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惡毒女配逆襲(繁體H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樱桃小丸子
她的脸上无甚表情,恍如壹名来自欧洲中世纪的神秘教士,又拥有着象征蓝血贵族般白皙的肌肤,冷色系的灯晕追随着她优雅的步伐。
少女不茍言笑,步伐轻盈十足却不失沉稳非凡。
最后,她走到黑色的叁角钢琴面前坐下,调整好琴凳的位置,静静等待着什么。
快穿之惡毒女配逆襲(繁體H文) 毒舌腹黑竹馬&白蓮花青梅20
此时,灯光师又加了两道镁光灯聚焦在顏慧身上。
聚光灯的笼罩之下。
少女凝白的肌肤好像天生会发光壹般,光芒照耀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壹片青影投射在眼瞼处。鲜艷欲滴的渐变车厘色红唇为她笼罩了壹层女王色。
台下的人终于看清了她的五官,明明每个地方都让人感到妖艷无比,在她此刻的情绪带动下,表露出来的却是壹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高傲。
坐在人群中的俊郎少年蹙着眉,总觉得此刻台上的女生像极了谁。
但任凭他反復搜刮所有记忆,脑海里却依旧提示自己从未结识过这样壹位钢琴手。
忽然,少女手指翻飞,几个连音驀地跃入。
舞台上的黑裙少女开始动了,优美流畅的壹个个音符倾泻而出,旁听者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悲伤的情绪随着音乐节奏不断传递,c小调的旋律不断的地压低,眾人心中壹阵沉闷,似乎任何壹刻随时都准备爆发。
随着其中壹个伴舞犹如断了线的风箏壹般跌倒在地上,迎来了乐曲的高潮。
似乎有什么被命运拌住,不甘平庸的内心被狠狠压抑着,凄凉和悲惨交织,胜利壹次次被推倒,失败后又壹次次重来。
眾人的心弦随着旋律起伏着。
随着旋律升高,快乐逐渐掺入凄凉,在挣扎中隐藏着生命磨难的隐忍,流露出内心的痛苦。旋律的攀升即是对现实的超越和升华,对理想的执着和坚定。
“悲愴!是贝多芬的悲愴!”
懂钢琴的同学激动的站了起来,紧紧地攥着手指生怕错过哪段音节,又恨自己此刻为什么没有手机录下来。
学过钢琴的人虽少,但好在每个学校都会有壹些曲的。
“天吶,演奏级悲愴,这是什么变态?”
“这手速!比我在s市音乐会听到的还要熟练太多!”
同样的曲子,她的演奏却可称之为入木叁分。
绕是不懂钢琴的人,都能看出她对钢琴的熟练至极,少女即使垂着眼眸,任由睫毛遮住视线,手指上也不曾犹豫过半分。
那挺直的背脊,还有那黑白琴键上的修长白皙手指。
无壹不让人流连忘返。
懂音乐的女生,原本就容易让人不由自主地崇拜,更别说亲眼看到面前有这样壹位顏值逆天的女神级别人物存在。
男男女女交头接耳着,仿佛要把眼前的人盯穿。
“这到底是谁啊?怎么好像没见过……”
“我遇见我的天命之女了!”
“壹分鐘之内,我要她的所有信息!”
