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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要看了才知道。”
“荒谬。”无忧冷笑,转身就走。
把所有记忆交到别人手,相当于把自己一切,包括性命交到了对方手上,却连对方的目的都不知道。
“难道,你不想让宁墨安全些?”他手中扇子轻敲手心。
“当然想,不过你太贪心了。或许我送走的是头狼,来的却是只饿虎。”将自己的底牌都交到了他的手中,等于被他掌控,连自由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其他人?
“我不会伤害你。”他抢上一步,拉住她的手腕。
“我信不过你。”她回头,直视着他的眼,目光冷冽。
他与她对视了良久,拧着的眉头骤然舒开,“我看错了你,以为你会其他女子一样,为了心爱的人,会不顾一切,哪怕交出性命。原来不是……”
“不是个个女人如此。”无忧蔑笑,为了一时之困,让自己成为别人的傀儡,只会累人累己。
“或许是因为你不记得他,觉得他不值得你为他舍去。”凤止的眼一眨也不眨,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随你怎么说。”无忧脸沉了下去,这一趟是白走了,推门出去。
步下台阶,听见扇子轻敲窗格的声音,回头。
见凤止懒懒地依在窗后,手中把玩着折扇,“我先帮你弄走女皇,你什么时候信得过我了,再让我施一回离魂,如何?”
“如果我一直信不过呢?”
“我相信会有那一天。”
“如果,我到死也不能相信你呢?”
“我绝不强人所难,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找我。”
“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
无忧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空荡荡的门匾,道:“不如我送你两个字。”
“什么字?”
“冥居。”
凤止嘴角一抽,手中转着的扇子停下,“你不如直接说是鬼屋。”
无忧笑了,“差不多。”
凤止看着无忧离开,撑着头,望着窗外门口空匾,又念了声,“冥居”。
虽然这名字阴风煞煞,但却觉得很对味道。
丢了酒壶往‘寒梅冷香’去了。
不凡正批注着为女皇购买来,带回去赠与朝中重要官员及家属的北齐特产。
见凤止风风火火地进来,放下手中笔,“出了什么事么?”
凤止不答,去他书案角落,寻了卷白纸出来,推开他面前礼单,摊开白纸,“帮我写两个字。”
“写字?”不凡怔了一下。
“对,写‘冥居’二字。”
不凡瞅了他一眼,这人今天神神怪怪,也不说什么,加磨了墨,龙飞凤舞地写下‘冥居’两个大字。
字写完,看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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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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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未干的大字,感觉自己不知何时,曾经写过这两个字,但细想下去,却实不曾将这两个字连着写过。
凤止瞅着瞅着,也是若有所思。
想了半天,除了觉得这两个字眼熟,仍是什么也想不出来,等墨汁干了,拽了就走。
“你拿去哪里?”不凡叫住他。
“寻人做成门匾。” 凤止不相信,挂在门口天天看,会想不起来。
“做门匾,字还需大些,我另帮你写过,叫人裱了,给你送去。”
“也好。”凤止将那张纸给揉了,掷入火盆。
288 处处刀刃
无忧从凤止那里出来,就看见开心屈腿坐在一块假山石上晒太阳,奇怪得‘咦’了一声,走上前,“等我?”
“嗯。”开心跃下假山石,“哈里村不必去了。”
“为什么?”无忧并不是咄咄逼人的人,但对方行为实在可恶。
“哈里村的人来了,不凡叫我们去大堂。”开心瞅了凤止院门一眼,“他答应了?”
“答应了,不过他不要与兴宁的名分。”
“他要什么?”
“我也不知他想什么。”无忧摇头,“但他说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开心若有所思,“那就好,他虽然邪门,却是个守信用的人,说不会强迫你,就不会强迫。如果他提出的要求是你不愿意的,或者做不到的,无需理会。”
“会不会赖皮了些?”
