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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掏出小镜子,照了照,镜中人与母皇也有些相似。
嘴角不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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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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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一丝微笑,那笑刚刚牵起,便慢慢又褪去,化成一抹苦涩。
轻叹了口气,如果她不是这么恶毒,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母亲,该多好。
鬼面无声的一声叹息,心道:“忧忧,她不是你的母亲。”
无忧抬头,与他目光一对,眼底深处是她自己没能察觉的复杂神色,撇开脸,看向前面燃着的香头。
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怕忍不住冲上去问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子言到底是不是他杀的,又是谁雇他杀子言。
只得半柱香时间,王妃便匆匆领了个衣着素雅的妇人过来。
妇人眉目绢好,也算得上漂亮,但如果事先不知,断然不会想到她的儿子会有那等绝世的容貌。
鬼面不见宁墨,嘴角略沉,也不抢先问话,等着对方先行解释。
无忧也觉得意外,不解的看向王妃。
妇人明显心情激动,扫了眼场中人,略略失望,向王妃问道:“王妃不是说,我儿子要见我。墨儿,他人呢?”
“已经派了人去通知,马上就到。”宁墨所在的院子和地牢隔得又远,王妃怕来回折腾错过一柱香时间,所以另外派人去通知宁墨。
话落,果然听见林中传来木轮压过落叶的声音。
无忧不知为何,心脏突然加速跳动,睨了眼鬼面,后者仍是面无表情,仿佛真的只是受雇而来,不带任何感情因素,图的只是顺利完成任务。
平儿推着轮椅缓缓而来。
宁墨望着前面妇人的背影,喉间滑动了一下,才艰难地轻唤了声,“娘。”
宁夫人寻声望去,目光与宁墨的交结在一起,泪就涌了上来,喉间哽咽,“墨儿……”
视线从他的脸庞移下,落在他座下轮椅上,即时怔住。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脸色大变,扑上前,蹲下身,颤手握住他的膝盖,“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宁墨清冷的眸子,终于染上别样的颜色,微微泛湿,微微一笑,神色温柔:“跌了一跤,摔了腿,得养一些日子。无什么大碍,娘不必担心。”
宁夫人回头冷瞥了女皇和王妃一眼,显然对宁墨的安慰之语并不相信,“我看看。”
她跟随宁岸不短时间,在医术上,虽然不能象儿子这样高超,却也熟知一二。
“当真没事。”宁墨抓住母亲抛他袍子的手,阻止母亲的动作,柔声道:“孩儿无法给您磕头,娘怪孩儿吗?”
眼泪从宁夫人美目里滚了下来,她养大的儿子,哪能不知,他越是不给她看,说明越是有事,手颤抖着,慢慢抬起,抚上他苍白无色的面颊,“墨儿,娘拖累了你。”
“娘。”宁墨胸口闷痛。
“宁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宁夫人反握住儿子的手,入手一片冰冷,更是不安。
“真没事。”宁墨轻拍拍母亲的手背。
静立一旁的鬼面扫了眼女皇,怕时间长了,又生枝节,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时间不早了。”
宁墨抬头起来,看向鬼面,“我母亲就托付给阁下了。”
鬼面轻点了点头,“宁夫人,走吧。”