随着音乐的尾,壹曲终了。
台下轰然响起不衰的掌声,整个礼堂都是巴掌声,持续了好长壹段时间。
她起身谢幕,而后果断利落地提着黑色长裙离开,眼神淡漠,面上是壹副厌世神情,仿佛这场表演只能算是无数次练习中微不足道的壹场壹般。
孤傲又冷漠。
四位主持人走上了台,在眾人期待的眼光中,开口道,“壹首来自十八世纪的悲愴,壹生与命运做斗争的贝多芬。”
“感谢校学生委员会为大家心准备的节目,也感谢来自八班顏慧同学的演绎。”
“……今天的运动会可谓是……”
后面主持人说了什么,陆峻夕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在不断的重復。
顏慧——
顏慧——
顏慧——
意料之外的事实忽然在他眼前轰炸开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掌控。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讨论,无壹不是在抒发对年级第壹女神的崇拜,许多人都只是听过顏慧这个每次都掛在榜首的名字,却很少有见过她真人的。
如今只壹曲《悲愴》在全校师生面前露脸,只壹眼便让所有观眾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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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结束后,顏慧提起裙摆向幕后走去。
这条礼服虽然并不隆重,但用料与设计却极其昂贵,是陆母向闺中好友手中借来的高定私服。与其他人从晚礼服出租的廉价款式相比,简直壹个天上壹个地下。
但即使如此陆母还觉得委屈了顏慧,她坚持认为如果顏慧能早点说,她完全有时间为顏慧量身定做壹条全新的礼服。
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张,但不可否认的是,陆家企业的生意确实越做越大。若非两家感情甚篤,恐怕陆峻夕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搬到了本市以寸土寸金着称的景圣区。
……
舞台周边的灯光仍旧有些黑,顏慧借着暗色走到等候区,刚摸到书包,头上驀地笼下来壹片暗影。
她抬起头,恰好对上陆峻夕那双似乎深不见底的瞳仁,他的声音裹挟着冰凉,如严冬的雪,语气不容置喙。
“你不是顏慧。”
【叁级暴露警告!】
脑海中系统冷漠的声音突然乍开,严厉重復。
【宿主已脱离人物角色设定范围,现已遭到攻略对象质疑,检测到目前被质疑强度为:20%】
【被质疑强度达50%,系统将自动开啟夺权监管模式叁天。监管模式下,宿主将自发模仿原主行为状态。如若被质疑强度达100%,将视为任务失败。为避世界崩塌,系统将召回原主灵魂并对宿主进行夺舍神抹杀。】
夺权监管?神抹杀?
那是什么?
也怪她这段时间太松懈了些,只想着增强实力,却没有考虑过到脱离角色的后果。
如果放任剧情继续脱轨下去,原主重新占领身体,那么她之前的努力就白了。
陆峻夕皱着眉,紧盯着眼前默不作声的少女,打量着她的妆容和五官,似乎要挑出她与顏慧的不同之处。
其实,陆峻夕并没有想到夺舍这壹说。
他只是怀疑顏慧可能通过高价聘请了与她面容相似或者化了仿妆的钢琴高手代为演奏。事实上,之前的月考他也认为是有人替考。
但陆峻夕的目光慢慢扫过少女的脸庞后,原本探究的目光渐渐变得迷茫和疑惑——虽然顏慧化了妆,但她的妆容并没有遮盖住她本来就明丽出眾的五官。
尽管舞台妆必须浓厚些才能保证在强光下不失真,但顏慧的妆容却并不算太厚,她今天完全靠着是堪称炫技的钢琴水准和厌世孤傲的气质脱颖而出。
陆峻夕的目光转移到了顏慧的耳朵上,连最后的壹丝疑虑也被彻底打消。——如果不是从小壹起长大,恐怕没有人会註意到,她的耳垂处有壹颗暗红色的小痣。
可是,又要如何解释她最近壹系列反常的行为?
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还是有计谋的欲擒故纵?
陆峻夕垂眸陷入深思。
猝不及防地,他的脖子上传来壹阵湿润。少女往前壹伸抓住他,柔软的唇瓣含住他的敏感喉结,舌尖抵在他的肌肤上肆意滑动,牙齿时不时在上面细细摩挲着。
“唔……”顏慧边吮含着,边发出满足的嚶嚀声。
不知何时鉆入他怀中的软磬身躯贴合着他的胸膛,让陆峻夕几乎是瞬间就回想起了上次两人意外碰撞到壹起的触感。
男生年轻的躯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紧贴对方身体的顏慧也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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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一看,陆峻夕清亮的眸底蕴着怒色,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说话。霎时,少女柔软冻唇又稳稳擒住他的薄唇,包裹住那两片唇瓣后,滑腻舌尖快速深入其中,在对方的城池来回辗转。
口齿生津,樱软泛甜。
他垂目一看,便能望见少女细长白皙的颈脖。
陆峻夕哑然,他完全没有想到颜慧胆子竟然这么大——他们所在的候场区就在舞台旁边,主持人和演员离他们并不远,平兰高中但凡有点资历老师全都坐在第一排。
如果有人走过这个角落,立刻就会发现他们!