“他许下的诺,怪得了谁?”开心将她拽了一把,“走吧。”谁没有个需要人帮手的时候,等寻个机会替她还了这个人情便是。
开心的无赖正合无忧的胃口,刚才还存了一点点占人便宜的愧疚,也丢到了九宵云外。
大堂……
不凡正陪着一个老人喝茶。
无忧认得老人是哈尼村的族长。
老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昨夜带队的小族长,而女的却是给开心递长矛的姑娘。
老人见无忧和开心进来,忙站了起来。
姑娘从老人身后偷看开心,脸上即时泛起了红晕。
无忧睨了开心一眼,这家伙可真是命带桃花。
和老人见过礼,坐到不凡上座,开心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坐椅上,不接丫头递上来的茶,只瞅着小族长,狭眸瞬间转冷。
小族长见他果然是府里的公子,暗吃了一惊,不敢看他。
无忧也不问话,只是慢慢喝茶,倒要看他们这是唱的哪出戏。
老人昨晚也是见过开心的,拿着拐杖在小族长身上敲了一记,“还不去给公子赔礼。”
小族长上前,还没开口。
开心拦下他,“给我就不必赔礼了,我只想问小族长一句,为何言而无信,再去搜山,还打伤我兄弟的下人?”
昨天夜里,无忧是蒙着脸的,老人没认出无忧,虽然这位白公子昨天带着个姑娘夜行,但这时却坐在郡主身边,可见是个得宠的。
又听说,打伤的竟是另一位公子的人,这一下得罪了两人。
再看郡主,表面上平静,眼里却分明噙着怒气,心更是悬了起来,起身道:“老朽正是为此事来的。”
“老人家,坐着说话,不必多礼。”不凡示意丫头给老人斟茶。
老人道:“这打伤的人,我们请最好的大夫治,该怎么赔,我们怎么赔。”
王妃从外面进来,“如果你打别人,或许仗着有几个臭钱,就能摆平,可你们打的可是我女儿府上的人,今天你们能打她的人,明天感情就能打皇上的人了,再后来感情连皇上都敢打了,打完就几个钱的事。”
“娘。”无忧本来没打算惊动姨娘,见姨娘来了,忙站起身,让了上座给王妃。
众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老人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王妃没叫起,也没人敢去扶。
不凡赶紧招呼人上茶。
“娘怎么来了?”无忧接了丫头递上来的茶,亲自捧给姨娘。
“我不来,能行吗?我这女儿现在软得跟个柿子一样,谁都能捏。有时,我都在想,这还是不是我的女儿。”王妃淡淡地,话中有话。
不凡替无忧暗中捏了把汗,握着茶盅,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无忧瞅了不凡一眼,道:“以前府中有事,都由着不凡打点,女儿从来不曾理会过。”
眼角偷看不凡,见他眉角舒开,轻吹茶叶,轻轻啜了一口,才抬眼向她看来,眼中暗含浅笑,知道推给他是对的。
果然王妃皱了眉头,叹了口气,“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才能自己做回主?”
无忧扁嘴,沉下脸,“那把他们一村的人,全拿来挨个打过。带头的挑了手脚筋,丢去后山喂狼。”
老人脸色大变。
“胡闹。”王妃将茶盅往茶几上一顿,瞪着无忧看了一阵,揉了揉额头,“这事,还是交给不凡处理吧。”
不凡要起身,王妃忙拦下他,“你身上有伤,别起了。这府中的事,你还是多担待着些,别为那点罚,就挫了锐气。”
“不凡知道。”
无忧和开心脸对脸的做了个鬼脸。
王妃瞪了无忧一眼,心里却比来时舒坦,只要兴宁不济,诸事仍由不凡管着,女皇也就翻不上天。
有丫头进来,说女皇请王妃过去,有事商议。
王妃不敢耽搁,起身离去。
无忧瞄了开心一眼,开心会意,轻点了点头。
应该是凤止有所行动。
不凡叫人扶了老人起来,不再绕圈子,“老人家,你们族人惯来最讲究信义,为何昨夜言而无信不说,还要打伤我们府中的人?”