宁夫人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自己在留在女皇手中,对宁墨而言,就是最大的拖累。
眼含着泪慢慢起身,拉着宁墨的手,欲言又止。
宁墨轻声道:“绿鄂,很好。”
宁夫人松了口气,这才放开宁墨的手,一步一回头的走向鬼面。
宁墨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母亲。
许多年前的惨痛往事涌上心头,心头更是如被沸油浇过,赤辣辣的痛。
眼前这位虽然不是他的亲娘,但自他出生,便吃着她的奶长大,后来在随母前往南朝的路上,遇到匪人。
亲眼见母亲为了不被匪人**,一条白绫当场吊死。
一家大小,连着家人护卫,一百来号人,被原地屠杀。
奶娘自己的后背挨刀,却将他紧紧裹在身下,他的嘴被奶娘死死捂住,透过奶娘散开的长发缝隙,看见匪人手中钢刀再次扎下。
吓得连眼睛都不知道眨一眨。
就在这时,奶娘的丈夫扑了上来,抱住妻子,那致命的一刀插进他的后背。
他用力拱着身体,尽自己所能的将身体挪开些,不让从身体上穿过的钢刀刺进妻子身体。
钢刀被用力再次抵入,他当场死去,趴俯在妻子身上。
刀锋避开了奶娘要害,刺入她的肩膀,鲜血蒙了身下孩子的眼。
奶娘后背挨了一刀,没立刻死去,乘那些人屠杀其他家人的时候,推开丈夫尸体,抱着他滚下一旁山坳蓠刺丛昏死过去。
后来被前来救缓的宁岸寻到,才逃得一死。
宁岸为了掩下他的身份,给他改名宁墨。
对外扬言,奶娘是家中为他打小定下的妻子,失散多年重聚,孤男寡女,做下了夫妻之事,怀上了孩子。
但宁夫人顾念苏家对宁岸的养育之恩,偷偷离开。
被他寻到时,孩儿已长到四岁。
苏家绝不容许苏彼为妾,他只得带妻儿离开,重建门户。
等奶娘伤好,已是一年之后。
义父同奶娘前往北齐京都外的小村镇寻,寻找被丈夫寄养在那里的女儿绿鄂。
寄养绿鄂的那家人,久不见人送绿鄂的抚养费用,托人打听,才得知,绿鄂的爹娘都死在匪人手中。
收不到银子,也就不愿再白养着绿鄂,将她卖给青楼。
绿鄂虽然年幼,却也知道父亲给了许多银两给那家人,哪里肯被他们这么卖给青楼,又哭又闹,死活不依。
那家人便说她父亲,被她娘害死了,不会再送银子来。
绿鄂陷入青 楼,性子又倔,打骂自是少不了,她小小年纪过得也甚是凄惨。
义父和奶娘就是在青楼寻到她。
她认得母亲,见母亲另嫁他人,更相信那家人所说的话。
奶娘为了保住小皇子,自不能对绿鄂说出真相。
绿鄂虽然跟着母亲去了,打心眼里却恨着母亲。
后来曾对人说,宁墨不是母亲的亲儿,被狠狠的打骂过,心里也就更加憎恨自己的母亲。
其实《俊男坊》同样有虐的情节,大家不妨想想睿睿和佩佩的妹妹雅儿,还有许多就不举了,不过虐过后,看见欢快的情节就淡了。
这文同样是,不过虐不会是这文的主线,大家尽管放心…
251 宁墨的信任
宁墨不止一次的看见,奶娘偷偷看着睡着的绿鄂落泪,他知道奶娘对女儿有愧。
奶娘是因为他,才愧对女儿。
所以后来绿鄂煽动和协助女皇,囚禁母亲,对他做下这一切,他才会如此容忍,没取她性命。
为的不过是奶娘的一个想头,丈夫死了,起码女儿还在。
直到奶娘走到鬼面身边,才收起纷乱的思绪。
深看向鬼面,眸色依然清冷,但比往日沉静而幽深,“拜托先生了,此恩,日后必报。”
无忧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鬼,青獠鬼面下的眼,虽然看不见眼睛的形状,瞳子却也如万丈的幽潭,不见底的黑,只是少了那宁墨的那份冷,却越加叫人看不透,如同……不凡……
鬼面同样回望着宁墨,得了宁墨这句话,眼中的淡然,才略略褪去,眼底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轻点了点头,“我记下了。”
无忧嘴角轻抽,什么人啊,他明明该说:“我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公子无需如此,要谢就谢,雇我之人。”
结果人家说句,此恩必报,他就坦坦然的受下了。
他跑这一趟可真是不亏本,钱财、人情一样不肯漏。
鬼面眼角余光看见无忧不屑的愤愤神情,轻勾了嘴角,转脸过来,“郡主有异议?”
“没有。”无忧扁嘴,有也不能当着姨娘和母皇说啊,暗骂了声奸人,“可以放了我姨娘了吧?”
