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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安大夫捡起地上摔成两半的半成品玉佩,没有任何慌乱,“老婆子孤家寡人一个,空虚无聊的时候,做些小玩意打发时间,有何不妥?”
无忧吃了一惊,也看向安大夫,想不出来,安大夫如何会知道自己的玉佩上的一个图纹。
但既然她知道,那么必定事出有因。
怪不得峻熙认定,开心一定会前来。
峻衍没了耐心,一拍桌子。
被峻熙睨了一眼,才按捺下去,放低声音,“这图案,你是从何处得来?”
“我自己随便雕的。”安大夫面无畏惧之色。
峻衍冷哼,“凭你也想得出这图纹?你雕这玉,偷偷传出去,是想引谁?”
“老婆子不过是想挣几个棺材本,并没有太子所说的,想引谁。”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婆子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有这玉出现的地方,就有银狐出现,你老实说,银狐跟这玉是什么关系,银狐到底是什么人?”
“老婆子不知道谁是银狐。”
峻熙起身,慢慢踱到安大夫面前,俯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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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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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张全非的面容。
突然问道:“你这张脸,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老婆子进山采药,被野兽抓的。”
“你在说谎。”
“这位官爷,您说老婆子说谎,那么请问官爷,认为老婆子这张脸,是怎么弄的?”安大夫面无表情。
“当年西越女皇在靖王府产下一女,引得靖王妃动了胎气,早产,其中一个胎儿不保,女皇大怒,将在场助产婆子,丫头统统处死。可是……”
峻熙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一眨不瞅的注视着安大夫。
安大夫虽然面色平静,但眸子却微微一缩。
峻熙看在眼里,阴郁的眼里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接着道:“可是在清点尸体时,却发现少了一具。当时女皇在气头上,而靖王夫妇又因丧女心情沉痛。这事如果报上去,只会火上加油,弄不好,受牵连丢掉性命,谁敢去触这个霉头?收尸的官头就快退役,安享晚年,越加不敢往火头上蹦,偷偷把这事瞒了下来。而且在办这事后,说旧伤发作向靖王申请提前退股……那个官头,就是这村里的现任村长。”
“官爷跟我一个老婆子说这些皇家的事,有何用处?”
峻熙没作表示,峻衍沉不住气,“二弟跟她啰嗦什么,把她拿下,等银狐来了,看她还有什么可以狡辩。”
无忧盯着安大夫的侧脸,心里砰砰乱跳。
如果安大夫真的是当年逃生的助产妇,那么自己出生,她应该在场。
那玉,她见过也就不足为奇。
安大夫雕这案纹出来,是什么目的?想找的人到底是谁?
难道……
无忧的心脏猛地一跳,难道要寻的是她?
可是开心和这玉又有什么关系?
突然门外有人叫道:“安大夫。”
峻熙看了峻衍一眼,压低声音道:“如果你敢乱说话,或者敢跑,我就把村长当年私瞒的事抖出去,到时这村里上上下下,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好过。”
安大夫看了他一眼,默默转身,半掩了木门,遮住屋里的人,“大丫,什么事?”
“今天纥公子叫人来传过话来,说王妃请你明天一早进靖王府,给女皇陛下把把脉。我娘看见你屋里的灯亮了,寻思着你回来了,就叫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行,我明天一早就去。”
“我娘已经叫人进山通知村长,叫二狗哥早些出山,送你去靖王府。”
“那我就在家里等着二狗了。”
“我回去了。”
“回去代我谢谢你母亲。”
“好。”大丫想了想,没什么漏下什么,跑着走了。
297 被困
无忧暗松了口气。
想来是千千见自己没回,告知了不凡,不凡向姨娘推荐的安大夫。
姨娘传召的真是时候,起码峻衍兄弟暂时不敢对安大夫不利。
向窗里望去,果然见峻衍垮下了脸。
峻熙神色反倒没什么变化,看不出他是做何想法。
安大夫望着小姑娘走远,只得重新回到屋中,“老婆子年纪大了,经不得累。如果太子和官爷没什么事,老婆子想休息了。”
有了王府召见这个护身符,安大夫也吃了一颗定心丸。
峻衍听着,顿时怒气冲天,“你一个贱民……”
峻熙按他按住,“安大夫请自便。”
安大夫行过礼,去了里间。
峻熙朝左右使了个眼色,“盯紧了。”
踱到窗边,惊起几只在院子里觅食的飞鸟。
窗外小院,被月光撒了一层淡淡的银灰,更显得寥寂。
峻衍百无聊赖,有些坐不住,“二弟,我看这次,你是失算了,银狐根本不会来。”
峻熙手扶着窗格,摇了摇头,“不应该。”
“有什么不应该的,这都什么时辰。我们来了这大半天了,他要来,早就跟来了。”
“你确信,你看信的时候,他没能看见?”
