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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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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着峻衍一副使泼耍横的泼妇相,越加觉得苍天无眼,对自己庶子之位,更是愤愤难平。
脸上却缓和下来,笑笑道:“皇兄说的是,不管是谁漏了风声,事情已经如此,再追究也无补。”
峻衍见他软了下来,心里得意,再怎么横,还是自己为大,“方才不是有人说发现了银狐的行踪?”
峻熙脸色一沉,“是刚才的那个二狗提前摸回来会相好,被人误当成银狐。”
“这么说,银狐根本没来。”
“应该没来。”峻熙皱眉,这事蹊跷。
“我就说白开心那小混混根本不可能是银狐,纥不凡精得跟鬼一样,如果他是银狐,潜在府里这么久,不凡岂能一点不察?”
“纥不凡。”峻熙手握成拳,紧了紧,如果不是纥不凡,他这个草包皇兄,早不知捅了多少漏子,别说太子之位,就是性格怕是都丢了几回。
他不解为何自己百般招纳,不凡也不肯投靠自己,非要助靖王保着这个草包。
不凡如果归了他,就能是他的左右臂膀,但不归他,就是肉中刺,早晚得拨。
副官匆匆进来:“二皇子,村口把风的说,下午的时候,常乐府里有一个小厮进了村。我派人偷偷去打听过,他是前来要野味。以前村里没见过那那小厮,但拿着的是郡主的牌子,村里人说他在这里吃的晚饭,不知道他后来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是守村口的兄弟说,根本没见他出去。”
峻熙惊了一下,“那小厮现在没在村里?”
“我悄悄搜过负责接待外人的客户,没有人。”副官摇头。
“糕了。”峻熙往外急走。
“喂,你去哪里?”峻衍觉得峻熙神神叨叨,一个小厮也这么紧张。
“赶紧追前面马车。”
“现在还追来做什么?”
“马车里肯定藏得有人。”
“你是说难道那小厮是银……”峻衍回过味来,也开着急,踹了杵在身边的下属,“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追。”
峻熙留副官仍守着小村,天亮方撤,他自己带了亲兵向二狗的马车急追而去。
安大夫等离了小村,才忙要向无忧见礼,“郡主。”
无忧将她拦下,笑了笑,“不必多礼。”
“二狗……”
无忧揭开褥子。
二狗正慢慢转醒,睁开眼看见无忧挥拳要打。
安大夫忙叫住,“二狗,不得无礼,这是郡主。”
二狗挥出的拳头生生停住,迷惑地看向安大夫。
“是我遇上了些麻烦,郡主好心相救,委屈你了。”安大夫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二狗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这事,说来话长,我一会儿,再慢慢给你解释。”安大夫只是一味的看着无忧的眼,心里同样存着许多疑问。
无忧太多问题想问安大夫,但有二狗在,没办法再问,隐隐听见有马蹄声传来,将车帘揭起一条缝,向外张望,慢慢蹙了眉头,“他们要追来了。”
“谁要追来了?”二狗越加迷糊。
开心抛开帘子,和无忧交换了个眼色,“我们要下车了。”
无忧向二狗交待,“你听好了,是你将安大夫从家里接出来,前往靖王府,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也没见过我们。你到了王府,跟管家说,等安大夫忙完了,让他派辆车,送安大夫到我府中坐坐。”
转头又问安大夫,“安大夫,可抽得出时间?”
“民妇定登门拜访。”
二狗虽然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负责着向‘常乐府’和‘靖王府’供野味,常与府中打交道,知道旦凡与府中有关的事,没看见不能胡说,看见了,更只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点了点头。
抛帘出去,坐上车辕。
开心将皮袄还给二狗,叫他不要停车,径直前走,他抱了无忧,跃下车,隐入身边林子。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无忧实在不习惯被人抱来抱去。
“嘘。”开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她扛在肩膀上,飞跃而去。
峻熙带着人马吆喝着喊停二狗的马车,纵马踱到前面,紧盯着车帘,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二狗见来人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知是有身份的人,恭敬问道:“请问,公子何人,为何要拦下小的?”
