把大小姐接到营地。
把大小姐接回后,温玉凌根据记忆在沙滩上画出一张简略的地图,向女人们解释:“这岛太大,平地没有藏身的地方,山地没有逃跑的退路,南边没有可以停船的天然港口。所以,我们必须把北边这片天然港,沙滩,平地一直顺着山地到山巅都占领了,才能防备男仆从的反攻,如果他们敢反攻。”
“我们人手不够,所以把船员吸进了自卫队。”温玉凌说:“除了大小姐和我,我们一共53个女人。大小姐行动不便,不担任职务。我担任女人的头领。其余53个女人,分别担任每个自卫小分队的头领。”
夜色渐明,太阳升起。温玉凌开始分派:“每个自卫小分队叁个人。谁看上哪个船员,就可以让他加入你的小分队,但是不准争抢,先选先得。争抢者将失去分队头领的身份。”
温玉凌在大家挑船员之前,把之前带自己进营地的那个船员加西亚指派给自己当翻译,因为刚才谈判的时候她发现这个金毛会好几国语言。
其余53个女人很快选好了自己的小分队,温玉凌在其中挑了10个小分队任命为“内岛亲卫队”。剩下的小分队则被她任命为“环岛自卫队”。
随后她把环岛自卫队派去全岛地毯式搜索昨晚逃跑的仆从,然后自己带领内岛亲卫队占领了岛上唯一的山头,最后又派出一半亲卫队去占领了大震荡号曾经停靠的天然港。
温玉凌坐在昨晚藏匿大小姐的山洞口听卫队报告。
“报,东滩没有找到逃跑仆从。”
“报,山上找到十个逃跑仆从。”
“报,发现有子国军人冒充仆从。”
“报,西滩没有发现逃跑仆从。”
“报,男滩礁石堆里藏着50多个逃跑仆从。”
。。。。。
地毯式搜索一共抓住126个逃跑仆从。 仆从们供认其他人都游泳或者偷了救生艇顺着潮水跑掉了。
“好在救生艇开不远,当天就漂了回来,跟着它们一起漂回来的还有大震荡号的一些旅客。那些旅客告诉岛上的人,大震荡号开离海岛不久就被海盗船袭击,死伤无数。”外婆说:“那是二战结束前夕,海上很乱。不过她们不知道这么乱是因为战争快结束了,还以为整个世界都要一直混乱下去了,所以意志坚定地窝在一个地图上都没有标记的岛。”
外婆听她的妈妈温玉凌说,最开始那些年过得异常艰难,因为岛上什么都要从零开始建。再加上岛民们没有强权压制,很难管理,所以岛上大部分人醉生梦死,荒淫无度。
皓月问:“她们不是有枪吗?还成立了自卫队呢?”
外婆笑着说:“是有不少枪,可谁都知道子弹有限。”
温玉凌的临时政权缺少武力压制,她只有靠人际和金钱来管理岛务。对勤奋工作遵纪守法的岛民,每人每月发一两白银。对懒惰和违规的岛民,不发钱或者要求其上交罚金。
一开始,金钱激励全无用处,因为岛上到处是野兔和海鲜等伸手可及的肉类。第二个月,温玉凌不得不打着防止渔猎过度不能再生的旗号,开始禁止岛民私自渔猎。
渔猎由自卫队进行,然后将肉类出售给岛民。岛民只能购买,不能渔猎肉类。如果一个岛民这个月的钱已经用完却又想吃肉,可以向大小姐开的银行借食品贷。如果岛民月末还有余钱,也可以存进大小姐的银行,本金多了之后,有不少利息可以拿。
因为肉类昂贵,所以金钱激励起了作用:一些自制力强的人开始努力工作,遵纪守法。而一些天性散漫的人宁愿少吃肉也不愿多干活儿,闲散时间就用来开发一些的享乐。
有两种享乐最让人沉迷。
一种是酒:岛上有大量野生浆果和野稻,吃不完就都用来酿酒。叁两杯下肚,心内无愁苦。
另一种是色: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自卫队除了阻止强暴类型的性爱,其它无论发生在何时何地何人之间,都没有闲散兵力去管。
外婆告诉皓月:“听母辈们说,有人觉得那是人间天堂,有人觉得那是人间炼狱。”





热岛 ( nph ) 第六章诱惑的阈值(高H)
坦荡定会脱敏,遮掩才是勾引。 —— 《热岛密典》
皓月听外婆讲了太久,眼皮开始打架。外婆提醒她去睡觉,她就随便洗洗,去冠玉房间睡了。
第二天清晨,冠玉迷迷糊糊醒来,发现皓月蜷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冠玉呆呆看着她粉嘟嘟的唇和圆润而挺翘的小鼻尖。他想深深吻下去,又记起这是在外婆家,只好轻手轻脚下了床,做贼一样往外走。
冠玉才刚走一步,就听卧室门“嘎”的一下被推开,朗星在门外无可奈何地看着门内。
四目相对无言。尴尬了一分钟,朗星开口问:“你们想吃冰淇淋塔吗?”
