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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楚萌
他的靠近,慕寒秋越发不安,一不小心被玻璃碎刮到手指,鲜红的血液瞬间从嫩滑的皮肤渗出来。
“蠢货!”
男人暗骂一声,粗鲁的捞起她纤细的手臂,打开厨台上的水龙头,蛮横的扯着她的手指冲洗。
冰凉的水仿佛麻痹了她的伤口,她紧蹙的眉头慢慢舒缓,咬着唇偏头对上他的俊脸,瞬间羞涩的低下头。
凌夜靳用纸帮她擦干手指,找到医药箱,在她伤口上贴了个创口贴。
他并不温柔对待她,甚至弄得她有点痛,但伤口不痛了,也止血了。
慕寒秋忍不住心花怒放,他在帮她清理伤口,是关心她的吧。
凌夜靳帮她清理好伤口后,并没有放开她,把她圈在两手间,低着头看她的胸口。
慕寒秋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见自己的浴袍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隐隐约约的乳沟,她连忙揪住带子,却被他按住。
他嘲笑般盯着她红润白皙的脸颊:“慕寒秋,勾引男人的本事就这么点?”
“不是,啊……”
她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扯开浴袍,整个完美的身体一丝不挂展露在他面前。
“真骚,内裤都不穿。”
她双手遮住傲人的双乳,看着他染满情欲的双眼,红着脸解析:“我没……没换洗衣服。”
她扛不住他炙热的眼神,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想弯下腰捡起浴袍,却被他顶住屁股,压在厨台上,感受到臀后一坨坚硬的东西,慕寒秋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下。
凌夜靳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顶着她雪白嫩滑的背部,与圆润白挺的小屁股,下身的肿胀又胀大了不少。
他伸出手来到她的阴唇,摸到一手湿滑,微勾唇角,把手伸到她面前:“这么迫不及待了?”
他的触碰让慕寒秋全身神经都酥酥麻麻触电一般欢愉,她咬着唇小声说:“我……我没有。”
骨节分明修长的两根手指瞬间插入她紧致的穴里,她闷哼一声,立马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的手指不断的抽插,慕寒秋一直很喜欢他漂亮的手,此刻它正在自己穴里作恶,小腹一阵电流传到穴里,不断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嗯……”,穴里涌出一大片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
凌夜靳抽回手指,看见手指上黏滑的液体,突然恶作剧般塞进她嘴里,“尝尝你的骚味。”
“嗯……不要……”
慕寒秋双手一直撑着厨台,穴里的空虚发痒让她难受,扭着屁股躲不开他的手指,没想像中那么难吃,还有一股清甜味儿。
男人被她扭来扭去的身体磨得难受,下一秒解开浴袍,摁着她的屁股,把又粗又长的东西直插湿漉漉的穴里,一下直捅深处。
“啊……唔,别……”
她手向后推他出来一点,却被他撞得更狠,慕寒秋承受不住,上身全趴在厨台上,由着他蛮横的抽插,嘴里只剩下连续不断的叫声。
“轻点……嗯,别太深,啊……”
太深了,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很深,然而他却每次直达子宫,插得她尖叫不断,淫水流了一地。
“放松点,别夹。”
凌夜靳不满她的紧张,穴里又紧又湿,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情不自禁的揉捏拍打她的屁股,插得更深。
他突然把她转过来,放在厨物台上,面对着他,慕寒秋更难为情的不敢看他。
他停止抽插,盯着她又圆又大乳房,忍不住上手捏住,一手无法抓住,软绵绵的,很舒服。
凌夜靳以前上过的女人,在床上都是戴上避孕套,没有前戏没有亲吻直插,像没有感情的机器,完全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他第一次亲女人的嘴,第一次认真观察女人的乳房与阴部,是眼前这个他当初买来当傀儡的女人。