她竟敢……
陆峻夕咬着牙,双手刚要一推,怀中却蓦地一空,少女已然先他一步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她面带哂笑悠悠站在对面,双手环胸,声音沉着冷静,问了在他意料之外的问题。
“陆峻夕,你是不是觉得。只有像现在这样不顾一切场合、不畏惧一切眼光、反复纠缠你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空气寂静得可怕。
陆峻夕漆黑的瞳孔中透着浓浓地探究欲,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记得,你、没、有、学、过、钢、琴。”
可话音未落,少女清亮的嗓音已投射入他的耳。
“不。”
颜慧抬眸,漆黑深邃的双眼直直地望着他,绝美的野生眉此刻因气势强硬而斜飞着,语气笃定。
“我学过的,你记错了。”
男生眉头紧蹙,眼中泛起浓浓的疑惑,但脑海中隐约又闪过一些他不确定的画面,原本想要反驳的话也被噎在了嗓子眼。
是了,他对颜慧的了解然是建立在原来的固有印象之上。
说白了,双方家长之间偶然关于颜慧的谈话会时不时地落入他耳中,有些印象重复多了自然而然地留了下来,而有些印象却会即时消散掉,至于具体留下来的是哪些是就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
再者,他也从来没有去关心留意过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陆峻夕紧盯着她,剑眉星目中凝着探究和深意,继续问道:“那月考呢?”
“试卷上的那些题目……你根本就不会写,……毕竟,学校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水平,不是吗?”
其实,陆峻夕并不是无端猜测。
平兰高中并不是普通的市重点,它是赫赫有名的省重点,每年重点(一本)上线率高达94%,能考进这里的人本就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竞赛大佬、速算神童、市状元、区状元、县状元遍地都是,能爬进年级榜前百的,无一不是智商远超乎常人的存在。
更不要说历年来每轮考试竞争最激烈凶猛的前十名。
是了,连拥有主角光环的起运之子陆峻夕也只是被作者保守的放在了前十名以内,以规避扩大金手指光环带来的差评影响。饶是如此,才貌双绝的他依旧是圈子内风头无良的人物。
而颜慧,她又凭什么夺得年纪榜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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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陆峻夕,火箭班很多人都不怎么愿意接受上次月考的结果。
除了统考之外,两个火箭班+七个培优班还有额外的小测,前十名里有些常胜将军他们也都认可了,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平行班的垫底抢走第一名的位置,让一些人不太服气。不过,学校既然没有反对,他们就更懒得出声质疑。只有没有思考能力的蠢货,才会执着于与人呈口舌之能。
倘若她真的作弊,下一次考试终究会被揭穿;如果若她凭真才实学,谁也无法抹去她的成绩。
学神从来轻易不参与任何有损自身名誉的争执,而且他们也并不了解突然冒出来的年级第一,所以一时间没有人像陆峻夕这样贸然发声。
但这绝不并不代表他们认可颜慧。
“呵~”
陆峻夕话音刚落,站在对面的女生便轻笑出声,她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
妆容致的少女抬头望向他,她那双被眼线勾勒完美的眼眸带着若隐若现的自嘲,浅棕色的瞳仁中似乎容纳了些许失落。
“你又错了。”但她的语气坚定不移,还带一闪而过的遗憾。
“那些题目,我还真会。”
陆峻夕望着她言之凿凿的模样,一时语噎。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颜慧自信飞扬至此。
……
陆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儿子空着手回来,随口问道,“回来了?礼服呢,怎么没带回来?”
陆峻夕随手放下书包,眼睑低垂。
“哦,她说干洗了拿给你。”
“这孩子,不是说不用她洗了吗。唉,我让你拍的照片呢?拍了几张?”陆母叹了口气。
陆峻夕睨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倏然,陆母斜飞的睫羽一眯,顿时来了兴趣:“哎,你脖子上那是什么痕迹,过来给我看看……”
陆峻夕准备上楼的脚步一顿,身子下意识地面朝里转了转,眼神飘忽,犹豫着开口试探。“妈……”
“那个,颜慧她……她是什么时候学的钢琴?”