因为高中和大学都是在邻市念的,所以她们仨自从初中毕业后就没吃过学校门口一家甜品店的招牌冰淇淋塔了。
甜品店老板不在,只有老板女儿在——大概这个店已经被女儿接管了。
老板女儿好像对她们印象很深,到现在还记得她们的名字。
“好久不见,病假叁人组回来啦!” 老板女儿热情地招呼她们:“生病也没耽误你们长高嘛哈哈!”
因为年纪相差不大,初中的时候,外婆图省事,就让老大朗星和老叁冠玉都跟老二皓月读同一个班级。她们叁人成绩虽然都很好,却也都不爱听课,经常由其中某一个装病早退,其他两个借口送医,叁人一起早退。
早退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好做,其实她们经常退到甜品店二楼吃冰淇淋塔。
这家的冰淇淋塔也不怎么好吃,只是份量大,叁个人吃都不嫌少。
冠玉不喜欢吃冰淇淋,但是喜欢看两个姐姐吃。两个姐姐一个高挑健壮,一个娇小玲珑,他回忆中的青春期虽然满是无聊的束缚,却也岁月静好着。学业说重不重,社交说少不少。两个姐姐剥夺了他太多桃花运,但同时又似桃花本花盛开在他困兽的牢笼边缘。
冠玉学习好,长得好,体育也好,可是不受欢迎,因为大家都觉得他古怪。他不像坏孩子调皮捣蛋,但也不像好孩子规规矩矩。他不像男孩儿阳刚果敢,也不像女孩儿温柔含蓄。
冠玉和谁都玩儿不到一起,每天在两个姐姐身后当跟班。
但他的两个姐姐也好不到那里去,和他一样,都是那种让人乍一看没什么问题,稍微接触一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再多交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正就是像天气一样让人无法看清。
中学时代,叁人吃完冰淇淋塔就会在店里看很久的书——这家甜品店为了能在老师和家长的眼皮底下存活,机智地把自己包装得像个书店:一楼有叁面书墙,上面都是中学教辅;二楼有两面书墙,上面都是贪便宜从大学生宿舍来的崭新二手书。
她们仨都是早慧的孩子,喜欢看大人书,尤其是这家店二楼的书。
翘课的时候,二楼不会有任何顾客,老板也不会上来,所以她们可以安安静静看很久。
冠玉记得那时候朗星就已经发育得很好,她喜欢坐在南面的落地窗边的垫子上,午后的阳光暖乎乎地照进来,逆光中她半球型的乳房轮廓一览无余。
逆光中静态的乳房形状看得最清楚,但跑动时候抖得更有诱惑力。
冠玉喜欢看朗星上体育课。无论做什么运动,她的肉球都会晃着弹着接受全班男生的注目礼。
虽然男生们跟冠玉并不熟,但他们还是会在这种时候问他:
“你看过你姐洗澡嘛?”
“你姐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
“你摸过吗?”