亲兵道:“这是我们大齐国的太子和二皇子。”
安大夫这才知道,和峻衍一起的那人竟是出了名的狠辣的二皇子,吃了一惊,撩了帘子,“不知太子,二皇子拦下老婆子,又有何事?”
峻衍冷哼,不理安大夫,向左右一摇头,“给我搜。”
“喂,你们这是做什么?”虽然他们是皇家的人,但婉城制度极严,如果百姓没有犯错,官兵也不能随便欺负百姓,二狗的爷爷是靖王的老部下,更深知这一点。
虽然不知道安大夫犯了什么事,但安大夫是靖王妃要请去的人,就算是太子,也是要娶王妃女儿的人,而且郡主主天女转世,地位还在她的夫君之上,峻衍不能不给丈母娘面子。
所以在这路上,便不能有谁可以动安大夫,对方虽然是二位皇子,二狗也不多怕。
亲兵揭开车帘,车里车外搜了个遍,哪里还有别的人在。
二狗见给靖王府的野味被抛翻在地,沾了尘,怒了,碍着对方是太子和皇子,才强压着脾气,拾起野味,拍着上面的灰尘,“小的犯了什么事,请太子给个说法,如果小的有罪,自当去衙门自守,如果没有犯事,这么糟蹋送去王府的东西,叫小的怎么交待?”
峻衍一见没人,认为峻熙疑神疑鬼,有些不悦。
这些年,他依附着靖王拿功能绩,虽然大家表面不说,暗里却没少嘲笑他无用。
他听在耳里,知道自己在没坐上皇位前,离不得靖王,不敢发作,但心里却对靖王却是一百个嫉恨。
这时听一个贱民也口口声声靖王府,压根没把他看眼里,勃然大怒,正要发作,被峻熙拦下,道:“我们在捉拿一个江南大盗,小哥到了王府,就说是我们兄弟不小心碰掉的,赶明我们去弄些上好的野味,给王爷送去。”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二狗将弄脏的野味堆上车,叹了口气,这东西送去王府,实在不妥了,但对方毕竟是皇家的人,这么好说话,已经是看在靖王爷的面子上,他一个平民哪敢纠缠。
“当然可以。”峻熙和颜悦色。
峻衍平时气势大惯了的,哪咽得下这口气,要拦,被峻熙死死拉着,硬憋了一肚子气,看着二狗将安大夫重新扶上车,驾车而去。
重哼了一声,“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现在西越女皇还在靖王府,我们这时候冲撞了他,就是对西越的不敬,父皇怪罪下来,皇兄也难讨得好脸色。”
峻熙眸子半眯,握着马鞭,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掌心。
304 何必再气他
峻衍一提到父皇,就焉了,把气撒在峻熙身上,“你说车内有人,人呢?”
没搜出人,峻熙也有些意外,环视四周,视线落在了身旁的林子上,低头沉思,蓦然手掌将马鞭一握,“不对。”
“什么不对?”
“二狗的声音不对,这个二狗跟刚才接安大夫的二狗,声音不同。”峻熙脸色一变,“赶紧去‘常乐府’。”
峻衍怔了一下,没注意二狗接安大夫的时候是什么声音,这时更听不出有什么不同,但见峻熙已经带队跑开,只得跟了上去。
“三更半夜的,你去‘常乐府’有什么用?”
“皇兄,赶紧差个对府中熟悉些的人,去打听,今天可有派人去要野味。”
“你的意思,如果没有派人要野味,那么,那个小厮就是银狐?”
“不错。”峻熙睨了他一眼,还算没蠢到家。
“那又如何,就算是,如今也是无凭无据。”
“他只能从这里下车,我们骑马,定比他先回府,把门口守了,如果回来,当场擒了,何需多说。
“如果他不回府,或者擒不住呢?”