峻衍摇头,“我照你的意思,看信时走到窗外,故意让他看见,可是我确定窗外没人,所以他不可能看见,我进了屋就照着计划烧掉信纸。”
“既然这样,他只能吊在我们身后前来,既然这样,怎么可能没动静?”峻熙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
“我看是你弄错了,那姓白的不会是银狐。”峻衍冷哼。
峻熙也不驳他,“你在这里别到处走动,我出去看看。”
峻衍大半夜的被揪来坐这冷板凳,一脸不耐烦,打了个合欠,懒洋洋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去。
无忧闭住呼吸,缩身树后。
‘噗’地一声,一只大猫落在她身边不远处,瞪圆眼望着她。
“谁?”峻熙手握着剑柄,警惕地看向这边,如果不是顾忌银狐,只怕已经跃过来查看。
无忧暗暗叫苦。
这地方虽然隐蔽,又能从树洞看见屋里情形,但是却是个死角,无路可退。
只要峻熙转过来,就能发现她。
她向大猫做着鬼脸,试图恐吓它发出叫声,或者跳出去。
结果大猫竟全无畏惧,甚至坐了下来,舔爪子。
看得无忧吃它的心都有。
摘了树叶向它弹去,可惜她箭射的好,却不能象武侠剧里的人一样,随便摘片叶子就能当暗器。
那些叶子离手不远,就被风吹走,半根猫毛也沾不到。
拆树枝吧,粗了怕发出声响,细的跟那些树叶同等命运。
无忧盯着那只一味舔爪子的猫,眼里都要飞出飞刀。
“谁在那里?出来。”峻衍又一声低喝。
无忧沉着气,只盼着这只该死的大猫蹦一蹦。
峻衍略等了等,仍不见动静,示意左右亲兵向前。
无忧看着亲兵手持明晃晃的钢刀,小心地向她走来。
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手指扣住发射短刀的按钮,只等他们绕到树后,出奇不异地先干掉两个,再设法冲出去。
眼见地上的投影已近,无忧正要出手,忽然感到手腕一紧,一股极大的力道,将她提了起来。
无忧骤然一惊,本能的往回拽手,手腕顿时得了自由,紧接着腰上却是一紧,被箍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淡淡的熟悉的味道传来,她的心脏猛地收紧,接着越加快得失去频率,身体却放松下来,不再挣扎。
由那人抱着,感觉他的脚在树杆上点了两点,他们的身体顿时升高许多。
她被人在半空中转了个身,接着被按向身前树杆。
无忧想也不想,手脚并用的将树杆抱住。
后背一紧,他的身体向她的手背压下来,手臂环过树杆,连她连树一起抱紧。
他的轻微的呼吸在她耳边,无忧能感觉到紧贴在后背上的胸膛里的心跳,沉稳,有力,没有丝毫慌乱。
侧脸过去,是她熟悉的银狐的装扮,黑得象个影子,那双眼却是出奇的亮。
那双眼也正盯着她在看,见她看来,眸子微微变窄,露出一抹谑戏。
无忧甚至能想象得到,他黑色面罩下的坏笑模样。
轻抿了唇,这混蛋终究还是来了。
脚底下亲兵已到树后,无忧的心再次悬起。
虽然她和开心都是一身黑衣,但这时月光正亮,透过树枝缝隙斑斑落在身上,如果仔细些,也不难发现。
亲兵的靠近惊动大猫。
大猫终于停下舔爪子,警惕地弓起身,发出‘嘶’地一声警告。
亲兵松了口气,收起配刀,“原来是只猫。”一前一后的走开。
站在院中的峻熙也收起佩剑,走出两步,又向无忧他们藏身的树上望来。
无忧略略放的心,又再提起。
峻熙看了一阵,向这边走来。
无忧的心脏都卡在了噪子眼上,看向身后开心。
后者眸子清亮冷澈,平静得如镜,只是冷看着峻熙,再没有任何动静。
甚至连心跳频率都没有改变一下。
无忧从小到大被训练着,随着这些训练,同样提高的还是她的心理素质。
她自认比常人更有定力,但他的心理素质却是她远不能及。
“二皇子。”有官兵匆匆进来。
“何事?”峻熙停下。
“发现有人进村,或许是银狐。”
“在哪里?”