“还不行。”鬼面冷言拒绝。
“难道阁下要言而无信?”王妃一直冷眼看着。
“我现在放了她,你们能容我离开这里?”鬼面扫了眼周围树林,冷笑,大步向女皇走去。
无忧以为有宁夫人在他手上,姨娘不敢再做手脚,听了鬼面的话,却不由起疑,静心竖耳听去。
果然在林子边上有极轻的呼吸声,从那些呼吸声可以判断,出口已被围死。
如果不是她经过听力的特别训练,根本无法察觉,皇家的人真不可信,包括她自己的母亲和姨娘。
王妃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先生真是多虑,宁夫人在先生手上,我们岂能不放你走?”
自认安排的很妥当,他不可能察觉,这么说只不过是猜测,试探于她。
鬼面笑了笑,不以为然的反问:“是吗?”语气淡然。
“当然……”
王妃话没落,只听‘嗖’得一声,鬼面拉开长弓,箭头指着天,对着林外的方向放了一箭。
慢慢垂下握着长弓的手臂,半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羽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向林外落下,接着传来一声惨叫,林外顿时燥动。
鬼面面无表情的斜瞥了王妃一眼,既无讽刺,也无憎恶神色,甚至没有一句责问之言。
这一眼,却让王妃无地自容,瞬间涨红了脸,恨不得就地寻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终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被人当众揭穿不实之言,却仍能保持镇定,看向宁墨,后者连眼角都不往她转一转,但她能感觉到,宁墨对她的心在这刹时间拉远,想收服他为自己办事,已成了妄想。
心沉了一沉,暗悔一时之贪,想借机拿下鬼面,却搬了石头砸脚,把宁墨输了出去。
鬼面不再说话,抓了女皇手臂,要将她提起。
无忧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鬼面也不避,由她抓住,只是侧脸过来,静看着她。
无忧突然间觉得,他象是认出自己。
忙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淡定,别自己吓自己,他不可能认得出来。
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出手,就算杀不了他,也能伤了他,那么就可以从他手下救下出母亲。
但她明白,如果这么做,宁墨的母亲就会重新落入母皇手中,再也出不去了。
轻抿了抿唇,低声道:“轻些。”
他凝看着她的眼,点了点头。
无忧垂下眼,不敢再看他,放开握住他手腕的手。
鬼面将女皇提起,果然作动放轻了不少,挟在腋下,回头对宁夫人道:“走吧。”
宁夫人最后又看了宁墨一眼,这一去不知何时再见,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见鬼面走开,不敢再留,只得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无忧见鬼面走的方向竟是往丛林深处,这林子到了尽头,全是悬崖陡壁,根本没有出路,急得追上两步,顾不得母皇和姨娘起疑,正要开口提醒。
鬼面已早她一步开口道:“一刻钟以后,你们前去接人。”
无忧怔了一下,他能说出这话,必是有离去的办法,想起与他初识,也是在悬崖之上,略松了口气,回身走向宁墨。
宁墨看着前方离去的背影,消失在丛林后,又眺望向远处山崖。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鬼面将宁夫人背在背上,攀上绝壁。
王妃忙领着亲兵赶上前去。
无忧看向宁墨。
宁墨将脸侧过一边,不看她一眼。
无忧知他是不愿当着外人的面,对她露出一点异色,让人对她产生怀疑。
饶是如此,心里仍是难受,又挂记着母皇,只得追着姨娘而去。
到了山脚,见姨娘正扶起被点了穴道的母皇。
母皇脸色气得发黑,压低声音,厉声道:“把他射下来。”
无忧脸色一变,看向王妃。
王妃也是微微一愣,“宁夫人……”
