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无忧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室中静了下去。
这一静,就一个时辰,两个人谁也没说过一句话,连姿势都没换一下。
桶中的水,早冷得透了,平儿在门外轻咳了一声,“公子,你身子不大好,小心着凉。”
无忧勃然惊醒,才发现已过三更,一摸桶中的水,冷得刺骨,忙站起身,愧疚的的道:“宁墨,我……”
“出去吧。”宁墨声音淡淡的,更冷过桶中的水。
他的身体实在受不得这么长时间的冷水浸泡,无忧不敢再呆,忙揭了帘子出去,吩咐平儿用热水给他擦擦身,才离开‘墨隐’。
回到‘暮言轩’,换过夜行服,朝着千千打探好的地牢而去。
避开巡逻兵,恰好见有官兵进地牢查巡,无忧象壁虎一样贴着石墙,往里张望。
一看之下,皱头紧锁,里面层层不知到底有多少道铜门,每道铜门外都有八个官兵把守,而地牢通道又窄,无处可藏身。
要想进入地牢,除非将这些官兵尽数撂倒。
然而,门与门之间串有铜铃,只要开门,便会惊动铜门前后的官兵。
想无声的逐一撂倒这许多官兵,完全没有可能,只能强攻。
但以她一人之力,岂能与这许多官兵硬对硬。
无忧眯起了眼,心底冰冷一片,要想救宁墨母亲,只能另作计较。
刚刚退出地牢入口,来路拐角处火光照来,而身后地道又传来脚步声。
现在是进,进不得,退也退不得,站在原地,等两边的官兵转过来,又正好捉个原型。
无忧脸色微变,望向头顶房顶,然对面房顶也伏着官兵,就算翻上房顶,稍不注意,就会被发现。
然此时,已没有别的路可行。
刚刚跃身而起,手还没触到头顶屋檐,身体突然被人抱住,拽了下去。
大惊失色,正要出手,月光下儒雅俊秀的面庞落入眼中,一怔之下,已被他抱入怀中。
不凡拉下她脸上的蒙面黑巾,塞入袖中,又七手八脚的扯开她身上夜行服,自她肩膀上往下剥落。
无忧陡然一惊,正要护住露出来的肌肤。
见他又反手拉开身上外袍,将她裹住。
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抱着我。”声音冷静沉稳。
无忧不及细想,照他的话,手在他衣袍内,将他抱住。
衣袍内,半 裸出来的胸 乳,隔着他里面单薄的中衣,压在他的胸 脯上,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强健的心跳。
就算在这危险的地方,心脏仍不受控制的微微一停顿,然后忙乱的跳了开去。
他高她许多,这一抱,她的唇,便贴了他的颈项。
眨眼间,火光拖着几个人影绕过拐角。
她紧张的从他肩膀上紧盯着拐角处。
耳边突然身子一斜,随着不凡倒靠向身边梁柱,又听不凡一声急促的喘息,道:“郡主,这里实在不方便,回去再做,可好?”
就在这时,巡逻兵已转过拐角,而地道中的官兵也推门出来,听见动静,拿着火把向这边照来。
看见阴暗处一个女子将一个男子紧压在梁柱上。
男子衣裳半解,死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81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死拿袍服裹着压在他身上的女子,试图掩去衣裳不整的女子。
月光下,女子仍有一抹赤 裸的香肩滑出衣袍,肌光赛雪。
无忧愣了一下,已然明白他的意图,腻声道:“我等不得了。”娇媚的声音足以让人酥去半边骨头。
“来人了,郡主……”不凡抬脸向光亮处看了一眼,火光照亮了他的脸。
惊慌失措的拉衣襟,将无忧裸在外面的肩膀遮去。
众官兵一见是他,愣了愣,又见女子转脸过来,火光下那张绝美秀丽的容颜,不是常乐郡主,还能是谁。
(宁墨是虐了点,不过大家放心,以后会好的。)。.。
244 无忧起疑
无忧瞪了那些官兵一眼,喝骂道:“看什么看,不想要眼珠子了?”