老人一脸惭愧,“说来丢人,儿子们早些年尽数战死,孙子们又小,族长之位,一直无人能拉。老朽苦苦支撑,如今年事已高,好不容易盼子孙子们长大,这族长之位也是到时间要让出来了。惯例由长孙继承族长之位,但老朽的长孙,心胸狭窄,老朽无法将这个大家族交到他手上,就任命次孙为继承人,结果长孙怀恨在心。干出昨夜背信忘义的事,试图立些功绩,来立自己的威信,夺取族长之位。”
开心扫了小族长一眼,“你的意思是说,后来带人搜山的人,是你的长孙,而不是小族长?”
“确实如此。”老人对姑娘道:“叫他们把季成带进来。”
姑娘领命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姑娘领了个人进来,无忧认是正是昨夜跟在小族长身后,喊打喊杀最凶的那个。
“这就是老朽的长孙季成,孽孙做下背信忘义的事,又打伤郡主府中的人,老朽不敢私袒,交给公子处置。”老人一脸痛色。
季成听爷爷说不管他了,顿时急了,抬对一看,对上开心亮如星烁的眼,怔了一下,再看他身边坐着一个天仙一样的少女,这少女坐在最上座,已经可以猜到她就是常乐郡主。
顿时升起希望,向无忧问道:“请问郡主,您身边这位公子,是……”
无忧瞅了眼开心,只得道:“我的第三夫君。”
季成稀疏的眉一挑,面露了笑,甩开抓着他手臂的族人,挺直腰板,道:“这就奇怪了,这位白公子既然是郡主的夫君,为何昨天半夜竟带着个姑娘四处走动?而且二人眉来眼去,搂搂抱抱,好不亲昵。”
开心斜靠着茶几,一手托腮,伸长着一双腿,笑笑然地转着茶盅盖玩,好象对方说的人不是他。
无忧被一口茶呛到。
不凡揪了他们二人一眼,无忧瞪了过去,不凡又将脸转开,也象没事一般。
无忧扯着衣袖抹了嘴角茶汁,向姑娘问道:“那片干苇地,可还合用?”
姑娘怔了一下,偷偷睨了开心一眼,脸红过耳,“你是昨天晚上和白公子一起到我们村里来的那个姑娘?”
“得,背信忘义,打杀皇家中人,现在再多一条,诽谤。”开心把茶盅盖往茶盅上一搁,发出一声脆响。
季成脸色煞白,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老人领了他来,本想着上门请罪,能罚得轻些,结果被他这么一搅,希望全泡汤了。
气得脸色铁表,举了拐杖就打,“混帐,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混账。”
‘叮’地一声,一个茶杯盖击在老人拐杖上,落下的拐杖顿时偏了,没落在季成头上。
老人向开心望去,果然见他茶盅上少了个杯盖。
“老人家,你也别在这儿打了。”开心起身伸了个懒腰,又对不凡道:“这事你也别管了,交给衙门,让衙门去办,该怎么办,怎么办,省得说咱们仗势压人。”
“也好,就这么办。”哈尼族是早年投靠北齐的,如果办得重了,弄不好让对方起异心,办得轻了,以后谁都有样学样,这常乐府也就失了威信,倒不如把这球踢给衙门。
哈尼族的人要走关系也好,送礼也罢,都是衙门的事,但衙门绝不敢让‘常乐府’丢脸。
就算收他们好处,给他们一条生路,也得要把他们给弄痛,以后不敢轻易再犯。
老人也松了口气,送衙门,虽然打得凶,但命是保住了,“那被伤了人的那位公子……”
“他不在府上,如果你们要请罪,过几天再来。”开心拽了无忧,“走不走?”