说来真是讽刺,当初买来时他玩心重不碰她,现在她被人玩过后才来招惹她,不过凌夜靳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只认为,她只是她的所有物,他想让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
慕寒秋被他弄得娇喘吁吁,看着他在她的胸部留下青紫的痕迹,身子敏感得很,突然一抽搐,她又高潮了,泄了很多滑溜溜的水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到地上。
男人抬起她一条长细腿挂在腰上,另一条腿虚虚地站在地上,一边吸咬着她的乳尖,摁着她屁股抽插。
她承受不住他的凶猛,他的粗大,高潮后全身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无力的抱住他的脖子求他轻点。
“凌夜靳……啊……轻点,太重了……嗯……”
凌夜靳最后摁着她抽插了百余下,把滚烫的液全射在她子宫内,慕寒秋被烫了一抖,里面堵的满满的,很是难受。
下一秒他放开了她,把她扛在肩上上楼,从厨房到客厅再到楼梯,一路流了一地液体,是他的液与她的淫液混合物,一屋荒淫的味道,刺激着两人的交感神经。
凌夜靳把她扛进自己房里,摁着她在后半夜又来了两次,直太阳出来,微暖的阳光照在黑色窗帘上,有一丝偷偷透进房内,照在地板上做着性交的两人。
“不要了……凌夜靳,真的不要了……我好累……啊”
男人最后放过了她,快速的插了几十下,全射在她体内。
慕寒秋被他干得差点晕厥过去,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双腿稍微一动就痛得不行,嫩红的阴唇长时间被磨插,软趴趴的耸拉着,外阴唇被磨破皮出血,被插得合不拢鸡蛋大的穴口外翻出鲜嫩的穴肉,此刻正流出白色液。
她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被虐待过一般,淫霏不堪。
屋内有暖气,两人在地上躺了一小会,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慕寒秋微弱的喘气声。
凌夜靳进了浴室简单冲洗,出来后看见她依然躺在那一动不动,也没理她,进了衣物间换了一套黑色西装,穿戴整齐,人模人样的,一副温润尔雅的翩翩贵公子,哪有刚才凶狠的样子。
“今天你留在这里,不用回公司。”
他留下一句话走了,大发慈悲似的让她不用上班,让她休息,真像被人包养的情妇。
激情过后的无情冷淡,让慕寒秋觉得内心空荡荡的,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心脏的麻痹让血液瞬间冰凉,她拖着酸痛的腿,把冰凉的身子卷成一团。
本以为他有一点喜欢她的,原来她只是他的无聊时的玩具,无情的发泄工具而已。





夜慕 把药吃了
深冬寒风刺骨的夜晚,天上下着鹅毛般大雪,北风呼呼的吹着,冷酷的钻进屋内。
慕寒秋躺在地板上卷缩着身子睡了一天,就算屋内开着暖烘烘的暖气,也不了被冻醒。
室内一片漆黑萧冷,她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忍着腿心的刺痛,回到隔壁房冲热水澡。
肚子饿得叽咕叫,胃被饥饿折磨得生疼,漂亮的花瓣唇因长时间缺水变得苍白干枯,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像被人狠狠蹂躏欺负过。
她双腿疲软,双手虚虚地撑着洗手台,出神的盯着镜子里的苍白黯淡的绝美脸庞,眼神透着苦涩矛盾。
她贪恋与他亲密无间的鱼水之欢,喜欢他的亲近,痴迷于那一点温存。
可是,对于他的冷漠无情,她又伤心难过。
换上昨晚清洗过的衣服,回复了手机里的未读消息,没有一条是那个人的,想了一会,发了条短信给他。
她要离开,总得跟他说一声。
可是,她人还没走出大门,他就回来了。
手里提着桃园酒家的饭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装束,把手里的饭盒扔在她手里,冷冷的出声。
他说,“吃饭”。
仿佛没看出她要走的意思。
慕寒秋吞咽了下,嗓音因长时间喊叫而变得沙哑:“我不吃了,我想回去。”
凌夜靳低眸凝着她肤若凝脂的脸,卷翘的睫毛因紧张而像翅膀一样颤动,看见细细的脖子上布满青紫,他意味不明的勾唇轻笑:“慕寒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顾孑然看见你的骚样。”