众人这才醒起,盯着郡主看,是大不敬,吓得脸色一变,赶紧垂下头,只敢看自己的脚尖,唯恐眼角扫到抱成一堆的二人,惹来杀身之祸。
不凡将外袍褪了下来,将无忧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夜行服,打横抱起。
只穿着里面中衣,从容的从众官兵身前走过,全然没有衣衫不整的难堪。
无忧于他的衣袍中将夜行服的袖子褪了出来,伸臂出来搂了他的脖子,她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在火光下更加刺眼。
那些人虽然想不明白,这二人怎么会跑到地牢外面干这事,但又哪里敢多瞟她一眼,探个究竟。
再说牢里又没出任何岔子,谁还敢弄点事出来?
饶是女皇的人,也没人敢上前多事查问。
不凡望了望头顶‘暮言轩’,心中喜忧掺半。
进了门,反带上房门,将无忧放下。
上前一步,将她挤在门板上,低头迫视向他,“你疯了吗?”声音透着怒意。
屋里没有点灯,门后越加的黑暗。
无忧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倾压而来。
踌躇片刻,向他胸脯摸去。
不凡抓住她的手,退开一步,不容她在胸前胡为乱摸。
无忧抬头起来。
月光在他俊儒的面庞上镀了一层银光,五官淡去,那双眼却越加的亮如星烁。
平日从容荡然无存,略带了些怒气,与黑暗中的鬼面象极。
“你知道女皇对宁墨……”
“知道,从他过了十三岁生辰,就是如此。”他声无波澜,听不出喜怒。
无忧倒抽了口冷气,心尖上象被蝎子扎上,他竟这么过了近五年……
“为什么不设法阻止?”
“我无能为力。”
无忧看见母皇能不顾身份,**取悦宁墨,就知道要救宁墨不易,但相信再难的事,总有办法。
不凡的一句“我无能为力。”,让她的一颗心直直地坠了下去,一直往下沉,怎么也到不了底,只是彻骨的寒意从深处升起。
“是无能为力,还是怕失去那座坚实的靠山?”
不凡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眼,黑暗中能感觉到她目光中渗出的怒气。
心如刀绞,紧紧攥着拳头,过了半晌,从齿缝里挤出句话来:“你这么看我?”
无忧说出那句话,其实已经后悔。
他不是鬼面,只是兴宁的一个夫侍,就连母亲都不干涉的事,他又能如何。
再说,之前他便要求过她,与宁墨圆房,是她拖泥带水,才将那事耽搁了。
现在怎么能怪他?
暗叹了口气,“我想休息了。”
不凡轻点了点头,又退开一步,手扶了门,又向她看去,“宁墨对你而言,是什么?”
无忧怔了一下,从那个梦,从各种直觉,她和宁墨之间定有不同寻常的关系,但她不记得。
深吸了口气,道:“是我很亲近的人。”
就算不记得那些事,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凡心乱如麻,无声的苦笑了笑,她与自己肌肤相亲,也只是陌路之人,“就算你与宁墨圆了房,也不过是令女皇暂时有所顾忌。真的想要交这件结束,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行刺,杀了女皇。”
无忧陡然一惊,微张了嘴说不出话。
又听不凡淡淡道:“做不到,是吗?”
女皇固然yin恶,但要无忧就此杀母,她怎么可以?
无忧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颓然的靠在门框上,眼里慢慢凝起了泪。
眼睁睁看着宁墨受辱的无力感再次泛起。
不凡拉开房门,月光泄入,将无忧一同照亮,她眼里的泪光如利刃刺入他的心脏。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无忧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他将她的手,一点点从手臂上抹下,“我没有办法。”迈出门槛,扬长而去。
无忧藏好夜行衣,扑倒在床上,手摸到枕边的工具,紧握在手中,一定有办法。
门‘哐当’一声,被人猛的撞开。
无忧翻身坐起。
千千警惕的往外望了望,不见人跟着,才关了房门,急匆匆的奔到榻边,压低声音道:“郡主,不好了。”
“什么事?”
“他们说,明天要给宁公子施割筋之刑,还要郡主亲自督刑。”
“执刑手是谁?”