陆母有些错愕,翻了个白眼,“这你都不记得?还不是你七岁那年闹着要学萨克斯折腾的,要不是后来慧慧昏倒,指不定现在还在跟你一块吹萨克斯呢……”
陆峻夕一愣。
经陆母这么一提醒,埋藏在他脑海底多年的记忆终于有了回应。
是的,颜慧确实是学过钢琴的。
幼时的他被英国文化潮流冲击,仰慕英国皇家乐队中萨克斯手的飒爽风姿,心血来潮之下就报了个声乐班。从小就缠他的颜慧自然也跟着报名来上课。但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这门乐器,才刚学了几个声调的颜慧本就娇生惯养,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肺活量训练,但她又不服输,强撑没一会便因为缺氧而休克了过去。后来颜慧就改报了其他乐器,虽然不能在同一个课堂一起上课,但两人还是能够每天坐同一辆车上下学。
沉迷萨克斯风芒的他那时从没有留意过颜慧学的到底是什么乐器,只听她后来抱怨过几次每天练得手都酸了,每次说起来还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旁边凑。陆峻夕自然嫌烦,久了她也就不提了。后来的后来,他又喜欢上了武术,自然而然就忘了颜慧改学乐器的这件事,只记得有段时间每天她都和自己一起上下课,还一直以为他们一直上的同一个科目。
陆峻夕站在原地,思索的目光冗长、凝滞。
“诶,问你话,小慧上台表演的照片呢,到底拍了没有?”陆母说着说着就想要揪他的耳朵,被陆峻夕闪身避开。
他站起身,提着书包走上楼,语气中是满满的事不关己。
“忘了。”
“这孩子!”陆母叉着腰,怒意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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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水雾蒸腾,哗啦啦地水流滑过男生的每一寸肌体。陆峻夕的下颚线干净利落,薄唇抿着,留在喉结上的那抹浅红色印记也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落。
陆峻夕仰起头,喉结的曲线随即跟着凸起。
想起今日女生强势含住他喉结时那片湿润的唇瓣与灵活柔舌,他的小腹蓦地随着呼吸一窒,一双漆黑色的亮眸背后藏了丝丝暗色。
面前仿佛出现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女生面孔,面带哂笑望着他,校服裙极短,裙摆晃动间能够瞧见大腿根,好似只要他将手探往那处,少女最隐私的秘密在他面前便无从保留。
陆峻夕伸手向下探去,握住雄根的那一刻,口中忍不住发出几道低低的旖呓声。
如果此时有人细看,会发现男生泛着通红的耳根。
……
两天的校运会结束以后,学校就连着放了两天的双休假。
颜慧到市中心的新华书店挑选了一大堆的数学和物理竞赛书籍。
颜慧还在第一世的时候,她曾是女主,痴迷于物理竞赛,拿到过cpho(全国中国学生物理竞赛)一等奖。而物理天资卓越的她在数学竞赛的水平却止步于省一。只因为那时候她报名的两个竞赛学科恰好都通过了省队选拔,所以,她放弃了数学选择了更喜爱的物理。
但数学竞赛却是这篇肉文里的重要部分。
第一世的科技水平远高于现在,数学省一的水平也已经足够令她在这一世的高中数学考试中轻易夺得满分,但若是不复习就想要在明年的数学竞赛中脱颖而出却并不那么容易。
如果说原主是两人情感的试金石,那么本书里的数学竞赛集训环节则是促成男女主由暧昧走向爱情的导火索。甚至,就连促成陆峻夕与宋采灵关系大进一步的两个关键节点都是在数学竞赛的省集训队和全国冬令营产生的。
晚上,颜慧把一大堆竞赛试题和材料搬回家的时候,又引来颜母的惊呼:
“你说说你,你在暑假的时候写的那些试卷加起来堆一块都比你那桌子都高了,现在又抱回来这么多这些干什么?别人写试卷都是一张一张写,怎么到你这就是一整本一整本地换?就不能歇歇?”