慕寒秋不喜欢他这样说她,更不想他误会,抬头正视他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语气却温吞:“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回家。”
凌夜靳不说话,俊脸依然冷冰冰的,但他凌厉的眼尾却不经意流露着舒展。
手指抚上她的脖子,轻轻的看似很温柔的摩擦着她的皮肤,引起她全身触电般,一阵颤栗。
她抿紧唇躲开他的手,不愿看他,最终颓败地转身回到客厅的饭桌坐下吃饭。
她恨自己没出息,被他随便一撩拨就敏感不已。
吃着软糯可口的饭菜,缓解了胃里的难受,身体上的疼痛得到缓解。
她细细的想了想他刚才的话,他那么在意顾医生,是吃醋了吗?慕寒秋咬着筷子,被自己的臆想惊到。
凌夜靳会为了她吃醋?应该是她自作多情吧。
不过,他还带饭给她,多少有点在意她的。
转着眼珠,挑起眼角扫了眼他的身影,看见他正站在冰箱前喝冰水。
她蹙起秀眉,踌躇间想关心他,却又不敢向前,极小声嘀咕:“胃不好还喝冰水。”
他放下矿泉水瓶,看了过来,如墨冷冽的双眼盯着她纤瘦的背影看。
慕寒秋被他的目光击退,尴尬低下头吃饭。
恍惚间,他已来到她身旁,“唰”一声,一个小盒子扔在桌面,慕寒秋闻声抬头,盯着那盒避孕药看。
他说,“把药吃了。”
慕寒秋猛然才想起昨晚做的几次,都没有戴套,而且还内射了。
她把药盒拿在手上,木然的盯着药盒点头,她虽然不想怀孕,可是他主动叮嘱她吃药,心中莫名有点低落。
/
吃完饭后,艰难的吞下一粒苦涩的药片后,想到自己的处境,既无奈又苦涩,想离开的心思更浓。
站在书房门外,在心里组织好语言后才敲门进去。
两人发生关系后,她好像无法心无旁骛再叫他凌总,叫他名字更难以开口。
“那个,我想回去了,这里没我换洗的衣服。”
凌夜靳坐在电脑前看公司报表,闻声眼睛从屏幕前移到她脸上,略显不耐:“明天我会让人搬过来。”
慕寒秋讶然不已,他是让她搬过来跟他一起住?
可是,她不想,关系太乱了。
她想开口拒绝,可她很紧张也害怕,两手紧紧攥住衣服,深吸一口气后,看着他眼睛缓缓开口:
“我不想做生活助理,我想做回之前的工作。”
她以前从未违抗过他的指令,要不然他让她勾引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让她陪合作商喝酒,让她满足他各种各样的要求时,她就拒绝了。
而现在她确实仗着那点肉体关系,带着赌徒心里跟他谈判。
听完她的话,凌夜靳停下手里的工作,盯着她故作镇定的脸看了一会,不怒反问:“理由。”
慕寒秋慢了一拍,没想到他会问她原因,小声开口:“我不想被人笑话。”
他用鼻音冷冷的哼笑一声:“你还怕被人笑话。”
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慕寒秋抿紧嘴唇,不再说话。
她知道他说什么,无非就是公司里的流言蜚语,说她不要脸的婊子,什么公交车,破鞋,烂逼。
看她低头不作声,凌夜靳心口有点堵,情绪烦躁,挨坐在办公椅上,扯掉领带,冷着脸说:“过来。”
慕寒秋最怕他突然变脸,谁能想到表面上温润尔雅的谦谦贵公子,背地里却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人。
她不想惹他,忐忑的走到他面前,却被他抓住手臂,拽上他腿上。
他蛮横的分开她的腿让她坐上来,让她的包臀裙全牵扯到腰上,露出了粉色的小内裤,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晃在空中,刺眼的很。
慕寒秋羞红着脸不知所措踢他,推搡着:“你……你放开我。”
他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这样,以前他的眼神放多一秒在她身上都难。
他无视她的暴露,因情绪激动而粗暴的掐着她的脖子,面露狠厉,冷厉的双眼因恼怒变得通红:“慕寒秋,我警告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别想再利用秘书的职位去招惹别的男人,你要是做了,我会让你尝尝活在炼狱生不如死的滋味。”
慕寒秋被他的狠厉掐得快要窒息了,脸部充血涨得满脸通红,全身发冷颤,她拼命地抓着他的手,摇着头,张着嘴呼吸,艰难的出声:“不要……我……没有,你……放开”
作者有话说:不定期更新哈。求藏求个珠珠哦~




夜慕 捉奸
“不要……放开……我……”
“咳咳……”
凌夜靳最后放开了她,看着她淤红的脖子,指尖轻抚上青紫的皮肤,忽然扬唇笑了。
“慕寒秋,濒临死亡的感觉如何?”