“叫庞二,住在城南。刚才,我在后面见着那人,兴奋得满面红光,就等着明天动手。”
无忧略为沉吟,在千千耳边一阵耳语。
千千照着无忧的吩咐,去捧了一坛好酒,送到庞二面前,说是郡主赏的。
庞二在兴宁手上得了好些年的赏金,又听说千千是郡主近来最宠爱的丫头,欢欢喜喜地接了。
见千千不走,反而拍开泥封,亲手给他倒酒,受宠若惊,再细看千千,模样甜美,是个少见的美人,骨头顿时轻了几两。
不管千千倒多少,他都一股脑的倒进肚子。
酒喝多了,话也多,对千千是有问必答,没问的也自个象数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他以前是做软雕买卖的,将各种动物脚筋挑出,再镂上花纹,供宫里娘娘们穿首饰。
不管什么样的筋到了他手上,可以随心所欲的雕刻,绝不会断去。
有一次,常乐郡主悬赏,一千两黄金征执刑手,要求让受刑者,极其痛苦,但不能将人弄死,又不能毁了受刑人的脸蛋和身体。
于是他就想到了自己那手绝活,或许能派上用场,就去揭了榜。
去到‘常乐府’,见前去应征的执刑手,均被打了板子,踢出去。
因为他们在囚犯上施的刑,不是将人办得剩下一口气,就算当时不死,过后也活不了几日;要么就是嫌将人办的不够痛,无法令人屈服。
心生一计,对常乐郡主道:“寻常挑人脚筋,都连整根脚筋挑断,并不稀奇,一般的执刑手就能办,但如果慢慢的割,那就会痛得生不如死,再强硬的汉子,也挺不住。”
那时他不知道坐在常乐郡主旁边的竟是女皇。
女皇听完,大喜,立刻让他在人的身上试,这一试,就试成了。
当天便在俊得跟天人一样的宁公子身上执刑,可是那宁公子却比硬汉还硬,不知女皇和常乐郡主要他做什么事,他硬是不肯屈服。
差点没将女皇气死过去,当脚筋割到还剩了一点的时候,女皇却叫了停,叫人给他治伤,看着脸色铁青的女皇,以为小命不保,结果女皇却说,等宁公子脚伤长好了,再来。
离开的时候,郡主果然赏了我一千两黄金。
两个月后,果然又被郡主召去,这次却是前往西越,到了西越仍是给那位宁公子执刑。
那以后,每隔几个月,只要宁公子脚筋长拢得七七八八,就会来一次,每给宁公子割一回脚筋,就能得到大笔的钱。而他一年卖软雕挣的钱,都不及给‘服侍’宁公子一回的千分之一,所以就将那买卖给收了摊,专等郡主传唤。
这次不知何故,中间间隔的时间久了不少,他盼这一天,已盼了好几个月,就等明天大展身手。
千千听得毛骨悚然,只觉得脚边阴风阵阵,不自觉的缩了缩脚。
庞二笑道:“姑娘,不必害怕,我这身绝活,只‘服侍’宁公子一个人。”
“她们到底要宁公子做什么?”
庞二已有醉意,再加上千千一个劲的给他倒酒,她可是郡主身边的红人,还是个美人,他几时受过这等待遇,人早就飘飘然,哪有防心,朝千喜招了招手,道:“姑娘过来些,这话可不能说给别人听。”
千千忙凑了耳朵过去。
庞二闻到她头上发香,更散了魂,连祸从口出也给忘了,道:“我在宫里的时候,听说,女皇当年生孩子落下病根,体质阴寒,只有与纯阳男子欢好,才有望怀上孩子,而这宁公子不幸,正是纯阳之体。女皇不知在哪儿得了消息,知道郡主的这个夫郎竟是纯阳之体。宁公子长得比天人还俊,哪个女子见了不爱,加上又是纯阳之身?女皇到常乐府见了宁公子后,就失了魂,死活要得宁公子。可惜不知为啥,宁公子死活不肯顺了女皇的意,才招来这些罪。不过啊,如果他从了,我哪里挣这些金子去。”
千千连打了几个寒战,回去把庞二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转给无忧。
无忧冷哼了一声,这人留不得。
在第一回看见宁墨脚上的伤,便已料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没想到还有这里面还有这层因果关系。
心里更分不出是什么滋,当年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么不待见她。
这些年,竟使出这等卑劣残忍的手段逼迫宁墨,与其行 欢,生儿育女……
蓦然想到母皇对宁墨说的话,“我把宁儿给你,我们母女服侍你,好不好?”