颜母年轻恋爱时是典型的甜文女主,性格单纯,运气好才遇上了唯她是命的颜父,又拥有一个从小玩在一起后来嫁给了陆父的闺蜜,婚后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但若是以颜母安之若素的不争不抢性子,如果拿到女配的剧本,估计都活不过几章。
颜慧无奈,连忙把颜母手中的习题拽了回来,指了指某竞赛大省编写的一、二试解密:“不全是卷子啊,妈你看这,还有这本,不就是教材吗?”
说着,她趁着颜母不注意,一溜烟一把将所有教材扛上楼。“妈,我先不跟你说了,我明早还有事儿呢,得赶紧洗澡睡觉……”
颜母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皱着眉头说道:“你这还没吃饭呢,睡啥觉?”
楼上只传来颜慧敷衍的声音。
“我先洗个澡,等会再吃。”
洗澡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颜慧坐在书桌前尝试做了一张今年的数学联赛一、二试题目,手感还可以,只是她离开数学竞赛太久,有些题目构思稍微复杂。她已全然没了做月考试卷时的随心所欲,便直接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颜慧从床上爬起来,从衣柜里拖出一件橘色的外套,外套背后印着六个白色的英文字母:yanhui。
这是他们的队服,yanhui则是她的名字缩写。
今天,她要参加的比赛,在省内算得上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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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天已经翻起了秋风,等她裹着新队服乘着滑板到达体育馆的滑板场的时候,台阶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几个和她穿着同样橘色队服的高大男生聚在一起说话,不远处还有另外几个训练基地的人穿着其他款式的队服聚在一起,剩下的人则是自由职业滑手叁五成团的聚在一起,零星散落地各自穿着自己的战袍。
但显然,颜慧所在的joy基地得到的关注显然更多,不少人对他们投以崇拜目光。
忽然,有个队友发现了颜慧的身影,朝她招了招手。几乎是瞬间,其他队伍的目光的朝她打量来,有惊奇、疑惑、探究、崇拜和羡慕,当然,也有不甘和不屑。
颜慧置若罔闻,径直向队友的方向走去。
时易看到体贴的接过她手中的滑板,语气很温柔:“怎么这么晚?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颜慧点了点头,又解释道:“第一次来,不太熟路。”
少女下巴裹在暖橘色队服里,素来冷静沉着的脸庞和艳丽五官瞬间衬得有些柔和,连她点头的动作都变得乖巧可爱。
时易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听到她的话,带笑眼眸一抬,“你滑滑板过来的?”
少女明媚的五官此刻被队服衬得活力四射,眼皮却仿佛没睡醒似的懒懒得掀起来瞧了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放下来。仿佛在说:不然呢?
时易笑出声,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只听背后有队友传来惊呼,“诶唷,看我拍到了什么,队长竟然敢摸小魔女的头,这照片里的颜慧看起来真是人畜无害,啧啧,这照片没有二百块钱我不可能给你删!”
其他人立马凑上去看,一圈人开始咋咋呼呼地叫唤起来。
老宋负责拍照记录,只不过刚才人没来齐,他也就没拍,“没想到老子这一出手就是大片啊,瞧这构图、这抓拍、这人物关系,一看就赏心悦目。”
不得不说,老宋的摄影技术确实不错。
照片里的她穿着合身的橘色外套,下巴缩在拉高拉链的领子里,整个脑袋裸露在清晨的暖阳下。一只修长有劲的手掌按在她的头顶,身材高大的男生眼神缱绻,一只手替女生卡着滑板,还有一只属于他的滑板安静的靠在他脚边。
时易穿着与她同款的橘色队服,衣服上印着同样夸张的白色英文字母:shiyi。清晨的暖阳在他们身后描摹了一层光圈。
两人看起来就像一对穿着情侣装的酷爱极限运动的年轻情侣。
时易看了眼照片,无害的笑容蔓延开,望向颜慧,“现在还有时间,去试一下场地?”
颜慧点点头,然后戴上帽子,拿过自己的滑板走向了其中一个碗池。单脚踩着板尾站在高台边上,她垂眸俯视着这个奇形怪状的比赛场地。
比赛场地深达2.5-3米,边缘呈凹凸错落的圆弧迂回勾勒着,看起来就像一个形状扭曲的深口大碗。赛道场周围没有任何防护棉垫,高速滑行状态下滑手一旦失误,就会连人带滑板一起从半空坠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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