“村口那边传来的消息。”
“走。”峻熙领了亲兵,大步走向院门,到了门口,又回头望了一眼无忧藏身之处,但终究没再回头,急步而去。
无忧长松了口气,崩紧的身体顿时垮了下来,好险……
感觉身后一松,人影晃动,开心已跃上右手方一枝树杈坐下,两眼带笑的睨看着她。
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她白了他一眼,手脚并用的,也爬上那枝树杈,在他身边坐下,喘了几口大气,伸手就往他怀里摸。
他怔了一下,隔着衣服,压住已经伸进他胸前的小手,低声问,“做什么?”
“借帕子用一下。”
无忧接着在里面掏,摸到一方手帕,拽了出来,喜道:“我就知道你会带着帕子。”
说完抖开来,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手帕一角绣着的雪狐在月光下随着她的动作,象是要活过来一样。
开心张口结舌地看着她。
他的手帕只是用来代表身份,并没做过其他用途,更不会拿来洗脸抹汗。
结果代表他身份的东西,被无忧用得极是顺当,有些哭笑不得。
无忧不理会他眼里的愕然,擦完脸,擦脖子,擦完脖子,卷了袖子擦手臂,反正把能抹到的地方的汗湿都擦了个干净,将手帕仍往他怀里一塞。
见他的眼睛瞪得更大,扁了扁嘴,“别这么小气,回去洗洗就行。”
等了一阵,不见他回答,皱了皱眉,“你不怕帕子在我手上,暴露你的身份,我给你洗也成。”说着又要去他怀里掏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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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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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小手抓住,阻止她再胡来,望了一眼院外,“得走了,再不走,峻熙要回来了。”
说完带着她溜下树,避开潜伏的官兵,翻出小院。
无忧跟在他身后,“你是故意在村口露出行踪,将峻熙引开?”
他回头瞥了她一眼,“下次找地方躲,也找个有退路的。”
“不是可以上树吗?”无忧有些囧,在他面前又不肯服输。
“嗯,狗熊也能爬树。”开心认可的点了点头。
无忧更囧,只得干笑两声。
正想随便找点话题岔开,开心突然转身,温热的手大牢牢捂住她的嘴。
一阵松得几乎无法察觉的脚步声,向这边而来。
来有走的很慢,脚步声很散,不时伴有拨动草丛的声音,可以判断,来人是在仔细搜查。
照这样看来,就算无忧和开心躲入草丛,也躲不过去。
环顾四周,身后山坳一角有一个单独的磨房。
二人对视了一眼,无声地向磨房退去。
峻熙不想惊动村民,而磨房是村民的屋所,现在想躲过他们这样地皮式的搜查,唯一的想头就是,他们不会入屋。
无忧从木格窗往里望,借着月光,能将磨房里看个大概,只得门板后以及窗下角落,被隐在黑暗中看不见,别的地方都能一览无遗,实在不是藏身的好地方。
但此时已经没有别有办法可行。
大门上着锁,推了推木窗格,却是钉死的,无法打开。
脚步声向这边巡来,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
开心睨了她一眼,从袖中取出一条带勾的细铁丝,握了门口那把大锁。
眨眼间,大锁应手而开。
他推开木门,拽了无忧,闪身入内,把房门掩上。
开心站到窗边,关注着外面动静。
无忧靠着门板,四周静得只听得见自己快速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屋里弥漫着稻米的清香和枯草的味道。
更给这个夜凭添了些寂静。
但这份静却被渐近的那些极轻的脚步声破坏,形成一种诡异紧张的气氛。