陡然一惊,难道……兴宁才是真正的公主……而自己……
念头刚过,摇了摇头。
传言姨娘产下的才是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是死胎……
自己和兴宁长得一般无二,母皇对自己冷冷冰冰,而姨娘对自己又是百般宠爱。
在二十一世纪,闲着无事,回想往事时,不止一次地想过,或许当初产下死胎的是母皇,自己和兴宁都是姨娘的孩子。
因为母皇无后,才抱了自己入宫。
但这些无凭无证的事,不敢胡乱下定论。
然母皇提起兴宁时的那句母女,却让她迷惑了。
245 狠心
次日,女皇果然差了人过来请无忧。 千千在一旁听着,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低声问:“要去吗?”
“去,怎么能不去。”无忧领了千千,迈出门槛。
风从拉开的门中拂来,带着季节交替残留的冷意迎面扑来,令她更加的清醒冷静。 不凡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台阶下的,正随着房门的打开,向她望来。
无忧知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将左右下人支出院门外等着,才步下台阶,向他走去,“因为宁墨的事?”
他点了点头,将一个白玉小盒递了给她,“这是宁墨自己配制的玉莲玉脂膏,对皮肉伤,非常有效。” 等她接过,便转身离去。
无忧手指抚过那个白玉小盒,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心里微暖,他是顾着宁墨的…… 到女皇的寝院,女皇已坐在上方的正位,正听着李嬷嬷说话,眼里闪着一抹猜忌。
宁墨已经被送到,静坐在一侧,撇脸看向别处,对场中的人和事,漠不关心,如同局外人一般,即便是无忧来了,也不抬眼看一看。 无忧轻抿着唇,深看了他一阵,才走向前方。
女皇见无忧进来,抬手,止住李嬷嬷的话,满脸堆笑,向无忧伸出手,“宁儿,到姨娘这里来。” 无忧心里疙疙瘩瘩,却一脸是笑的迎了上去,将手递到女皇手中。
这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握着母亲的手,但这双手却让她感觉不到慈爱和温暖。 女皇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紧握着她的手,拉她与自己并肩而坐。
在这别人看来,是何等亲密,无忧却感觉浑身冰冷,如坐冰窟。 女皇仔细的观察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82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着自从无忧来后,宁墨的神情,结果在那张冰冷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突然产生一种错觉,难道沙华的话不实? 他对宁儿并无情义? 再看无忧。 无忧面色淡然,也是心不在焉。 刚才李嬷嬷说,昨夜居然有人撞在她和不凡在地牢外厮混。
心生怀疑,兴宁和不凡怕是有诈,觉得不安。 但见她这时的神情,实在不象对宁墨有心,刚才的疑云随之消去。 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无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扫了眼立在下方的执刑手庞二,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庞二的手戴着厚厚的手套,一听开始,双眼顿时一亮,慢慢脱掉手套,露出一双保护得极好的手。
无忧嘴角不易觉察的微微扬起,一丝冷意自唇边升起,立刻又消弥于无形。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次次如此,好没趣味。”
庞二怔了一下,飞快的向无忧望去,刚触了她的眼,就被她凛冽的目光逼了回来,再不敢乱看,心里悬吊吊的,几面不着边。
女皇刚退去的疑心又转了回来,不露声色的笑看向无忧,“宁儿,有什么想法?”
无忧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绕着宁墨转了一圈,慢慢弯腰下去,与宁墨面对面的,近看着他,“我亲自动手。”
宁墨陡然一惊,回眸过来,向她的眼看去,在她眼里读到,他所熟悉的固执。 心里一沉,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涩中带苦,苦中又回着甜,她终是不肯舍弃他这不堪的人。
然而,他不愿接受她的任何同情与施舍。 但当着女皇的面,他不能做出任何表示,只要按捺不住内心的痛,露出丝毫破绽,便会被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女皇看出蹊跷。
心里暗叹了口气,垂下眼睑,不再看她。 无忧轻笑道:“这样一定会更有趣。”她这话是给说女皇听的,慢慢直起身,对女皇道:“姨娘,我的主意可好?”