“那我也自有说法。”
峻衍、峻熙一队人回到‘常乐府’。
潜伏在府外的官兵回报,晚上府中不见人出入。
峻熙点头。
提前派回来探听虚实的亲兵上前,“禀二皇,去后问过,今天没有派人去要野味。另外,自打晚膳前就不曾见过白开心回去过。”
峻熙冷笑,果然……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峻衍看了看左右,进了这府,就不是他们想怎么就怎么。
“皇兄去见郡主问牌子的事,我去找纥不凡,你们继续盯着,白开心加来,立刻禀报。”
“这时去见郡主?”峻衍怔了一下。
“不错。”峻熙翻身下马。
“牌子的事天亮再问,也不迟。”峻衍见无忧,是见一次,难堪一次,这时辰去见她,根本是自讨没趣。
“她未必在府里。”峻熙眼里迸出寒意,牌子不过是个借口,他要知道的就是无忧是不是在府里。
“这话怎么说?”峻衍越加糊涂。
“皇兄无需多问,照我的话做便好。”
“既然你认定她不在府里,那不如你去见她,我去寻纥不凡。”去寻不凡,就说在这府中不习惯,睡不着,别人又不熟悉,只能去他那里坐坐。就算不凡猜到他前去的目的,也绝不会给他难堪。
“这……我不方便。”无忧是峻熙的嫂嫂,大半夜的前去寻嫂嫂,绝对于礼不合。
如果换成外面,峻熙对这些礼数,根本不会在意,别说去给嫂嫂请个安,如果无忧肯与他上 床,他更是求之不得。
但这是在‘常乐府’,而且还是在峻衍面前,不得不装个样子,免得在父皇面前落下口舌。
“为公事,能有什么不方便。”峻衍是断然不肯这大半夜的去触无忧霉头,再说有这么多人跟着,也不怕峻熙做出越礼的事,抹黑他的脸。
峻熙作犹豫状,不肯答应。
“我都没说你不合礼数,你介意什么?亏你还是战场上滚下来的人,这么婆婆妈妈。”峻衍哼了一声。
“皇兄教训得是,做弟弟的迂腐了。”峻熙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峻衍散了亲兵,叫了取了坛酒来,独自前往‘冷梅寒香’。
不凡的院子里人本来就少,平时只得清儿和三几个负责打理院子的小厮,这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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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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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三更,院中下人都去了休息。
只得清儿进出帮着斟茶倒水,清儿见了峻衍,行过礼,正要向里面传话。
峻衍将他拦下,抬眼见里面还点着灯,知道不凡还没睡下,仍故意问道,“不凡可睡下?”
“公子还没睡下。”平儿老实回答。
“你也不用去传了,去帮我倒杯茶来,我自己进去就行。”虽然安大夫桌上备有冷茶,但他从小娇生惯养,那些粗茶具看着就觉得脏,哪能入口,他坐了一夜,真是唇干舌燥。
平儿答应着去了。
峻衍进屋,见不凡掂着棋子正与人对弈。
不凡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迎了上来,“什么风把太子吹来了。”
与他对弈的人随他一起起身,只是向峻衍懒懒地点了点,算是打过招呼,竟是开心。
峻衍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问完方觉失言,忙闭了嘴。
“太子认为我该在哪儿?”开心奇怪反问。
照峻熙的推测,开心步行,而他们骑马,开心绝不可能走到他们前面进府。
再说,就算开心在来路上备了马,比他们先一步回来,但他们在府外安插的眼线说,并没有见到他回府。
难道峻熙压根就弄错了,开心根本不是什么银狐,也没离开过‘常乐府’。
将开心看了又看,全然看不出象是刚从外面回来,更认为峻熙想邀功想疯了,一天到晚疑神疑鬼,害他跟着喝了一夜的冷风。