“他没上得多高,接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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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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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不死,我正好重新拿了她。”
亲兵们张开弓,却不敢乱射,等着王妃发令。
王妃略为迟疑,想到宁墨方才的神色,已然离心,眸色一沉,这帮亲兵,她再清楚不过,虽然有几个箭术不错,却离百步穿杨甚远。
夺下身边亲兵手中弓箭,塞给无忧,“你来。”接着指划身边亲兵,“你们去接着,摔着宁夫人,你们也别想活。”
渐渐靠近的木轮声已到身后,无忧手心一片冰冷,不敢回头,这一箭射出去,不管射不射到人,她和宁墨的情份也就到头了。
但如果不 发箭,她的身份必然会引起母皇和姨娘的怀疑,以后再难在‘常乐府’呆下去,也不能再守护着宁墨。
“怎么还不动手?”女皇冷喝。
有胆小的亲兵,被女皇一吼,箭便出了手,向鬼面射去。
无忧惊呼一声,鬼面听见动静,已知是怎么回事,反脚踢飞飞来的箭矢。
那悬崖又高又陡,他一个人攀爬也是不易,这时又是将宁夫人绑在背上,行动更是不便,闪避飞来的羽箭,越加吃力,踢飞箭矢,重心便有所偏离,脚顿时滑落,全靠双臂紧紧抓住绳索,才没坠了下来。
无忧眼瞪瞪的看着,心脏塞在了噪子眼上,浑身血液直往上涌,将面颊涨得通红。
如果母皇和姨娘的人再敢乱来,她就是拼着身份暴露,也要阻止。
眼前金光一闪,见宁墨腕中金丝快如疾电的缠在母皇脖子上。
女皇突然颈上一凉,赤辣辣的痛,低头,三魂顿时去了二魂半。
所有亲兵即时将宁墨团团围住。
“宁墨,你不要命了?”王妃惊喝。
宁墨不理,眼角冷光挂着女皇,手握金丝,冰裂般的声音,自他薄唇中溢出,“真想杀了你。”声音不大,却令在场的人,无不感到一阵冷风刮过。
“宁墨。”他如果杀了母皇,他马上会被射成蜂窝。
“我要郡主发誓,保我母亲平安离开,否则……在我死之前,必先杀这狗皇帝,再杀王妃。不信,不妨试试。”宁墨来后,第一次正眼望向无忧的眼。
“好,我答应你。”无忧在他墨玉般的眸子深处,看见的是信任,“我以婉城之主的身份发誓,保宁夫人平安离去,如果谁再敢轻举妄动,便如他。”
说完蓦然拉开弓,一箭向方才向鬼面发箭的亲兵射去,正中他的心脏,当场气绝。
众亲兵吓得脸色煞白,偷看了看王妃脸色,将手中弓箭垂下。
宁墨手腕一抖,金丝重回到婉间。
常乐是一城之主,平时不理城中事务,但她当真发令,就算是靖王也不能不从,何况王妃。
再说她这么做,在众人看来,是为了保女皇的性命。
女皇和王妃气得身体发抖,却也无话可说。
无忧暗松了口气,宁墨不但救了他**,也救了她一命,仰头望向陡壁,隐约感觉到鬼面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转眼间,鬼面已爬上崖顶,身影消失在山崖后。
女皇狠狠的瞪着宁墨,宁墨视而不见,朝平儿打了个手势,“走吧。”
无忧望着平儿推着轮椅的瘦弱单薄的身体,枯叶随风飘落,落在他发梢上,又被风卷起,飘飘扬扬,最终落在地上,翻卷远去,生命到了尽头的萧伤,让他们这对主仆越加显得孤立无助,鼻子微酸。
这奢华的院落,对宁墨主仆而言,却是可怕的地狱。
王妃命人抬了女皇离开,回头见无忧痴痴的望着宁墨远去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什么,迟疑地问道:“你对宁墨……”
“娘,我喜欢他。”无忧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来打消姨娘对她今天种种反应所起的疑心。
252 无忧耍泼
王妃眉心微锁,也随她一起看向平儿推着轮椅的背影。
宁墨这样绝世的男儿,哪个姑娘见了,不会心动?
何况还是那等傲骨的心性,更让人着迷,无忧就算一门心思放在不凡身上,对宁墨心动,也不足为奇,轻叹了口气,女儿大了,“等他脚好些,寻个时机,把他收了吧。”
“嗯。”无忧轻咬了咬唇,得尽快设法将宁墨弄出‘常乐府’。
王妃快步出了林子,向亲信嬷嬷沉声问道:“不凡呢?”