无忧不怕死,但开心现在和她一起,她害怕开心因此命丧于此。
心脏砰然乱跳,贴在门缝上,往外张望。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十几名官兵从丛林中出来,向这边巡来。
298 真真假假
官兵到了离磨房还有十步远,就不再向前,朝这边望了一阵,确信除了屋里,绝对没有可以藏身之处,就开始返回。
无忧轻吐了口气虚惊一场。
转头却见开心面色凝重。
刚才在树上,峻熙就在下面,他都没有露出这样的神色,迷惑地又向外向望去。
却见峻熙从让出的小道走出来,向这边望来。
在夜色中,峻熙的神情看不大真切,而且还隔着块门板,无忧的心却莫名地一紧。
顺着风声,隐隐听见峻熙低问:“前面是什么地方?”
“禀二皇子,是个磨房,我们方才过来巡过,锁着大门,屋里没人。”
无忧扫了眼放在一边的锁链,后背一阵发虚。
只盼峻熙听属下的,快些离开。
但事总与愿违,峻熙想也没想,竖着食指,朝前一比,“再去看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是寻常人,或者没有这一阵的风,无忧绝对听不见他们谈话。
但听见,反而更加紧张。
看向开心,恰好见他向她望来。
他与她目光一对,薄唇微抿,开始脱衣裳。
无忧微微一怔,反应过来。
官兵过来,定会发现门锁没了,那么就说明有人来过。
他们一身的夜行服,直接就暴露了身份。
无忧为了方便行动,夜行服里从来不多穿衣服,只得一件窄紧的胸衣。
哪有女子赤 身 裸 体到处乱走?
这脱和不脱,都是不行。
回头,官兵已近,睨了眼,视线一直没离开她的开心,心一横,也解了腰带,脱 七手八脚地剥着身上黑衣。
衣裳还没离手臂,身前已是一紧,开心赤着上身向她压了过来。
他极快的把二人的夜行服抛到门后,手臂环过她的身体,将她紧紧抱住,按压在门板上。
门板发出‘哐当’地一声。
本不多大的门板碰击声,落在无忧耳中,却如同头顶的惊雷,头‘嗡’地一声响,吓得小脸都白了。
不敢相信如鬼似魅的银狐,会犯这样的错。
飞快的从门缝向外张望,只见官兵在五步处停下,戒备地紧盯着这边。
峻熙察觉到前面的异样,慢慢走过来。
无忧咬了唇怨念地瞪向开心。
后者眼里却漾起比山泉还要清澈的笑容,比她过去所见的任何一个笑容更加耀眼温暖,直烙进她内心深处,永矢弗谖。
他长得本来就极俊美,这一笑,更是令人窒息的极致诱惑,如千年的老酒,让人从此醉死在他笑颜中,再不得醒来。
这样的情境,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无忧感到心惊的同时,竟象被他迷惑一般,竟不如先前紧张。
他细长上挑的眼微垂下,勾出一抹极好看的线条,半掩着他亮如碎星的瞳仁,变得幽深柔和,凝视着她,慢慢向她埋头下来。
无忧定定的看着他脸上醉人的笑,随着与她渐渐靠近而敛去。
身体被他粗壮的手臂箍得微微得痛,背后是冰冷粗糙的木头门板,而身前却是他滚热的结实胸脯,除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轻轻挤压着她的胸腹。
奇异的感觉,在每一次与他更紧密的贴合间,慢慢化开。
刹那间,无忧忘了呼吸,甚至忘了外面那些前来探查的官兵。
这世间,只剩下眼前的俊容和紧抱着自己的炭火一般的男人身体。
他的唇擦过她的微汗的面庞,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峻熙疑心很重,他不看完这屋里每个角落,不会离开。”他的语气很平稳,声音很柔很软,温柔得让无忧感觉到迷惑,甚至无法相信开心能这样温柔的说话。
但接着又听他一声轻笑,“不如我们就顺水推舟把事成了,嗯?”呼吸呼哧呼哧地吹得她耳朵痒得钻心,确实是他可恶的声音。
无忧即时被拉回现实,歪着头,把耳朵尽量近离他热呼呼的呼吸远些,见他无论神态还是动作仍然没有丝毫慌乱。
半眯了眼,他到底是根本什么都无所谓,还是真的能沉住气到这地步?