无忧被姨娘那一试探,也不敢再胡乱出头,再生出事非。
再加上也想去打探凤止那边的事,办得如何,顺着他起身。
老人忙从家人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打开来,双手捧上,“这里有两支三千年的人参,是老朽向郡主赔罪的,望郡主收下。”
无忧本来不想收他的东西,但想到宁墨那双手冷得刺骨,身体又虚弱得厉害,也就不拒绝,顺手接过,挟在腋下。
丢下不凡自个处理后头的事,一溜烟地跟了开心出去。
289 加更谢谢大家
一只鸽子飞来,停在开心手臂上,开心在鸽子脚上的小竹筒里取出信笺看过。
回头,见无忧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信笺摊给她看,“是了了叫我去一趟。”
“去吧。”无忧目送他离开,唇边不自禁露出微笑。
姨娘今天所以会来这一趟,必是发现她昨夜不在府中,如果不是开心,她真的无法解释自己的去处。
开心这个人,看似浪荡不羁,没点正经,心思却是少有的细腻,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你解去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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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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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参盒,去了‘墨隐’,站在竹篱外,听见院里传出丝丝琴声,不由听得痴了。
直到平儿背着个小药篓回来,才回过神,将人参给他,吩咐他每天熬上一些给宁墨喝。
平儿跟着宁墨已有多年,认得是上好的老人参。
他虽然不愿和无忧多有牵扯,但这些年,反复的酷刑将他家公子的身体完全拖垮,极需调补。
虽然府中也有人参,但哪里比得上这样上好的千年人参,犹豫了一下,仍是接下。
院里琴声停下,宁墨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郡主的心意,宁墨领了,东西拿回去吧。”
平儿为难地捧着人参,不舍得递还给无忧。
无忧将他的参盒一推,递了个眼色给他,示意他离开。
道:“是别人把了了的人打伤了,送来赔罪的,我不过是顺手牵羊。不要白不要,搁着是浪费,倒不如吃进肚子来得实在。”
平儿也不舍得错过给自家公子调补的好机会,道:“公子,郡主不肯收,这东西是惜公子的,也不好丢掉。现在惜公子不在府中,等他回来,小的给惜公子送去。”
宁墨不好再说什么。
无忧眼里闪赞赏,这小厮真是个人精,拿着惜了了说事,先保下人参,到时去惜了了那儿走一趟。
东西是她送到宁墨这儿来的,惜了了断然不会再要,郡主的情,宁墨可以不承,但惜了了的情,他却不能不顾,这东西自然还得拿回来。
手背在身后,平儿看得见的地方,竖了个拇指,平儿羞涩地低了头。
既然被宁墨发现,无忧也不再回避,走进院子,在石桌对面坐下,撑着头看他。
他脸仍然不好,惨白惨白地,也消瘦得厉害,顺手就去抓他的手腕把脉。
她料到他要避,另一只手飞快的抓来,仍把他的手腕抓住,就着左手给他把脉,沾沾自喜地笑道:“我能左右开攻。”
宁墨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绷不住脸,眼里冰霜随之化去不少,“哪有学医的人,把给病人看病,学得跟打架一般。”
“不这样,还抓不到你呢。”无忧皱了鼻子,“实用就好。”
宁墨性情再冷,对她也硬不下心,叹了一口,“你不该来。”
“嗯,就走。”无忧放开他的手腕,从脉搏上看,有明显的血亏之相,但脉相还算平稳,只要他肯安心调养,总能调好。
她口中说走,屁 股沾着石凳,却是不挪开半点。
他抬头又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重新拨弄起琴弦。
平儿看在她送来两支千年人参的面子上,难得地给她倒了杯热茶送来。
天还有些凉,无忧在大堂已经灌了一肚子的水,不渴。
下意识地接过,握在手中,暖着手。
望了望西边,这太阳没打西边出来。
平儿的脸‘刷’地一下红了,飞快地跑开了。
宁墨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两支人参就收买了跟他多年的小厮。
无忧虽然坐在他面前,怕他误会,她和母皇是一流之货,并不敢多看他,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桌面。
坐了一会儿,见宁墨不赶她,又发现他弹琴,弹得很投入,根本不看她。
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偷偷打量他。
他一身常穿的淡青色袍子,脸色虽然没有血色,眼角总凝着千年不化的冰,眉心也是冷冷地,但眉目清朗,特别是垂着的那双眼,睫毛聚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又黑又长,实在好看。
从袖子里露出来的手,根根手指如玉雕出来的,轻拨着琴弦,姿态清高雅致。
耳边的墨发被风一拂,扬到他面颊上,那身影如同他身后青竹。
如此冰心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母皇如何能恨得下心,对他下那样的狠手。
或许他越是与众不同,却是能激起别人的贪婪之心。
这么看着他,心里千百种滋味,分不清对他,到底是存着什么心。
同情,爱慕,贪恋……都不是,又好象都有些,一样一样的否认,一样一样的抛开,到得最后,却只剩下一个……不舍……
她被这这个感觉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舍什么,但对他真的是不舍,无法割舍。
正彷徨不知所措,宁墨抬头,看着她,“还不回去?”