无忧心‘突’地一跳,下意识的望向身陡壁。
“每次郡主对宁公子……”嬷嬷轻咳了一声,“纥公子都会回避,所以奴才不知公子在哪里。”
“赶紧派人去找。”王妃脸上象压了铅云,既沉又黑。
“娘,鬼面并非混入府中,而是从后山下来,不凡他……”无忧心里七上八下。
女皇在‘常乐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凡做为府中管事人,第一个脱不了负责。
“闭嘴,就算鬼面不是潜入府中,皇上被劫,也是防卫疏忽所致。这院子所有一切,都是他打理着,难道他还能全无关系的脱了责任?就算你是天女转世,婉城之主,也断然没有拿帝王性命作为儿戏之理。”
王妃脸色铁青。
无忧的脸瞬间煞白,心中微哽,知姨娘是恼她,刚才以婉城之主的身份压人。
深吸了口气,略略舒缓心头闷涨,对左右道:“你们全退下。”
王妃也不愿与她在下人面前争吵,点了点头,众人纷纷退去。
无忧等下人走远,才道:“刚才的情形,娘也是看见的,宁墨根本存了两败俱伤的心思,没有任何顾忌。他本是恨极姨娘,如果再伤了他**……”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道着道:“如果孩儿不那样做,他只怕真的会杀了姨娘,难道娘真的想姨娘死在府中?何况娘不是跟鬼面谈下条件……”
虽然她不知姨娘给鬼面看的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绝对与母皇有关。
“你……”王妃竖了眉,见无忧全无退缩之意,只得压下怒气。
无忧从小就对不凡独有情钟,女皇伤在‘常乐府’,追究起来,掉脑袋都是轻的,她哪能不护,放软语气,道:“我不追究,你姨娘也不会就此罢休。再说,谁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放水,让鬼面知道可以从后山潜入皇上屋中?”
“不凡不会做这事,如果他有这心思,姨娘来了那么多回,他早就可以如此,为何要等到现在?”无忧自然知道,伤了母皇是死罪,但兴宁为母皇做了这么多龌龊之事,在母皇那里,不可能没有一点通融。
兴宁心系不凡,又是众所周知,母皇更不可能不知,动了不凡,也就从此绝了二人之间的来往。
母皇不该为了个不凡,断绝与兴宁的关系。
“姨娘那里,我去求。”
“你姨娘在气头上,你休要再胡来。”
“难道娘真的想不凡……”
“我视他为我半个儿子,才将整个府弟和你交给他照看,而你爹更是看重于他,在军中任着要职。现在出了这事,难道我想吗?实在是他太叫人失望。”
王妃气极。
无忧语塞。
王妃顺了口气,又道:“如果这件事,查出来与他当真无关,倒还好办。如果与他有关,谁也保不了她。”
无忧咬了唇,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我找他去。”
王妃捂了捂额头,真是伤神,朝着为女皇另行安排的寝院而去。
无忧直奔‘寒梅冷香’。
未没院门,便见王妃身边的嬷嬷领着清儿匆匆而来。
无忧向清儿身后望去,却不见不凡,心里‘咯噔 ’一下。
不凡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去哪里都带着清儿,而现在清儿在府中,却不见不凡,难道鬼面……
嬷嬷停了停,给她行过礼,就匆匆接着前行。
清儿见了她,在与她错身而过之时,瞅了瞅左右无人注意,塞了个纸团到她手中。
无忧忙将手垂下,让袖子滑下盖住握了纸团的手,冷喝道:“站住。”
嬷嬷回身过来,“郡主,王妃在等奴婢……”
无忧将她打断她,向清儿问道:“不凡呢?”
“回郡主,我家公子和白公子、惜公子在泯江口钓鱼。”清儿恭敬回答。
“白开心、惜了了?”无忧怔了一下。
“是。”
无忧将手中纸团捏了捏,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去。
嬷嬷和清儿又向她行了一礼,匆匆走了。
无忧见四下里无人,才快速将纸团摊开,上面只得一个“避”字,字体端秀,如傲骨清霜,确实是不凡的笔迹。
将纸团重新揉上,这时候,照理,他该借兴宁的身份来保住性命,为何在这关头竟让她避?
百思不得其解。
将纸团打开,又翻来覆去的重新看过,确实再没有别的字。
拧了眉心,略一沉吟,恍然大悟,撕去纸条,抛进身边渔塘,朝着母皇那边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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