慕寒秋捂着火辣辣的脖子艰难地吞咽着,低着头喘气,没见他红红的像着了魔的双眼。
她突然觉得他很陌生,好恐怖,他的疯狂实在让她害怕。
他非常不满她的沉默,她越当哑巴,他就越失控:“说话。”
慕寒秋不知道怎么应对情绪失控的他,忍着委屈的泪水,侧着脸颊面对他的怒火。
“你喜欢我吗?”
她温柔的嗓子仿佛坏了,此时带着哭腔又有一点闷沉的烟嗓音的提问,让书房内冷凝的气氛增添几分压抑。
凌夜靳听后冷若寒冰的俊脸仿佛出现了裂痕,他冷笑一声,掩饰内心的慌乱:“慕寒秋,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从不与任何人共用东西,我嫌脏。”
虽然他的无情冷漠,嘲讽伤害,早已深入骨髓痛得麻木,可不知怎么的,这次他的话却让她心脏痛得炸裂,仿佛有千万根细针穿肉刺血钉在她麻痹的心脏上。
她捂着胀痛的胸口,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无情的脸,破罐子破摔般缓缓开口:“那你放我走吧,让我离开凌氏。”
“不可能。”
凌夜靳从她口中听出要离开,他乱了,他抓住唯一能圈住她的王牌。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这辈子只能听遣我。”
在她面前,他容易暴露本性,权贵的贪婪,卑劣的手段,恶劣傲慢的性子,暴躁的脾气,扭曲敏感的心灵,她一一见识领教过。
他是什么时候迷恋上她的呢?
他不想知道,也不会承认。
以后她只需安分守己待在他身边,做一只听话的金丝雀就够了。
他认为把一只狗养成金丝雀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慕寒秋倔强的抿着唇角,不让自己放声哭出来。
要是没爱上他,心就不会痛了。
或者,八年前没遇到他,让她早早死在那个地方。
任由外衣落地,任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这点皮肉之苦怎么抵得过她万箭穿心之痛。
凌夜靳脱掉她白色的羊绒毛衣,扯掉胸罩,疯了般对着她一对高耸丰满的双乳啃咬。
掐着纤细的腰肢,对着满是吻痕的胸乳,平坦的腹部加深印记。
慕寒秋被他弄的很敏感,他舔咬她乳头时,酥酥麻麻的,窜到小腹,嫩穴黏黏糊糊的,水液把内裤粘湿。
可她较劲般不想对自己身体认输,不想自己遭受他的伤害,还能与他亲密欢爱。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闭着眼睛不看这淫欲的一面。
“阿夜!”
一道震耳威严的女声在书房门前响起。
凌夜靳听出是谁,不慌不忙的捡起地上的大衣盖在慕寒秋身上。
“回房别出来。”
他叮嘱一句后,拉着那个女人出去了。
慕寒秋脸色因外人闯入吓得苍白,捡起地上的毛衣胸衣穿上,木然的回了客房。
那个女人是凌夜靳的母亲,她见过很多次。
一楼客厅。
凌夜靳喝了一瓶冰水平复了体内的燥热,转头看向对着他喋喋不休的母亲。
“你来做什么。”
冯雪听见自己儿子赶她走,不乐意了,板着一张保养得体的脸,声令威严:“阿夜,你从宴会上赶回来就为了跟那个女人搞在一起,在场多少人看着,就你胡闹。”
凌夜靳蹙眉,黑眸明显不耐:“戏唱完了,留在那做什么,回去吧,司机在门口等着。”
冯雪气得脸都绿了:“不行,背后有多少人闲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顾雪梅一家子攀上市长的侄女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凌夜靳冷笑:“不用你操心,回去吧。”,不耐烦地打电话让司机进来。
可电话还拨出去,秘书部紧急电话找他,没空管蛮横无理的母亲,上了二楼书房处理事情。
冯雪跟着上楼了,敲了客房门。
慕寒秋诧异开门,拘谨无措地站在门边不知怎么应对。
这不是公司,是她老板的家,被老板的母亲亲自“捉奸在床”,她脸皮没厚到当没事发生一样。
五十岁的冯雪身材样貌保养的很好,穿着旗袍扭着小腰进房打量,回过头高傲又鄙视着她:“你还真当自己家住下了,你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秘书?妓女?还是……乞丐?”