“你?能行吗?”女皇扫了眼庞二。 无忧露出不悦,“次次如此,看得腻味死了,姨娘喜欢看,就自个看吧,我回房了。”说完当真要走。
她是天女转世之身,虽然手中没有实权,但地位却不在各君王之下,女皇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强迫于她。 忙叫住她,“你说怎么就怎么。”
无忧这才重新露出笑脸,对庞二一勾手指,“过来。” 庞二不知她要做什么,战战兢兢的挪上前,“郡主有何吩咐?” “教我。”无忧坐了回去,手撑了头,直直的看着他。
庞二叫苦,这本事,他苦练三十几年,才有这水平,她这临时学能起什么作用? 苦着脸,“郡……郡主……这……” “怎么?不肯教?”
“小的怎么能不肯,这是小的得荣幸,只是……” “就这对了,如果教的不好,我就砍了你的手。”无忧打断他的话。 庞二脸刹时白了,偷看女皇。
女皇虽然觉得无忧乱来,但也想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也言语。 庞二无奈,只得向宁墨走去,去脱他的鞋袜。 无忧在上面冷哼,骂道:“蠢材,你弄完了,我还玩什么?”
“这……” 听千千说,庞二一心想他这个儿子继承他的本事,所以每次给宁墨施刑,他儿子都跟在他身边学习,最近两次,还是由他儿子操的刀。
不过他还没庞二的技术,所以做的只不过是将宁墨的脚踝切开。 但这次,却有心让他儿子在女皇面前露露身手。 “另寻个人做示范。”无忧扬眉。
庞二心想,这府中下人众多,随便拉一个,再容易不过,忙连声答应,“好,这办法好……” “找谁呢?”无忧的眼风慢慢在场中扫过。
目光所到处,下人们都脸色煞白的将头有多低埋多低,不自觉地往后退,尽自己所能地不让自己招眼。
庞二的儿子对父亲次次所得的赏金眼红已久,今天得了父亲地授意,在女皇和郡主面前一展身手,以后就有机会象父亲一样风光。
信心满满而来,现在郡主要自己亲自动手,他就失去了表现的机会,正有些失望。
寻思着怎么可以能有表现的机会,对无忧和庞二后面地谈话,也就没留意,这时无忧望来,也没察觉。 无忧挑起眉稍,视线落在庞二的儿子庞安保身上,一笑,“就他了。”
庞二脸色即时惨白无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郡主,他……他是我的儿子……请郡主收回成命,另寻他人……”
庞安保这才回过神来,吓得屁滚尿流,软跪下去,跟着庞二磕头。 无忧不悦道:“你儿子是人,我府中的人就不是人?还是说,你儿子比我的人精贵些?”
庞二一听,更是面无血色,哆嗦着,“贱民,不敢有这想法……只是……” “不是能长好吗?切开了,回去好好养着,过些日子也就好了,教得好,我会比以往翻倍地赐你。”
这脚筋挑了,再怎么养,这脚也是废了。 庞二有苦也不敢说,还想求。 女皇等得有些不耐烦,见庞二拖拖拉拉,冷哼了一声,随便指了一个下人,“你来。”
那下人面如死灰,却不敢不从,哆嗦着站了出来,马上有人给他搬了椅子来,将他绑在椅子上。 庞二父子大松了口气。
无忧也不拦女皇,只是向下面侍从招了招手,一指庞保安,“将这个目中无人的东西就地打死。” 说完慢慢踱到绑在椅子上的下人身边,淡淡地看向庞二,“可以开始了。”
身边侍从已将庞保安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了起来,下手又狠又重,绝不留情,打得庞保安杀猪一般的嚎。 几杖下去,声音便小了些。 庞二忙道:“别打了,小的用他来做示范。”
“是人就行,何必要他。”无忧不理。 “我儿子从小学习软雕之术,比寻常人更灵活些,用来示教,效果更好。”挑了脚筋,起码命在,日后设法医治。打死了,可就没了。
1...102103104105106...20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