他看她脸上痴迷一扫而空,已恢复冷静,又是一笑。
这一笑却是浪荡不羁到了极点,又邪又坏,恨得无忧磨牙。
无忧蓦然将他一堆,反将他按在门板上,门板发出更响一声碰合声。
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踮着脚尖,从他肩膀边门缝望出。
外面官兵正正欲欲前往。
忙“嗯。”了一声,道:“二狗哥,你这么偷着回来,被村长知道了,还不打断你的腿。”说完还不忘低低的喘上口气。
声音是尽力压低了的,但足以让外面密切关注屋里动静的官兵听见。
二狗?开心哭笑不得,转脸却是美人点漆般的大眼,顽皮地朝他一眨眼。
恨得他咬牙切齿,将她拽了下来,紧箍在怀里,往她嫩得一弹即破的面颊上咬下。
无忧娇嗔低喘,暖暖的呼吸又在耳边,开心明知她是装出来的,但现在香玉在怀,幽幽甜香窜入鼻息,骨头都酥了三分。
肌肤厮摩,蹭得他血脉澎湃,腹间邪火乱窜。
二狗就二狗吧……
“我好不容易才寻到机会,溜回来这一回,你就从我一次。”
无忧痛得叫了一声,见他乘机揩油,笑得白牙森森,声音却越发的妩媚诱人,“不行,不行,别……别这样。你赶紧回去,村长还要你天明前送安大夫进城。”
冷不丁地一抬膝盖,在他腿间一顶。
虽然算不得用力,但他身 下已起反应,这一下痛得他倒抽了口冷气,微弓了身,咬牙低骂,“该死的丫头。”
却不得不略放大声音道:“如果不是要送安大夫,我哪敢来寻你。乘现在没人,赶紧着,这些天我实在是憋得慌。”
“憋死活该,谁叫你和春花勾勾搭搭的,不肯去向我娘提亲。”
“我哪有。”开心瞪她,这丫头的话越说越混账,“你母亲要那么高的礼金,谁敢上门?”
无忧回头望了门外一眼,官兵目目相觑,大有忍俊不禁的样子,也忍不住一笑。
佯装怒道:“你嫌礼金高了,就去娶别人去,我要回去了。”说完假意要开门。
外头官兵忙向两边避让。
“今天说什么,我也不让你回去。”门刚开了一条缝,没能让人看清里面情形,开心将她拽了回去,快速将门合拢,手撑在她头顶,看着她似笑非笑,凑到他低声问,“哪学来的演戏?”
“跟你学的。” 无忧回他。
他眉稍轻扬,见她脸上红红的,明明紧张害怕,却故作轻松,长长的睫毛却诚实地暴露着她的心虚,轻轻颤动,如两把小小的羽扇轻轻撩着他的心,又酥又痒,不由心中一荡。
浪荡不羁的笑在唇边凝住,慢慢退去,眸子黯了下去,拢上浓浓的情 欲,半晌,才道:“我们真是一类人。”声音暗哑。
她听他声音有异,仰起脸看他,虽然二人现在穿的很少,但外面还有搜寻他们的官失,真是不合时宜的环境和时间。
却不知为什么,心里很慌,忙将眼睑垂下,视线扫过他微动的喉结,喉咙顿时有些发干,越加的慌乱,视线不敢停留,接着往下,却落在他赤 裸着的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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