尖酸刻薄的试探,自尊被人狠狠踩在脚下,让慕寒秋身子微微颤抖,十指扣紧门板,恨意在滋生蔓延。
冯雪见她闷不吭声,把头埋得低低的,心里痛快多了,嘴上依然不饶人:“慕小姐,勾引男人的手段该用在工作上,离我儿子远点。”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缠着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他缠着我,不是我。”
慕寒秋很少为自己辩解,因为没人相信她,可被人一而再再而叁的当面羞辱,谁都不是圣人。
冯雪听完她的话,气得火冒叁丈,管不住情绪,没了贵妇的高贵气质,冲过去扬手扇了慕寒秋一巴掌。
“啪”
慕寒秋被她打偏了脸,白皙的脸上瞬间印了五个手指印。
冯雪露出嫌弃傲慢的表情,掏出手帕擦手,仿佛慕寒秋是什么粘不得的赃物,她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得意又疯狂的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万人骑不要脸的婊子,我儿子会缠着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他买来的东西,自不量力的废物!”




夜慕 被干到晕厥 (ωoо1⒏ υip)
凌夜靳从书房出来时正好看见他的母亲离开。
转头看向打开的客房,微蹙眉梢。
踏进房门,看见慕寒秋坐在床上低着头打电话,长发遮住了她红肿的左脸。
她心不在焉的闭着眼睛应答,并不知道男人来到了她面前。
“嗯,妈,我知道了,我会找找他。”

挂完电话,看见脚边多了一双男性家居鞋,死寂的心瞬间委屈又难受,抿了抿唇,视线往上看着他,温吞道:“我哥失踪了,我想去找他。”
凌夜靳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已猜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派人找他,有消息通知你。”
慕寒秋神色失落,这不是她要的答案。
他无视她被羞辱被打,更像监犯一样关着她,控制她的思想自由,妓女都活的比她好吧。
想到这她自嘲的露出苦涩的笑容,站起来抬眼望着他淡漠的脸:“凌总,我只是您的员工,住在这里并不合适,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凌夜靳不喜欢她阴阳怪气的说话,伸手捏着她下巴,冷哼:“慕寒秋,别耍花样,你是什么身份我说了算。”
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她红着眼眶吼他:“凌夜靳,我是人,不是你的狗!”
凌夜靳微怔,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她发怒,一向气质恬静优雅的女人全身布满刺,不满的向他攻击,然而他并不喜欢,反而激发了他住在他心里的恶魔。
人越反他,他越想控制那人,越想把那人踩在脚下,以胜利者的姿态摧毁对方的意志,不然以他私生子的身份怎么会爬到今天的位置。
他并不怜悯她,大手扣住她的细腰把人摁进怀里,露出一抹鬼魅般的笑:“你没想过?八年前被人卖到黑市,你就没了做人的机会,是我,让你多活了八年。”
慕寒秋心如死灰,却对他露出坦诚的笑容:“不是的,现在我宁愿死在八年前。”
她的意思无疑是后悔跟了他,脸色一沉,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紧,冷怒道:“你没得后悔!”。
他在她后脖子咬了一口,不顾她的反抗,固执的在那里留下印记,渗出血珠,像一朵正开着的血花。
慕寒秋疼的呜咽,死劲推开他:“放开我,凌夜靳,你疯了。”
他咬住她耳朵,在那撕咬舔弄,手上也不闲着,脱掉她的大衣,从毛衣里伸进去,扯开胸罩,抓住一边圆润丰满的奶子,在手上把玩着,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故意弄疼她,跟着他一起失控。
明显感觉到她的抗拒,与前几次亲密不同,她全身颤栗,惊恐他的亲近,从心底上抵触他的触碰。
他慌了,心乱了,更加想要征服她的身体,手指探入裙底,拨开内裤摸到柔软的毛发,没有一点水意。
把她扔在床上,双腿抵开她双腿,把她全身衣服扒光,对着一对奶子啃咬揉捏。
慕寒秋身体又痛又反抗,冒着眼泪的杏眼望着失控的男人,全身哆嗦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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