脸色愈发的黑了下去。
被开心一问,只得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太子不也没休息吗?”开心对他全无敬意,仍是吊儿郎当。
峻熙冷哼,真是上不得台面的痞子。
开心将棋子抛入棋盒,对不凡道:“算了,看来我在这里不受欢迎,这棋不下了。既然是来寻你的,这盘棋,算你输,明儿我喝花楼的银子算你的。”
不凡摇头一笑,“还是收敛些的好,前些日子三姑娘踢上门,这才将将摆平,别再闹出什么事,惹郡主生气。”
峻衍嘴角一抽,越加憋屈不是味道,自己不过是玩了几个小厮,她就容不得。
揪着自己的这点小辫,不依不饶,甚至还没大婚,就与这些男人鬼混。
而这痞子在外面花天酒地,她倒不理不顾,照样往房里让。
简直把他踩到了脚底,越想越气,脸上阴晴不定,冷哼一声,拂袖就走。
哪还管峻熙交待的探口风的事。
“哟,怎么就走,不是说了,我走的吗?”开心说走,脚下却没挪上一点。
“哼。”峻衍光看着他,就一肚子的火,但现在他和无忧还是未大婚的未婚夫妇,而这痞子却是无忧正二八经的夫郎,在他没和无忧大婚前,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开心对峻衍的恶劣态度浑然不觉,仍笑道:“这酒拿来了,不如就留下,我们下了这半夜的棋,冷得慌,正好可以暖暖身子。”
太子更气,这酒给他不甘心,不给又显得自家小气,按捺下火气,回身掷给他,“赏你了。”这一掷之力,用尽了他全身的本事,只恨不得开心接不下,当场出丑。
“谢了。”开心手一抄,轻松接下,笑嘻嘻的重新坐了回去,靠着身后软靠背,长腿一伸搁上桌面,吹起小曲。
不凡瞥了他一眼,他的小曲吹得更加欢快,拨开瓶塞,闻了闻,惬意地半眯了眼,“真是好酒。”
峻衍暗骂了声,“喝死你。”跺脚而去。
不凡送走峻衍,回到桌边。
开心已经自得其乐地喝开了。
不凡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于他对面坐下,收拾着棋子,“他这一晚想必没少受气,你何必再气他。”
开心嘴角轻轻勾起,不答他的话,扬了扬酒壶,“可惜你那么好的酒量却不能陪我喝一点。”
不凡起身,卧上软榻,握了卷书来看,也有些怅然,他这一世只怕是与酒无缘了。
“都这么多年了,宁墨真没有一点办法?”开心见他不答,有些讪讪。
不凡摇头,“就这么着吧,酒这东西,也不是非喝不可。”
开心一个人喝酒也是无味,弃在一边,起身,“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不凡不动,一直等他走到二门,揭了帘子才问,“你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
开心站住,不回头,“我认为能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我怕我等不到那日。”
“你能等。”
开心说完,一步不停的离去。
不凡视线东在桌上的那坛酒上,渐渐出神。
三弟,也是极爱喝酒,极爱吹曲的。
他们相差不到一岁,那时常一起去酒窖偷酒喝,他每次不喝到醉,不肯罢休。
次次醉在酒窖,他一个人又拖不动醉死在那里的三弟,只能坐在一边等他醒。
几乎十次有九次被太监发现,拧出酒窖送到母后那里。
次次挨罚。
由于三弟醉酒不醒,跪不住,每次都是死猪一样睡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而他则跪在三弟身边,跪到两腿发麻的时候,看着三弟烂醉中红扑扑的小脸,恨不得踹他几脚。
这时想起,那些被视为痛苦的惩罚也是美好的。
如今,如果可以重来,再罚他跪个百次,千次,他也一万个愿意,可惜……
如何还回得去。
良久,轻叹了口气。
一只鸽子飞来,落在他身边茶几上,取出鸽子脚上的纸卷,只得四个字,“未见银狐’。
他目光又扫向那坛酒,唇角噙了一抹似有非有的笑,“未见么?”