冠玉从那时起迷恋上了这种四肢纤长有力,胸部结实饱满的运动型身材。
甜品店老板的女儿也是这种身材。她腿长个高,连马尾都扎很高,店里人都叫她小高妹。
小高妹总是系一条白底红波点围裙,把腰身勒得很紧。她在本市上大学,没课的时候经常来帮忙。
有一次她们叁个在甜品店看书,几百公里外的地方发生了大地震,但当时大家并不知道地震远在几百公里外。
当时叁个人都在二楼,小高妹把冰淇淋塔端上楼,刚走到桌前,房子就剧烈晃动起来。
楼下传来老板的声音:“地震了,快趴到桌子底下。”
小高妹身手敏捷地第一个趴到桌子下。朗星眼疾手快地把皓月和冠玉也塞了进去,然后桌底没有空间了,朗星就自己一个人趴在桌子旁边。
冠玉发现自己被塞到了小高妹的身上。这是个炎热的夏天,小高妹围裙底下只有一件白色紧身t恤,好像连内裤也没有穿——冠玉的下体正好抵在她的臀沟里,感觉得到那层布料下面再无遮挡的感觉。
大家趴下之后,地震还在继续,小高妹和皓月都吓得尖叫,而冠玉顾不上害怕,只偷偷享受阳具在激震中被动撞击着小高妹臀沟的爽感。鬼使神差中,他甚至还从背后双手交叉环抱住她,左手抱右胸,右手抱左胸。小高妹和皓月的尖叫声在身下和身侧此起彼伏着,冠玉在这场地震中真正领悟到了什么叫“天为被,地为床”。
地震停了一小会儿,小高妹虽然止住尖叫,但冠玉感觉得到她浑身都在颤抖,心脏也砰砰跳得像兔子。
墙上的书散落了一地。
朗星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赶紧出去……”
话音未落,又开始震了。
店里时不时有书和被子落地的声音,店外传来大人的叫声和小孩的哭声,借着这些声音的遮掩,冠玉的胆子大了起来。他用力握牢小高妹的双峰,再用下巴控住她的肩膀,好让地震带来的位移正好能令他的阳具前后猛烈摩擦她的臀沟。
小高妹的叫声在嘈杂的地震声中忽然有了奇妙的变化,音量变小而频率变快。她的耳根和脖子都开始边烫,心脏也跳得更快了,咚咚咚地在冠玉手中跳得像子弹在上膛。
而此刻冠玉的冲锋枪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关头,他不再满足于地震的偶然摩擦,自己动起来。
冠玉把小高妹的肩膀死死压在地板上,忽略地震的频率和方向,自己调整方向,快速往小高妹的臀沟里大力抽插。很快他就扛不住这种准刺激,在小高妹和皓月的尖叫声中爆射到自己的裤子里。
地震很快就平息了,老板在楼下大声招呼她们下去。小高妹掀开冠玉,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然后哭着跑下楼。
从那以后,一在店里看见冠玉,小高妹的脸就会红成西瓜汁。冠玉总想找机会跟她单独相处,可都被她避开了。她再也不理冠玉,只和高中部的男生调笑。
冠玉没想到这好多年后再见到小高妹,她还是从前的装扮,却早已神情自若,仿佛和冠玉之间从未有故事发生。他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变得太帅太正气,小高妹就暂时没把他和当年那个小色鬼联系起来。
冠玉迫不及待要验证自己的猜测。他趁朗星和皓月热火朝天地讨论如何报复强奸犯的时候,下楼去吧台看小高妹。
小高妹正在做冰淇凌塔,虽然看起来不害羞也不尴尬,可也并不怎么搭理他。
店里人很少,除小高妹外,另有两个店员在无聊地看电视。
小高妹做完冰淇淋塔,对其中一个店员说:“把它送到楼上去。”
说完,就转身走进一楼角落里的后门去了。
冠玉看着那扇半掩不闭的后门,觉得有戏。他快步跟上去,看见小高妹穿过天井,进了对面一扇小门。那门仍然是没有关。他冲进那扇门,迅速合上。小高妹静静地站在这个小房间中间,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她还是穿着一条紧紧的围裙。冠玉二话不说就开始扒她围裙,露出里面的紧身t恤和热裤。
冠玉把她往角落里的床上一推,把她t恤往上一扯,两对白花花的乳球就这样袒露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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