“就走。”无忧起身,复看了他几眼,象逃一样出了‘墨隐’。
直跑到转过花道,再看不见‘墨隐’,才停了下来,软靠向身边树杆,喘着粗气。
他到底是谁?与他到底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会是那样感觉?
等呼吸略为平缓,抬头起来,看向前方凤止的住处,或许真该让他施一回‘离魂’。
“郡主,你这里,让奴婢好找。”
无忧侧头,是姨娘身边的丫头川儿。
“何事?”
“王妃请郡主和纥公子过去一趟,纥公子已经到了,现在就等郡主了。”
“我娘,有说是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
每次面对姨娘和母皇,都是一场战争,丝毫出不得差错。
无忧听说不凡也在,略为安心,他总是有办法不着痕迹的引导她,尽可能的少露出马脚。
见着姨娘,果然是母皇要离开‘常乐府’的事。
凤止把这件事办得很漂亮。
他并没有自己去见姨娘,而是在姨娘必经的地上,架锅取无根水。
姨娘以为他是取水煮茶,结果发现他备下的却是驱寒邪之气的草药,忙叫人避道而行,并吩咐这事,不要告诉女皇。
但是自从女皇进了府,府中角角落落都有女皇的人,如何瞒的过。
没一会儿功夫,女皇便得知凤止取无根水煮避邪草的事。
慌忙派人去打听,得知前面报国寺每年会在一年中最阴邪的一天,办一次驱邪法式,而今年最阴邪的日子就在明日。
每年这时候,想要驱邪的人家,就会往报国寺送香油,为家人驱邪避魔。
邪魔是喜欢聚在阴寒的地方,连凤止都要煮避邪草沐浴,可见这院子里的寒邪有多重。
女皇自从生了孩子,体质就极为阴寒,受术人指点,忌阴寒之地,否则更难生育。
又听说王妃吩咐人瞒下凤止煮避邪草之事,更加深信这院子有问题。
这样一来,哪里还坐得住,叫了王妃前来商量,搬过王府暂住几日,就回西越。
王妃听说她要走,满心欢喜,表面上却为难道:“皇姐腿上有伤,如何能在路上颠簸。”
“国不能长久无君,车里铺厚些,也是无妨。”王妃越留,女皇越认定王妃不安好心,更执意要走。
王妃无奈,只得叫人去唤了无忧和纥不凡来。
无忧不能不叹服,这儿的人个个比人精还精。
凤止乎用女皇自身的心魔,只不过卷了把避邪草,架了个锅子取无根水,什么也没说,就让女皇被自己的心魔困住,巴巴的赶着走人。
过些日子,等别人回过味来,却说不了他半句不是。
人家本来就是一个神棍,干的就是避邪驱魔的事,人家又没说这府中如何,是你们自个瞎想,与他半分钱关系也没有。
王妃叫不凡去备香油。
为了表示诚心,令无忧亲自送香油前往报国寺,为女皇去去寒邪。
郡主都亲自出马了,她的夫君当然不能闲着,背油的这份苦差,自然落在了无忧的夫君头上。
报国寺的法式三天,也就得送三次香油。
送油,有个规矩,香油缸不能落地沾灰。
而且家中占地越大的,送的香油缸就越大,否则会被认为对神灵不敬,反而会受到反噬,反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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