开心出了‘寒梅冷香’,望向仍亮着灯的窗棂,久久不去。
许久才垂下头,踢去脚边一粒小石,苦笑了笑。
305 荡漾
开心望向窗前墨梅。
天气已经暖和,这些梅花却依然开得极好,一派繁花似锦。
在严冬之季,看着这些花固然赏心悦目,这时微风掠过,反倒更显苍凉。
开心不明白不凡为何苦留花期,不肯等次年花开,却隐隐觉是管些花就是他的心里不容人触碰的疤痕。
薄唇轻抿。
并非不凡不可信,而是他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会多许多顾忌,他顾忌越多,做事越思前顾后,处境也就越加危险。
不凡如今是踩在刀刃上过日子,别说一步错,就是缓上一步,就可能是杀身之祸。
开心轻叹,情是双刃刀,无论亲情,还是爱情,无一例外。
在不凡没离安全开常乐府以前,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少一样情,也就多一分安全。
要想他和宁墨平安的活下来,只能如此。
宁墨坐在轮椅上的身影在脑海里浮过,开心的眼里浮上恨意。
这些仇不能不报,母亲更不能不明不白得白死。
这些由他去做,就好。
生是万幸,死也无绊。
直到更夫敲过四更,才转身离去。
再说峻熙前往‘暮言轩’。
按理无忧身为郡主,院里应该丫头妈子一大堆,但这时她院子里,除了两个守夜的丫头,在廊下看猫儿打架,再无他人。
小丫头见他进来,慌得忙起身行礼。
峻熙淡淡的扫了小丫头一眼,望向台阶上的雕花紫檀木门,“本王有要事求见郡主,麻烦通报一声。”
小丫头面面相觑,有大胆一点的,壮着肚子道:“这时候,怕是不方便。”
峻熙冷笑,更确信无忧不在屋里。
纥不凡以王妃之名接走安大夫,可见对这件事是知道的,那么白开心就算是银狐也不敢以银狐的身份出没。
再就是,他也不敢公然与别的女子厮混。
如果磨房那个人是开心,那么与他行欢的人,只能是无忧。
想到这里,心里淌开一缕酸涩,很不是滋味。
有了这个结论,细想当时情境,赫然发现磨房里女子的声音,虽然是极力压低,但仍与无忧的声音相似。
如果无忧和开心一起,又如何能在府中?
“确实是有急事,我话是搁这儿了,如果你们不去禀报,出了什么事,就怨不得本王。”
对方是皇子,虽然大半夜的来访不合适,但她们小丫头哪敢担上责任,交换了个眼色,道:“二皇子请稍等,我们去给二皇子传话。”
峻熙淡淡的点了点头。
两个小丫头转眼间去了一个,很快转了回来,让开拦着的台阶,“郡主有请。”
峻熙上了台阶,见门虚掩着,里面静得没有一点动静,只得门缝中忽闪着的暗黄烛光,反而犹豫着该进,还是不该进。
回头,两个小丫头已经坐回廊下,并无异样,才凝神推开房门。
“来了?”屏风后传来无忧软糯的声音。
峻熙怔了一下,她居然在……
之前所有的推断在这一刻凝滞,挫败中却有一丝喜悦,那么磨房中的女人不是她。
他野心很大,不甘于压在峻衍之下,这些年来,追逐着权利,对男女之事上,从不上心。
齐皇有意让他娶赵雅为妻,拢络番王。
也曾几次试着探过番王口风。
果峻熙坐不上皇位,充其量只能是个王爷。
番王虽然扶持峻熙,却不肯把所有筹码压在峻熙身上,将自己的女儿许给一个只能是王爷的人。
所以每当向番王提起,番王总是拿话岔开。
齐皇哪能看不出番王的意思,虽然着恼,却也不敢硬来。
再看自己的儿子峻熙,对这门亲事,也不热忠,一说起大婚之事,就拿着长年在外往战,无心理会,何况皇兄大婚未办,他这个做弟弟的,岂能走在前面为借口搪塞过去。
齐皇只得暂时作罢。
所以峻熙早过大婚的年纪,家中妃位却一直空置,而他长年在外,府中也只得几个用来解决需求的侍妾。
直到那日在营场,看见无忧射箭,整个魂都被她勾去,可惜她爱的却是纥不凡。
之前,已经有一些日子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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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她,下午时见她,想引她注意自己,才射了那一箭,成功得令她注意到自己,却被她给了个没脸。
但她却是如此,却越搔得他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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